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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的医路荣华-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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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清蕙脸红耳赤,跺脚恨恨然说道:“你少得意,不就是你现在得势,我们失势了么!你就可着劲的踩我们!”
未秋失笑了,“你们得势的时候,也没少踩我啊!莫非只许你们得势的时候踩别人,别人就不能在你们失势的时候踩你们?天下没这个道理吧?再说,可着劲的踩井家的可不是我,你要有本事,回京城找那些踩井家的人说理去!又或者,你这么有孝心……听说你祖父的棺材还在井家宅子里放着,不得下葬,你不如回去葬了你祖父?说不定还能载入孝女传呢!”
井清蕙被堵的说不出话来,最后干脆耍起了无赖,“我不管,你得给祖母换个院子,她年纪大了,得好好休养!”
“不换!要是嫌不好,就出去自己找好地方住!从京城逃难到这里都没事,想必你祖母身体强健,不需要休养。”未秋干脆的说道,南院住的是卢氏,她怎么可能把卢氏搬出来,让仇人住进去。
见井清蕙还想开口,未秋又说道:“你回去告诉教你这么说的人,真要疼你的话就别总拿你当枪使,有本事自己来跟我说。”
早在京城的时候,未秋就感觉到了,有人拿井清蕙做枪,自己躲在后面,她猜不是井老太太就是井二太太,但井二太太和她没什么大的过节,所以应该是井老太太。
一把年纪了手段还这么下作,害死了一个孙女不算,还要利用另一个孙女,未秋真是对井老太太厌恶透顶。井清蕙虽然讨人嫌,但她只是个没脑子的蠢货,真正可恨的是那个井老太太!
未秋说完,示意仆妇带井清蕙回去,自己转身回了屋子。
井清蕙这辈子没受过这么大的羞辱,向来只有她不听别人说话的份,没想到今天轮到她看着未秋转身走人了,气的涨红着脸,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然而她很不甘心,看到未秋过的这么好,当着风风光光的太守夫人,她却被婆家抛弃了。倘若她的婆家还想要她这个媳妇,早就在皇上兵围井家的时候救她出来了。
听说秦隽对陈未秋很好,很宠爱,凭什么啊?陈未秋哪点能比的过她啊?何况,陈未秋还背着秦隽跟姜泽私会,简直就是个荡妇!可秦隽怎么就是还愿意要这样的陈未秋呢?他脑子有病吧!
井清蕙想起那天在桃林里见到的秦隽,刚毅俊朗的面容,修长强健的身材,还有那一手快如闪电的剑术。在那片粉蒸霞尉的桃花林中,那群只会吟些酸诗的书生和秦隽相比,就如同弱鸡和猎豹。
她怎么就没这么好的运气,碰上秦隽这样的男人呢?她那个还在京城的相公,号称名门公子的,简直连秦隽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井清蕙没见到秦隽,不甘心,还想叫住未秋,仆妇们低着头,连拉带劝的把她送回了北院。
未秋并未进门,等井清蕙走了,问仆妇道:“她去过南院了?”
南院看门的仆妇赶忙回答道:“遵夫人的吩咐,哪敢让外人进老夫人的院子打扰老夫人呢!倒是有人在南院外面转了转,趁院子开门的时候往里头瞄过几眼。”
“行了,我知道了,下去吧,继续守着院门,别放外人进去。”未秋摆手道。
其实南院好不好,根本不需要进去看,有经验的人一眼就看出来了,采光好,面积最大,又是给卢氏住的地方,肯定是最好的。这不,有心人就打起了主意。
未秋进屋后,神色还带着薄怒,她不信井老太太就只是为了换个住的舒服的地方,老妖婆不过是到了她的地盘,不想低头,还想端着架子做那个高高在上的诰命夫人。
换院子只是一个表面,井老太太想要的是让未秋敬着她,供着她。
“别生气了。”秦隽搂着未秋哄道。
未秋冷笑了起来,咬着牙对秦隽说道:“倘若她不是井大人的亲娘,我真想一把掐死她……”
她原本就不是井清芷,可以不计较老妖婆心黑手狠的冲儿媳妇和孙女下毒手,但井丞相领头整治秦隽,差点害得他们一家天人永隔,这件事未秋会记恨井老太太这些人一辈子。
“好了好了!”秦隽笑着抱着未秋,下巴搁在她的头顶上,看老婆这么烦躁,便说道:“后天我打算办一场文试和一场武试,咱们一起去看看?”
自从农民军和朝廷的战争爆发后,大半个江山都卷入了战乱,不少人举家搬迁,太平的山东和辽东迎来了不少投奔之人,为了甄选有才之士,秦隽决定办一场文试,一场武试。
若能在文试和武试中脱颖而出,不但家人可以得到妥善安置,有才者还能在衙门获得职位,因为待遇丰厚诱人,来报名应试的人很多。
未秋眼睛一亮,立刻笑道:“好,我要去看!”
古代官夫人的日子其实很无聊的,她又不能像以前一样去集市摆摊行医,如今她还增加了一项看管井家女眷的任务,更是烦不胜烦,有热闹可看比什么都强。
等到选拔考试那天,未秋穿了一件书生青袍,头发束了个高髻,乍一看,就像个十五六岁的清秀少年。
秦隽领着未秋去了衙门前院,在众人到来之前,就坐到了屋里,镂花的窗户旁放着藤椅和茶几,两个人可以坐着喝茶,看院子里的情形。
院子里摆上了桌椅,还有笔墨纸砚。
不多时,衙役们就领着来参加文试的人过来了。这些人有穿干净体面的长袍的,有穿着短襦的,还有胡子邋遢,满脸憔悴的,坐满了整个院子。
魏廷拿着一叠纸进来了,小帅哥人长的漂亮,打扮也很精神,白色锦袍,碧玉头冠,走路都带着一股清新的风。
文试的题目是写文章,以半个时辰为限,就目前的形势,写自己的应对之策和治国之策。
未秋和秦隽坐在屋里,喝着凉茶,品评着外面考试的人。
“我看那个人准行。”未秋指着一个伏案疾书的人说道,“看,简直是下笔如有神的境界。”
秦隽笑着摇头,“那可不一定,说不定写的都是废话。”
未秋看着在考生中穿行的“监考官”魏廷,衣着翩翩的英俊小公子在一群形色各异的考生中鹤立鸡群,便想到了一件事,招呼着一旁站着的虎头过来,对他耳语了几句。
虎头面露不忍的看向了秦隽,秦隽虽然不知道未秋打什么鬼主意,还是冲虎头摆摆手,夫人的命令要坚决执行。
半个时辰的考试时间结束了,魏廷收了考卷之后,让考生们留在院子里莫动,就钻进了房间,狗腿的朝秦隽和未秋打了招呼,“姐夫,大姐也来啦!”
正文 254。第254章 招贤纳士
秦隽朝他点点头,说道:“辛苦你了。”伸手接过了考卷。
未秋凑过去看,秦隽先把字写的难看的捡出来,扔到了一边,未秋笑道:“这不公平,说不定人家在治国上很有些水平呢!”
“大姐,这字是一个人的门面,连字都写不好,可想在读书的时候也是个偷懒耍滑的,肯定没什么真材实料。”魏廷笑道。
秦隽原本是想赞同魏廷的说法的,但看未秋一副兴致勃勃的模样,便改了主意,点头道:“仔细想想,我觉得还是夫人说的有道理。”
“阿廷!”秦隽喊道,把坐在那里喝茶歇息的小帅哥喊了过来,指着那些被他扔掉的试卷,说道:“这些劳烦你重新誊写一遍,交给我看看。”
小帅哥顿时拉下了脸,哼了一声,秦太守大人,如果太守夫人说太阳是方的,你敢不敢说它就是方的!
未秋幸灾乐祸的看着魏廷,笑眯眯的说道:“要抄的认真一点哦,我等会要看的,我忘了是谁说过,字是一个人的门面哦!”
魏廷心中流着面条宽的眼泪,深深的觉得,还是自己家里那个娇憨实诚的傻大妞媳妇好!
未秋欺负完小帅哥,继续凑到秦隽身边看试卷,看没几眼就看不下去了,用词生僻,满篇的之乎者也,嗟来兮去,她恍然间以为自己回到了苦逼的高中时代,在语文老师的逼迫下背诵《离骚》。
“犯得着写成这样吗!”未秋喃喃道,“酸掉牙了,还不知道他到底想说些什么。”
忙着誊写试卷的魏廷偷空抬起头,说道:“不这么写,哪能显示出他有学问啊!”
未秋问秦隽,“这个肯定不要了吧?”
秦隽抖了抖手中的卷子,说道:“这个人文采不错,看得出来是下工夫苦读过的,但文章言之无物,只会引经据典,可惜了。”
说完,秦隽看向了外面的人群,说道:“不通俗务,又写的一笔好字,应该是个世家子弟。不过看在他字写的好的份上,可以让他到衙门当一个文书,就看他愿不愿意了。”
默默抄写却又不甘寂寞的魏廷又抬头,笑的一脸纯真,“姐夫,我是世家子弟,又通俗务,还写的一笔好字哦!”
秦隽无语失笑,最后说道:“赶紧抄!”
不到一个时辰,秦隽看完了这些试卷,评出了优劣,虎头也送来了未秋要求的一筐用红绸攒成的大花。
“给他们戴上花呗!”未秋笑道,“是个荣誉嘛!最好再骑个高头大马,绕聊州城转一圈。”
秦隽笑了笑,想了想那些人骑马带花游街的模样,摇了摇头,说道:“戴花可以,游街就算了,太张扬了。”
等秦隽领着虎头和魏廷出去后,未秋趴在窗边,看着秦隽先说了番话,鼓励群众的士气,接着宣布了文章被录取的人,给这些人戴上了大红花,当众宣布了给这些人安排的职位,一时间,院子里满是红艳艳的绸花,喜气洋洋。
然而文章入秦隽眼的人不光有青年才俊,更多的是四五十岁的中年文士,一张褶子脸配上大红鲜花,说不出的诡异喜感。
接下来,秦隽并没有让那些未考中的人走,吩咐衙役们上了菜和酒,在院子里招待众人吃酒,并许诺今后还会有考试的机会,继续选拔有才之士。这下,那些落榜的人也高兴了起来。
这些文人士子大多都是从各地逃难而来,颠沛流离不说,还过着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日子,现在有酒有肉,再加上被秦隽录用春风得意,不少人都喝的红光满面,兴头之上,便有人用筷子敲击酒杯酒壶,引吭高歌。
“这人喝多了吧!”虎头看着那群喝的有些忘形的文人说道。
未秋瞄了一眼,笑道:“这些人大部分都是世家子弟呢,该不会学百年前魏晋时期的祖宗,来个醉酒裸,奔,你追我赶吧?”
她观察过了,其中有几个身材不错,脱光了应该有点看头,不知道是不是和秦隽一样,有八块腹肌……
“你说的可真难听……”魏廷嘀咕道,“那是名人雅士的风流行径,怎么就成裸,奔,你追我赶了?”
未秋笑眯眯的看着魏廷,逗他道:“你这么为他们鸣不平啊?你也是世家子弟,莫非这些裸,奔的名士里头有你的祖先?”
魏廷好生郁闷,想了想,对未秋笑道:“大姐,那边武试就要开始了,有耍大刀的,有射箭的,你要不要去看看?”
“去呗,反正也没什么事。”未秋笑道。
秦隽刚要站起来,却突然想到了什么,脸上的笑容就凝固住了,对未秋说道:“我刚听到老三哭了,你赶紧回去看看。”
“这不可能吧!”未秋诧异道,回头看了眼内院的方向,秦隽的耳朵得有多好使,才能听到内院里秦毅的哭声啊!
“真听到了。”秦隽说道,拉着未秋往外走,等到了内院门口,又亲了几口,含含糊糊的说道:“听话,赶紧进屋看孩子去吧,过两天我带你去郊外骑马!”
他就知道魏廷这小子一肚子坏水不安好心,这么热的天,练武场上的男人大多袒胸露乳,未秋去了还不得捂着眼睛跑回来!
当然了,万一院子里那群酸书生真学竹林七贤,来个醉酒裸,奔,他更不愿意让未秋看到了。
未秋悻悻然拧了下秦隽的耳朵,哼了一声进了院子,夫妻这么多年,她哪能不知道战斗机心里在想什么,不就是怕她看到别的男人的腹肌么!
未秋进了院子没走两步,就碰上了在路上走走停停,四处乱瞄的井清蕙。
“你在这里干什么?”未秋皱眉问道,“没事就不要出院子了。”
井清蕙看到未秋后吓了一跳,随后撇了撇嘴,说道:“我是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算不得井家人,又不是通缉犯,你关着我干什么?还有,你去哪里了?今天怎么不在家里?”
未秋被井清蕙气笑了,“怎么,我去哪里还要向你请示汇报不成?”
井清蕙哼了一声,没接未秋的话,转身就跑了,跑进了北院后关上了院门。
看她都二十出头的妇人了,还跟个无知小姑娘一样刁蛮任性,未秋都替井昭发愁。
正文 255。第255章 殴打
下午的时候,秦隽主持完了武试,便往内院走,刚走到垂花门边,就看到了站在那里的井清蕙。
“秦隽!”井清蕙咬着唇喊道。
秦隽皱着眉,转身朝另一边走去。
井清蕙急了,追了几步,跺脚道:“秦隽,你给我站住,我有话跟你说!”
这个地方来往仆妇不少,秦隽不想让下人看笑话,便站住了脚步,离井清蕙有一丈远,冷着脸问道:“你怎么出来的?未秋不是不准你出院子吗?”
“我翻墙出来的!”井清蕙小声说道,往前走了几步,摊开手给秦隽看,“看,都磨破皮了!凭什么关着我啊?皇上通缉的人里头可没有我!”
秦隽挥开手臂,将井清蕙伸到他面前的手打偏了出去,“男女授受不亲,井三姑娘还请自重。”
“我,我不是姑娘家了……”井清蕙想起弃她不顾的婆家人就伤心愤怒,眼圈红了,“我跟我爹说过了,等他回来,就让我再嫁。”
“那是你的事,和我们无关。”秦隽冷冷的说道。
井清蕙就像是没看到秦隽的冷脸,抽抽噎噎的,自顾自的说了起来,“秦隽,你知不知道,他们一家多可恶……尤其是他,没本事没气性,就不是个男人,一家子人联合起来欺负我一个,他连句话都不敢说……”
秦隽眉头皱的能夹死一只苍蝇,看都不看井清蕙一眼,转身就走。
然而井清蕙却跑了两步,抓住了秦隽的衣袖。
陈未秋已经禁止她出院子了,这次是她好不容易才翻墙出来了,逮到了秦隽,若是不抓住这次机会,她就再也见不到秦隽了。
从那天在桃林她见到秦隽起,她就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了。这个人和她见过的那些男人完全不一样,冷酷的眼神和冷峻的容颜,对她来说,都是那么的有诱惑力。
秦隽不搭理她,还用剑恐吓她,井清蕙不但不生气,等回过神来之后,还觉得秦隽这是与众不同,是真性情,不像那群装模作样的名门公子。
等她嫁到了夫家,心里的遗憾和渴望就像发了芽的野草,怎么都平息不了,她的丈夫是井昭精心挑选出来的,出身名门,脾气温和恭顺,学问好,修养好,却恰恰是她最不喜欢的那种类型。
她越拿丈夫和秦隽对比,越觉得失望万分。
这次她跟着井家人出来,就是打定了主意,再也不回夫家了。倘若有机会再见,就补上一封和离书。
“秦隽,我,我喜欢你!”井清蕙拉着秦隽的袖子,涨红着脸说道,她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跟男子表白心迹,紧张激动的一颗心都要跳出胸腔了。
井清蕙拉着秦隽的袖子,秦隽本能的一挥胳膊,将井清蕙甩了出去,跌坐在了地上。
秦隽是习武之人,耳聪目明,当然听清楚了井清蕙的话,脸色难看的要命。
“简直不知羞耻!一个有夫之妇也好意思去跟人说喜欢?”秦隽冷哼道,居高临下的看着井清蕙,鄙夷的叱骂道。
他真的很怀疑井大太太给井昭戴了绿帽子。要不然井清萱端庄大气,未秋更是在他眼里就没有一点不好的,怎么井昭就生出了井清蕙这样的厚颜无耻的女儿?
井清蕙急了,忍不住掉起了眼泪,跪坐在地上,扯着秦隽哀求道:“秦隽,我,我已经离开夫家了,我不算有夫之妇了……”
秦隽觉得这一切实在是滑稽可笑,一个品行低劣的有夫之妇扯着他说喜欢他,简直叫他不知道说什么好,又怕叫人看到传到未秋耳朵里,让她不高兴,愤怒急切之下,秦隽一脚踢开了井清蕙。
“滚开!”秦隽喝道。
井清蕙哭着从地上爬了起来,摔了个灰头土脸,泪水在脸上冲出了两道泥水道子,看着秦隽冷酷似冰的眼神,她伤心悲痛的不能自已。
“秦隽,我是真的很喜欢你。”井清蕙呜咽道,委屈的不行,她是堂堂正正的井家嫡出姑娘,长的也年轻漂亮,哪里比不过那个粗鄙卑微的陈未秋了!
“你究竟想干什么?谁让你这么做的?”秦隽问道,看井清蕙依然在呜呜哭,厉声喝道:“说!”
秦隽作为一个底层爬上来的男人,听到井清蕙的表白,头一反应想到的并不是风花雪月,而是阴谋诡计。直觉上,他认为这说不定是井清蕙被人指使,来败坏他的名声,离间他和未秋的夫妻情分的。
但是作为一个理智的男人,他又觉得这事很可疑,想害他的人用谁不好,偏偏用狗都嫌的井清蕙?左思右想,他不得要领,然而他也懒得知道了,左右他看到井清蕙都嫌脏了眼。
若不是井清蕙是井昭的小女儿,他早就让井清蕙脑袋搬家了。对人敌人,秦隽向来下的了狠手。
最后一个字声色俱厉,把井清蕙吓了一跳,一时间忘记了哭泣,呆呆的看着秦隽。
见问不出来什么,秦隽也不想再和她继续纠缠,扭头就往前走。
井清蕙赶紧从地上爬了起来,跑着追了过去,带着绝望的语气,叫道:“秦隽,你真的就这么看不起我?”
秦隽转身,眯着眼,冷厉的盯着她,说道:“你再纠缠,休怪秦某对你不客气!”
他这么说,井清蕙反倒不怕了,在井清蕙眼里,出了什么事都有井昭顶着,有井昭在,秦隽夫妇不会对她怎么样的。她冲秦隽挑衅的叫道:“我就纠缠了,你能把我怎么样!”
潜意识里,她还真希望秦隽把她怎么样了,最好有个身体接触,她就是秦隽的人了!她哪里比不过陈未秋,是秦隽死脑筋罢了!
想到这里,井清蕙得意的抓住了秦隽的手,大声叫道:“秦隽,你这个色狼,你轻薄于我!”
秦隽再也忍无可忍了,一脚踹开了井清蕙。
一会儿功夫,井清蕙就被秦隽踹了两脚,灰头土脸不说,身上都沾满了灰。她是娇生惯养出来的自私霸道性子,这会儿上被秦隽连踹两脚,羞愤难当,身上又痛,就算原本对秦隽有几分喜欢,也磨灭的一点不剩了。
“秦隽,你太讨厌了,我恨你!”井清蕙流着泪嗷嗷叫道,心情一时间从天上跌落到地上,委屈又愤恨,恨不得秦隽从未活在这世上过。
秦隽冷冷的弹了下袍子,转身要走。
井清蕙更加愤怒了,咬牙切齿的叫道:“来人啊,秦隽欺负人了,秦隽是个登徒子!我要告诉陈未秋知道,你轻薄我!”
秦隽转过身,目光如冰,冷笑道:“别张嘴闭嘴就是轻薄你之类的话,简直就是在侮辱我。就你这样毫无廉耻的荡妇,我看见都嫌脏了眼。还有,你最好记住,别去找我夫人,别给她添麻烦,否则……”
“否则你怎么样?”井清蕙恼恨的大叫了起来,心中嫉恨无比,秦隽这么爱重陈未秋,却连看都不愿意多看她一眼。“我不但要告诉陈未秋你轻薄我,我还要告诉这山东所有人,陈未秋她未婚生子,还和别的男人私底下勾勾搭搭,是个伤风败俗的淫,娃荡……啊!”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秦隽用剑鞘抽到了脸上,捂着脸摔倒在了一边。
秦隽用剑鞘指着井清蕙,反手又抽到了她另一边脸上,来来回回抽了十几次,就像往她脸上打了十几个巴掌一样,把井清蕙的脸打的肿的老高。
井清蕙从出生到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挨耳光,连挨十几下,脸上痛的热辣辣的,头都懵了。
秦隽拔出了剑,架到了井清蕙的脖子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淡淡的说道:“再敢说这种话,就算井大人在你身边,我也一样杀了你。”
说罢,秦隽面无表情的收回了剑,朝躲藏在一旁的几个仆妇吩咐道:“送这个女人回北院,告诉北院的那群人,倘若她再乱跑,我就要为皇上尽忠,将北院封死了。”
仆妇们只是路过这里,不小心撞上了井清蕙纠缠秦隽,以为是主子之间有什么桃色事件,出于避嫌,便躲到了一边,没想到欣赏了一出辣手摧花的好戏。
听到他这么吩咐,仆妇们连忙出来,拖着还懵在那里的井清蕙起来,正准备转身走,秦隽又开口了,“刚才这个疯女人说出来的话,你们最好忘掉,谁要是传出去一星半点,我就剁了谁的脑袋!”
他的声音平稳无波,却带着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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