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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的医路荣华-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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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秋已经站了起来,戴上了斗笠,笑道:“还是我去吧,您在店里守着,有什么事叫人去他家里喊我一声。”她也不是和宋檀抢病人,只是宋檀年纪大了,相比之下,她年轻力壮的,才是应该大雪天出急诊的那个。

    “我跟你一起去。”姜泽也站了起来,背上了未秋的药箱。

    未秋笑着点了点头,两个人就跟着张有金去了他家里。

    “到底是怎么个情况啊?”未秋在路上问道。

    张有金挠了挠头,“前天吧,我们家门口的土路上叫不懂事的小娃子刨了个坑,我还没来得及填上,就下了这么场大雪,本来想等雪化了填的,谁知道今天上午有两个外乡年轻人骑着马从我们家门口过,有个公子的马一脚踏进了那个坑里头,那个公子从马上摔到了地上。他走不了路,就只能歇我家里头,他身边的小哥儿托我找个大夫,说只要能治好,不计较多少诊金。我琢磨着吧,我认识的大夫里头也就陈大夫您好的很,就把您给叫过来了。”

    其实他想的是,既然那小哥儿都夸了这么大的海口了,肯定是不吝于给赏钱的,城里的大夫多了去,不过这么好的事他当然头一个想到的就是长的漂亮,说话温柔和气,医术又好的陈大夫了!

    “估计是崴了脚了。”未秋笑道,雪地上雪厚,便是从马上摔下来,就像是摔到了毯子上,缓冲大,应该不会有多严重的伤。

    姜泽也笑道:“那比起我的伤来说如何呢?”

    “大概连小菜一碟都不算!”未秋笑着比了个胜利的手势。

    张有金在一旁说道:“陈娘子,可不是我说,那个公子人长的挺好看,就是老板着个脸,看着就是个脾气古怪,不好说话的,加上脚上有伤,他肯定没啥好声气儿。我跟您提个醒,您可留点神。”

    “好,我记下了。”未秋笑着点头,拱手道谢:“有劳您了。”

    张有金从没被人这么客气的对待过,慌忙红着脸摆手,“不当啥事的,不当啥事的!”

    雪厚不好走,三个人走了小半个时辰,才走到张有金的家里。低矮的院墙中,矗立着三间稍显破败的土坯房,灶房的烟囱里还飘着青色的炊烟。

    上次未秋来这里的时候,墙头和房顶上长满了枯草,随风摇摆,这会儿上都被积雪压到了底下。

    “娘,我带陈大夫过来了!”张有金推开了柴门朝屋里喊道。

    张有金的娘赶忙从灶屋里出来了,满脸都是笑,对未秋说道:“哎呀,陈大夫,这么远的……真是辛苦您了!”

    未秋刚要摆手,就听到屋里一个半大男孩的抱怨声,“大夫怎么现在才来啊!”

    等他们进了屋,未秋就看到一个年轻男子坐在那里,脚搭在条凳上。

    “这位就是陈大夫。”张有金连忙介绍道。

    那年轻公子和他身后的小哥儿同时失声,“你是……”

    小哥儿嘴巴快,嚷嚷的更大声,盖住了年轻公子的声音,“你是大夫?你一个女子当大夫?”

正文 41。第41章 过年

    未秋看着惊讶的二人,笑着点头,“我就是大夫啊!”

    “不,不是……”小哥儿也就十三四岁的模样,指着未秋,又看了看站在未秋身旁的姜泽,怎么看也应该是这个温雅的男子是大夫才对啊!结结巴巴的说道:“开玩笑的吧!你,你一个女子是大夫?你,你不是大夫?”

    姜泽微微一笑,摇了摇头,“我不是大夫,她才是。”

    “女子怎么就不能当大夫了?”这话未秋到这里行医以来,听过不知道多少遍了,刚开始还跟人辩解几句,后来也懒得说了。未秋蹲到了坐着的公子跟前,看了看他的左脚,已经完全扭曲成九十度了,应该就只是脱臼了,疼的厉害而已。

    未秋蹲在地上,抬头看着那个冷着脸的公子,笑着问道:“你要不要我治?如果你不愿意,再去找别的大夫也可以。不过,我出诊一次是一百个钱,不管我治不治,你们都要付这个诊费的。”

    诚如张有金所说,这个伤了脚的公子长相确实很好,一身黑色的棉袍,整齐乌黑的束发,眉头因为脚伤而微微皱起,薄唇微抿,一双眼睛幽深漆黑,正探究的看着她,似乎在估量着什么。

    “你,你能保证治好吗?”黑衣公子身后的小哥儿犹豫着问道,这大雪天的,又是这乡下鸟不生蛋的偏僻地方,他们等了一个多时辰才等来一个看起来甚为不靠谱的女大夫,关键还长那么漂亮,岂不更不靠谱了?

    可要是再等张有金找别的大夫过来,公子这脚估计得废了!

    未秋摇头,干脆的说道:“不保证!”

    小哥儿急了,指着未秋嚷嚷道:“哎,你这人怎么当大夫的……”

    没等他说完,黑衣公子就发话了,简短有力,“治!”

    未秋笑了笑,伸手脱了那人的靴子,要去扶他的脚,准备给他正骨。这人看起来不好说话,但性格还算不错,她喜欢干脆利落的人,讨厌拖泥带水。

    “你,你住手!”小哥儿指着未秋急的跳脚,哭丧着脸对那个公子说道:“不行啊,公子!万一她给你治坏了怎么办?小的可担不起这责任啊!咱们还是等等,找个好点的大夫给您看看……”

    黑衣公子皱眉别过头去,低声喝道:“闭嘴!”

    还没等他把头扭回来,未秋手上用力一掰,只听到咔嚓一声,扭成九十度的脚已经被她掰到正位上去了。

    一切都在电光火石间完成的,年轻小哥儿的哭嚷声还没消音,黑衣公子自己都没反应过来。

    “好了。”未秋拍了拍手,就着张有金娘打来的热水洗了洗手,对黑衣公子笑道:“你走两步试试。”

    黑衣公子活动了下脚腕,果然不再感觉到疼痛了,穿好了鞋站起身来走了两步,行动如常。

    “公子,您脚还疼不疼?”小哥儿赶忙问道。

    黑衣公子摇了摇头,他其实会正骨的法子,只不过他身边的小哥儿胆子太小,他自己又没办法给自己正骨。

    他背后的小哥儿这才放了心,红着眼睛说道:“公子,这下可没事了,吓死小的了!”他是着实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才十六七的小娘子居然还是有几分本事的。

    未秋洗完了手,冲激动的要抹泪的小哥儿伸出了手,笑道:“打扰下,诊费还没给呢。”

    “哦,哦!”小哥儿这才回过神来,慌忙从口袋里摸出了一串钱来,数了数正好一百个,递给了未秋。

    “承蒙关照。”未秋笑眯眯的接过了,忍不住摩挲了下手里的铜钱才舍得放到了荷包里,感慨着如今真够落魄的,挣了一百个钱都要自我陶醉一下,果然是爹亲娘亲没有钱来的亲。

    张有金一看陈娘子治好了人,赶忙跳了出来邀功,笑道:“我就说陈大夫医术好,可没骗你们吧!”

    “知道,知道!”小哥儿没好气的说道,又摸出一把铜钱给了张有金当辛苦费,又嘟囔道:“你当初说的时候,可没说那陈大夫是个小娘子!”

    他有种被这个乡巴佬摆了一道的感觉,早知道要请的大夫是个女人,公子肯定不会愿意的!

    张有金嘿嘿笑了笑,心里想着,怕的就是说出陈大夫是个小娘子,你们不愿意,这俩人看上去就不是普通人家出身,肯定规矩大,讲男女授受不亲之类的劳什子,那样的话陈大夫不就赚不到这个钱了么!

    姜泽看未秋笑的两眼都成铜钱状了,便笑了笑,把他手里拿着的斗笠递给了未秋,柔声问道:“走吧?”

    “走。”未秋笑道,戴上斗笠后回头冲那个黑衣公子说道:“虽然筋骨已经正位了,但这两天还是尽量好好休息,不要有太剧烈的活动。”

    说罢,两个人就一前一后出了屋子,张有金赶忙出去送了,剩下黑衣公子主仆两个留在了屋里。

    看着未秋窈窕的背影消失在门口,黑衣公子皱起了眉头,眼底一片幽深。

    小哥儿偷偷瞟了自家公子一眼,暗暗感叹,在这乡下地方窝憋久了,公子不会连人家有夫之妇都看的上了吧?不就是个稍有……算了,他承认,是很有姿色的乡下妇人,不过再有姿色,也是个嫁过人的乡下妇人啊!瞧公子这品味下降的……杯具啊!他又想哭了。

    等张有金进来后,黑衣公子问道:“刚才那个女大夫,是哪个药堂的?”

    张有金连忙说道:“那个药堂没名字,就是进城后西街张宏记绸缎庄旁边的一个医馆。”

    小哥儿在一旁听的大怒,指着张有金骂道:“你这混蛋,我不是叫你找个好大夫吗?你居然找了个连名字都没有的小医馆的女大夫来糊弄我们!”

    亏他还给了这人几十个钱的辛苦费!

    张有金心虚的笑了笑,“这个,这个不能这么说啊,人家医术确实好,这不是一来,就治好了公子爷的脚伤吗?”

    能治好病不就行了,也就这些城里人麻烦,瞎讲究,找个大夫都非得找有名气的,净会折腾人!

    小哥儿还要再说什么,看到黑衣公子摆了摆手,便不甘心的闭嘴了,愤愤然想到,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啊!

    “我们走。”公子说道,还有太多的事要做,他没时间在这里耽搁。

    小哥儿连忙跟了上去。

    张有金掂量着手里沉甸甸的铜板,看着两人骑着马消失在雪地里的背影感慨,要是天天都有这样的好事,他和陈娘子不都发财了?

    未秋也没想到,腊月二十五这天她出的这趟急诊,成了今年最后一次出诊了,接下来的四天,大雪下的厉害,再没有病人上门了。

    二十九那天,她就没再去医馆了,宋檀也干脆放了挂鞭炮后关了门,和宋大娘回老家过年去了。

    祝氏,陈方和六月在家早准备好了年货,陈泰也放工回家了,大约因为一家人马上面临着分别,过年的吃食方面,祝氏准备的分外精心,包子和花卷都是花了大工夫捏出来的,形状漂亮,还炸了油条和麻叶。

    因为要省路费的钱,一家人谁也没有做新衣裳,只有茜茜得了一身新的大红色小棉袄和小棉裤,穿在身上配着她白嫩的笑脸,就跟年画上的小玉女一样可爱。

    大年夜那天,到吃晚饭的时候,陈方和陈泰拿了鞭炮准备去院子门口放。

    六月烧锅,祝氏下饺子,未秋在一旁打下手。

    “你去烧锅。”祝氏指着未秋吩咐道。

    未秋和六月对视了一眼,都有点莫名其妙,还是乖乖听祝氏的吩咐,交换了位置。

    祝氏又对六月说道:“你去隔壁,把姜泽叫过来,一起吃顿饺子。”

    六月嘻嘻笑了起来,冲未秋暧昧的眨了眨眼睛,旋风似的冲了出去。

    “我可不是看他顺眼!”祝氏没好气的说道,“隔壁那罗寡妇悭吝小气,肯定不舍得分姜泽一碗饺子。这大过年的,哪能不吃顿饺子?”

    未秋笑了,瞧祝氏这刀子嘴豆腐心的,不就是见不得未来的女婿大年夜里吃不上饺子么,还非得扯到罗青娘身上去。

    “我知道,我知道。”未秋笑眯眯的说道,“您就是看他可怜,那罗青娘太可恶了!”

    祝氏哼了一声,白了未秋一眼,嘴角忍不住弯了起来,笑骂道:“大过年的,少贫嘴!”又不放心的叮嘱道:“都快定亲了,你这段时间少跟那个姜泽来往,不合规矩!”

    未秋连连点头,十分听话,“娘说怎么样我就怎么样!我都听娘的!”

    “你都听我的?”祝氏悻悻然,要都听她的就好了!

    这会儿上,院子里响起了六月的叫声,“娘,姐,姜大哥来了,他还给咱们家买了礼物!”

    姜泽进院子后,先礼貌的和陈方陈泰打了招呼,刚想进灶房看看未秋,就被祝氏轰到了堂屋里坐着。

    不一会儿,六月一阵风似的跑进了灶房,对未秋耳语道:“姐,姜大哥在堂屋教茜茜说话呢!”

    未秋往灶膛里填了把柴火,漫不经心的说道:“教就教呗。”

    “他教茜茜喊爹呢!”六月笑嘻嘻的说道,成功的看到姐姐的脸红了。

正文 42。第42章 庆生

    未秋的脸被灶膛里的熊熊火焰映的通红,看了眼笑的促狭的六月,羞恼之下忍不住拧了下六月的脸蛋,看祝氏没注意她们两个,便在六月耳边骂道:“大人的事小孩子不要乱说!”

    “我才不是小孩子!”六月不满的撇了撇嘴,“你再说我是小孩子,我就把刚才的事跟娘学一遍。”

    嘿,小丫头片子还会威胁人了!

    未秋笑着低下头去烧火,不理正在得意洋洋的六月。想起正在堂屋哄着茜茜的姜泽,脸上又热了起来,八字还没一撇呢他就开始融入后爹这个角色了!

    然而她又觉得这样很好,以后她有了自己的家,和陈方夫妇还有陈泰、六月的关系不远不近,既不会远到生疏了在这个世上的亲人,又不会近到处处需要娘家帮衬,惹人嫌的地步。

    煮饺子的时候,四邻八方就开始陆陆续续的响起了清脆的鞭炮声,祝氏听着外面的鞭炮声,对未秋笑道:“哎哟,都有人家这会儿上开饭了,咱们也得快点,不能太晚了。”

    等热气腾腾的饺子出了锅,祝氏吩咐六月出去跟陈方和陈泰说了一声,院子里随即响起了震耳欲聋的鞭炮声。

    未秋刚要起身端饺子,猛然想到茜茜还不到一岁,听到炮声肯定害怕,等她奔了几步到堂屋的时候,才发现姜泽已经捂住了茜茜的耳朵,笑眯眯抱着她站在屋里,看着院子里鞭炮炸的电闪雷鸣。

    鞭炮的响声停了,姜泽松开了捂住茜茜耳朵的手,对未秋笑着说道:“不要紧,她胆子挺大,不害怕的。”

    “嗯。”未秋笑着点点头,红着脸握紧了手心里的东西,不动声色的放到了荷包里,那是姜泽刚刚塞给她的。

    她觉得老天对她还算厚道,每当她以为自己生活要陷入一团苦闷绝望中时,老天总会赐给她快乐生活下去的希望。

    吃饭的时候,六月悄悄扯了扯未秋的衣裳,对未秋耳语道:“姐,姜大哥吃饭的姿势真好看,比娘还讲究!”

    未秋抬眼看过去,姜泽坐的位置在陈方和陈泰之间,正对着她,低着头不紧不慢的夹着碗里的水饺,动作斯文秀气。而两边的陈方和陈泰都是大口大口的往嘴里扒水饺,对比倒还挺明显。

    这是未秋头一次看到他吃饭,想到陈方说的,姜泽必不是普通人家出身,也是有几分道理的。不过未秋觉得,既然两个人都不愿意再同过去有所牵扯,不管他之前如何,和今后也无关了。

    “姜先生。”陈方客气的笑道,“初八那天是秋儿她娘的四十整生,我们打算好好庆祝庆祝,你那天一定要过来啊!”

    六月先笑着拍起了手,“好啊,我们给娘好好的过生日!”

    陈泰便笑道:“那你给娘准备什么寿礼啊?”

    说到寿礼,六月就有些蔫了,她可没钱买什么礼物。

    未秋就搂着六月笑道:“我们俩给娘准备个好的,保证比大哥的礼物要合娘的心意!”

    “伯父不用这么客气。”姜泽连忙放下了筷子,笑道,“您叫我的名字就行,伯母生日那天,我一定过来给伯母庆贺。”

    祝氏明显是吃了一惊,然而瞪了陈方一眼,没有开口。

    等吃完饭,姜泽深深的看了眼抱着茜茜的未秋,礼貌的向陈方和祝氏告辞走了。

    一家人围在烧的热腾腾的炕上守岁的时候,祝氏才说道:“办什么生日,你不跟我商量一下就说!咱们得省点钱,路上不知道得花多少。”

    陈方笑呵呵的辩解道:“这么长时间了,家里乱糟糟的,茜茜满月、百日都没给办过。现在好不容易过的像个样子了,你和阿泰开春就要走,正好赶上你生日,咱们好好办一个!又不大操大办,就一家人一起,图个热闹喜庆。”

    家里总得有个喜庆的事,人过的才有奔头。

    祝氏叹了口气,想到一家人马上面临分别,再团聚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便没有再说什么,伸手拉过了姜泽带来的礼物,拆开包袱一看,居然是一摞厚厚的尺头,看颜色花样,除了未秋的,一家人的都准备齐全了。

    “哎,姐夫没有给姐姐买布做新衣裳啊?”六月翻着崭新的布料,奇怪的问道。

    祝氏伸手往六月头上敲了一下,板着脸骂道:“没规矩!八字还没一撇,喊谁姐夫呢?”

    “就是!”未秋搂着祝氏的胳膊告歪状,“娘,你看六月,人家送她一块料子做新衣裳,她就把我这个姐姐给卖了!敢情我在六月心里,也就值一块料子!”

    祝氏看大姑娘笑的一脸甜蜜样,嫌恶的撇了撇嘴,懒得搭理她。

    六月哼了一声,摸着一块水红色的碎花棉布料子爱不释手,她很久都没穿过新衣裳了,不是大姐的衣服改小了给她穿,就是祝氏的衣裳改小了给她穿。让娘亲给她加急一下,还能赶在初十那天穿上新衣裳给娘亲看看。

    姜大哥果然是个好人啊!

    “我就不信姜大哥没给你送东西!”六月瞟着未秋,叉着腰说道。

    未秋下意识的就摸了摸荷包里的硬疙瘩,姜泽是偷偷塞给她的,她连给的是什么都不知道,这就像是两个人之间的小秘密一样。未秋决定在小孩子面前撒个谎,厚着脸皮装到底,“没有,真没有!”

    “不说就算了!”六月对未秋这种不厚道的行为愤愤然了,同时还有些心酸,姐姐居然不跟她分享心事和秘密了!

    等到晚上六月和茜茜都睡着了,未秋才从被窝里起身,拿出了荷包里姜泽塞给她的硬疙瘩,借着窗边反射的雪光,能勉强看清楚,她手里的那块硬疙瘩是个木雕,刻的是个女子。

    虽然看不清楚木刻女子的眉眼,但她就是知道,姜泽刻的肯定是她。

    “还算你有心!”未秋自言自语了一句,笑容情不自禁的就爬上了眼角眉梢,看过之后,她悄悄的把木刻放到了枕头底下。

    从大年初一开始,天气就越来越暖和,连着几个大晴天,把年前路上积的雪都融化掉了,堂屋的屋檐下长长的冰棱在阳光的照射下,越缩越小,不停的往下滴着水,在屋檐下的砖头上砸出了一个个的小水坑。

    从初八那天开始,县里就有了集市,未秋和六月几个人赶集买齐了给祝氏庆生用的肉和菜。

    姜泽还趁无人的时候给了未秋一个手帕包裹。

    “我也没多余的钱,这有十两银子,留给伯母做上京的路资吧。”姜泽笑道,看未秋一副想说什么的样子,姜泽又说道:“你若是把我当自己人,就收下。”

    他作为女婿,给丈母娘赞助点路费不是天经地义的么!

    未秋笑了笑,把沉甸甸的手帕包裹收到了篮子里,轻声说道:“那谢谢你了。”

    姜泽便笑了,看着未秋白里泛红的俏脸和澄澈的琥珀色眼睛,心里痒痒的,忍不住伸手在未秋脸上轻轻滑了一下,柔声说道:“你又跟我客气什么!”

    这其实算的上两人的“第一次亲密接触”,未秋一下子就红了脸,姜泽也觉得滑过未秋白嫩脸颊的手指像是有一团火在烧,那团热辣辣的火一直往他的身上,心里蔓延。

    直到六月在背后跳脚喊道:“姐,姐?陈未秋!”

    “哎,哎!”未秋慌忙回头,“怎么了?”

    六月不满的嘟囔道:“都喊你半天了也不答应一声,你过来看看,这对耳坠子好不好看,咱们买给娘吧!”

    “走,去看看。”未秋赶紧低头跟着六月走了,把姜泽一个人撇在了那里,心里头捶胸顿足不已,咱一个领先他们几千年的前卫女性,怎么能被调戏一下就脸红?再说了,就姜泽那张脸,谁占谁便宜还说不定呢,实在太丢现代女人的脸了!

    六月选的耳坠子是鎏金的,薄薄的耳坠子打磨成了树叶的形状,金光闪闪,很是别致,也不贵,一对儿才五百个钱,外表上看不出来是铜的。

    未秋便做主买了下来,等到了京城,祝氏去娘家走亲戚,浑身上下总不能都是寒酸的银饰,鎏金的铜饰多少能撑点门面,她要是不说,别人怎么会知道是铜的?

    两人在集市上转了一圈,买了不少东西后回来,姜泽还在老地方站着等她们,见两人胳膊上挎着的篮子都满满当当的,他自觉的伸手接过了,笑道:“还有什么要买的没?要是没有,咱们走吧,时候不早了。”

    到家的时候,祝氏和陈方正坐在院子里看茜茜到处跑着玩,见姜泽手里的两个篮子都装的满满的,祝氏忍不住抱怨道:“一个个都是不会过日子的,买这么多东西干什么?浪费的都是钱……”

    未秋赶紧向六月使了个眼色,六月就掏出了荷包里的耳坠子,跟祝氏献宝。

    “娘,这是我们买给你的,好看不?你猜多少钱?”六月笑嘻嘻的问道。

    祝氏乍一看是金的,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吓了一跳,接过来掂量了一下重量,才松了口气,要是这两个败家白眼狼敢买金耳坠子给她,她绝对要好好教训一番。

    “鎏金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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