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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兵马俑追的那两年[穿书]-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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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沈晋伯还说,让她准备去西安找文姝的,这件事也没有了后续。
虞贞贞每天努力工作,忙得陀螺转,竟然还觉得生活好乏味,脑海里不时浮现沈晋伯的那张脸……她嫌弃地想,不会是得了斯德哥尔摩症吧?被沈晋伯折磨得上瘾了?
网友有句话说得很好,如果忘不了旧爱,一般都是新欢不够好。
如果要忘记旧爱,第一步当然是物色优秀的新欢。
今天星期五,下班稍微早点,虞贞贞和店里的两个姑娘还有朋友一起,出去唱k。
徐兰旭这时候给虞贞贞打电话,他要虞贞贞的那根桃木锥。
“要桃木锥干什么?”虞贞贞很好奇。那个木锥子也就治沈晋伯很有本事,其他方面一无所用。
徐兰旭声音焦急,摸一把头上的冷汗:“沈晋伯发病了,我看他这次情况很严重啊,想了很多办法都治不住。我现在正躲在你房里瑟瑟发抖,快点送过来救我!”
“沈晋伯不是前一个月才发病,这一个月不到,怎么又发病?”虞贞贞很奇怪。
“我又不会骗你,赶紧过来吧,我看这老哥,不到半小时,就能把别墅拆光,下一步就是来杀我。”虽说徐兰旭拿钱办事,但并不想送命。
上次在西安的古墓边上,他差点被沈晋伯掐死,记忆犹新。今天他和沈晋伯在书房里商议事情,沈晋伯突然就发了病,可怕的哟,徐兰旭连保护古董的念头都毫不犹豫舍弃。
怎么想都有问题,虞贞贞不信:“怎么可能连着发病两次,是不是沈晋伯让你骗我的?”
徐兰旭掂量一会,豁出去了,出卖沈晋伯也要保住小命:“那啥,你不要告诉沈总是我说的,上次他是装病……”
虞贞贞肺都快气炸了,想起之前的事情柳眉倒竖,所以沈晋伯假装昏迷,把她锁在怀里也是故意的?
见虞贞贞不吭声,徐兰旭急了:“虞小姐啊,姑奶奶啊,你快来救我的命吧。我这么大岁数,还没娶过媳妇,还没人给我热过坑头呢。你就可怜可怜我吧,快过来救我,不然我只能从楼上跳下去了……呜呜呜,你要是来得晚,记得给我收尸,我妈还健在,住址是xxxx,你记得去通知她老人家,还有我的银行卡支付宝微信企鹅号网易号游戏账号,密码都一样,是——算了,密码纸缝在我妈枕头里了,还有……”
徐兰旭哭得这么伤心,后事安排得如此周详,虞贞贞自然还是打车去别墅,带着桃木锥。
进入别墅,虞贞贞惊呆了。
之前沈晋伯发病,最多就是在书房里呆着,把书房里的东西摔个稀巴烂,就是那种只能重新装修的程度。后来就找了师傅,把书房的设计改成钛合金……每次沈晋伯发病,最多就是换换里面的家具什么的。
这次沈晋伯更像是龙卷风,把楼下的家具装饰,还有沙发都拔起插在墙上……去二楼的楼梯还断了两节。
上面传来徐兰旭求爷爷告奶奶的呼声,好不凄凉。
虞贞贞掏出桃木锥,紧紧握在手心,她小心爬上二楼。
声音来自她的房间?
虞贞贞一步步逼近,推开门。
沈晋伯正背对着她,身体姿态僵硬,把徐兰旭逼到角落里,确实瑟瑟发抖中,满脸鼻涕眼泪唰唰滴,压根止不住。
徐兰旭瞟到门口的虞贞贞,如同见到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激动大喊:“虞贞贞,虞贞贞,沈晋伯你去找她!”
沈晋伯的头转过来,通红的眼睛凶光大盛,满脸的凶恶表情,死死盯着虞贞贞。
woccccc——!徐兰旭这个老狗砸,等活过今天,信不信我把你从楼上扔下去?!
眼看沈晋伯要向自己扑过来,如同猛禽直击小鸡,势在必得。
虞贞贞赶紧转身,跑为上策。
已经晚了,沈晋伯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力度有点大,很疼,虞贞贞皱眉,用另一只手里的桃木锥去扎沈晋伯的胳膊。
没想到,沈晋伯竟然拉她过去,抱在怀里,吻了她,当着徐兰旭那个老狗砸的面……
虞贞贞的锥子刺伤沈晋伯的心脏之前,她只听到他唇齿之间,溢出一声:“你来了。”
虞贞贞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他眼睛里的红光消失,恢复了正常的黑色,眼神温柔,嘴角带笑,捂着胸口汩汩而出的血。
那血迹实在汹涌,虞贞贞看着手心里的桃木锥,有些愣神,她没想要真的刺他,因为她知道自己不忍心的。
为什么沈晋伯没有避开?他明明看到了她手上的桃木锥。
沈晋伯晕过去了,眼睛紧闭,脸色苍白,似乎永远都不会醒来。
·
坐在沈晋伯的床沿,虞贞贞看着他几近苍白的脸,映照在黑夜里,很安静。是她喜欢的样子。
刚刚,她以为沈晋伯要死,才意识到,她无法失去的,是沈晋伯。
家里有备用的血源,徐兰旭给沈晋伯输血处理。
不过,徐兰旭说,大概是用自己掌心血太多次,再加上桃木锥对他的伤害太大,沈晋伯的身体越来越不好。不老仙丹残留在他血液里的浓度会不断降低。
而这种降低的后果是未知的。唯一能确定的是,沈晋伯往后的发病频率会增高,时长增加,攻击力也提升。也就是说,沈晋伯就像是一只加速燃烧的蜡烛。
长生不老仙丹,可长生可不老,但其中的痛苦和副作用,也必须一齐接受。
徐兰旭走之前说,沈晋伯需要有可信任的人,长期照顾。
虞贞贞被徐兰旭盯得受不了:“沈晋伯并不信任我,他……也不需要我,他需要的是文姝。”
“这就是你和他的问题了。”徐兰旭拍拍屁股上的蜘蛛网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喽0_~
☆、深情的机会
沈晋伯这次发病,来势汹汹,昏睡了一天一夜。
虞贞贞终于等到他醒来,帮他服药。一整碗的黑糊糊,也不知道徐兰旭用什么鬼东西调制,更不知道会不会吃死人。
勺子一伸,虞贞贞说:“喝药。”
沈晋伯嘴巴一张,皱着眉头咽下去。
室内一时无声,气氛莫名温馨,让虞贞贞浑身鸡皮疙瘩都踮脚站起来。
沈晋伯火上浇油:“每次生病,都是你在照顾我。”
虞贞贞仔细打量沈晋伯满眼的温柔:“说吧,你是不是又想算计我?”
“实话实说。”沈晋伯满眼真诚。
虞贞贞叹口气,把碗搁在案上:“这个先不说,我问你,上个月你发病是不是骗我的?”
虞贞贞气势咄咄逼人,沈晋伯避无可避,只能打马虎眼:“你听谁说的?”
这时候说实话,等于是捅了马虎眼。
在虞贞贞看来,沈晋伯这态度,就是承认了。她蹭地站起来:“沈晋伯你这样有意思吗?幼不幼稚?”
沈晋伯看她火冒三丈,想要安抚她,没想到又听她说:“沈晋伯,你知道我当时有多担心?”
虞贞贞说完这句话,才意识到自己失言,蓦地沉默。
沈晋伯却抓住了重点:“所以,你还是会担心我的?”
独断专行的沈晋伯竟然也有这卑微舔狗的模样?虞贞贞觉得,有诈:“不会!”
不会担心你,只会怕你算计我。
沈晋伯根本没把虞贞贞的矢口否认放在心上,他话锋一转:“徐兰旭这臭小子,我说了不许外传,现在看来要扣他工资长记性才行。”
“这怎么又扯到徐兰旭了?不是徐兰旭告诉我的。”虞贞贞想起徐兰旭在求救电话里哭诉的,那可怜兮兮的小模样,要是沈晋伯扣了他的工资,自己可真是造孽了。
虞贞贞压根没有注意到,话题已经被沈晋伯拉偏了。
沈晋伯从容自在:“这事只有徐兰旭知道,不是他说的,你又怎么会知道?”
其实还有个元特助是知情人,但是……情急之下,虞贞贞的脑子短路了,她完全没想到沈晋伯是这样的套路,只能急忙解释:“反正不是他告诉的,我自己猜的不行?”
原来还真是徐兰旭那个臭小子出卖了他!沈晋伯脸上带着笑意,看虞贞贞急得像热锅上蚂蚁:“行行行,只要你关心我就行。”
知道虞贞贞是关心他的,沈晋伯心情很好,侧躺床上,撑着下巴,看虞贞贞气鼓鼓。
其实虞贞贞看着张牙舞爪,其实虚张声势,最多就是嘴硬。
虞贞贞总觉得亏了,开始是她占了上风,现在怎么变成沈晋伯的胜利?
不行,虞贞贞得找些补偿,打开手机收款二维码:“沈晋伯,你说的,如果你发病我来照顾,那么你要给报酬,上次和这次的报酬呢?”
看着手机上的二维码,沈晋伯终于皱了眉头,这个女人……
虞贞贞摆开架势:“不想给是不是?你老是嘴上说喜欢我,好像多深情,给你个证明自己深情的机会,怎么不忍心对自己下手了?”
“机会来了当然得抓住。”沈晋伯勉强一笑,打开手机,“我伤心的是,虞贞贞,你最爱的还是我的钱吧。”
虞贞贞懒得理会他的控诉:“不好意思,这是我应得的。没了钱我更伤心。与其让我伤心,还不如让沈总伤心吧。”
叮咚一声,沈晋伯让虞贞贞查收钱款。
看着上面一长串的零,虞贞贞目瞪口呆,语气中有些许惊喜:“沈晋伯,你什么时候出手这么大方了?”
这次,沈晋伯不仅大方,打钱也痛快。不用虞贞贞像之前那样,一个劲地催,跟万恶的催债人一样。
也许是沈晋伯变了呢?虞贞贞美滋滋地点击了收款。
钱刚入口袋,就听沈晋伯说:“你准备一下,两天之后去西安。这次的报酬,我刚刚预支给你了。”
……!虞贞贞差点暴走,打开手机操作账户:“钱我不要了,我还给你。”
沈晋伯手枕在脑后,怡然自得看着她吃瘪:“反正一诺千金的你答应过我,去西安找文姝。你愿意免费服务于我,我也没意见。”
“你没意见,我有意见!”虞贞贞好气啊。
沈晋伯一脸无辜样:“所以,我让你把钱好好收着。”
虞贞贞紧握住手机,她就怕一个失控,就要把沈晋伯砸死。尤其是那张脸,要砸个稀巴烂,才够有意思。
照这样的速度,虞贞贞早晚不是被沈晋伯搞宕机,就是被迫犯罪吃牢饭。虞贞贞下定决心,要早点帮沈晋伯找到文姝,让他们俩一起甜甜蜜蜜,她就可以活着功成身退了。
·
西安之行开始,沈晋伯开车,到虞贞贞的小区接她。
沈晋伯帮她把箱子放进后备箱,问她:“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虞贞贞气色确实不太好,涂了亮色口红,整个人仍旧无精打采。她没理会沈晋伯,行尸走肉一样坐到副驾驶,拉出安全带给自己系上。
拉了两次,就是拉不出来……怎么什么事都要和她杠上?明知要轻点拉,虞贞贞还是咬牙切齿地使劲扯,不把这根带子拆坏,她心里不舒服。
沈晋伯突然伸手,按住她的胳膊,轻轻一拉,安全带出来了,贼听话,他给她系上,在胸前扣上。
虞贞贞长叹一口气,无趣地望向窗外。
沈晋伯从没见过虞贞贞这模样:“你要是不舒服,我们过两天再去西安也行。”
虞贞贞瞪他一眼:“不用。你车上有没有吃的?”
“后座的包里有巧克力。”沈晋伯说。
沈晋伯什么时候喜欢上吃巧克力了?
虞贞贞让他停在路边,她去后面坐着也好。
沈晋伯看她还是不开心,有个很好的提议涌上心头:“虞贞贞,我给你打钱吧。”
虞贞贞溜进后排,关上车门,听到沈晋伯的这句话,快要气爆了:“沈晋伯,你为什么总是要把我当成一个拜金的女人?!钱可以让人开心吗?钱可以填满你的愧疚吗——”
虞贞贞一边说,一边拉开后座的旅行大包,里面有个明显blingbling的小香包,是虞贞贞看了好久的包,价格虽然贵,难得一见心头好啊,虞贞贞翘首以盼很久,可惜没了沈太太的光环,她在网上压根抢不到这一款。
没想到,这个包竟然出现在了沈晋伯的车里……
虞贞贞拿着包左看右看,背在肩上再看看,很适合她呀,简直完美。
沈晋伯说:“这是送你的。”
“送我的?”虞贞贞有些迟疑。如果她接受这个小包,也就意味着,她不能再对沈晋伯摆谱。她好难啊。
沈晋伯很肯定点头:“当然是送你的。”
两人目光在后视镜里交汇……虞贞贞的目光渐渐软和。她有了新想法——这个包不要白不要,要了也不代表她不能继续摆谱。欧耶。
后座上的虞贞贞笑逐言开,哼起轻快的曲调。
沈晋伯嘴角翘起了胜利的弧度。
很明显,钱可以让虞贞贞开心。
·
这一次万事顺利,在西安和徐兰旭汇合之后,三个人去上次的墓穴边,用沈晋伯的掌心血和虞贞贞的头发相合,作魂引炉的引子,指出虞文姝生息的方位,又用龟壳占卜,得出了具体位置。
出乎意料的是,虞文姝现在所在地,竟然就是W市,也就是说,他们三人一直在同一个城市生活……从卜筮中,还得知了更多详细的信息,沈晋伯和徐兰旭在酒店一直研究到半夜。
虞贞贞独自躺在床上,看着外面又黑又大的月亮,她知道,沈晋伯就快要找到虞文姝,是交班的时候了。
她明白沈晋伯对虞文姝的执念,换作她是沈晋伯,也无法轻易抛弃虞文姝。更何况,世界上那么多情情爱爱,有多少是两情相悦呢?
她喜欢沈晋伯是她的事,她不怪沈晋伯的选择,她对自己也坦然,为一份想要的感情付出自己能做的一切努力。
沈晋伯什么时候回房的,虞贞贞不记得,醒来的时候天光大亮,另一张床上有睡过的痕迹,但没了人影,厕所里也是空荡荡的很安静。
虞贞贞噌地从床上起身,沈晋伯这个狗男人,他急着找虞文姝,她理解,干嘛要把她虞贞贞抛弃在酒店里?
果然,男人都是靠不住的。
狡兔死走狗烹,真可怜。更可怜的是走狗还曾经爱过她的主人。虞贞贞鄙视自己。
虞贞贞重新躺回床上,索性再睡一会。狗男人不珍惜自己,她要珍惜她自己。
不一会,徐兰旭来敲门。
……?虞贞贞换衣服去开门。
徐兰旭把丰盛的早餐往她面前推:“吃吧,沈总给买的。”
“哦。”虞贞贞低头看着面前的面条馍馍半晌,耸耸肩,拿起筷子大快朵颐。既然是沈晋伯买的,一定要吃够本。
徐兰旭看着虞贞贞许久,就是不说话。
虞贞贞汗毛倒竖:“你看我干什么?”
“沈总不在这里,你是不是很失落啊?”徐兰旭瞅着她的脸。
“你胡扯什么?!我怎么可能因为他而失落?我就……就盼着这一天,他找到虞文姝,就不会再烦我了。”虞贞贞激动得满脸通红,“再说了,他一个成年人,有手有脚,谁管他去哪里!”
徐兰旭没事人一样,继续啃他的大馍馍:“有个专家在三号坑里发现了一点东西,把沈晋伯叫过去看看。”
“这样啊。”虞贞贞转移话题:“三号坑是什么?”
秦始皇陵目前为止,发现有兵马俑的坑一共三个。其中三号坑是一二号坑的指挥部,里面有不少军吏俑。
徐兰旭给她悉心解释,一般军吏俑的衣摆底部的隐蔽处会有类似陶工的名字。这一次,专家才发现,在一具铠甲将军俑的领口内侧,还刻有一个名字。
虞贞贞正咬着一块馍,听到这里,动作一顿,抬头看着徐兰旭,手里的馍差点掉地上。
作者有话要说: 喜欢的小仙女们记得收藏鸭,当是给作者爱的鼓励0_~
☆、女性魅力
说到兵马俑上面的刻的字,徐兰旭有些神神叨叨,仔细查看虞贞贞的脸色,掂量着说:“这个名字大概是虞文姝当年死之前刻上去的。”
虞贞贞微微笑了,继续吃早饭。
徐兰旭有其他业务,先行一步,虞贞贞收拾好行李等沈晋伯回来。
沈晋伯带着她去吃午饭,两人都没说话,十分沉默。
下午驱车赶回W市,一路十分沉闷,天冷路滑,乌云厚重,怕是要下雨了,车厢里开着暖气,让人燥热。
虞贞贞昏昏沉沉睡一觉醒来,已是傍晚。沈晋伯还是维持着生人勿近,熟人也最好不要近的表情,她索性自顾自翻找起包裹来。
沈晋伯从下面拿一瓶水给她。
虞贞贞愣了愣,接过来,喝一口水。仰头喝水的时候,沈晋伯突然伸手,把她额头上湿哒哒的碎发捋到一边,仿佛她是什么小动物。
下意识伸手挡住他,虞贞贞才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气氛尴尬到极点。
自从得知虞文姝的具体信息,两人就没怎么搭话,更像是檐下躲雨又要避嫌的孤男寡女。
附近有个休息区,沈晋伯干脆泊车,他问:“三号坑里有个兵马俑,衣领上的名字,是你刻的?”
虞贞贞看着他:“是我。”
沈晋伯又问:“那你为什么要刻文姝的名字?”
当年沈晋伯被下令做成人俑,没想到虞文姝偷来长生不老仙丹让他服用,活过来躲开了被制成兵马俑的命运。负责的工匠惧怕秦始皇的怪责,随便找了个年轻的壮年尸身,制成了陶俑充数。
陶俑制成之时,虞文姝早已死去,魂魄被法师收束,如何在沈晋伯的领口刻上“虞文姝”三个字?唯有虞贞贞。
沈晋伯就是清楚当年的情形,才愈加迷惑,两千年前的虞贞贞飞扬跋扈,为何会选择在他的替身陶俑上刻上“虞文姝”三字,而不是她自己的名字?
虞贞贞很坦荡:“你喜欢虞文姝,虞文姝喜欢你,就当是让你们生生世世永远在一起啊。”
“但你明明知道我还活着,又为何会把那个陶俑当成我?”沈晋伯神色未明,死死盯着虞贞贞,不愿放过她脸上的一丝一毫变化。
虞贞贞摊手:“那时候,我不知道你还活着。”
这是实话。做梦的那一晚,在狐狸精给的书里,虞贞贞看到了两千年前卑微的自己。那时候的她,并不知道沈晋伯已经复活并且长生不老,还以为心爱之人已死,当然是眼含两行泪刻上去的。
成全他和虞文姝,是虞贞贞能为他们做的最后一件事。
沈晋伯能看出来,虞贞贞没有扯谎。就是没有扯谎,当她轻描淡写说出这些事,他的心情更加沉重。他本来以为自己是只负了虞文姝,原来虞贞贞也因他而受伤。
他以为她是飞扬跋扈,一时新奇就巧取豪夺,一时不喜就随意厌弃,如同喜新厌旧的三岁顽童。
现在想想,她是爱得太过率直坦荡,当她知道和姐姐喜欢上同一个人,当断则断到无情。
沈晋伯一直以为,他爱面前这个女人更多,即使她调皮拜金无理取闹醉酒,他也会包容她。没有想过,也许有些人一直在背后包容着他,静静等着他,却从不告诉他。
沈晋伯的眼光头一次这么温柔,虞贞贞浑身汗毛倒竖:“你看我干什么?再看收钱!”
这个女人,三句话不离钱。沈晋伯问虞贞贞:“你老实交代,你究竟是怎么知道前世我和文姝的事?”
虞贞贞忽地咬紧唇。她不会告诉沈晋伯他们活在一本书里,更加不会告诉沈晋伯她看过了那本书。否则,沈晋伯一定会问她,他是否会遇到虞文姝,在什么时间地点,会有什么起因经过结果……
一个谎就能搞定的事,为什么要用无数个谎来解决呢?徒增烦恼。
当然,也是虞贞贞的私心,两千年前,她有过选择,她可以刻上自己的名字,但是她选择了刻姐姐的名字。这一辈子就让她自私一点。
虞贞贞鼓着腮帮子:“我做了一个梦啊,梦见这些事咯。”
沈晋伯当然不会相信,直觉虞贞贞知道更多。如果想要早点结束和虞文姝的过往,也许虞贞贞是个好的突破口。
如虞贞贞所料,沈晋伯问了她好多问题,都是和虞文姝有关的,烦不胜烦,她只想早点回到W市,和沈晋伯各走各路。
离W市很近了,只剩两个小时不到的车程,偏偏入夜时分,下起好大一场雨,高速路上的雨雾濛濛,能见度相当低,又是晚上,只能找个酒店住一晚。
十分不巧,附近的小酒店都满了,只剩一个标准双人间。沈晋伯就算有再多的钱,也用不出去。
勉强挤一挤吧,幸好不是大床房,虞贞贞面如死灰地安慰自己。
虞贞贞去洗手间洗漱,看到台子上有个碟子,碟子里装着几个创口贴一样的包装袋。酒店里面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创口贴?包装还挺好看的,男孩女孩手牵手。
她拿起来一看……咦~扔了。啊,在盘子外面,捻起来,丢进它该在的地方。
虞贞贞满脸扭曲地出来,沈晋伯进去才发现,洗手台上放着的东西,嘴角不自觉牵起一丝笑。
沈晋伯再出来,虞贞贞正盘腿坐在床上,抱着一瓶白酒看电视,旁边躺着一个空啤酒瓶。沈晋伯无可奈何叹口气。
四周的各种声音,极其嘈杂,沈晋伯难以入眠。
虞贞贞则很惬意,开着电视,喝着劣酒,闲看暴雨,听着隔壁小年轻的交响乐。
后来的事,虞贞贞记得的不多。白酒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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