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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的医路荣华-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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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笑!”秦隽不满的瞪了她一眼,蹲到了未秋身边,摸了摸她的肚子,问道:“感觉怎么样?肚子疼了没有?”
未秋摇了摇头,“我看她们,就像看跳梁小丑,图个乐子,你不用担心。”
“让你受累了。”秦隽叹道,又笑着问道:“你饿不饿?刚我回来的时候,听吴嫂子说你想吃那个什么包,已经蒸的差不多了,让她们端上来吧!”
未秋点点头,拉着秦隽的手,笑眯眯的问道:“你就不问问刚才大伯母她们过来是干嘛的?”
“没什么好问的,反正不是什么好事。”秦隽微微冷脸,他没兴趣知道,秦家四房大部分人都有贪心不足的毛病,轻松体面的差事给了,大房子也盖了,还想着捞更多的好处。
未秋轻叹一声,“还真不是什么好事。”便不再说这个,正好仆妇们端上了小笼包,未秋吩咐给六月送去两笼,就开始教秦隽怎么吃。
“夹着小笼包的头,像我这样……别那么用力,哎,会破皮的……真破了!”未秋笑道,看着小笼包里的汤汁流到了蒸笼上,香气四溢,有些可惜,便把手中筷子上夹的一只胖乎乎的小包子放到醋碟里沾了沾,吹了吹热气,送到了秦隽嘴边,“先咬个小口子……”
没等她说完,秦隽已经一口吃到了嘴里,嚼了两下就咽了下去,浓郁鲜美的汤汁在他口中化开,他笑着点头,“确实挺好吃的。”
未秋干巴巴的笑了笑,说道:“好吃你就多吃一点……”
秦隽饭量大,吃的速度也快,他们一起吃饭,未秋半碗饭还没吃完,秦隽已经三碗下肚了。像小笼包这种食物,吃起来麻烦,一口一个还不够塞牙缝的,若不是要陪着她,秦隽是不愿意吃的。
刚成亲那会儿,未秋很是惊讶于秦隽狼吞虎咽的速度,想起吃个饭都斯文秀气的姜泽,觉得反差甚大。
到底是成长环境不同……未秋暗自想到,秦隽要是和姜泽一样,吃个饭都礼仪姿态都无可挑剔,那他也不是秦隽了。
吃过饭后,六月过来找她说话,毫不客气的问道:“今天那三个妖婆娘干嘛来了?”
“你猜呢?”未秋笑道。
六月撇撇嘴,“肯定是打着见不得人的主意,要是我在,绝对要骂她们个狗血淋头!”
未秋忍不住伸手点了下六月的脑门,“她们再讨人嫌,领头的人也是你姐夫的大伯母,别动不动就想骂人打架,真骂了她,有理也变成没理了!”
“那怎么办啊?就让她们这么欺负人?”六月叫道。
未秋一摊手,“最多讥讽挖苦她们几句喽,要是她们还要点脸面,就不会那么过分了。”
“要是她们不要脸面呢?”六月又问道。
未秋笑眯眯的捏了捏六月粉嫩的脸颊,“你姐夫心里有数,不会叫她们太嚣张的。”
对于通房姨娘这种事,只要秦隽不主动提出来,未秋是绝对不会给他张罗的,当然了,就是他提出来了,未秋也不会给他准备。
秦隽对她那么温柔体贴,对她的孩子那么疼爱,假如有一天还会有别的女人分享这种温柔体贴,别的孩子来分享他的父爱,未秋觉得自己肯定要疯掉的。
但现在不比以前了,他们刚成亲的时候,秦隽只是个守门校尉,不存在纳妾与否的问题,而在辽东的时候,秦隽主外她主内,没人敢对他们夫妻指手画脚。
如今他们回到了秦隽的老家,突然出现了祖父祖母,大伯,大伯母等等一堆亲戚压在他们头上,碍于孝道,他们再厌恶这些人,也不得不虚与委蛇。
像今天,她可以把秦大伯母打发走,可下次要是秦四太夫人亲自送个女人过来,可不是那么好打发的了。
处在秦隽这个位置,有几个不蓄婢不纳妾的?秦隽下属的夫人们来拜见她时,说起家里的事,哪个家里没有几个姨娘侍妾,哪个家里没有几个庶子庶女?
未秋想想就觉得心浮气躁,再想到秦家四房还会塞女人过来就更烦躁了,好好的过日子不行吗!就见不得她过的好?
晚上睡觉的时候,未秋侧躺着身子,秦隽从背后搂着她,一下一下的抚摸着她的肚子。
察觉到妻子有心事,秦隽在未秋耳边轻声问道:“你怎么了?睡不着?是不是还生气着大伯母今天来的事?”
“不是,我只是想着……”未秋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沉沉的叹了口气。
秦隽柔声说道:“怀了孩子就爱瞎想!我是那种人吗?”
“你不是!”未秋说道,心里又默默补了一句——架不住以后是啊。怀孕的女人缺乏安全感,容易患得患失。
秦隽叹了口气,搂紧了怀里的人,说道:“秋儿,你是知道的,我最看重的是这个家,是你和孩子。”他费尽心血建立起来的美满家庭,若是因为那些莫名其妙的女人而毁了,得不偿失。
再说,未秋对他的情义价值何止千金,他为了那些贪慕他的钱财他的权势而来的虚荣女子而放弃这价值不止千金的情义,不是傻子是什么!
“我知道啊……”未秋叹道,沮丧的发现自己就是忧桑也忧桑的挺没理由的,有点矫情了。
秦隽又说道:“你不相信我?”
“当然信了。”未秋说道。
“我看你是不相信我。”秦隽叹气,“要不然好好的,瞎想什么?你还怀着孕呢!要是我不说出来,你还打算憋心里头?”
“那你要我怎么做啊?”未秋撇撇嘴,还训上了!这一切的起源不都在于您么,秦太守大人!
秦隽轻笑了一声,十分高端洋气的表示:“那就睡觉吧!”
“哦。”未秋应了一声,慢腾腾的转过身子,正面搂上了秦隽,胸前的小白兔来回蹭着秦隽的胸膛,腿也不老实的翘到了秦隽的腰上。
媳妇这么主动,秦隽十分满意,低头吻了上去,还没亲到,就被未秋推开了。
“睡觉吧!”未秋说道。
秦隽:“……”
未秋抬头看了看秦隽,学着秦隽训她的语气,说道:“好好的,瞎想什么?我还怀着孕呢!要是我不能陪你睡,你还打算憋心里头?”
说罢,未秋乐颠颠的在秦隽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睡去了,不管秦隽身下还兴奋昂扬着的老二。矮油,反将一军的感觉真好!
秦隽叹了口气,哭笑不得,最后亲了一口未秋的脸颊,看媳妇这心眼小的……
第二日中午,秦纲和最近结识的几个狐朋狗友在酒楼吃饭,和歌妓们玩到下午,喝的熏熏然回来当值,躺在粮仓官衙睡觉,被前来巡查的秦荥抓了个正着。
本来秦纲是没当回事的,都是姓秦的兄弟,何况秦荥的官职还是秦隽给的,他敢不给自己面子吗?
但秦荥显然是有备而来的,除了秦纲玩忽职守这件事,还顺带查了秦纲管这个粮仓的进出账目,又让人称量库里的存粮。
这下子查出来的东西就多了,粮库存粮少了上千斤不说,还爆出了秦纲问送粮的小吏索贿的事。
人证物证俱在,秦荥二话不说,叫来了衙役,用锁链拿了秦纲,直接投进了大狱里,说要上报太守,等太守审理过案件后再定罪,是砍头还是发配,由太守大人说了算。
秦纲还是没当回事,被人推进大牢的时候酒还没醒,嚣张的冲秦荥叫,“有种你给我等着!爷爷我不到晚上就能出去!我九弟既然能给你个芝麻官当当,就能立刻抹了你的官!”
结果秦纲在牢里睡了一夜,冻的鼻涕横飞,也没等来人放他出去。他便意识到这次有些不妙了,但他依然没觉得有什么,反正他捅出了天大的篓子,秦隽也得帮忙捂住了。
秦纲就抱着这样乐观的心态,在牢里住了半个月,每天只有一个馊掉的杂面馒头,喝的是脏水,睡的是脏兮兮的泥地,连根干草都没有。
他再见到秦隽时,哭着扑在大牢栏杆上,伸着手要秦隽赶快放他出去,再住下去,他就再也见不到外面的太阳了。
“赶快放我出去!”秦纲哭叫道,“你怎么到现在才来?秦荥那龟儿子居然敢不告诉你他把我关起来了!你一定要把他流放了!”
秦隽摇摇头,居高临下的看着秦纲,说道:“我知道,是我让他把你抓进来的。”
秦纲瞪圆了眼睛,突然怒从心起,捋起袖子朝秦隽嗷嗷叫道:“你个小杂种,你敢关老子?信不信祖父扒了你的皮!”
秦隽笑了起来,打量着比乞丐还脏臭的秦纲,说道:“我不信。”
“还有,你要是再敢骂本官一句,我就让你永远出不来。”秦隽又说道。
正文 246。第246章 约束
秦纲看着大牢外面,一身红色官袍,打扮的得体威严,整整齐齐的秦隽,怒从心起,却不敢再说什么了。
“从我十岁到聊州,到我十九岁离开,你骂了我九年的小杂种。”秦隽淡淡的说道,“我希望今天是最后一次。”
“你别得意忘形!”秦纲底气不足的叫道,“你就是走运当了官又能怎么样!你能忘了祖父祖母的养育之恩?小心我告你忤逆不孝!”
秦隽笑了笑,大牢中光线昏暗,那凉凉的笑意让秦纲心里发毛。
“你告我忤逆不孝?”秦隽好笑的说道,“谁信呢?辽东上下对我惟命是从,南方三府无数人给我立长生牌位,京城无人不知皇上有多器重于我……你告我?呵!”
“那总有讲理的地方!”秦纲叫道,“这天下可不是你说了算的。”
秦隽点头,说道:“那你去告吧,把我这个太守告下来,然后新太守来了,还是要判你的罪,秦氏一族失去了太守的庇佑,该多怨恨于你?当然,你被流放了也好,砍头也好,这些怨恨都和你无关了,祖父祖母和你的父母妻儿就得承受这些怨恨了。”
族长的孙子秦荥好不容易得了官,若是因此失去了,族长不往死里整秦家四房。
秦纲不过是吓唬吓唬秦隽,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状告秦隽,当即就说道:“我不过是说着玩的,九弟你怎么就当真了呢!”
“我却不是说着玩的。”秦隽背着手,冷冷的说道,“我给你官,让你贪,是我知道的,我允许的,但让你当了官,让你贪了钱,你还回过头来想从我这里咬到更多东西,那就是活的不耐烦了!”
秦纲没想到自己私下里那些事秦隽都知道,顿时额头上就冒出了汗,“什么咬更多东西?我不知道……九弟,你还是赶紧放我出去吧,我保证以后再也不贪了。”
秦隽眼神清冷的看着他,就像是看一只卑微的蝼蚁,慢慢的说道:“秦纲,你还真是一个蠢人……我不管你贪,不管你玩忽职守,你最好也管束住四房的老老小小,别妄图染指我的事。你犯下的罪都是铁证如山,你的脑袋也不过是暂时放在你的脖子上,哪天惹我不高兴了,我就能让你的脑袋搬家。”
“我,我是你堂哥啊……”秦纲结结巴巴的说道,“咱俩也算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我们,我们……”
秦隽背着手,往前踱了两步,说道:“就算你是我亲哥,本太守也不能枉顾国法,包庇于你,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本太守也要大义灭亲啊!”
大义灭亲是好事啊,不管是不是大义,只要灭了亲,总能让不明真相的群众送来掌声和赞美声。
“你,你是故意看着我贪钱的!”秦纲尖声叫道,“肯定是的!”
秦隽笑了笑,很是欣慰,“你总算明白过来了,不枉我在你身上浪费了这些时间。若不是要拿你们的把柄,我有那么好心给你个官做?你以为是凭着你骂了我九年小杂种的兄弟交情?”
秦纲看着他,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你是祖父祖母最疼爱的孙子,回去后好好劝劝他们,年纪大了,安心享清福就行,有我在一天,就有他们一天好日子过。莫要受了蛊惑,去做不该做的事,对大家都没好处。”秦隽说道,最后看了眼脏臭如乞丐的秦纲,转身大踏步走了,魁梧稳健的背影像座山一般。
他早已经不是那个被亲生父亲抛弃,被族人欺负,走投无路的弱小少年了。
秦隽走后,便有衙役打开了牢房的门,放出了秦纲。而秦荥正在牢外面,微笑着等着他。
秦纲朝他呸了一口,直接往家走,秦荥则是跟在他身后。秦纲回到家后,推门直接进了院子,他大儿子正在院子里玩,瞧见他后立刻骂道:“哪来的叫花子,滚,滚!”
“小兔崽子,骂谁叫花子呢!”秦纲大怒。
听到了他的声音,秦纲媳妇从屋里跑了出来,嗷嗷大哭道:“你个死鬼,你可算是回来了啊!”
秦家四房的人都跑了出来,围着秦纲和秦荥七嘴八舌的问个不停。
“你这些天都去哪里了?”
“是不是叫胡子绑了?”
“你怎么回来的?”
秦纲瞪着眼睛,问道:“你们不知道我去哪里了?”
秦大伯跺脚道:“我们怎么知道你去哪里了?那天我们等到半夜都没等到你回来,第二天我们去粮库问,都说你中午出去跟朋友吃饭没回来!哎,可急死我们了!我们让秦隽去找,找到现在也没找见人!”
不等秦纲开口,秦荥就笑道:“纲兄弟是叫人绑了!若不是我们赶到的及时,纲兄弟怕是性命不保了。”
秦家四房顿时就是一片惊叫,秦四太爷和四太夫人险些晕过去,秦大伯母更是抱着秦纲哭个不停,直叫儿子瘦了,定是受了磨搓!
“那胡子绑你干什么?”秦三伯叫道,“不看僧面看佛面,阿隽可是太守!他们胆子也太肥了,回头就叫阿隽把土匪窝给端了!”
秦纲连忙开口,“我不是……”
话还没说完,就看到了秦荥警告的目光,秦荥接着说道:“要说原因,实在有些不好启齿,还请女眷回避则个。”
“不用回避,你说!”秦纲媳妇顿时意会到了些十分不妙的东西,咬牙切齿的说道。
秦荥便说道:“纲兄弟失踪的那天中午,和几位朋友不是包了粉头喝酒么,正好纲兄弟包的那个粉头和一个土匪有些交情,那土匪一怒之下,趁纲兄弟喝醉了酒,在半路上下手,把纲兄弟绑到了一间荒废的破庙,若不是我们及时找到了人,纲兄弟怕是得饿死在那里了!”
秦纲媳妇恼恨的双眼通红,伸手就往秦纲脸上挠,嗷嗷大叫道:“秦纲你这个畜生,敢背着老娘嫖女人,我跟你拼了!”
“干啥!简直放肆!”秦大伯母和秦四太夫人同时叫道,“敢跟自己男人动手,反了天了,回头就休你回娘家!”
正文 247。第247章 毛遂自荐
秦荥微笑着看着闹腾的鸡飞狗跳的秦家四房,等众人拉开了跟斗红了眼睛的公鸡一样的秦纲媳妇,才劝道:“家和万事兴,纲兄弟受了这次的教训,想必以后定会好好跟弟妹过日子的。是不是,纲兄弟?”
秦纲愤怒的无以复加,他明明就是被这群小人绑进了大牢,偏偏有苦说不得,还被扣上了这么难听的名声。他向来是被家中长辈宠溺惯的,当即就想大叫着说出真相。
“怎么了?纲兄弟是不是吓坏了!”秦荥大声说道,“我看你还是别去找那外头的女人了,好好的照顾家里的老老小小,要是再有下次,可没那么好的运气找到你了!”
秦纲气的两眼发红,喘着粗气,秦荥这是在威胁他!倘若以后家里再出了让秦隽不满意的事,秦隽就能要了他的命!
最后还是秦大伯母发话了,抹着眼泪叫道:“我儿这是受了大罪啊!看看,怕的连话都不会说了!阿纲媳妇,还不赶紧扶你男人进屋洗洗,让阿纲好好睡一觉!”
秦荥目送秦纲进了屋,然后告辞了秦家四房,出去了。
不知道秦纲是如何劝说家中老小的,接下来的日子里,再没有做出送女人进太守府的龌龊事了。
一个月后,秦三太太去看望了卢氏,等人走后,卢氏使人去请了未秋过来,有些不安的说道:“她带了个人过来,想要在我这里干活伺候我,说是你祖母那边的亲戚,我推辞不过……”
未秋看了眼那个妇人,四十上下年纪,便笑道:“母亲既然答应了,那就留下来,半点都不妨事的。”
她是知道卢氏的性子,面子软,对方打着秦四太夫人的旗号过来,卢氏哪里能推辞的了。不过一个仆妇而已,就算她不干活干拿工钱,也无所谓。
见未秋不计较,卢氏这才放下心来,为自己的擅做主张十分的歉意。
进入腊月的时候,未秋怀孕五个月,已经开始显怀,加上天寒地冻,未秋便不再出门了,专心在家里研究别人送来的未婚男子的资料。
然而她没想到的是,腊月初五那天,六月跑来找她,扭扭捏捏的说她看中了一个男子,那男子也中意她,准备来提亲,让未秋有个准备。
未秋惊的半晌合不拢嘴,回过神后,拉着六月问道:“那人姓甚名谁?家是哪里的?做什么的?家里还有谁?”
六月连忙说道:“他叫魏廷,家就是聊州的,家里除了他,就没别人了。”
“你……想招上门女婿?”未秋疑惑的问道。
“不是。”六月脸蛋红扑扑的,扭捏的说道:“我是想招上门婿,可阿廷肯定不愿意的。”
未秋一脸的不屑,“我告诉你,有些男人什么本事没有,只有自大自傲,在女人面前装的人五人六的,他凭什么不愿意来太守府当上门女婿啊?他家里不是什么都没了么!”
“他爹娘都不在了,可还有一份家业……”六月犹犹豫豫的说道。
“有多少?”未秋问道。
六月诚实的摇摇头,“我不知道……”
“傻丫头!”未秋用手指点了点六月的脑袋,“回去吧,我让你姐夫去查查这个魏廷的老底!”
未秋心中暗自冷哼,姓魏的要是心存不轨,分分钟让他戴枷上路去最荒僻的凉州为祖国的畜牧业做奉献!
“姐,他这人真的不错的!”六月争辩道。
未秋便问道:“他不错在哪里啊?”
六月叹了口气,坐到未秋身边,搂着未秋的胳膊,说道:“你不知道,我头一次见到魏廷的时候,他家里的几个堂哥都在欺负他,真是太过分了!要不是我帮忙骂跑了这些人,他不定被欺负成什么样子……”
未秋简直不可思议,“他也太没用了吧!”人家一见钟情都是英雄救美,即便美少女六月彪悍无敌,不需要人救,那好歹也是美女救英雄,不能是救个狗熊啊!
“是阿廷太善良了!那群人太无耻了!”六月理直气壮的替心上人辩护。
陷入恋爱的女人都是智商跌破地平线的生物,未秋懒得再同六月多说,吩咐仆妇把六月带回院子,不经她允许不准出来。
下午好不容易等秦隽回来,未秋就拉着他说了六月的事,最后叹气道:“六月肯定是看自己年纪大了,着急了,得赶紧把她嫁出去!”
秦隽问道:“你说六月看中的那人叫什么?”
“魏廷吧?好像是叫这个,没用也就罢了,敢骗我们六月,你把他流放到凉州放羊去!”未秋愤愤然,想了想,又问道,“怎么,你认识?”
“我是认得一个叫魏廷的,父母均已亡故。”秦隽脸色古怪的看着未秋,说道:“你知道山东有三大世家吧,排第一的就是聊州魏氏。”
未秋惊讶的看向了秦隽,说道:“喔,那魏廷还是个名门子弟啊!”是不是流放起来有点难度?
秦隽抽了抽嘴角,“他是魏氏嫡枝的唯一嫡子。”
这回轮到未秋抽嘴角了。
“他曾祖父给孝宗皇帝当过丞相,别看井丞相现在呼风唤雨,但都说他不及当年魏相万分之一的风采,魏廷祖父在福建领兵抗击过海盗,曾得过孝宗皇帝亲笔赐下的丹书铁劵,魏廷父亲不过弱冠之年便做到了宝文阁大学士,若不是英年早逝,现在应该是能和井大人平分秋色的人物。”秦隽又说道,“不过魏氏嫡枝人丁不兴,魏廷是遗腹子,他们行事低调,自魏廷父亲去世之后,便退守聊州老宅,这一二十年来都没什么动静。前年,魏廷母亲去世,魏廷守孝三年,闭门不出。”
半晌,未秋说道:“那不行,这人就是个天煞孤星命……”
六月的命得有多硬,才能扛的住魏廷啊!
“这不是重点。”秦隽摆手说道,“他母亲去世的时候,他才十三岁,魏家多少豺狼虎豹盯着小儿手中庞大的田产家资,所有人都觉得他护不住家产,甚至活不过一年,但现在三年过去了,他守完了母孝,在几乎足不出户的情况下,魏氏嫡枝的产业在他手中没有丢掉一分。等他成亲后正式接管魏氏一族,还能了得?”
未秋瞪大了眼睛,突然明白了秦隽啰嗦这么多的意思,这个叫魏廷的小子绝对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无害简单,十三岁就能在一族人的觊觎下保全自己和家产,那不是成精了是什么?
六月这样直肠子一根筋的善良小白兔碰上这种披着羊皮的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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