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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女配从良记[穿书]-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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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花卷靠在栏杆之上,看着远处一望无际的灯火,扑面而来的,是深秋苍凉的气息。
“唉!”
她听到一声叹息。
她转过脸去,看到了来人正是洛承之。
“唉!”洛承之摇着扇子,来到她的身边,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怎么,就那么不想当祁王后吗?”
“不敢,我只是,不想嫁给不喜欢我的人。”季花卷眼眶中泪光闪烁。
洛承之一瞬间看的痴迷。
“你如何知道,祁王不喜欢你?”
“这难道还需要说吗?”季花卷叹了一口气,“唉,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
洛承之:“……”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呵呵,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
“看来这深宫,确实不适合你啊。”
“如果我能拥有翅膀就好了。”
“这位姑娘,我看你是想多了。”
“这位公子,梦想还是要有的,万一实现了呢?”
“额……”洛承之的心狠狠的动了一下。
第54章 立祁王后4
秋风之中,季花卷的长发随风飘扬,耳际之上的精巧银饰,在风中轻轻动着,他就这样看着,突然他伸出手来,就想要抚向她美丽到了极致的面容。
季花卷警惕的后退一步。
“哦,你这边头发乱了。”
“没事,我自己来。”季花卷捋了捋头发之后,继续靠在栏杆上,被洛承之这样打断了片刻,暂时从惆怅之中抽身而出之后,又开始一个叹气接着一个叹气。
“以为自己能控制自己的人生,结果到头来,也不过是一直被人控制罢了。”季花卷这个现代独立女性,发出了身不由己的感慨。
她也很想要任性,很想要自由自在,可是这具身体的命运,仿若在穿过来的时候便注定了,注定了是没有自由的,也是无法任性的,因为她背负的不仅是自己的命运,还有整个家族的命运。
不论说什么,做什么,都要经过仔细的考量。
“其实,以我男人的直觉,我觉得祁王还是对你有意的。”洛承之说出了心里的话。
“嗯?”季花卷侧身看着他,“男人的直觉,恐怕没有准的吧。”
“错,我的直觉,就是那么准!”洛承之摇着扇子,又露出玩世不恭的表情来,他看过祁王不经意看她的样子,那分明就是陷入爱里面的样子,只是他如何都不懂,祁王为什么要刻意压制这份爱,刻意的让人误导,可是不论如何,祁王都不该这样对待她。
他鼓起勇气,清了清嗓子,“不若,你去拒绝了他,然后跟了我吧。”
这话说出来,他那从未见红过的脸红了,这话也着实的震惊了季花卷,“你说什么呢!”
洛承之笑了笑,“玩笑,玩笑。”
随后,洛承之沉默,他知道他的感情来的唐突,可是有什么感情来的不是突然又唐突的呢,他收起笑容之后,脸上依旧玩世不恭,可是却难掩凝重和认真,他说过的这句玩笑话,从来就不是一句玩笑,他是认真的,虽然他也很认真的知道,这不可能。
可是,梦想还是要有的,万一实现了呢?
季花卷,这是你刚才说过的一句话,就这样一句话,已经深刻的印入我的心中了,季花卷,我等着我万一实现梦想的一天。
但愿,你可以给我机会。
“你说,为什么你们这个世界的男子,可以不喜欢一个人,却答应娶一个人呢?”
季花卷依旧心结难除,刚才的林容景又何尝不是,对于和自己恢复婚约也是毫不介意,他明明不喜欢自己,他明明喜欢的是季若离,明明这件事情,众人皆知啊!
“姑娘是说的建安世子,还是祁王呢?”洛承之将扇子收起来,将自己的玩世不恭也收起来,他眉头紧皱,看着风中驻足的单薄的她,不由得心生疼惜之意。
“都有。”季花卷叹了一口气,“难道不是吗?”
“他们我就不清楚了,可是我不是。”洛承之走到季花卷的身边,和她并排看着王城风景,吹着干燥的秋风,“我虽看似浪荡,可是感情却从不曾算计。”
“噗……”季花卷笑了出来,“原来你还是知道自己是个浪荡公子的啊!”
“那是,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不过我自己守身如玉,自己知道就好了,何必去理会坊间那些传闻。”
“羡慕你,起码过的随性洒脱。”
“可是我现在也遇到了苦恼,我……”洛承之停下来,静静的看着季花卷美到极致的侧脸,可是我现在也遇到了苦恼,我的心里面好像住下了一个人,第一次住下一个人,可是这个人,却是我求而不得的。
我洛承之,第一次尝试,求而不得的滋味,没曾想就是这般情景。
“花卷姑娘,他不曾问过你,可是你,愿意嫁给他吗?”洛承之的声音,在这深秋的凉风之中,温柔又和煦,带着让人心动的感觉。
季花卷的心仿佛得到了一些治愈,可是她的心早已经被祁王填满,哪里还能有位置留给其他人。
“不愿意。”季花卷说完之后,定了几秒。
躲在暗处的祁王殿下,心如刀割,捂着胸口,步履阑珊的离开了。
“我不愿意,可是我知道,我的心,其实是愿意的,其实……”季花卷紧握双手,握到浑身颤抖,“其实,我喜欢他。”
洛承之听说,浑身凉透了。
“可是,我喜欢他又如何,他不喜欢我,他爱着的,是我的姐姐季若离。”
这喜欢,和爱,仿佛有一种玄学,冥冥之中互相有关联,可是冥冥之中,却天壤之别。
季花卷的话语透着悲凉和失落,她垂下脸,眼角潮湿了,“我也很想和你一样,可以自己选择自己的未来,可是这世界,哪里由得女子自己来选择?”
“你,喜欢他?”洛承之,木然重复着。
“嗯。”
“没事……”
“嗯?”
“在我看来,如若你只是喜欢他,并不是爱他,那么即便他不喜欢你,你也不会在这种悲伤之中太过沉溺的。”洛承之最懂女人心,他眯着眼睛,看着眼前的季花卷,想起那些女人们给他说过的话,想起他看过的那些关于爱情的故事。
他非常知道,喜欢和爱之间的区别,虽然他还没有亲自体会到。
“哦,也许吧。”季花卷转身,“但愿吧。”
她说完之后,朝着宴会厅走过去,时候不早了,这时候,三三两两的也有人出了宴会厅,在厅外走动透气,而她,好像也不该和一个和自己只见过两面的男子,倾吐太多。
也是奇怪,为何她偏偏对他说了这么多,这是连荷香都不知道的事情,甚至连自己的父亲都不知道。
一时之间,她有些后悔,她转过身去,想要告诉他不要多嘴,可是她突然转过去的一瞬间,却又恰好的撞上了他那深情到让人迷惑的眼神,她一下子愣住了。
“你……怎么这样看着我?”
洛承之慌忙将深情隐去,露出了玩世不恭的样子,顺便拿出自己的标配扇子来,扇了扇,当做化解了自己的尴尬,“本,本公子,一向都是这种眼神,怎么了?”
洛承之突然凑近季花卷的脸,“怎么?承受不住我的魅力了吗?”
季花卷后退一步,“你好像有点太不要脸了。”
“承认吧,你沦陷了。”
“额……”季花卷摸了摸心脏,“好像没有呢。”
洛承之一口血差点喷出来,他咳嗽起来。
“别激动别激动,我刚刚只是想要告诉你,不要将我跟你说的话告诉其他人。”
“那这是表示我们之间也有秘密了对吗?”洛承之嘴角歪着,笑的又轻浮又认真。
“不,不,我可不想和你有什么秘密……”季花卷连忙摆手。
“那我就说出去了……”
“好吧,算是吧。”季花卷叹了一声气,转身继续走着,“你这人,还真难缠。”
她身后的洛承之,笑的极其灿烂。
为避嫌,季花卷刻意的加快了步伐,深知其意的洛承之,刻意的减慢了步伐,于是季花卷进入宴会厅落座之后,许久,才见到洛承之摇着扇子进来。
此时,王座上已经无人,王太后说是身体抱恙回锦华庭休息去了,而祁王殿下,不知去向。
只是,季花卷落座才不久,祁王殿下,便高傲着一张脸进来了。季花卷,拿起第二壶酒来,给自己斟满,一饮而下。
恭喜之音,酸涩之音,不绝于耳,季花卷眼前恍惚,应对麻木,她好不容易在深秋凉风中,吹散的醉意,再次涌了上来。
恍惚之间,她如棉花一般坐下,恍惚之间,她的眼前浮现出,祁王在血肉模糊之中挡在自己身前的模样,她的心中升起一股热流和暖意,她的心扑通扑通的跳起来,她傻笑着,看向祁王殿下。
模糊之间,她看不清楚他脸上的表情,不知他是否还看着季若离,可是,这不妨碍她看着他傻笑。
“我看她是得意过了头了,喝这么多,我天泽,哪里有女子喝这么多酒的!”王岚芳瞥了一眼分外妖娆,诱惑的季花卷,看到这个女子短短一个晚上,展示的这么多极致的一面,还即将要走上她们垂涎已久的位置的时候,心中便酸痛不已。
林容媛又何尝好受,她心中难受,也已经闷闷的喝了不少酒了,她抬起她沉重的眼睑,呲的一笑,“呵呵,即便是被选入王宫了又如何,能不能做上祁王后的位置,还难说呢!”
“南平候接旨。”御前总管来到了南平候的身前,殿内安静,标准的前奏说完,大家精准的挑出了其中的关键词,“南平候嫡女季花卷,一个月后,进宫完婚,册祁王后。”
祁王后!
刚才所有人才在背后议论,王太后刻意只提成婚之事,只字不提封后之意,是因为不愿意让季花卷做祁王后,给祁王留下了余地,没想到,这么快,圣旨就拟了,祁王后的称号就这样落地了?
想来那些冷嘲热讽的话,都白说了?
众女眷无不或嫉妒或羡慕的看着季花卷。
第55章 立祁王后5
季花卷起身之后,迎面便看到了季若离那双发红的眼圈,带着十足的恨意和妒意,只是,季若离转过身去,看向其他各处的时候,又瞬间恢复了自然。
“容媛妹妹,这下子好了,我们也不用争了。”
“哼,她算什么,不过空有一身美貌,凭什么能坐上现在的位置!”
“容媛妹妹,可是人家就是坐上了,此时此刻还得意的很呢。”季若离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林容媛气呼呼的脸庞,继续说道,“容景哥哥好似也不再倾心于我,而是倾心于她了。”
“你说什么?”林容媛回头,此时的林容景正看着季花卷,还在刚才的消息当中没有缓过来。
林容媛狠狠的瞪了季花卷一眼,气呼呼的回头,倒满一杯酒,就这样喝起来。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哥哥喜欢她,连祁王后也是她的,凭什么,凭什么她这个大花瓶可以得到这一切?凭什么?
“来,我敬妹妹一杯。”季若离,给林容媛劝着酒,自己却滴酒不沾,她是个自制力很强的人,她不知道自己的酒量到底在哪里,所以她不可能轻易的去尝试。
几番来回之下,林容媛喝多了,她转身,扑到季花卷的桌面之上,开始胡言乱语,“你这个阴险恶毒的女人,你知道吗?你根本就配不上这一切,配不上祁王!更加配不上祁王后的位置!”
“你贱,你太贱了,你简直就是世上最贱的女人。”
“呵呵,你别太得意,你没看到,你根本就是祁王不情愿的选择吗?即便一个月后,你进宫了,成为祁王后了,也只有呆在冷宫的份。”
“所有人都看出来了,祁王喜欢的是季若离,不是你,你现在占着的,是你姐姐的位置,所以鸠占鹊巢,很开心吗?很得意吗?总有一天,祁王会将你姐姐娶进宫中,会纳越来越多的妃子,你呢,不过只有被遗忘的份。”
“哦,不,你连被遗忘的份都没有,因为你从来就没被祁王记得过,这辈子就只能孤独终老,冷死宫中!”
“季花卷!你给我听好了……”
季花卷虽然喝的轻飘飘的,但是人十分的清醒,她歪着脑袋,看着在自己面前发疯的林容媛,轻飘飘的说着,“你知道吗?你嫉妒的样子,好丑。”
“什么?”
林容媛没想到,她极尽挖苦讽刺攻击的言语,居然被季花卷这句话抵的无影无踪,她气急败坏,将手中的酒杯砸向季花卷那张,美的让人晃眼让人发疯的脸。
“容媛!!!”林容景一声惊呼,来不及阻拦,季花卷的脸上已经满是酒水,酒水在季花卷的长而卷曲的眼睫毛上一滴滴的落下,她的心中升起很久未曾再有过的愤怒,她看到父亲已经远远地看到了,急匆匆的朝着自己走来,她看了一眼王座上,仿若什么事情都没发生的祁王,她告诉自己要克制,要克制,祁王不喜欢她,她亦同样不能让祁王抓住父亲的软肋。
她,没有想过要还击。
只是林容媛却得寸进尺,举起酒壶来,准备将酒壶中的酒水洒过来,此时,一股强烈的怒火开始燃烧,季花卷热血上头,一把将酒壶捉下,将酒壶里面满满的一壶酒,全数倒在了林容媛的头发之上。
“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HelloKitty????”我季花卷也不是吃素的好么??
叽叽歪歪那么久,给你台阶下了,滚蛋消停就好了,尼玛还没完没了,真是鼻涕虫一样,甩都甩不掉。
“呀呀呀呀呀呀呀呀!!!!!!!”
宴会上,林容媛的惨叫声不绝于耳,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季花卷给她浇的是一壶滚烫的开水,然而,这宴会的人,均知道这事情的始末,只觉得林容媛也太过于夸张,不过眼下,建安侯爷也过来了。
两个老侯爷一同为两个嫡女跪下了。
“臣女林容媛惊扰了王上,臣罪该万死,还望王上看在臣女年少不懂事的份上,网开一面。”
“小女季花卷殿前失仪,惊扰了王上,还望王上开恩,臣愿担其责。”
都是爱女心切的两个老父亲,都为了自己不省心的女儿颤抖了。
这事情的始末显然是林容媛不在理,可是祁王却命建安侯爷起身了,却又迟迟不让南平侯爷起身。
建安侯来到林容媛的身边,狠狠的训斥了她一番,随即在和王上申请过后,便带着一行家眷,还有林容景离开了。
殿内之内,开始议论纷纷。
“真是奇怪,莫不是这王上对今日的指婚不满意,将这气撒在了南平候的身上?”
“难说,毕竟王上整晚都看着谁,众人皆知啊,这结果不和自己的心意,当然是要使一下脾气的。”
“造孽啊,南平候这一生原本可以顺顺岁岁的,硬是被这嫡女给害了。”
“红颜祸水啊……”
季花卷不远处,几个大人的几声叹息过后,一股猛烈的秋风灌入,南平候跪地的膝盖开始刺痛,他的额头流下了斗大的汗水。
而这股冷风,也让季花卷彻底清醒了,她看着建安府家眷们远去的背影,再看着双标严重的祁王,最后视线落在了父亲的身上,她无法去怪谁,此时此刻,她只能怪自己,没有控制好自己的情绪,让自己的父亲又为了自己行为受罪了。
已近亥时,南平候孤零零的跪在殿堂之内,祁王举杯饮酒,视若无睹,季花卷在秋风中孤零零站着,风吹过,她感受到了自己额间止不住的寒冷。
“还有最后一个节目。”
大内总管宣布完,眼角朝着季花卷这边看着,随后怯怯的退出,谁人都不敢说什么,只是看着祁王的举动。
然而祁王,却朝着群臣举杯,饮下一杯酒,于是季花卷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冰冷的祁王殿下,更加不敢相信,这就是曾经用生命守护自己的祁王。
她无法再寄希望于任何人,她只能鼓起勇气,在这偌大的殿堂之内,慢慢一步一步,走到了自己父亲身边,跪下。
“王上,臣女殿前失仪,都是臣女一人的错,请王上降罪,还望王上可以让父亲起来,秋深露重,父亲膝盖不好,不能久跪,还望王上恩准。”
季花卷因为喝了酒,如同蜜糖一样粘腻的声音,在殿堂内回荡,她的语音落下,南平候伸手将她的手按住,朝着她摇了摇头,他没有想到自己的女儿会为自己出头,虽然自己是为了她。
可是,这朝堂之上,几个女子敢如此站出来,这么说来,南平候心中是十分感动的,可是对于季花卷,他更多的是心疼,更多的是希望她可以保护她自己,只要她平安无事,即使是地上垫着刀尖,让他此生都跪在刀尖之上,那对于他来说,也是心甘情愿的啊!
卷儿,为父宁愿你不要出这个头,好好的躲在为父身后,可是卷儿,现在大局已定,你已不能站在为父身后,为父也不能再为你遮风挡雨,这可如何是好?
南平候的脸上满是痛心和无奈,而祁王,那一闪而过的表情里面,也同样的痛心和无奈。
他是用权势,将这个女人,留在了自己身边了,可是那又怎么样,这个女人,身体在他的身边,心却不知道在哪里。
那句,她的“不愿意”,还言犹在耳,让他久久不敢忘怀。
想到此处,他的双手紧紧的攥紧,目露阴冷的凶光,“南平候入座。”
得了这个回应,季花卷欣喜不已,连忙将父亲搀扶起来,谁知道祁王殿下继续说道,“我有说过,让你起来吗?”
季花卷脸色狠狠一顿,她的笑容瞬间消失,她强势的将父亲拉回座位,随后回到了原来跪地的地方,对着祁王,扑通一声跪了。
丝竹声乐响起,南平候几次要起身,被身边的季若离给拉住了,他膝盖剧痛不已,只能眼睁睁看着季花卷,跪在冰冷的大理石块之上。
洛承之,心疼的看着季花卷,脸已经因为愤怒,到了无法控制的顶点,可是王座上那个人,他得罪不得,不容他得罪,他只能起身,申请离席,离席之际,顺手将自己的披风,披在了季花卷的身上。
这下子,祁王的心中难掩悲痛,他的手都快被自己掐出血来,明明,明明他打算放过南平候了,可是她站出来了,她那生硬疏离的语气,是什么意思?明明,他心疼到了极点不愿她在受苦了,这个洛承之的披风,又是何意?
这是要当众给自己绿帽子戴么?
好,既然你那么喜欢出头,那么喜欢跪着,就一直跪着吧!
祁王心一狠,干脆不再看她,可是不论丝竹声多好听,不论天灯亮的如何好看,他都无法去关注,至始至终,他的心,始终悬在她的身上。
这个女人,我该拿这个女人怎么是好。
她明明伤了自己的心,他却仍要娶她,她明明不愿意要祁王后的称号,他偏偏要给她。
第56章 立祁王后6
明明是这世间人人想要的,却偏偏她并不想要,明明是这世间最好的,她偏偏要说不愿意。
所以季花卷,你到底是有多不喜欢我?
想到此处,他心烦意乱,提前立场,结束了宴会,宴会人群渐渐散去,留下南平候,季花卷,一行五人。
季花卷没有得到准许,依旧跪着,而季若离,季月桃和季巧风面面相觑,看着父亲。
南平候正要吩咐她们先回,祁王殿下走了出来,“你们退下。”
“那……”南平候无措的指着自己的爱女季花卷。
祁王殿下转过身去,“除了季花卷,其余人等退下。”
表达的意思已经足够明确,季若离带着两个妹妹很快退下了,南平候依旧僵持在季花卷的身边,“王上,还望王上可以开恩。”
“放心,我不会把她怎么样。”
事已至此,南平候只能一步一回头的退下了,王宫大门口,宴会散场的大人家眷们热闹不已,纷纷谈论这今日之事。
可谓是一波三折,险象环生啊!
南平候出来之时,众人让出一条道来,季若离连忙迎上,“父亲。”
南平候一言不发,跪在了王城门口。
“父亲,你这又是何苦?”
殿堂之内,季花卷双腿冷的麻木,额间的酒水已经散去,碎发在秋风的吹拂下,吹出随意的惊艳的姿态,她缓慢呼吸着,即便吹着凉风,她也难掩猛烈袭来的醉意。
她的眼睛迷离,跪坐在地上,浑身散发着让人无法抵挡的气息。
许久,祁王殿下无言,她艰难的抬起手来,揉着太阳穴,抬起脸来,看到祁王正痛心的看着她。
“王,王上。”
此情此景,像极了昨夜,而昨夜,她喝的比今日还要多的多。
“季花卷,这就是你想要的吗?”
祁王眉头紧皱,蹲下身来,看着她,“季花卷,你到底想要什么?”
季花卷的脑袋糊涂了,她想要什么?她在赴宴之前,想要的,不过是一个他而已,可是,就是眼前这个他,不过一夜之间,便成为了一个暴戾君王,他周身带着杀气,和他曾经的风评,毫无二致。
她浑身一哆嗦,将披风抓的更紧,祁王的眼神更加暴戾,季花卷心中生出对他的陌生以及抵触来,“为什么你不喜欢我,却又要娶我?”
“我不喜欢你?”祁王死死的盯着她的披风,猛然起身,双手放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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