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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替身嫡女-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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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媛得到答案后心里笑开了花,张进台这生日也够憋屈的,除了在四皇子面前出糗,似乎还真没一件好事。
  张进台虽然尴尬,但仍问:“常管事找犬子又为何事?”
  常管事低头回道:“回大人,为的是富春堂魁首慕语,他,他三个月前被府上二公子包出场,说好三日后回来,却迟迟未归,小人问了二公子,道是早就送他回来了,而这期间,小人也让人在京城里找人,但始终找不到,小人主子猜想是逃了。”
  接着,常管事猛地一抬头,咄咄逼人地道:“但前几日,主子在街上见到了慕语,却见他腰间系着府上的腰牌,身边还有护院护着,根本逮不住他,这才派小人来问,二公子若要替慕语赎身,就快些将钱备妥,送去富春堂,要不,就赶紧将人还来。”
  张进台听完缘由后有些怒了,这时四皇子无奈地出声:“张御史,我看,还是把郁白叫出来吧!郁白住在后院,现在府上又有诸多女眷,不宜让常管事进去。”四皇子的意思明显,你就在这儿把事给了结了,常管事这等人不适合登堂入室。
  张进台只好让下人去传话,更不忘提到:“四皇子还没入席,就在这等着他,让他休要磨蹭。”
  说完又回头吩咐门房把大门关上,这次的寿宴他已经够丢脸的了,接下来他儿子的荒唐事还是莫要再传出去了。
  这时许氏有点无助,这是人家的家事,与刘家没关系,他们可以先离开了吧?但四皇子没说,他们也不好退下,于是她把求助的目光投向刘仲远,刘仲远轻轻摇头,又往许氏身旁的两个孩子看了看,示意她先回头看一下几个孩子。
  许氏不解,回头才发现刘子宣正咬着唇、皱着眉,但是嘴角明显上扬,根本是在笑,刘媛则是时不时低头抿唇,跟她哥哥一个样儿,嘴角含笑,但当她抬起头时,又是一脸漠然之色。
  而且这两个孩子的眼里满是兴奋之色,偶尔还会趁没人注意时,回头对张郁清挤眉弄眼,难道这就是媛媛要他们务必跟来张府的原因?这件事难道是这几个孩子搞出来的?许氏突然觉得他们只要静静看戏就好,姑且娤傻充愣吧!
  这头刘家乐得看戏,那头张家就有些忧心忡忡了,四皇子拉着张进台,让他说了一些京城里的趣事,张郁清神情自在,偶尔在一旁插上几句,而刘氏和张巧婷则担忧的低着头,自家的儿子兄长她们岂会不知,这人,估计真给张郁白藏起来了,但是这人为什么会有张府的腰牌呢?
  也因为在场众人各有心思,所以根本没人注意到此刻刘家在此有多不合时宜,主子没说,下人也不好出声赶人,也只好谨守本分的守着,只当自己不存在。
  这时,张郁白一脸苍白的由小厮扶了过来,他在房里听人来请他时,就已经知道是何事了,所以看到常管事时,他便直接说道:“常管事,本少爷已经跟你说过了,人早给你送回去了,就在富春堂的一条街外下的马车,你为何老说是本少爷藏的人,什么腰牌护院本少爷更是没给,也不会给一个小倌儿!”
  刘媛早在张郁白来时躲到许氏身后,此刻刘媛只能感叹张郁白的愚蠢,刚刚养外室的事,张进台硬是不认,所以即使大家心知肚明也不会真说出去,张进台的名声至少保下了一点,但是张郁白竟然直接就认下了!
  这个时代的确也有好男风的人的存在,而且若是在现代,这种同性之间的恋爱更是能被接受而且逐渐普遍的,但是在这里,那是不能被认同的,何况张郁白貌似尚未说亲,包养小倌儿的事若传出去,说他男女通吃,高门大户里谁还敢将女儿嫁给他?而且,重点在于,张郁白搞不好也只是玩玩,最后,会不会被认为是只好男风,而不喜女子呢?
  一旁的张进台夫妇听他这么一说被气了个倒仰,这个儿子怎能如此呆傻?自己努力维护官誉和府上的名声,但这个儿子一瞬间就把张府声誉减去了一半,连张郁清都愣了愣,这个张郁白对张进台而言,果真是猪一样的队友啊!
  常管事可不管众人如何反应,又大声道:“分明就是张府的腰牌!二公子身边的小厮都有的那种。”
  “府里下人的腰牌都是那种,凭什么说是我给的!”张郁白也不甘示弱喊了起来。
  两人这边你一句,我一句吵了起来,四皇子已经有些累了,正要出声打断,一旁已经有人袅袅婷婷而来,正是那个外室,她换了身衣裳,头发亦重新梳理过,整个人温柔如水,她没看张郁白和常管事,眼光都定在张进台身上,心无旁骛、笔直地走向他。
  “小女子见过四皇子、张大人。”温柔的嗓音有些沙哑,让人听了都不禁怜惜,张进台见她如此赶忙上前扶起她,又听她说:“张大人,小女子今日犯浑了才来贵府打闹,还望张大人饶恕,小女子在这给张大人赔罪了,也不敢再打扰了,这就回去。”
  张进台见她识相,又恢复以往的温柔可人,最后说那句‘这就回去’时,更是送来一阵秋波,挠得他心痒,便回头对四皇子说:“四皇子,您看?”
  “那是张府的事,本皇子也未被冲撞,你自己决定吧!”四皇子摊了摊手,笑道。
  于是,张进台怜惜地说:“既如此,妳便回吧!也许他今晚就会回去,妳别着急。”
  众人皆明白,这句话里的意思无庸置疑地是,今晚我去找妳。
  一旁的刘氏脸变得苍白,就连张巧婷也是极为不爽地瞪了那女子一眼。
  那女子得到承诺,一脸欢喜的模样,笑着告退,带着自己的丫鬟转身离开。
  就在她转身的瞬间,目光对上了争吵中断的常管事和张郁白,脸色便是一白。
  “慕语?”
  “慕语!”
  

第四十八章 闹剧(二)
更新时间2013…6…2 21:01:24  字数:3222

 那女子颤声道:“常、常管事,你听我解释……”
  在场众人,上至四皇子,下至张府里的下人,无不震惊,刚刚那两人说了什么,慕语?是那个慕语吗?
  刘媛纵使再有准备,也没料到有这种雷人的事情发生,这意思是,那个张进台的外室就是慕语,而慕语是男的,所以张进台养了个男人,更进一步与他发生了关系?不是吧?难道没发现吗?
  其实当下很多人都和刘媛想到了同件事,怎么没发现呢?就连张进台也在问自己,怎么没发现呢?此时,连同四皇子在内的男子,在这一刻都纷纷往一旁退了一步。
  刘媛当下便看向张郁清,张郁清看到刘媛一脸疑惑地在看自己,于是将目光转向慕语身旁的丫鬟,刘媛才恍然大悟,原来是利用那个丫鬟制造假象!
  “常管事,慕语是一时鬼迷了心窍才、才逃走的,可、可后来,遇到了张大人,张大人对慕语真的很好,所以慕语才生出私心,想和张大人长相厮守……”慕语边哭边说,哭得叫一个梨花带雨,但是现场的当事人,张进台夫妇却完全起不了同情心。
  张进台的心情复杂,只要一想到自己前阵子疼惜如命的柔弱女子、在床第间给予他无限欢娱的女子竟是个男子,他就浑身泛冷,觉得恶心。
  而刘氏母女更是不敢置信地看着张进台,张巧婷只觉得恶心,刘氏却是恶心到想死,她发现张进台养外室的前一晚,和他同房过,夫妻之间,很自然地就有了鱼水之欢,她还记得,就是那一晚迷蒙间,张进台唤的是另一个陌生的名字,才让她觉出不对劲儿,得知结果后,更是无比心痛,此后,两人再无同房。
  可现在一想,只觉得浑身发毛犯呕,和自己共享一个丈夫的人竟是个男人!一阵阵强烈不适不断向她袭来,干呕了几下便昏过去了。
  张巧婷见她那样,忙呼道:“娘!娘!妳没事吧!娘!来人!快去请大夫!”
  府中下人俱是一惊,各个手忙脚乱,这时四皇子发话:“拿我的牌子去廖府请廖太医!”
  张进台千恩万谢后,让一个小厮接下牌子,赶忙套了辆马车去廖府。
  而这时在前后院的众多宾客,几乎都听说了大门处发生了点儿意外,但具体何事却无人知,刘子正猜到了应该是张郁清送礼了,心理正犯堵,为什么偏偏自己没法看到呢?
  这时只见一个小厮探头探脑地往屋里看,刘子正走到他面前问:“找谁啊?你家主子都在大门那儿呢!”
  那小厮吓了一跳,看清来人后,忙低声对他道:“小的是大少爷的小厮,大少爷说……”刘子正越听表情越惊诧,不敢相信地看着那个传话的小厮。
  “什么?前院竟然发生了这种事?那也只能等表哥亲自拿给我了。”刘子正突然地一喊,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刘子正的几个朋友更是上前询问。
  随后便见刘子正几人凑在一块儿嘀咕着,没多久,几人的脸上就闪过惊讶、鄙夷和嘲讽,这让其他人更想知道了。
  而刘子正的朋友听完后,也没大声喧哗,只在自己亲近的人耳边再将刚刚听到的话学了一次,这些人又告诉了自己的亲友,就这样,没多久整个厅里的人都知道出了什么事,还有人往后院递消息,很快的,今次出席的宾客都知道张御史府发生了什么丢脸的事了。
  刘子正满意地看看自己的成果,任务完成!
  后院的女眷听到这件事,不免有些同情刘氏,和别人分享丈夫也就算了,但那人竟是男扮女装,这不是等于说刘氏的魅力不及男人吗?
  很自然地,刘家女眷便成为众所瞩目的焦点,尤其是已经快定亲的刘琦,刘家女人命都不好啊!
  刘绮诗,那是出名的才女,小产后搬离张府,最后一把火死在田庄。
  而刘绮画,则是小妾幸运扶成正室,相公养外室也罢了,养的还是男人。
  刘媛从小身体羸弱,药罐子一样长大,好不容易回府,也不知道恢复健康没。
  刘琦也是自小娇养长大的才女,即将和淮安公世子说亲,就不知她的命会是如何了。
  没多久,又传来刘氏突然昏倒被送回如画园,四皇子先行回宫的事,众人也知道接下来没什么热闹可凑了,这场寿宴很明显是毁了,于是开始三三两两互相告辞离去,而前院的男宾也是差不多的情形。
  就这样,一场难得的寿宴,筵席未开,已然告终。
  最后,只剩下刘家和几家与张府交好的亲友,他们听到了整起事件的完整版本:
  张郁白包了富春堂的魁首小倌慕语三日,三日后在富春堂的一条街外让他下马车,自行走回去。
  那日,慕语身着女装,打算在回去的路上,与自己的丫鬟一起买点儿胭脂,恰好巧遇张进台的马失控爆冲,慕语差点儿命丧蹄下,幸好张进台赶紧拉缰,他才没事,也是在那一刻,慕语对张进台动了心思,后来张进台请了大夫,两人就此相识。
  慕语谎称自己是来炎京投奔亲人的,但亲人已经搬离,现下不知该住哪好,于是张进台便送了两人去附近一家客栈住下,慕语用从张郁白那赚来的钱付了房租,后来几日张进台偶来探望,慕语则使劲儿讨好,终于,成就了好事。
  随后,才有张进台在桃花胡同买房置外室的事儿,至于为什么没发现他的男儿身,慕语的说法是他点了迷情香,所以,张进台基本上都是在神智不清的情况下和他发生关系。
  虽然刘家大房知道这并非真相,但其他人都信了,无不感慨慕语的心机手段,又为张进台唏嘘的一番,因为依慕语的说法,他不是日日被慕语……了吗?
  午时过半,廖太医号完脉,开了几帖药就走了。
  如画园里,刘氏表情复杂,张巧婷面目呆滞,张进台欣喜若狂。
  喜脉。刘氏有喜了。
  推算下日子,正是两人最后一次同房怀上的,刘氏不知该如何高兴,只要一想到那晚之前与之后,他的丈夫是以什么样的方式与那个小倌儿缠绵,她就浑身难受,觉得自己好像被弄脏了,她该怎么面对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因为连孩子她都觉得是脏的。
  当留下的众人得知这个消息后,全傻了眼,这,该说刘氏幸运,还是不幸呢?外室危机解除,但是感觉不如不解除,时隔多年怀上一子,但又感觉不如不怀。
  隔天,张郁清传来消息,赎身后的慕语和丫鬟已经顺利出城,张郁白被禁足院中一年,张进台晚间想探望有孕的刘氏被拒,去找通房小春,却发现自己产生了阴影,再也无法人道。
  而张御史家发生的事,也在几天后成为炎京热门话题,最后,连炎顺帝都知道了,朝堂上炎顺帝大怒:“张进台!你身为御史却传出这等有辱声誉之事!这是要百姓如何看待我大炎朝臣?”
  张进台慌忙跪下:“微臣罪该万死!请皇上息怒。”
  炎顺帝见他如此,冷笑道:“你都说罪该万死了,朕怎么息怒?”
  群臣一片静默,但明显都在窃笑,纵是嘴皮再好使,谁又说得过皇上?
  此时四皇子突然出声道:“启禀父皇,儿臣有话要说。”
  “说。”
  “儿臣以为张御史所说的罪,应为另养外室、识人不清、治家不严三点,但这全是那名叫慕语的男子有心勾搭和隐瞒,身为一个男人,有所动摇是在所难免的,况且,男子又怎能称外室?所以儿臣以为,张御史只错在心志不坚,若要再多加一条,顶多就是治家不严,况且,前几日张夫人诊出喜脉,如今也不好受到打击,还请父皇念在未出世的孩子的分上,从轻处分。”四皇子一段话说得有理有据,虽然有为其开脱的意思,但众人不免认同。
  说实话,在场为官的,谁不是三妻四妾,又有多少人没偷养外室,如今若为此严惩,又有多少人该受牵连?
  炎顺帝看了一眼四皇子,手指轻扣在龙案上,让张进台紧张不已。
  “宰相,你看如何?这可是你女婿,你说罚,朕就罚,说不罚,朕便不罚。”炎顺帝问。
  刘相在心底叹了口气,皇上毕竟还是想留张御史的,不然也不会提出女婿一说,但他若是说不惩处,就会显得自己公私不分,处分还是要有,但不能太重。
  刘相先在心底打好腹稿,又润饰一二后才开口道:“回皇上,微臣认为四皇子所言甚是,张大人的定力的确不够,但看在他这几年忙于政事而疏于治家的份上,微臣斗胆起奏,请皇上赏他一个长假吧!让他好生在家练练定力,也可与孕妻相伴,教导儿子。”这其实就是变相的禁足。
  皇上治国讲究平衡,此次未重罚张进台,是因为目前的四皇子还不足以威胁帝位,前阵子,自己又已经罢了户部尚书,这次若又将张进台这个御史台唯一忠于四皇子的言官剪除,四皇子的势力将会弱到无法制衡太子。
  没错,四皇子的存在,一直是用来平衡皇子间势力的,此时的四皇子至少还能对太子起到警示作用,让他上紧发条,事事小心。
  这,就是天家的亲情。
  炎顺帝听了刘相提出的决定,相当满意,正了面容说:“老四和宰相说的是,张进台听旨,张进台身为御史,意志不坚、治家不严,责令其休官三月,圈禁张府,剪其月俸为二十六石,钦此。”
    

第四十九章 人要衣娤
更新时间2013…6…3 20:48:03  字数:3546

 张进台跪在地上不知该庆幸还是该悲哀,竟对一名有意诱惑自己的男人意志不坚,这是身为男人的耻辱,但却是因为这个有意诱惑让他得以开脱,这该说是幸还是不幸?
  刘媛得知这个消息后很是高兴,高兴的并非是张进台的惩罚,而是张府众人心底的憋屈,先别说张进台以对男子意志不坚被惩处,就说刘氏,她那日离府前去见过她,刘氏煞白着一张脸躺在床上,表情复杂,厌恶和茫然是最为明显的,毕竟谁愿意同一个男子共侍一夫,又在那时有喜?
  至于张郁白和张巧婷,一个莫名其妙被禁足一年,一个莫名其妙名声被牵连,这一切让刘媛怎么想都觉得畅快无比。
  八月十八,赏菊宴前两日,凝院来了位稀客,刘媛二话不说将其迎了进来。
  刘琦看了看她的房间,随意地道:“媛妹妹这房里收拾地真干净!”
  刘媛不明她如此说的目的为何,只是陪笑地点点头,不发表想法。
  刘琦见她不说话,也只好挑明来意:“媛妹妹,后日的赏菊宴可已经想好要穿什么了?我娘去了庄上,我也不知该找谁参详参详,所以想先看看妳的衣装。”
  刘媛了然,因为郑氏不在府中,刘琦这是担心没人替她打理,会被自己比下去,所以就先来看她准备哪些,再去张罗自己的。
  刘媛笑了笑,道:“琦姐姐不是有教养嬷嬷吗?怎不找她参详?我可记得琦姐姐的教养嬷嬷是宫里出来的,问我不如问她好。”
  刘琦心中不平,还不是那个周嬷嬷说她就要定亲了,而赏菊宴其实就是变相的相亲宴,她一个即将定亲的女子,也只是去凑个趣儿,不行穿地太亮眼,否则让未来夫家怎么想云云,可她就是心有不甘,凭什么自己要比刘媛这丫头还低调?
  虽然心里不满,但是,刘琦仍一脸亲和笑意道:“还不是周嬷嬷说,姐妹之间互相讨论,就不会出现宴会当天有人穿得太华丽,有人穿得太穷酸的情况,毕竟,都是一家人,穿着打扮还是在同一水平上为好。”
  刘媛听了,在心里呐喊,谁跟妳是一家人!妳当我是笨蛋啊!什么同一水平,不就怕自己越过她吗?
  “琦姐姐说笑了,每个人都有自己适合的样式,若都穿一样的,岂不惹人笑话?而且,只会落得个你好我不好,或我好你不好的局面,若是各自穿上自己适合且可以穿的服饰,才会造就双赢局面,既能取双赢,何必选冲突?况且,妹妹我也不知该穿什么,母亲只说替我选了,当天一早再送来给我,可琦姐姐当天一早再来看,能有时间准备好自己的吗?”
  刘媛笑答,最后一段话更是让刘琦险些气地大喊出声,有人替妳准备了妳不早说,刚刚说那么多废话作何?
  这时刘媛又说:“还是,我们一会儿一起去见我母亲,请她也帮你置办下,只是,时间如此仓促,可能也……”
  刘琦的嘴角抽动,眉头挑动,双手紧握拳头垂于身侧,不断颤抖,刘媛知道她气坏了,嘴角更加上扬。
  “不用了,既然妹妹已有母亲帮着筹谋,那姐姐我就不打扰妳了,告辞。”刘琦脸上的笑容完美无瑕,说完,便起身离去。
  刘媛在她身后道:“那妹妹就不送了,姐姐慢走!”
  等确定刘琦走出凝院后,刘媛才起身,很没形象地伸了一个懒腰,惹得一旁的央儿一阵笑。
  刘媛笑骂道:“小丫头,敢笑话妳主子,笑什么呢?”
  “没什么,笑小姐聪明,知道大小姐会来看您赴宴的衣裳,就先把屋内收拾得一干二净,又骗大小姐说服装都由夫人张罗,都在夫人那儿。”央儿捂嘴笑道。
  刘媛笑了笑,其实刘琦在想什么她大概知道,但冒着得罪淮安公的危险穿红着绿,这女孩儿怎地就这么傻?得罪淮安公和李世子,嫁过去还有什么好盼头?
  “是都在母亲那儿呀!今早不还把决定好的衣服首饰都送了母亲那检查?现在还没回来呢!”刘媛笑道。
  许氏知晓刘媛素日喜清新淡雅又简单的装扮,但毕竟是参加宫宴,又怎能太过寒酸?于是一早就约好今日检查她的衣装,也刚好今早与刘相请安时,刘琦频频向她使眼色,她便借此机会打消她的念头。
  央儿笑道:“是了是了!在夫人那儿!”
  主仆两又调笑一阵,就听外头的丫鬟招呼道:“大夫人来了!见过大夫人。”随后帘子翻动,便见许氏、林嬷嬷和几个许氏身边的丫鬟走了进来,除了许氏之外,每个人的手上都有个托盘。
  刘媛带着央儿上前见礼:“见过母亲,母亲这时候怎么来了?还带了这么多东西?”
  她才刚问完话,就被许氏在前额弹了一指头:“妳这丫头!妳给我说说,妳准备的那也能算赴宴装吗?”说完便坐到一旁的榻上,央儿忙端上茶水。
  刘媛嗷了一声,捂住自己的额头,哀怨道:“不能算吗?”
  许氏一一数道:“当然不能!颜色我也就不说了,但就那样式、用料、纹面,哪个好?妳这趟进宫所赴之宴,实为让贵族子女相看的宴会,妳如今也十三了,待琦儿一嫁,就该准备张罗妳的亲事了,妳且好好看看,多认识些朋友,没准儿,以后就是妯娌或姑嫂呢!总得给人留点好印象不是?”
  许氏说地含蓄,其实就是希望自己也在宴上看看有没有喜欢的,或是能不能钓到喜欢自己的。
  刘媛走到许氏身边,拉起她的左手轻晃着,委曲道:“母亲,我才十三岁啊!”
  许氏嗔笑道:“也没指望妳现在就能嫁出去,但至少别让人笑话相府千金寒酸。”
  说罢,手一挥就让众人将托盘放置在床榻上,道:“幸好收到请帖前一日,锦绣楼的掌柜来给妳和琦儿量过身,我便赶紧请她再帮妳做一套备着,这就用上了,央儿,侍候妳主子试试。”
  刘媛看着那些托盘上的物什,深深地叹了口气,无奈地任许氏等人摆弄。
  二十那日一早,当刘琦在二门看到刘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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