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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本良善-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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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欢气冲冲的出了宫，护国府里杜嫮正在玩金鱼，刘子渊正在教杜倓读书。
杜嫮依旧口不能言，但她每天都很开心，好像她并不在意自己不能说话这件事。
清欢替杜嫮挽起袖子，杜嫮对着清欢笑的很开心，眼睛弯弯的像一个月牙。
走到杜倓身边，看着他忍着读书的样子，一双会说话的眼睛像极了杜灏。
清欢拉了拉刘子渊的衣袖说道，“你过来一下，我有事找你。”
刘子渊被清欢拉倒门外，“怎么了？”
清欢说道，“你知不知道盐独的盐是从哪里进的？”
“离海啊！”
“离海？什么地方啊这是？远不远？”
刘子渊笑笑，“远啊！你不知道离海啊？”
“不知道离海很丢人吗？这重要吗？”
“不不不，不重要。”
“真是的！那你能不能进到盐？”
“我？进不到，他们家独霸一方都几十年了，多少客商都被他们挤掉了。我又不是卖盐的，你要是让我卖茶可能还可以。”
“行行，我知道了。这样，你去请他喝花酒，让他说点什么大逆不道的话。把他家生意充公。”
“哟，你这招够狠的！为什么是我去？”
清欢打了一下刘子子渊的肩膀说道，“傻啊你！喝花酒，我怎么去？你不是说的挖个坑给她跳简单的很吗？现在叫你去你又不去了？”
“好好，我去。我这就去！”
刘子渊素来不喜欢出入这些风月场所的，但是清欢让他去，他又怎么能不来。
只得带着自己的两个小厮，走遍了滇国的各个妓院，最终在春眷楼选了一个名唤姿歌的，给了三百两定在那里，专门服侍盐独。
到了第二日，刘子渊的小厮带了刘子渊的拜帖，到了盐独府上去请。
那盐独是个惯会在风月场上做文章的人。一听有这等好事，哪有不去的道理。立刻便应了。骑上了马就到了春眷楼。
刘子渊在早已在包间了候着了。
盐独推门进来，二人互相寒暄几句。
盐独虽然不大聪慧但是也知道刘子渊是烟罗轩的掌柜，自然带着几分警惕。
刘子渊举着酒杯说道，“这次请盐独兄来，就是听说盐独兄一掷千金买大王私物的事情，子渊佩服！”
正文 第207章 姿歌
盐独说道，“哪里，哪里。能买到大王的东西才是我的荣幸。”
“是是，我等小民都是仰仗大王而活的，能得到大王一件东西便是无上的荣耀。”
“我等是小民，刘掌柜的烟罗轩可是御用。这一年可赚不少吧。”
“盐独兄，这御用生意听起来好听做起来，不好做啊！”
“刘掌柜，这有什么不好做的。都是大内的货。你们的驻颜膏在黑市上都快要和黄金等价了。”
刘子渊喝了一口酒说道，“我再怎样做的也是小生意哪里比得上盐独兄，家大业大的。这驻颜膏可以不用，盐可不能不吃啊！”
“刘掌柜倒是惯会取笑的。不是我吹牛，这离海的盐都是我们家的，盐户也愿意把盐卖给我们。我们家的盐，那是整个滇国最好的。”
刘子渊一边假意的听着，一边给盐独倒酒。
盐独讲的滔滔不久，如痴如醉。
酒过三巡，都有些微醺。刘子渊看盐独上了脸，越发的开始胡言乱语起来，便拍了拍手。
随即琴声传来，一位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子，身量纤纤，头上还带着一朵红牡丹。
踏着舞步从门外进来。盐独立刻被那女子勾了魂去。
那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姿歌。
姿歌慢慢靠近盐独，坐在盐独怀里。
盐独问道，“姑娘叫什么啊？”
“小女，姿歌。”“为什么叫姿歌啊？”
姿歌羞答答的摘下头上的红牡丹，交到盐独手中。
“因为我善歌舞。”“是吗？这刚才看过舞了，那歌呢？唱一曲来听听看。”
“人家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唱的。”
盐独招招手，身后的小厮立刻递上一锭金子。
姿歌刚要伸手去拿，盐独又抓在手里说道，“这可不是随便给的，要唱的好才给。”
姿歌笑笑，站起身来。张口便唱到，“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好！好！”姿歌刚刚唱完，盐独便开始鼓掌。
刘子渊坐在一旁也应和着鼓掌。刘子渊见盐独正是兴起就问道，“盐独兄，对姿歌姑娘可还满意？”
盐独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姿歌，微微斜了一点身子说道，“满意！满意！子渊兄，你可以啊你！没看出来，这等的尤物你也找你出来！真是厉害！还没成亲吧？好好珍惜！”
刘子渊赔笑说道，“盐独兄喜欢就好自古都是美人配英雄，只有盐独兄这样的英雄，才能配的上姿歌姑娘这样的美人。”
“好了好了。子渊兄，今天就先到这了。我要和我的美人共度良宵去了。咱们下次再约。”
盐独说完就迫不及待的搂着姿歌出门去了。
刘子渊在身后说道，“盐独兄慢去，愚弟告退了。”
盐独摆摆手，仍搂着姿歌朝前走去。
刘子渊看到盐独这样滴姿歌着迷，心中大喜，脸上露出邪魅一笑。
身边小厮说道，“本以为要费些周折，没想到，这个盐独居然一眼就看上姿歌了。真是太顺利了。”
刘子说道，“这有什么稀奇的，像他这样的人喜欢这样的女人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是是，爷说的对。那爷喜欢什么样的？”
“我？我反正不喜欢姿歌那样的。”
“你看，这就是你不了解也爷了吧！咱们爷喜欢夫人那样的。”
这小厮的话，无意间戳到了刘子渊的痛处。连小厮都看出来自己对清欢的心意，清欢怎没就是不接纳自己呢？
刘子渊表面上板着脸不让小厮胡说，心里倒是巴不得这些风言风语传到清欢耳朵里，让她多看到点自己的心意。
正文 第208章 泼茶香
“你们是不是太闲了，每天在这里胡说八道，还不回烟罗轩去！”
“是，是。”
刘子渊回到护国府，清欢还在看账本，账本足足有一人高，感觉都能把清欢埋进去。
清欢不曾抬头，听见脚步声，便知道是刘子渊来了。
便说道，“刘掌柜回来了。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我给他找了一个大美女叫姿歌，他可受用的很。”
“哎呀，真是难为刘掌柜了。从来不进风月场的人居然在那种地方呆了那么久。真是佩服，佩服！”
“哼，你净说一些没用的。你在这看了多久了？你这样看下去怕头是要炸了。”
“我感觉头已经炸了，不用等一会了。”
刘子渊拿开清欢手里的账本说道，“不要看了，我带你放松一下。”
清欢皱着眉将刘子渊手里的账本夺过来，“你干什么，这是国库这两年的来往账目，我要看清楚，这很重要的！”
刘子渊拉起清欢的手说：“这些东西迟个一两天也可以的。走吧，跟我走吧！”
刘子渊拉着清欢到了院子里，坐下亭子里。
“秋蕙。泡勐海银针来！”“是。”
清欢说道，“你要干什么？就在这和我喝茶？我回去了。”
“哎，你等等。等等。最近在看什么书？”
“看书？你今天才认识我吗？我最近只看账本。”清欢狠狠地朝刘子渊翻了两个白眼。
“那你最熟悉的书是什么？”
“倓儿读的《论语》，他读的时候我就在旁边看。
“邀月，去把倓儿的《论语》取来。”“是。”
“干什么？背书啊？”
刘子渊摇摇头。
秋蕙端来茶水，邀月取来了《论语》。刘子渊拿起《论语》说道，“我们来赌书。”
“赌书？怎么赌？”
“很简单的。我一会在书里找一句话，念出来。你要说在第几页。说对了就和喝一杯勐海银针，说错了就把茶泼掉。可好？”
“赌书消得泼茶香。”“对，我正是这个意思。”
“来呀！你以为我会输吗？我可是过目不忘的。”
“好啊！看看你能记住几个？第一句，吾与点也。在哪里？”
“《沂水春风》在······在。等等，我能想起来！别急。”
“快点啊！我要泼了。”“别别，可惜了。我可以的，可以的。在中间一点？靠后一点？”
“行了，行了。泼了。”刘子渊拿起茶杯朝地上一泼，褐色的茶汤，瞬间和石板融为一体。
清欢“哎”了一声，甚为惋惜。一拍桌子，誓要报复回来。
拿过书问道，“三月不知肉味在哪啊？”
刘子渊看着清欢说道，“三月不知肉味？在《论语》里？”
清欢点点头。刘子渊说道，“我不知道。”
清欢掩面笑道，“这个你都不知道，“子在齐闻韶，三月不知肉味。真是笨死了。”
刘子渊拿起茶杯递给清欢说道，“愿赌服输，你来吧！”
清欢接过茶杯，一饮而尽。
刘子渊说道，“你怎没不泼啊？”
“谁说的必须要泼的，你不可惜我可觉得可惜。我就是要喝。”
刘子渊看着清欢笑笑，任由她去。
二人这样玩了玩一会子。清欢觉得神清气爽起来。看账本头脑也更加清醒了。
刘子渊看到清欢精神起来。也会心的一笑。
倘若他还有选择，他说什么也不会让清欢这样的辛苦。
只是清欢受大王器重自己却什么也帮不上。只能看着清欢受累，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
正文 第209章 自重
有的时候人就是这样吧，越在乎什么就越要把什么深深地埋在心底。
就好像什么也没有发也许生过一样。
盐独自那次见过姿歌之后，便开始魂不守舍。对姿歌日日思念。
过个两天就要往春眷楼去。
姿歌见盐独出手阔绰，自然是开心的。每每见到盐独都用尽手段让盐独开心。
日子久了，盐独越发的离不开姿歌了。竟向姿歌提出替她赎身，买回家里做妾。
这姿歌哪里是这样安分的人，自己好好的待在这春眷楼，不愁吃穿，要是真的跟盐独去做了妾。要是哪天盐独厌了自己，自己可怎么办？
姿歌一边假意答应着盐独，一面让人联系刘子渊。
刘子渊收到消息赶去春眷楼，姿歌坐在榻上吃着干果。
看到刘子渊进来，爱答不理的说道，“刘掌柜来了，你可真是贵客啊！不请不来啊！”
“姿歌姑娘这是哪里的话，我给姑娘找的客人不好吗？”
姿歌丢掉果皮说道，“哪能啊？我这个段日子可没少赚，盐独出手甚是阔绰。”
“那就是了。姑娘叫我来所谓何事？”
“你当初说的是，把她伺候好了，让他时时想着我就是了。你可没说他要娶我做妾。”
“哈哈，她家可是大富商，那家里不必皇宫差，去这样的人家做妾，可不必你在这里的好？”
“哼，你们男人不都是见一个爱一个。现在他还对我感兴趣，要是过段时间他不喜欢我了，怎么办呢？我不管，我以后都不会理他了。”
“姿歌姑娘，你别急嘛。这样，我给你两千两，足够你自己赎身用了。你从他那里拿来一样东西就是了。”
“什么东西？刘掌柜开口就是。”
“这个简单，就是他买的大王的那个珊瑚。”
“你要那个做什么？”
“这个姑娘就不要问了。你只管拿来就是了。”
“行，我还要驻颜膏。”刘子渊抿抿嘴唇说道，“行啊！小事一桩。”
姿歌坐直了身子说道，“刘掌柜放心，还没有我姿歌搞不定的男人。”
“那就看姿歌姑娘的了。当时候姿歌姑娘拿到珊瑚，我自然奉上两千两白银和驻颜膏。”
姿歌理理刘子渊的衣襟说道，“刘掌柜，真是一表人才啊！可娶妻了没有啊？不如娶了我去吧！”
刘子渊脸颊绯红，后退了好几步说道，“姑娘请自重。”
姿歌放下手，表情严肃起来。
背过身去，说道，“自重？这样的话已经好久没有人对我说过了。你走吧，我答应你的事情一定会办到的。”
“多谢姑娘。”
刘子渊关门离去，姿歌又拿起干果，只是边吃干果边留着泪。
刘子渊的一句“请自重。”勾起了她内心深处的自尊。这样突如其来的尊重已经好久没有过了。
刘子渊走出春眷楼的大门，拍拍身上的灰，皱着眉头走上马车。
回到护国府，书房里，清欢只穿着一件白色的布衣，没有戴任何首饰。
又是快淹过清欢的账本。
刘子渊对清欢说道，“我让姿歌骗来珊瑚。”
“姿歌？谁是姿歌？哦哦哦，就是那个女的。嗯，然后呢？”
“你能不能先停下来看看我。”
“看你？看你干嘛？你脸上有账吗？你说吧，我听着的。”
“然后，将那珊瑚打碎，拿去给街上的小孩玩，满街跑的小孩，大王想不知道都难。”
清欢低着头笑笑，“刘子渊，有你的啊！不错，不错。”
“你要注意休息，这账晚两天也是可以的。”
正文 第210章 试妆（一）
清欢不耐烦的说道，“行了，我知道了，你怎么这样啰嗦啊！快去吧！”
刘子渊叹了口气从书房里出来，垂头丧气的走去烟罗轩。
春眷楼里盐独正在和姿歌卿卿我我。
姿歌靠在盐独怀里，盐独拿出一个锦盒，放到姿歌面前。
姿歌拿起锦盒问道，“老爷这是什么啊？”
“你打开看看。”姿歌将那锦盒打开，里面是盒驻颜膏。
姿歌眉开眼笑的说道，“听说这驻颜膏在黑市上和金子等价呢！老爷对我真好！”
盐独笑笑又将姿歌搂入怀中，“你对你当然好了，我你来我家做了妾保证你的日子比王后还要好！”
“真是这样的吗？老爷可不要骗我。”
“那是当然，我可是滇国最大的盐商，大王尚且需要我的钱来充实国库。这是自然的。”
“那······人家都说成亲是要下聘礼的，老爷给我下什么聘礼啊？”
盐独笑笑，“你真是古怪精灵，竟然还要起聘礼来了。说吧，想要什么？”
“我听说，老爷买了大王的一件私物，是个珊瑚。我想要这个。”
“我当是什么？不过是个不值钱的珊瑚而已。”
“不值钱的珊瑚？大王的东西不都是很值钱的吗？”
“大王哪里有我有钱？他的东西品相都一般。不知值几个钱。”
“那老爷还花那么多钱买下来。”
“他是大王，面子总是要给他的。不买怎么办？什么拍卖不过是告诉我们他没钱了。”
“嘘！老爷这样的话可不能乱说！让别人听了去是有杀身之祸的。”
“这里除了你还有谁啊？你不说，不会有人知道的。”
姿歌坐起来替盐独捏着肩膀，说道，“老爷既然那个东西不值钱，那你就把它送给我吧！只要是老爷送的，我都稀罕。”
“哎呀，要不说我家那六房姨太太都不如你。这么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就是好听。”
“是老爷对我好，从来没有人对我这样好过。”
“还是姿歌得我心。”“是老爷真心待我。”
那日之后，没过多久，盐独就让人送来了珊瑚。
姿歌看看那珊瑚，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确实是如盐独说的普普通通，也不知道刘子渊拿来干什么？
姿歌拿着珊瑚就去了烟罗轩。看见刘子渊，便把珊瑚往桌子上一放。
说道，“你要的珊瑚！说好的，一手交钱一手交货！钱呢？”
刘子渊看看那珊瑚，底座上果然写着内造，的确是盐独买走的那个。
于是说道，“姑娘稍后，我这就取来。给姿歌姑娘上茶。”
刘子渊拿着珊瑚去了内室，仔细的放好。又拿了两千两银子和两罐驻颜膏来交给姿歌。
姿歌拿过银子说道，“我不想要驻颜膏了。”
“那你要什么？”“我都到你的店上来了，你不为我介绍介绍吗？”
“你要脂粉吗？还是釵环？”
姿歌坐在椅子上，双脚并在一起前后摆动着，指着柜子上那一对木盒说道，“我要看那两个！”
刘子渊走到柜子前，指着盒子说道，“就是这个？牡丹和芍药？”
“对！就是那两个。拿下来，我看看。”
刘子渊拿着着那两个盒子走过来，放到桌上。
姿歌打开盒子闻闻，“嗯，好香啊！你怎么不给我介绍介绍？要是那些官家小姐来你也这样吗？”
“这是胭脂，一个叫牡丹，一个叫芍药。当初配的时候只得了三盒。一盒在王后那，一盒在护国夫人那，还有就是这盒。”
“这么名贵那？我想试试。”
刘子渊一脸的无奈，拿来了一个马毛刷。说道，“手。”
姿歌看着刘子渊说道，“不，我想试在脸上。”
正文 第211章 试妆（二）
刘子渊摇摇头，用马毛刷沾了一点胭脂。
姿歌闭着眼睛，伸长脖子，等着刘子渊给他试妆。
刘子渊拿着梳子，把胭脂轻轻的涂在姿歌脸上。一边涂了牡丹，一边涂了芍药。
涂完之后拿着一个镜子拿个姿歌看。
姿歌照完镜子问刘子渊说道，“哪个好看？”
刘子渊说道，“都一样。”
“都一样，那就是都好看！你把两个都送给我吧！”
刘子渊瞪大了眼睛说道，“两个都给你？你胃口真大！你知道这一个值多少钱吗？现在只剩这两个了。”
“只剩这两个那又怎样？你答应我的。我不管。”“你选一个吧！。”
“不！我就都要！”
“刘掌柜，今天生意还不好啊？”“清欢，清欢你今天怎么有空来这了？”
“我怎么就不能来这了？”清欢上下打量着姿歌。
妖艳的打扮，歪七扭八的坐姿，一看就知道是烟花巷的女子。
在想能认识刘子渊的烟花女子，那便只有一个姿歌了。
便开口问道，“这位可是姿歌姑娘？”
姿歌听清欢开口便叫自己名字，自己又不曾认识她，很是惊讶便问道，“你认识我？”
清欢笑笑说道，“刘掌柜总是在我耳边提起你来。”
姿歌听说刘子渊经常想别人提起自己，心里很是开心。问道，“他都是怎么和你说我的？”
“他说······他说你很漂亮。”
“哈哈，是吗？”刘子渊在一旁变得十分焦急起来。
“清欢，你来干什么？可是什么东西用完了？我带你看看。”
“你说的是了，我今天来本来是没什么事情的。但是你这一说，我倒还真的想看看。好久都没来看过了。”
“那我带你看看。”
刘子渊带着清欢在店里面一件一件东西的看。姿歌坐在那里看着他们的背影，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姿歌从小就被卖进了烟花巷。多少虚情假意，真心实意她都是见过的。只是每每看到刘子渊姿歌都想和他多待一会，看到他和清欢走在一起心里就不是滋味。
清欢挑了许多东西，刘子渊都一一的包好。交给秋蕙。
清欢看到桌子上的胭脂说道，“姿歌姑娘在看这个胭脂吗？选好颜色了吗？”
“还没有呢。这是刘掌柜答应送给我的。听说要把两个都送给我。”“我几时说过要······”
“是吗？这胭脂可是名贵呢？我的都要用完了，很好用的。”
“刘子渊，人家姑娘喜欢，你就送啊！你一个大男人要胭脂做什么？也不害臊。”
“我不是要胭脂，我是根本没有答应过她。”
“你没答应过人家也能送给人家啊！我的刚好快用完你，你再做些来。给王后也做些。”
“好，我明日就吩咐药师去做。多制几盒。”
“嗯，你还不快去把胭脂给姿歌姑娘包起来。”“哦。”
刘子渊去包胭脂时姿歌问道，“我听见这店里的伙计都叫你夫人。你是刘掌柜的夫人吗？”
清欢笑笑，“不是，我是护国夫人。也是烟罗轩的老板，他还没有成亲。”
“还没有成亲？”“是啊。是不是觉得他很优秀？他这个人毛病很多，还喜欢唠唠叨叨的。”
“是吗？他好像不是很喜欢和我说话。我感觉她好像很喜欢你。”
清欢笑笑，“没有，怎么会呢？你多虑了。”
刘子渊包好了胭脂拿给姿歌。
姿歌拿过胭脂对清欢说道，“夫人我先走了。”“嗯，你去吧。慢走。”
正文 第212章 碎片
姿歌走后，刘子渊做了下来。
清欢说道，“这风尘女子就是不一样，别有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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