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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古代来爱你-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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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的事情,自己现在何尝又不是沿着他的道路在奋力前行呢?他看向一直站在自己对面发呆的冷誉为,他!或者又要为自己那所谓的灭门仇恨服从在另一个知道他秘密的人身边,江长亭可悲!眼前的冷誉为,又何尝不可悲呢?
“你们俩个,别愣在原地了,既然已经将他解决,此地不宜久留,在过上不久,这里将会全部塌陷,你们都跟前我,我要带你们快点离开这里!”梅若原朝众人急急叫道。
大家抬头看了一眼头顶的钟乳石还有那已经越裂越大的大坑,整个洞穴似乎都在不断震动着,看来这个洞的洞壁太薄,人的尸体太多就增加了它的负重,再加上刚才一番恶斗,估计马上就要撑不住了,众人连忙收剑紧随梅若原朝黑洞深处跑去。
白起轩发现梅玉莹依旧一动不动的跪在原地,他着急的蹲下来:“快走啊!别跪了!有什么事出去了再解决!”
梅玉莹就那样傻傻的跪着,一声不吭,眼中放射着一股强烈的倔强:“白起轩!你不用管我,这是我们的家事,今天我一定要得到答案!”
无奈的看着梅玉莹,感觉洞壁已经开始在碎裂,他不客气的将梅玉莹拦腰抱起:“你们这些女人,紧要关头都要这么固执的吗?现在保命要紧,我实在是不能眼睁睁看着你跪在这里等死,梅玉莹,我告诉你,别怪我对你动用武力了!”
梅玉莹在他背上拼命捶打挣扎:“放开我!放我下来!你这个男人怎么这么不讲道理!”
不理会背上瞎乱拍打的无理女人,白起轩一脸严肃抱着她飞快的朝黑洞深处走去,出去以后,他一定要和这个女人好好洗洗脑,有什么大不了的嘛!平常一幅刚烈的冰冷模样,今天为什么就会跟那个老头给犯上呢?实在是无法理解。
☆、第八十一章:郁郁寡欢
王语嫣再次睁开眼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她熟悉的淡红床罩,还有自己熟悉的淡淡梅花香味,她怎么会在自己的房间里?所有的事情都已经完了吗?梅世翔!梅玉莹!白起轩!他们在哪?他们还好吗?她痛苦的揉了揉自己的头,好痛!脑子像堆了一堆浆糊般解不开的疑问,她撑住浑身酸痛,试图从床上爬起。
一名粉色衣裙的小丫鬟冲到床边,连忙扶住王语嫣:“小姐!你醒了吗?大夫说你伤势太重,还不能随便挪动,要好生休养一段时间!”
看着眼前这张陌生的小脸,清秀充满着稚气,以前在堡中似乎未曾见过这张脸,对了!晓晓呢?那日情况太乱,后面就没见着晓晓呢?晓晓去了哪里?心急的王语嫣一把拉住小丫鬟急急问道:“你是谁?为何会出现在我房间?晓晓呢?晓晓去了哪里?”
小丫鬟似乎被激动的王语嫣吓到了,她跪在地上诚惶诚恐:“奴婢桃红,是堡主先安排在您身边服侍你的丫鬟,桃红入堡还没几日,只识得小姐与堡主,小姐说的晓晓,桃红未曾听过也未曾见过!”
为什么要给我换丫鬟?堡主?她说的堡主是梅世翔对吧?王语嫣迷糊想起议事厅内白起轩拿出梅印助梅世翔继位一事,朝跪在地上的桃红继续问道:“桃红!你先起来吧!能不能帮我去请堡主过来?”
桃红领命后逃也般的冲出了房间,看来!这新主子似乎脾性不太好,自己以后还要小心谨慎啊!
梅世翔在得知王语嫣醒来后,顾不上自己手上正在查阅的帐本,连忙加急脚步朝王语嫣房中走来,他看到令自己日夜担心的脸庞靠在床上正焦急的等着什么,梅世翔笑笑,轻轻走至床边,双手抚上王语嫣的头宠溺说道:“嫣儿!想什么呢?你终于醒了!知道你睡了多久吗?你个小懒猪,快告诉我,想吃点什么?”
看着梅世翔那张如恍如隔世的脸,王语嫣有那么一瞬间闪神,她突然觉得自己不知该如何面对眼前这个男人,不着痕迹轻轻将他的手从自己手上拿开,王语嫣问道:“世翔!晓晓呢?为什么我醒来没见着晓晓?这个丫鬟说她叫桃红,我不认识她,能不能帮我把晓晓找回来?”
在听到晓晓两个字时,梅世翔的表情陷入了僵硬,经历了红红那件事情以后,他深知晓晓对她的重要性,现在他该如何告诉她晓晓已经死亡的事实呢?她现在卧病在床,是万万不能再受刺激了。
见着梅世翔低头似有难言之隐,王语嫣心内伸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她紧紧拉着梅世翔的手:“是不是晓晓出事了?你告诉我?晓晓去哪了?她是不是死了?像红红一样就那样死了?”说完,她眼中因害怕不停蹦出眼泪,看着让人十分心疼。
紧紧握住她的手,梅世翔轻轻哄她:“嫣儿!你冷静点!晓晓她在另一个世界看着你,你不可以伤心,你要保住身体!”说完,他从口袋中掏出晓晓临死前托他交给王语嫣的手帕,王语嫣接过那张绣有自己名字的手帕,想起和晓晓一起在房间做女红打闹的场景,就再也忍不住的趴在梅世翔身上嚎啕大哭起来。
轻拍她的背部,梅世翔轻声安慰:“哭吧!哭吧!哭出来会让你好受一点!”
王语嫣哭得累了,最后趴在梅世翔怀中沉沉睡了过去,他疼惜的抚过她那张瘦削的脸庞,她脖上还残留着匕首留下的割痕,梅世翔内心酸痛不已:“嫣儿!我的嫣儿!我答应你!以后再也不让你受伤害了!所有的痛苦还有不幸都已经过去了,以后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保护你,爱惜你!”
王语嫣半闭着眼睛假寐,她不想睁开眼面对梅世翔那张深情的面孔,现在的自己连与他正视都成了难事,听着他对自己的深情告白,这个是好久以前自己天天做梦都想听到的,可是现在,她居然觉得这样的告白让自己好累,累得似乎再也笑不出来,梅世翔啊梅世翔!是因为什么我感觉你离我越来越远呢?如果没有梅花堡,没有这该死的权势欲望,你愿意抛下所有与我一起离开吗?
累!厌倦!心痛!王语嫣觉得一切与消极有关的词语将自己深深笼罩住,她像被困住的小金丝誉,依赖这华丽的囚笼却又纠结着要不要飞出去?
☆、第八十二章:失落的仇恨
幽黑潮湿的地下石室,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尾随冷誉为朝内里走去,那些个痛苦的吼叫还有呻 吟陆续传来不绝于耳,满头白须的老人困在囚笼内不停的仰天嘲笑,隔壁囚笼看不分明是男女的人散落一头黑发将手伸出囚笼,疯狂的厮抓着什么,这些惨相简直就是活生生的人间地狱,看着这些囚犯痛苦的众生相,梅世翔一行人不觉加快了脚步,做为唯一是女人的梅玉莹挺了挺胸膛,尽量克制住自己有点瑟瑟发抖的身体。
“这里就是江长亭囚禁犯人的地牢吗?想不到他如此了得,几年内居然在我梅花堡的地下凿出了这样一座地牢!”走在冷誉为背后的梅世翔说道。
前方带路的冷誉为冷笑了一声:“这些人都是曾被背叛过他的人,凡是背叛过他的人,无论男人、女人、老人通通都会被他囚禁在这里,他不急于杀掉他们,他会慢慢折磨他们,让他们活在永无止境的无望与痛苦之中,这样的折磨远远胜于死亡带给他们的惧感。”
“人恶自有天来治,再穷恶的人最后还是得到了他应得的报应,可怜江长亭一生筹谋算计,估计他也没想到最后自己连个全尸都没留下,这就是人生,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谅你如何追赶也追不到你想要的东西!”梅玉莹感叹颇深的说道。
紧跟梅玉莹身后的白起轩看着前面那抹忧愁的背影不禁皱了眉头,这段时间她的情绪似乎十分不稳定,到底发生了什么会让她一夜之间性情大变呢?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打趣道:“梅大小姐从来都是冰山美人,面不改色心不跳的,今天怎么如此感叹起来?”
前方的梅世翔笑笑:“白兄就爱逗我们家玉莹,玉莹从小就不喜与人交谈,性子是冷淡了点,你就别逗她饶了她吧!”
默默跟在兄长背后的梅玉莹不吭声,黑暗中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白起轩也不再说话,几人一路无语慢慢朝地牢最前处走着。
地牢的尽头,一个最大的囚室,囚门都是重金属打造的至钢铁链,就算是再穷狠的猛兽进到这间囚牢估计也是插翅难飞,牢内的老人一头乱糟糟的白发显得苍老而已恐怖,经历了长年累月的囚牢生活,他身上的衣服已经脏得无法让人辩清是什么颜色了。地室中来了这么一群特殊的来客,似乎并未激起他的兴趣,他依旧乖乖静静坐在稻草堆的角落里,双眼无神的看着某个地方傻傻发着呆。
“我想,他就是你想要找的人!”冷誉为指了指老人,看着梅世翔说道。
梅啸天!他真的是当年那个称霸整个梅花堡无恶不作的梅啸天吗?梅世翔看着眼前这个老人,完全无法将他与自己年少记忆中的梅啸天重复在一起,想起十多年的那场血劫,想起父亲最后绝望的眼神,他不觉捏紧了拳手:“可以打开让我进去吗?”
冷誉为耸了耸肩,不置可否的表情,白起轩闻着牢内一股扑鼻的恶臭味,不禁捂住鼻孔,不耐说道:“你们兄妹二人与他关系非同一般,还是你们俩人进去吧!我与冷兄在外帮你把风看门!”说完,退开牢笼远远好多步。
梅氏兄妹用冷誉为提供的锁头打开牢门,二人走进牢室,角落的梅啸天依旧未转头看他们一眼,梅世翔走到他面前,克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激动还有莫名的失望,他用力拎起梅啸天的衣领,本是风烛残年的梅啸天长年牢中度过,哪经得住梅世翔这样的重力提起,一个不稳重重摔在地上。
“你给我起来!梅啸天!不要装死!起来看看我是谁?是我!梅世翔啊!当年你一念之仁没有杀掉的小男孩啊!”梅世翔朝着梅啸天嘶扯着嗓子吼着,从刚才到现在他一直无法接受眼前这个事实,当他突然发现自己恨了十年的人不再像当年一样意气奋发,这些年支持他复仇的信念一下子破地而碎,手中的刀剑到底要如何指向他?
梅玉莹拉住失望欲绝的兄长:“哥!你不要这样!”她仇恨的眼神看向梅啸天:“你这个罪人!今天我就要替我死去的双亲报仇,我要亲手杀了你,是你!让我们在仇恨中活了整整十年!”
梅玉莹尖锐的喝声似乎惊动了发呆的梅啸天,他无神的双眼看向站在自己身边的梅世翔和梅玉莹,似是发现了什么惊人的东西,他慢慢从地上爬起,他用力推开梅世翔,双眼紧紧盯着梅玉莹腰间佩戴的玉佩,苍老脏污如树枝的双手颤抖的想要将玉佩拿起来,被梅世翔一声怒喝用力打下:“你想做什么?拿开你那充满鲜血的脏手!”
梅啸天不理会梅世翔,他死死看着梅玉莹,嘴中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你是云儿?是云儿?对吗?”
云儿?他在叫谁?为什么扯着自己叫云儿?梅玉莹不解的皱着眉头,为何自己看到眼前这个仇人,心内会深起茫然无措的熟悉和陌生感?
梅啸天死死抱住梅玉莹的双腿,突然间老泪纵横,他像小孩一样嚎啕大哭起来:“云儿!是我!我是啸天,是我对不起你,当年是我对不起你啊!云儿!你要原谅我!你要原谅我!云儿,你腰上的玉佩就是我当年准备送给我们的孩子的,没想到你还留着,你跟我说想生个女孩,希望她能像白玉一样莹润通透,所以这块玉佩中间我们就刻上了一个莹字,云儿!我的云儿!我对不起你,你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听着梅啸天哭喊着碎碎念众人的不耐情绪渐涨,只是他哭喊着道出的内容足以让在场的众人目瞪口呆,眼前这个人似乎与梅玉莹有着千丝万缕的重要关系!白起轩隔着很远看向黑暗中一脸呆滞的梅玉莹十分担心,又是一场十几年的孽缘,这次受伤的居然是平常冷冰冰话不多的梅玉莹。
梅玉莹只感觉自己一顿天旋地转快要站不住了,怎么可能?她怎么可能是梅啸天的女儿?怎么可能?她是堂堂的梅花堡大小姐,她怎么会和这种杀人魔有亲情关系?不要!她不要!她一把扯起痛哭的梅啸天,大声吼叫道:“告诉我!告诉我!云儿是谁?你又是谁?我又到底是谁?”
梅啸天松开紧紧抱住梅玉莹的双手,他看向没有天空的牢顶,眼前回荡着迷蒙的甜蜜之光:“云儿!我的云儿是全天下最美的女人,她有一头乌黑的秀发,一双迷人的双眼,她最喜欢唱歌了,她的歌声轻脆如百鹂鸟,以前我最喜欢坐在树上吹笛,然后她和着笛声轻轻歌唱!”
趴在地上已经泪眼朦胧的梅玉莹快接近崩溃,梅世翔紧紧将她抱入怀里,她哭喊着:“求求你!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我不想听!我不想听!”
“哭什么?让他继续说!这一段尘封的往事总归是要露出它的真面目,玉莹你不是一直不明白我为什么对你冷冰冰吗?听他讲,讲完你就明白了!”梅若原的声音突然从牢内响起,不知在什么时候他跟着他们也悄悄进了这间密牢。
梅世翔抬起头看着梅若原,不解问道:“师父!你知道你到底在说什么吗?梅啸天疯了,他是个疯子,一个疯子的话能信吗?为什么你也要跟着一起起哄呢?玉莹是我梅家堡的大小姐,是我最亲最爱的妹妹,谁都不能逼她谁都不能伤害她!”
梅玉莹挣脱掉梅世翔的怀抱,冲到梅若原脚跟:“师父!玉莹求你!玉莹求你!你告诉玉莹真相,玉莹已经不明不白的活了二十年,不想再这样糊里糊涂的过去下,我的身世到底是什么?师父,我求您老人家告诉我!”
梅若原一脸严肃的看着她,又看了看沉浸在回忆里的梅啸天,他轻叹一声,将那段尘封的往事缓缓道来。
☆、第八十三章:郎骑竹马妾弄梅
时间倒回到二十二年前,那时的梅啸天正值青年,当然,他也不叫梅啸天,大家都习惯叫他阿蒙,他有着所有女人都爱慕的伟岸身躯还有如刀雕般深刻的五官,每每从山中打猎回来,整个小村庄都会为了他而跳跃开心,他是整个村庄的灵魂还有信仰,当然,对于阿蒙自己而言,所有的鲜花还有掌声都抵不住她的巧然嫣笑。
她叫云儿,有着一幅百鹂鸟般好听的美丽嗓子和一头乌黑漂亮的长发,但凡村内有什么大的庆祝活动,总少不了她翩翩起舞的身姿还有那嘹亮的动人歌声。一个让所有女人面红心跳爱慕不已的男人,一个让所有男人倾心沉醉的漂亮女人,这样完美的俩人,无可异议的在众人的艳羡还有祝福声中悄悄走在了一起。
他们时而在山林飞奔追赶凶猛的野兽,时而在山坡放声高歌憧憬未来,时而在村内的大树上郎吹笛来妾起舞,山边、河间、村内,每一寸土地都留下他们爱的脚印,某一个春风沉醉的晚上,醉人的茶花酒让她脸蛋嫣红娇俏迷人,两具年轻的身体紧紧的纠缠在一起,如干柴烈火般,他们用尽全力将彼此揉入自己体内,在广阔的鱼水之欢内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爱情的花朵尽情绽放在彼此炙热的心间。
云儿靠在阿蒙的怀内,娇羞的告诉他:“蒙!我喜欢皎洁的白玉,将来我一定要为你生一个漂亮的女儿,我要给她取名叫玉莹,希望她将来能将白玉一样莹润通透。”
紧紧搂住怀中的娇人儿,阿蒙胸中溢满柔情,双手抚过她长长的乌发:“嗯!我们不止生一个女儿,我们还要生好多好多,男孩陪我一起上山打猎,我要让他们变成世上最强壮的男子,女孩陪你一起唱歌跳舞,你要让她们变成世上最美丽的女子!”
云儿轻轻拍打阿蒙壮硕的胸膛,娇笑不已:“你真坏!当人家母猪啊!”
只是这样美满的生活不再久长,一场又一场大雪无休止的下着,山中再也寻不到小兽的身影,本就生活不充裕的的小村庄这下顿陷困境,看着家中嗷嗷待哺的婴孩还有苍老的老人们,强壮的男丁们纷纷离开村庄,翻过几道那高高的山,来到他们以前从来不敢想象的京城,他们有的卖艺为生,有的在富人家做长工,有的从了军进了帐营,当然,有的也饿死街头。
村中重要的灵魂人物阿蒙当然也成了其中一员,他挥别美丽的云儿,告诉她等到他荣归故里再娶她过门,美丽的云儿抚着自己微隆的小腹,她隐瞒了自己有了他们骨肉的消息,男儿志在四方,她不想自己与肚中孩子成为牵绊他的理由,当然,她坚信,这个男人一定会回来,一定会回来娶她。
日子一天又一天过去了,眼见着云儿的肚子越来越大,村中人们纷纷议论,云儿背负着偷人不忠等无良罪名在村中日受欺负,这些冷眼还有责骂对她来说算不了什么,为了他的阿蒙,她愿意背下所有不忠的罪名。
后来阿蒙遇上了梅若原,他的老实本份还有天生习武的好底子被梅若原赏识,阿蒙就这样来到了梅花堡,后来,他的名字也就变成了梅啸天。富贾一方的梅花堡有永远不愁的富足吃穿,还有一众漂亮的丫鬟恭敬称他公子,梅啸天沉浸在这些自己以前从来不敢奢望的梦幻中,他忘了在老家一直哭哭等他回来的云儿。
一晃三年过去了,梅啸天在堡内混得风声水起,他的野心也开始无限量膨胀,他觉得柔弱的梅花堡公子比不上自己强壮的身躯,他觉得只有自己才配得起年轻貌美贤良淑德的夫人,他开始一步一步展开他的欲望之路,也一步一步走向罪恶的深渊。
村中某位熟人将一个小女孩带到梅花堡找他时,他完全傻住了,他突然想起一直苦苦等着自己的云儿,那位老乡告诉他这个小女孩叫玉莹,是云儿在他走后不久生下的,看着眼前与云儿有着九分相似粉雕玉琢的小人儿,梅啸天陷入了踌躇,他不想因为她们母女毁掉自己苦心经营的所有。
他谎称小孩是他老乡的小孩,因为家中贫穷所以拖他代养,心慈的夫人看着小女孩十分动容喜欢,高兴的牵起她的小手,笑着问他该给小孩取个什么名字?梅啸天想起那个迷醉的夜晚,他口中缓缓道出,玉莹,就叫玉莹吧!从此,梅家堡内多了一位小姐,她叫梅玉莹,奇怪的是从来没人怀疑过她的出现,似乎她一直就是梅家堡的大小姐,一晃就那么些年过去了。
可怜的云儿以女儿相约,本以为会盼到她的蒙郎,可是等来的连只字片语都没有,她终日洗面,本就肌瘦如材,身体状况每每愈下,云儿最后死在了那个让她充满回忆的山坡上,郎骑马来妾弄梅,恍愰中,她似乎又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在朝自己微笑招手。
☆、第八十四章:如此真相
地牢内众人痴痴听完梅若原讲完那段关于爱情的往事,一瞬间大家都沉默不语。想不到还是阿蒙的梅啸天居然有这样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去,爱情这杯酒固然美,但是它毒性何其强又有几人知道呢?只是可怜了往事中那个叫云儿的女人,那样的痴痴守候还为爱的男人诞下女儿,做为一个女人那需要付出太多勇气,只是不想遇人不淑竟落到如此下场,其实回过头来想,真正可怜可悲的只有云儿和阿蒙吗?伊人已去,没有留恋,老人将死,没有牵挂,剩下的梅玉莹,故事中的遗孤,她该怎么去面对如此真相?
梅玉莹跪在地上,面上表情阴晴不定,让人难以判断她此时此刻的心情,只有她自己知道胸内那团熊熊的焰火将自己烧得生疼,她不姓梅,她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这么多年她骄傲的顶着梅家大小姐这个头衔高傲的活着,现在居然有人告诉她,她其实是个野孩子,一个连父母亲都不要的野孩子。她终于明白为何从小到大师父对她总是不冷不热,有时甚至冷酷无语面对,一直她都以为是自己表现不如哥哥,现在想来,一切皆因她的不耻身世。
好吧!释然吧!梅玉莹!你就这样释然吧!不要有仇恨不要有不甘,这是你的命,你所坚持的以往就此破裂吧!梅玉莹朝自己前方角落沉浸在回忆中的梅啸天看去,这个已是风烛残年苟活余世的造孽者,她到底要以何心情面对他?仇人?亲人?她真的不知道怎么办?
一旁站着的白起轩心疼的看着一脸憔色的梅玉莹,听完刚才那个故事,身为男人的他都觉得无法坦然接受,更何况梅玉莹这样一个柔弱女子,现在的她心里一定很乱,白起轩心疼的将她拥入怀中,柔声安慰道:“玉莹!难受你就哭出来吧!哭出来或者你会好受一点,不要憋着心里难受,知道吗?”
哭?哭是什么东西?这些年她被梅若原培养成一个复仇的机器,练功再辛苦不能哭,伤口再深再痛不能哭,她的词典有哭这个词吗?可悲的自己,居然连哭都不会!不行!她不能示弱她不能,她需要强大的内心才能保护自己不受伤,她拼命维持自己表面的冰冷,尽量让自己显得若无其事,只是她似乎忘了不管她再怎么掩饰表面,也掩盖不住在白起轩怀内颤抖不已的身体。
当所有人觉得最为悲痛无法接受事实真相的人是梅玉莹时,却忽略了站在边上一直傻楞半晌没有反应的梅世翔,他看着面无血色的玉莹像个易破碎的玻璃娃娃一样躺在白起轩怀内,心内一阵痛绞难受,妹妹!他从小到大一直紧紧握住双手不让她受伤的妹妹,为什么现在有人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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