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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世子-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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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妃着了一身雍容华贵的宫装,脸上的妆容,也是精致的紧。
傅清屏走上前去行了礼:“民女见过太妃娘娘。”
“你。。。。。。唤作傅清屏?”太妃垂目问道。
“正是。”傅清屏低眉顺眼地立在下首。
“瞧你,白长了这么一张脸,连你娘亲一半的气势都没有。”太妃看了她半晌说道。
傅清屏心中一惊,这语气,不太对啊。
“自己坐吧,”太妃说道:“看着你,本宫总觉得你娘亲还在我眼前晃,当年,你娘亲可是让本宫崇拜的紧。”
傅清屏就近找了把椅子,只微微地挨着:“娘娘说笑了。”
“哪里就说笑了,你可不知,当年只要你娘一出现在哪里,后面总是乌压压地跟着一大群大家闺秀。。。。。。哪个不盼望着能得了你娘的青眼。不说成了至交好友,哪怕是能说上一两句话,都够那人炫耀好几天的了。”
傅清屏垂了眼不说话,这哪里是说的谢沅垚,分明是一个神明!傅清屏见着太妃一脸地追忆当年,只觉得心如擂鼓。
“说起来,你与我那皇儿还有婚约呢?”
84、东城(二十四) 。。。
“说起来; 你与我那皇儿还有婚约呢?”
傅清屏刚端起来的茶杯“咔哒”一声又重新回到桌上,杯盖都翻了个个在桌上打转。
“。。。。。。不若。。。。。。结为儿女亲家?”
傅清屏突然就想到了这句话,当初在野望时大哥给自己看的信件中的一句话。不。。。。。。不可能的,太妃与谢沅垚是这样的关系,怎么可能让自己入宫; 莫不是这人打着让谢沅垚的女儿遭遇一回自己当年经历过的事情的注意。。。。。。
“瞧你,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了。我儿是大渝最尊贵的人; 你若入了宫,你大哥的权势地位只会更稳固; 至此之后; 除了我儿; 怕是没有谁能对你们出手。。。。。。”太妃言笑晏晏。
傅清屏手指微缩,碰到了茶杯; 杯壁还有些烫; 傅清屏一下子回了神:“叫娘娘见笑了,我大哥对圣上忠心耿耿; 这份心意,与民女入不入宫有何干系; 还是太妃娘娘觉得; 这皇上不值得我大哥效忠; 圣上竟然要用我一介女流之辈保住大哥对他的忠心不二?”
太妃抬头看了傅清屏一眼; 眸中有微光划过。
“再者,我大渝地大物博,虽然实力强悍; 却也总有宵小惦记,圣上为天下百姓操心不已,民女斗胆说一句,太妃娘娘为皇上挑选的后宫嫔妃还是要符合皇上的心意才好,不然,岂不是得不偿失?”傅清屏接着道。
“放肆!不过一介升斗小民,也敢妄议皇室之事,我看你这项上人头是不打算要了。”太妃摔了杯子。
候在门外的宫女正要进来询问,一只脚才进了屋子,就叫太妃挥挥手赶了出去:“你倒是无所畏惧,就是不知道你那娘亲,如今可还好?”
傅清屏倏地抬起头,不可能,谢沅垚的事情从未对外人提起,她怎么知道!
太妃伸手取了新的茶杯,重新给自己斟了一杯茶:“怎么?不信?”
傅清屏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万一这人只是试探?
“呵,伯阳侯府的确是个好去处,只是,那可是谢沅垚啊。。。。。。”
傅清屏险些摔倒在地,这怎么可能!为了避免泄漏谢沅垚的事情,就连大哥二哥去伯阳侯府,都是打着她的名义,甚至于为了这个借口,她险些丢了命!
是谁?
不对,她恨娘亲入骨,怎么可能知道了娘亲的消息还无动于衷,娘亲。。。。。。
傅清屏倏地起身,丢了礼仪,夺门而出。
太妃也不介意,心情舒畅地坐在椅子上,有些出神。
“砰!”
太妃回神,就看见傅清屏还没有跑出屋子,就同外面进来的相思撞个正着。
“娘娘!”相思有些着急,也不管傅清屏,利索地起身就往太妃这边跑,喘了几口粗气,这才贴近太妃耳边,将事情说了出来。
太妃一愣,看着正要出门的傅清屏:“站住!”
傅清屏停了脚步回头,就看到太妃坐在上首,看着她,笑得格外的灿烂。
“。。。。。。娘娘恕罪,只是民女此刻实在是。。。。。。还望娘娘。。。。。。”
“不急,该来的总会来的,该走的,也总会走的。多见一日太阳,也不过是苟且偷生罢了,她那样的人,又怎么会愿意像个老鼠臭虫一样,躲上一辈子?”太妃施施然起身:“你随我来。”
傅清屏咬了咬牙,这该死的皇权!
跟在太妃身后,避着人朝着空中打了个手势:去找靳洛。
如果自己不能亲自去确认,只能拜托靳洛了。上次大哥回来,明明说娘亲同靳洛的关系很好,好到让他都有些不舒服了。
这样的靳洛,她愿意托付一生的阿七,一定会好好守着她的娘亲的!
傅清屏跟着太妃兜兜转转,竟然是来到了之前的院子。这会儿里面都是各家亲眷,陪着谢天韵说说笑笑,好不自在。
忽一见了太妃,笑声顿止,齐刷刷地起身行李。
太妃扶着相思的手,让众人起身。
“不过是过来看看。。。。。。到底是我谢家的女儿。”太妃看着谢天韵说道。
谢天韵脸上一红,忙又行了礼道谢。今日太妃这一句,显然是对着众人宣称,她对谢天韵是极为中意的,对于人生地不熟的谢天韵来说,无疑是雪中送炭!
太妃的眼睛在众人之中扫了一圈,微微眯起:“怎的。。。。。。这会儿天骄不在么?”
众人对这个深得太妃喜爱的谢三小姐谢天娇略有耳闻,左右看了看,却是没有看到人。
谢天韵也一愣,她之前心中紧张的很,也没有注意到天骄在不在,这会儿。。。。。。
正要开口说什么,就见谢天兰往前走了一步:“启禀太妃娘娘,三姐她身子有些不舒服,便先去歇着了,不知太妃娘娘可有急事?不若民女这就去唤三姐?”
太妃摆了摆手:“无甚大事,不过是突然想起来了,这会儿那丫头人在哪?哀家过去便是了。”
众人心中一惊,没想到太妃竟然对这位谢三小姐如此在意。
谢天兰顿了顿:“之前三姐是寻了一个丫鬟过去的。。。。。。”言下之意就是说,除了那个丫鬟,还真没有知道谢天娇在哪里。
傅清屏跟在后面,眉头渐渐皱起,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太妃敛了神色,这一府千金,居然失了踪影!相思往前走了一步,这会儿丫鬟都在院中呢:“是哪个领着谢三小姐去休息的?”
交头接耳间,一个着水绿色统一服饰的丫鬟走了出来,当庭一跪:“是。。。。。。是奴婢。”
相板着脸:“谢三小姐在何处?前头带路就是!”
那丫鬟颤颤巍巍地起了身,声音小如蚊蝇:“谢三小姐说她身子不舒服,西跨院收拾了客房出来,奴婢就带谢三小姐过去了。”
相思展颜一笑:“既如此,你害怕什么,前头带路就是。”
丫鬟唯唯诺诺地应了声,便领头往前走。
可巧儿这会儿前头也差不多了,一种爱闹的男宾跟在靳琮的后面嬉笑着往这边走,想来是打着闹新房的主意的。
一众夫人彼此交换了眼色:“不若让臣妇几个陪太妃娘娘过去吧,这让太妃娘娘心心念念的人儿,臣妇也想见识见识。”
太妃弯唇笑了笑:“哀家岂不知你们打得什么主意!好不容易找了个机敏合心意的孩子,你们还总想着跟哀家争抢。”
几位宗室亲眷笑成一团:“瞧娘娘说的,哪里就争抢了!既然是合娘娘的心意,臣妇几个也很是愿意疼疼的。”
太妃走在前面,身旁身后围了一众女眷。傅清屏缀在最后头,谢天薇和靳思葶一左一右地陪在她身边。
“表姐。。。。。。”谢天薇叫道,她虽然看不懂,却也知道,这气氛好像不大对头。
靳思葶也是神色不明,她虽然比谢天薇还小些,后宅阴私,却是见识的比谁都多。担心地看了一眼傅清屏,只希望这人好好地。。。。。。
同男宾那边擦身而过,众人对着太妃行礼。傅清屏快速地扫了一下,只觉得手心的温度一点一点流失:大哥,二哥,靳洛,竟然都不在!
傅清屏看着身前浩浩荡荡地队伍,猛地倒退一步,倒抽一口冷气。
这一幕,如何能不熟悉!
虽然说不曾经历过,却是上辈子多少宅斗小说中都出现的:捉奸!
她回头朝走远了的男宾中又看了一眼,没有,没有,没有,靳洛不在!不会的,她刚刚还让南风去找靳洛,许是这会儿靳洛正被南风绊住了,有或许这人刚好回了伯阳侯府替她去看看谢沅垚的情况。。。。。。
谢天薇拉了她一把:“表姐,你怎么了!”
傅清屏苍白着脸摇摇头,不住地安慰自己,凭靳洛的本事,哪有这么容易就被陷害了。。。。。。
一路被谢天薇扯着跟住前面的人,远远地就看见了西跨院的垂花门。傅清屏紧盯着那垂花门,恨不得瞪出一个洞来。
恍惚间好像瞧见了什么,定睛一看,就看到南风在隐蔽处朝她打手势:。。。。。。前院没有找到靳洛。。。。。。
傅清屏住了脚,看着近在咫尺的垂花门,只觉得脚下生根,拉扯着她,让她不要进去。
傅清屏苦笑一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好歹也多信任靳洛一点啊。
可是太妃说,该来的总会来的,该走的也总会走的。她面前又似乎出现了那一幕:相思撞了她,对着太妃说了什么,太妃,缓缓地笑了。。。。。。
原来,那笑是对着她笑的,嘲笑她的不自量力,嘲笑她的愚蠢,嘲笑她连谢沅垚的十分之一都没有。
谢天薇在她前面几步远的地方看她。
太妃带着众人已经走到了西跨院的深处。
靳思葶一脸担心地看着她。
傅清屏忽然笑了,大步靠近谢天薇。她人生中最重要的三件事:傅清明和谢天华,爹娘,靳洛。
她总不至于全失去的。
她知道靳洛是喜欢着自己的,用命。
她该去相信的,靳洛会用尽生命,也不背叛她!她还欠了他三条命呢,那人总该记得的,如果一不下心背叛了她,别说三条命,就算是十条命,也不算什么,她最讨厌别人碰她的东西了。
“就是这间屋子了,”绿衣丫鬟说道:“咦,谢三小姐已经醒了?明明之前没有点灯的。”
谢天兰走上前去敲门:“三姐,我是天兰,太妃娘娘来寻你,我要进来咯。”
里面突然传出谢天薇的尖叫声,和男人的闷哼声。
紧接着是不绝于耳的“砰砰”声。
谢天薇脸上一白,看着太妃不知所措。
这声音又不小,身后众人面上的表情也是丰富多彩的紧:有人看好戏,有人不屑,有人厌恶。。。。。。
谢天薇脸色惨白,靳思葶面带担心。。。。。。傅清屏面无表情,仔细看的话,甚至会从中看出令人没诺奈⑿础
“太妃娘娘。。。。。。”谢天兰喊道。
这会儿可是出了大事,不管开不开门,都无济于事,只是她不敢做主啊!
有些耳聪目明吃的人嘴角挂着似有似无的笑意,甚是有好事者把戏谑的目光转向后面的傅清屏。
太妃有意撮合谢三小姐和靳世子一事虽然秘密,但是总有那么几个人是听到只言片语的。
更何况太妃不待见傅清屏众人皆知。
这会正牌未婚妻缀在后面,太妃亲自上门,屋里有谢三小姐和一个不具名的男人。。。。。。
好戏,已然开锣了。
“给哀家把门打开!哀家倒要看看是谁如此胆大包天!”太妃沉声说道。
谢天兰唯唯诺诺的应了,深处颤巍巍的手放在门上。她不傻,这里面的事情,好歹能猜出一二,只希望,只希望,不要殃及池鱼才好。
闭着眼,偏过头,谢天兰手上用力,房门整个被推开。
谢天兰也因为用力过度一脚踏进房门。
破空之声传来,谢天兰根本来不及躲,就被什么东西大力砸到地上,痛呼出声。
待看清室内情况,抽气声此起彼伏。
85、东城(二十五) 。。。
待看清室内情况; 抽气声此起彼伏。
床帐被撕裂,七零八落地散落在地上,原本该安放在桌上的杯杯盏盏都碎了一地,就连屏风都难逃此劫。
众人不由的有些惊讶,这么大的动静; 竟然没有人发现?再联想到太妃当时的神情,本来蠢蠢欲动的人都默默地后退了一步; 这事儿可不是谁都能参上一脚的。
她们今日免费看了一场好戏,只是可惜了有些人; 难逃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的命运。。。。。。
谢天薇和靳思葶的脸色都有些难看; 对视了一眼; 便一左一右的拉住傅清屏的手,就要将人带出去。
傅清屏心下好笑; 将二人往回扯了扯; 凑近了些说道:“放心。。。。。。不是他。”
谢天薇愣了愣。
傅清屏点点头斩钉截铁:“真的不是。”
谢天薇倏地松了口气。如果真的是那位靳世子,她怕她会冲上去给三姐一巴掌; 将三姐打醒。从前的三姐不是这样的,虽然性子骄纵了些; 却断然没有害人的心思。
更何况于这般不要脸的行径!
自从清屏表姐出现; 三姐便突然转了性子; 行事处处针对不说; 如今竟然想尽办法要置清屏表姐与死地!
莫非,这两人真是前世的冤家不成!谢天薇苦笑。
太妃看了一眼相思,相思会意; 抽了手往屋中走去。谢天兰还在门槛处捂着伤处痛哭,她这会儿正不知自己被什么压住了,连翻身都做不到。
相思走近了些,这才看清楚,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气:“谢三小姐!”
众人面面相觑,一时之间也看不懂,这是一场怎样的戏码。
太妃大步往前走去,这才看清砸中谢天兰的“东西”,那哪里是什么东西,分明是被被子裹成蚕蛹的谢天娇:整个身子都埋在被子里,而被子,正是被床帐紧紧绑住。
太妃厉喝:“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将谢小姐扶起来。”
相思力气也不大,哪里能扶的动被捆得结实的谢天娇。更何况,这人这会看起来,面色通红,神志不清。。。。。。
只她一动,尚未将谢天娇扶起来,就听到谢天娇“嘤咛”一声:“世子。”
太妃松了口气,虽然这场景在意料之外,只要事情没有办砸就好,只要将这件事情落实了,就不枉她陪谢天娇演这一出戏!
太妃不由得想起之前在屋中的场景,她多想看着谢沅垚的女儿在她面前节节败退落荒而逃啊。
就这么凑巧,相思进来说了谢天娇那边的情况。太妃惊诧于这谢天娇竟然如此舍得对自己下手。本来无意相助,在看一眼门边的傅清屏,又变了主意。
伯阳侯爷深受圣上信任,这伯阳侯世子她也见过多次,文韬武略都很是出彩。当初圣上赐婚的时候,她并没有多想,只当是为了笼络一个朝臣,不曾想,在她深居宫中不问世事的时候,竟然让谢沅垚的儿子爬到了如此高的地步!
她恨!恨谢沅垚,恨先帝!恨当年谢家的族长,也恨。。。。。。傅坚。
若不是皇儿坚持,甚至为了这件事同她争吵,这安武将军的帽子,早就让她给捋掉了。
动不了前朝的大臣,她还动不了一个小小的女子的婚事不成!
只可惜了圣上金口玉言,哪里能轻易收了圣旨。是以她只能从伯阳侯世子那里下手,几次三番让谢天娇与他偶遇,表明了自己撮合的心思。。。。。。
结果呢,结果呢!心悦之,心悦之。。。。。。
凭什么谢沅垚半生顺遂,儿女双全,就连儿女都如此得天厚爱!凭什么她没了心爱的人,年华逝去,身边连一儿半女都没有!
不说口口声声喊着要一生一世一双人吗?哀家倒要看看,谢沅垚的女儿,有没有那个骨气,有没有那个运气!
“是谁在屋中?赶紧滚出来!”太妃怒道。
“咳咳。”屋内传出两声轻咳,众人不由得屏息,也有不少人,回身看着傅清屏。
那一声“世子”众人都听得分明,东城内能被称得上世子的,本来就没有几个,愿意来参加靳琮大婚的,是哪一个,众人都清楚。
再加上跟在太妃后面的傅清屏。。。。。。
来人黑色的长发散在肩上,外袍已不知道到哪里去了,雪白的内衫前襟敞着,胸膛□□。在场的宗室女眷莫不掩面转身。
太妃震怒,指着那人道:“你,你。。。。。。”怎么是你!怎么能是你!
相思一把拉住太妃,免得她将接下来的话讲出来。
太妃猛地回神,再看向相思怀中的谢天娇:“靳琛!”
靳琛拢了拢敞开的前襟,面上挂着吊儿郎当的笑容:“见过太妃娘娘!还望太妃娘娘替我做主,这人试图毁我清誉,幸好我机灵,将人捆了起来,不然此刻太妃见到的,怕就是清白不保的我了。。。。。。”
房外传出“噗噗”的笑声,众人哪个不知道这靳琛就是个不着调的,若是没有襄阳王大公子的身份,那就是一介地痞流氓。
太妃脸色发青,这哪里是没有认错人,分明,分明。。。。。。蠢货!
倒是可惜了一张脸,没有用到该用的份上!可惜了一份心机,没使出这伤敌一万自损八千的招数,反倒让自己栽坑里了。
相思见太妃神色不对,忙扶住太妃:“娘娘,谢家。。。。。。”
“相思,将院门关上,今日之事,不过是误会一场,若是有一日叫哀家听到了什么风言风语。。。。。。”
众人赶忙口称“不敢”
太妃面上好看了一些,转头看着靳琛:“你也是,可是今日大喜将自己灌糊涂了不成?分明是误闯了这间屋子,怎的信口雌黄。”
众人面上都挂着不解,听太妃这意思,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莫非,太妃看不上这襄阳王大公子的身份。。。。。。只是今日在场的女眷杂七杂八的关系复杂,若是这谢三小姐不嫁给靳琛,怕是在东城也找不到良婿了。。。。。。
傅清屏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倒是明白了太妃为何要这么做。
毕竟谢家孙辈的嫡小姐嫁给了襄阳王次子,谢天娇虽然说是嫡出,但是她的父亲谢均却是庶出的,谢天娇是无论如何不能嫁给靳琛做明媒正娶的正室的。
不。。。。。。不对,并非如此简单。
傅清屏看着太妃,脸上尽是复杂。
这位位高权重的娘虽然说恨着谢家那么多人,到底不忍心让谢家毁于一旦。
东城哪有人不知道,襄阳王有意立庶长子为世子,只是碍于岳家的声望,不敢往上递折子。只是这回儿靳琮回了东城,还娶了谢家的嫡小姐,背后有了母家王家和谢家,又如何没有一争之力。
若是靳琮真的流露出想做世子的心思,就算谢城不出手,光是王氏的本事也差不多了。
只是若是谢天娇嫁给了靳琛,谢家二爷谢均和李氏,势必会选择站在靳琛那一方。
谢均是谢城的左膀右臂,李氏也算得上是王氏的智囊。偌大一个谢家,如今全这四个人撑着。
若是有一着不慎,谢家,便会败落。。。。。。
梯子是个好梯子,就是不知道靳琛,会不会顺着往下爬。。。。。。
“这话可不能这么说,”靳琛无所谓地笑了笑:“今日二弟成婚,我这个做大哥的却还是孤家寡人一个,这些忧参半的,多喝了几杯,也还没有到人畜不分的地步。这分明是我的屋子,又如何变成了吴闯!要是我还没糊涂的话,约莫是管家派人把我扶回屋子里休息的。太妃尽管使人去问就是了。”
太妃脸上青白交错,她自然是知道,既然靳琛敢说出这样的话,应该是有把握的。这靳琛,是要把事情闹大!
竟然想拿她谢家做赌资,如何能让你如愿!
太妃正欲开口说些什么,只见相思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娘娘!襄阳王来了。”
太妃神色一变,竟然是中了别人的算计,好一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远远地就听见襄阳王的大嗓门,听声音,似乎还缀着不少人。。。。。。
靳琛啧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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