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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穿成男主小姨子-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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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笑拒,“您与家父同年进士,自当称您一声世叔。小侄不敢托大,当与同辈同坐才是。”
时复闻言,伸手捋了捋胡子,笑道:“贤侄说得在理,即使如此,那我也就托大一回了。”
两人客气两句,男子又道:“敢问老寿星何处,小侄要给她老人家请个安呢。”
时复便拉着他走到了老夫人她们那桌。
老夫人不认识这年轻人,看了时复一眼,想让他做个介绍,就见年轻人拱手一礼,口称道:“晚辈齐玢,给老夫人请安。”
齐姓并不常见,又联系到时复的态度,对这年轻人的身份,老夫人心里就有数了。
“公子多礼了,快快请起。”
齐玢直起身,又道:“老夫人仙元大寿,晚辈准备了薄礼,祝老夫人身康体健,多福多寿。”
话音刚落,就有两人从门口抬了一口大红漆木箱子进来。
一个小厮打开了箱子,一株二寸见方的红珊瑚出现在众人面前。质地莹润,流光溢彩,仔细一看,红中还带着些许粉色。
这应该极难得,也极贵重了。
时锦没见过红珊瑚,更别提这么大一株了,伸着脖子瞧着。她这举动在规规矩矩的一众姑娘里太扎眼,几个小姐不禁捂嘴偷笑。一旁的李姝更是嘲讽一笑,余如音忙拉了拉她,时锦只好又坐正了。
早在齐玢进门的时候,没骨头一般靠在李尤身上的柳玄京就嗤笑了一声。
“怎么,玄京认得他?”
柳玄京仰头斜睨了他一眼,“哪个我不认得?临川公世子嘛,人称临川公子的。两年前我和他一起玩耍过。他挺有钱的。”柳玄京啧啧赞叹两声,转而又很生气地讲道:“但是后来他想把我关起来,我很生气,就把他的钱都花光了。”
李尤忍不住笑,“我见过他几次,以前倒是没看出来他原来是此等好汉。”
柳玄京伸手一捶李尤胸口,“说什么呢,难道以前带着我玩耍时,你不开心吗?”
这话让李尤想起了以前不堪回首的日子,不自觉龇了一下牙。
李尤推开他,“你知道的,撒娇这招对我再也没用了。你还是去找时二公子,我看他被你吃得死死的。”
柳玄京摇摇头,“时湛虽好,但他太穷了。”话音未落,他突然急躁起来,站起来转了两圈,突然道:“这里真无趣,一会时湛要是问起来,你就说我继续浪迹天涯去了,有缘再见。哦对了,我身上没银子了,幼迟你。。。”说着他自顾自地摇起头来,“算了,铜臭这等俗物,带它作甚?”
说完不待李尤反应,兀自一溜烟出厅去了。
而那边,齐玢又见过了几位大员,被安排到李尤他们这桌来了。
齐玢拱手一礼,“在下齐玢,诸位有礼了。”
说临川公子,临川少有人不知道,但也少有人知道临川公子本名叫齐玢。
虽然不知道眼前这齐玢是何许人,但是刚刚时复的态度大家都看在眼里,连时复都要巴结的人,他们怎么敢冷落,便皆站起身,各自报上姓名。
别人不知道齐玢,赵晅却是知道的。他拱手一礼。
“在下赵晅,久闻临川公子大名。”
赵晅这声音不大不小,临近几桌都听得分明,顿时心中哗然。原来这男子竟然是临川公子,难怪出手就是如此贵重的寿礼,时复等人又是此等态度。
齐玢一笑,“诸位不必客气。”说着又看歪身坐着的李尤,又拱手道:“李兄,久违了。”
时锦自齐玢进来后,就一直注意着他。从时复等人的态度就可以看出,这男子的身份肯定不低。不知为何,时锦心中升起不好的感觉来,这感觉在她第一次遇见这个男子就出现过。
正在这时,门口鱼贯进来了端着木托盘的丫鬟,托盘上皆放着两碟盖住的菜肴。丫鬟们穿梭在宴厅之中,不到半刻,桌上就摆满了菜肴。
众人先给时老夫人敬了酒,男宾那边便自喝了起来。
女宾这边,桌上摆着的是果酒。
但姑娘们这桌没人动酒,各自秀气地吃着丫鬟们布的菜。
冯淑离拿起桌上的白瓷瓶。其余姑娘都看过来,冯淑离微举瓷瓶,问道:“你们要喝吗?”
诸小姐皆摇头,连时鸢也摇头。冯淑离也并不失望,正准备给自己满上一杯,就见一只杯子从旁边推了过来。冯淑离抬起头,就见时锦冲她一笑,“冯小姐,请给我满上一杯。”
其余小姐们或因矜持或不喜而不肯喝酒,冯淑离当着众人就敢自酌,这份勇气或者说自信,突然很打动时锦,她心底突然升起一种豪气,她自穿来就活得太过小心翼翼,这个世界的礼仪教俗已经快浸蚀她的灵魂,她突然想要做回一次自己。
冯淑离诧异地看了她一眼,接着欣然一笑,果真就替她满上了。
两个小姐喝着果酒,倒惹得同桌姑娘频频投视。
时鸢拦住了想给她布菜的梦环,对面交杯换盏的时锦两人,看起来像是多年未见的老友。时鸢不觉心底生起些许不快来。
赵晅虽然在陪齐玢喝着酒,却也时不时会注意时鸢那边。也自然看到了喝酒的时锦两人。
两人虽然喝酒,但并不像男子那般张扬,也并不一饮而尽,喝酒也十分柔美。看着倒不觉放浪,反倒像同桌端正矜持的小姐们坐错桌了一样。
赵晅早就听闻冯家小姐爱作诗也爱饮酒,他冷眼看了看酒意上脸的时锦,她又胸无点墨,跟着人家学什么放浪形骸?
只见她再次将杯子凑到唇边,正准备喝,又拿开了,却朝他们这边举了举杯。赵晅下意识转头,就见同桌的李尤面有笑意,也正朝那边举着杯,和时锦遥遥相敬,接着他仰头一饮而尽。
赵晅只觉得看得有些心烦,这女人真是不知个羞耻了,竟然勾引他不成,又勾引起幼迟来了。正好齐玢找他碰杯,赵晅满了一杯,忘了要和齐玢碰杯,兀自一饮而尽。
作者有话要说: 人物出到这里,差不多也出完了,后面就开始走剧情了。。。
第29章
不过半个时辰,一众夫人小姐,以及一些年轻公子差不多都用好了饭。时复等一众官员却刚刚喝到兴头上,这对于他们来说,不仅仅是一场寿宴,更是一场难得的交际的宴会,大员们济济一堂,只要你有手段,有的是巴结人选。
但是他们没吃好,一众夫人小姐们,也不能坐着干等他们。
时府也早就考虑到了这个,盛夏炎炎,早在砚池湖畔设好了凉亭,一应瓜果凉茶俱全,供众人饭后消遣。春芳园的梨园班子也没有散,早已准备就绪,只等客人过去就开唱。
这是临川城里最有名的戏班子,平日夫人们最是爱听这一家的,且人多听着也热闹,便都约着过去了。移步砚池的,反而是些年轻公子、小姐以及几个年轻小媳妇。
时锦看到有年轻公子同行过去,心中还吃了一惊,古代不是最讲究男女大防吗?直到后面她才想起,虽然很多东西不一样了,但这世界本源还是她构建的,为了让剧情好走,她当时并没有设定太严格的男女大防。
到了砚池湖畔,果然见宽阔的那一侧,设了凉亭,亭下摆了五六张八仙桌和竹椅,整整齐齐地摆放着,上面还放了不少瓜果茶水。湖边的树枝、檐廊下都挂满了各色灯笼,就连湖水中都放了许多莲花灯。
这布置也当真是用了心思的。
男女一开始并没有同席,而是分两边坐下了。
因一众小姐坐在一旁,年轻公子们都表现出了贵公子应有的风度,没有谁大声说话。而小姐们这边,则更加矜持了,很多连茶水都不喝,生怕有个什么意外,洒了茶水之类的。
几个过来的小媳妇们坐在一堆,她们不像这些矜持僵坐的年轻人,高声谈笑着,说了几句家长里短。
时鸢见时锦不说话,她们作为主人,也不好看着气氛这么僵,本来在这里设凉亭,就是为了让来祝寿的客人们玩得尽兴的。便笑问道:“枯坐无趣,不如我们来作诗如何?”
几个小媳妇看着规规矩矩坐着的一群年轻人,心照不宣地笑了。
她们也是从姑娘过来的,年轻人想什么还不是都亲身体会过的吗?她们就帮忙捅破那一层纱纸。
一个穿着一身暖黄纱褂裙的妇人站起身来,她看着二十七八,生着一张鹅蛋脸,相貌很是标致,点着降红唇,两条柳叶眉弯弯。
她手绢一抛,嗨了一声,笑吟吟道:“作诗?我们这些个妇人可不像你们这些的娇小姐,已经做不来诗了。我们呀,就爱不费力又热闹的戏耍。”
又有个妇人附和笑道:“可不是,就是不知道姑娘们可愿陪我们戏耍。”
时鸢看了一眼其他小姐,见没有面露不悦的,便笑道:“冯嫂子可不准笑话我们,谁还不是个俗人呢。若是小姐们都没有异议,嫂子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这人姓冯。时锦转头问冯淑离,“这位嫂子是?”
冯淑离笑道:“是我大嫂。”
时锦点点头,难怪了,一家人都有一股子豪爽。时锦突然对那未见过的冯琰好奇起来,书中他可是时鸢的追求者之一呢,没道理这么久没露过面啊。
冯嫂子笑道:“那就击鼓传花。”
小姐们左右相顾,这击鼓传花热闹是热闹,可是一旁还坐着这么多公子哥呢,难免不端庄的模样被他们瞧去了,便都有些犹豫。
冯嫂子又转身对着旁边看热闹的公子,笑道:“你们这些年轻后生干坐着也没意思,不如一起做耍才热闹呢。”
其中几个公子连连摇头,像余玞,他决计不会玩这种游戏。
李尤却笑着一抚掌,“冯嫂子真是个好人,知道我最爱凑这热闹了。”说着转头对其他公子笑道:“机会难得,诸君把握啊。”话音未落,自己先搬着椅子朝小姐们这边走来了。
楚蓟也屁颠颠地跟在后面。
齐玢将手中的折扇一收,笑道:“这击鼓传花听着有趣,我也来。”说着也搬着椅子过去了。
见几个公子过来,小姐们连忙腾出空位来。
但齐玢一动,后面也有几个公子跟着过来了。位置不够,便将男宾这边的桌子拼到女宾那边。但还是有几个公子坐着没动,余玞便坐着,只是微笑。
等桌子拼好了,众人重新入住。
楚蓟本来是坐在李尤身边的,被李尤拉了起来,强行将他的椅子安在了郑小姐和另外一个小姐中间。
这举动惹得众人都侧目过来,楚蓟虽然有些害羞,但也老老实实地坐下了,只是脸色微红。而郑小姐脸色却红得快滴出血了,低着头,不敢看楚蓟。众人一看,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也不说破,只是掩嘴偷笑。
李尤正拖着竹椅,走到时锦和李姝中间坐下了。因为李姝在,旁人只当李尤是要照顾妹妹,倒没多想。只有赵晅知道原因。他想了想,还是搬着椅子,挤到了时鸢和冯淑离的中间。
有这样几个先例,几个公子都厚着脸皮,挤到了早已看中的小姐身边。
时锦只当旁边嘻嘻哈哈的李尤不存在,转身和身边另一个小姐说话。身边的小姐姓刘,临川几个大员们没有姓刘的,应该是个小官之女。刘小姐衣着却不凡,看得出来也是盛装打扮过的,脸上擦着脂粉,模样也算精致。
说着说着,腰眼突然被人戳了一下,猝不及防,她反射性地挺了一下身。
“三小姐,怎么了?”刘姓小姐见她异状,问道。
时锦摇了摇头,一边笑着说没事,一边伸手在李尤大腿上狠狠地拧了一下。
李姝见自家二哥龇牙咧嘴的,也问道:“二哥,你怎么了?”
李尤不动声色地伸手揉腿,道:“没事,就是被蚊子叮了一下。”
“打扰两位小姐了,可否让我加个座?”
时锦和刘小姐正说着话,就听背后传来一道年轻悦耳的询问。她转头看去,是一脸笑意的齐玢。
还不待她说话,刘小姐脸色唰地红了,连忙往旁边移了移,期期艾艾道:“当然。。。公子请。”
齐玢风度翩翩地一笑,“多谢两位小姐了。”
他坐稳后,转头看了时锦片刻,才笑道:“没想到姑娘原来是时三小姐。”
烛光虽然亮堂,却是五彩的,灯下的人也是五彩的。
时锦看着他脸上的笑,他明明看着是极温和俊朗的模样,时锦心头却猛地一跳。
但是人家确确实实帮过她,再者也担心这人会将她去青楼的事说出来,她不能装做不认识。轻声道:“上次的事,多谢公子了。”
一旁的刘小姐看了看旁边说话的两人,她就知道这齐公子不是冲她来的。心头不禁生出苦涩,再打扮再美能怎么样呢,难不成这些世家公子不顾门第看上她不成?
齐玢翩然一笑,“能帮到三小姐是在下的荣幸,当不得三小姐的谢。”
两人说话虽然小声,但左右都能听到。李尤也听在耳里,他诧异地看了两人一眼,这姑娘什么时候认识了齐玢?
这人给她的感觉太危险,时锦不欲多说,只好又笑了笑。
齐玢将手中的折扇放至桌上,脸上依旧挂着几丝暖笑,“再次见到三小姐,实在让人惊喜,席上见三小姐似乎爱酒,倒想找个时间请三小姐喝两杯。”
“家中长辈管教。。。”时锦话还能说完,背后的衣裳就被人拉住了,她话音一顿,“。。。严厉,轻易不准出门。”她一边说着,一边反手摸到后背拉她衣裳的手,狠狠一掐。这个李尤,几天不见,烦人劲丝毫没见改。
殊不料那只手却反捉住了她的手,她往回抽了抽,他反而握得更紧了。
时锦不好大动作,齐玢话又还没说完,她只好忍着,又担心旁人发现她和李尤的异状,心思都被背后那只手牵制了。齐玢说了什么她也没听清,只好客气地点头。
时锦没听进去,李尤却听得分明,齐玢说过几天他给时家下帖子,邀请时家姐妹去他家的避暑山庄避暑。他正听得不舒服,岂料时锦竟然点头同意了!
时锦感觉手心被他掐了一下。
她终于忍不下去,猛地回头,咬着牙笑问道:“李公子有何指教?”
李尤将她脸上的愤怒看在眼里,心里微微舒服了一点,灿然笑道:“三小姐好啊。”
时锦暗自猛吸了一口气,一脚踩住李尤的脚背,口型威胁他,“松手。”
李尤笑着,指尖揉了揉她的手背,才松了手。
正在这时,冯嫂子见众人都坐好了,时鸢吩咐的人去取的花鼓也到了,便笑道:“那便开始?输了可要受罚的。不知谁愿意做这第一个击鼓的人?”
一人霍地站起身来,“我!”
时锦转头一看,正是李姝。
冯嫂子笑道:“那李小姐便来。”
李姝走到一旁的花鼓旁,捡起鼓上两棍。她偏头看了看时锦,露齿一笑。
第30章
冯嫂子手持一枝刚从枝头上摘下的紫薇; 朝李姝点了点头。
一阵雨落般的鼓点便响起来了。
花枝从冯嫂子手中快速地传了出去,一个接一个地; 安全地在众人手中传了一圈。
鼓点慢慢急促起来。
每一个接到花枝的人,都像手中接了块烧红的铁石一般; 忙不迭地将花枝传送出去。男女有交叉坐的; 急促之间难免碰到手; 惹得一阵脸红心跳。
李尤从上一个小姐手中接到花枝; 匆匆就塞进时锦手里。
鼓声越来越急促,接到花枝的时锦紧张得手心都冒出了汗来。她扭身将花枝塞进齐玢手里; 不期然也碰到了齐玢的手。
花枝又在众人手中传了一圈。
再次传到时锦手里的时候,还不待她传出去; 鼓声停了。
时锦捏着花枝,有些发懵。冯嫂子站起身来,看向时锦; 笑道:“哎呀; 可见花也爱美人呢。”说着又笑; “大家说,惩罚什么好呢?喝酒,献艺,三小姐自己选一样。”
比起喝酒,时锦更怕让她献艺; 她根本就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才艺啊。。。时锦选了喝酒。
接着就有丫鬟端了酒上来; 冯嫂子倒了平平一杯; 亲自走过来; 递给时锦。
“三小姐可要一口喝尽了。”冯嫂子笑道。
时锦笑了笑,接过酒,一口气干了。这酒不是果酒,辣得她直皱眉头。
冯嫂子接过空杯子,赞了一声,“三小姐好酒量。”
时锦坐下身来,忍不住掩唇咳嗽了两声。李尤探手取来桌子中间的茶杯,若无其事地放在靠近她的桌面上。
时锦也管不了这么多了,端起茶杯来喝了两口,才将那股辛辣压了下去。
一旁的齐玢偏过头来,轻声说道:“是我的不是,才让三小姐受了罚,下回我定当动作快些。”他声音极轻,像有一口暖气吹进耳里,时锦忍住想要瑟缩的冲动,道:“齐公子言重了,本来是就戏耍,输了就是输了,怎能愿旁人。”
话音刚落,鼓点声又响了起来,第二轮又开始。
这一轮传到了冯淑离。只见她落落大方地站了起来,她嫂子问她道:“小姑是作诗呢,还是喝酒呢。”
冯淑离笑道:“大家都是俗人,我也不是那等雅士。我选喝酒。”
等冯淑离痛快地喝了酒,第三轮又开始了。
剩下的那几个没有过来的公子,见那边玩得热闹,不由有些后悔刚刚没有放下身段跟着过去,只是这会儿无论如何都不好意思过去了的。
余玞也看着那一边,只是他脸上并没有神往的神色,反而少见地紧绷着,像是布着一层寒霜。他盯着时锦身旁的那一人,攥杯子的那只手,手背上青筋突起。
花枝传了一圈,又传到时锦手里,鼓声就停了。时锦只好又喝了一杯酒。
鼓声点点,几轮过后,气氛开始热闹起来了,也渐渐有欢声笑语,小姐们在接到花枝时,也会不由自主地发出尖叫。
这局花枝竟然落在了郑小姐手里,她正想将花枝传给楚蓟时,鼓声就停了。
两人的手都还留在花枝上,楚蓟将花枝从郑小姐手中抽走,笑道:“这花郑小姐已经传给我了,该我受罚才是。”
众人一阵笑,按规则这花当算是郑小姐还没传出去,但是这情况谁都看得见,但笑而不语。
冯嫂子也看出苗头来了,笑个不停,以往楚蓟最是滑头,今天趁机要好好治治他。因笑道:“人家姑娘都喝了这么一大杯,你们这些后生家应当用碗才是。”
换了以往楚蓟早就跳将起来了,但是今天,他看了一眼垂着头的郑小姐,笑道:“嫂子说的极是。”
冯嫂子给楚蓟倒了满满一碗。楚蓟端起就喝,这碗白酒虽然辛辣,他却尝出丝丝甜味。他喝得有点急,酒从他嘴角漏了些出来。
楚蓟一喝完,叫好声不断,都是一些年轻公子,笑得很是暧昧。
楚蓟一抹嘴角坐下来,感觉腰被轻轻碰了碰,他低头一看,一只纤纤素手递过来一方雪青绣帕。
楚蓟犹豫片刻,还是接了过来,却不擦嘴,在手里捏了一会儿后,放入了怀中。
鼓点再响,却再次在时锦接过花枝后停了。
接下来的一轮依旧如此。
时锦已经有些喝昏了,一杯白酒也小二两呢,这不比没什么酒味的果酒,再喝下去她铁定要醉了。
时锦正想将酒接过来,酒就抢先被齐玢接了过去。
他端着酒,笑道:“是我动作太迟钝,才害时小姐受了那么多罚,实在过意不去,这杯酒,可否在下替三小姐喝了?”他虽是在询问,脸上也带着笑,但气势却很强硬。
时锦连忙要去将酒接过来,“不不,花是在我手里,是我没传出去,怎么能让齐公子喝酒?”
齐玢将酒拿开,笑道:“那就当是在下替三小姐喝一杯。不知三小姐可肯赏脸?”
齐玢将话都说得这么清楚了,加之他一开始又将凳子搬到时锦旁边,什么心思也就昭然若揭了。对面的时鸢看了两人一眼,突然站起身来,笑道:“怎好让客人替主人喝酒呢,不若三妹妹作诗一首,便罢了。”
齐玢没想到会有人这么没眼色,转头看去,见是一个眉眼明媚面容姣好的女子,正含笑看着他。
联系到她话中的三妹妹,他拱手俯身一礼,“时二小姐有礼了。”
时鸢也福身还礼。
时鸢二人说话间,一旁的李尤兀自倒了杯酒,放在时锦面前,笑道:“三小姐愿赌服输,别人喝了可不算。”
这话引得众人又将眼光投到李尤处来,临川公子的意思很明显了,就是想替佳人将这杯酒喝了,博个好感。这李尤怎么突然这么没眼力了。
时锦端起那杯酒,对齐玢道:“多谢公子好意,但我不好打破规则,我也不会做诗,这酒我自己喝了便是。”说着一口气将那杯酒喝下去了。喝得有些急,酒又辛辣,呛得咳嗽了几声。
她还以为李尤偷偷将酒换成茶水了,没想到真的是酒。这个李尤,真是蠢死了。
李尤笑眯眯地给她递了一杯茶水过来。时锦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忙接过茶水喝了两口。
齐玢端着那杯酒,看了看两人,意味不明地笑了笑,也仰头将那杯酒喝下了。
李姝刚想再次敲鼓,就听她二哥朝冯嫂子笑道:“姝儿也打了好几轮了,冯嫂子快换个人,让她也来玩会子。”
冯嫂子心下本来就有些纳闷,怎么多半都是到了时二小姐处,鼓声就停了。李尤这一出声,冯嫂子也是个玲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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