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本良善-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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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赵廉家塾的先生，是赵廉的远亲。叫做赵然。

　　　　何昭仪进宫之前二人便是两小无猜。

　　　　赵然和何昭仪跪在刑部大堂之上，赵然一人包揽全部罪行，只说何昭仪是被迫的。

　　　　何昭仪听见赵然这样说，跪在的地上泣不成声。“然哥哥，你傻不傻？你为什么对我这样好？”

　　　　赵然对何昭仪说道，“我不对你好，还有谁能对你好呢？你本来就是赵廉买来的，你从小都没有父母。我本来以为自己可以娶你的。但是怪只怪我太无能了，眼看着你成为了赵廉争权夺利的工具，为你让你不成为一颗弃子，我只能这样帮你得到大王的宠爱！是我罪大恶极，和你无关。”

正文　第195章　结案

　　　　清欢坐在堂上看着他们二人争相承担着罪名，心里知道，这又是一对苦命的鸳鸯。

　　　　杜嘉派来一个太监送来了从冷香殿里搜出的药丸。这药丸奇香无比，乍一闻还有一股梨香。

　　　　“何昭仪，赵然。你们孩子的血炼的可是这种丹药？”

　　　　赵然说道，“正是。夫人，这件事情都是我一个做的和昭仪没有关系，你放过她吧！”

　　　　“赵然，即使你一人担下所有罪责，何昭仪善用媚药迷惑大王，私通宫外，倒卖宫中之物，这些条条都是死罪！”

　　　　赵然听到清欢这样说，绝望的瘫坐在地上。自言自语的说道，“怎么会这样？”

　　　　“你们为了一己之私，草菅人命。这样的事情早晚是要遭到报应的。何昭仪，你可刺破过临安公主的手指取血？”

　　　　何昭仪点点头。

　　　　“好了，事情依然明了。赵然杀害孩子数名，炼制媚药。勾结内宫。斩立决！”

　　　　清欢的判决结果一出，二人相视一笑。不但没有忧伤之意，反而有解脱之感。

　　　　“来人啊！将何昭仪押会皇宫，让王后发落。赵然收监。”

　　　　“护国夫人，不必了。”

　　　　何昭仪看着赵然说道，“然哥哥，我福薄，本以为可以和你生生世世，没想到却被送进了皇宫。皇宫的夜太难熬了，你为了帮我才去炼药。有了大王的宠爱是好，可是大王的却从来没有在意过我，即使的十个大王，也及不上我的然哥哥。”

　　　　何昭仪伸出长长的指甲，轻轻一抿。

　　　　又对赵然说道，“然哥哥我······累了。带······我走。我想······来生······”

　　　　何昭仪的嘴角渗出鲜血，整个人渐渐的瘫软了下来。身子一歪，倒在了赵然的腿上。抽搐了几下便去了。

　　　　赵然伸出发抖的手，探了探何昭仪的鼻息。便开始又哭又笑，有拉起何昭仪的手，也是那根指甲，轻轻一抿。

　　　　抱着何昭仪的尸首，跪在大堂正中，泪眼婆娑。

　　　　不一会，赵然开始大口大口的吐着鲜血，依然是抽搐了几下，也咽气了。

　　　　二人就这样相拥着死在了刑部大堂之上。

　　　　直至事情败露的最后一刻他们才有勇气正视自己的这份感情。

　　　　清欢闭上眼睛，长叹一口气。心中对这对苦命的鸳鸯多了几分怜悯。

　　　　无论如何，死别总是胜过生离的。

　　　　马威上前说道，“夫人，人犯俱已伏法。，是否结案？”

　　　　“嗯，待我进宫去向大王复命。”“是。”

　　　　清欢进宫对莫璆鸣说道，“大王，失踪案已经查明。凶手是何昭仪和礼部尚书家塾老师赵然。二人用孩子的血来炼制媚药，魅惑大王。前段时间临安公主手上的针眼就是何昭仪所为。现在二人服毒自尽，请大王示下。”

　　　　莫璆鸣一边看着奏折一边听清欢汇报案情。待清欢说完，莫璆鸣说道，“嗯，既然已经伏法，那便结案吧。”

　　　　“是，那何昭仪？”

　　　　“那个女人，不必管她，随她去吧。”“是。”

　　　　人都说莫璆鸣铁石心肠，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听到何昭仪的死讯竟然可以这样泰然，真是出乎清欢的意料。

　　　　果然，这做王的，都是辣手无情的。

　　　　“是，臣妾告退。”

　　　　清欢从大殿出来，马威已在殿外候着了。

　　　　“夫人，如何？”

　　　　“大王说既然伏法，那便结案吧。”

　　　　“哦，这样，甚好。”

　　　　“大人，我又一事相求。”“夫人请讲。”

　　　　“既然大王不说何昭仪的事情，大人能不能让他们二人合葬。他们也是真心相爱的。生不能同床，死后就让他们同穴吧！”

正文　第196章　无言

　　　　“夫人竟然这般大度，他们可是害过小姐的人啊！”

　　　　“他们也都是苦命人，嫮儿现在也不是没事吗？就不计较这些了。烦请大人帮我办了。”

　　　　“是，只要夫人不介意这些都是小事。”“多谢大人。”“在下先行一步。”‘大人慢走。’

　　　　马威走后秋蕙对清欢说道，“小姐，你还真是心善。他们对嫮儿小姐这样，你还这样对他们。”

　　　　“罢了他们都是苦命的人，何必苦苦相逼呢？再说嫮儿不是也没事吗？嫮儿回去了吗？”

　　　　“应该是回去了。咱们也快点回去吧！”“好。”

　　　　杜嫮被救出之后便一言不发。无论刘子渊怎么逗她，她就只坐在那里吃着东西。一张粉嫩嫩的笑脸冲着你笑，就是不说话。

　　　　清欢蹲在杜嫮面前说道，“嫮儿，叫娘。”

　　　　杜嫮就做在那里笑着露出两颗虎牙，并不张嘴说话。

　　　　“嫮儿你怎么了？跟娘说话啊！怎么不说话了呢？刚才不是还哭呢吗？”

　　　　刘子渊对清欢说道，“别着急，许是一时瘴住了也不一定。”

　　　　“瘴住了？什么是瘴住了啊？”

　　　　“就是有不好的东西附在身上。”

　　　　“你这是什么鬼话？什么是有不好的东西附在身上了。这明显是病了。你还不快去请医生来。”

　　　　“好好，我去请医生。”

　　　　“嫮儿，和娘说话，嫮儿，你哪里不舒服啊！你和娘说话啊，嫮儿！”

　　　　清欢想尽了办法，杜嫮也没有开口说话。

　　　　清欢的心中无比的自责，如果不是她的大意杜嫮也不会遭此横祸。

　　　　大夫匆匆赶来，仔细的检查过杜嫮的情况，对清欢说道，“夫人，小姐这是受到了过度的惊吓造成的失言，如果我没有猜错，小姐现在应该什么也不记得了。换句话说，有件事情给小姐的刺激大了，使她为了保护自己，就将那件事情忘掉了。”

　　　　“那这可怎么办？有办法治吗？”

　　　　“夫人，心病尚需心药医。小姐如果自己不能释怀，那她就永远也想不起来，永远也不能开口说话。倘若有一天这心结打开了，这病自然就好了。”

　　　　“好，我知道了，多谢大夫。”

　　　　清欢看着杜嫮笑的那样天真灿烂，这样的事情忘了也好。

　　　　“邀月，带小姐去休息，以后，没有我的允许小姐不能出府门半步。”“是。”

　　　　“清欢，这样是不是对嫮儿太残忍了一点？”

　　　　“有什么残忍的？现在是不会说话了，难道要让她送了命，才对嘛？刘子渊，这孩子终究不是你亲生的，你永远都不能感同身受。明天开始教嫮儿认字吧！”

　　　　刘子渊拉住清欢的手说道，“我怎么就不能感同身受了？我这些年来一直把这两个孩子视如己出，你也是看在眼里的。如今嫮儿遭此横祸，也不是我想看到的。我这样说只是想让她像别的孩子一样快快乐乐的。她只是个女孩子，你又有什么必要让她读书呢？”

　　　　“刘子渊，我很感谢你一直把我的孩子视如己出。但是我受不了失去嫮儿了，我要确保万无一失。至于让她读书，女孩理应读书。这样的事情在以后会变得理所应当。好好教她读书吧，就像教倓儿一样。”

　　　　清欢转身回了房间，刘子渊只能默默的叹了一口气。

　　　　这些年来，只要是清欢想的他都一一照做了，无论对与错。

　　　　他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力量让他做成这样，也许是自己动了真情，又或许是杜灏生前的嘱托。

正文　第197章　御银使

　　　　时间久了，顺着清欢心意就成了刘子渊的习惯。保护清欢更是他下意识的本能。

　　　　是刘子渊错付了真心还是命中注定没有结果？

　　　　滇国的月亮比繁国的更加明亮。

　　　　清欢趴着窗前，举起手腕。月光透过玉镯洒下来。

　　　　这些年，只要清欢想杜灏都会这样，看着玉镯，望着月光。

　　　　好像时光总是可以透过玉镯，回到当年。回到那个自己过生日的夜晚。

　　　　刮过几阵风，乌云遮住了月亮。

　　　　清欢关上了窗，静静的躺在床上睡去。她希望几天可以在梦里看见杜灏，看见汉广，看见晗园。

　　　　这几年提心吊胆的生活，只有梦境能带给清欢稍稍慰藉，能让清欢得到片刻放松。

　　　　只是，杜灏已经很久没有入过清欢的梦了。

　　　　似睡非睡，又是一晚。

　　　　清欢大妆了准备上朝去。

　　　　大殿之上，莫璆鸣说道，“护国夫人仅仅几日就破了婴孩失踪案。刑部尚书，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到孤这里来叫苦不迭。”

　　　　“是臣无能，护国夫人果然是女中豪杰。臣自愧不如。”

　　　　“哈哈，护国夫人听旨。”

　　　　“臣妾在。”“护国夫人破获失踪案有功，册封御银使，食邑五百户。”

　　　　“臣妾领旨。”

　　　　赵廉站出来说道，“大王，历来御银使掌管国家财政，是国之命脉。护国夫人不单单是女人还是个外国人。这样的重任怎么能交给他呢？”

　　　　宰相反驳道，“赵大人，护国夫人的能力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如果护国夫人不担任御银使，难道要一个连齐家都做不好的礼部尚书来担任吗？”

　　　　“宰相大人，我等人臣，重在劝诫大王。宰相这样是使大王误入歧途！”

　　　　“赵大人，如今大王是位明君，并非夏桀、商汤。大王的心思，见地岂是你我能妄加揣测的？”

　　　　“宰相大人能言善辩，在下自愧不如。在下奉劝宰相好自为之！”

　　　　莫璆鸣等他们争辩完说道，“孤用人，向来看重能力，至于其他孤不在乎，也不想管。护国夫人，御银使的任务是让国家的国库的丰盈，关系到国家命脉。你现在可是重中之重啊！”

　　　　“是，臣妾倍沐皇恩，定不负大王恩德。”

　　　　“如此甚好，退朝！”

　　　　御银使的衙门离皇宫不远，这里的地库就是滇国的国库。

　　　　清欢下了朝便走马上任了。

　　　　御银使的助手是掌银官，自莫璆鸣登基御银使的位置就一直是空缺的，这里的大小事务在清欢来之前都是由掌银官木心负责的。

　　　　木心知道清欢前来上任，远远的出来迎了。

　　　　这个木心中等个子，看起来到是挺精明的。

　　　　“掌银官木心携御银衙门五十三人参见御银使大人。”

　　　　“都起来吧！你就是掌银官啊。带我到处去转转吧！”

　　　　“是，大人，御银衙门掌管滇国所有的银钱，只要是国家所用的每一笔钱都要通过这里。”

　　　　清欢看着偌大的衙门里，来来往往的人行色匆匆，一切都是尽然有序。

　　　　“哦，即使这样，那滇国一共有多少银子啊？”

　　　　“回大人，国库一直是空虚的，不要说有存银，现在每本帐上都是负的。”

　　　　“负的？这样大的国家居然债台高筑？拿账本来！”“是。”

　　　　清欢随便坐到一张桌子前，没过一会木心便抱了厚厚一摞总账来放在桌子上。

　　　　清欢问道，“就这些吗？”

　　　　“回大人，这只是总账，明细实在是太多了，大人若是要看，得移步。”

　　　　“好好，我知道了。”

　　　　清欢随意拿起一本帐，刺眼的红字便出现在眼前。

正文　第198章　又见烟罗

　　　　清欢看着账本发出一声感叹，“还真是入不敷出啊！这哪里像是国库的账本。烟罗轩的都要比这个好。”

　　　　木心说道，“大人，滇国国库空虚已成常事，历任御银使都没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大王也就见怪不怪了。”

　　　　清欢放下账本，起身说道，“历任御银使都不能解决这个问题？你的意思是说我也不能解决这个问题了？”

　　　　“属下不敢。”

　　　　“不敢？哼，我看你是在这里猴子称霸王称惯了的！这才多少时候，竟然引出你这些话来！你还真当我是那些吃干饭的？”

　　　　“属下······属下······不敢。”

　　　　屋外站着一排看热闹的官员，清欢隐隐的看见了，便喊道，“躲躲藏藏的站在外面干什么？还不快点进来！”

　　　　屋外站的人一个一个进来了，清欢又说道，“我不管这里从前是什么样子，也不管从前是谁在这里独大，从今天起这里的大小事务都由我说了算。各个部门负责的官员，明天将自己所负责的详细账目送到我这里。掌银官，将这些总账搬到我的马车上。”“是。”

　　　　清欢从人群中走出来，上了马车，往护国府去。

　　　　带清欢走后众人皆说清欢雷厉风行，火爆脾气，不是个好惹的。遂将平日里的懒散习性都收敛了，按照清欢说的开始整理账目。谁也不想明天被清欢挑出错来挨一顿骂。

　　　　清欢带着一大摞账本回到护国府，哀声叹气的坐在书桌前。

　　　　细细的想来自己不过是管过一段时间茗轩和米行的账，烟罗轩的账目都是刘子渊清算好了拿到自己面前的。

　　　　这下突然让自己管国库的账，自己倒不知道怎么办了。

　　　　只得硬着头皮一页一页的翻着看，这一页一页的看，又是一个通宵。

　　　　烛火熄了，清欢看看窗外，天已蒙蒙亮了。

　　　　清欢刚刚趴在桌上，秋蕙带着人进来服侍清欢洗漱。

　　　　看着清欢合衣趴在桌子上，便知她又是一夜未睡。实在不忍心叫醒她，便对身旁的小丫头说道：“去回过掌柜，夫人今天不去上朝了，让他找人告假。”

　　　　清欢听见秋蕙这样吩咐，不愿让刘子渊知晓此事，便抬起头来，对秋蕙说道，“我起来了，替我梳妆，就穿那件软烟罗的。”

　　　　“小姐，你定是刚才才睡下的，又是一夜没睡。这会就不要上朝了。”

　　　　“今天是定要上朝的。快些准备。这还不知道有多少人等着看笑话呢。”

　　　　清欢一如初次上朝时一样，穿着软烟罗的衣服，带着银制的头饰，头上还多了一支杜嘉送给她的金簪。

　　　　清欢这次站在朝堂之上，再也不能像以往以一个局外人的身份置身事外，如今她是御银使。

　　　　这朝堂之上职位越高，越是他人的眼中钉肉中刺，越是要小心翼翼。

　　　　下朝之后，福星带着清欢到了大殿的内室，莫璆鸣正在批奏折。

　　　　清欢上前行礼，“臣妾见过大王。”

　　　　“起来吧。初任御银使，可有什么收获？”

　　　　“臣妾发现，国库常年空虚。负债累累。”

　　　　莫璆鸣低着头，但是清欢看得见他微微上扬的嘴角。他在偷笑。

　　　　“那你可找到原因了吗？”

　　　　“臣妾昨晚看了总账，心里有了大概，今天还要去细查。”

　　　　“嗯，很好。孤想让你给孤一个充盈的国库。”

　　　　“原来大王一直知道国库空虚，把这块难啃的骨头给臣妾。臣妾做好了，大王有了一个充盈的国库，臣妾做不好，大王大可以推卸给臣妾，怪罪女人是给女人。对大王而言大王只是损失了一个不痛不痒的女人而已。”

正文　第199章　入不敷出

　　　　“护国夫人，这块骨头不仅难啃还很危险，孤只是提醒你，这其中关系盘根错节，你要一条一条的理，若是动了谁的利益，孤也救不了你。”

　　　　“大王这是要我做妇好还是要我做穆桂英？”

　　　　“哈哈，孤不要你做他们，孤要你做林清欢。”

　　　　清欢向莫璆鸣行了大礼，说道，“臣妾谢大王错爱。”

　　　　“起来吧！等你办成这件事，孤有重赏。”

　　　　“谢大王。臣妾告退。”

　　　　清欢走出大殿，仰望天空，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走出皇宫，直奔御银衙门。

　　　　木心等在衙门外，见到清欢立刻上前行礼。

　　　　“大人。”清欢快步向前说道，“把马车上的账本拿过来。”“是。”

　　　　清欢走近正厅，正厅里站满了人，桌子上堆满了账本。

　　　　木心和秋蕙站在清欢身边，清欢看看这一屋子的人说道，“你们都站在这里干什么？没有事情做吗？守着我干什么？都去吧！木心留在这里，有事叫你们。”“是。”

　　　　“木心，礼部尚书前两个月过生日，这里竟然用掉了一万两。他自己过生日这个支出为什么要从国库里支？”

　　　　“大人，凡是朝廷重臣，寿宴的用度都是从国库里支的。大人以后也是可以的。”

　　　　“真是笑话！就算他再劳苦功高，也不能支出一万两啊！你记上这条，要改。”“是。”

　　　　“这里，这后宫支出高达二十万两！”

　　　　“宫中的各种用度，各位娘娘的用度，宫室的修缮。等等，支出是非常庞大的。”

　　　　“这个也记上，我日后和王后商议。”

　　　　“官员修缮府邸，怎么会用这样多？”

　　　　“大王奖励有功之臣，修缮好他们的住宅，什么都要用最好的。以示皇恩浩荡。”

　　　　“那要照你这样说，是不说这一项还不能省了？”

　　　　“大人，若要按照属下的意思，这几项懂不要省了。”

　　　　“都不要省了？那我也不要做这御银使了。”

　　　　“国库的的主要收入除了税收还有什么？”“没有了？”

　　　　“没有了！真是单一的可怕。如今百姓安居乐业，又没有什么紧急的战事，也不能增加赋税。这可怎么办？”

　　　　清欢坐着，敲着镇纸说道，“木心，你去把滇城的富商名单列一个给我，我要请他们吃饭。”

　　　　“大人，这请富商吃饭，又是一笔大开销。”

　　　　“不必怎么准备，就一些茶点就好了，把他们都给我请来。尤其是盐商。”“是。”

　　　　“在让负责官员寿宴支出的人来，让他说个数目。”

　　　　“大人，御银使没有这个职位，这件事情历来都是御银使决定的，根据官位的高低定的。”

　　　　“行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是。”

　　　　“等等，国库里的宝物有多少？”

　　　　“这就多了，这国库里的宝物都是大王的内库除了要陪葬的，都在这里了。那里有宝册名录。”

　　　　“好，知道了，退下吧。”“是。”

　　　　清欢瘫坐在椅子上，秋蕙帮她揉着肩膀。

　　　　“小姐，要不你和大王说，你不做这件事了？这是奴婢看着就烦。小姐咱们就好好的待在烟罗轩不好吗？这要是得罪了哪位大人，可怎么办？”

　　　　“大王就是要我这身份来替他得罪人，他一早就知道国库空虚的事情。”

　　　　“啊，这个大王怎么这样啊？要不咱们给王后说？”

正文　第200章　内库

　　　　“告诉王后也是无济于事，往后走这样贸然的去干政这会惹的大王生气。秋蕙，你带几个人，去将内库开了，按着这名录清点好，将那些不是多值钱的捡个十件出来。”“是。”

　　　　清欢一页一页的翻着账本，这简直就是一个千穿百孔的国库。一本总账完全就是在拆了东墙补西墙。

　　　　每年的税收大半用在了军队。剩下的少的可怜，还要供大臣、后宫享乐。

　　　　这些大臣不知在这其中拿了多少来中饱私囊。搬空了国库，将自己武装到牙齿，还在大王面前喊穷。真正穷苦的老百姓却食不果腹。

　　　　清欢越看账本越气，过了两个时辰，秋蕙拿着名册回来了。

　　　　清欢问道，“这没快就查完了？内库就这点东西吗？”

　　　　秋蕙哭丧着脸说道，“查什么啊，折腾了大半天，那里面的东西和这上面的就没几个对上的？”

　　　　“这可是大王的内库啊！怎么这内库也乱成这样？”

　　　　“这名册上的东西要不是少了，要不是上面写着五颗珠子，实物上只有三颗。再不然就是不知道从来多出来一堆东西。”

　　　　“嗯，你仍旧带着几个人去把内库里的东西重新登记造册。彻底清点清楚。看看到底少了什么？多了什么？”“是。”

　　　　“我要进宫去一趟，你就在这里守着吧，有什么问题，等我回来。”“是。”

　　　　莫璆鸣正在大殿处理政务，太监通报御银使求见。莫璆鸣即刻召见。

　　　　“护国夫人不替孤打理国库，跑到这里来干什么？”

　　　　“大王，这国库千疮百孔。臣妾有几件事情要向大王请示。”

　　　　莫璆鸣抬起头看着清欢说道，“何事？请富商们吃饭吗？”

　　　　莫璆鸣此言一出着实让清欢吃惊，自己才下的令，莫璆鸣就知道了。

　　　　“这是其中一件。臣妾今日清查内库，发现内库物品与名册多有不符，臣妾已着人重新清查。后宫开支巨大还请王后娘娘节约后宫开支。臣妾想要控住大臣办寿宴的银钱。另外收回盐的经营权。”

　　　　莫璆鸣放下笔说道，“后宫节约的事情好说，只是重臣过寿宴的赏钱古已有之。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