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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元配复仇记-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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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隆科多吓得坐到地上去了:“我没打你!”
  鄂伦岱笑:“我知道,我乐意。”
  隆科多停下来喘气,居然哭了。
  叫人去救他们吗。那不可能的。那边的府上,才不会听他的话。
  鄂伦岱等他狼狈的惨了一会儿,又说:“我是为老三来的,不然你以为我喜欢上你这儿来。说吧,给多少?”
  隆科多抹着鼻血,委屈的哼哼:“你抢了我差事,你还没给我钱呢。”
  “给你钱那叫买卖。”鄂伦岱抬手甩他一嘴巴:“买卖官职你脑袋不要了是吧?”
  隆科多接着哭,太憋屈了。他不能还手啊!只能申辩:“我没钱了,我真没钱了!”
  鄂伦岱叫他写了三千两的欠条,然后又问他:“我刚接任,规矩上不太熟,你跟我说说以前怎么伺候主子的,嗯?”
  他脾气不太好,要伺候康熙就得多加小心。但其实也不至于难到要靠隆科多指点。
  不过是故意羞辱罢了。
  隆科多在心底叹了一声“报应”,紧张的爬了起来,捂着鼻子说:“哥,那咱们慢慢聊呗。我让下人给您做点菜,行吧?”
  鄂伦岱笑了。

☆、第42章 情生

  有钱什么都好说。
  乌尤第二次从佟家回来是两天后;带回了不少银票。佛尔果春笑了:“这样好,你再翻翻盒子够不够。”
  佟家是分批还给她的,拆兑银子需要时间。而她也要还康熙的欠条。
  再加上伯爵府给过的钱;以及过去的余银,还剩下一千两。
  快还清了。
  这么富余的地方,还是走吧。
  黄爷的出现打乱了她们的计划和想法。
  心也跟着乱了。
  乌尤也觉得捉摸不透。
  是恩人,得还他的恩;不过还是小心为上。
  佛尔果春随后想起了舜安颜。两日前;这孩子来看她时说黄爷已收了他当徒弟。拜师的过程糊里糊涂的;却令人印象深刻。她莫名的觉得这是康熙在有意找一个名分;好让她安心的留在这里。
  但是从舜安颜说的那些来看;又不像。
  康熙是真的看重他。
  不管怎么说,舜安颜也在这儿住了两日,该有决断了。
  岳兴阿不发烧了。他的伤也大致好了。
  到底也是要住在安心的地方,才能长久。
  乌尤说德昌在天桥后面找到了干净宽敞的院子,一切齐全,就等着搬。
  佛尔果春问她:“吉雅他们有没有过来。”吉雅嬷嬷,还有后来新选的下人里也有伊哈娜的人,把他们带出来,放心。
  乌尤笑:“都安排过了,我们什么时候过去。”
  那么也就是说,给康熙的五千两,还差一千两。
  但这一千两却不是最重要的。
  这样走掉真的好吗,还有,走得了吗。
  乌尤看看她的脸色:“我们可以先去问候裕亲王,看看他的意思。”
  这些天来,佛尔果春也试着向福全或者保绶打探消息,不过福全不怎么过来,保绶又是一个小孩子,说也说不清楚。
  总是躲闪,就难免引人怀疑了。
  佛尔果春思量了一阵,决定亲自去问康熙。
  下午,康熙都会来指点舜安颜功夫。
  时辰快到了。
  佛尔果春去了花园。
  这时候有些细针般的落雨,点点刮在人的脸上,不过不太冷。
  康熙来得早,正站在观景桥上看鱼,风有点大,吹着他的辫梢一坠一晃的。
  他的红色辫穗松松的,快掉下去了。佛尔果春赶上前几步,俯低了身子一手捞住。
  她很小心的怕揪疼了他,眼皮轻颤的向上看。
  康熙转过来,轻抬下颌,微微一笑。
  明媚的阳光在他的脸上投下温暖的光影。
  佛尔果春有些害羞的放开他。穗子落在了她的手上,不过已经散开了。而且这只红穗子颜色暗暗的,红中带白,一看就知道有年头了。
  康熙向下看。
  它是苏麻喇姑在他十六岁除去鳌拜大胜那日送的,很有纪念意义。
  他望着它眯起了眼睛,笑容变得更温暖了。
  佛尔果春回忆着,还好记得刚才的样子,朝他说:“黄爷,我给您弄好吧。”看得出来,他很在乎这穗子,她应该帮点小忙。
  康熙和她走到听雨亭坐在石凳上。一甩辫子绕过了脖子,佛尔果春半蹲在他面前,一手勾住了梢尾,另一只手再把手中的红穗一点点顺着的缠起来。
  她很认真的说:“可能勒得有点紧,您要是觉得疼就告诉我。”
  她试了一下,实在不行。
  这红绳太旧了,用力拉要断的。
  她放下了,站起来:“我去找找。”针线篮里似乎有相近的颜色,也可以当成是补偿。
  康熙看着她小碎步的跑出去了。
  跟少女相比,此时看到的风韵倒别有一番滋味。
  她眼中有一种激励人心的温暖。安静的很舒服。
  回想当年,康熙不知不觉的便记起了曾和元后在落雨中奔跑的样子,那时候的她是活泼的,芬芳的。像春天盛开的桃花,如果她还活着,到佛尔果春这个年纪,会不会也是这样?
  他抿了抿唇角,闭上双眼品尝着等待的心情,有点悸动。
  过了一会儿,佛尔果春搂着小盒子回来了。
  雨势还是那个样子,不过康熙看她头上沾了雨丝,笑道:“怎么不打伞?”
  “没事。”佛尔果春不以为意的摇了一下头:“我们快些吧。”再过一会儿,舜安颜就要过来习武了。
  她重新蹲下来,用盒子中拿出已挑选好的红绳,放在自己的膝上捻。
  康熙看她的动作,点了点头:“夫人倒是常做这些。”
  佛尔果春没说话,抹好了络子,牵住梢尾。
  即使元后面对他的时候也不曾这般舒适淡然。康熙知道那是规矩拘束的,这是无法避免的遗憾,因此,反而对眼前一切感到由衷的欣慰。
  至少,她现在还不知道他是谁。她或许尊敬他,或许有些怕他。但还不至于诚惶诚恐的奉行尊卑。
  他不希望他们之间的距离高不可攀,他希望的是尽可能的保留寻常人之间的温情。
  就像现在这样。
  康熙微闭着眼睛,避免给她压力,也借此良机体味此刻的心情。
  寻常的,才是最值得拥有的。
  康熙不知不觉的嗅到她的发香,睁开眼睛,看到佛尔果春拉起鞭梢轻轻一咬。
  结好了,放开它,辫穗鲜艳极了。
  康熙拉在手里掂了掂,果然样子和原来的一模一样,除了颜色更亮之外。
  看着它,他有一种定情之物的错觉。
  佛尔果春起身,收好了旧丝绳,一根根的抹齐绑好放入盒中。动作很小心,虽然有点松,不过没有损伤。
  康熙看到这么贴心的举动,感叹道:“您也是个念旧的人。”
  佛尔果春笑了笑,这穗子至少有十年以上的痕迹,想必是很有记忆的。她当然会尽可能的保全它。这样等康熙想起来看看的时候,也可以弥补一些遗憾。
  接下来要说的事,可能会伤及情面,所以这是她应该做的。
  他也看出了她的疑虑。
  她并不想待在这里。
  康熙笑了笑,明白了:“没事,我也正想跟您说,我想找个地方教舜安颜习武。”
  既然她有顾虑,那么他不会再来,直到舜安颜和岳兴阿的选拔之事有了结果。
  不过是五月时的事,可以等的,再说现在公开会影响到孩子的前程。佟家当佛尔果春在养病,对外也是这么说的,福全去暗示过了,佟家也不会公开康熙的身份。
  到五月之后,一切都会改变的。
  佛尔果春眨了眨眼睛,她本是想等到钱都凑齐了,再跟他讲实话,既然是这样,说吧。
  “我写的欠条……”她很紧张的不敢看他的眼睛。
  “五千两。”康熙微笑:“我知道。”
  其实在她写第二张的时候,他就已经有感觉了。如果字没变,不需要写第二张。
  她不喜欢的事,那就不做吧。
  不过,佛尔果春确实不方便到街面上去,一旦露面,伯爵府那边也会知道。
  现在这样,那边要是到佟家去找她,佟家可以搪塞,不然,就会很麻烦。
  “那么,谢谢您。”佛尔果春如释重负,不过,想了想,又紧张起来了。
  康熙笑:“等五月之后吧。我保证您一定会知道。舜安颜可以到裕亲王府跟我学武,我就不到这儿来了,夫人请安心住下,日后自有分晓。”她想知道他的身份,现在不行。
  总要等到她在乎他再说这件事。这也算是一点小花招吧。
  谁叫他在乎呢。他也要她在乎。
  还有,舜安颜是个好苗子,他愿意辛苦点。
  正想着他,舜安颜就从那一头过来了。
  既然这样,佛尔果春便也离开了。
  之后康熙教过了一个时辰,就朝外走了。
  福全在等他。
  康熙惊讶:“二哥不是很少过来么。”他有点打趣的意思。
  没想到福全认真了:“皇上,臣有一言。”
  康熙听他说完了,哈哈笑:“原来二哥是来求朕放人的?”
  福全低下眼帘,有点尴尬。康熙不像是生气了,但是看穿了他的心思。福全的确是觉得佛尔果春再住在这儿,会有些不方便。
  康熙点了点头,本想附和他的话,却因为他的表情太有意思又改变了念头,他扳起了脸道:“二哥莫不是看上了她,所以才假公济私?怪不得她会说那些话了。她正要搬走呢。”
  福全肩头一凛,立刻想到了相亲的事情:“那事只是个误会,臣并没有再娶的念头。请皇上不要误会。”
  康熙微笑着端详:“哦?二哥说这样的话,朕可是记下了。”
  福全毫无迟疑的认真点头:“是。”
  康熙叹气。
  每当说到这个话题的时候,他的心情也会跟着沉重。
  他和福全的经历,其实是很像的。难免会有同病相怜的念头。他现在即将走入幸福,而他却还是孑然一身。
  福全是个害羞的人,面对某些问题却又很执拗。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劝他才好。
  康熙见似是触到了他的心事,解释安置方面的事情后,便也转移了话题。
  福全想起了要跟他说的话:“常宁刚才到王府找我。”
  常宁也是很得康熙器重的,康熙还收养了他的一个女儿封作公主,从小养在宫里。常宁在京城里有不少田庄和土地。闲暇时大家一处去玩,都习以为常了。
  如今庄子上的李子熟了。是想请他们去乐乐的。
  农家乐么。那倒是很有趣的。自己摘李子也觉得更香甜一些。康熙想起了去年此时的忙碌与快乐,点头道:“甚好,还约了谁?”
  福全便道:“听说还约了五公主。”
  哦,温宪么。有她必然就有保绶。也会有常宁的孩子,康熙笑了笑说:“只有小孩子,你不去?”
  “有他们就够热闹了。我就不去了。”每次这样的见面,总有人关心他的个人问题。福全宁愿避开。
  康熙心里动了动,不知道为什么又想到了佛尔果春。他突然就有了特殊的心思,对福全笑道:“二哥既有永不再娶的心,朕便不强求了。”
  福全的心像削过了一片薄冰。他不愿意把这当成讽刺的话,便也淡淡的应下:“臣知道了。”
  康熙只是说笑而已,说完了,才发现是为着佛尔果春吃醋了。有点不定神的伸手摸了摸辫穗。
  那只新的辫穗很顺伏,摸在手里滑溜得很。
  他的心也跟着暖起来了。
  到庄子上难免要有个三五日的。康熙向福全说道:“既是二哥不去,那……”
  福全懂他的意思:“臣会照看别苑的,请皇上放心。”康熙既然这样安排,他会帮忙的,他不会亲自到那边去,以免佛尔果春不安,不过若有什么事,也是义不容辞的。
  康熙知道自己终究是最信他的,便也不说什么了。
  回了宫,竟有些乏了,就在床上睡着了。
  不知不觉,迷糊之中似乎有人在摸他的穗子。
  睁开眼,见是德妃坐在床沿上,手轻轻的牵着他的辫梢。
  他一怔,微微眯眼。
  积威深重,德妃也是吓到了,忙起身一福:“臣妾见过皇上。”

☆、第43章 家法

  总要见风使舵的。康熙不高兴的时候;不要多说话;这样就好。
  德妃温和的等待着。
  康熙平静下来了;抬手一抹辫梢有点发热;应该是被磋磨很久了,心里又开始不舒服;冷淡的点了下头:“起吧。你告诉温宪,明天出宫。”
  德妃站好;察言观色的看了一会儿,告辞了。
  她本来是带了馄饨来的,不过;放了这么久团成了一团,自然是不能吃了,也就没有提。出去回永和宫,路上在想这件事。
  那只穗子她见过,是苏麻结的。不过,看丝线的颜色又绝不是同一只。
  康熙有相好的了,是谁呢?是谁居然让他舍得把这样的穗子换下来?
  这可不好猜,后宫里会结穗子的人太多了。
  不过,就翻牌子的频率来看,康熙倒是很可疑的。近来一个月,他很少到各宫走动。
  能让皇上喜欢成这样,这个女人的魅力不浅啊。
  德妃默默的在心里数各宫的女人们,觉得这个像,那个像。
  到底是谁呢。
  她安静的坐在凤辇上,直到它停下来。
  “什么事。”德妃问随身的太监常全:“去看看。”
  前面有事情。佟嫔和赫庶妃拌起嘴来了。
  德妃有点吃惊,仔细的想了一下,才想起赫庶妃是元后庶出的幼妹。由于没有封号,身份也极低,所以只是庶妃,并且以赫舍里氏的最前一个字作为代称。她幼年起便待自宫中,直到十三岁后被选为妃嫔。曾经在康熙三十年生过一个阿哥,不过小阿哥一个月后就没了。因此,她在后宫里一直是悄无声息的。
  康熙不喜欢她,因为她不会说话,对元后却有着无法放弃的妒忌。她一直是以为凭着身份和有几分相近的容貌就可以得到许多宠爱。可是偏偏没有。
  无望而生怨,她的怨气怎么也抹不平。
  这样的人,又怎么能招人喜欢呢。
  但真正令康熙厌弃的原因,是因为某天听到她自说自划的在和元后对比。
  她想利用她啊。
  那时她怀孕七个月,也得了不少赏赐。康熙来看她,在门口听了一会儿,走了。
  后来孩子生出来,没有保住,赫庶妃就这样继续安静下去了。
  如今是什么情况,竟然和佟嫔掐起来了?
  德妃对于佟家的感觉也是很特别的,孝懿仁皇后还在的时候,曾经作为贵妃和皇贵妃的身份抚养了胤禛十年。四阿哥胤禛作为德妃的第一个儿子,其实是带给她许多荣耀的。因为德妃乌雅氏原本也是包衣。却是因为生子有功而渐渐的得到了更好的名份。
  不过,那时她还不够资格抚养阿哥,更别说是自己的孩子,所以胤禛才会成为别人的养子。
  但是,严格的算起来,德妃和佟家也是有关联的。因为她的姑姑乌雅氏是佟国维的侧室。
  佟嫔是乌雅氏的女儿。
  那么,虽然德妃对佟家并没有什么好感,也要过去看看。
  不过,常全又说:“主子,好像是为了一只辫穗。”
  佟嫔自失言之事后一直未复圣宠,心情不好,撞散了赫庶妃的东西,而且她把它踩脏了。
  嗯?德妃敏感的想到了康熙,问他:“是什么样子的?”
  常全说了形状,怕说得不够清楚,便道:“苏麻嬷嬷做给万岁爷的那样。”
  这么巧吗。德妃宛如发现秘密般的安了心,没有问颜色便对他道:“我们绕着走。”
  德妃除了温婉的长相,也有这样的性情,才在后宫中有着不错的口碑。她不会让自己白白的为别人的纷争耗费力气。
  回了永和宫,里面传来柔和的说话声。
  温宪抱着正在哭的十四阿哥胤禵哄他开心。四阿哥胤禛刚才来过,五岁的胤禵挑衅他,朝他吐口水,却被他冷漠的一眼吓哭了。
  如今胤禛离开了,胤禵还在哭。
  德妃心烦了,跟他说:“你吐他干什么。”
  胤禵嘟着小脸:“我讨厌冰山!”
  德妃也讨厌,但当着温宪的面便只笑了笑:“他到底是你哥哥,你想想这样对不对。”
  不对,胤禵不高兴想,出去了。
  德妃和温宪说话。
  明天要去农家乐了,温宪很高兴。
  德妃问她:“只是为了这个高兴?”
  不是的。是温宪想着小包子高兴。
  小包子也是个可怜人。德妃想起了他,也想起了福全:“唉,裕亲王也是该再娶一个了。”
  谁说不是呢。温宪想起了佛尔果春,很可惜。这些天宫里事情忙,她没有出去,还不清楚佛尔果春已经和离,住到别苑去了。康熙要求保密,所以保绶还没有告诉她。
  其实也是好事,省得惹麻烦。
  德妃打趣她:“你可别再作媒了,想想你自己的亲事。”
  太早了。温宪害羞起来:“我才多大呀。我不嫁。”
  德妃摸了摸她的脸,笑起来,想到康熙又停住了。
  “怎么了额娘,您不开心吗。”温宪也摸了摸她的脸。
  “没有。”若是看不透,也做不了这十多年的宠妃。德妃还不至于难过,只是意外而已。她想了想,觉得不可能。即便康熙真的因为一只穗子看重赫庶妃,也不会爱惜这种程度。
  哪怕是原先的穗子坏了,也轮不到这个诋毁过元后的人来结新的。
  不是她,那个女人,一定不是她。
  德妃又好奇起来了。问温宪:“你们上回给裕亲王介绍的什么人呀。”
  温宪犹豫了,她答应过福全不说的。告诉康熙已是意外,再说出去也许不是什么好事,但德妃是亲额娘,应该没事吧。
  她说了。
  德妃大感意外,不过也没有纠结很久。只是一个误会而已嘛。温宪和保绶之前也不知道佛尔果春是隆科多的夫人,只是……
  她问温宪:“你们都觉得她很好,那裕亲王呢。”
  “二伯没说什么呀。”温宪叹口气:“可惜她是别人的妻子,不然真的好合适。”
  是吗。
  德妃的心敏感的一晃。感觉像是触到了什么危险的东西。
  她笑了笑,不信天塌了:“既然是出去玩,我给你准备点好吃的。”
  德妃做的馄饨和酥饼,汤圆都挺好吃的。温宪高兴的跟她去了。
  这边,佛尔果春也为保绶准备了一些点心。
  福全觉得很过意不去。
  佛尔果春笑了:“这没什么,您还亲自过来一趟,是我不好意思才是。”
  福全亲自过来是为了跟她说另一件事。
  康熙不放心,要留下人手,暗卫在周围活动,可是近身照看的不能是大老爷们,所以,调了几个小姑娘,这事是福全办的。
  当然,她们只是以侍女的角色出现的。
  还有,梁六是太监,由他帮衬着,传话也方便。
  佛尔果春了然,虽然这里是别苑,但是王府的规矩严一些,以此要求也是应该的。
  福全见她接受了,也放心了。
  佛尔果春等他离开,起身回房歇着,不知不觉的想起了佟家。
  舜安颜和岳兴阿的伤病已经好了,都想回去看看,只是她担心所以拦着,他们还没有回去。
  如今佟家怎么样了?她可以想象那边鸡飞狗跳的样子,心里一阵快意,靠着枕头睡着了。
  这家子的外和内乱还没有结束。
  最倒霉的除了隆科多和李四儿,自然还有那两个背叛家门的小崽子。
  那一天,玉柱和嘎鲁玳带着美好的幻想来到鄂伦岱的府上,结果,迎接他们的第一顿不是美味佳肴。
  鞭子,谁也没有逃过。
  只是,开头总是美好的。
  兄妹俩被人引导着进入大厅里,看到两旁肃穆而立,井然有序的下人们,都开心的笑了。舒心的呼了口气。
  引路人向下人们解释了他们的身份,然后去向主子汇报消息了。
  玉柱走到左边第一张檀木香椅上坐了下来,架着二郎腿,脚尖轻摇,东张西望的等待接见。
  他在家也这个样。习惯了。反正过来是当客人当少爷的,不这样会有人看不起。虽然两边是很亲近的亲戚,但是他总是觉得那边更高贵些。
  他的姑姑是孝懿仁皇后,佟国纲的女儿虽然也有几个是嫁给了宗室,但是,能比吗。
  这里比他想象得要好一点,比佟国维那边还是不行。
  其实也不是真的不行,只不过,玉柱自己那么觉得而已。赶了一路有点渴了,也有些累了。有人上了茶。玉柱便呷了一口,微微嫌弃的说:“这龙井是今年吗。唉,凑合了,过来给爷捏捏脚。”
  他说完便歪着身子倚着椅子休息。
  隆科多在家就老这样,他学的,学成习惯了。
  两旁站着的人里,有小厮也有丫头,随便过来一个都行的。
  玉柱以为已经足够体谅了,掸了一眼有个丫头长得不错,便冲她点了点头。
  嘎鲁玳要装装淑女,所以站着没动。
  再怎么说这儿也不是自己家,那么随便真的好么。还有,万一长辈出来了,看见这样怎么办。
  但是玉柱到底也是她的哥哥,她不能拆台,也就没坚持了。
  她再一想,就算看见也不能怎么样,他们是客,他们敢动手?来了嘛,就得立点威,免得被人看低了!
  带着这样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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