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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那么美[快穿]-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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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被管家拖拽着进来,扶了扶头上跑歪掉的帽子,刚要行礼,便被景忻阻止道:“行了,快过来看看夏璎的伤。”
太医慌忙回了声“是”,躬身走到软塌前,放下药箱着手给夏璎诊脉。
景煊和景忻自觉退到一旁,静静等待着太医的诊断结果。
不一会儿,太医起身行礼道:“王爷,夏护卫并没有伤及要害,只是失血过多,待臣给她上了药止血再包扎好伤口,调养一些时日,便可无碍。”
“那还不快点上药。”景忻着急道。
太医被他这一呵,差点乱了阵脚,颤着手从药箱中翻出一个药瓶来,又行了一礼道:“还请两位王爷暂且回避,臣这就给夏护卫上药包扎。”
“你要怎么上药?”景忻正要转身出去,却听到一直立在一旁的三哥突然问了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臣……”被他这样一问,太医不知怎得竟有些心虚,仿佛自己做了什么不好的事,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一个姑娘家,又伤在那个位置,自然是有些不便。但作为医者,这也并没有什么不妥。可听王爷的口气,显然是有所顾虑。
见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景煊不耐道:“行了,把药留下,你们都出去,本王亲自给她上药。”
“三哥,”景忻震惊地看向他,又看看躺在那里的夏璎,“你这是……”
“阿忻,带他们先出去。”景煊不容置疑地命令道。
第4章 女护卫
考虑到夏璎的伤势不能耽搁,景忻不再多说,带着管家和太医退出了书房。
书房的门重新关上,景煊坐在夏璎身旁,将她身子抬起来靠在自己的肩膀上。面上没有任何的迟疑,亦没有任何的扭捏,他神色淡漠,小心翼翼地将夏璎身上的衣服一层层褪到伤口以下,露出了她单薄的肩头来。
当黏在伤口处的衣服被剥离时,夏璎忍不住闷哼了一声,疼痛地刺激让她恢复了一些意识。
她无力地抬了抬眼皮,看到景煊正垂眸摆弄着手中的药瓶,而自己却是褪了一半的衣衫躺在他的怀里。
夏璎从小接受训练,对男女之间的情感没有任何接触,在她的眼里,这世上只有死人和活人的区别,至于男女之别,她并没有什么概念。
所以现在这种情况的接触,她倒并没有什么在意的。
以前做杀手的时候,受伤早已成了家常便饭,没有人照顾,也没有人心疼。夏璎总是自个儿草草上些伤药便算了事,还从未有人这般替她细心上药。
即使现在的夏璎已不是原主,她依然能感受到她内心那种从悲凉到麻木的变化。
先前的残酷训练早就练就了她一颗冰冷如石的心,这突如其来的一点温暖,竟让她有些不适。
她勉强地动了动身子,涩然出声道:“王爷,这点伤属下自己医治就好,不敢劳烦王爷照顾。”
景煊一只手握住她的肩头将她固定住,神色淡淡,语气亦是淡淡,“别动,等你能够抬得起胳膊,本王自然不会再亲自动手。”
她的肩膀很消瘦,肌肤莹白如雪,连着肩膀的锁骨深陷,与细长的脖颈形成一处诱人的弧度。只是那迷人锁骨下那一道狰狞的裂口处翻着红肉,看得人心疼。
景煊第一次意识到,一直站在自己身旁保护自己的,竟会是这样一副单薄的身子。
若是生在富贵人家,依她现在的年纪,应该还是个被爹娘捧在手心里疼,任性撒娇的小姑娘吧,也或许是个被丈夫百般宠溺地娇娘子。
他微微皱了皱眉,停止了这莫名其妙的设想,打开手中的药瓶,将瓶中的白色粉末小心倒在夏璎的伤口处,听到夏璎无意识地“滋”了一声,他手上的动作一顿,面上神色微动,却又很快隐了下去,低头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上好了药,景煊又用纱布给夏璎包扎好,一切处理妥当,他将夏璎的衣服穿好,让她重新躺回塌上。
“这几日你先休息,等养好了伤,本王还有要事交给你办。”没等夏璎做出反应,景煊已站起了身,他的目光在夏璎那张失去血色的脸上最后看了一眼,踱步出了书房门。
“三哥,怎么样了,血止住了吗?”见他出来,景忻忙上前扯住他的袖子,脸上的担心神色一览无余。
景煊用帕子擦着手上粘到的血渍,不急不慢道:“止住了。”
听他这样说,景忻轻轻舒了一口气,一直提着的心也算是放回了原处。
“今晚的行动出什么问题了吗?”景忻将帕子丢在地上,负手问道。
景忻抬手挠了挠头,抬起眼皮偷偷觑着景煊的脸色,脸上带了些愧疚,“三哥,这次行动失败,是我低估了赵青的能力,不关夏璎的事,你千万别怪她。”
景煊偏过头,低垂眼眸盯着他看了一会儿,道:“阿忻,我并没有怪谁,你为何急于维护夏璎?”
“我……”景忻被他看得有些心慌,神色闪躲着,耳根竟莫名红了起来,“我只是怕三哥你不分青红皂白地就责怪夏璎。她这次受伤,也是因为我的粗心大意,你要怪就怪我好了。”
门外两人的对话越来越模糊,夏璎只觉得浑身乏力,困意如猛兽般袭来,没给她任何反抗的余地,便拖着她进入了无尽的黑暗。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是下午,夏璎撑着身子坐起身,扯动伤口的时候她闭了闭眼,却强忍着不发出声。脑子一片空白,她环视着自己的房间,一时竟想不起自己是如何从景煊的书房回到这里的,身上的衣服也换了件干净的。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一个身影走了进来,见夏璎醒了,她的声音带着欣喜道:“夏护卫你醒了,饿了吗?我让厨房给你送些吃的过来。”
夏璎将视线投过去,认出了这是景煊身边的丫鬟若香,动了动干涩的喉咙,哑声道:“若香姐姐怎么会在这里?”
若香将一身新衣放在桌上,脸上带着笑道:“王爷看你伤的严重,特意命我过来照顾你。你要是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告诉我,我来替你办。”
“来,喝点水。”若香端了茶杯送到床边,扶住夏璎的背想要喂她喝水。
夏璎有些不习惯地闪了闪,接住杯子道:“我自己来吧。”
若香早就听说了这位夏护卫不喜欢与人亲近,便也不甚在意,弯了弯眉眼,道:“我去厨房给你弄些吃的过来,王爷吩咐了,你身上有伤行动不方便,这阵子就由我来照顾你。”
“谢谢。”虽然对于景煊的细心安排有些意外,夏璎还是很客气地跟若香道了谢。
若香浅浅回了一笑,转身出了房门。
夏璎捂着伤口想要下床,奈何只要稍微一动,便会牵扯出一阵钻心的疼,最后只得作罢,重新躺回了床上。
她细细想着昨晚与赵青接触时的情景,又想到再过几个月将要发生的将景煊置于死地的那件事,暗暗将赵青列入了幕后黑手的怀疑名单。
景煊的敌人实在太多,单靠这一个一个的排列,很难筛选出确切的目标来。可惜昨晚没能了结了赵青,若是得手,兴许就能去掉一种可能性,也省的将来麻烦。
“夏璎啊,”门再次被推开,景忻手中端着一个托盘进来,“听若香说你醒了,本王特意给你送些吃的过来。”
夏璎的思绪被他的声音打断,忙挣扎着起身想要下地行礼,却被景忻伸手拦住,“行了,身上带着伤就别乱动了,回去躺着。”
“属下的伤并不要紧,怎敢劳烦殿下惦记。”夏璎靠坐在床上,垂眸恭敬道。
景忻大咧咧地往床上一坐,拧眉道:“本王害你受伤,来看看你不是应该吗?你就安心受着,别多想。”
他将托盘放在膝盖上,小心端起一碗汤,用汤勺搅动了一下,笑道:“看你脸色恢复了一些,本王也就放心了。这是本王让厨房早就备好的鸡汤,你先喝点。”
夏璎见他竟要亲自喂自己,忙受宠若惊地接过碗,道:“睿王殿下,您身份最贵,还是不要在属下这里多待,若是被王爷知道了,怕是要怪罪属下越矩。”
景忻悻悻地收回了手,对于夏璎对他刻意地疏远显得有些失落。起身将托盘放到桌上,他故作轻松地一笑道:“三哥虽然表面上看起来不近人情,但也没你想的那么苛刻。有本王在,你不必怕他。”
“睿王殿下,”若香从外面进来,朝景忻行礼道:“王爷请您到书房去一趟。”
景忻有些奇怪地看着她,不解道:“本王刚从三哥那里过来啊,三哥是有什么要紧事吗?”
若香茫然地摇了摇头,道:“奴婢不知,王爷只是吩咐奴婢来请睿王殿下过去。”
第5章 女护卫
景忻跟着若香走后,夏璎盯着手中的鸡汤发了会儿呆。
她的肚子很饿,此时却吃不下任何东西,尤其是闻到那油腻腻的味道,更是没了什么胃口,但她最终还是强忍着胃里的不适,将那碗汤给灌了下去。
她现在唯一想的,就是要快些好起来,这样才能有体力去快些查出那个幕后的黑手,留给她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她脑子甚至冒出了一个大胆的念头,若是实在时间来不及,干脆将名单上的人一一杀了算了。
可是这也只是想想而已,单凭她一个人的力量,怎么可能办得到!
夏璎休养了将近半个月,伤也好了个七八分,只要不做什么大的动作,伤口也便不会疼。
她养伤期间,景忻倒是来得特别勤快,隔三差五的便送来一些补品和名贵药材过来,夏璎百般推辞,奈何都拗不过他。
夏璎本就话少,遇到这种情况更是不善言辞,偏偏每次景忻都能说出不同的理由来,弄得她无法争辩。
这日夏璎在院里试着提剑舞弄,远远地便听到了景忻的声音,“夏璎,你这伤还没好利索,怎么又拿剑了?”
话还没落,他已经走至跟前。
景忻极其自然地从夏璎手中将剑接了过去,偏头一笑道:“要是在府里待得闷了,本王带你出去转转可好?”
夏璎朝他抱了抱拳,垂眸道:“睿王殿下,属下的伤已经好了,只是怕歇了这几日手上生疏,所以才想动动筋骨,不碍的。”
景忻转身将手中的剑交给身后的随从,回过头,抬手将她的双手轻轻压了下去,眉眼一展,一双黑眸紧紧锁住夏璎的眼睛道:“想要动动筋骨还不容易,本王陪你练练如何?”
“属下不敢。”夏璎后退几步,与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景忻的手下一空,脸上的笑容僵了僵,随后又缓缓展开。他抬手在夏璎的额头上轻轻敲了一下,无奈笑道:“你啊。”
他与夏璎相识的日子不算短,平时也从不把她当做下人来看待,甚至这几日总是无来由地便会想起她,想起那日她一身水绿长裙,眉目如画,浅笑如花。他想要来见到她,却不想这丫头竟如一块石头,无论怎样都捂不热。
他低头看着夏璎,见她神情寡淡,也便不做勉强,只是但笑不语。
“阿忻,”景煊负手走过来,目光在夏璎身上淡淡扫了一眼,最后落在景忻身上,“最近你来我这儿可是越来越频繁了。”
景忻转身看向他,挑眉笑道:“三哥,我这不是看你最近都没什么动作,所以才跑来看看三哥有什么事要交代我去办的嘛。”
景煊扯了扯嘴角,显然早已看清了他的心思,却并不揭穿他,只是问道:“赵青那里查的怎么样了?”
“三哥放心吧,我已经命人看紧了那两个狄国人,一旦发现他们有什么异动,就会立刻会采取行动。至于赵青那里,目前还没有查到直接的证据能够证明他与狄国有所勾结,我派人盯着他呢。”
景煊微微颔首,将目光投向了夏璎,“伤可好了?”
夏璎一躬身,回道:“好了。”
没有过多的关切,景煊目光一冷,沉声道:“带本王的令牌去国舅府,将潘煜文抓起来关进大理寺,如遇抵抗,格杀勿论。”
“三哥,”景忻一听这话,看了看夏璎,担心道:“夏璎的伤还没完全好,现在让她去国舅府拿人,万一潘国舅抵死不肯放人,夏璎又怎么应付的了?”
他警觉地看了看四周,靠近景煊低声道:“再说,皇兄和太后的态度很明确,想要将此事大事化了。三哥这样做,岂不是公然违逆太后和皇兄的意思?”
夏璎这几日虽然一直没有出府,但外面发生的事多少还是听说了一些。
这潘国舅是太后的亲弟弟,膝下只有一儿一女。
女儿潘蓉禾从小就被先帝指婚给了景煊。
那时的景煊还是一个无权无势的皇子,也并非正宫所出,但因在众皇子中才能出众,深得先帝喜爱。先帝又看潘蓉禾容貌才情皆佳,便不顾太后的反对,给景煊定下了这门亲事。
先帝薨逝后,太后更是不愿将自己的亲侄女嫁给景煊,景煊也从没主动提起过,这件婚事便一直拖着没办。
潘国舅的儿子潘煜文前阵子在一次皇帝的寿宴上看上了承乐王的女儿萧凝。
几杯酒下肚,趁着酒意,潘煜文尾随着萧凝来到秋雁湖旁,色胆包天地上前多番调戏,拉扯之间,不甚将萧凝推入了湖内。
去给萧凝拿扇子的侍女返回来正好看到了一切,惊吓之下跑回宴席,当众将此事告知了承乐王。
皇帝震惊之下当即命人去打捞萧凝,却已经是为时已晚。如花似玉的女子,就这样香消玉殒了。
悲痛欲绝的承乐王抱着女儿的尸身,厉声咒骂潘煜文,并请求皇帝拿潘煜文的命为女儿偿命。
可这承乐王的封地远在北疆,地薄人稀,手中更是没有什么实权。太后原就不把他放在眼里,此次让他进京贺寿,也不过是顾及他是先帝的表兄,又怎会肯用自己侄子的命来偿还他一个落魄王爷女儿的命。
皇帝生性软弱,自是不敢违逆太后的意思,便想要用一些赏赐和两个小城池来补偿承乐王,希望能就此了事。
痛失爱女的承乐王哪肯干休,却因手中无兵无权,除了长跪在菁华宫外苦苦哀求,别无他法。
皇帝和太后轮番劝说皆不见成效,又怕此事宣扬出去对皇室的名誉不利,干脆听之任之不再搭理他,并对外宣称是萧凝勾引潘煜文无果被人撞见,羞愤之下自个儿投了湖。
承乐王有口难辨,在京城游荡了多日,却是苦告无门,最后形容凄惨地找到了景煊这里来。
那潘煜文是个什么玩意儿,景煊心知肚明。
依辈分来说,景煊要叫承乐王一声皇叔。小的时候,景煊也与这承乐王见过几次,这承乐王为人本分敦厚,虽远处北疆,却也胸怀大志,先帝与狄国大战之时,他也曾跟随先帝左右立下过战功。即使先帝驾崩后被太后发配到了北疆,也没有过任何怨言。
如今找到景煊这里,于公于私,他都是不能不管的。
可是潘国舅毕竟还是他将来的岳父,身后也有自己的一番势力。这样一弄,景煊不光要得罪了皇帝和太后,还将会得罪一大帮人。
不过,在夏璎看来,即使景煊不出手,那些人也早就对景煊的狠厉做派颇有微词,其实帮与不帮,都没有什么差别。
对于景忻的担忧,景煊不以为意,他的目光微沉,盯向夏璎道:“夏璎,照本王的意思去做。”
“是。”夏璎领了命令,正要抬步去办,却被景忻拉住了手腕。
“夏璎,你先等等。”景忻知道,凡事他三哥下定决心要做的事,谁劝都没用,只得无奈看向景煊道:“三哥,要不我陪夏璎一起去。有我在,潘国舅即使要耍横,也能有所收敛。”
第6章 女护卫
景煊侧目看向景忻,脸色沉了沉,道:“阿忻,这件事不需要你露面,你只要把我交代的事办好就行了。”
“三哥……”景忻还要坚持,却听见景煊用不容商量的语气命令道:“夏璎,去办吧。”
夏璎躬身领命,将手腕从景忻的手中抽了出来,神情冷然地迈步走开去做准备。
景忻望着她离开的背影,始终是放心不下。他叫了一声“夏璎”刚想追上去,却被景煊伸手拦了下来。
夏璎心里清楚,景煊之所以不想让景忻参与这件事,是不想将景忻也置于危险境地。毕竟这件事一旦开始实行,便意味着彻底打破了他与皇帝和太后表面上维持的相安无事,正式撕破了脸。
景煊倒是虱子多了不怕咬,但他却并不想将自己的亲弟弟也牵扯进这角斗场里。
夏璎骑马行在前面,后面的三十余名侍卫列成两排,迈着整齐划一的步子紧跟在她的身后,气势骇人。他们沿途经过了两条大街,震天的脚步声引得沿街百姓纷纷前来围观,心里纳闷不知道这又出了什么大事。
潘府的守门并不认识夏璎,他们只是见骑在马上的人一身黑衣,脸上神情冷然肃杀,她的身后还跟着身穿有祁王府标志卫服的一队人马,一行人气势汹汹地向潘府逼近过来,便预感到事情的不妙。
其中一个守门跟身边的人低头交代了几句,便神色慌张的拔腿往府内跑去。
夏璎抬手示意身后的卫队停下,翻身下了马。
她走到守门的面前,将祁王的令牌亮给他看,冷声问道:“你家少主可在府上?”
那守门浑身一哆嗦,神色闪躲着躬下身,颤声道:“我家少主前几天出了远门,现下并不在府内。”
这样的说辞,夏璎怎么可能会相信。
刚才跑进府内的守门定是进去报信去了,为了防止潘煜文逃走,夏璎当机立断,不理会守门的阻拦,带领着卫队径直闯进了潘府。
进入潘府,不等夏璎出声交代,侍卫已自觉两两散开,四下去寻找潘煜文的身影。
夏璎则立在正院中央,静等着侍卫的搜寻结果。
“何人如此大胆,竟敢擅闯我潘府。”一声暴戾的声音自廊下而来,夏璎看到国舅潘铎一路疾风骤雨地朝她走了过来,他的身后还跟着他的女儿潘蓉禾。
潘铎铁青着一张脸来到夏璎跟前,下巴上的一把胡子微微颤抖,指着她怒声道:“不开眼的东西!说,哪个混账给你的狗胆,竟跑到我潘府来撒野!”
夏璎经常跟在景煊身边,潘铎不可能不认识她,他这样骂,不过是故意给景煊一些难堪而已。
可他毕竟是国舅,即使夏璎不惧怕他,也不能不敬他。
夏璎躬身向他行礼,不卑不亢道:“国舅爷,夏璎是祁王府的护卫,此次到府上叨扰,是奉了我家王爷之命,请令公子前往大理石去说明承乐王之女萧凝的死因。还望国舅爷能够让令公子跟我走一趟。”
“什么萧凝?什么死因?”潘铎提高了声调,“这件事太后和皇上早就已经有所定夺,还有什么好说的!事情已经很清楚,是那个萧凝想要勾引文儿不成,自己投了湖,祁王还想查什么?难道他是要公然违抗太后和皇上的旨意不成?”
潘铎表面上虽然装的镇定,但心里却已经隐隐害怕起来。他很清楚,只要祁王插手了这件事,即使是太后和皇上出面阻止,恐怕也改变不了什么。
这几年祁王的所作所为朝臣都看在眼里,他仗着手里的兵权,早已将皇上架空,朝中所有的重大决定,只要他拍板,皇上也只有乖乖听话的份儿。
就拿这次出兵狄国的事来说,若不是丞相搬出了先皇的遗旨来,谁又能压得住祁王。
“国舅爷,”夏璎垂眸看着地上,不紧不慢道:“这件案子到底谁对谁错,大理寺自会明断,若令公子果然是被冤枉的,又何必怕跟夏璎走这一趟呢?”
“放肆!”这次说话的是一直站在潘铎身后冷眼看着夏璎的潘蓉禾。
她的声音本是软软糯糯的音调,所以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并没有任何的威慑力,但她端的大小姐架势却是足够的,“站在你面前的,一个是祁王未来的岳丈,一个是他将来的王妃,哪怕今天是王爷亲自来到我府上,也不敢如此与我父亲说话,你一个低贱的下人,竟敢顶撞主子!”
夏璎面色不动,抬起头直视着潘蓉禾道:“夏璎自是不敢。只是潘小姐若是想要以主子的身份教训夏璎的话,还请等到嫁入祁王府以后。夏璎现在的主子,只有祁王殿下一人。”
见夏璎态度如此强硬,潘铎脸上一阵发白,一双眼死死瞪着夏璎,气得浑身都在抖。他颤着手指向夏璎,半天却只能重复着一个“你”字。
潘蓉禾怕父亲气出病来,忙上前扶住潘铎,抚了抚他的背细声安慰,还不忘扔给夏璎一个刀子眼。
正在三人僵持的时候,一阵呱叫声传了过来,“爹,姐,你们快救我啊!我不想去大理寺,我不想死!”
潘煜文被一个侍卫揪着领子连提带拽的带到夏璎面前,侍卫一边紧紧抓着潘煜文防止他逃走,一边靠近夏璎道:“禀夏护卫,属下赶到的时候,潘少爷已经从后门上了马车,看样子是要逃走。”
夏璎侧身听完侍卫的禀报,淡淡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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