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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昔有唐[快穿]-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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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如昔在廖府等了两顿饭的功夫,越发有些不耐烦了。
  赵倾城赵夫人再是能说会道,也架不住与长公主共同语言太少,实在到最后,只能用陪饭来消耗时间了。
  “外公几时才有空见我?”安如昔这问题问了好几遍了,她其实不想赖着不走,可唐余被弄到廖府来了。
  这事还要从三顺子办事利索说起。
  三顺子顺着密道将薛昴和假的方夫人弄到审问的地方,自然也在第一时间将静珍郡主府的情况汇报给了安重意知悉。
  审问薛昴和那假的方夫人有专人负责,安重意只是提醒该让廖府插手,会一会那个唐余了。
  每个做父亲的人,对女儿看上的男人,其实都充满了一种先天的敌视和防备心态。安重意试图用家国大事找借口说明自己这么安排是合情合理的,不过心里清楚明白,他就是对唐余各种挑剔,逮住机会便要多一点试探和了解。
  南唐四皇子唐余,出身黑羽卫,十四岁前都是在皇陵教养长大。这些内幕资料,安重意早已经查到,所以当初南唐终于同意送皇子来大雍,而且定下的人是唐余,安重意也没有反对。还让人潜移默化影响,将唐余送去了和谨的府里。
  越是这样危险的皇子,才越有意思呢。
  可是当这位皇子真的进入了自己宝贝女儿的视线,让自己宝贝女儿挂怀的时候,安重意又生出了某种莫名的嫉妒。
  唐余,容貌是生的顶好,年岁也与和谨般配。听三顺子说,唐余内力被封还能击杀五名影卫,控制薛昴和那假的方夫人,武功一定是还不错了。估计只比和谨差那么一点点。而且这唐余不光琴弹的不错,写字画画也都拿得出手,有些兴趣爱好,能取悦和谨也挺好。
  不过朕的宝贝女儿岂会被这种表象迷惑?
  和谨府上那么多容貌俊秀的男子,哪一个也不曾让和谨动心。
  这唐余必然是有其他与众不同特别的地方,或者还有什么秘密不曾老实交代,这才是和谨对其念念不忘的缘故。
  于是唐余从静珍郡主府里出来,被廖府的人直接请了过去。管笠以为只是廖文峰想见长公主了,至于那辆装着唐余的马车,当然也是随着长公主走。哪管马车里的唐余是死是活。
  在马车上颠簸的时候,唐余已经失去意识。而安如昔也没顾上回府,就带着刚搜罗来的那几副画巴巴去了廖府。
  这在安如昔看来,无非是自己的父皇没空出面,以后有关找矿这类事,她的汇报对象换成了外公廖文峰而已。
  可是为啥到了廖府,还将唐余单独带走了?
  廖府管家给的借口相当拙略,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唐余被安置在廖府其他地方,有专人照顾养伤。长公主进了廖府那一定是在内宅后院,岂能与外男混淆?
  实际上,长公主哪里还有那冰清玉洁的名声?大家都是心照不宣的知道,她府里美男如云,她整日里与他们厮混的。
  安如昔这时才隐约感觉到,唐余被单独弄走,定然是有其他事情要被审问的。父皇和外公都不想让她插手,她硬是拦着除了惹怒自己的靠山,没什么其他好处。何况她可是大反派,突然改了性子维护南唐的皇子,明显要穿帮的。算了,唐余身为虐文男主啊,有没有理由和借口都会被人虐,该来的时候就来,她拦也拦不住。
  赵夫人也一个劲地安抚她,吃完了两顿饭,又带她游览了整个廖府的后花园。恨不得吹啦弹唱玩杂耍的那些个歌舞艺人,只要是府里养着能表演的,全都拉出来溜了一遍。
  现代人娱乐丰富,安如昔倒是没觉得怎么新鲜。
  但这可乐坏了廖家那些孙女辈的孩子们。平素只有逢年过节,这些演练的节目才能看到。如今赵夫人为了分散压力,召唤这些小姑娘们一起陪伴长公主逛园子,走走歇歇吃吃喝喝,一边吃喝还能一边看戏看杂耍,简直是美上天了。
  安如昔的心思却没在这园子里,直到又见到了那个叫丝竹的乐伎。
  这姑娘当初说的是实话了,也应该与唐余在南唐有较多接触呢。她忽然想多了解一下唐余。她舍不得用积分从系统兑换,当然有关男主的信息所需积分太高她想买也买不起。可她控制不住好奇,想知道别人怎么看待唐余。看看她对唐余的认知,与旁人的看法有没有较大的偏差,又或者其实她就是单纯想要知道有关唐余的一切。
  安如昔停在了这处水榭,叫小姑娘们先去别处玩耍,她只让赵夫人陪着,与那丝竹单独说话。
  这会儿是刚吃了晚饭,华灯初上。
  水榭所在的池塘内许是引入了温泉水,冬日里竟然并未冻住,还蒸腾着热气。是以水榭内并未觉得阴寒。
  仆人们放下四周的暖帘,水榭内燃着无烟碳炉,温暖如春。
  安如昔心说有钱人家就是会享受。连平时不怎么会用到的消遣的地方,也能布置的如此精致舒适。她倚靠在柔软的坐榻上,忍不住又喝了一碗热乎乎的红枣粥。这才问那跪在旁边的丝竹:“上回记得听你说过南唐四皇子的事,今日我也是不想听曲想听故事。你再讲讲南唐宫中旧事吧。”
  丝竹毕恭毕敬叩首行礼,伏跪着讲道:“奴婢平时与他人交往很少,无非是随着师傅练琴。”
  “你师傅是灵霄君么?”安如昔突然问了一句。
  丝竹急忙摇头:“那怎么可能,奴婢的师傅也只是曾得灵霄君指点一二而已,从不敢以灵霄君的弟子自居。”
  安如昔心想,看来这灵霄君够狂傲的,多半眼高于顶,连唐余都看不上不想收徒弟,其他资质平庸的人自然是不会当成弟子的。其实,她压根想不到灵霄君不收唐余,是因为被唐余的天资震撼,觉得自己不配做唐余的师傅而已。
  “接着说吧。”安如昔语气缓和地吩咐了一句,“那就说说你知道的宫里那些奇闻异事,或者是有关四皇子的任何事都行。”
  其实不仅是安如昔好奇,赵夫人自从听了唐余的琴,也对这个人很感兴趣。美男子,对中年妇女杀伤力相当大的。
  丝竹理了理思路,有点犹豫地说道:“其实奴婢孤陋寡闻,一向也不爱打听宫内是非。只是在随侍师傅为四皇子教导琴艺的时候,见过四皇子,话都很少说。所知那些……其实也算不得什么特别的事。”
  “别罗嗦,知道什么就快说。”安如昔大半天见不着唐余,其实已经快绷不住了,语气变得严厉了一些,将那丝竹吓的一颤。当然,洗白值什么的,她从来没指望从丝竹这里获取。
  “宫里都传四皇子殿下身体似乎并不好,总是脸色苍白,时不时因病停一次这个课那个课的。便是所谓病愈上琴课来,也是上一会儿就歇一歇。”丝竹的语气越发沉重,“有一次奴婢见四皇子手指上竟生了冻疮,还有几次在他手背和手臂上见到过鞭痕。奴婢怀疑,其实四皇子并不一定是生病才缺课。奴婢觉得四皇子或许过的并不开心。
  四皇子虽然是寄在皇后名下,毕竟是庶出,宫中分配的居所甚是荒凉,比其余皇子的居所冷清破败。唯有书房收拾的还算像样子,可是伺候的宫女太监们也都不太尽心。
  奴婢的师傅时常抱怨,四皇子那里的茶叶是陈年次品,点心都不知放了多久只能看千万不能吃。还有书房里的摆设,都是廉价样子货而已。就连四皇子所用的琴,也只是一张很普通的琴,哪怕四皇子弹琴的天资绝高,远非其余皇子能比。”
  赵夫人的脸上不免流露出几分同情之色:“怪不得。那他抱怨过么?”


第54章 01贡品…54
  “并没有; 四皇子在人前总是温和笑着,从不发脾气。奴婢只是从他的琴声中听出来,他的苦闷和忧伤。”丝竹幽幽说着,然后停顿了一下; 像是终于鼓起了勇气,卑微问道,“长公主殿下; 上次提起四皇子在您府中; 不知他现在可安好?”
  “……”安如昔心想这又是唐余的小迷妹啊,人帅弹琴好就是容易迷倒纯情小姑娘,想当初现实世界里,她也追过星; 深有感触; 真不知为啥就鬼迷心窍; 非君不嫁了。可一旦过了那个年纪; 似乎就无感了,最多是欣赏一下颜值,再不可能沉迷。
  是她被社会大染缸污浊了真善美的心么?而这个丝竹还有那个静珍郡主; 都是一直生活在比较单纯的环境中,就如同在校园中的曾经的她。因此才会有最纯真的情感; 才不会想其他; 甚至能突破自身束缚,不计回报地付出那份执着。
  “他算是还好吧,前几天我府里办宴会; 让他当场献曲,客人们听着都觉得好,还有人送他名贵的琴呢。”安如昔捡着好听的说,没敢提今天唐余伤重几次晕厥的事。
  赵夫人虽然不知道唐余现在是一身伤,不过那天也是亲眼见堂堂皇子穿着单薄,被罚在院子里跪着。那么冷的天被从头到脚被冷水淋的湿透,头发上都结了霜花。原来在长公主眼中,唐余过成这样已经算是好了。赵夫人对长公主的认知再次刷新了一下底线,当然是从未看到过上限,一直是在刷新下限。
  丝竹偷眼看赵夫人的表情,就隐约猜到长公主未必说的实情。再者,四皇子那般神仙人物,居然要在宴会上弹琴取悦客人,怕是已经等同于她这等乐伎,被人轻贱,光是听人这样说说,她心里就难受的无法言喻,四皇子他实在太可怜了。
  “丝竹,你可知道唐余喜欢怎样的女人么?”安如昔更露骨地打听了一下。除了有名有姓黑羽卫出身的女主夏冬,以唐余这等风采和魅力,不知有多少女人会主动投怀,“他在南唐再不受宠,那也是堂堂皇子,身边怎能没有女人服侍?你可见他喜欢哪种类型的?”
  丝竹面上浮起可疑红晕,声音变得更加低弱含蓄:“奴婢想,四皇子或许更喜欢有一点才艺的柔弱女子吧。”
  安如昔遭受会心一击。才艺渣,武艺刚,好像与唐余的喜好完全不搭,两个极端。
  不过她转念又一想,武功好是不是也勉强算一项拿得出手的才艺呢?所以这个世界男主唐余的官配女主并非某个温柔贤淑的大家闺秀,而是同样黑羽卫出身的夏冬。那夏冬最拿手的才艺,莫不也是武功?总归不可能是柔弱小白花吧?
  安如昔不由自主这样比较着,想入非非。事实上她进到廖府之后,满脑子想着的都是唐余。
  终于等到一个仆妇来传话,说廖文峰有请长公主殿下去书房说话。
  安如昔让人将她从静珍郡主府里抢的那几幅画先送过去,自己随着传话的人,老老实实规规矩矩走路去了外公的书房。
  一面走一面整理她自己的心情。她可是大反派长公主,唐余不过就是她府里的贡品,一件玩物。按说她不应该如此惦记,所以在人前她也不能表现出太多关心的言辞表情。她在这里等外公召见,无非是说更重要的大事。
  绝对不是为了唐余!
  这是第二次在廖文峰的书房面谈了。
  安如昔进门后,其他闲杂人全都自动退去。安如昔感觉到这书房周遭竟然连一个影卫都没有。最近的影卫是在安全范围之外,确保她与廖文峰随后的谈话不被第三个人听到。
  安如昔心想,果然外公是要问皇兄发现的铁矿的事情了。在古代,铁矿意味着武器锻造的原材料,是国家的命脉资源,怪不得要如此谨慎对待。
  安如昔与廖文峰见礼后,也不兜圈子,将那几卷画摊开在廖文峰的书案上,压低声音道:“和谨判断,这几幅画卷之中或许藏着那铁矿地图。不如请您再鉴定一下。”
  安如昔其实并不想直接就将那副暗藏地图的画拎出来说事,而是提出让廖文峰查看。一方面是想知道外公有否这个本事,另一方面其实是留个后手。如果廖文峰并不擅长此道,她就以此为借口,冠冕堂皇要求见唐余,让唐余鉴定。
  到时候管唐余是真懂还是装样子,她都经由唐余的手找到地图,也算是送他一个功劳。男主啊,她绞尽脑汁暗暗讨好也是应该的。
  廖文峰想当年也是南唐赫赫有名的大才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虽出身寒门却能以才华结交到不少名门子弟,年少成名在文坛威望很高。后来廖文峰中了南唐状元,却因看不惯各种**,不愿与其同流合污,愤然辞官。最不如意之时他遇到了安重意,委他以重任,共同打下这片江山。
  比起文才,廖文峰最擅长的是统筹管理,最会精打细算,当年北上他一直为安重意操持钱袋子。而后为户部尚书,掌管大雍所有财政收支大权,全国土地、赋税、户籍、军需、俸禄、粮饷统统都过他的手。以经济手段弱化北疆蛮族,最早也是廖文峰提出来旳。
  鉴定画的真伪价值,乃至装裱书画,对廖文峰而言只是有所涉猎,平时休闲一下,并不专精。
  这几幅画卷,廖文峰匆匆看了一遍,只觉得画的内容平平无奇,装裱无非是好纸好轴做工精细,却也不曾见大家手笔印记。这几幅画究竟藏了什么玄机呢?
  安如昔心想没有透视眼,你当然看不出。除非将这几幅画都拆了,不过不是装裱高手,生生去拆,很容易损毁暗裱在内部的那层图画。这需要专业的手艺人,通过专业的设备将画一层层剥离,再自然晾干,才能恢复那地图的原貌。
  廖文峰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一面喊来了下属先去找可靠的装裱师傅,等下属离去,他才继续询问道:“殿下可知哪一副有问题么?”
  安如昔睁眼说瞎话道:“外公素来知道和谨并不精通书画之道。之所以找来这几幅画,也是有人提供了线索。”
  “是谁提的线索?那人能否分辨一二?”廖文峰果然是上套。
  安如昔一本正经道:“关于薛昴以及这地图的事,和谨多数还是从唐余那里得来的消息。所以,不知外公可从唐余身上问出什么了?大半天过去了,总该审完了吧?”
  廖文峰尴尬地嗑了两声:“本来是打算审问唐余。不过他昏迷了几个时辰,才醒过来不久,而且伤势已经比较严重,怕经不起拷问。”
  安如昔装出惊讶的样子道:“外公,您还真当他是犯人来审了?这事您找和谨就行,和谨给他下了毒,那解药一次不吃,下次痛苦翻倍,他若想要解药,问他什么敢不招?”
  廖文峰也将对长公主的认知下限刷新了一下,干咳道:“那殿下,随臣来。”
  书房内开启暗道,廖文峰头前带路。安如昔默默跟随,果然是每个重要朝臣家里都爱修个密室小黑屋之类的,说不定与父皇那里都有连通的密道。外公八成是早知道安重意还活着,两人说不得经常在密室之中谋划着国家大事。
  所以廖文峰在府里也经常见不到人影,而安重意对朝野时局大事都掌握的那么清楚。有廖文峰随时汇报,安重意在没在金銮殿的龙椅上坐着,其实都没什么区别。
  当然安重意假装驾崩,腾出了位子,也是给儿子安如彦一个锻炼的机会。如果永远让安如彦在大树底下乘凉,那他光照不足永远长不成参天大树。
  安如昔揣摩着安重意当年诈死的意图。看起来是兵行险招,实际上应该早就想到了各种应对之法,是提前布局引蛇出洞。将朝野上下那些蠢蠢欲动的人提前引出来,一一剪除,又能制造一个合理的对南唐用兵的借口。实在是高!
  安如昔万分敬仰了一下远在密道那一端的父皇,将精力收回到眼前。
  七拐八拐,关押唐余的那间囚室,终于到了。
  黑漆漆的铁门上开了一个窄小的窗口,那窗口实在是又窄又小,连一个寻常的饭碗(原谅安如昔的贫乏,她很多事物的具体大小都是用饭碗来衡量的)都塞不进去,多半只是用来观望里面情况的。
  安如昔凑过去一看,便见到赤着上身,手脚脖子都拴了铁链的唐余,正席地而坐,捧着碗喝粥呢。
  他旁边还有一罐浑浊的水,昏暗油灯之下看不清是什么,却飘散着浓重的血腥气息。莫非原本是一罐盐水,他都用来处理伤口了?
  难道没有人帮唐余继续治疗一下他那满身触目惊心的伤么?
  光给一碗粥,哪里喂的饱?
  以唐余的腹黑度,在这里遭的罪,将来都会报复回去的。
  安如昔默默用同情的眼神看了一眼身旁的廖文峰,委婉提醒道:“外公,和谨此前怕唐余伤重死的太快,已经解开了他的内力禁制。铁链对他而言,可能没什么用。还不如多放点好吃的东西,他为了那些吃喝,绝对不会离开这房间的。”
  作者有话要说:  捉虫,无大变化,25日晚上6点左右更下一章。


第55章 01贡品…55
  “听凭殿下吩咐。”廖文峰收敛着长辈的威严; 手打响指,不知从哪里就闪身出来一个影卫,“影五,先将唐余那些铁链取下。”
  那影卫刚才一定是躲在某个隔音的石墙后面; 武功极高,内息绵长,就连安如昔若不是刻意去找; 也很容易就忽略了这个人的存在。这绝对是影卫中的高手; 可是听名字排行居然是影五,那比他编号更靠前的四人岂不是武功更高的离谱。有这样的高手们随侍左右,怪不得廖文峰能一直安泰活到现在。
  安如昔不由自主为唐余担忧起来,毕竟按照唐余的性格推测; 在廖府里被囚困的感受显然并不美好; 他一定会记仇的; 将来不知道会将这委屈发到谁身上。自己外公这里有高手保驾护航; 似乎并不好惹。谁都爱捏软柿子,出身廖府的管笠危险了。
  在囚室之中的唐余显然也听到了外边的对话。他赶紧放下喝空的粥碗,也不麻烦旁人; 手上内力一吐,就将手腕脚腕脖颈上的铁链都掰开了一道缝; 毫不费力脱离了捆束; 还假好心地将铁链的环扣又捏了回去。这一番动作极为迅速,让环扣上明晃晃的锁头形同虚设。
  影五这时才刚刚打开囚室那道复杂的大门,他决定还是先站在门口戒备一下; 免得那唐余万一暴起伤人,对主人和长公主不利。
  安如昔悄悄同情(欣赏)了一下唐余目前的惨状。其实,她这个原身好像更喜欢铁链子锁起来的伤痕累累柔弱美少年,影响的她都不由自主看了又看。(没穿衣服的时候,脖子以下不能描写),只论脖子以上的颜值,苍白如玉,唇无血色,长长黑发散乱遮没脸颊……
  系统插播官方提示:“安如昔,请勿沉迷男主。你还记得你是大反派么?目前你与男主的爱恋度(无上限)才9分,信任度(上限100分)才5分,除了你活他死,你死他活,你们之间是不可能有什么正经的结果的。”
  安如昔猛然回神,艰难地将表情调整成大家都习惯的完美冷漠脸,以高高在上的语气说道:“唐余,若是想要下个月的解药,你现在就老实一些,待在原地。”
  唐余看了看长公主身后的廖文峰,以及他们手里捧着的几卷画轴,心中大致有了一些推测,虽然一身狼狈,面上气质却如锦衣华服端坐主位一样。他淡定一笑:“殿下有何吩咐,在下能做到的定然尽力。”
  “外公,让人拿十个肉包子来。”安如昔认真地对廖文峰建议道,“请相信和谨,对唐余而言,吃食比铁链管用。”
  “影五,传讯让人送包子进来,肉馅、热的、十个。”廖文峰没有打折扣地执行着长公主的建议。早就知道自己这个外孙女与众不同,直到近期逐渐深入接触才发现,长公主真的是思路清奇,超凡脱俗。或许那南唐皇子也是同类人,就吃这一套?
  一听说有包子要送来,唐余麻溜溜盘腿坐回地上,端庄孤傲的表情瞬间收敛了几分,脸上笑容也比刚才真诚许多:“殿下,是不是在下任务完成的快又好,才能得到全部包子?”
  曾经长公主府里池塘边上密室入口旁,那一块点心就能役使唐余开机关的事,安如昔可不会忘。就如同安如昔经常以饭碗去衡量物品的大小一样,像唐余这种挨过饿的人潜意识里估计是会对吃食更为执着珍惜。
  至于为什么是拿肉包子,这其实已经是安如昔的神来之笔了。
  那一幅藏了地图的画卷,画的正是江、清月色明,孤舟垂钓翁……鱼篓旁边蹲着一只小黑狗。其他几张画上是没有狗的,也没有能与肉包子联系起来的素材。她倒要看看自己的暗示,唐余究竟能不能猜出来。
  如果唐余真的选了那幅图,要么是他知道更多情报线索,当初故意没有告诉她;要么就是他七窍玲珑,已经能轻易猜透她的心思。
  如果是后者,一旦从画里找到了地图,唐余说不定会明白她的良苦用心,念在这点人情,会不会因此对她提升几分信任度呢?又或者将来对她出手报复的时候,能稍微温柔一点?
  唐余闻着肉包子的香味,盯着手边几幅画,陷入短暂的沉思。
  长公主的问题很明确,让他从这些画里挑出藏有铁矿地图的一张。可他就算是精通琴棋书画,也并不是裱纸的工匠,更不是啥都先知先觉的神仙。难不成光用眼睛看,就能看出来哪里藏着地图么?
  除非,其实长公主早就知道哪一张藏着地图。整件事情,都是她送上来的人情,当着廖文峰的面,要假手于他,让他捡现成的功劳。
  从某种程度上讲,长公主希望他表现出足够的实力和合作的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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