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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介意荆棘[快穿]-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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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严心下杀意已起,只是现在太守留着还有用,他只能暂时按捺下那股杀意,多留他一段时日。
“于兄应当信我,我已经告诉过你,举办这一次比武招亲对你有益无害,于兄的目光可以放得更长远一些。”方严随意找了个借口敷衍他。
朝廷的目光聚集在了扬州这里又怎么样。
方严巴不得全天下的目光都放在扬州这里。
此时,扬州最大的酒楼一品居。
半月后的江湖盛事将要在扬州举行,此时一品居一楼那里坐满了客人,裴宇扫了一眼就知道多半是江湖中人。
他又想起自己驾车过来时,看到街上的官差数量明显增多。
全天下大半江湖人都聚集在扬州,热闹是热闹了,但对于扬州里的普通民众而言,真不知是幸事还是不幸。
“两位客官是要打尖还是住店?”掌柜的正在打着算盘计算账目,瞥见踏进店里的萧以安两人后,连忙殷勤地上前询问。
像他们这种做生意的,眼光很重要。眼前这两人一身气度非同常人,一看就是贵客。
裴宇从袖子里掏出一张银票,“要两间上房。”
掌柜的先是眼前一亮,随即脸上又带了一些难色。
裴宇看到他脸上神色,猜想是上房不够了,便又说:“若是房间不够,便给我家小姐安排一间上房,我随意便可。”
掌柜的苦笑拱手,“近日江湖豪杰聚于扬州,小店里已经快住满,如今只剩下一间上房了。”
对于这个情况裴宇一时间也没有料到。
突然,有一道温柔若四月徐徐春风的声音从二楼传来。
“若是姑娘和公子不介意,我可以匀我的这间上房给两位。”
一楼顿时冒出很多惊呼声,很多人嘴里无意识念叨出来的只有一个词——江湖第一美人。
原本静静站在一旁等待裴宇订房间的萧以安循声看去。
方沁一身嫩黄色长裙,头上戴着锥帽遮住了容颜,但何谓绝色美人,那就是媚骨天成,仅仅从她的声音与身段就能判断出这是一位举世难寻的美人。
她走路的时候身姿摇曳,却并无内力,不过是因为常年练舞才使得脚步这般轻盈。而她身后跟着的两位婢女,行走之间脚步轻盈,身上武功应该不弱。
裴宇不过瞥了一眼就收回视线,看到萧以安饶有兴致地盯着方沁,裴宇便俯下身在萧以安耳边低声道:“此人就是方严之女、有江湖第一美人之称的方沁。”
萧以安把投在方沁身上的注意力收回了点儿。
“裴宇,这样的美人连我都忍不住要多看几眼,你怎么就这般目不斜视了呢。莫不是……”萧以安拉长了声音。
其实她也只是逗一逗裴宇。
她每一世的外貌都不算差,在修真世界时因有修为灵力加持,更是比平时美上几分,她会多看方沁几眼不过是因为这一世她要守护的人就是方沁。
裴宇一张俊秀的脸绷着,根本不接受任何调侃,只有微微红了的耳根暴露了他的思绪。
有些人的美,是沁到骨子里的。
即使你没有看到她的脸,仅仅从她下楼的盈盈姿态,就能判断出这是位极美的美人。
方沁正是这样的美人。
萧以安与裴宇说话间,方沁带着婢女已经到了两人面前。
“小女子之前订下一品居不过是为了午间歇脚之用,如今天色将暗,小女子也打算打道回府,那间匀出来的上房恰好能方便两位。”两人之中主事的是萧以安,这个不难看出,所以方沁对着萧以安点头打了个招呼后便说了这样一番话。
今日的房费方沁已经付过,她把这间上房匀出来给萧以安,倒是让他们两人占了个便宜。
萧以安点头,拱手行了一礼,“多谢姑娘,不过倒是不愿占姑娘便宜。”
她把发间插着的簪子取下,青丝洒落,被风拂起,有几缕打在她的脸上,带着一种与方沁的温柔完全不同的野性风情。
“簪子是好贊,其上的墨玉也是好玉,只可惜我于江湖中行事,佩戴这枚簪子若是一不小心损坏,倒是可惜了。”萧以安把那枚簪子递到方沁面前。
方沁微微一怔。
扬州本就是繁华之城,一应珠宝配饰更是比京城还要繁多,方沁也是练出了好眼力,自然看得出这枚簪子原料宝贵,但最贵的还是制作这枚簪子所使用的点翠之法。
点翠之法,百年前最为著名的一种制簪手艺。但因为太过难学,现如今已经失传了。
方沁还是在一本古籍上看到这么一种方法的,用点翠之法制作的簪子皆为当世珍品,她一直都是只闻其名,却不想如今竟然能在这间酒楼这位姑娘身上看到了。
方沁下意识就要回拒。
萧以安已经极其自然地上前为她别上簪子。
“不知为何,我一见你便心生亲近。江湖儿女讲究一见如故,方沁姑娘可愿交我这个朋友。”
第二十五章 侠骨柔情
萧以安执行的是守护类任务。
她要守护的人自然不能对她心生恶感; 所以萧以安与她要守护的人之间即使是第一次见面,好感度也是很高的。
方沁对萧以安的好感度自然也如此。
事实上她多年身居后宅内院,因为没有习武天赋再加上这样一张相貌; 她从小就被父亲派人教导琴棋书画。
这样一副相貌; 连出门的机会都很少,自然是不可能有什么朋友的。
她想交下萧以安这个朋友,但也知道江湖儿女一见如故时的确有互赠礼物这一习惯,只是她全身上下所有东西加起来都没有这枚簪子贵重; 所以她一时之间有些迟疑。
见方沁一时之间没有动作,萧以安便靠近她,伸手摘下她头上的另一枚簪子; 顺手为自己盘了个头发。
“那便这般以物易物; 阿沁认为如何?”
萧以安已经极其自然的将称呼改成了“阿沁”。
方沁轻声笑起来,笑里满是欢喜。
“好。”她轻轻应了一声; 又好像有些羞怯,抿着唇看着萧以安。
即使隔着锥帽,萧以安也能感觉到小姑娘看向她的眼睛里好像有光一样。
里面是满满的喜悦。
“倒是忘了介绍我自己; 我姓萧; 名以安。”萧以安还未介绍自己,当下便补充道。
“以安。”方沁开口念她的名字。
“嗯。”
两人在这边一见如故了,可是苦了旁边的掌柜。
他们现在正站在大门口这边; 把路给挡了大半; 可是酒店还要做生意,掌柜又不敢催促两人,只能苦着脸站在一旁。
而站在方沁左边的婢女已经小声提醒方沁时间不早了。
“以安; 时间不早了,那我就先回府了; 下次我再出来找你玩。”方沁挽着萧以安的手,有些不舍道。
萧以安为方沁正了正有些歪掉的锥帽,点头道别。
她目送着方沁三人离开,一直到方沁的身影消失在街角,她才对着掌柜示意,让掌柜带两人前去上房休息。
两间上房刚好是临着的,裴宇让掌柜的给他们上一桌招牌菜,待掌柜的下去后,裴宇与萧以安走进了萧以安的房间里。
裴宇乃锦衣卫出身,四下一扫已经知道屋内布置有监听装置。
像一品居这样扬州城中最大的酒店,背后一定有势力在撑腰,不管是官府还是江湖势力,布置有这样隐蔽的监听装置,所图一定不小。
裴宇将手中的行李往桌上一放,然后就打算出手毁掉那个监听装置。
萧以安已经错步上前伸手拦下了,裴宇有些不解地看向萧以安,萧以安已经施施然坐了下来。
“如今江湖中大半人士都将聚集于扬州,而朝廷那边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扬州,关注着武林的动态。并命我二人当那惊蛇的诱饵……”萧以安自顾自地说着话,突然声音一厉,“等等,不对。”
她一掌劈去,已是毁掉了那个监听装置。
裴宇目瞪口呆地看着萧以安的自导自演,表示自己没跟上。
这是什么节奏。
虽然他是锦衣卫出身,但是根骨天成,他并未往间谍情报方向发展过。
萧以安靠近裴宇,一股淡淡的味道萦绕在裴宇鼻尖,他的耳根又开始隐隐泛红了。
“等等再和你解释。”
话音一落,门外就响起一阵敲门声。
萧以安立马与裴宇拉开距离。
裴宇提高声音道:“进来。”
酒楼的小二提着一个水壶走了进来,“二位可要添些茶水。”
见裴宇点头,他立马上前,动作利落干脆地添好水然后退了出去。
只是添水时他的视线似无意地多瞥了被毁掉的监听装置那里几眼。
裴宇也发现了异样。
他与萧以安没有过多交流,就这样平平淡淡的吃了晚饭,待小二将饭碗收拾下去后,裴宇先是确定了一遍房间里已经没有任何异常、房外也没有人在偷听后,才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问。
“裴宇,如今朝堂与江湖形式越来越严峻。天下大半武林人士聚集于扬州,在这敏感时期朝廷一定会很紧张,并且把目光都集中在扬州,你觉得这对江湖中人与此地官员有什么好处吗?”萧以安也就是随口一问,根本不需要裴宇回答又自己说了下去,“明明没有任何好处的事你觉得聪明人会做吗?方严这个聪明人中的个中翘楚怎么可能会做这种傻事。他一定所图甚大。”
裴宇已经严阵以待就等萧以安继续说下去了,却发现……已经没有然后了。
他嘴巴张了张最后还是没有开口。
再讲下去可能就涉及到机密了,他还是少知道比较好。
那么方严到底所图什么呢。
他已经是武林盟主了,一令之下可以统率大半个武林。如今这件事却能让他以武林盟主和天下第一美人为诱饵,如果能够跳出棋局看一看,就能很清楚地猜到方严的企图了——他意在天下。
但朝廷众人都是这盘棋的一部分,所以在原著中根本没有人能看到这一点。
萧以安用食指蘸了些茶杯里的水,在桌子上写画起来,裴宇凑近一看看不出个所以来便就在一旁静静喝茶等待。
片刻之后萧以安停下,桌上水渍也渐渐干掉。
裴宇迟疑了片刻,还是问道:“小姐此行前来扬州必是知道危机重重,不知道小姐可有后手,裴宇只怕自己不能护小姐安全。”
小姐身份贵重,若是在扬州中出了什么差错,连累的就不仅仅是他这个陪同的人。
“无碍。”萧以安只是这样宽慰,却没有多以解释。
裴宇却明显放松下来。
“明日我们倒是有机会前去方府一览美景。”萧以安用帕子擦了擦手,轻描淡写地给裴宇丢下一个炸掉。
此时,太守府内。
焦急等待着的太守以及静静坐在那里玩耍扳指的方严都听到了门外响起的一些嘈杂之声。
不等管家通报,太守就先提高声音喊了句:“让他进来。”
门口“吱”地一声响起,有个看着三十来岁的奴仆走了进来,他额上满满的都是汗,气息间还有些不稳,看得出来是一路赶着回来的。
这个奴仆一进来就受到了太守和方严两个人的注视,当下更是吓得有些哆嗦,“老……老爷。”
太守怒地一拍桌子,“好好说话,把事情经过全部说出来。”
待听完这些事情后奴仆就自己悄悄褪下了。
太守看向一旁的方严,征询他的意见道:“方兄,你可知道那两人的来历?”
方严还在思考其他事情,听到太守的问题后有些漫不经心地回他:“那个男子若是我没猜错,应是朝廷鹰犬锦衣卫。但那个女子我倒是不太清楚,不过萧乃国姓,她应是宗室中人,而且武功一定极高。”
朝廷中人胆敢让这两个人在这种时候入扬州,那女子身份尊贵,若是她武功不够,朝廷那边也不会让她来冒这个险。
“那个女子与令爱听说引为知己,不知道方兄那边是否方便试探一番?”太守试探着问道。
这一提议正中方严下怀,他便很爽快地应下了。
“既是如此,我与方兄就入座吧,待在太守府用了晚餐方兄再回去如何?”此时天色已经不早了,太守就提议道。
方严心下还在思量一些事情,哪里有心情和太守在这里扯皮,当下拱手推辞,“多谢于兄款待,只是于兄盛情邀约方某却是要辜负了,小女今日外出游玩刚刚回府,她多年不出府外,方某想先回府去看一看小女,待来日再与于兄把酒言欢。”
两人你来我往推辞一番,方严就离开了太守府。
他的侍卫也随后跟上。
虽然以方严的实力天下间难有敌手,但他出门还是习惯性带着些侍卫的。既是为了防止多人围攻他,也是为了排场。
此刻方严心下在思量着萧以安说的那番话。
——朝廷那边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扬州,关注着武林的动态。并命我二人当那惊蛇的诱饵……
所有的目光,还有诱饵……
这句话中透露了一个讯息,那就是朝廷那边真的将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扬州,若是如此的话……
方严有些威严的脸上也忍不住露出了些许笑意,只恨不得大笑出声。
多年谋划成败在此一举,而他的赢面又是如此的大,当浮一大白!
第二十六章 侠骨柔情
入夜。
萧以安摊开纸张在写信笺; 裴宇在一旁站着无事便主动揽下了磨墨的工作。
突然,有敲门声响起。
萧以安的嘴角轻轻勾起。
裴宇看得一怔。
他开门,结结实实的身子把屋内情景完全挡住了。那个送信的人只能隐隐瞥见里面的一道身影; 当送信人还打算细看时; 裴宇的眼神瞬间如刀扎在他身上。
裴宇问:“不知有何事?”
送信的人只能作罢,他恭恭敬敬地把手中的信递给裴宇,“这是我家小姐给予萧姑娘的信,萧姑娘看了便会懂。”
裴宇有些狐疑地打量着那个送信人; 最后还是伸手接过了那封信,“多谢。”
待关好门进了屋内,裴宇把那封信递给萧以安。
信封颇为雅致; 其上画着的琼花让人辨不清是画的还是贴上去的。
萧以安伸手接过; 拆开信封抽出里面的信笺。
凑近一嗅,上面似乎隐隐透着桃花的香气。
竟是千金难求的桃花笺。
她直到这时方才展开信笺。
信笺上的字迹雅致柔和; 一看就是出自女子。
“字如其人倒是不假。”萧以安将信重新折好,这般笑着对裴宇道:“圆润柔和没有棱角,透过字迹去看人就能猜到这是一位温柔恬静的姑娘。”
裴宇却下意识地看向萧以安写的那封信。
信上字迹龙飞凤舞; 洒脱异常; 风骨卓绝。
“准备一下吧,明日我们就去见识见识方府的美景。”萧以安将收好的信夹在自己带来的一本书里,这样说道。
裴宇已经猜到了; 他拱手对着萧以安行了一礼; “那裴宇就先退下了,小姐好好休息。”
待裴宇退下之后,萧以安才将自己之前写的信拿起来。
她看了几眼; 似乎在斟酌着,片刻后还是将写好的信纸凑近了烛火。
灰烬洒落在桌面; 恰有一阵大风吹入,转眼间桌面上的灰烬已经不见了踪迹。
第二日是裴宇驾着马车送萧以安去方府的。
萧以安坐在马车内品着茶,突然想起了原著中有关方沁的一些事情。
传闻中方严与其妻感情甚好,但在其妻子怀孕之时方严却遭到仇家暗算,累及家人,最后其妻难产死去,只留下方沁这么一个女儿。后来方严在武林比武大会中力压群雄,一举拿下武林盟主的宝座。而方沁也被他捧着手心中娇宠。
若是能娶到方沁,不仅仅能将江湖第一美人纳入帐中,还能够获得武林盟主的宝座,按理来说方沁的一生都应该是美满而幸福的。
当然,这是在一切推论都没有出现差错的前提下。
如果说方严的妻子因为发现了他的身份而打算揭发检举他,如果说他的妻子是死于他的掌下,如果说方严明面上娇宠方沁只是把她当作了自己棋局中非常重要的一枚棋子呢。
原著中的方沁,短短一生都生活在欺骗之中。
她名义上的父亲用爱护之名,将她培养成最动人的一枚棋子。比武招亲身不由己,比武之中一群江湖人被谋害死去,之后她父亲于西北边境起兵,因为朝廷的目光都汇聚于扬州,待朝廷知晓这件事时敌军已经连克四城。待朝廷急忙调兵遣将,整队完成打算出征时,敌人已经兵临城下。
战火一起,无数平民百姓流离失所。
虽然后面逆贼之乱被平叛,但朝廷已经式微,边境本就不稳,当下边境其他几国立马派兵出征。
魏国内忧外患,只能割地赔款祈求和平。
国已不国。
而方沁一开始知道父亲的布局时她震惊与内疚,待父亲将一切告知她后,她不过是一个按照大家闺秀标准培养的姑娘,根本无法接受这一切,整日里活得浑浑噩噩。待她父亲功败身死,觊觎她美貌的人也不再有所顾忌。
最后方沁自刎而死。
以死谢她的父亲多年养育,即使他欺她骗她,也曾经教养她将近二十年。
以死来哀悼因战乱而亡的无数民众,这场战事最初就是因她而实现布局的。
马车微微晃动,慢悠悠碾过青石地板,来到了靠近城外,幽静雅致的方府。
裴宇上前叩门,立马门后就响起开门的动静。
萧以安还是按照江湖中的装束穿着,毕竟寻常女子的衣裙并不太适合动武。之前的那柄剑她没有拿来,倒是手上执着一柄玉笛。若是换身衣物束上冠冕,倒像个世家出众儿郎。
昨天在酒楼中看到的跟着方沁后面的一个婢女已经站在门后等着她,萧以安进了方府,裴宇紧随其后,而那个婢女也迎了上来。
“奴婢奉小姐之命前来迎接萧姑娘。”
萧以安微微点头,就让这名奴婢带路。
裴宇心下却不满起来。
他自然知道自家小姐是何等尊贵的身份,如今小姐前来方府做客,那位方沁小姐竟然托大只派了一位婢女前来迎接。
但这是在他人的府上,裴宇便也按捺下来。
萧以安却猜到了方沁不前来的原因。
倒是可以提前会一会方严这个老贼。
两人跟着婢女往内院走去。
扬州风景不同京城,偏于秀美雅致。而方府的景色更是一绝,恰是三月,百花争艳,一路走来倒是让人目不暇接。
走了约有一刻钟,就看到了“雅墨轩”的题字。
院子里隐隐有谈笑声传来,听着是一男一女的声音。
裴宇轻轻瞥了一眼自家小姐,他武力极高,自然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内容,也猜到了里面那个男人的身份。却见他家小姐一副淡然姿态,想来是已经有所预料。
裴宇便收了神色,微垂下头老老实实跟在萧以安后面。
方严与方沁两人正在下着棋,听见脚步声两人都停下手中动作。方沁把手里执着的棋子扔回到棋盒,起身迎了上来。
“以安。”方沁挽住了萧以安的手,神色亲昵。
萧以安对着方沁一笑,却是先与坐在那里笑看她的方严行了一礼,“伯父好,今日倒是打扰了。初次上门做客,所以在路过糕点铺时买了些糕点,还请伯父不要介意区区薄礼。”
“萧姑娘客气了,其实应该是我鲁莽了才对,实在是小女身体不适,所以不经常出门,也不认识几个朋友。昨晚听她说与萧姑娘一见如故,心下实在好奇,今早就陪着她在这里等着,也想见一见萧姑娘。”方严面上也是一幅慈祥和蔼的形象,谈话间态度颇为亲近,倒极像个宠溺女儿的父亲。
萧以安知道方严是在试探,不过这种你来我往的寒暄她自是无惧的,“伯父乃阿沁的父亲,伯父与阿沁一同喊我以安便是,也显得亲近。”
方严点头,面上笑着,又打算开口说些什么。
方沁已经冲着父亲跺起了脚,抱怨道:“爹您平日里这么忙,就快去处理您的事情吧,您在这里以安哪里敢放开了手脚和我交谈啊。”
方严无奈笑起来,笑里满是宠溺,“好好好,爹知道你是嫌为父了,为父这就走。”
方沁皱了皱鼻子,显得既娇俏又可爱。
待方严走后,萧以安与方沁一同在亭子里就坐。
这盘棋还没有下完,但方沁败象已露,再下下去也没有意思。
方沁也是知道这一点,她伸出芊芊细手,一子一子收着棋子。
萧以安见此,便也一同帮她。
方沁无意中瞥了一眼萧以安的手,然后她就忍不住伸手摸了摸。
“怎么了?”萧以安有些疑惑。
“以安的手不像是个习武之人的。”既然萧以安问了,方沁便把自己的疑惑说了出来。
肤白胜雪,柔若无骨,这双手比方沁的还要完美上几分。
萧以安便解释起来,“家中长辈觉得女子虽然可以习武,却不愿女子像男儿一样。况且我也颇爱抚琴,所以每次习完武都会进行保养。”
方沁恍然,不过听萧以安说她会抚琴,又感兴趣道:“我屋里有琴,天色正好,不然以安为我抚琴,我为以安起舞可好?”
“阿沁有雅兴就好。不过我们还是先解决了我带来的糕点再抚琴起舞吧。”
立在一旁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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