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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的医路荣华-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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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你的品味好独特……
“那就好!”井二少爷长舒了一口气,挥挥手让叶希滚蛋了。
井恪是真没办法了,本来把沿途护送的官员叫过来盘问已经让人对他颇有微词了,丢失了这么大银子的案件压到现在也压不住了。皇上每日上朝只问一件事,那就是他要盖月华楼的银子在哪里。
京城里已经出了以这个百年难遇的惊天奇案为蓝本的戏折子,叫铡右案,大概剧情是前朝一位叫车右的驸马并下属江左押运巨额银两后私吞,牵扯了无数无辜的人,最后幸而大理寺有一位包大人明察秋毫,将车右和江左查了出来,当众斩首。
因为情节新颖,过程曲折,又添加了宫闱秘闻等一系列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情节,没多久就红遍了大江南北,捧红了不少角儿。
虽然此右非彼佑,此江非彼姜,但谁不知道这戏暗指的是谁啊!
朝廷内议论纷纷,再加上京城百姓高涨的八卦热情……别说尚且年轻的井恪了,井丞相都顶不住。
在讨债大队到达京城的半个月后,崔佑和姜渺因为玩忽职守,丢失税银,被罢官,永不叙用,而丢失的八十万两税银由姜崔两家出这个银子。
姜夫人听到这个消息后,直接撅了过去,醒来后要把姜渺的生母给杖毙了,被姜泽拦了下来。
“这个银子,凭什么要我们出?让那个孽畜死在大狱里好了,以命相抵了!”姜夫人喘的几乎说不成话,就算一家四十万两,那也相当于把整个国公府几代人积攒下的基业都给搭进去了。
姜泽叹了口气,“母亲,便是阿渺死了,这钱我们还是得出,现在出还能留几分颜面,再等几日,钦差便要来抄家了。”
“那让崔家出这八十万两,是崔佑那小畜生带着姜渺去辽东,才惹上这滔天大祸的!”姜夫人坚定的说道,即便她是崔家女,可现在姜国公府才是她的家,崔家的银子也不是她的,姜家的银子可是她的。
“母亲说的极是。”姜泽面无表情的说道,“不如母亲回外祖家一趟,跟外祖母和舅母商量一下,看她们答应不答应。”
崔家更想让姜家把这八十万两银子全出了!
在井恪的主持下,一家四十万两已经是让两家不至于反目成仇的最好办法了,反正井家是不会出这个钱的。
因为这件事,井恪被井丞相和井赫训斥的抬不起头来。
太子高兴之余,不免遗憾,虽然姜崔两家大出血,补齐了八十万两银子,可原来的八十万两银子到底是从秦隽手中出来的,不知便宜了谁,他替秦隽感动惋惜。
秦隽回信表示了真挚的感动,表示再给他几年功夫,一定能攒够第二个八十万两的,请太子殿下放心。
秦隽拟回信的时候,未秋和王婉贞正领着一群小屁孩在太守府后院看《铡右案》,咿咿呀呀的唱戏声和小孩子们的笑闹声混成一团。
王婉贞笑道:“没想到嫂子还会写戏本,听说京城那边这出戏可红火了!”
未秋笑眯眯的做了个嘘声的手势,说道:“可不是我写的,是人家戏班子自己搞的。”
“我知道,这不是在自己家里么!”王婉贞小声笑道。
晚上睡觉的时候,上演完妖精打架后,未秋搂着秦隽的脖子不放,问道:“你就不怕叶希回去乱说?”
秦隽摇头,“他比我还怕这事真相让人知道。”
“我一直不明白,你们哪来的八十万两银子?”未秋问道,辽东是个穷地方,就算这两年起色很大,就是刮地三尺,也刮不出这么多钱来。
秦隽叹了口气,说道:“从来就没有所谓的八十万两银子……官库所有的存银加起来,也只有五十万两。”
正文 180。第180章 巨额私房
他这是行了一步险棋,无可奈何下的对策。
前几任太守搜刮的厉害,留给他的是个烂摊子,而朝廷前脚说要钱,后脚要钱的人就堵到家门口了。
事实上,他展示给叶希他们看的八间大瓦房的库银,只有前五间装的是真银子,后面房间的铁皮箱都是空的。
清点十万两银子需要花费一天的时间,等他们清点到最后三间时,秦隽几个人就从地道里进入库房,悄悄的把铁皮箱的封条揭下来,把箱子运到第二天要查验的房间里去。
再把空箱子装上石头,用真正的浆糊刷上封条。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不是那么简单。要瞒过看守库房的人,黑暗中行动就要快,还要够安静,秦隽精挑细选了几个好手,暗中训练了几天,就是为了“迎接”讨债大队的到来。
等讨债大队走了,一场蒙蒙细雨后,库房便“不负众望”的倒塌了,地道也被掩埋的一干二净。
“那你也没跟太子说实话啊?”未秋眨着眼睛问道,在外人看来,秦隽是铁板钉钉的太子一党。
秦隽轻笑了一声,慢慢说道:“没这个必要,太子他……也没把我当成自己人。”
倘若太子真把他当做了不可缺少的左膀右臂,就不会如此轻易的让人来抄他的底,他也没怨恨过太子,两人交情并不深,太子哪能轻易为了一个辽东太守,就彻底得罪井丞相?
不过他这些年不在京城,很多事情都不知道,也许太子为他努力争取过了,但依然无法撼动井派人的决定。这样一个无能的太子,他似乎也没必要交底。
所以,在太子和井昭的信到达后,秦隽并没有惊慌失措的向太子求救,因为即便是求救了也没有用处,反而让太子觉得他无能,他只请太子和井昭想办法鼓动崔佑进入要债的队伍中。
反正总要有人被坑的,坑崔佑不比坑别人强多了?至于姜渺,秦隽只能说那是上天送给他的意外之喜。
得知姜崔两家出了八十万两银子的事后,秦隽表面波澜不惊,心情却像一首歌里唱的那样: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
虽然给太子接生出了小皇子,但未秋对这个面相敦厚,甚至有些优柔寡断的太子印象并不是很好。从她要给良娣动刀一事上就可以看的出来。
不是嫌剖腹产子吓人,就是怕自己的女人剖腹产名声不好。说句不太温柔的话,要她是年近而立还没个儿子的太子,管他什么乱七八糟的,放着姜良娣的命不要,也得把这个儿子留下来。
心硬不够硬,软也不够软,心够硬的话就下虎狼之药把孩子催生出来,姜良娣是死是活不考虑了,御医那么多,这点小事总能办到的。心够软的话就干脆别要孩子,怜惜姜良娣一条人命。
从几岁的时候被封为太子,到现在年近而立,在皇上不管事的情况下,依然是个在朝政上说不上话的太子,未秋都替他捉急。
“他确实够笨的!”未秋缩在秦隽怀里咕哝道,在辽东秦胡子就是土皇帝,她说话也自在的很。
秦隽笑了笑,“其实他也不容易,皇上不管事,井丞相几个老臣把权力抓的死死的……不过话说回来,这世上有谁容易?”
世道艰难,谁活着都不容易,他这个辽东太守当的更不容易,可如果他的不容易能换来妻儿活的自在潇洒,那这个不容易他甘之如饴。
“对了。”秦隽单臂支起身子,搂着未秋说道,“那五十万两银子是咱们的了,你想怎么花就怎么花吧!”
未秋恍然有种抢了有钱人家五百万的感觉……
不过想来,这两家人一个赛一个可恶,她一点都没有坑了他们的愧疚感。这五十万两嘛,就当是晚来的精神损失费好了。
“先放着吧。”未秋想了半天说道,“我什么都不缺,也想不起来有什么想买的。”
吃穿住行有下人准备,金银她有不少,首饰衣裳她也不缺,最重要的是她兴趣不在首饰衣裳方面,见惯了现代工艺切割打磨出来的漂亮合金和水晶首饰,古代的首饰制作的再精美,也没有让她有过惊艳的感觉。
她对首饰唯一的想法就是——金银珠宝的另一种存在形式。
秦隽搂着未秋无声的笑,柔声说道:“真的什么都不要?这些可都是你旺夫旺来的!”
未秋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怎么还惦记着这事呢!她难得厚脸皮一次,还是为了哄他高兴,他就给记到心里去了。
“既然是我旺来的,那就都留给茜茜吧,将来给她当嫁妆。”未秋说道。
其实她觉得茜茜这辈子都不嫁人陪着她才好,但想想也是不可能的,她能做的就是让茜茜嫁的离她近一点,最好天天都能见得到。
上辈子的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辈子她才二十出头,就要操心女儿的婚事了。
“好。”秦隽点头,搂紧了未秋,低声说道:“睡吧。”
他一直觉得亏欠长女良多,能多补偿一些就多补偿一些吧。反正将来,他有的肯定不只这五十万两。
税银失踪一案的后果就是,秦隽得了五十万两银子,姜崔两家各赔了八十万两银子,皇上盖起了月华楼,开心的住进去准备修长生道,而井恪恼怒着没有证据证明是秦隽拿石头换了银子。
被他寄予厚望的叶希一口咬定银子出辽东前没问题,崔佑和姜渺一问三不知,唯一能商量事的明白人姜泽压根懒得和他多说,一副认命的模样。
井恪不甘心,非常不甘心。
秦隽和卢炳算个什么东西?在京城的时候,他井大公子看都不会看一眼的低贱玩意儿,即便现在秦隽是四品太守了,在井恪看来,也不过是癞蛤蟆蹦的高了而已,还不够让他放在眼里。
然而就是这两个他瞧不上眼的人,一个把他坑的灰头土脸,一个抢了他的婉贞。
有句诗说的好啊,此恨绵绵无绝期……
虽然出钱的是姜崔两家,但丢脸的是他这个主事人,井恪简直可以成为顺遂的人生中从未遭遇过如此大的羞辱。秦隽给他的羞辱是实质性的切肤之痛,而卢炳带给他的就是夺妻之仇了。
即便王婉贞不嫁卢炳,也离成为他的“妻”很远,但这不妨碍井恪把表妹不爱他的失意怒火转移到卢炳身上。
被打击了一次的井恪并不灰心,即便姜泽不帮忙,他自己这么多年的精英教育不是白学的,而且他有的是智囊。
就在他雄心勃勃的要进行下一步,策划新的方案算计秦隽,最好一举坑死秦隽兄弟的时候,井丞相把他叫了过去。
“祖父,叫孙儿何事?”井恪问道,因为这次税银案,一向对他和颜悦色的祖父把他好一通臭骂,到现在他心里头还窝着一股气。
井丞相问道:“我听说当年秦隽夫妇在京城时,你和他们有过接触?”
事到如今,井丞相仍旧不愿意称呼那个女子为井清芷,好像用秦隽夫妇来指代他们,就能让他忘掉当年做过的不光彩的事。
井恪当然不知道井丞相这种微妙的心理活动,当年白秀兰出事的时候,他年纪也不大,整日忙着念书,家里的事情没有他参与的份。突然有一天他下了学,拜别了夫子,出了屋就瞧见家里挂满了缟素,他母亲井二太太告诉他,他大伯的填房夫人白氏病逝了。
又过了几年,他从下人口中听说,白氏所出的那个清芷堂妹走失了,再也没找见。
家里长辈们似乎并不重视嫡出二小姐的走失,他都没有从祖父祖母脸上看到焦急担心的表情,时间长了,大伯父又娶了一门填房夫人,家里人都忘掉了还有这么一个人。
他忙着学业,哪有空管一个和他关系不大的小丫头的去向,再说,也轮不到他管。
等到他知道陈未秋的身份,联想到今天被她夫君坑了个有苦说不出,只觉得这真是一出孽缘。
回想结束,井恪恭敬的说道:“是的,孙儿和他们有过数面之缘。”
“那你觉得……”井丞相说的极慢,似乎在斟酌用词,半晌才说道,“秦隽夫妇两个是什么样的人?”
井恪没想到井丞相会这么问,沉默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对陈未秋的所有情绪都是负面的,连带着看秦隽也不顺眼。更要命的是,他是什么样的人,怎么可能把这两个无足轻重的人放在心上。
“秦隽为人……孙儿不太清楚。”井恪谨慎的说道,“倒是陈氏,有一手古怪医术,脾气也古怪,难以常理推测,攀附姜国公府失败后,孙儿就再没见过她了。”
“攀附?”井丞相觉得孙子用的这个词很有趣,虽然不愿意承认,但陈未秋本质上还是井家的姑娘,井家的姑娘要嫁姜家的小子,居然是攀附?
然而他也有点解气,谁叫那丫头的娘不识抬举?倘若白氏地下有知,看到亲生女儿落到这地步,不知道会不会后悔当初的决定。
正文 181。第181章 洗脚丫头
“是。”井恪坚定的说道,事到如今,姜泽和他形同陌路,婉贞厌恶于他,他一点都不后悔。阿泽只是一时想不开,即便他如愿娶了陈未秋,门不当户不对,没两年日子就过不下去了,两看相生厌。
他是为了阿泽好。
井丞相没有接话,其实井府中和秦隽夫妇接触最多的,非井昭莫属,只不过他要是找了井昭来问话,井昭还不把这两人夸到天上去啊!
“祖父为何问起他们?”井恪问道。
“我看秦隽是个可造之材。”井丞相慢慢的说道。
井恪一惊,祖父该不会想提拔秦隽吧?
“祖父,秦隽是太子的人。”井恪连忙说道。
“不一定。”井丞相说道,“太子只是举荐了他,两人没什么交情,秦隽是不是太子的人将来不好说,但现在还不是。”
真遇到事了,太子不会保他,太子遇到危机了,秦隽也不见得会帮忙。
太子在考察秦隽,但秦隽愿不愿意乖乖的让太子考察,苦等几年,等太子信任他,认同他,就是另一回事了。
从几方人马的表现来看,就连太子也不知道凭空消失的八十万两银子去了哪里,倘若是秦隽偷天换日,那说明他和太子之间并没有牢固的信任和从属关系。
听了井丞相的分析,井恪顿觉姜还是老的辣,只不过他还是不愿意看到秦隽被划入己方阵营,不管银子是落到谁手里了,反正丢脸的是他。
“祖父,您是想拉拢秦隽?”井恪问道。
井丞相笑了笑,就着紫砂壶抿了口茶,“怎么?阿恪似乎不同意。”他当然看得出井恪对秦隽等人的忌恨,没关系,阿恪还年轻,心气高在所难免,吃点亏也好,多长长见识。
“也不是……”井恪叹了口气,知道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总归是井家对不住陈未秋,他这场气生的简直莫名其妙。
“孙儿只是觉得,陈未秋对我们积怨已久,只怕秦隽不会愿意投靠我们。”井恪如实说道。
他那个二堂妹的脾气他是领教过的,小心眼爱记仇,嘴巴毒说话难听,当初崔佑绑了她发卖后,姜家长辈便退了一步,姜泽能娶她当正妻,都被她骂走了。很难想象,这样的人会被小恩小惠拉拢。
“妇道人家小心眼而已。”井丞相不以为然,“秦隽是个有见识的,男子汉大丈夫岂能为了后院妇人的些许小事而坏了自己的前途?”
井丞相为了前途和银子,连儿媳妇和亲孙女都能杀,根本不能想象会有人因为妻子的感受和前途过不去,其实照他看来,秦隽应该放下身段来巴结他们才对,更狠一点的话,知道那些恩怨后直接杀妻求荣……
不过,秦隽现在这么做也挺好,先把自己的身价抬上去,等着看中他价值的买主上门。
不错,有前途!后生可畏啊!
井丞相越想越觉得就是这么一回事。
井恪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他想说秦隽不是一般的男子汉大丈夫。这次崔佑如此壮志雄心的跑去辽东大干一番,其背后撺掇的人当中,他看到的太子和井昭的影子。
太子不会去特意对付一个只会吃喝嫖赌的废物,而井昭也犯不着去和崔佑一而再,再而三的过不去。
秦隽倘若是个不在乎陈未秋感受的人,就不会特意“关照”崔佑了。
这一“关照”不可谓不狠毒,崔家和姜家元气大伤,崔佑更是被剥夺了家主之位,赶出了崔家正房,若不是和井家有姻亲关系在,说不定崔佑就要被族中长辈在祠堂正法了。
至于姜渺,从牢里出来后就没见过了,想来他一个庶子败了这么多钱,姜国公饶不了他,想必日子不好过。
秦隽本人和崔佑并无恩怨,隐忍了这么久,瞅准机会,特地关照崔佑还不是为了帮陈未秋报仇?
想到这里,他竟然有种被毒蛇盯上的毛骨悚然之感。
其实他这个二妹运气不错,虽然出了井家,没享受到井家的荣华富贵,但大伯一直偏疼她,秦隽对她也不错,听说又有了一个儿子。
女人不就是依凭男人生存的么,靠儿子,靠丈夫,靠父亲,他那个二妹这三样都齐全了。
姜泽最近的日子很不好过,四十万两银子不是小数目,姜国公府纵然是勋贵,豪富也是有限的,一下子拿出这么多钱,可以说是把姜家给掏空了。
家中所有的现银都拿了出来,此外还卖掉了不少私产,姜夫人装模作样拿首饰出来卖,被姜国公拦住了,说姜家就是败了,也不能卖女人的首饰,让别人知道后怎么看姜家的男人?家财可以失去,但气节不能丢。
不但田产铺子失去不少,主子们的日常用度也大大缩减了。原本钟鸣鼎食之家一夕之间,就露出了颓势。
姜夫人就是有再多的怨言,也不敢当着姜泽的面骂陈未秋了,她这边骂完,那边她侄女就得遭殃,虽然遭殃的是崔梅柔,但等于是明晃晃的往她脸上打耳光。
“日子难成这样,可怎么办啊!”姜泽去请安的时候,姜夫人难过的要命,“都怪姜渺那个竖子,好端端的去跟太子对着干!”
姜夫人自认是太子一党,原因无他,因为姜良娣生下了太子的儿子,将来她就是皇帝的姥姥。
“日子怎么难过了?”姜泽淡淡的问道,“母亲是吃不饱了穿不暖了,还是住漏雨的茅草房了?”
姜夫人被儿子堵的简直要气晕,愤愤然说自己头疼。
“那母亲好好歇着吧,虽然家里不比从前了,母亲看病吃药还是不能耽误的。”姜泽说罢,转头走了出去。
不过是不像以前那样宽裕,想做衣裳做衣裳,想买首饰买首饰而已,比起他流浪当乞丐的日子实在好太多倍了。
他又忍不住想起了未秋,当年他们在登县时,穿着粗布棉袄,吃着粗粮饭,日子简单又快乐。他想要是未秋和他在一起,现在肯定愿意和他过母亲所谓的“苦日子”,笑意盈盈的,一点怨言都没有。
有未秋的日子,总是那么快乐短暂,不管他心情如何,总能被未秋明丽的笑脸感染,就连回忆都带上了甜蜜的味道。
但是,也仅仅是回忆而已。
入夜后,姜泽在书房榻上坐着,就着烛光看书。
门外姜能问道:“公子,时间不早了,现在歇息吧?”
姜泽随口说道:“好。”
接着,便有一个丫鬟提着装满了热水的木桶进了姜泽的书房,低头跪在了姜泽脚边。
姜泽看了她一眼,只看到她乌黑的辫子和那一截雪白的脖颈。
这几天姜家被发卖了不少闲置的下人,下人中人人自危,有不少人都是从出生就开始在姜家当奴才的家生子,当然不愿意离开国公府。
国公府困难只是暂时的,姜泽又是个能干的,好日子在后头。
没领差事又不想走的下人便四处求爷爷告奶奶,这个丫鬟十五六岁,父母老实,她一直没领上差事,这次被发卖的人员里面本来也是有她的。
这个丫鬟的父母不知道走了什么门路,居然求到了姜能跟前,姜能便跟他说了这事。
“一家子都是老实的不能再老实的人了。”姜能说道,“求公子开个恩,与其卖了她,倒不如把那几个别有居心的给卖了。”
别有居心的人指的是姜泽身边的几个大丫鬟,见主母得不到好,心思十分的活泛,姜泽懒得理会她们,基本不回自己的院子睡,只歇在书房,由姜能伺候。
姜能难得开口求他一次,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但发卖闲置的下人是祖母点头的,他不好违逆了祖母的意思,便让姜能给这个丫鬟找个事做。
于是姜能便安排这个丫鬟晚上给姜泽洗脚,原本是他来伺候姜泽洗漱的,只是他到底是个男子,做这些事难免有不周到的地方。
烛光下,丫鬟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一声,轻柔的脱下了姜泽的鞋袜,恭敬的摆好,放到了一边。
然而她把姜泽的脚放到木桶里时,却是一愣。
姜泽正在看书,眼睛都没往她这里瞟一下,温和的说道:“吓到你了吧?”
当年他回来后,姜能头一次伺候他洗漱,一个大老爷们都被他脚上的那道狰狞的疤给吓了一跳,何况这个没见过世面的小丫头。
小丫鬟却以为自己做错了事,慌忙跪下来给姜泽磕头,“奴婢,奴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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