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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身空间:贵女的幸福生活-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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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他道:“阿窦,这就是朕跟你说的端王妃了你也知道,大元那边的风俗跟咱们这边不一样,他们那边的皇室女子,跟咱们这边的教养都不同的……呵呵,让你见笑了。”
徐素瑶翻了一个白眼。
萧楠霆说这话,还算是有立场,你一个小叔子,哼唧啥?
她扭头看向那个所谓的窦将军。
徐素瑶知道,这人是贵妃娘娘的胞兄,但也只知道这人姓窦罢了。
窦将军不动声色的打量了徐素瑶一番,忽然问道:“窦坦之见过贵郡主,不知端王妃何日来大齐做的客?又请问,贵国的武将军可好?”
徐素瑶微微蹙了蹙眉。
她嫁给了大齐的端王爷,无论内里究竟怎么样,大齐的人看到自己都该称呼自己端王妃的。
徐素瑶心中权衡着他那么称呼自己的意思,又将这人打量了一番。
看上去也不过二十来岁,比大齐圣上年长一些,加上他刚刚称呼“武将军”时口中的亲近比较之意,可见他嘴里的武将军必定不是年已五六十的武六郎了。
可除了武六郎,只剩下武直征姓武了。
但武直征,至今也只是个司阶,并非将军。
心里又想着他提及到武直征的意义,徐素瑶嘴上回道:“此刻天色已晚,将军出入皇宫、游览宫闱如同逛自己家的后花园,又何必问本宫一些无意义的问题?至于将军口中的武将军,但问将军说的可是我大元叱咤风云的武六郎?他身子倒是健朗,只是年岁已长,宝刀已老,只怕比将军有所不及了。”
窦坦之一噎,随后讪讪一笑:“贵郡主误会了,坦之问的是武六郎将军之子,武直征是也。少时与之相约,待到他日相见之时,定要同为国之良将,坦之多年才完成这一夙愿,只不知……莫非直征已不是将军了?”
徐素瑶冷冷一笑,“既是少时发的宏愿,本宫更不好先透露什么,待将军他日见了他,再续前情,岂不是更美妙么?”
什么啊,搞半天是想听她来夸夸他?
有什么好夸的?大家都看在眼里,谁是真功夫,谁是假能耐,都明明白白的,夸一句就真的了不起了?
不去理会他,转头不避讳的问萧楠傅道:“圣上,本宫什么时候能够出宫?”反正看他两个人穿着同一条裤子的模样,徐素瑶也知道,转头间萧楠傅就把自己说的话跟这个窦将军说了。
萧楠傅看了窦坦之一眼,有些尴尬的道:“端王妃甚会开玩笑……这宫里,自然是你能来就来,能走就能走的了,呵呵,说的好像是朕关着你似的。”
他说着话,转头看着窦坦之:“阿窦,你说端王妃好笑不好笑?”
窦坦之爽朗大笑起来,看上去真的很好笑一样。
周围的宫女也一个个的抿着嘴笑。
徐素瑶瞧着她们的样子,知道的知道她们是担心圣上落了面子,不好下台,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看上窦坦之了,见他笑也跟着笑呢。
他们作他们的,徐素瑶听了萧楠傅的话之后,神情一乐:“既然圣上如此说了,素瑶便告辞了!”
萧楠傅被徐素瑶噎的够呛,卡了半天,才来了句:“啊,端王妃,你不等等端王爷,跟他一起回去端王府?”
☆、第361章 污水
徐素瑶果然被萧楠傅的话吸引了注意力。
“端王爷?他什么时候进宫?”面色带着几分急切,徐素瑶一点不掩饰自己急于见到萧楠霆的心情。
都算得上老夫老妻了,也没必要过于羞涩,反正,萧楠傅从听到她的传闻到看到她真人为止,对她的印象就没好过。
一旁的窦坦之倒没想到徐素瑶性子竟然这么坦率。
这么坦率不懂得避讳的人,偏偏胸中又有城府……实在有意思!
徐素瑶虽然紧盯着萧楠傅不放,等着他的答案。可眼角的余光仍旧关注着窦坦之在。
此刻,见到他带着几分深意的笑,心里咯噔了一下。
这人,比贵妃娘娘难对付多了。
萧楠傅原本只是随口一说,想拦住徐素瑶,不让她出宫的,可徐素瑶真正问起来,他又不知道从何说起了。
场面冷了下来。
一旁的窦坦之两边看了看,忽然笑道:“许是明天,许是后天,贵郡主也不要着急了,端王爷受的只是轻伤,将养了这么多天,早就好了,该是怕贵郡主担心,才等着扯了膏药才见你吧!”
他说着话,脸上依旧带着几分笑。
萧楠傅急急地、毫不避讳的捂了他的嘴,一面又不停的给他使眼色。
窦坦之等说完了,才又表现出一副后悔不及的样子来:“难道贵郡主不知道端王爷受伤的事情?是坦之的错,坦之不该胡乱说话的!”
萧楠傅原本捂的就不紧,迷迷糊糊听他说着这些话来,更是松了手:“阿窦,你向来性子直,嘴巴快,唉,真拿你没办法!”
窦坦之便顺着萧楠傅的话往下说:“也是因为有圣上护着阿窦,阿窦才敢一直直言不讳!”
徐素瑶连呕吐的时间也没有了:“端王爷受伤了?他现在在哪里?立马安排马车送本宫过去!”
两个正在互相吹捧的人被徐素瑶突如其来的话吓了一跳。
萧楠傅本能的就要拒绝,可窦坦之嘴更快。
“贵郡主,一切都是坦之的错,倘若贵郡主不嫌弃,便乘坦之的马车出宫吧!端王爷住的端王府并不远,两刻钟便能到。”
萧楠傅瞠目结舌的看着已经转身离开的徐素瑶,又愣了眼看着窦坦之。
窦坦之又是一副,很后悔说错话的模样。
这些,徐素瑶都不知道了。
攥着帕子,她坐上了窦坦之的马车。
只是在上马车之前,她将四周打量了一番,上了马车之后,更是将自己一直藏在身上的铃铛绕了马车放了四个角。
无论窦坦之借自己马车一用之事,是临时起意,还是早有的安排,做些混淆视听的事情,对自己肯定没坏处。
倘若窦坦之是事先跟别人串通好了,要送自己出宫,那么躲在暗处的人,看到马车上多了与事先说的不一致的铃铛声,也该忌讳一点行动。
而她,只要这么个犹豫的时间,便可以进行自救。
马车不急不慢的往端王府走去。
徐素瑶将自己整个人隐藏在马车的一个角落,精神集中在了马车上。
就这么神情紧绷的直到了端王府……
下了马车之后,她又看了看周围,见周围似乎毫无动静,心里感叹一句,莫非真的是自己多疑?
她跨步进了端王府。
迎面而来的,却是王子玄和姚冉紫。
他们两个人看到徐素瑶之后,万分诧异,随后姚冉紫忙忙的来到她的跟前,扯了她的衣裳看了半天,才惊喜异常的嚷道:“贵郡主,您还活着!”
徐素瑶觉得很莫名其妙。她这一阵子,虽然说不上好过,但至少安全一直是可以保证的啊。
见徐素瑶有些茫然的样子,王子玄忽然抚掌道:“咱们都被端王爷骗了!”
姚冉紫也回过神来了,她抹了泪,看着徐素瑶好不可怜的道:“贵郡主,您的牌位还摆在祠堂呢!”
徐素瑶:“……”
不过,现在重点不是她的牌位,而是萧楠霆的伤势:“发生什么事情了?萧楠霆呢?”
她都有牌位了,那萧楠霆岂不是受了更重的伤?该死的萧楠傅,该死的窦坦之,竟然还那么淡然的告诉她萧楠霆只是受了小伤!
见徐素瑶很是着急,姚冉紫忙安慰:“贵郡主,您别急,别急,主子只受了一点小伤!”
小伤?
徐素瑶不解的看着姚冉紫。
王子玄紧跟着解释道:“京城里传来徐府走水的消息,您痛思老夫人,心念着徐大人与长公子,可碍于军令状不能回京,只得寻了熙安城最高的山远祭老夫人,亦是取为徐大人与长公子祈福,为大元圣上以及大元国运求平安之意。只是不幸的是,您与端王爷乘坐热气球的时候,被山上的土匪看到了,他们不知热气球是何物,便取箭来射。端王爷中了两箭,您中了三箭,热气球从空中掉落的时候,掉落山涧里去了……众人寻的时候,只找到了端王爷,端王爷这几日,都带着伤,与咱们一同沿着山涧寻找您,前几日在熙安城外临近父子山的地方,找到一副酷似您的尸体……”
徐素瑶:“……”
这故事编的,啧啧。
“这是给大元的说法?”不用动脑子,徐素瑶也知道,这说法,肯定不是大齐的了。
王子玄与姚冉紫跟在徐素瑶身后往萧楠霆休息的地方走,听到她这么问,互视一眼,不解的道:“我们知道的,都是这样的消息。”
徐素瑶顿了步子:“今日我在宫里见到窦坦之了,他并没有诧异的模样。”
王子玄了一声:“他啊,刚从蛮夷回来,只知道端王爷受了伤,其他事情,只怕还没听到吧。”
姚冉紫也呸了一声:“那个窦坦之,真不要脸!”
徐素瑶知道萧楠霆并没有受到多大的伤害后便定了心,此时也有心思跟姚冉紫、王子玄说别的话了。
“窦坦之怎么了?”她有些好奇。这人给他的感觉绝非善类,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对他还是多点了解的好。
姚冉紫见徐素瑶有兴趣,也不避讳,倒豆子般的说道:“他啊,承了父荫,又靠着一张厚脸皮,在妹妹与准妹夫订婚前期,将圣上骗了去,当场撮合了他的妹妹与圣上,还到处说她妹妹功夫好,日后一定能母仪天下!”
王子玄讪讪的摸了摸鼻子,这,他一个男子在这里,两个女子说这些,一点都不避讳不大好吧?
姚冉紫见他弄古怪,不屑的道:“你摸什么鼻子,这些消息不都是你查出来的?当年还是你告诉我的呢!”
王子玄的脸一下子涨成了紫色。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当年的他只是为了显摆下自己年纪轻轻,手下无数,能人多多,也只是为了在姚冉紫面前瑟一下自己无所不知……结果,结果……这么多年,他无时无刻不在后悔啊!
姚冉紫吐槽完他不合时宜的神情后,接着跟面上带着几分尴尬的徐素瑶道:“这么一个伪君子,竟然还自诩跟咱们主子齐名!他算个什么东西!”
徐素瑶会意的点点头,看他跟武直征比的样子,也大概能猜出几分他的性格了。
王子玄拉住了姚冉紫,不让她接着说了:“他一个人瞎闹腾,随他闹去呗,主子都不在意,你在意什么?”
姚冉紫听了王子玄的话,火气更大:“是是是,主子不在意!我就不明白了,主子怎么一点都不在意,以前不在意吧,也无所谓,大家的眼睛都是雪亮的,看得见也知道该相信谁,可如今,主子身上的污水都被泼了那么多了,为什么还不在意?不出来解释一番?”
徐素瑶住了步子:“污水?什么污水?”
王子玄听了徐素瑶的问话,忙忙的扯着姚冉紫的袖子:“贵郡主,没什么,都是窦坦之胡说八道,没人信的。”
姚冉紫甩了他拉着她的手,扭头冲着徐素瑶道:“贵郡主,说起来这事儿还跟你有关系呢!”
徐素瑶有些茫然。污水?跟她有关系?她又不是什么红颜祸水,能有什么关系?
谁知道,姚冉紫紧跟下来的话就是直言她是红颜祸水。
“贵郡主,冉紫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你们的亲事要在大元成亲呢?您知道那个窦坦之怎么说咱们的主子吗?说主子是一个小白脸,说主子是靠着贵郡主上位的,还说主子是千百年来第一个和亲的男子!”
说着说着,姚冉紫哭了起来:“咱们主子,从小到大,何时受过这样的侮辱?偏偏主子还不跟人解释!”
徐素瑶沉默了。
她对于别人对萧楠霆的评价,知之甚少。
在位面空间的时候,她能看到的视觉领域,只是萧楠霆身边的范围,别的都看不见,也听不着。
而萧楠霆呢,这么多年,除了一回被人当着他的面说了他的父亲萧索易一番,与那人打了一场架之外,并没有在意过别人的评价。
萧楠霆看到的,听到的,便是她能看到的,听到的,所以她对别人对萧楠霆的评价一无所知。
想必那个窦坦之,每天寝食难安的跟他比来比去,每天绞尽脑汁的想着怎么诋毁他,怎么陷害他的时候,他根本想不起来窦坦之这号人物吧!
☆、第362章 信任
徐素瑶静静的听着姚冉紫抱怨,眉头皱的越来越厉害。
王子玄不停的给姚冉紫使眼色,可姚冉紫置若罔闻,只凑在徐素瑶跟前嘀嘀咕咕。
到最后,她说的口干舌燥,便从自己随身携带的小荷包里取出一颗润喉的丸药来。
徐素瑶只微微抬了抬眼皮。
王子玄却受不了了。
“冉紫,贵郡主还要见主子呢。”他猛咳了一阵,大声说道。
姚冉紫微微一怔,忙道:“贵郡主,真对不住,一说给说忘了……”
徐素瑶微微摇了摇头,面露几分沉思之色,嘴上却是说着:“不急不急。”
姚冉紫这回知道自己耽误什么事儿了,哪里还敢废话:“您不急,主子还着急呢。”
抬眼盯着姚冉紫,徐素瑶似穿透她看向另一个人。
姚冉紫被看的莫名其妙,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问道:“贵郡主,怎么了?”
徐素瑶忽而一笑:“你真是个不长心的!”
合着这姑娘抱怨了半天,是没把自己当外人啊!
徐素瑶哭笑不得,不知情的在旁边听着,还以为她让自己离开萧楠霆了。
姚冉紫眨巴着眼睛,一副懵懵懂懂的样子,不过她很快“明悟”过来,咬牙切齿道:“贵郡主,哪里是冉紫不长心,不长心的明明就是主子!”
徐素瑶打着哈哈,便走便笑道:“对待窦坦之那样的人,最好的办法便是漠视他,不被重视的感觉,绝对会让他生不如此!”
眼见着快到萧楠霆住的院子了,王子玄拉着姚冉紫不让她再往里走。
“贵郡主,您请进,我们两个就不进去了。”他腆着脸笑道。
徐素瑶知道,萧楠霆的手下们都很怵他,也不以为意,自顾自的迈着步子进去了。
屋内点着熏香,萧楠霆后背垫着一个靠枕,正靠在床榻上等着他。
徐素瑶慢慢往他跟前走去,将近三尺远时,远远立住了。
“你要是告诉我,导演出这场好戏,只是为了堵别人的嘴,我立马转头就走。”她带着几分恶狠狠的道。
萧楠霆沉默了片刻,才慢慢说道:“自然不是因为这个。”
徐素瑶见他并不往下说,便知道他这是以退为进了。
可她才不会让他糊弄过去:“你如实回答了,我若满意,这事便算了。若不满意,我的牌位,你就一直供着吧!”
天知道,她刚从姚冉紫的一堆话里,总结出萧楠霆导演出自己的死亡,他的受伤这出戏,只是为了堵住他人的嘴,心里是什么感觉。
萧楠霆勾了勾手,让她坐到他的身边去。
徐素瑶执拗的站在那里,远远的看着他,眼中晦涩难明,心里也万分难受。
除了这件事情,她还想问他艾老夫人的事情。
如果这件事情他都不能给她一个满意的答复,那么艾老夫人的事情,只怕没有自己想的那么乐观了。
徐素瑶啊徐素瑶,你还应该相信面前这个男人,相信他一如既往的不会利用你,只是单纯的想跟你在一起吗?
许是徐素瑶身上浮动的哀伤情愫传递到了萧楠霆那里,萧楠霆眉头微微蹙了起来,似乎刚刚意识到这件事情的严重性。
“你……忌讳那牌位?”想了想,他试探性的问徐素瑶道。
莫不是忌讳那死人东西,觉得晦气,所以恼了?
他这么一问,徐素瑶更生气了:“莫要说那些有的没的,你只消告诉我做这件事情的理由即可。”
“没什么,正如你想的那样。”他坦然道。
徐素瑶一噎,心中万分失落。
不过随即,她又咧嘴露出一个苦笑来。
她这是怎么了?难道还指望他随便说两句谎话来哄自己不成?
“这是大元圣上的意思。”萧楠霆补充道。
徐素瑶诧异的抬头看他。
他眼中尽是坦然之色,徐素瑶难得看到他如此澄澈的眼神。
向来有城府的他,竟愿意让徐素瑶看清楚他心灵的窗户,通过这扇窗户,进而体会到他这个人的真心。
徐素瑶有些举足无措,她有些不明白,这件事情怎么跟大元圣上扯上了关系。
“老夫人的事情,我很抱歉。”不等徐素瑶对刚刚那句话做出什么回应,萧楠霆再次开口道。
他这次的话,比之刚刚,让徐素瑶更震惊。
在她毫无防备之下,萧楠霆便把那残忍的、赤裸裸的真相揭露了出来。
“你是说,你知道老夫人的事情?”喉咙似乎被人扼住,徐素瑶说出来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与哽咽。
萧楠霆就这么一眨不眨的看着她,然后在得到她全身心的注意力之后,缓缓点了点头。似乎这样还不足够,他又肯定的说道:“本王知道,在她出事之前。”
“为什么?”得到这么一句诛心的话,她发现自己并没有想象中的伤心,反而极度的冷静。
萧楠霆缓缓的打量她一番,语气飘然的道:“你这是哀莫大于心死,还是信任我?”
他嘴角的讽刺极大,徐素瑶被他看的一痛。她垂下眼去,从他只搭了一件外裳的身上,看到了里面包扎好的白色布带。
想挪一挪脚,凑到他的跟前去,抚一抚他的伤,可脚下如同生了钉子一般,就是动不了。
想张一张口,问他一句痛不痛,可曾好了,可嘴里却如同被针线缝住了一般,任她怎么努力,就是开不了口。
“瑶儿,我对你很失望。”等了她良久,也等不出她肯定的一句信任,萧楠霆从靠枕后面取出一个锦盒来,递了出去,“你拿走吧。”
徐素瑶嘴唇蠕动了一番,依旧不知道说什么好。
萧楠霆就这么伸着手,也不吭声,等着她取走手中的东西。
两个人就这么对峙着。
良久良久,萧楠霆恼了,掀了被子,下了床,哪怕牵动了伤口也忍着痛,只把手中的东西往徐素瑶手中塞,同时推着她往外走。
“一直如此,一直都是如此。你的信任,便是那么珍贵,总是给不起,总是有所保留吗?既如此,那便算了吧!我萧楠霆努力了这么久也要不起的东西,便不要了!”
徐素瑶被他说动了心弦,也恼了。
“那么你呢?你若是果真信任我,为什么要给我绑着这个一个东西?”她撩起裙子,露出脚上一直挂着的锦囊来。
“信任这种东西,本来就极尽奢侈,谁也消耗不起,你先不信任的我,又怎么要求我信任你?”堵着一口气,徐素瑶抢过他递过来的锦盒,推了他一把,扭头往外跑去。
走就走,谁稀罕谁!
生气中的人没脑子,徐素瑶根本不知道,自己看也没看的随手一推,正推在了萧楠霆的伤口之上。
白色的绷带慢慢的渗出点红色来。
王子玄与姚冉紫趴在屋顶上,用唇语做着交流。
王子玄:“主子伤口又裂了,你不下去给他缝一缝,万一伤口恶化了怎么办?”
姚冉紫:“不行不行,我立马出现在主子面前,给主子重新包扎,主子岂不是知道了我在偷听?还是你下去吧,你就说有事找他,然后见了他受伤,再打发人去叫我。”
王子玄:“那更不行!主子对我从来不会手软,他这会儿心情正不好,我要是忽然出现,两百板子绝对跑不了。”
最后,两个人异口同声的说道:“要不,算了?”
没良心的两个东西,悄无声息的消失在了屋顶。
屋子里,萧楠霆呆愣愣的站了一会儿,随即抿着嘴,慢慢踱回床去,将整个人埋在被子里。
心里不停的问着自己,难道自己也不信任她么?
徐素瑶空着脑袋,绕着端王府不知走了许久,仍旧在那里兜着圈子,似乎不知道去哪里的模样。
府里管事嬷嬷、丫鬟们并不认识她,只知道她是刚刚姚冉紫与王子玄带进来的,此时见她如同迷了路一般,便一个个的围上了她,口气温和的问道:“姑娘,您可是迷了路?这出府的路不是这边,在另一边呢,姑娘你一直走反了。”
徐素瑶心里一噎。
谁说她要出府了?谁说她要出府了!
尽量压抑着脾气,徐素瑶劝自己,不要迁怒于人:“劳烦您带本宫出去吧。”
管事嬷嬷微微怔了怔。
本宫?公主?皇妃?莫不是远地儿的郡主,县主?怎么瞧着这么眼生呢?
因为端王妃的牌位已经供奉在了祠堂里,所以根本没人把她的身份往大齐的贵郡主身上想。她随口一说,大家也就随口一听,更有将她当成想当王妃想疯了的可怜女人毕竟大齐为了萧楠霆放话终生不嫁的女人比比皆是。
徐素瑶也不管别人怎么想了,只默默的跟着那嬷嬷往外走。
那个嬷嬷也不废话旁的,直直的带着她往端王府的大门走,连与姚冉紫告别的意思都没有。
开了端王府的大门,徐素瑶与领路的嬷嬷告别:“劳烦你老人家了。”
她翻了翻自己的袖子,发现竟然没有什么打赏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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