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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夫贵[金榜]-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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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普通人!
  “任何人,任何病人,我只能这样告诉你,孩子。”
  满庭有点不甘心,索性直接问道:“您为我父皇问过诊吗?”
  关氏嘴角一勾,露出一丝讥笑,说了三个字:“他——不——配!”
  满庭略有些吃惊:“您知道您在骂谁吗?”
  “知道,横竖殿下您都要灭了我们村里,我骂谁都可以吧?难道临死前还不让人骂个够?”关氏又变回那张笑脸了,“殿下,您有决定了吗?我是不是该回去叫醒我那些子孙媳妇,等着给您砍头呢?”
  满庭听得怒火中烧,这是威胁,chi裸裸的威胁!虽然他很想把关氏抓起来逼问,可一想到梨花,他还是把愤怒压了下来。看关氏的表情一点都不像在说谎。万一真如关氏所言,这天底下只有关氏能梨花的毒的话,那把梨花送上黄泉路的人就是自己了!
  满庭很不喜欢这样的感觉,被威胁的感觉让他浑身的骨头都要伸出来了。可面对关氏那一张慈祥的笑脸,他只能暂时压抑着。他语气冷冰地对关氏说道:“您最好是天下最会用毒的人,否则——谢家,以及整个紫鹊村都会因您而亡!梨花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会拿你们所有的人来陪葬!”
  “我会记住殿下的这番话的。好了,时辰不早了,我这把老骨头可经不住外面的风寒呢!对了,我叫你什么好呢?幽王殿下,还是谢满庭呢?我想你应该不太喜欢这个名字吧?”
  “随你!”满庭说完三两步就窜上了阁楼,然后砰地一声把门关上了。
  关氏这才卸下一脸的笑容,身子摇晃地撑在鸡笼上,大大地喘了一口气。她无奈地笑了笑,自言自语道:“果真是老了,跟个年轻人说话都这么费劲儿呢!”

☆、第一百七十九章 关氏的故事

  这一夜关氏都是无眠的。她受了点风寒,毕竟年数在那儿了。清晨时分,陌香推开门来看她时,见她盘腿坐在八仙桌前,正轻声咳嗽着。陌香忙疾步上前询问道:“祖祖,您病了吗?”
  关氏带着浓浓的鼻音说道:“没事,就是一点点伤风,不碍事的。”
  “怪不得没见您出来透口新鲜空气呢!您等着,我去给您煎药去。”
  陌香正要走,关氏却把她拉到了跟前坐下。她觉得关氏的面容很憔悴,又心疼又奇怪地问道:“祖祖,您是怎么了?昨夜里没睡好吗?”
  关氏抬起眼皮,打量着自己这个曾孙女。在谢家这些子孙后代里,唯独陌香的性子跟自己很像,也喜欢捣药煎药,是个不错的学医之人,所以自己才会把医术和毒术都教给了她。
  凝视良久后,关氏挪开了目光,又咳嗽了两声后说道:“陌香,祖祖从前教你的,你都记住了吗?”
  “能记住的都记住了,记不住的我都记下手札里。四婶教会我写字,我把记不住和不会的都写在里面。”陌香笑道。
  关氏欣慰地笑了笑,说道:“真抱歉,祖祖没有教你写字,还是梨花教会了你,看来你终究是要学会的。”
  “祖祖会写字吗?”陌香好奇地笑问道,“从来没听祖祖说过呢!”
  “山村里的药婆都是靠心口相传,没有手札也没有医谱可循的,所以,当初我也没有教过你写字。”
  “听祖祖的口气,您似乎会写字吧?”
  “把你小毛笔拿来。”16Ybp。
  陌香好不兴奋,急忙从随身的小布包里掏出一支小毛笔和一小盒墨。她熟练地倒了些热水在墨盒里,用毛笔反复地顺来顺去,然后递给了关氏。
  关氏伸手微微发抖的右手,握紧了小毛笔,在纸上落下了十分清秀的字迹:关君卓。
  “是祖祖的名字吗?”陌香趴在八仙桌上笑问道,“关君卓?这名字可真霸气呢!”
  “祖祖以前只有个小名儿,后来遇着位贵人,他给我起了这个名儿。多少年了,我差点都忘记了。陌香,你记住了,祖祖叫关君卓。但这个名字你别告诉其他人,你心里下来就行了。”
  “哦,爷爷和奶奶都不知道吗?”陌香忽然有种被重视了的感觉,心里很高兴。
  “你爷爷知道,你奶奶是不知道的。陌香啊,”关氏放下小毛笔看着一脸灿烂笑容的陌香,心头微微一酸地说道,“祖祖从前不教你写字,是因为只想你做个山野药婆罢了。做药婆不需要写字,只用漫山遍野地寻找药草,给那些需要医治病痛的人治病就行了。可是……”
  “可是什么,祖祖?”陌香觉得关氏的神情有点奇怪。
  “可是啊……前因已定,后果自负啊……”关氏紧皱眉心地点点头道,“不说这些了,祖祖是觉得你很聪慧,想把祖祖会的东西都教给你,或许你能成为家里最能干的姑娘,成为一位女大夫。”
  “真的吗?”陌香很开心,拍着手笑问道,“祖祖,那您会教我写字吗?”
  “会,但这事只能我们俩知道,你明白吗?”
  “为什么?”
  “祖祖往后再告诉你缘由,你能答应吗?”
  “能!”陌香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祖祖跟你说个故事吧,”关氏把陌香从八仙桌边拉了过来,挨着她盘腿坐下了,“很久之前,有个皇帝带了一帮人打天下。天下未定时,那个皇帝就病了。生病后的皇帝变得有些优柔寡断,瞻前顾后,身子一天不如一天。慢慢地,他的朝臣们发觉他已经不适合再做皇帝了,天下的局势等不了他病好的那天,这一国一朝得有新的主人才行。于是,一个医师就大胆地提出了一个法子,用一种慢性的毒药送了那皇帝一程……”
  “啊?”陌香吃惊地打断了关氏的话,“这不等于杀人吗?还是杀的一个皇帝!那皇帝最后死了吗?”
  “死了,”关氏口气很淡漠地说道,“他死后,史官记下了他的死因,是病死的。”
  “没人发现吗?”陌香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关氏轻轻地拢了拢她的耳边的发丝,苦涩地笑了笑说道:“没有人发现,所有人都认为他是病死的。祖祖跟你说这个故事,是想告诉你,你的医术可以救人一命,也可以送人一程。”
  “为什么啊?为什么一定要那个皇帝死呢?多可怜啊,就这么被毒死了!”陌香完全不能理解,因为她只是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而已。关氏心疼地看着自己的曾孙女,说道:“那些事你不懂,也最好永远别懂。世间上有很多时候,人不是屈于天,而是屈于情势。”
  “哦!”陌香似懂未懂地点点头道。
  “去吧,给祖祖给煎药去,让祖祖瞧瞧你有进步没有?”
  “行,我先给您号脉吧!”
  陌香从刚才那个故事里回过神来,给关氏号了脉后,取了草药出去煎了。关氏看着她那活泼的背影,心里一阵抽痛,望着八仙桌上的那三个字,喃喃自语道:“柴荣啊……我骗得了所有的人,却骗不过因果报应……或许我注定是要还你的……赵元胤是你冥冥之中派来的吧?”
  四天后的宁家湾清晨,梨花起了个大早。走进厅堂时,李妈妈捧个碗,里面装着两个白白的鸡蛋,对她说道:“梨花,赶紧把这两个鸡蛋都吃了,再喝完红枣小米粥。”
  “啊?两个啊?我一个就够了。”
  “不行!两个都得吃了!瞧你前两天都晕过去了,身子骨要紧呐!回头我再给你把那只母鸡杀了,炖了汤好好补补。你说你这脸色不差,怎么说晕就晕呢!”
  “干娘,专家都说了,一个人每天只能消化一个鸡蛋,吃多了都是浪费。”
  “砖家?哪个卖砖的说的?”
  梨花嘴里的小米粥差点就喷出去了,笑呵呵地说道:“我跟您说不清楚,横竖我吃一个就行了,剩下那个您自己吃了吧。”她三下五除二地吃完了早饭,跟李妈妈招呼了一声,就去地里了。
  清晨走在田埂上,总是特别地神清气爽。梨花一边深呼吸一边顺手摘了旁边的野花藤编花篮。正低头忙着,耳边传来柳氏的叫声:“常明!常明你给我站住!听见没有?你再不站住我就跳河里了!”
  梨花抬头一看,在她前面上方有条通往村外的土路。常明背着个包袱在前,柳氏气喘吁吁在后面追着。听完柳氏那话,常明停下了脚步,表情严肃地对柳氏说道:“娘,您回去吧!拦我也没用,跳河也没用,大不了我救了您起来,再去!”
  “常明啊!”柳氏弯腰拍着膝盖哭了起来,“你真是个没良心的呀!我养你这么大容易吗?你说不要娘就不要了!”
  “我没说不要您,问清楚了,我自然会回来的。您照旧是我娘,我照旧得给您养老送终!”常明的语气很坚定,仿佛谁都拦不住他。
  “你这个不孝子!”柳氏扑上去拽着他拍打了几下哭喊道,“我和你爹待你不好吗?人家肯要你,当初就不会把你抱来给我们了!现下你长成人了,就想回去找他们,我可怎么办呀?你太没良心了!”
  常明涨红了脸,忍了柳氏几巴掌,却还是将柳氏往旁边推开了。柳氏见常明这样,气得一屁股坐在土路上,嚎啕大哭了起来。她双脚乱蹬地嚎道:“要不你现成打死我!只要我没死,就不许你去找那家人儿!凭什么呀?我养个儿子容易吗?”
  常明的左手紧紧地握着包袱带,咬紧了牙关,隐忍着难过说道:“娘,我要不问清楚我这辈子都不甘心的!您别太难过了,家里的活儿做不了,就是大哥那儿住着吧!”他说完狠了心,转身大步往前走了。
  柳氏又急又气,拍着地面喊道:“常明啊,你别去了!人家不会要你的!常明啊!”
  无论柳氏怎么叫,常明没有回过一次头。梨花远远地看着这两母子,没太听清楚他们说什么,可心里好不诧异,常明哥这是要去哪儿?走得这么决绝,连自己的母亲都不理会了?
  柳氏见哭喊没用,趴起来又往前追去。拐了个弯儿后,梨花就看不见了。她正要抬脚往前走时,姬汉忽然在她背后说话了:“老板娘,这常明跟柳大娘干什么呀?一大清早的你追我赶,唱戏呢!”
  一是浓受时。“谁知道去?你不是常明哥的好兄弟吗?赶紧去瞧瞧吧!”
  “瞧了也没用!”姬汉摇头道,“常明最近都不怎么理我和显中。一个人关在家里不知道琢磨什么呢!对了,老板娘,昨天我跟你说的那事,你怎么想的?”
  “没想,要是再遇见他,你就说我们的东西都是卖独家的。既然已经答应了隆兴号,就不能反悔,再卖给别家。”
  “可他出的价好啊!比隆兴号多了两成呢!”
  “所以我更不能跟他做买卖了!他是傻子吗?随随便便就多出两成的价,没算过成本吗?真仗着他家有银子可以漫天撒?我最不喜欢跟这种撒钱玩的人做买卖了。”
  姬汉走在梨花背后,奇怪地问道:“这有什么不好的?他愿意撒,我们接着就行了呀!”
  梨花停下步伐,表情认真地对他说道:“他要撒钱可以去城楼上,保准一堆子人跟在他屁股后面捡。你知道吗?买卖人跟买卖人只有一样儿正经事可以谈,那就是买卖。可惜,他想跟我谈的不是买卖,所以我没兴趣继续跟他废话下去。下回你再见到那个叫青易的,你就告诉他,我把他拉入黑名单了,不会跟他谈事!”
  “黑名单?哎,老板娘,你等等!”姬汉追着梨花问道,“他不跟你谈买卖,那谈什么啊?”
  “你去问他吧!”
  “可那位青少爷在县城里真的有好多铺子呢!要是我们的货不发给隆兴号,发给他,那指定会卖得更多吧?”
  “钱长命短啊!”梨花回头就敲了姬汉脑门一下道,“记住这句话了!别一见便宜就去占,当心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赶紧吧,把后天要送去城里的盆景都挪出来!”
  “老板娘,您后天还去吗?”
  “不去了,上一回你和显中办得挺好的,以后就交给你们了,我才懒得跑呢!”梨花说完走进花田里,俯身嗅了嗅身边一朵半开的栀子花、带着朝露的栀子花香让她整个人都清爽了一遍。就在她抬起身,往前看的时候,青易的身影又出现了。
  “不是吧?阴魂不散了?”梨花站在花田里叉腰看着正朝这边走来的青易。
  姬汉忙放下手里的活儿去,跑去跟青易打招呼。梨花则慢条斯理地从花田里走了出来,等青易走近后,问道:“高手啊,你最近很闲吗?家里的买卖都不用你过目的?”
  青易眺望了一眼四周的花田,笑问道:“不少啊,你的?”
  “对,我的,那又如何?”
  “怪不得花好月圆出品的脂粉和花露都那么特别,原来老板娘你有这么大片花田,想要什么花就种什么花……”
  “你是来跟我讨论花的吗?我记得你好像说过,对女人的东西不感兴趣的。”
  “脂粉是女人的东西,可花却是男女都喜欢的。我来买盆景,不行吗?”
  梨花抄起手,一脸你很欠揍的表情看着他说道:“青易高手,我劝你还是回杀手界混吧,买卖界真不适合你干呢!你买盆景是吧?那好,我挑拣几盆好的送你,就当是补了见面礼儿了。”
  “这么快就想赶我走?”
  “不是赶你,是我们要开工了,没工夫陪你这大少爷闲聊。你喜欢什么花?栀子还是桔花,或者芍药蜀葵?”
  “秦梨花,你好像很讨厌我?为什么?”青易收敛起笑容,表情认真地问道。
  梨花无奈地笑了笑说道:“准确来说,我不是太讨厌你,只是觉得你我没什么共同语言罢了。”
  “共同语言?”
  “就是说不到一块儿去,这总明白吧?高手,还是说说你喜欢什么花吧,我好给你挑拣两盆好的……”
  “为什么说不到一块儿去?”青易不甘心地问道。
  梨花用很想揍人的目光看着青易,吐了一口,松下肩膀说道:“高手,看你人还不错,我就不跟你绕圈子了。说实话,那天那匹白马要照市价得多少钱?”

☆、第一百八十章 重逢

  “为什么这么问?”
  “我听翠月姐说,一匹上等的马难寻,一匹无杂色的上等白马更难寻,真的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你那匹小白龙若是卖出去,至少是这个数——”梨花比划出了两个指头,“对吧?”
  旁边姬汉看了梨花指头一眼,惊讶道:“八……八百两?这么贵?”
  “少说了一个零!再往上挪一步!”梨花扭头冲姬汉晃了晃手指笑道。
  姬汉的眼珠子瞬间瞪圆了,结结巴巴地说:“八八八……八千两?我的个亲娘,那是马还是金马啊?全身镶宝石的?”
  梨花转过脸来,手往姬汉那一伸,冲青易笑道:“高手,你看见了吧?一个普通的人的反应就是如此,而我也只是个普通的买卖人,我跟他才有共同语言,这就是八百两和八千两的差别。要是那天我真以八百两的价买下了你的马,我不会安心的。”
  “真需要计较得那么清楚吗?”青易驳不出别的话来,因为瞒了价的人的确是他。他原本就打算把那匹白马给梨花,可谁会想到送一件东西那么难。
  梨花点点头说道:“对于你而言,根本不需要去计较,但对我这样的普通人来说,每天花销多少,我都会记得清清楚楚的。高手,你能明白吧?”
  青易有点失落,转过身去望着那片花田,深吸了一口气说道:“那你也是因为跟谢满庭没有共同语言而离开的吗?”
  “对。”梨花毫不避讳地回答道。
  “那东西对你而言,就那么要紧?”
  “很要紧!”梨花说的是真心话。来到这世上,她原本就很难找到懂自己的人,若是另一半也只是一个可以举案齐眉,相敬如宾,恪守礼节的丈夫的话,她觉得还是单身比较妥当。
  青易转过脸来凝视着她,问道:“你想要的到底是什么?告诉我,行吗?”
  “就是这些……”梨花指了指身后的花田和正在劳作的花工笑道,“仅仅是这些而已,这些就足够了。”
  青易不太明白,瞳孔里充满了疑惑。他不知道梨花想要什么,越是不知道越好奇,可越好奇心里越难受。
  “高手,还是言归正传吧,想要什么花?”梨花一边往前走一边给青易介绍道,“这边的蜀葵开得不错,送你两盆搬回去放窗台上吧……”
  话没说完,梨花忽然身子一斜,整个人栽倒在旁边田地里。周围顿时响起一片惊呼声!
  青易大惊失色,急忙奔过去扶起了她,心急如焚地问道:“秦梨花,你还在晕吗?”
  梨花有点恍惚,弯腰坐在了田坎上,捂着心口长喘了几口气,感觉比上次还难受些。青易蹲下来,惊讶地看着她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是病了,还是中毒了?”
  “谁知道啊?”姬汉紧张地站在旁边说道,“那天回来的路上也这样,把我和显中都吓了一跳呢!老板娘,我看你还是去县城里瞧瞧吧!你这脸色着实不对劲儿呢!”
  “他说得没错,秦梨花,你真该去县城里瞧瞧,走吧,我送你去!”
  “不用,”梨花摆摆手道,“我让姬汉驾着牛车送我去吧!”
  “你至于吗?”青易真生气了。
  “不都一样吗?”梨花勉强笑了笑,扶着旁边花工大娘的手站了起来。可她刚站起来,又晕了过去。青易没再犹豫,抱起梨花往镇口跑去。那儿有他的马车和阿宵。
  马不停蹄地赶到县城后,青易带着梨花跑遍了整个县城,可惜所有大夫下的结论都和之前无异,说梨花脉象正常,只是太疲劳了。青易并不甘心,他忽然想起了一个人,那就是乔鸢。
  乔鸢的医术在青龙堂里是数一数二的。万一不得已时,青易不愿意跟她多接触。但今天,青易不得不把梨花带回了客栈,让乔鸢替她诊脉。
  乔鸢没有拒绝,坐在床边静静地给梨花把起了脉。过了很久,乔鸢才收回了自己的手。青易心急地问道:“怎么样?是哪儿不对劲儿?”
  什听讶一是。“让我再琢磨琢磨。”乔鸢扫了一眼青易的脸色,走出了房间。
  青易跟着她追了出去问道:“到底哪儿不对劲儿?你不是青龙堂医术最好的吗?”
  “医术最好的是我师傅,你弄错了,少爷!”乔鸢扭过头,不愿意去那青易那张因为紧张梨花而变形的脸。她的心里多少也有些起伏了。
  “你也看不出来了?那算了,我带着她去别的地方吧……”
  “你等等!”
  青易停下脚步,转身问道:“还有什么事?”
  乔鸢看着他,表情认真地说:“我不是看不出来,只是觉得奇怪……”
  “哪儿奇怪?”青易快步走回来问道。
  “她中的毒叫酒穿肠,是一种慢性毒药。喝酒会诱使毒在体内蔓延发作。”
  “可有解法?”
  “没有。”
  “什么?没有?这是什么毒?怎么会这么难解?”青易的眉头都快皱成小老头了。
  “据我所知,”乔鸢深吸了一口气道,“现下在江湖中,只有我师傅才会用,所以这是我们青月堂的毒。”
  青易傻眼了,低声怒喝道:“青月堂为什么要给梨花下毒?谁下过这样的指令吗?”
  乔鸢一阵心酸,摇摇头道:“我不知道,应该没人下过这种指令。我们青月堂犯不着对付秦梨花,不是吗?”
  “那这是怎么回事?青月堂的毒怎么会在梨花身上?”
  “师傅不会这么做,他连秦梨花是谁都不知道,又怎么会下毒呢?他老人家远在洛阳,会干这么无聊的事吗?”
  “可毒是青月堂的!”青易气愤地说道。
  “除了师傅之外,还有一个人也会。”
  “你刚才不是说在江湖中只有你师傅会吗?这会儿又冒出个谁来了?”
  “除了师傅,就只有当初调制出这种毒的人才会用了。你应该知道,我师傅的医术是谁教的,这一点不用我提醒你了吧?”
  青易的身子忽然僵了,斜斜地靠在了木柱上,嘴里喃喃地念出了两字:“奶奶……”
  乔鸢点点头道:“没错,只有关奶奶了。她是我师傅的师傅,也是我的师公。酒穿肠的配方是她传给师傅的。”
  “没传解方吗?”
  “师傅说,没有。”
  “那奶奶有吗?”
  “或许有……不过,你打算带着秦梨花去找她吗?”
  青易眼里闪过一丝犹豫,然后抬起头往梨花待的房间看了一眼,心里无比地纠结和挣扎!
  “我劝你还是别去。当初关奶奶退隐的时候,跟青月堂是有过约定的。只要她不来找我们,我们就不能去打扰她。更何况,你说过,阎罗冒充你待在了谢家,而秦梨花是阎罗的女人,很明显,关奶奶给她下毒是有目的的。”
  “是为了威胁阎罗吗?”青易冷笑了一声道,“为什么她不直接对付阎罗?要给秦梨花下毒呢?”
  乔鸢没有立刻回话,直直地看着青易,往后退了一步,仿佛这男人的愤怒之火都快烧到自己身上了。这就是青易,她从小就认识的青易,年龄越大却离她越远的青易。她忽然意识到,青易真成了个男人了,会为了另外一个女人的生死而揪心!是岁月过得太模糊了,还是自己太笨了,竟然没有意识到青易的变化。
  她不愿意再往下想,转过身看着楼下人来人往说道:“这些话你该当面去问关奶奶。可我必须提醒你,你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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