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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昔有唐[快穿]-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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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以上,在南唐是会被人说事的。
  所以夏冬以为,唐余不能接受她,甚至连黑羽卫常见的那种露水姻缘都不肯,症结就在年龄。每每有人戳这个痛点,哪怕不是故意,甚至不是说她,她都会抑制不住痛下杀手,只为出气。
  安如昔一把将唐余圈在自己怀里,指着夏冬说道:“想起来了,她是你师姐。长得不过如此,并没有比我好看多少啊?夫君以后不许再看她,一眼也不行。”
  唐余其实真的很少见到夏冬的真实面目,也许眼前这张脸是修饰过的。不过她那双眼眸看他的时候从来都是灵动而鲜活,甚至饱含着一种温暖的亮光。
  以前,在最黑暗的日子里,他与夏冬两人,是可以后背相靠互舔伤口的过命交情。他们两人联手出了不少任务,也一起谋划,杀了他们的师傅,夺取了黑羽卫的实权。
  唐余很难想象,如果没有夏冬,他是否还能活下去。在大雍,他也会不由自主每每思念夏冬。却不是恋人的那种感觉,以前他分不清这些情感的细腻差别,可是现在他隐约明白了。
  男女之爱,究竟是怎样。
  这说明长公主殿下的手段的确高超么?还是他不够成熟,甘愿被她俘获。就像如今,他在她怀中,并不曾想过挣扎。
  他喜欢她的怀抱。
  他喜欢她的声音。
  他喜欢她的手,抚摸他的身体,哪怕只是疗伤。
  他好像喜欢她的所有。
  以上的感觉,仅仅对长公主一人有效。在看到夏冬的时候,他试图转移一下情绪,却发现对着夏冬并不能,一点悸动的感觉都没有。
  是他的心太小,被长公主殿下强行占有后,已经装不下别人了么?
  还是他中毒已深,病的不轻了!
  “夏冬,感谢你一直花心思照料我的母亲。”唐余真诚道谢,却并未靠近夏冬,而是像一个爱护尊重妻子的夫君那样,引着长公主走入竹屋,指着床上形容枯槁的女人说,“殿下,这就是我的母亲了。她几年前就已经瘫痪无觉,口不能言,四肢无法动作,后来连呼吸都很吃力,进食和如厕都无法自控。”
  安如昔听这样的描述,脑海中浮起的是“渐冻症”这个病,伟大的物理学家霍金以及我国那位知名的美女博士,也都是这样的症状。难道这种病对聪明人格外眷顾么?
  “所以你怀疑,令慈将这个病症传给了你?”安如昔问了一句。
  夏冬的表情明显一变。
  唐余却幽幽道:“不是怀疑,而是已经有了发病的征兆。从握不住东西开始,到腿脚不听使唤,再到四肢瘫痪口不能言,差不多一两年,我也会变成母亲这样。先生说这种病是绝症,治不了。”
  夏冬这时也顾不得矜持,颤声问道:“先生都说治不了么?无论什么病症,早点发现,早一点吃药,会不会有所延缓?南唐治不了,那么大雍呢?总有神医高人在的。”
  唐余没有看夏冬,而是转头盯着长公主的表情。他注意到长公主的脸上并没有吃惊,仿佛早知道世上有这样的病,甚至也知道这病根本没有救治的方法。
  “长公主殿下精通毒术医药,不妨讲讲对这种病症可有治疗方案?”
  安如昔坐到床边,装模作样为唐余的母亲诊脉,脑海中却用积分兑换了一下这个世界这种病的信息。
  因着这种病事关男主,居然要200积分才能兑换信息。系统真坑!
  对于如此昂贵的信息,安如昔凝神看的仔细。看完却只是更加失望而已。
  这病在这个世界这个时代,是无解的。最多是现在开始吃药,延缓病发而已。延缓也是因人而异,最多不过是晚几年瘫痪,不出十年照样变成眼前人这种生不如死的样子,口不能言身不能动灵魂禁锢于rou体,眨眼睛都成为奢侈。
  作为标准的虐文世界男主得这种病的几率大的惊人。唐余说他已有发病征兆,不知是真是假?亦或是,她给他吃的毒药,对他身体有了什么不良影响,也说不定呢?
  现代科学证明,这病并不是百分百遗传给后代,再者床上躺着的这位,真是唐余的亲妈么?就连南唐皇宫里那位陛下,也很有可能不是唐余的亲爹呢。虎毒不食子,就算儿子多,也不带这样挥霍浪费的。
  除非南唐皇帝是真疯真傻,压根就想作死。
  想到这里,安如昔倒是觉得,南唐皇帝正在做的事与唐余自毁的想法有某些惊人的相似呢。也许这从侧面证实,南唐皇帝与唐余是亲父子?
  “令慈这病,我以前也闻所未闻。”安如昔谎话连篇道,“论起救人的医术,我不及师傅万分。师傅她老人家前阵子不是来南唐了么,夏冬你可曾见过?我师傅说要去挖你们师傅的坟……”
  “那个整天带着面具的疯女人么?”夏冬不屑道,“那疯子的确来找过我,还问我白发人埋在哪里。我不知道,不过当然要骗她去个机关密布的地方,最好困住了别来烦我。结果……那人没几天就跑出来了,还将我揍了一顿。好在,我那天被她撕破了面具露出真容。你猜那疯子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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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01…贡品73
  唐余沉默不语。
  安如昔脑洞大开灵光一现道:“我师傅不会说; 你是她与白发人生的女儿吧?”
  夏冬没想到长公主殿下一语中的。莫非她早知道真相?还是说那面具疯女人根本就是长公主故意派来捣乱的,那疯女人说的话都是长公主事先编好的谎言,无非是为了乱她心智,绝对不能信!
  唐余干脆直接质疑道:“殿下; 您让令师编这种故事,图什么?现在正是用人之际,夏冬与在下目标一致; 这一点不用怀疑。她会执行我所有的命令; 换了旁人,有些事情是做不到的。”
  安如昔怎么知道自己师傅的脑回路是什么构造,所以说很有可能她师傅真是夏冬的亲娘?可她无凭无据,空口白牙怎么和人解释?她只能跳开这个话题; 顾左右而言他地问道:“比如……夏冬有什么不可替代的技能?”
  唐余微微一笑:“为何旁人都说在下与父皇容貌最像?在下没被接回皇宫那会儿; 夏冬就已经开始铺垫了; 每年她都要根据在下长相; 趁着我父皇吃仙丹神志不清的时候,为他轻微地修整一下容貌。日积月累,父皇自然与在下越来越像。夏冬这门手艺得了师傅真传; 她假借的身份再无旁人能取代。”
  “那如果你父皇这就‘病’死了呢?”安如昔毫不遮掩地怼了一句。
  她不辞劳苦冒着这么大风险,千里迢迢到南唐干什么来的?除了坚持大反派的剧情拆散男主与夏冬这对cp; 当然还有干掉男主的父皇以及一票竞争皇位的兄弟们; 才有可能协助男主获得皇位,完成她的支线任务吧。
  安如昔见夏冬一时语塞,更得意道:“你与唐余青梅竹马感情深厚; 你能亲手杀了他亲爹,干掉他的兄弟,助他登上皇位,再看他作死么?你做不到,但我可以!我已经给唐余亲手喂下毒药,我也有足够的武力封住他的武功,囚困他在我身边,让他陪着我肆意而为断送南唐的江山。”
  “……”夏冬虽然隐约知道唐余的计划,可是真的被问到这些具体问题的时候,她仍然会犹豫,她可能不会违抗唐余的命令,却做不到像长公主说的那样坦然。如果唐余舍不得那些所谓亲情,不以命令的形式让她去杀那些人,她或许无法主动自愿去做那种肮脏的事。更不会眼睁睁看唐余作死。
  如果唐余真能继承皇位,她发誓要像一个真正的黑羽卫首领一样,用自己的命守护他的命。她怎么能见唐余自毁。
  哪怕出身黑羽卫,夏冬也并不能完全无视这个世界父子君臣纲常这种传统大道理的。哪怕再排斥,她仍是潜移默化受到了影响。
  但是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的安如昔,并不觉得封建社会那一套伦理道德是事,这个世界对她而言不过是新手村,所以她可以。她嘴上说的那些,她都可以做到。
  夏冬善于察言观色,她能从长公主的眼睛里,看到她的心。那般决绝毫不动摇。她比不过长公主那样狠。
  一个武功高绝能用毒药控制唐余的女人,一个自毁名声也要为大雍吞南唐亲身赴险的长公主,是怎样的心性,如何的狠绝?
  她是无心,无爱的么?
  也对,那疯女人教出来的徒弟,本该就是这样吧?
  所以长公主在知晓唐余即将会得那种病症的时候,依然无动于衷。因为长公主也不在乎唐余的生死,才能那样轻松就说杀了他的父亲兄弟吧。
  唐余暗中吐槽:你们当我面议论杀我亲爹和兄弟,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长公主丢给他一个霸道的眼神,那意思很明白。于是唐余懂了,长公主其实是不想让夏冬再继续参与危险的任务,故意用嫉妒和挤兑的方式,将夏冬赶走,让她少沾点罪孽,将来能全身而退么?
  杀父弑兄这种大罪,怎么能让夏冬去背?只有他这种杀人如麻满手血腥迟早下地狱的人去做,才更合适吧。
  原来长公主,是在用这样曲折委婉的方式表达着她的善意呢。
  安如昔不知为何,突然多了1点洗白值。
  在场的唐余和夏冬,应该不会对她有什么好印象,躺床上那位唐余的娘亲应该也是神志不清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难道附近还有人偷听,那人还对她有了印象上的改观?骗鬼呢。不会是系统又抽了吧。
  “我师傅人呢?”安如昔提出了另一个话题,化解现场诡异的尴尬气氛,“夏冬,你要么告诉我我师傅下落,要么立刻消失,我不想再让唐余看到你!”
  鬼知道长公主的师傅跑去哪里了,那疯子总是突然出现又神叨叨的消失,武功高的离谱,杀人毫不手软,夏冬才不会浪费人力去盯那疯子。于是夏冬脸色很难看,她的确做不到长公主说的第一件事。但是第二件事不让唐余看到她,其实应该不难。她反正有好几张新做的人皮面具,唐余都没见过的。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夏冬明哲保身,二话不说,暂时退散。
  从山谷中出来,返回的路上唐余和安如昔谁也没说话。
  唐余不问长公主,那病是否能治。
  安如昔也不提其他问题,就仿佛真的不在乎,不在乎唐余是否有病。
  到了长公主动胎气临时休整的营地内,安如昔忽然开口说道:“天太热了,整日戴个假肚子很不舒服。要不,还是早点‘流产’吧。你看看是荣王还是太子,总要找个人来为本宫的病体背锅啊。”
  “先荣王吧。”唐余就像是在长公主院子里处理锦鲤的时候那样,也没太挑,反正两条都要死,顺手拎起一条,“荣王总以正统君子自居,很是看不上行止不端的女人,省的见面他又对殿下说教,还是别见了吧。”
  在荣王还没有组织人手对不守妇道的长公主口诛笔伐的时候,大雍长公主殿下竟然滑胎了。那地界恰好在荣王所辖的州城,而且那一天荣王也的确派了臣属去谒见大雍长公主。
  自从大雍长公主动胎气以来,周遭南唐的官员心中哪怕十分高兴,表面总是要做做样子,跑去嘘寒问暖送医送药的。否则大雍挑理,又大兵进犯怎么办?
  谁知,送温暖没见成效,长公主肚子里的娃竟然没了。虽然大家都深切怀疑那孩子不是四皇子唐余的,可无论孩子亲爹是谁,亲娘是大雍金枝玉叶的长公主啊。
  肚子里孩子没出生,就折在了南唐,哪怕是长公主自己太作,南唐也不可能推卸责任。
  太子那一派仿佛苍蝇闻到了臭味,蜂拥而至,朝野上下口诛笔伐,脏水一盆盆泼向了荣王。还似模似样说荣王早就看那大雍长公主不顺眼,还撰文污蔑长公主在大雍曾蓄养面首,嫁了四皇子到了南唐沿途还不老实,夜幸数百美男。
  荣王也很想为自己辩解,可是大雍长公主就是那般yin邪女子,难不成让他写文称颂,替那不守妇道的长公主洗清白么。怎么可能!哪怕咬牙背锅,他也不会改口,他就是看不上长公主的放浪行止,她肚子里的野种就是该死。
  文人风骨被荣王演绎的淋淋尽致,他还写了华丽的赋长篇大论讽刺大雍长公主的“荒yin”,罗列了无数罪状。比如当年一定是因为长公主行为不端,才会被人拒婚;而今她明明是残花败柳之身,还欺辱南唐软弱,强行嫁给身为贡品的四皇子,肚子里指不定是哪个野汉子的种,没了更好。
  大雍岂能容忍南唐那位荣王公开欺辱自家长公主,立刻在边境动了手,口口声声要讨伐荣王。
  烽烟乍起,边疆告急。于是那位一直卧病的南唐皇帝被太子强行握着手在圣旨上按下玉玺,夺了荣王的爵位,将其贬为庶人,发去南疆。
  南唐没了荣王,大雍也就没了讨伐的借口。
  战事稍息。
  至此,南唐的太子之位终于险险保住了。
  项王、荣王相继倒台,原本依附这两家的其他妃嫔,还没被牵连的,只能做小伏低,带着自家儿子改投到太子门下,或者干脆早早表态,绝对不争皇位,赶紧求着封疆离京。
  无奈南唐的规矩,一般都是皇子需满十八岁才会封亲王、郡王之类的外放出去。
  如今成年的皇子除了太子,竟只剩下唐余一人了。
  唐余明摆着是要留在大雍当驸马的,此番回南唐省亲之后,理论上很难活着再踏上南唐的疆土。太子从根上就没觉得唐余是威胁,反而将关注点转移到了后宫几个眼看就要成年、母族势力还算不错的皇子身上。
  于是那几位马上要成年的皇子纷纷上书,成日里跪在父皇养病的寝宫外边哭诉,一个个抢着说自己要么是体弱多病,要么是愚钝无才,只求早日封到外地,赌咒发誓从未想过皇位诸如此类。
  这一天,唐余终于带着长公主进了南唐的皇宫。
  比之大雍以北幽王的王宫改建的皇宫,南唐的这座皇宫才算是最正统最威严壮阔的。历经百年宫室延绵不断扩建,亭台楼阁极尽奢华,仿佛把这个世间最经典的园林都统统搬进了皇城,让南唐皇帝无需长途跋涉,就能身居其中,移步换景,体验天下所有美景。
  “这座宫殿如何?”唐余扶着长公主的手,微笑着介绍沿途每一处景致典故,“我十四岁被带回皇宫的时候,也很震惊,世间居然有如此奢华的建筑园林。而我,能有幸居于其中一隅,真是没白活一场。直到我离开大雍,其实这宫中许多地方,都还没来得及去看看。”
  “以后,咱们有的是时间,我可以陪你看仔细。”安如昔其实也挺喜欢逛古建园林的,紫禁城如果不是票贵人多,她倒是想天天溜一圈。现在有了类似的机会,她怎能不好好把握?
  “父皇应该很快会宣召我,你想与我同去,还是坐等消息?”唐余问了一句。
  “那人真是你亲爹么?”安如昔反问。
  “目前我能找到的证据都说他是。就算不是,也必须是。”唐余淡淡一笑,掩藏着眼中落寞,“也罢,除非必要,否则你还是别见他了。免得看到他时,坏了你的好心情,脏了你的手。”


第74章 01…贡品74
  得知唐余这就要去见南唐皇帝; 安如昔闪身上了卧房里的雕花大床,放下了厚重的幔帐,开始脱衣服。
  “……”唐余说,“青天白日的; 要不等我从父皇那里回来,今晚上咱们再……”
  “再什么?你青天白日的满脑子想的是什么?”安如昔将一整套天丝软甲从床幔里丢了出来,就狠狠砸在唐余脸上; “穿上这个再去!我可不想晚上见你又是一身伤。”
  唐余是识货的; 也知道这身天丝软甲一直是长公主轻易不离身的防身之物。
  “南唐不敢有人对大雍公主动真格的。”安如昔自信满满分析道,“而你,‘不幸身亡’的事在太子狗急跳墙的时候,或许真能发生。我得到消息说; 荣王流放的队伍还没走出京畿范围; 就与其家眷遇袭身亡了。斩草除根; 你的太子哥哥毫不手软呢。”
  唐余眸色一黯:“太子哥哥那边也有我早就安插的人。倘若没人煽风点火故意引导; 他未必会下此狠手。”
  安如昔习不以为然道:“你的太子哥哥若真是贤良如圣人,你又岂会带我回南唐?”
  唐余这次并未推辞,脱了自己衣物; 将那套天丝软甲贴身穿好了。这软甲薄如丝绸,却能贴合身体; 盛夏时节冰凉顺滑; 还带着一股淡淡幽香,穿上仿佛什么也没穿一样。那是长公主身上的味道,唐余的眼睛不由自主望向幔帐的缝隙。
  他能隐约看到她窈窕的身影; 正在穿回身上的衣物。
  他的手抚摸着自己身上的天丝软甲,脑海中却克制不住幻想,那软甲还穿在她身上,正被他抚摸一般。
  “这软甲可是罕有的宝物,男女都能穿。”一万多积分换的啊,安如昔挑开幔帐,看着只穿了软甲的唐余。他身材真好,穿衣显瘦,脱衣露肉,却是那种肌肉匀称紧致的,让她看了还想看,摸了还要再摸的诱惑。
  行走的荷尔蒙,就说的是这种男人吧。
  “今晚早点回来。我们再好好研究一下双修的技巧。”安如昔忽悠了一句。
  唐余展露微笑,迅速将衣物穿好。他其实刚才是故意给她看的,他喜欢被她那种痴迷的眼神盯着,就好像他真的是她眼中的珍宝。
  但愿晚上可以早点回来。
  唐余奉口谕宣召,去往父皇寝宫。然而最先见到的却是太子。
  这才一年多未见,太子从身形到容颜都憔悴苍老了许多。那双本来就阴郁的眼睛如今更是黑暗不见底,更衬得脸上的假笑那般虚伪。
  唐余如以往一样,做足了懦弱胆小的样子,恭敬地对太子施礼,还不忘问母后安好。
  “四弟别来无恙啊。”太子假惺惺关怀了一句,做足了上位者的姿态,将唐余从地上搀扶起来,安抚道,“别怕,殿外那些弟弟们哭了许多日了,就是为求早点外放出去。孤实在不忍,就应了他们,来求父皇开恩呢。四弟倒是个命好的,能娶了大雍长公主为妻。”
  唐余懒得与太子费这些口舌,太子语气神态中对他的鄙薄根本就是藏不住的,他多说无益。只需维持感恩戴德的样子便好,让太子觉得他依然是那个任人揉捏的四皇子,太子也就是这点乐趣了。
  唐余一路跟着太子进入父皇的寝宫。
  这寝宫周围,除了父皇的近卫队,还有黑羽卫,以及太子的亲信人马,明里暗里一圈圈地围着,也不知是互相防备什么。
  到了这种关头,大家脸上的表情已经不再掩饰,反正这里没人是真心希望他的父皇继续活着,都巴不得圣上早点驾鹤西游。他的父皇,在位二十余年,还真的很失败呢。
  想必今日太子已经拟好了传位诏书,就等着皇子们齐聚,众目睽睽之下,让圣上签章落印。毕竟父皇病了那么久,政务总还要有人名正言顺来处理。太子被臣子们架空了实权,唯有早日继承皇位,才有机会翻身。这一次,太子必须孤注一掷了。
  唐余粗略统计了一下太子带来的人手,与他早就调动安插好的黑羽卫算是势均力敌吧。父皇身边还有些大内侍卫,这些人的立场就不好判断了。
  父皇最信任的太监总管韩公公伫立在寝宫门口翘首以盼。唐余注意到韩公公在看见他和太子的身影后,面部表情似乎松了一口气的样子。
  这韩公公莫非也已经倒向了太子那边?
  不过韩公公开口却说,圣上单独宣召四皇子觐见,让太子殿下去偏殿稍事休息。
  太子进了偏殿心中忐忑,随后其余皇子乃至襁褓中的幼年皇子也都纷纷进了这间偏殿等候。大家都似乎预感到了什么,却又没有得到更正式的通知。见着太子也在,还以为是太子做主将他们全都集合进来。
  太子一面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劲,一面还是尽量做出仁慈兄长的模样,假装胜券在握安抚众人。
  唐余心想三万两白银收买韩公公,只需他在门口说一句话,让他有个机会单独见父皇,看来还是满有成效的。太监哪个不爱财?
  没想到本应在病榻上躺着的神志不清的父皇,此时竟然异常清醒。
  难道刚才并非韩公公假传圣旨,而是父皇真的下旨单独宣召他觐见?父皇这样子并不像神志不清任人摆布或受了胁迫。父皇看向他的眼神里竟然是流露出了几分期盼和渴望。
  是大雍提前动手,将暗桩都伸向父皇身边了么?所以父皇才如此渴望单独与他这个大雍长公主的夫君说话?
  “余儿,你总算回来了。”
  唐余望着父皇那张与自己十分相似的容颜,仿佛看到了十几年后的自己。不过他或许活不到那么年长的时候了。
  父皇也才四十出头,双鬓已经斑驳,眼窝青紫该是“纵yu”肾虚所致。
  此时此刻,久别重逢,父皇竟然对他和颜悦色说话,真是很少见。
  “儿臣叩见父皇。”唐余行五体投地的大礼,跪在不远不近的地方,像是根本没看见父皇伸过来的手。
  南唐皇帝跌坐回龙床之上,眼中浮起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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