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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怨偶良缘 作者:春浅浅-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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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轻碰了碰他的手,他反手将她的手握住,示意她放心。
可是她怎能放得下心?
她想走,但如此就像做贼心虚,可若要留,那两个人又分明的不怀好意,不知一会还要出什么幺蛾子。如是,无论走还是留都是问题,简直如坐针毡。
金玦焱倒很稳,她反而有些摸不透他是虚张声势还是另有主张。平时,他跟她玩笑戏谑,还动不动就撒娇,像个孩子,而一旦临了事,他就变得高深莫测,仿佛长者。
也正因如此,她才更能体会事情的严重。
他是想让她安心,可她反而紧张起来。
不多时,游走人群兜售零食的小贩绕到这边。
金玦焱跟她耳语几句,无非是问她饿不饿,想吃什么。
她哪有吃东西的心情,可也不想让他看出自己的不安,就随便说了两样。
金玦焱跟小贩买了,又额外点了几种应景的食物,却没有放到桌上,而是低声嘱咐两句。
于是小贩便拎着食盒转到兰心公主所在的亭子。
周围太过嘈杂,阮玉听不清小贩说了什么,只见兰心公主望了过来,脸上是愠怒混杂惊喜并得意的复杂。
金玦焱拱拱手,声音不高,阮玉估计传到兰心公主那也所剩无几,不过她应该能明白,这几样食点算作赔罪,也算萍水相逢赠送的小礼,既不让人感到对方卑微,又有礼有节,任谁都说不出什么来。
然后再不管兰心公主如何目光如炽,金玦焱只照顾阮玉吃了几颗香糖果子,又望向江面,忽然一拍桌子,又朝那边拱手,便携着阮玉出了亭子。
作者有话要说:
小改~~~~~~~~~~
第90章 执莲童子
江上赛舟结束,金玦焱押的龙舟赢了,此刻要去领银子。
他们没入一堆哄抢的人中,很快就没了踪影。
兰心公主盯着那群乱糟糟,涂着鲜红蔻丹的指甲将帕子抠漏了都不知道。
贾经看看她,又看看那群人,摸了摸油光光的下巴,眼波一闪,露出不明意味的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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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计划回来的路上要去金玦焱看好的酒楼吃乳鸽,再逛夜市,还打算到俩人定情的荒山上去坐一坐,东西都准备好了,可是阮玉实在没有心情,她推脱累了,就直接嘱咐唐老三回庄子。
车上,金玦焱还在逗她开心,她也恹恹的,直到他捉住她的手,惊觉指尖冰凉,手心是涔涔的冷汗,他才收起玩笑,慢慢将她搂在怀里。
到家时,阮洵情绪倒很高,逗着麦兜在院子里跑。最近他非要将麦兜驯成一只能叼东西的狗,今日看来颇有成效。
阮玉不想被他发现自己的异样,上回王干娘的事,她怀疑就是阮洵插了手,才把过程弄得颇具喜剧效果。
这老狐狸,精得很!
或许若想了解兰心公主这个人,跟阮洵打听最好不过,可若是被他嗅到一丝半丝的不同寻常……
她可不敢保证自己有跟老狐狸斗争的智商。
皇家的天威,电视上见的,毕竟不如亲身感受来得真切,来得恐怖,阮洵可是才逃过一场牢狱之灾,他现在,不过是个普通的老人……
所以她亦跟着逗了会麦兜。
这家伙愈发长得壮了,还不知道节制,有肥胖症的征兆,如今狂奔着冲过来跟她撒娇,她直接被撞了个跟头。
如是,好像什么异样都不算异样了,院里充满快活的空气。
阮洵因为女儿女婿没有去过二人的小世界而是回来陪他吃晚饭很高兴,趁势多喝了两杯,摇头晃脑的唱小曲。
俩人上了楼。
金玦焱从净房出来时,看到阮玉站在红木条案前发呆,手攥着毛巾,头发也忘了擦。
他的心头顿时一紧。
那张条案上摆着成亲时作为偶人的明日公子跟花嫁姑娘,虽然当初她笑他矫情,却把两个娃娃侍弄得好好的,不让落一点灰,简直是供起来一般,动不动还摆弄摆弄,脸上挂着傻笑,孩子似的。
此刻她又盯着那对娃娃看,可脸上的表情……
金玦焱知道,阮玉其实是个极敏感的人,只不过表面装作浑不在意的样子,而她一旦不说话了,眼睛发直了,那便是有了心事。
白天的事……
他不明白自己怎么就招惹了那个兰心公主,还有贾经,他敢明目张胆的出现,定是不怀好意,也难怪小玉会忧心忡忡。他努力在令她开心,可是她好像就没有几天痛快的日子。
金玦焱默默的望了一会,忽然笑了一声,做出很喜悦的样子,上前抱住阮玉,在她耳边就是一吻:“看什么呢?难道它俩还开出花了?”
阮玉摇头,往前伸了伸手。
金玦焱顺着看过去,顿时发现两个原本亲亲热热挨在一块的娃娃中间被塞了个木头疙瘩。
“这是谁干的?”他怒。
阮玉诧异看他:“这只猴子难道不是你摆上去的?”
“这是……猴子?”
金玦焱把木头疙瘩拿过来,左右翻看,忽然大笑起来:“哪里是什么猴子,这是执莲童子。摩睺罗……没见过?”
阮玉接过那小玩意:“这是……童子?”
“哈哈,雕工差了点,难怪像只猴子。”
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又笑。
“你买这个做什么?”
“怎么是我买的?我眼光能这么差?”想想又不对,握住她的手,把那小玩意一同收进掌心,俯在她耳边低语:“想来是爹希望咱们要个孩子了……”
孩子……
就在昨夜,她还思考过这个问题,也痛下决心,可是今天……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有危机感,即便身处快乐也不敢尽情享受,好像下一秒它就会不翼而飞。
她在努力创造幸福,可是她对未来的估量全不是幸福,想来这样的努力也是这种不安所致。
她怀疑这是前世的遭遇给她留下了阴影。她想开解自己,她想释然,可就是做不到。
而此刻,她担心的是,万一……
她不要孩子经受自己的遭遇,她不要!
金玦焱已经拿起那两个娃娃,自导自演。
明日公子:“你想生个娃娃吗?”
花嫁姑娘捂脸。
明日公子:“你想要个男娃还是女娃?先生男娃还是女娃?”
阮玉已经扭身走了。
“嗳,这是它们说的,又不是我的意思……”
“你就是故意拿这个捉弄我的。”
“怎么可能,这真不是我买的。”
“那你今天到仙醉楼做什么去了?”
金玦焱一怔,转而刮了下她的鼻子:“你不提,我差点忘了。”
转身去柜子里取出一物。
看起来很轻巧,只在他指缝间露出一点鹅黄。
阮玉已躺在床上,盖好被子。
他也上了床,一边卧倒一边说话:“看来爹很‘关心’咱们呐……”
阮玉本没有心思想这事,不过这句语重心长倒提起了她的注意。
长睫抖了抖,忽然起身,手就往枕头下伸去……
又觉不妥,如此,金玦焱会不会……
她立即惊出了一层冷汗,然而一只手臂横过来,把她压住:“不是总惦记我去做什么吗?给你看样好东西。”
他似乎是拿出一条帕子,却能够层层展开,让人觉得仿佛能无限制的展下去,但最终变成了一件长衣。
团起的时候,是淡淡的鹅黄色,而现在,就像一层光浮在他手上,神奇的是这样轻薄的衣料,衣襟处还绣着一对并蹄莲,花蕊上停着一只碧绿的蜻蜓。工艺之精巧,竟好似织就一般。
“穿上给我看看。”他语气轻柔。
阮玉尴尬的别过了脸。
这东西说好了是寝衣,然而若放到现代,就是情趣内衣。这个家伙,他怎么,怎么这么不正经?
“穿上看看嘛,”金玦焱带着诱哄的语气,见阮玉红了耳根,便凑到跟前吹气:“那我穿上给你瞧瞧?”
阮玉回头,瞪他一眼。
她还记得他上回打扮得那个怪样子。
“要不,我帮你换上?”
他的眼睛亮亮闪闪,竟让阮玉不忍拒绝。
也就在这犹豫的工夫,他已经上手了。
阮玉本要推开他,可是想了想,闭眼……由他去吧。
凉意渐渐抚上肌肤,又覆上另一层清凉,她的脸开始发烫,抿紧了唇,连呼吸都变得急促。
衣服很简单,他当是很快就换好了,然后便是静止,静止得她以为他可能睡着了。
阮玉偷偷将眼皮欠开道小缝,却见金玦焱正瞅着自己发呆,然而她的细微举动到底惊动了他。
他睇向她,唇角一弯:“去照镜子吧?”
阮玉气得扭头不理他,他俯下身子,抱住她:“小玉,你不知道你有多美,我最喜欢看你穿这个颜色,以后你就穿给我看好不好?”
阮玉不说话。
她忽然觉得心酸,她跟金玦焱磕磕绊绊走到今天,若是放在童话里,便是修成正果了,王子跟公主从此过着幸福的日子。她早前只以为金家会给她制造麻烦,而俩人的甜蜜终会在生活的琐碎中平淡下去,最好的结果,就是成为一对平凡的夫妻,有拌嘴,有不满,但还是能过下去。却不想,会生出这许多枝节,若是她早前能够想到,会不会……
她是最怕麻烦的,她希望生活就是简简单单的,所以在前世时她就拒绝改变,顽固得像个老人家。因为改变的结果可能好,也可能坏,而且再难回头,谁也不能保证就是好的,她感觉属于她的总是糟的。
她对一切超出她把握的事件都慎之又慎,选择金玦焱,是她鼓足了所有勇气做的决定。
她没有后悔,因为她喜欢他,而他更是对她爱若至宝,二人愈来愈感到彼此的重要。
早前,她以为,离了他,她难过一段日子,只要不去想念,不再见面,再努力赚钱,一切都会过去的,可是现在……
正如他所说,曾经的眼中钉,肉中刺,已经不知不觉生根,发芽,跟血肉连在一起,一旦拔起,哪怕轻轻一碰,都会牵心牵肺的痛。
曾经,她以为,一旦他……她会义无反顾的离开,而现在,她依旧可以发出这样的豪言壮语,可是她当真能够做到吗?
是谁说穿越便无所不能?面对强权,她连生命可能都保护不了,又如何捍卫她所珍视的一切?
她该怎么办?她是真的迷茫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改~
第91章 好自为之
“小玉,”有人在耳边低喃:“没人比得上你。你放心,不会有麻烦,就算有,你还有我……”
可是人家惦记的就是你啊。
阮玉痛苦的想道,但愿兰心公主只是一时兴起。可是,她怎么觉得这是自己的一厢情愿?她一向习惯把事情往坏里想,如今怎么倒乐观起来了?
她抓住金玦焱的衣襟,狠狠咬了他一口。
都是你,谁说红颜祸水?蓝颜更是祸害!
金玦焱笑,张口咬回去。
以往,他们也会像小动物这般咬来咬去,闹做一团,可是今天,她只是抓紧他的衣服,将脸深深埋进他的怀里。
金玦焱也没有吵她,只抚着她的长发,看着墙上跃动的烛影。
胸口有点点湿痕化开,他更紧的抱住了她,吻轻轻点在她的发心。
夜,很静……
——————————
第二日,阳光灿烂。
阮洵坐在院中的摇椅上晒太阳,好像昨天的酒还没醒,摇头晃脑的哼小曲,手下还摸着麦兜的脑门。
麦兜也是一副享受的表情,只有当小虫落在它身上歇脚时,它垂在脸前的大耳朵才动上一动。
阮洵听闻脚步声远远近近,不禁哼得更大声,还将眼睛欠了道缝往屋里偷瞅。
昨天,他趁二人不在,偷偷潜进了女儿的卧房。
真是的,明明是自己的女儿,明明也没有人监视,可他怎么跟做贼似的?
他打袖子掏出自己无事时拿木头刻的一只摩睺罗,在屋里转了一圈,终于盯准一个好地方,把东西塞进去。
这门亲事,因为种种不可说的原因,他是不同意,到现在也不看好,不过女儿喜欢,金四对女儿也是一门心思的好,有些事……
或许是他多虑了,也或许……
天意莫测,或许他们都能平平安安的过完这一辈子。
其实只要这一辈子过去也便没事了,早前他求的不也是个平安吗?难道他冒了那么大的险,下了那么大的赌注……他的一辈子,全家人的性命,难道是希图有什么作为?希望有人为他歌功颂德?那一刻,直到如今,他为的只是平安。
平安就好,平安是福。
有时,他迫切的想赶紧把这辈子过完,因为时间越长,危险越少,可他又舍不得,他舍不得玉儿,舍不得现在的安宁,金四他纵然看着挺闹心,可是……
而且,他还没有抱孙子呐。
不,生个女娃娃便好,女娃娃安全啊。
一定要生个像玉儿一样聪明乖巧漂亮又懂事的女娃娃!
唉,是不是早前他表现得太过坚决所以他们不肯生个娃娃给他玩?不过待看到那个小玩意,就该明白他的心意了吧?
唉,若是成亲的时候就怀上了,到秋天也就该生了,然而现在,他们连个动静都没有,就为了俩人自个儿快活,把老头子给忘了。
百顺那死小子尤其可恶,新近添了个儿子,稀罕得什么似的,瞧那娃娃长得小鼻子小眼跟落秧的茄子似的,却被他夸得天上有地上无,娃娃打个呵欠,他都能说那小东西在讲天书。还说原本跟千依家定的是娃娃亲,这下都是儿子,可怎么成亲呐。
切,神气什么?待老夫有了孙女,养得倾国倾城,让你们俩的儿子……你们就是再使劲生,也只能生儿子,然后看着我的孙女淌哈喇子,就是吃不着!
到时给孙女再招个养老女婿,再生个曾外孙女。
唉,人生,完满了。
阮洵叹息,然后看屋里那两人忙碌。
你们这两个没正事的,给我抓紧点!
他正自目光如炬,忽听守门的青龙狂叫起来,另三条门神也跟着大吼。
皱眉。
什么人?当不是熟的,否则狗也不能叫成这个样子。
他欠了身,正见阮玉跟金玦焱也在往外张望。
“钱嫂子,什么人?”
钱嫂子有些忐忑的跑过来,连称呼都忘了:“说是宫里的人。”
顿了顿:“我瞅那样子,穿得是挺好看的,还有那声音……”
听这意思,来的是个太监?
可是太监来这做什么?
俩人面面相觑。
阮洵也在看他们,不过那神色……
既是宫里的人,就不好得罪,金玦焱忙吩咐福嫂喝住四犬,把人放进来。
来人着元青直身袍子,胸前背后皆绣着吉祥花纹,那面白无须又圆满肥胖的样子的确与阮玉早前在宫里见到的太监无疑,且看那金丝黑线缘镶珍珠忠靖冠,还是个品级较高的太监。
他身边还带着个穿葵花胸背团领窄袖衫的小宦官,俩人都有些狼狈的意思。
进得门来,青龙还虚张声势的汪了一声,吓得二人一跳,然后见了院里的人都在瞅他们,又连忙正正神色。
大太监扶了扶歪斜的忠靖冠,清清嗓子:“金玦焱何在?”
大多数人都没见过宫里的贵人,钱嫂子也一样,所以自打二人进门就一直在旁偷偷打量,听闻这种动静,差点噗的笑出声,急忙假装呛到了般的咳嗽。
阮玉却跟金玦焱对视一眼,太监找金玦焱什么事?
阮洵视线颇冷,虽是坐在树下,但是有一种无形的威压牵引了太监的视线。
太监转了头,面色一僵,然后微躬了腰:“阮丞相……”
阮洵已经不是丞相了,不过太监这一嗓子虽然怪异,阮玉还是听出了其中有敬畏,有蔑视,有嘲讽,有掂量,总之是各种复杂。
阮洵不说话,他便干笑两声,有些不耐烦的转过身子:“金玦焱何在?”
金玦焱跟阮玉再对视一眼,出门,略有迟疑的拱了手:“敢问公公何事?”
太监抬了下巴,颇为傲慢的打量了他一番,鼻子一哼,两手交握身前,拉长了声调:“兰心公主有令,着金玦焱进宫面见。”
众人顿时一惊。
阮玉只觉一桶冷水兜头而下,而阮洵虽依然坐在躺椅上,可是身子已然绷直,手紧紧扣住扶臂。
金玦焱皱了皱眉。
这一瞬,阮玉好像看到他的发梢微微飘起,这是发怒的征兆吗?
他若真的……
该怎么办?
一时之间,她忽然想起初识尹金时他说过的一句话:“只有拥有至高无上的的权力,才能为所欲为啊……”
早前,身为相府千金,她还能赚得几分薄面,却也在面对强大的启帝时发现自己的一无是处,而现在,她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
“兰心公主?”金玦焱轻轻一笑,态度诚恳:“金某与她并不相识,不知她找我有何贵干?”
太监腹诽,贵人找就是找了,就算要你的脑袋,你也得割了亲手奉上,哪来这么多废话?不过思及兰心公主交代此事时,特别强调他一定要把人完好无损的带来,所以这火又不好发。
于是他勉强带了笑:“贵人的事,咱们做奴才的怎好相问?”
“公公此言差矣。做奴才是公公的事,金某不过是一介商贾,何来公主垂青?公公莫不是找错了人?还是赶紧往他处询问,以免误了公主的事。”
“怎的会错?金四爷莫非忘了,昨天,都江边,塞龙舟……”太监急了,终忍不住出言提醒。
阮洵立即望向女儿,却见女儿脸色苍白,纤细的身形微有摇晃。
金玦焱“思考”了一会,恍然大悟:“公公不提,金某倒是忘了。萍水相逢,莫非公主还想金某请她吃端午景?不过端午已经过去了,哈哈……”
太监被逼得满脸通红,脑门都沁出了汗:“金四爷真是说笑了,实是……”
偷眼瞅阮玉,再瞅阮洵:“实是朝国进献了几样小玩意,公主听说金四爷慧眼识珠,特请您走一趟。”
“嗬,朝国乃弹丸小国,如何敢欺瞒我大盛天|朝?再说,就算要鉴宝,金某不过是雕虫小技,不足挂齿,宫里人才众多,又何必舍近求远?公公还是不要玩笑了……”
太监急得不行,若不是碍着有人在旁,都想给金玦焱跪了。
“金四爷,您就跟着去一趟吧,否则……”
否则奴才的人头怕是不保啊。
可恨今天他怎么就走了那条小路?是,他是想把前阵子顺来的东西运出去卖,可怎么就被兰心公主抓了个正着?而更可恨的是,这个金四怎么冥顽不灵,去一趟又不是要他的命,没准还能升官发财呢,公主那心思……
“季明,”阮洵忽然开了口:“你就跟这位公公走一趟吧。”
金玦焱一惊,就要拒绝,可是看阮洵的脸色……
他垂了眸:“是。”
阮玉返身就进了屋。
太监一改进门时的傲慢,差点对阮洵千恩万谢,阮玉听到阮洵悠悠的来了句:“好自为之。”
作者有话要说:
ho投了一颗地雷,谢谢你O(∩_∩)O~祝大家七夕快乐(^o^)/,这真是个浪漫的日子~~~~~~~~~~~~~·小改~
第92章 流言蜚语
也不知是对谁说的,阮玉甚至能感到金玦焱脚步一顿。
院子安静下来,周围仿佛一下子空了,心里也空空落落。
直到停步,阮玉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在屋子里转了好几圈,却不知要做什么。
外面是葱葱茏茏的绿,一派鲜媚,屋里却是冷冷的空。
阮玉忽然想找人说说话,说什么都行。她等着阮洵叫她出去询问,可是……
静,只是静,让人毛骨悚然。
她就在屋中立着,指尖冰凉。
——————————
不知过了多久,天空下起了雨。
阮洵拄着拐棍立在门口,冲着站在门楼下的人影喊道:“玉儿,快进屋,外面冷。”
可能是雨太大了,那个人影没听见。
阮洵叹了口气,转身进屋。
雨越来越大了,天地一片昏暗,让人分不清是什么时辰。
阮玉只是在那站着,虽然什么也看不清,依旧执着的往前凝望。
雨声嘈杂而单一,似乎适合将大脑放空,所以她就什么也不想,感觉人都融入到了这片潮湿中,凝固而安静的漂浮着。
金玦焱回来的时候,就看她影子似的在那立着。
虽然见他回来了,脸上也没有表情,连眼神都没有闪动一下。
他心中一痛,顾不得浑身被雨淋得透湿,上前就将她抱住。
她好像僵住了,没有任何反应。
他唤着她的名字。
阮玉好像从梦里醒来,待认真的瞅了瞅他,笑:“在等你吃饭。”
金玦焱喉间发梗,勉强应道:“好,我们吃饭。”
饭桌上,气氛与往日似乎没什么不同,阮玉一直在笑,笑得很迷离。
上了楼,一如平素给金玦焱备了洗澡水。
金玦焱拉住她:“在外面呆了那么久,人都被冷气浸透了,过来泡泡澡,驱驱寒。”
若是往日,她定要推辞,可是今天,她听话的随他走进净房。
她坐在浴桶的另一端,当真认认真真的在那驱寒气。
金玦焱叹了口气,移向她,将她抱在怀里,轻轻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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