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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腰[穿书]-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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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谒恼伦钅┯幸桓霾筨ug的改动。
  小伙伴们也不用往前翻,我把那段放在这里,你们看到知道就行。
  “一身红衣,刚烈热情,梦想仗剑走天涯的明艳女孩儿,自此葬送一生。而吕泽瑾在此事过后,被当朝陛下重罚,夺去世子封号,贬去边关服苦役,终身不得入京,吕家三代不得在朝中为官,晋亲王吕家,自此不兴。”
  营啸的情况与监啸类似,中国古代军营之中营规森严,别说高声叫喊,连没事造造谣都有生命危险。而且军营是地道的肃杀之地,中国传统的军规有所谓“十七条禁律五十四斩”,当兵的都是提心吊胆过日子,经年累月下来精神上的压抑可想而知。另外一方面传统军队中非常黑暗,军官肆意欺压士兵,老兵结伙欺压新兵,军人中拉帮结派明争暗斗,矛盾年复一年积压下来,全靠军纪弹压着。尤其是大战之前,人人生死未卜,不知自己什么时候一命归西,这时候的精神简直处于崩溃的边缘。
  以上来自度娘,我想自己解释来着,但感觉度娘比我说得更详细……就复制过来了。


第100章 
  温阮再进宫; 感受大不同。
  满脑子想的都是莞莞类卿; 阮阮类卿; 阮阮类月; 阮阮类她娘。
  他娘的。
  这文宗帝的恶趣味真的有够让人恶心。
  站在御书房里; 温阮悄悄地瞥了一眼右边的墙; 暗想; 皇后娘娘会不会在那儿听墙角呢?
  墙后的皇后下意识地往后缩了一下,骂道:“看什么看?再看眼珠子给你抠出来!”
  高座上的皇帝笑看着温阮:“阮阮; 你可知孤为何唤你进宫?”
  温阮从容礼行道:“回陛下; 臣女听说了。”
  文宗帝点了下头,“嗯; 那阮阮你可有什么想法?”
  温阮抬头; 浅浅地笑着:“臣女愿意。”
  文宗帝略略讶异:“哦?阮阮你可想好了; 安国寺乃是修佛之地; 你若去了,就不能像在家中那般自由了。”
  温阮心想,那我说不去; 你就不让我去了么?狗皇帝你要不要这么虚伪的?
  但温阮恭敬地说道:“为国祈福这是莫大的荣幸; 为天下人祝祷更是无上的福泽,臣女岂会不愿呢?”
  文宗帝眼中浮现出笑容; “阮阮是个懂事的好孩子; 你父侯也必定欣慰。”
  温阮垂首,乖巧温驯的样子,娇娇软软地说道; “谢陛下,只是陛下,说到父侯,臣女相信,陛下也一定很想念太子吧?”
  文宗帝眼中的笑容微滞:“阮阮你说什么?”
  “陛下说过,天下父母心皆是一般的,太子远在太玄观为国祈福多年,儿游远方,陛下也应该很是牵挂他,臣女恳求陛下保重龙体,切莫忧思,那才是大襄之福呢。”
  “阮阮为何突然提到太子?”
  温阮跪下去,叩首行大礼:“陛下,既是为国祈福,臣女愿去国观太玄观,为大襄清修,臣女更愿为陛下分忧,换太子回来。如此,才是身为大襄臣民该做的,只是此去路途遥远,不知太玄观前主持太霄真人可否送臣女一程,再将太子送回宫中,与陛下共享天伦之乐。”
  文宗帝目光微敛地看着温阮,很久都没有说话。
  御书房里又一次陷入了诡异的安静。
  此刻的文宗帝并不知道温阮已然知晓了他对阮明月的非份肖想,也不知道温阮很清楚所谓的安国寺修行只是一个幌子。
  在文宗帝看来,温阮顶多猜到,他让温阮去安国寺,是在恶心温家。
  这就是温阮的筹码。
  以前的温阮对这一段剧情不了解,所以面对文宗帝时只敢小心应对,谨慎回话。
  现在既然心里有数了,那这也不过是从一本十八禁文穿到皇家秘事文而已,问题不大,莫慌,小场面。
  搞事,温阮她是专业的。
  而且温阮吃定了文宗帝不会承认他对自己有龌龊想法,毕竟他可是君王啊,普通人家都做不出说不出的事,文宗帝只会更要脸面。
  否则他有颜面面对天下百姓,朝中百官?他这个皇帝还要不要干了?
  文宗帝端起茶盏抿了口茶,慢声说道:“太子在太玄观的确有很多年了,阮阮你与太子自小只见过一两面,还是在襁褓中时,今日怎么突然记起他来了,可是有人跟你说了什么?”
  温阮心想,是阿九给我出的这骚主意,那我能告诉你么?
  她微笑:“回陛下,并无人跟臣女说什么,只是臣女时常想着,臣女只是一介女流,既不能为陛下分担天下大事,更不能为陛下在朝中出力,每每想起,都颇是惶恐难安,臣女能做的,只是尽一尽自己的心意,为陛下,也为自己的皇姨父略尽绵薄之力,如此方是身为臣民该为陛下做的。”
  文宗帝眼中的笑色彻底不见了,面容沉肃:“太子去太玄观多年,孤的确很是挂念他,但他修行乃是机缘之事,机缘未尽,还不到接他回来的时候。”
  温阮又说:“那臣女便去太玄观照顾太子殿下吧,也算是为陛下分忧。”
  文宗帝有些不悦地问:“所以你不愿意去安国寺?”
  温阮抬起头来,很是认真地说道:“安国寺全是秃子,而且不能吃肉,臣女喜欢吃肉。”
  文宗帝:“……”
  温阮:“父亲从寺中回来,好生说叨了一番庙中些餐食之清淡简素,我父亲都饿瘦了好多。”
  文宗帝莫名就想起靖远侯回朝那日,说寺里吃饭白水煮白菜,跟猪食差不多。
  再加上靖远侯平日里就讲究吃食,经常自己下厨,说不定他还真的跟他女儿絮叨过寺里的伙食不好。
  “那若是,孤让安国寺给你另起炉灶,让你吃得好呢?”
  “陛下,安国寺乃是佛门净土,岂可见这等生杀之事?臣女既是为国祈福,自不能先坏了安国寺的规矩,否则这祈福就是不诚心了,臣女惶恐,万不敢如此胡闹的。”
  “你为何要去见太子,是你父亲让你去的?”
  “臣女没有要见太子,臣女与太子不熟,臣女只是想为陛下分忧。”
  文宗帝忽然有点想笑。
  这个小丫头,往日倒是小瞧了她。
  文宗帝再不知内情,也看得出这是温阮的转圜之法,他颇有些感慨,温家这一门,除了那老二,简直个个都是人精。
  “罢了,阮阮你先起来,地上凉,你前些日子又受了风寒,别再着了凉寒之气。”文宗帝走出案后,伸手要扶温阮起身。
  温阮赶紧自己站起来,生怕文宗帝沾着自己衣角,不要啊,好恶心。
  文宗帝低头看着温阮的面容,这张脸,跟阮明月足有七成相似。
  少了阮明月身上的恣意潇洒,多了些沉静娴雅。
  文宗帝的眼神不知不觉地放软,叹声道:“阮阮啊,太玄观远在海上孤岛,普通人不能进出,你去哪儿,便不怕孤与皇后,还有你父兄牵挂吗?”
  温阮低首回话:“陛下与娘娘对臣女关爱有加,臣女甚觉荣宠,亦愧不敢当,若能为陛下和娘娘照看太子,才是臣女的尽忠之道,和尽孝之心,全了忠孝二字,至于父亲和兄长,他们也一定会明白大义的。”
  “我去你的尽忠尽孝,小丫头片子这张嘴简直了!”皇后快要笑死了,一开始她还挺揪心来着,这会儿只想看温阮怎么搞得文宗帝下不来台。
  文宗帝又多看了温阮一会儿,只说:“你父亲年纪也大了,前些日子一直不在京中,如今难得回来,孤也不愿看你再与他分隔,他惯来疼你,孤也该顾虑他的感受。”
  温阮福身谢礼:“多谢陛下对父侯的恩恤。”
  文宗帝笑了下,“此事再议,阮阮你先回去吧。”
  温阮行礼告退,走出御书房。
  皇后也火速退出来,一路急走地走到广陵殿的高台上,想看着温阮出宫,可左看看右看看,也没看到温阮的身影。
  “娘娘,瞧什么呢?”温阮忽然从她身后冒出来。
  “你!”皇后被吓了一跳,回头瞪着温阮。
  “娘娘金安。”温阮行了一礼。
  “你怎么还不滚出宫?”
  “臣女来看娘娘呀。”
  “呵,本宫可不想看见你。”
  “娘娘,臣女府上有一门客,名叫阴九,不知娘娘可知道?”
  皇后翻了个白眼,能不知道吗?她还以为温阮眼光能有多高呢,看来看去看中个门客,她翁声问:“怎么了?”
  “臣女与他两心相悦,待来日成婚,不知可否请娘娘和陛下来吃杯酒?”温阮笑吟吟地看着皇后。
  皇后却眼神复杂地看着她,你两要成婚,怕是没那么容易。
  “知道了,滚吧。”皇后烦躁地摆了下手。
  “娘娘保重凤体,臣女告退。”温阮笑道。
  温阮特意跑来跟皇后说这么一嘴,当然不是无聊闲得慌。
  她是在想,这么多年来,皇后一定过得很苦,且除去帝王和皇后的身份,她的夫君心中所爱的人是她的妹妹,而且这么多年了还一往情深,不曾忘却,她作为妻子,该有多难过?
  现在她的夫君又惦记上了她妹妹的女儿,她的外甥女,她这个做妻子的,恐怕只觉这是一场人间笑话。
  温阮心想,这才是顶级修罗场,以前那都是真正的小场面。
  这种搅和了一位帝王,一位权臣,一对姐妹,并延续到第二代身上的狗血故事,才是修罗场的顶配。
  她这辈子是走不出修罗场了,超级自动续费。
  不知为何,温阮觉得,皇后对她并不是表面上那般嫌弃讨厌,也许是另一种保护方式吧?
  假如她与皇后的关系一直亲密,她少不得要常常进宫给皇后请安,那见到陛下的次数也就多了,后果不堪设想。
  温阮觉得皇后是个大度的人,没有因着文宗帝的荒唐妄想,而对自己母亲,对自己生恨,这该有多不易啊?
  那温阮就替皇后出口气,如果自己成婚时,文宗帝在场,他的脸色好不好看另说,他的内心一定很愤怒。
  皇后在旁边看着,肯定会觉得解气吧?
  出宫后,温阮远远地就看见阿九在宫门口等着她。
  她提着裙摆快步跑过去,殷九野冲她伸着手,牵住她。
  殷九野问:“怎么样?”
  温阮笑着说:“还能怎么样,此事容后再议。”
  殷九野也笑:“皇帝心里肯定跟吃了苍蝇似的。”
  “他是一坨粑粑,苍蝇当然往他头上飞了。”
  “这只是权宜之计,皇帝自己是不会主动提起让你进宫的,他身边那些人自然就会为他想办法。”
  “嗯,三皇子别的事儿不行,替他老子拉皮条这种事儿,他倒是拿手得很,不愧是听白楼头号皮条客。”
  “皮条?”
  “就是老鸨,龟公。”
  “你还在想那天殷显的话?觉得你大哥不仅仅是被盛月姬勾引的?”
  “是啊,想不通,不过算了,以后再说吧。”温阮往殷九野肩上靠了一下,“我就是觉得皇后可怜,这要换作是我,早就被逼疯了,而且后宫的女人还不能自戕,太惨了。”
  “听着你还是很讨厌后宫啊?”
  “是啊,你要是敢开后宫……”
  “怎么样?”殷九野故意问。
  “不怎么样,送你当太监。”
  坐实你九阴真经的别名!
  殷九野揽住温阮的肩膀,怎么说呢,他还挺喜欢温阮这善妒的小肚鸡肠的。
  两人自街上并肩慢步,一匹骏马当街而过,哒哒马蹄听着急,马背上坐的驿差脸色肃穆。
  殷九野抱着温阮避开,回头看了一眼那马儿,笑意微深。


第101章 
  军中密报; 戍边大军中起了一场营啸; 烧毁粮草。
  陛下震怒; 当即召纪知遥进宫询问此事。
  每年入秋后; 边陲蛮夷都会骚扰边疆; 试图从大襄国边陲城镇中抢夺准备过冬的粮食。
  所以秋冬时节; 都是戍边大军最为紧张的时刻; 要随时提防贼人来犯。
  如果粮草被烧,大军拿头去打仗?
  纪知遥被问责; 蓝绻当日进宫; 陛下着他立刻处理此事。
  蓝绻抠了抠手指头,掐指一算; 这也还没到秋收粮食送上来的日子; 得容他想想办法。
  温阮听说此事后; 合理怀疑这事儿又是她大哥干的。
  毕竟上次他大哥就烧过纪知遥一回粮草了; 再干一次好像也不出奇。
  而且大哥在军中好像安插过不少人,之前是林大,这回会不会是什么林二啊; 林三之类的?
  大哥温北川:这锅我不背。
  温北川跟他父亲在书房里讨论此事; 觉得其中大有蹊跷。
  靖远侯抠脚:“秋日里天干物燥,起个火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温北川:“……”这话听着耳熟; 自己是不是这么搪塞过蓝绻?
  但靖远侯这话的意思; 明显是让温北川不要插手,反正不是他干的,在旁边安生待着。
  温北川一想也是; 蓝绻是不可能拿不出来急救之法的,毕竟他在刘家村藏了那么多东西呢,此事背后有人使计。
  来来回回不过是朝堂上谁又看纪知遥不顺眼了,管他是谁,不招惹到温家,温北川就不必管。
  纪知遥就忍不了了啊,他有跟温阮一样的想法,温北川是不是你,你上次干过一回,这次又来,你有病啊?
  温北川一派和气:“这次真不是我。”
  纪知遥一听这话就笑了:“所以上次是你了?”
  温北川一派淡定:“上次也许是我。”
  纪知遥:“……”
  温北川给纪知遥倒了杯酒:“纪将军手握重兵,出此营啸之事,陛下恐怕很是震怒吧?”
  纪知遥叹了口气:“自然,我现在觉得,我宁可在边疆吃土,也不想在朝中打架,这一天天儿的,没一个安生的晚上。”
  “不回京中,你可就遇不到盛姑娘了。”
  “你这人烦不烦?”
  “开个玩笑。”温北川笑道,“那纪将军可有什么对策?”
  “营啸被压了下去,但此事我真觉得古怪,温北川,你知道吗,此次平息营啸之事的人,名叫庞涛,这个人你总不会陌生吧?”
  温北川斟酒的手停了一下,“不陌生,他曾投过温家门下。”
  纪知遥一乐:“所以你说,这事儿我怀疑你是不是理由充分?”
  “但他在温家待的时间不长,他志在军中,而我温家素来不沾兵权,所以我给了他些银两,让他另找出路。”
  “谁知道你们是不是明修栈道暗渡陈仓?”
  “那我还可以说,这庞涛是你纪将军一手提拔上来的,谁知道你们是不是贪污粮晌,找了这么个借口呢。”
  “……温北川我发现你这人真不要脸!庞涛去军中没两年我就已经回京了,我怎么就跟他合伙贪污粮晌了!”
  “嗯,两年时间,够养成一个心腹了。”
  “……”
  “开个玩笑。”
  “你们家的人一个个儿都是神经病吧?”
  “好过自烧粮草。”
  “温北川,来,咱两打一架。”
  “君子动口不动手。”
  纪知遥要被温北川气得头顶冒烟了,但这事儿总得解决啊。
  生活不易,遥遥叹气:“蓝绻那边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拖延,他说另调粮草需要时间,我这……诶,我说,你弟不是挺有钱的吗?”
  温北川抬眼:“别打我弟的主意,能从他口袋里掏银子出来的人只有两个,我小妹和于姑娘。”
  “那我去找你小妹说。”
  “你可能会被阴九打断腿。”
  “……”
  温北川殷切关怀地看着纪知遥:“我是认真的,阴九武功还不错,打你不在话下。”
  “是,我见过他连三皇子都敢打,温北川你就不觉得这事儿奇怪吗?阴九他到底什么来路,这么大胆子?”
  “侯府准女婿啊,嚣张点,理所当然。”
  纪知遥听着“准女婿”三个字,心里酸溜溜的。
  军中将士一张嘴,一天要吃下去的粮食就不是一个小数目,一天两天地熬得过,时间长了,就是在为下一次营啸埋下祸根。
  纪知遥急得一整天都坐立不安。
  他又去找了蓝绻,蓝绻只说在想办法,在努力地想办法,会尽快给纪知遥一个答复。
  蓝绻在夜深时来到渔樵馆,殷九野靠在灯下看书。
  “公子准备让我何时支援庞涛?”蓝绻问。
  “不急,纪知遥在军中积威甚重,想让庞涛收服军心,就得在最危急的时刻,让他力挽狂澜,再等两日。”殷九野翻了页书。
  “是,粮草都已经备下了,只等庞涛那边来消息,我就立刻让人送过去。”
  “嗯,做干净点,别让纪知遥看出破绽。”
  “小人知道了。”
  蓝绻悄悄抬头,看了一眼在灯下看书的殷九野。
  他隐约从殷九野身上看出只有在文宗帝那儿才看到过的上位者威势。
  那是不动如山,动如野火燎原的气势。
  庞涛算是殷九野的意外收获,当初他来到温家门下,这渔樵馆里就住着庞涛。
  此人在温家颇不得志,他有心从军,保家卫国,干出一番轰轰烈烈的大事业来。
  但温家从不碰军权,所以庞涛很难在此伸展抱负。
  殷九野与他结好,劝他自行投军,就去纪知遥手下,纪知遥别的不说,在军中倒是挺能知人善任,也很是愿意提拔有才之人,庞涛去了,前途在望。
  庞涛感激不尽,一直与殷九野保持着来往,只不过多是走的蓝绻的门路。
  但温家不与兵权沾染这话,听听就算了,可千万不要当真,林大就是军中的人呢。
  五日过去,蓝绻说,粮草筹齐了。
  军报来说,庞涛庞副将率人奔袭数地,押下他十年军晌,换了粮食回去,解了燃眉之急。
  朝中沸议,庞将军爱兵如子,有勇有谋有担当,实为大将之风。
  陛下盛赞,此将不错,当堪大用。
  温北川站在朝臣间听着这些话,微微笑,看向纪知遥。
  纪知遥面色略有难看。
  进京封爵,是他被架空兵权的第一步。
  如今,这是第二步了。
  纪知遥再次合理怀疑,这事儿就是陛下搞出来的,故意整这么一出,就是为了扶新将上位,取代自己。
  ——正应了当初晋亲王的那句话,在京中为官的,有几个不难?都难,纪将军当初鲜花着锦烈火烹油之势,如今走下路了,花将谢,火将灭。
  可这一回,纪将军的合理怀疑,又怀疑错了方向。
  文宗帝也不知道,他无形中给他儿子当了一回刀。
  殷九野心情不错,请温阮吃好吃的。
  “你可别又带我吃霸王餐。”温阮看着满桌子的珍馐,很是觉得阿九有这想法。
  殷九野给她去着鱼骨,将鱼肉放进她碗中:“以前呢,咱两是主子和下人,你一当主子的请我吃个饭,还不带够钱,我当然只能跑路吃霸王餐了,这回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夫君请娘子吃饭,哪有让娘子掏钱的道理?”
  “啧啧啧,你叫得倒是顺口。”
  “你听着不也挺顺耳的吗?”
  温阮笑得眉眼轻弯,一边吃一边说:“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老觉得安陵君大势将去呢。”
  “你操心他干嘛?”
  “我不操心,只是兵权变动,总归是腥风血雨。”
  “嗯,不见血,哪里来的权力变动?”
  “你这话说得,好像你是个高位之人一样。”
  “要不,你让你大哥给我在朝中安排个官职,我让你看看我的官威?”
  “好叫你把头伸到陛下铡刀下,让他砍?”
  “我不就是想当个贵门女婿,吃吃软饭吗,怎么这么难?”
  “你这叫软饭硬吃。”
  “阮……饭味道不错。”
  温阮笑着踢了他一脚,又道:“那虾看着不错,帮我剥一个。”
  “好嘞,蘸料不?”
  “蘸一点。对了,我听说三皇子想去军中历练,但陛下没准,当场驳了他的折子。”
  “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
  “阿九!吃饭呢,你在说什么?”
  “行,我换个说法,拾人牙慧都拾不到精华。”
  温阮觉得,拾人牙慧这个词,不是这么用的吧?
  但虾不错。
  两人酒足饭饱,慢步消食,在回侯府的必经之路上,温阮看到纪知遥在那里等着。
  纪知遥也看到了他两,他就纳闷,这两人怎么跟连体婴似的,一天到晚地都黏糊在一起,就不能稍微分开下吗?
  “安陵君。”温阮问好。
  “温姑娘,我有话跟你说。”纪知遥说着又看了看殷九野:“跟你一个人说。”
  “可是我没有什么话,是要避着阿九的。”温阮道。
  “那好吧,不如我们找个安静点的地方,坐着说吧。”纪知遥只能让步。
  殷九野指了指旁边:“我渔樵馆挺安静的。”
  三人到了渔樵馆,殷九野不乐意给纪知遥倒茶,就说:“茶水自便。”
  纪知遥也懒得跟殷九野计较了,他看着温阮,说:“温姑娘,你还记得我曾与你说,军中有一神箭手,名叫郑羽吗?”
  温阮点头,之前乞巧节阿九被人一箭射伤,到处找犯事之人的时候,纪知遥前来帮忙,提过这么个人。
  温阮说:“记得,安陵君想说什么?”
  纪知遥迟疑片刻,说道:“他告诉我,营啸之事,粮草被烧,乃是庞涛一手策划。”
  殷九野抬眸。
  作者有话要说:  下午要出门,所以今天提前更新,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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