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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高攀不起,告辞[穿书]-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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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林父林母是打算让林大哥陪蔚姐儿走这一趟的。倒不曾想到登门南阳侯府的话,宫令箴这个未来姑爷比林大哥要合适一些。一是他俩已经定亲,眼看成亲在即,在外人看来,走一趟南阳侯府很合乎常理。二则他的能力应该很强,有什么突发状况的话,会比林大哥更懂得处理。
  所以对他的主动提议,林父点头,“成,就让小弟跟着你们一道。”叫上林小弟是为了避嫌。
  对此宫令箴没有异议。
  期间,林蔚然偷偷问过他,她上次交待他约人的事约到了没?得到肯定答案之后,林蔚然就将他扔下陪林父林母说话,她则带着晴雪去了后院的小水池那里。
  林蔚然决定将小锦鲤送给唐颂。在原著中,他既然向林昭然讨要小锦鲤,那就是说小锦鲤对他有用处。
  这个想法在上次见到唐颂时她就隐约有了,并且在上次和宫令箴说的时候下定了决心。
  还有就是,林蔚然有预感,林昭然惦记着小锦鲤,她不会死心的。与其被她时时惦记,倒不如将它送给唐颂。
  虽然这条锦鲤称得上是‘二逼锦鲤欢乐多’,或许有些奇异之处,但林蔚然还不至于指望一条鱼。放生也是它的归宿之一,而她选择交给唐颂,是因为在原著中以及她所看到的所接触到的唐颂都不失为一个正直的人。她相信小锦鲤到了他那里,也会得到很妥善的安排。
  “姑娘,真要将这小锦鲤送人啊?”
  晴雪抱着之前装小锦鲤的青花瓷缸,陪着林蔚然来到小水池,一想到要将小锦鲤送人她就很不舍。
  林蔚然嗯了一声。
  水池里,那小锦鲤正定着身形在水中,似在侧耳倾听什么动静一样。
  林蔚然站在水池边看了一会,决定自已动手将小锦鲤抓进缸里。
  之前就说过,养小锦鲤的水池不知道怎么回事,水温在大冬天都不冰。所以林蔚然伸手入池也没事儿。
  晴雪跺了跺脚,知道再说什么也改变不了她家主子的决定。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主子将手伸进池子里,她以为主子能很快就将小锦鲤抓起来呢,因为这条傻鱼最喜欢主子了。
  小锦鲤向来对林蔚然都很亲近,以往她手一伸进水池里,它就会游过来亲啄她的手背或者手心。
  有时林蔚然逗它,手到了水面就是不伸进去,可将它急坏了,甩着尾巴在离水面最近的地方来回游动,就像人在一个地方来回踱步一样。最后它实在忍不住就一跃而起,冲出水面,亲吻她的手掌心。
  可是这回,林蔚然的手伸到哪它就躲到哪,捉迷藏似的,灵活得很。
  来回试了几次都这样,林蔚然气坏了,将手抽出水池。
  她的手刚出了水,小锦鲤就定住了身形,还微微轻快地摇了摇尾巴,似打了一场胜仗。
  林蔚然看着它,抱胸冷笑,“看来你真是成了精了,听到刚才我们的话了?”
  小锦鲤依旧欢快。
  “别以为这样我就拿你没办法。晴雪,去拿捞鱼的兜子来。”
  小锦鲤的身子定定地悬在水中,下半身微微下沉,鼓起一双鱼眼望向林蔚然。
  林蔚然竟然想到泫然欲泣这个词,活像她是一个始乱终弃的大坏蛋。想起它一路陪着她出府,回到林家,给她带来不少的欢乐,林蔚然不由得心一软,对着它说道,“如果你真能听懂就别闹了,我送你去一个好去处,这事已经定下了,不会更改。”
  晴雪磨磨蹭蹭的,去了好一会了,还没将网兜拿来。
  林蔚然试探着将手再伸进去,这次小锦鲤倒是不躲了,她很容易就抓住它了。
  林蔚然将它放进缸里,它就顺势挨在缸的边上,也不游动,整条鱼显得没精打采。
  刚回来的晴雪看到这一幕,可将她心疼坏了。
  林蔚然吩咐她,“抱着它跟上吧,今天还有很多事要忙呢。”
  临出门前,正巧撞上,林大嫂气呼呼地回家。
  “气死我了,娘,这些人说的是什么话!”林大嫂没注意到家里来人了,在院子逮着林母就忍不住吐槽,“他们说咱们家已经攀上了虞国公府做亲家,还卖了姚金炭的烧制秘方得了那么多银子,哪还用得着赚这些蝇头小利辛苦钱!还明目张胆地问我收那么多豆子做什么,这打听人都打听上脸来了,还要不要脸了?”
  林蔚然从后院的水池回到前院,恰好就听到了,知道了她大嫂是在说收豆子的事。
  那一晚说开之后,林大嫂知道小姑子是个大气的人,有些话她就直接说了,没再拐弯抹角。
  林大嫂不与林蔚然说客气话,直接问她家里能不能做那豆腐的买卖?
  这事林大嫂在心里琢磨了一段时间了,她觉得这豆腐的买卖可以做。她算过了,首先黄豆不贵,水豆腐全是水,炸豆腐呢是有些费油,都要价可以高一些,都很有赚头。就是做豆腐颇费些功夫,但农家人并不怕干活费功夫,这不算什么。
  林蔚然乐见其成,给她出了好些点子。
  现在李氏在收黄豆子就是林蔚然出的主意,两斤豆子换一斤高粱米,不想换高粱米的话,林家也可以给钱,一斤豆子五文钱。
  一时间,大家都很乐意将豆子拿出来换,这豆子也是粮食,但口感还是比不上高粱米,偶尔炖一点来吃吃可以,多了也不想吃,而且吃这个还爱放屁。
  林家收豆子之后,这些人都是自家留下个三五斤的,给爷们炒一炒当下酒菜,其余的都拿来和林家换了。也有精明不愿意换的,想等着看林家打算拿这豆子来干啥,甚至有些人没脸没皮的都打听到李氏跟前来。
  有一就有二,可以说李氏在枣林村收豆子并不如她预期那样顺利。
  这弄得李氏很上火。
  但是没办法,林家因为姚金炭一事,在村民们看来是彻底发了家。现在李氏又收豆子,虽不知其用途,但还是忍不住想跟风,看看能不能跟着喝口汤。
  看着她大嫂这么上火,林蔚然就劝她,“可以发动亲戚在别村收嘛。”
  李氏一想也是,就像之前他们收桃金木那样,不是挺顺利的吗,还省心了。
  出了这个主意之后,林蔚然便不再掺和了,随着她大哥大嫂去折腾。
  林蔚然宫令箴林小弟二人还在赶往府城的马车上,府城的上层阶级就已经为杨家南郊百顷土地易主的事议论纷纷了,其中又以太原府府学的学子们最为关切这一事。因为他们出身大家,姻亲关系复杂,消息灵通,知道的内幕要比普通人多得多。
  “杨家南郊的那片地易主了你们知道吗?”
  “咋回事?没听说呀。”
  “杨家家根本没来得及走牙行,你们当然没听说了。”
  “那片地足有一百顷吧,起码占了杨家三分之一的家底,谁那么大的魄力买下了?”
  那人诡异地不说话了。
  “是沈家买下来的。”
  “我说呢,是沈家的话就不奇怪了。这太原府也就那几家有实力一举拿下杨家那一百顷地了。”
  “杨家怎么落到这地步了?他们家对那片地多看重啊,听说那片地准备用来作为杨府的祭田的呢。”
  “多行不义必自毙,要不是杨家行事张狂,想抢人家枣林林家的姚金炭烧制方子,能落到这份上吗?”
  “当初这杨家可是请动了皇上下旨让林家将秘方转让给他们呢,哪知道才过了多久,这么大一份产业说变卖就变卖了。”说这话的人颇为唏嘘。
  “意思就是,这杨家上赶着掉坑里,被人坑掉了三分之一的家财?”初闻这消息内幕的人惊掉了眼珠子。
  “应该不止。别忘了之前杨家还支付了五万两的技术转让费以及帮林家赔偿了与沈家所签合约的违约金两万两。”
  此话一出,场面诡异地安静下来。
  “这杨家不是去谋人家的姚金炭烧制技术吗?应该越做越强才对啊,怎么感觉像是去送菜一样?”有人自言自语。
  可不是主动送上门被人林家割肉吗?
  “真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啊。”
  “你这话用得不好,人家林家好好的呢,只有杨家被沈家捡了便宜。”
  “嗳,你们说这些都为时过早,杨家只是一时困难,等姚金炭烧出来之后,就能恢复元气了。届时太原府的世家会是个什么样的格局还不一定呢。”
  “窥一管而知全豹,这姚金炭以后怎么样还不好说呢。从一开始杨家就落于下风,这林家还会不会有后招?谁都未可知。”
  这话一出,无人反驳,有些个甚至心里不由得颤抖了一下。
  最后有学子说了一句,“还记得她当初离开南阳侯府前的赏花宴,玩笑一样念的那首改编的赤壁赋吗?如今人家真是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此时此刻真是应景啊。”
  众人:……还真是,可当时他们只以为是她改着玩的一句话,谁知道她果真那么恐怖呢,也就是宫谏议能压得住她了吧?
  太原府府衙
  杨怀德夫妇到了,宫令箴陪着林蔚然姐弟也到场了。
  王华看着在场的所有人,简短地说了几句概括的话,事情的因由及结果等等。然后示意说,“大家没有问题的话就可以开始交接过户了。”
  林蔚然平静地签署完所有的公文文书,盖上私章,按下手印。
  杨怀德深吸一口气,也在那些公文文书上签上自已的大名,并盖私章按手印。
  林蔚然拿到了李氏抛出来的所有资产以及两万两银子。
  太原府府衙收入十万两白银。
  而杨怀德拿到了新鲜出炉的鹿渭镇的灌木砍伐许可文书,他的心在滴血。
  他看着王华和林蔚然宫令箴等人,忍不住说道,“这些银子并不算什么!你们等着瞧吧,明年我杨家一定要大干一场,将今天折进去的家财,加倍赚回来!”
  明年?林蔚然玩味一笑,且看吧,明年是个什么情景还不知道呢,以为到了这一步就万事大吉了吗?
  南阳侯府
  “闪开!都让一让——”
  后门至存菁阁的一条路,响窃了点墨的娇喝,路上的下人纷纷避让。
  有存菁阁的小丫环发现,点墨刚去见了她哥哥,不知说了什么,然后她从前院一路猜奔回存菁阁。如果有人仔细留意会发现她整个人都是惊慌失措的。
  四小姐,不好了……点墨感觉很怕,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夫人她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怎么敢呢!
  点墨一头冲进存菁阁,看到林昭然,眼泪就下来了。
  看点墨这样的反应,林昭然的心就是一沉,她将伺候的人都打发出去,仅留下染竹这个大丫头。
  “说吧,你哥带来了什么坏消息?”
  “小姐——”,点墨咬唇。
  “说吧,什么坏消息我都能承受得住,迟早我都会知道的不是吗?”
  “小姐,我哥说,夫人变卖了好几处产业,有田产有庄子有铺子。”
  林昭然的心蓦然一沉,她娘那边果然出事了。
  点墨继续说下去,“这其中还包括了骊山雁归山庄,还有城外北郊靠近灵溪的二十顷地……”
  染竹跺脚,“夫人怎么可以这样!雁归山庄是老夫人给的,北郊的二十顷地是侯府怜惜小姐在外十五载,小姐回来的时候给的。总的说来,雁归山庄和北郊的二十顷地都是小姐的嫁妆,将来要随小姐到陈郡谢家去的。”
  “小姐,咱们去禀报老夫人!”
  林昭然没有理会染竹的话,禀报是要禀报的,这事太大了,即使她有心帮她娘隐瞒,也是瞒不住的。但不急于一时,两个大丫环并不知道她已经不是之前那个冲动的她了。
  林昭然又问,“点墨,你哥可知道这些东西落到了谁人手里?”
  点墨摇头,“我哥只知道易主了,并不知道易主于何人。”
  林昭然想起这些日子她娘的异常,以及一些零星的片断,心中隐约有了某些猜测,她想起前几天出府在外呆了两天一夜的事,她立即吩咐染竹,“染竹,你让人将阿文唤来!要快!”
  没多久,阿文就出现在存菁阁林昭然的跟前。
  一看到人,林昭然就开门见山地问,“前两日,我娘去哪了?”
  阿文心一抖,他想起沈嬷嬷耳提面命让他们咬死夫人出门是上香的事,只字不许提他们在枣林村林家的事。
  “阿文,你是在犹豫着要不要说实话吗?”
  “夫人是去兰台寺上香了。”
  啪!“你胆子挺大的,我既然能找你来就证明了我不相信你们那天是去了兰台寺!你是爽快承认还是等吃了一番苦头再说实话?”林昭然冷着脸。
  阿文哭丧着脸,真是神仙打架,他们这些奴才遭殃,他还是说了实话,“夫人其实是去了枣林林家找林四姑娘。”
  果然,她的猜测被印证了。林昭然站着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晃了晃,然后她扶住桌沿,稳定心神。
  不过,不对,她娘那天一早就出门了,以府侯的马车车速,一天打个来回应该是可以的,不至于在外过夜。
  “那一趟发生了什么事?详细说来!”
  既然已经承认了,阿文索性也就破罐子破摔,将那一行的情况如实道来,包括在路上马车出现问题,在林家与林蔚然的争执,以及宫大夫人来了之后和夫人的对峙等等,都交待得一清二楚。母女二人,他总得讨好一个吧?
  听完这些,林昭然是完全弄清楚了她娘为何要变卖那些产业了,必然是掺和进了杨家谋夺姚金炭烧制秘方那一摊子事里面去了。
  林昭然无奈极了,先前的她和她娘的想法何其相似,不过是一个没做,一个做了。
  “去萱北堂!”


第82章 
  杨怀德立完旗帜自觉不妥,捧着新鲜出炉的鹿渭镇灌木砍伐许可文书匆匆出了府衙。
  王太守拉着宫令箴寒暄了好一会,他主要是高兴,就这么短时间的功夫,他们就为府衙创收了十万,不,二十万两银子的税银,差点忘了杨家在五年内还得另外交十万两作为随意大量砍伐灌木的费用呢。
  这二十万两的银子是眼前这一对璧人带来的,王华越看他俩越觉得顺眼,想到二人已定下婚期,忍不住问起了他俩婚礼筹备的情况。
  见林蔚然红了脸,他方意识到他们是新人,这婚礼的许多事都是由长辈操持的,自已问这问题二人怕是答不上来,也不好意思回答。
  不过话说到最后,王华说他们成亲那天,他一定会携夫人到场祝贺的。
  约两刻钟左右,他们从府衙出来,林蔚然看向宫令箴,“你约了唐颂在哪见面?”
  “就在这附近,离这里两条街这样。”
  “那走吧,将小锦鲤送给他之后,咱们再去一趟南阳侯府。”
  因为不远,他们就走着过去。林蔚然和宫令箴相携走在前面,晴雪抱着鱼缸和林小弟跟在后面。
  林蔚然要约见唐颂,由宫令箴来安排,他约见的地方自是不差的,所选酒楼分前后两个院,后院闹中取静,非常适合他们见面。
  唐颂早到,正坐在炕桌上一边喝着茶一边摆弄着棋谱。
  林蔚然他们进来时,唐颂发现约自已的不是宫令箴而是她时,也并不意外。
  因为等一会还要去南阳侯府,所以林蔚然邀请唐颂移步一旁的高脚圆桌谈事,宫令箴坐到了方才唐颂坐位的对面,低头思索着他刚才摆弄的残局。
  林蔚然略寒暄了两句之后,就开门见山地和唐颂说明她约他见面的缘由。
  “你是说,你要将它送给我?”
  唐颂看着摆在他面前的鱼缸,皱眉,不明白林蔚然为什么要这么做。她怎么不送给别人,偏偏要送给他呢?
  虽然这条鱼有些来历,但他看起来像是很缺鱼的人吗?还有就是,他从来没想过要觊觎这条鱼好吧?
  林蔚然点点头,“是的。”
  唐颂突然抬头,定定地端详着林蔚然的脸好一会,更准确地说是看着她的额头,然后就说了一句,“你等等——”说着他就从兜里拿出一副龟甲,往地上一扔,扔一次他皱一次眉,连着扔了三次,每扔一次,他都凝神久久。
  林蔚然好奇地看了几眼,对于这些八卦五行相术风水之玄学,她在八零后之中算是知道得比较多的人了。很多年轻人都视它们为封建糟粕。
  因为穿越前她爷爷过继给的曾爷爷是地理先生,也就是俗称的风水先生。她爸呢恰巧又对寻山点穴之类的感兴趣,家里人除了她没人爱听他念叨那些,有时林蔚然她爸逮着她就给她念叨一两个小时。林蔚然觉得她爸说的都挺玄乎的,都当成故事来听。听得多了,渐渐的在这方面她知道的就比别人多了一些,但也仅止于一些皮毛。
  玄学不分家,懂风水的人一般都懂一些看人的相术,说起来,林蔚然在她爸的熏陶之下懂得更多的却是看相看人。不知道是不是会这么一点皮毛的原因,她穿越前在人际交往之中,能交往下去成为朋友的人多数都是挺好的好人,很少被朋友坑或者掉进朋友的坑里。
  但对于卦象,她真的是一点都不懂。当年也曾好奇地翻阅过易经,但是只看一页,应该说一页都不到,说一段更合适,便觉得晦涩难懂,如同天书一般。
  现在唐颂竟然能拿龟甲问事卜吉凶,在林蔚然眼里,真的是好厉害呀。
  晴雪就在旁边看着,她觉得此刻她主子看向唐公子的双眼竟然冒着星星。
  这时宫令箴走了过来,往她手里塞了一杯水,柔和着声音说,“天冷,多喝点热水。”
  唐颂正巧算完卜出的三卦,然后一抬头就看到了,不由得撇了撇嘴。
  林蔚然满脸黑线,她正看着唐颂扔出来的卦象想事情想得入神呢。
  林蔚然不知道,就是因为她想得太入神,像是整个心神都沉浸了进去,对周遭的人毫无反应。
  对于他俩的反应,宫令箴很是淡然,他也不回之前的炕桌那边了。
  唐颂收起龟甲,对林蔚然说道,“行吧,那条鱼我就暂时收留了。”
  林蔚然很认真地说,“不是收留,而是送你了。”
  “不会舍不得?”唐颂问她。
  舍不得肯定有一点的,但她更相信自已的直觉,于是她摇头。
  唐颂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也罢,她与它的缘份不止于此。
  “你不是要去游历吗?如果你觉得它于你没用处了,你如果游历到某些海域,便将它放生吧。”最后林蔚然还是忍不住为它说话。
  唔——唐颂作思考状,手伸进鱼缸里,垂眸,看着那条鱼。有了林蔚然的话,他出去游历都还得带上它了。
  啧,真是一条幸运鱼!唐颂这么想着,忍不住在水中用手拇指弹了弹它的鱼脑袋。被这么一弹,小锦鲤眼冒金星晕头转向的。
  咦?林蔚然定睛一看,这小锦鲤竟然会被唐颂弹到鱼脑袋,要知道它平时反应灵活得很,一般人连摸都摸不到它呢,更别提弹它的鱼脑袋了,而且这鱼缸也不小了,足够它闪躲的。
  这唐颂果然有些不为人知的本事。
  将小锦鲤托付给唐颂之后,他们一行人便去往南阳侯府。
  在林蔚然办这些事的时候,南阳侯府并不太平。
  在林昭然到了萱北堂后,细心的下人发现,四小姐和老夫人在屋里不知道说了些什么,老夫人就指使起心腹李嬷嬷往外办事。
  没多久,李嬷嬷就来到了岑院。
  “夫人,老夫人有请。”
  因为心中有鬼,李氏一听这话,心就是一抖,她强作笑颜,向李嬷嬷打听,“可是老夫人有什么吩咐?”
  “老奴不知,夫人准备准备就随老奴走吧,老夫人等着您呐。”
  “那李嬷嬷稍等片刻,容我先去换身衣服。”说话时,李氏朝自已的心腹沈嬷嬷使了个眼色,然后两一起进去内间更换衣服。
  “嬷嬷,怎么办怎么办,一定是事发了!”李氏来回地踱步,整个人又急又慌。
  “夫人,您先别自已吓自已。”
  “不,我有一种很不详的预感,老夫人一定知道了。”
  沈嬷嬷叹气,这么大的事,哪能瞒住多久呢?
  她们进来久了,外面的李嬷嬷在催。
  李氏匆忙换了衣服,“嬷嬷,我去了,你别忘了派人通知两位少爷和两位姑娘。”
  李氏已经往最坏处打算了,只能指望侯府看在她嫁进来孕育了四个孩子以及操劳侯府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网开一面。
  萱北堂此刻气氛凝重得能滴得出水,林老夫人和林昭然相对而坐,祖孙二人都没说话。整间屋子里,除了两位主子心腹的心腹还能呆着之外,所有的人都被遣了出去,并且都要离堂屋远远的。
  这气氛一看就是即将有大事要发生,奴才们也知机,早就远远地躲开,生怕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
  林老夫人不止遣人去了岑院请李氏,还另外派了人去外书房请来侯爷林桓嵘。
  林桓嵘是最先到的,接到林老夫人的传唤,他就动身往萱北堂走了,脚长步子大,也不必像李氏一样还得换衣服啥的,所以来得也快。
  他一进来,就发现自已老娘和女儿静默不语,但气氛却凝重得可怕。
  “娘,发生什么事了?”说这话时,他还扫了林昭然两眼,心想莫不是女儿惹了她祖母生气吧?但想想应该不会,如果真是她惹了她祖母的话,女儿也不能如此安稳地坐着。那是谁惹他母亲不快了呢?
  “你且先坐着,人就快到了,要生气也不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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