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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别再穿了-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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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语辰可否告诉我,你心中的秘密?”她抬头,伸手抚上他的眉眼,清风拂过,撩起两人的细发,看似难舍难分地缠绕在一起。
“秘密……”恭语辰想扯出一抹笑容,却扯出了比哭还难看的神情,他咽了一口唾沫,沉默好半天才道:“好,等你任务完成后,我再告诉你。”他只是不想打破现状,如果可以,他希望这段时间彼此相处一直都是喜悦的,而非烦忧。
“好!就这么说定了。”宋凝竹破涕为笑,故意忽略他无奈的神情,拿着他的衣袖在脸上抹了抹,直到擦干泪水她才满意地道:“走!我们回去。”
“是,夫人。”他轻啄她的颊。
回到残影假象的地点,恭语辰收回法术后,一切又回归寻常,之前来到苏府是宋凝竹带路,这回她选择让恭语辰走在前头,自己则悠悠哉哉地跟随之后,很显然地她又习惯性地依赖着他。
沿途摊贩吆喝声不绝于耳,来往行人有匆忙也有悠闲,两旁林立的酒楼茶馆食者浩繁,望着走在前头的恭语辰,宋凝竹的心境难得如此安心且宁静。
然而行了好半天的路,宋凝竹越走越疑惑,越走越觉得奇怪,终于,她看向一边的小摊贩,扯了扯恭语辰的衣袖道:“这里我们适才不是才走过?”
“呃……是这样吗?”恭语辰一脸尴尬地朝四周看了看,“我……可能走错了。”
“别气馁,虽然你路痴症状治好了,但是长安城太大,你走错也是正常的。”她拍了拍他的肩膀。鉴于之前在昆仑山的树林间时他记得住路,宋凝竹相信他的路痴病已经治好了,至少……在这个时代吧?
宋凝竹突然想起未来的周透,从小到大都是路痴一枚,那么这个时代的他,路痴症怎么会突然好了?
思及此,她一脸狐疑地看向恭语辰,只见恭语辰一脸欲言又止的模样,直到脸颊发红才别开脸,见他这样宋凝竹可忍不住了,伸手把他的脸给扳正来,“你的路痴症不是好了吗?难不成又发作了?”
恭语辰苦恼地撇开视线,“我以为现在的我也是可以的。”
“什么意思?你这话有些问题,什么叫做以为现在可以?那么你的意思是说之前确实可以,可是现在却不能了?”
“唉,看样子如你所言,确实如此。”他唉叹一声,将浑身重量都倚向宋凝竹,并将下巴靠在她的发顶上,笑容带有几分顽意,“这可怎么办才好?我得了这种无解的病,也只能靠夫人搭救了。”
宋凝竹将他推开,送给他一枚白眼,“你的路痴症不会和大姨妈一样,是周期性的吧。”
作者有话要说:╭(╯3╰)╮给支持正版的妹纸一枚飞吻~么
☆、第一百一十九节
宋凝竹将他推开;送给他一枚白眼;“你的路痴症不会和大姨妈一样,是周期性的吧。”
恭语辰闻言呛咳几声,没好气地摇头:“亏你想得出来。其实当初我在昆仑山上施了封印法术;那种法术能让我状态停留在最初、最完整的时候。”
“这话有点毛病,你的意思是说,现在的你不完整了?”
恭语辰眼神闪过一丝黯然,随后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蛋;“难不成你不喜欢现在的我;喜欢过去的我?”
“切!过去的你个性太让人不敢恭维了,神经兮兮;易喜易怒,我哪敢喜欢。”
恭语辰尴尬地摸。摸鼻子,“小时候我的个性确实有些不讨喜,后来是因为年纪渐长而稳重,再因幽凰而改变。竹竹,在昆仑山上的时候,真是委屈你了,我不仅对你颐指气使,还伤了你数次,对不起。”
“就说别再提这些了。”她握住他的掌心,看似毫不在意当初的委屈,咧着笑容将话题拉回来,“就算你不认得路也没关系,还有我在呢!走吧。”
恭语辰神情放柔,听见她善解人意的话,缓如一波波的温暖浸入他的心中。其实他了解说到这个话题,宋凝竹怕他自责会故意简单带过,也因如此她没有再继续询问路痴症这件事,说他心机也好,腹黑也罢,可是现在的他还不希望宋凝竹知道他藏于心中的秘密,这件事情若能永远埋藏起来,便不要再去提及,毕竟她不希望他自责,而他又何尝希望她难过。
宋凝竹来到长安城东北方位,这里商铺较少,多是平民瓦舍,她慎视四周好些时候,不多人,也就三三两两,心里不免感到疑惑,“语辰,你觉得苏夫人可是住在这附近?”
“这倒不一定,毕竟苏夫人应该知道自己时日无多,离家后滞留在长安城的日子不会太长,没道理为了这两日买下一间屋子,而且你看看……”他朝前方指去,“城门就在不远处,说不准适才会查出方位在此,其实是因为苏夫人绕到了这儿出城,恐怕是担心让苏府家丁看到,才选了较偏僻的这道门。”
在宋凝竹沉默思考之际,恭语辰突然道:“竹竹,给我时之结晶再试一次看看。”
宋凝竹闻言连忙将石之结晶放到他的掌心之中,只见他往附近看了一会儿,确定无人之后一个转身,就像一阵风似地消失无踪,待了好些时候,一阵风猛地拂来,眨眼瞬间,就见到恭语辰已返了回来。
恭语辰将时之结晶还给她,“按照我适才查看的状态,苏夫人确实在我们从苏府走至这里的这段时间出城了。”
“那可不好,咱们快追!”
“别担心,适才我从上面看了,这城外的官道仅有一条路,来往之人并不多,只要往前走一定会找到苏夫人,而且由我带着你,可以比你自个儿走得还快上许多。”
“那好,我指路,你就跟着我指的方位走。”她可没忘记恭语辰的路痴症严重到直走都会迷路,可是她就不明白,为何只要他从上空往下看就不会迷路?思及此,她不免想起恭语辰曾经以“旁观者清,当局者迷”这句话来解释自己的路痴症,还让她吐槽了好一番。
恭语辰闻言揽住她的腰以法术将她身子托住,并等待四周无人时施展隐身之术,随即速如风掠随宋凝竹的指引朝城外而去。
不多时,两人已来到郊外,可见官道两侧枝叶扶疏,因阵风拂过树叶而摩娑出飒飒的声响。自沿路皆为直线的官道遥望而去,来往路人约莫数十个,宋凝竹还未出声,恭语辰就已带着她来到一名妇人身后,妇人身子微弯,走路步伐不大,还隐约传来了咳嗽声。
只见恭语辰手掌一翻,只见原本空荡的手心登时出现一个精致的佩囊,他将佩囊放到了宋凝竹手中,朝她一眨单眼,笑容有几分俏皮,“竹竹,这是那位妇人掉的佩囊,就交由你还给她了。”
“唔……这分明是金手指大开。”这样开外。挂真的大丈夫吗?
宋凝竹揣着忐忑的心,抓着佩囊的掌心里也放着时之结晶,她快步上前叫住前方的妇人,“这位夫人,您的佩囊掉了!”
妇人闻声转头,跃入宋凝竹眼帘的是一张容貌清秀的女子,年纪看来二、三十岁,眉间却有着挥之不去的忧愁,她垂眸看向宋凝竹手中的佩囊,神情微讶,随后展出一抹淡笑,伸手欲接过,“谢谢公子。”
果不其然,妇人接过佩囊之时,掌心触碰到时之结晶蓝色光芒乍现,那抹蓝色如同薄丝,敷于两人掌心之间,显然他们找对人了。
苏夫人微愕,随后以袖摀唇,咳了数声才喘气道:“勾穿使者?”
“你……你怎会知道?”
苏夫人抬起一双秀丽的凤眼,神情黯然地道:“上回在街上见着,本以为是来带我走的,孰料等了数把月,现在又来了一双不同的人……咳咳咳。”
“呃……你说的应该是另外一位勾穿使者,我们的目标对象并不同。”宋凝竹以指挠挠颊畔,“看来另外一位勾穿使者已经和你解释过了。”
“咳咳……我不会和你们走的,咳咳……”苏夫人冷冷道。
“这点你大可放心,我不会现在就将你带回,因为你的身分比较不同,所以……”宋凝竹眼睛转了转,不打算照实说,毕竟说自己会等她死后才带走她,那不就像是死神,特触霉头。
“咳咳……看样子是得等我死后才带走我吧,咳咳咳!”苏夫人弯身费力地咳着,蓦然可见斑斑腥红落于她的衣袖上,这时宋凝竹才发现她衣上透着血迹,俨然是因咳血所致。
“你这病是……”
“肺结核,在这个时代没药可医,若不想让我传染,离我远些。”苏夫人嘲讽一笑,旋身继续向前行。
“等等!你病得这么严重,若再走远路,只怕身子负荷不了。”宋凝竹连忙追上前,转过身面向她倒退着,“我知道你在找你的夫君,但是……听大家说,他很可能已经……”
“他没死。”苏夫人眼神冷冽地扫向她,突然道:“你上过高中吗?”
“呃?有。”
“我的夫君是苏武。”
“苏武?”宋凝竹挠挠发,“请问……他是哪位?”
苏夫人没好气地含笑摇头,“你上课一定不专心。”
闻言,宋凝竹恍若让惊雷击中,似曾相似的一句话,熟悉的姓氏,熟悉的笑容,她脚步顿住,望着越过她持续前行的背影,嗓音哽在喉里好半晌,才听见她道:“你是王静?”
苏夫人双眸微瞠,步伐一顿,缓缓回身蹙眉道:“你怎会知道?”
宋凝竹只觉得呼吸一窒,手指下意识痉。挛般地一抖,浓郁的酸楚一点一滴地渗入心里,恭语辰发觉她得不对劲,上前握住她的手,以温暖的掌心安抚她,虽然心中疑惑,却仅是沉默。
宋凝竹堪堪抬头,只觉得鼻子冲上一股酸涩,她阖上泛红的眼,让滚烫的泪水沿着颊畔滑落下来,“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当初无法救你……”
“我是你的朋友,宋凝竹。”
“竹竹?”苏夫人唇。瓣发颤,无法置信地摇着头,“不……不对,竹竹虽然长得像男孩,却不是这副模样。”尽管口里说着不相信,可是埋才在心中所有委屈全,一股脑地全化作悲伤的泪水夺眶而出。
宋凝竹一个箭步上前,紧紧地将她拥入怀中,泪水再也无法遏制地奔涌落下,本想安慰王静的她也忍不住痛哭失声,将脸埋入她的肩膀,凝咽而啜泣。
“王静……我好想你、好想你……”有太多太多的话想说,然而此时也没有什么能比得起温暖的拥抱更令人深刻,更令人真实了。
“原来如此!当初那名跟随你的幽灵,就是你现在的夫君!”想起那段曾当过传话筒的过往,因为她的关系,得以让王静与那个古代幽灵得以沟通,她又哭又笑道:“可是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你当初能猜出他姓苏?”
王静以齿轻啮下唇,泪眼潸潸,一听她提起这个问题,终忍不住微笑,“你上课果真不专心,课堂上老师曾提过苏武的一生,其中还有著名的诗《留别妻》,正是当初苏武前来找我,曾对我说的那句‘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宋凝竹以袖拭净脸蛋,上扬的唇无法掩饰微蹙的眉头,一张带笑的俊俏。脸庞,隐隐约约蕴着忧愁,“听你一说貌似有些印象,可如今他到哪去了?”
“他奉命以中郎将持节出使匈奴,却因匈奴发生内乱被扣留下来,咳咳咳……并被单于要求背叛汉朝,臣服于他,咳咳咳……”
谈及此,泪水再度从王静的眸子中流出,她啜泣道:“我所认识的苏武,耿直而刚烈,他怎可能愿意投降。可是如今单于却放出假消息,说苏武死了,大家竟以为信以为真,若我非穿越之人,未读过这些历史,我也会以为他已逝世。”泪水随着她的颊畔墬落于地,染深了黄土大地,氤氲成一片沉甸甸的悲哀。
宋凝竹恍然大悟,“原来是那位高风亮节的大英雄是苏武,就是你的夫君,没想到……真没想到……”
作者有话要说:王静出来啦!!!!!
☆、第一百二十节
宋凝竹恍然大悟;“原来是那位高风亮节的大英雄是苏武;就是你的夫君,没想到……真没想到……”
王静唇角牵出一抹苦笑,“我也没想过自己会穿越到这里;更没想过自己会是苏武的无缘妻子。”
“无缘?怎么会无缘?他都写留别妻给予你,与你感情一定很好。”
“好是好,可是你觉得我能活到他回来吗?苏武命定于匈奴待上十九年……我怕是等不了了咳咳……”
宋凝竹闻言一怔,顿时明白她为何会知道自己将在她死后才将她带走了。
过去;她与王静是无话不谈的好友;其中她曾向王静解释过勾穿使者这份工作,也曾告诉她穿越之人的分别;其中一种为命定穿越,因穿越之人在历史上具有一定的身分,不一定是名人,所以他们必定穿越,因存在将影响现今的历史,勾穿使者若遇见这种穿越之人,唯一的任务便是将她们死后的灵魂勾回原来时代。
王静晓得自己是命定的穿越之人,而宋凝竹则将成为为她魂魄引路的时空引路人,她的来到,便是等待王静的死去。
“咳咳咳……”王静从衣袖里掏出一块帕子掩唇,剧烈的咳嗽声让宋凝竹听得心都揪了起来。
好半晌,她才将帕子收回,苍白的脸庞朝宋凝竹牵出一抹笑,“竹竹,可否别再唤我王静。”语落,她低垂长睫,半掩的眸童里载着浓郁的爱恋与怅然,“我是为了苏武而来到这里,如今我是苏武的妻子公孙丑,你可唤我阿丑。”
“公孙丑……阿丑。”宋凝竹喃喃几声。
公孙丑闻言勾起迷人的笑靥,眉眼因笑而弯,本来憔悴的脸蛋因笑容而有活力。
宋凝竹赫然想起当初恭语辰在见到王静时并未发现她是公孙丑,而是在见到苏武灵魂后才明白,或许和王静现在要他们唤她公孙丑有关系,哪怕恭语辰一开始知道她是王静,可是年代久了,也不知不觉忘记了。思及此,她转眸与恭语辰双目相交,后者伸手轻轻拍着她的肩,朝她浅笑。
公孙丑看向恭语辰,又同宋凝竹问道:“可否介绍一下这位是?”
宋凝竹倏地回神,连忙道:“他是阿透哥。”
“阿透哥?咳咳……怎么,你们两个穿越还得换副模样?”
宋凝竹尴尬地挠挠发,也不打算解释自己是为了逃出炘尔“魔爪”,逼不得已只好易容。
恭语辰看了他俩一眼,浅笑道:“这下我可终于懂了,你们在未来是熟人,而且苏夫人也认得未来的我。”
“这……咳咳……这是什么意思?”
“你现在所看到的阿透哥,是活在这个时代的他,他的未来就是我们两个的过去,这样你可了解?”
语落,她突然用手肘敲了敲恭语辰的手臂,上扬的唇角略带顽意地笑道:“阿透哥,阿丑是我的朋友,我看她咳得这么难受,你可否施术止咳?”
或许恭语辰的能力足以将公孙丑的疾病完全疗愈,然而她却只说止咳,便是因为她知道自己并不能救她,倘若公孙丑不死历史便会改变,哪怕一小点的不同,未来世界也将会崩溃,这件事比起当初她想将车祸的王静救回来还要严重,蝴蝶效应便是这么来的。
明白她的忧虑,恭语辰颔首道:“苏夫人麻烦你放轻松,我将为你施术,让你的病情舒缓。”
公孙丑早让宋凝竹的话给惊得一愣一愣,她瞪大着眼看向恭语辰,脑袋转了几圈,直到亲眼见到恭语辰在她面前施展法术,自己浑身上下全让白芒包围,一股无比舒适的沁凉从胸口蔓延全身,这时她才回过神来,扯了扯僵硬的唇角,对着宋凝竹道:“阿透哥几岁了?”
宋凝竹忍俊不禁,伸手戳了戳她僵硬的脸颊,“几十万岁了,我也不太清楚。”
“你们家还真是卧虎藏龙。”公孙丑无奈地拍开她的手,很快地她发现自己精神比之前好上太多,喉咙与胸腔的不适也不再,连忙将视线从宋凝竹身上移到恭语辰脸上,绽开笑容道:“谢谢,非常谢谢你们。”
“三八咧!朋友说什么谢。”宋凝竹摸了一把她的脸,痞笑道:“阿丑不管在哪个时代,模样都这么清秀可人。”
公孙丑噗哧一声笑了出来,没好气地摇头,“你不也是,不管在哪儿都一样,王八之气依旧狂放!”
“阿丑!”
清脆的笑声如银铃般响彻天际,回荡在官道上,为冰凉的天气带来一丝暄暖。
难得在陌生的世界遇见最好的朋友,宋凝竹接连好几天都与公孙丑腻在一块,这样的状态不免让恭语辰感到失落,明明白白体会失宠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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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恭语辰的帮助和公孙丑的指路下,一行人以超越常人的速度朝北方的贝加尔湖前进,汉朝的贝加尔湖称为北海,是匈奴的统。治范围,也就是现今的俄罗斯境内。贝加尔湖呈新月形,湖泊位于盆地地形中,周围有山脉及丘陵环绕,是亚洲第一大淡水湖,冬季气温平均只有摄氏零下三十八度,虽然时已春天,但狂风暴雪仍不时袭卷而来。
本来这么低的温度对宋凝竹一行人而言应该是严寒且难耐的,但是有了恭语辰这尊金手指大开的大神在,哪怕遇到大风雪,他们也只觉得温暖适度,四周冰雪飞舞半点也影响不了他们,以至于他们仅穿着一件裙裾就步行在冰天雪地之中,与环境明显格格不入。
风雪像涨潮的海涛,汹涌且不间断,一波又一波地席卷过来,宋凝竹一手让恭语辰牵着,一手则牵着公孙丑,尽管有不受冷气袭。击的金手指在,他们也难以不被奔腾的狂风暴雪干扰,眼前白茫茫一片,一行人早已分不清东西南北,只能寻找遮蔽物,等待暴风雪的歇止。
因来到北海的路程近一个月,途中宋凝竹吃下易姿丹的时间已满三个月,以至于她的面貌身形已恢复成原本模样,让公孙丑望而惊叹,恭语辰望之欣然。
好不容易找到一大块足以遮挡冰雪的巨石,一行人缩在巨石下方,宋凝竹从戒指里掏出一大捆干木柴,这是稍早就已准备,以防怕风雪过大视线不佳而找不到木柴。宋凝竹随即又从戒指里拿出行李箱,本想掏出火种和打火机,孰料转眼间方圆三公尺的白雪全都消失无踪,惟地面略湿,还可看见些许水渍,而适才拿出的木柴已让恭语辰堆妥,并燃起了黄橙色的火焰。
“不知夫君有没有好好照顾自己。”虽然不觉得寒冷,可是公孙丑仍将自己缩在巨石之下,视线落在雾茫茫的远方,映着闪烁火芒的眼瞳底,堆着满满的忧心。
“你不是说了,历史上的苏武可以活到高龄八十岁,他一定没事的。”宋凝竹安慰地拍拍她的肩膀。
“嗯。”公孙丑朝她笑了笑,可眼底的担忧却不曾减少。她心痛于苏武的遭遇,毕竟十九年的孤寂并非正常人能忍受,而贝加尔湖又如此寒冷,她不忍啊……不忍他过得如此痛苦。
恭语辰忽地以指扣住宋凝竹的手,垂下长睫掩去眼里的情绪,三人无声缄默,等待风雨的消停。好半晌,宋凝竹突然松开手从行李箱翻出一个小铁锅,并将一旁干净的白雪装到锅子里,拿起木棍隔火加热。
“怎么了?”恭语辰起身询问。
“只是有点想喝热茶。”吃了好几日的干粮,早想唤点不同的口味,只可惜从现代带来的浓汤调味包和泡面都在魔界时和炘尔一起吃掉了,若非刚才想起自己还准备了一盒茶包,差点就浪费掉了。
“不是想在这冰天雪地中喝下午茶吧?”公孙丑笑道。
“这也算是很特别的一个经验呢。”宋凝竹朝她眨了眨眼,又略带遗憾地道:“只可惜没有地瓜可以烤,雪中烤地瓜也是一种乐趣。”
“你想要地瓜?”恭语辰唇笑微扬,双手突然一翻,只见一道白芒出现在他的掌心中,待白芒消失时,三个地瓜已出现在他的掌心之中。
“咦!?对哦,都忘记你可以隔空取物了!”宋凝竹抓住他的衣袖,双眼兴奋地瞠起,“早知如此就别一直吃干粮了。”
恭语辰伸手揉揉她的头,眉眼含笑地道:“你喜欢什么,直接和我说便可。”
“地瓜就够了,今天的下午茶就是焢窑地瓜配铁观音!”宋凝竹兴奋地并用白雪将地瓜外皮抹净,恭语辰见她手心让冰雪冻红,连忙以掌摀住她的手,将她冻红的手温暖起来,公孙丑见状不免发噱,“都说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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