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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穿越:毒宠军校女王-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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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杜浩平的做派,他该不会是想在使者到来之前,先把水搅浑吧?
因此,为了不让好不容易盼来的议和黄了,谭琰谋划许久,终于选了这个日子,带着人前来夜探军营。
只是他们根据暗桩提供的情报,现在他们正身处杜浩平的房间之上。
谭琰小心地将一个瓷白的圆柱形的东西,一半贴在瓦片之上,小心地按了下那东西的顶端,就感觉手中微微一动,这才满意地笑着将另一半放在自己耳边。
这是廉成历率领先锋营的精锐综合了战场的实际需求研制出来的、改良版的“顺风耳”。
谭琰听了一会儿,将手中的那东西拆合了两下,忽然分出另外两个更加薄的椭圆形物体,也连着那贴着瓦片的另一半。
她将那两个分给身后的两人,示意他们也跟着她监听。
做完这一切,只是很短的功夫,而屋中,杜浩平看着眼前的男子,却是经历了一番思绪更迭的。
跪在他眼前的是一个虎背熊腰的男子,一张略显粗犷的脸,虽然没了那标志性的虬髯,却不妨碍他一眼认出眼前人的身份。
邱封。
那个因为六皇子的缘故,从东国军营叛逃而来的将军。
这几年,他为照国提供了不少东国将领的情报,助得杜浩平在几乎被东国压着打的情况下,也能小胜两场。
因此他看中邱封的能力,从六皇子手下将人要了过来。
但不知道为什么,从前日起,六皇子宋璞和就称病不出门,并且下了死命令要他将邱封压入死牢。
杜浩平怜惜邱封的助力,却不防宋璞和差人先行扣押了邱封的母亲,惹得邱封悲愤交加之下,跪在自己面前哭诉。
杜浩平被两人闹得是一个头两个大,心情浮躁之下,也没了平日的警觉,只想着先安抚这个得力干将:“本将必定会好好劝劝六皇子。”
邱封跪行两步:“属下今生只剩了母亲一个,求将军看在属下拼死藏起了十五年前的证据的份儿上,护家母安然!”
谭琰的瞳孔骤然紧缩了一下十五年前……那不就是檀烟和辰风炎遭遇追杀的时候!
这么说,这个邱封也是当年的知情人。
可是,按照医圣和辰风炎讳莫如深的摸样,只怕是当年的知情人都死绝了才对。怎么不过半年,就冒出来这么多个“知情人”是要闹哪样!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谭琰留宿辰风炎屋内成了惯例,有了辰风炎的见证,谭琰也能安心——她并没有夜游症的。
也因为两人如此亲厚,经过辰风炎提点,谭琰才发现,自己这个身体,在夜间容易出问题。
先不说被辰风炎撞见过一次的夜游算不算在“身体出问题”的行列,单是辰风炎记录下来的症状,就让谭琰抓狂不已。
什么夜间低烧、盗汗、夜语、噩梦缠绵、发展到后来的咳嗽、咯血、抽搐,最糟糕的是昨夜竟然出现了角弓反张。
这样下去,谭琰毫不怀疑自己会提前步入老年期,万一弄个中风偏瘫就麻烦了。
医圣也检查过她几次,施灸开方一样不拉,只是都是些治标不治本的法子。
在一次辰风炎和医圣的谈话中,谭琰无意间得知,自己身上的毒,和某个必然存在的印记发生了共鸣,这些年来已经逐渐发生变异。
要是不弄清楚当年究竟在这个身体上发生了什么,医圣对此也束手无策。
所以,只是前来偷听杜浩平的排兵布阵却意外听见了十五年前的秘事,谭琰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意外之喜挡也挡不住呀。
屋内,杜浩平却是紧紧皱眉:“自从六皇子从家师手中夺走影印之后,我杜氏一门,早就不是守护者了。”
言辞虽然淡然,只是其间暗含的不甘,却逃不过谭琰和邱封的耳朵。
邱封叩首便拜:“属下愿将证据双手奉上!”
杜浩平沉吟半晌,却还只是浅笑摇头:“既然那是六皇子的东西,本将不宜染指……”
“六皇子并不知道!”邱封急急打断他,“甚至就连印主本人也不知道。全天下,就我知道!”
杜浩平的心头狠狠跳了跳,眼中浮起挣扎之色。
一时间,屋内静得可怕。
就连屋顶上的谭琰,也屏住呼吸,转头示意身后的两人尽量隐去气息,压低身形,静静等待。
终于,杜浩平长出一口气,道:“你倒是说说。”
“当时,印主还是个约莫六七岁的孩子,属下见她已安然带着辰家幺子逃离现场,就用一根枝条绊了她一下,将‘莫离’送入她的体内。‘莫离’没有被激发之前,安静蛰伏的摸样,像是一个陈年伤疤。”
“我们要找的是个身上有伤疤的女子?”
谁知邱封却讽刺地笑笑:“世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当年误闯会场的其实有三个人。真正救了辰家幺子的,并不是印主。这一点,连六皇子也不知。”
杜浩平眼睛一转,顿时明白他的意思:“印主是东国檀烟,也就是军师谭琰。而辰风炎之所以将她看得跟个宝贝似的,怕是为了报那救命之恩。”
邱封已经将话说完,此时只是跪着,将额头紧紧抵在地上,一言不发。
杜浩平越想越美,忍不住哈笑道:“辰风炎啊辰风炎,你聪明一世,竟在这禁药的事情上搞错了人!”
谭琰听得心惊,却还能强自镇定心神听下去。
辰风炎喜欢她,这一点在半年之中,他已经无数次向她证明过了。
而谭琰也明白,这份感情的起始是源自于辰风炎的报恩心态。她也一直默认这个身份。
只是,在她不怎么排斥辰风炎的亲近时,骤然听见这样一个消息,内心说是不震撼,那是不可能的。
彼时,杜浩平倏尔收了笑,上前一把拉起邱封,压低声音,问:“那么,当年真正救了辰风炎的人,是谁?”
邱封笑了笑,带着无尽的恶意:“那个人,将军见过。”
“哦?”杜浩平敛眉思索。
谭琰的心头却越来越冷,那种熟悉的不安让她几乎压制不住紊乱的气息,就连身后的两人都露出担忧的神色。
她摇了摇头,用手势让他们将注意力集中到屋内的情景中去。
邱封的眼神随意地划过屋顶,道:“那个人,是梁香与。只是经过那一场,三个人几乎都失了记忆。梁香与又没有檀烟的美貌和运气,自然就得不到那么好的照顾。至今想不起来自己有那么一份未尝的恩泽,也是情理之中。”
谭琰听到此处,心神晃动,已然是再也不能静心听下去。
她将手上的“顺风耳”收了,嘱咐两人完成任务之后就速速回营,自己转身,快速隐匿进黑暗中。
第一卷 第46章 可怕
她的思绪很乱,刚刚听见的那些话,信息量其实并不大,可是她的脑子却完全理解不了。
她不是辰风炎一直以来要找的恩人,那个被她压制、戒备的梁香与才是?
那么,依照辰风炎那护短的性子,知道了真相之后,会怎么对她!
谭琰在一地黄沙和摇曳的牧草之间晃荡了一个来回之后,终于在天边泛起金光之前,回到了军营。
谁知最先来迎接她的,并不是完成任务顺利归来的暗卫,而是何芹。
这半年来,何芹一直尽心尽力地扮演着世外高人的角色,并不需要经常出面,但每次出现都有画龙点睛的效果。
比如说,半年前,盛馆受照国委托,前来偷袭东国军营,被她用神谕感化——好吧,虽然场面不错,但真的是槽点满满啊。
再比如说,被感化之后的盛馆在“高人”的指点下,果断弃暗投明,正式成为东国的编外势力,倒戈相向,成为照国心腹大患。
再在比如说,在“高人”的指点下,东国和盛馆从古陶罐中破译出绝世武器的制造方法。
谁也不知道究竟有几种武器,只是按照“高人”的说法,那些武器杀戮过重,只能先拿出两样杀伤力不那么强的。
其一是九转弓,其二是轰天雷。
这下,照国军队每次出动都战战兢兢畏畏缩缩——那两样大杀器竟然还是“杀伤力不怎么强的”!
要是没有高人压制,东国把所有武器都祭出来,再加上风炎将军的军事能力,那东国西北军该多可怕啊!
只是虽然并没有露面多少次,何芹面上也难言憔悴。
她只是一个性子软糯没什么大抱负的小女子,现在却要在这风沙漫天、步步杀机的边疆扮演一个全然陌生又异常重要的角色,她的心理负担可想而知。
在朦胧的晨光中,谭琰也能清楚地看见,何芹微微浮肿的眼皮,以及眼眶之下青黑的颜色。
她轻叹一声,上前柔声道:“这么早?”
何芹用力绞着衣角,皱着眉头:“谭琰,梁香与来了。”
谭琰的眼角微微一跳,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摆出什么样的神色,只好垂下眼睑:“为了什么事?”
廉成历快步从军营中走出来,环顾四周之后,才顺着何芹的目光看见在阴影处身着夜行衣的女子,眉头紧皱:“赶紧去换衣服,将军在屋内等你。”
邱封说出的关于十五年前的真相,又在她的脑海中盘旋。
谭琰闭了闭眼,很快又张开,眉目清冷:“明白。”
何芹有些担心,想要伸手去拉住她,却被谭琰躲开:“你的身份没有暴露吧?”
何芹很快明白过来:“没有。梁香与也不会想到我会来这里。”
何芹和梁香与以前都是檀烟的侍女,只是梁香与更有野心也更敢拼,所接触的事情比何芹要多得多。
久而久之,何芹就习惯躲在檀烟身后,行为举止就不免有点小家子气。
因此,她能够鼓起勇气来到边疆,着实让不少知道她的人吓了一跳。
若是没有人提点梁香与,她是绝对猜不到何芹就是边疆传得沸沸扬扬的“方外高人”的。
谭琰对着廉成历和何芹点点头,转身快步回房。
不管怎么样,现在不是纠结于“谁才是辰风炎的正牌救命恩人”的时候。依照梁香与现在的身份,能够让她这么明目张胆地不请自来的愿意,恐怕只有一个。
半年前,草原王送来那封愿意帮助东国的密信之后,就再也没有动静。
现在,身为东国人和草原王妃的梁香与亲自前来,定是承载了草原方面所能表达出来的最大善意。
可这跟草原王的作风并不像。
想到这里,谭琰换衣服的动作微微一顿,很快又变得流畅起来。
根据梁香与和另一个身在草原的暗卫传来的消息,草原最近并未发生什么特别重大的事情,或者有要发生什么的征兆。
但能偶让草原王做出这么慎重的亲近东国的举动,必定也不是小事。
难道……
谭琰换了一身平日里穿着的文职衣袍,整了整领子,就朝着辰风炎的房间走去。
因为草原这些年来的墙头草作风,它并不是一个很受盟国重视的势力,因此东国也并没有在草原安置太多暗桩。
谭琰皱着眉头做最坏的打算:暗桩叛变。也就是说,有别的势力渗透进草原了。
至于这股势力是善是恶,还要看梁香与开的条件。
谭琰也没有敲门,径直推开辰风炎的门,却看到了让她瞳孔微微紧缩的一幕。
现下真是九月份,西北的温度已经开始下降,因此辰风炎的屋内通了地龙,较之屋外,很是暖和。
却也没有暖和到让一个女子衣衫不整的地步。
更何况,梁香与整个人几乎都要趴在了辰风炎身上,而这个平素淡漠威严的男子,竟然还不避让!
谭琰只觉得一股邪火直窜脑门,也不顾及礼仪风度,“蹭蹭蹭”几下上前,一把扯开梁香与:“还请王妃注意身份!”
梁香与猝不及防被推得后退了几步,原本就松松垮垮的衣衫更是滑落到手肘,露出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
谭琰扭头怒瞪辰风炎,漂亮的丹凤眼简直要喷火了,一副“你不解释清楚我要你好看”的表情。
辰风炎微微一笑,坐着慵懒地换了个姿势,道:“王妃只是要我看看,她背上的纹身罢了。”
谭琰愣了一下,皱眉道:“什么纹身?”
皇家暗卫是绝对不允许在身上弄什么纹身的,因为那玩意会暴露身份。要是梁香与身上出现了纹身,那必定是去草原之后才弄的。
难综合她这次来的目的,谭琰摸着下巴,难道是纹身地图?
梁香与在谭琰紧迫盯人的视线逼视下,大大方方地将纱衣往下一拉,露出雪白娇嫩的背部,只有一条鲜红色的细带横贯肩胛骨,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抖动,显出无边妖冶的风情。
要是随便换一个定力差的男人,估计就要口水横流鼻血四溢了。
只可惜,此时站在她面前的,是冷心冷情满腹心思的谭琰,以及容颜形体更胜女子一筹的风炎将军。
梁香与倒是也不介意两人的无动于衷,微微挑起艳红的嘴唇,道:“我用了特殊的方法,将草原的地形图以及草原王的印章给纹在了背上。”
草原王的印章?这倒是个意外之喜。
谭琰和辰风炎对视一眼,彼此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喜悦。
谭琰道:“要怎么让它现出来?”
梁香与就像没有听见谭琰的话一般,径自换了话题:“听说风炎将军幼时曾经遭人追杀,还记得是被谁救的吗?”
谭琰心头一跳,视线不自觉地也跟着锁定了辰风炎。
辰风炎微微歪了歪脑袋,张开嘴打了个哈欠,明明是粗鲁的动作,却让他做起来,带出了风流肆意的味道:“草原王妃刚刚的意思,莫不是在情动之时,纹身才会显露。”
梁香与愣了一下,“咯咯咯”地掩唇而笑,眼波流转,似嗔似怨:“风炎将军,这般直白,可不就失了乐趣。”
谭琰皱着眉头深吸两口气,算是彻底明白梁香与这次来的目的全在辰风炎身上,也就顺应时势地后退两步,找了个不起眼的角落,抱臂看戏。
期间,辰风炎似笑非笑的眼神扫过来两次,都被谭琰给忽视掉了。
他看上的女人不开窍,看不上的女人倒是倒贴得起劲。难道他真应该找个时间去月老庙拜拜?
辰风炎郁闷之下,竟也开始分神思考欧阳流霜的建议。
全然没有想到,这厮想去月老庙,完全是他因为洛未的一句话,在何芹面前成了个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受气包啊。
梁香与踩着莲花小步,带着满身幽香,一点一点走进辰风炎:“不知将军,打算何时看小女子的纹身呢?”
辰风炎的视线最后落在了桌上青白瓷的茶壶上,轻叹一声,将双手覆了上去,片刻之后放开手,示意梁香与俯身过来。
谭琰皱着眉头,看着梁香与略带心满意足地靠近他,好不防备地露出后背,却见辰风炎单手拎起茶壶,动作迅速地将一壶水尽数泼在她的背上。
“啊!”尖锐的女声从辰风炎的屋中响起,只见梁香与的后背接触到茶水的地方,红肿一片,很快浮现出墨色的线条。
谭琰有些吃惊。
她知道,辰风炎的体质特殊,他屋内的茶水一向温度偏低,绝对不会产生泼到地上还冒着热气的效果。
唯一的可能就是,辰风炎的手在接触茶壶的时候,用内力将水加热到沸腾。
真是浪费啊……
在经过辰风炎半年锲而不舍的调教之下,才堪堪学会将体内真气融会贯通于血脉之中的谭琰忧伤叹气:什么时候自己要能学会内力发热,那真是环抱省电得很呐。
梁香与显然没有想到还会有这般变数,一时间呆了,回过神来的时候,面容有些扭曲:“你……你竟敢!”
谭琰不等她说完,上前一个小擒拿,将她面朝下按在桌子上,好方便辰风炎描画纹身。
辰风炎从桌下的暗格中取出纸笔,快速将她背上浮现的纹身临摹下来,嘴上还慢条斯理道:“这是西北军的地方,我有什么好不敢的呢?草原王妃。”
谭琰的感情,一直都是浓烈直白但是——不长寿的。
这一点,起初让谭琰妈妈很是糟心,谭琰对此还有点乐此不疲。但很明显越是温柔的人越不能惹,因为谭琰妈妈能做到一件事——你让我不痛快,我让你全家都不痛快。
谭琰的全家包括了她自己,于是谭琰妈妈在谭琰过了十八岁之后,就一直致力于让自家女儿拐一个标志温柔的男孩子回来,以填补她这么多年没有“贴心小棉袄”的悲痛。
至于谭琰什么时候能给她拐个贴心小棉袄回来——我们还是先看看谭琰多年的情史吧。
根据谭琰的年龄,我们来看看她每个阶段的感情历程。
谭琰两岁的时候。
这个时候的谭琰最喜欢穿着军绿色的小马甲,蹬着一双小小的虎头鞋,跟军区大院的孩子们混在一起,虽然年纪不大,但影响力惊人——当然,破坏力更加惊人。
那是谭琰两岁的夏天,她最好的朋友梳语,小名虎妞要过生日了。
谭琰组织着大院中的孩子将大院布置了一番,虽然粗糙,但已经能够看出日后游乐园的架势。
在虎妞小朋友三岁生日正式到来的时候,谭琰在一群小朋友的注视下,郑重地亲了亲人家的小脸颊,学着电视中男主角的样子,单膝跪下,向虎妞求婚,并许诺长大之后一定会娶她。
这件事,当天晚上就在虎妞家传开了,为此,虎妞爸爸特意打电话去省军区调侃谭琰爸爸:“你家女儿有出息啊。啊哈……”
谭琰爸爸放下电话,深深地糟心。
第一卷 第47章 男生是用来保护的
那个时候他还不是将军,军务虽然没有现在这么忙,但相应的假期也不多,更加不能因为自家女儿的一句话就飞回去,只能给谭琰妈妈打了一通电话。
但明显,谭琰爸爸的电话来的不是那么及时,那个时候,谭琰流窜到虎妞家,正睁着大眼睛听虎妞妈妈的“婚恋讲座”呢。
等到谭琰晕乎乎地回家之后,谭琰妈妈正在厨房里忙碌,客厅中央摆着一张摇篮椅,里面躺着个水灵灵的小娃娃。
谭琰立刻移情别恋,不等知会谭琰妈妈一声,就上前对着睡得都要流口水的小娃娃伸出了自己的咸猪手。
谭琰妈妈回过身想要叫谭琰去洗手吃东西的时候,正好看见了这一幕,差点没震惊地呆住。
卧槽,原来老谭的担心不无说理!我家孩子怎么就长歪了呢?什么时候长歪的呢?
谭琰妈妈那个担心啊,拉着谭琰,也开始了长长的“恋爱婚姻取向讲座”。
经过两位妈妈的荼毒,小小的谭琰对于女孩子是没有了任何欲望——应该说,她当时那个年纪,根本就没有分清楚什么叫欲望。
只能说,她那时假小子的形象太过深入人心,而两位妈妈又是个有点杞人忧天的性子的人,这对谭琰产生了某些小小的影响。
比如说,谭琰自此认定了男生是用来照顾和保护的!
谭琰四岁的时候。
这个时候,她已经可以上幼儿园了,军区大院中有一个小小的幼儿园,专门为这些将军大校的孩子们设立的,但是谭琰妈妈觉得应该让谭琰多接触不同的孩子,就托人将她送进了普通幼儿园。
这天,幼儿园开学,谭琰让司机送自己到距离幼儿园一个转角的距离的街角,就让他回去了。
这是谭琰第一次接触到软绵绵的男生。
多神奇啊,原来男生上学还会拉着妈妈的衣服哭得声嘶力竭的;原来男生也能穿的带花边的衣裳,踩着小皮鞋,仰头挺胸的小骄傲;原来男生还能站在一边,很安静却很委屈地撅着嘴巴,看得让人好想上去摸一摸啊!
但因为不放心自家小公主而偷偷跟着过来的司机先生和警卫先生,看见谭琰两眼放光地看着周围的男生,那神情,似乎还带着点挑肥拣瘦的味说,两人一激灵,对视一眼,从对方眼中看出了深深的担忧。
这该不会,谭琰大小姐把幼儿园当成了自家后宫了吧?
谭琰将幼儿园中的男生差不多看了个遍,点了点头,绷着小脸老成稳重地走向一边的老师:“老师,你好。”
老师被谭琰的气势小小地震慑了一番:“呃,小同学你好。你就是谭琰吧,是向日葵班的哦,老师带你进去。”
谭琰点了点头:“那就麻烦老师了。”
老师被她小大人的语气萌得肝颤,抖着手、一脸欣喜地将这个未来的大魔王领到了自己的班上。
自从生了谭琰、谭琰爸爸的职位又一直在稳步上升之后,谭琰妈妈的生活就一直很清闲。
平时在家种种花、养养鱼、没事写写字,或者发表一些稿子,跟军区里的女人出去爬爬山、逛逛街什么的。
军人的妻子不像政客的妻子,需要做那么多的公关,所以谭琰妈妈的手机也甚少响过。
但就在谭琰上了幼儿园的一个星期内,谭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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