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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女当家:嫁个傻夫好种田-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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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你该不会是想告诉朕,时间隔的太远,你已然记不清你的公公童员外究竟害了什么病症而至死吧?”见简水瑶犹豫不定,似是忘记说辞,皇帝不由乘胜追击。想要一举攻破简水瑶,从简水瑶口中叹出虚实,可皇帝到底还是低估了童天明。
事情真不由照穆玲珑早前与皇帝,还有自己的外公老宰相,还有其父大将军穆严贺面前分析的那般,童天明当即在危及关头没有个人顾个人,撇下简水瑶不顾,而是在此刻启口拦下顶替了简水瑶来应答皇帝的问题。
“皇上,贱内脑子向来不怎太好,经常忘事,其实家父究竟患了何种病,我也记不大清了,只记得父亲病重时天天夜里皆会说胡话,说要死,命不久矣的话。且家父那时确是病得极重,请郎中来家诊治,郎中皆说家父活不久了。当时此事也是全县城人尽皆知之事,可后来那一日家父的病却是突然好转,我与贱内也以为父亲的病好了,可谁知父亲竟会**暴毙。”
童天明说是,声音带有假装出的哭腔,可穆玲珑等人却皆知,童天明此般乃是装出来故意逢场作戏给众人看的,童天明乃是嗜父,亲手杀害童员外的真凶,又岂会因父亲的死怀有悲痛之心。怕唯有不知情者,才会真被童天明唬。
公堂外旁听的百姓们不由传来小声议论,百姓们乃是众说纷纭,虽说早前也有百姓旁听过当时杜婉秋伸冤告状的那一场堂审,可在事实并未浮出水面前,众百姓中不乏有被童天明的假装出的悲伤所哄骗的,相信童天明的也有,不相信的也有。
“简水瑶,你可认得此物?”说着皇帝冲堂上被他暂时取代位置,而作为旁听的京城县令一打眼色,县令立即快步走向姚程远,从姚程远手里取来个碎布包。
县令恭敬上前,将碎布包打开,口朝下,往皇帝面前的公堂案上一倒,从里面顿时轱辘出两三根寸长有余的铁钉来。
一见那铁钉,简水瑶与童天明二人不由又双双换脸,尤其简水瑶,脸色差到极点,童天明则也变了脸色,不过童天明的面色没有像简水瑶那般明显。毕竟当初杀害童员外的直接凶手乃是童天明,而简水瑶充其量不过算是个出谋划策的狗头军师罢了。
可加害童员外的主意毕竟是简水瑶出的,而眼下简水瑶与童天明二人非但是夫妻,更是系在一根绳上的蚂蚱,一殒皆殒,童天明自不可能让简水瑶暴露,而并非童天明有多舍不得简水瑶,对简水瑶的爱有多深。
“不,不认识。”
“水瑶,你看你怎又说胡话呢。你怎不认识,这分明就是父亲棺椁上的顶棺椁的长钉嘛!”童天明关键时刻再拉扯简水瑶这个拖油瓶一把,定不能让简水瑶说漏嘴,童天明自认自己的嘴巴紧,怎说都不会出错,自是抢着替简水瑶代答皇帝的问话。
“朕未问你,你无需答话。”皇帝不由龙颜大怒,虽未说太过阴狠的话,可却是龙威在压,压得童天明霎时不敢再兀自接话。
“简水瑶,这长钉当真是棺椁上的长钉?”
“是。”由于童天明已然早前替简水瑶打好基础,所以眼下简水瑶自是对答如流,那好。“朕在要你看样东西。”皇帝再对身边的京城县令打眼色,县令此刻竟兀自将手探向官袍的袖带,从袖带里取出几根长钉来,同样是长钉,县令手里的长钉明显与公堂案上的长钉不似相同。
“你看这长钉你可认得,是钉何物的?”
简水瑶盯着那长钉,看了半晌,兀自摇头,简水瑶怎也算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又岂识此等粗物,见简水瑶答不出,皇帝再看向童天明,脸上扬起善意的笑容:“童天明,你可知这长钉是做何用的?”
童天明的头也摇得宛似拨浪鼓。
啪——皇帝的笑靥瞬间变成冷脸。无需皇帝要京城县令去道,京城县令立即替皇帝讲出了他所掏出的长钉的用途。
“这才是钉棺椁用的长钉。”
“你二人竟连钉棺椁用的长钉都未见过,且更认不出,竟还敢当着朕的面信口开河,与朕道此钉乃是钉棺椁用的钉子,这钉子明显比那钉子要长许多。”两种不同的长钉被放在公堂案上,哪怕是不放在一起做比较,也能让人一目了然前者要比后者长许多。
“我们……”
“还不从实招来,这长钉究竟是作何用的!”皇帝倏然一立眸,登时慑得简水瑶惨白的脸愈加没了血色,简水瑶正欲哆哆嗦嗦地将实话道出,就闻童天明又抢话狡辩道。
“皇上,许是各地的棺椁所用的钉子不同,我与我娘子这才认不出!”
“是啊,皇上,别说是钉棺椁的钉子,就是制棺椁用的木料也皆有不同,圣上……”胡侍郎亦及时开口,替童天明与简水瑶二人解围。
胡侍郎心道,还好早前自己早有安排,将童天明与简水瑶安置在一个牢房中,不然可怎得了,这个简水瑶简直就是扶不起的阿斗,坏事就坏在她个妇道人身上。
370。第372章 童天扬到场
“如若凭顶装棺椁的钉子来断案,未免有些不公,且臣一时糊涂,恕臣实在搞懂圣上以此两枚长短不尽相同的长钉来要他二人来分辨,就进是何用意?难道说认不出这长钉之人就是凶手?”
“胡侍郎,朕见你今日似是话比往日皆多啊。”皇帝眼下是越看胡侍郎越觉得不顺眼,皇帝看不顺眼胡侍郎乃是因为皇帝想治罪童天明与简水瑶夫妻,而胡侍郎却偏偏不开眼的要保此二人的命。
实则胡侍郎也知他此般做,有多莽撞,多不可取。可实在是遇见两个蠢蛋,使得胡侍郎不得不想尽一切办法替两人开脱罪责。真是不知他这是给自己找以后助自己的伙伴呢,还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给自己找罪受呢。
可胡侍郎又能有什么办法,有关穆玲珑的事,胡侍郎仅知穆玲珑在京城时的模样,而穆玲珑翘家后,便音讯全无,再回来性情大变,就像全然换了个人似的,结果竟无一人能说出穆玲珑这一蜕变的原因。哪怕是胡侍郎要敌下属去详查也是一样。
穆玲珑与李琴师二人竟有一巨大共通点,就是两人一个是查探不出蜕变的原因,令一个则根本查不出他的底细,究竟从哪来,又去了哪里,除了知道姓氏,便再不知其他。若不是李琴师与穆玲珑同时出现在宫宴上,且李琴师从个头及身材上可以看出绝对是名男子,怕是胡侍郎还会以为眼下的穆玲珑是个冒牌货,而李琴师则是早前的穆玲珑。
“臣也仅是说出心里所想罢了。”胡侍郎扮出不畏君威的面相,义正言辞道。弄的公堂外旁听的百姓不少皆倒戈向胡侍郎。认为胡侍郎正义凛然等等,当然这些倒戈向胡侍郎的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皆是早前被童天明的装模作样所唬住的。
皇帝气恼的不想再跟胡侍郎说话,而此刻老宰相却是一脸含笑道:“皇上,老臣也以为侍郎大人说的确是实话。靠长钉来断此案,确是并不足以说明童家童天明夫妻就是嗜父的凶手。”
“你这话是何意?什么叫嗜父的凶手。说的好像是我杀了我爹似的。”童天明见老宰相并未穿朝服,不过也能看出老宰相是个当官的,且老宰相又自称老臣,童天明便隐隐猜出老宰相是退任在家的官员。再一听老宰相的后话,童天明霎时就气不打一处来。他原以为老宰相是胡侍郎那头的,毕竟刚老宰相启口乃是替胡侍郎讲话,可再一听后话,童天明便知不对。老宰相乃是话里有话。
坏人大多有眼无珠,且更会看人下菜碟,童天明便是其中之一,如若不是听老宰相以老臣来称呼自己,怕是童天明连老东西少废话的这样羞辱老宰相的话都道得出口。更何况是眼下的争辩了。
“我说过吗?”
“你……”若是别人,许早被童天明一席无力话气跳脚,更是气得七窍生烟了,然而老宰相却有办法,非但不生童天明的气,反倒把故意说话激他的童天明给气够呛。
“皇上,万事得讲理,唯有让这些人认了这个理,才能治其罪,古语有云,这叫什么来着?”
“莫非老相爷想要的是捉贼捉赃,捉奸捉双?”老莫乃是老实人,又岂能熟识像老宰相这样的老狐狸的心思,而老狐狸的心思,怕唯有小狐狸才能懂。
“外公的意思是说让某些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人,知道什么叫躺棺材里哭为时已晚吧。”
“对,对。还是玲珑这话说得。”
童天明此刻才知他竟是一不小心惹了不能惹的人,当时胡侍郎去牢房探望他与简水瑶时,已然告诉他夫妻二人,要他夫妻二人要格外当心着点夏老相爷。
童天明哪知夏老相爷就是面前这位老者,更是不知这位他们夫妻二人开罪不起的夏老相爷竟是穆玲珑的外公。
听过几人的话,胡侍郎不禁头又痛了,面前这对他要用来联手与他制敌的渣夫妻,该不会是上天特意派来与老相爷等人联手一起来整他的吧,怎他交代的话,这二人竟是转头就忘,这还没过几天呢。此夫妻记性该不会这般不好吧。
“好,来啊,把棺椁打开。不是朕给你们二人坦白的机会,你二人不肯要吗!”皇帝即刻呼道开棺。
此时就见胡侍郎再偷给童天明打眼色,眼色代表的意思依旧是要童天明放心,那棺材里躺的骸骨早已自然**,根本就不足以构成足矣证明两夫妻犯案的罪证。
皇帝要求开棺,取出棺椁内的骸骨时,围观众人有胆大的往前靠的,也有胆小的向后退的,而那些与童员外或多或少有关,且是在早前曾受童员外救助的人们,则纷纷劈开人群径直上前,人人眼中含满了泪水。
时隔多年再见,谁又能想到,对自己曾经有过恩情的恩人竟会变成皑皑白骨,可哪怕是骸骨,那也是恩人的骸骨,恩人蒙受冤屈,被歹人害死,众人都想替恩人报仇,更想再最后一刻再见恩人最后一面,哪怕是送其骸骨上路也算心安了。
只闻公堂外,哀鸿阵阵,却很不幸这些悲痛的百姓竟全被公堂外负责维持公堂秩序的官兵阻拦。
“皇上开恩,请让我等见恩公最后一面。”
“皇上并非不肯开恩,而是皇上眼下还要审案,各位还请暂且稍候,稍安勿躁,待皇帝为枉死的童员外寻到真凶,并依法惩治了真凶,定会给诸位送恩人上路的机会。”负责维持公堂外秩序的此声乃是姚程远说的,姚程远又岂能不想送故友最后一程,见故友最后一面。只是念及故友死得不明不白,如今又是难得的为故友报仇,寻找真凶的机会,姚程远实在不想让众人这般吵闹,而搅了圣上断案的思绪。影响皇帝,更放真凶逍遥法外。
姚程远光顾着劝阻情绪激动的众人,竟漏看了人群里童天扬竟也在场,只见童天扬一身常人扮相,脸扣猴哥面具,听闻公堂上皇帝要求开棺取童员外骸骨,而双手紧握,双眼迸射出犹如嗜血的冷冽寒光,直定定地射向公堂上正被审的童天明与简水瑶夫妻。
371。第373章 童天明认罪
接到胡侍郎递来的眼色,童天明又岂会紧张,至于简水瑶则也稍稍稳了稳烦躁的心,两人心知有胡侍郎在,他二人多半可以相安无事,再加上早前胡侍郎又对他二人说过童员外的尸首早已自然**,据说尸骨只有盆骨等处还能看出模样,至于上半身及头颅不分似是遭老鼠啃食,已然不成样子。碎成数块。
秉持着对逝者的尊重,且童员外并非大奸大恶,受重罪而被处死之人,所以禁卫在轻抬其骸骨出棺椁时,十分谨慎,小心。而棺椁则也是被早就处置过。
棺椁并非旧棺椁,旧棺椁由于童天明与简水瑶二人舍不得给童员外花钱买好棺椁入殓,所以旧棺椁在被姚程远所命的禁卫们抬出坟坑后,就已然坏得不能再用了。
且棺椁腐坏后,还有一种极难闻的异味,岂能不远迢迢从偏远的县城运来京城,别说人禁不起这般劳师动众的折腾,腐坏的棺椁也禁不起此般折腾。
所以当童天明等见到那棺椁时,瞬间虽是换了脸色,可两人却很快又变回原脸色。
禁卫们抬出棺椁的是副担架,担架上搭着一张白布,白布下掩的便是童员外的尸骨了,更是出于对死者的敬重,公堂上的官员在公堂内又搭起一个布围成的小棚屋。圈住四周有些像是为防止众人偷窥似的。
“带他二人逐一进去查看。”
“是。”
皇帝一声令下,胡侍郎不由露出一脸茫然神色,见圣上的神色,怎像是胸有成竹似的,难不成自己得到的消息实则是假消息,可不该啊!胡侍郎下意识地侧头看向穆玲珑与老宰相等人。
从穆玲珑的脸色,胡侍郎哪里看出只见穆玲珑正一脸关切地看向白布围成的围栏,胡侍郎倒是能猜出穆玲珑此时此刻的心情,毕竟围栏里全绕的尸骨乃是穆玲珑的公公童员外的尸骨,穆玲珑此般关注乃是必然之事。
待胡侍郎看向老宰相时,倏然发现了问题似不像他所想的那般,他好像是很不幸的中计了。只见老宰相冲胡侍郎勾唇露出略显鄙夷的奸笑。
“该死!”胡侍郎不由心中暗道。而胡侍郎心里才道出此声,就闻白色围栏里倏然传出一声惨叫,发出惨叫的不是别人,惨叫正是出自简水瑶之口。
“水瑶。”童天明吓得心口突突猛跳,踉跄从地上爬起便要冲进白布围栏寻简水瑶,想要探清围栏里到底发生了何事。却被禁卫阻住。
只见皇帝在此刻冲禁卫猛打记眼色过去。那意思就是要禁卫放行,放童天明进去。禁卫颔首,刚一放开童天明,童天明就饶过禁卫,一股脑地冲进白色围栏内。
童天明进入围栏不多时,也是发出一声撤天惨叫。叫声只比简水瑶更夸张,不比简水瑶好到哪去。“不,这不可能。不可能的。”紧接着,童天明似是由于太过激动,受到惊吓过大,竟跌跌撞撞地从白布圈成的围栏里冲出。嘴里更是不停的叫嚷道,不可能,这不说真的话。
待胡侍郎从童天明撞开的白布,跃过白布往围栏里瞅时才看见,白布围栏里,圈着一具保存的甚是完好的尸骸,尸骸的头骨上,有被铁钉贯穿的两个窟窿。
那骸骨的一双空洞眼睛,甚是渗人,别看尸体已然化作森森白骨,可却让人看到,不由感到触目惊心。
“童天明,你还不认罪?那尸骸上的铁钉孔是不是就是你嗜父的证明。”由于简水瑶已然吓得昏厥倒地,所以皇帝一掴惊堂木,无需再喝简水瑶的名字,只需喝童天明一人便足以。
“不,不是的,这不是我爹的尸骸。不是。”
“为何不是,你怎证明不是。”皇帝伏案步步紧逼似的不停追问。
“不,不是。这不是我爹尸首,是她!”童天明抬手指向穆玲珑。“是她故意弄具假尸首来唬我。皇上,这女人心计歹毒,她企图栽赃嫁祸于我啊。”
“栽赃嫁祸?你倒敢说,这分明就是公公的尸骸。”
“不,不是。”
“是,就是,公公就是被你害死的,你就承认吧,再着你的妻,她吓昏过去就是最好的证明。”
皇帝没有再做追问,而是放穆玲珑与童天明对峙。
“皇上您定要为玲珑的公公伸冤做主啊,玲珑的公公死的冤,都是被他给害死的,竟用铁钉贯穿颅骨。童天明你好恨的心啊!”
“这不是爹的尸骸,前几天夜里有人去牢房已然跟我说了,说爹的尸骸早就已被毁了。头骨都碎得不能再碎了,又岂会像如今这般完整的,且早前我去挖爹的坟,打探尸骸情况时,棺椁都烂了,尸骨还能完好无损,你……”童天明着急辩解,结果一不小心竟把实情道出口。
“哦,原来如此。”皇帝不由沉吟道。
穆玲珑也因听闻童天明情绪激动近而口无遮拦的认罪话而长舒一口气。虽是料定了结果,可却没有料到中间过程会这般顺利,穆玲珑为自己的计谋感到欣喜的同时,又为童员外的死亡真相而感到难过。
世人皆说养而不易,可如今这样的惨案,事实摆在眼前,实在让人唏嘘不已。就连公堂外的围观众人在听闻童天明道出的事实后,都不由传来凉冷的抽气声。
“童天明你个畜生,老爷生前对你多好,你可是老爷的亲生儿子,你怎能这般待老爷啊!”奶娘杨玉悲愤,外加义愤填膺恨不得冲上去,掐着童天明的肩膀质问。
“不,我爹不是我杀的,我……”
“你还敢说公公不是你杀的,为夺童家家产,你都做了什么,你心里比世人都清楚,我相公童天扬脑子不好,而你与简水瑶你二人却以要我相公去乡下休养为由,将我相公与奶娘狠心逐出家门,对我,又将我骗到你家,然后夺取了我带去的所有细软,再将我害死,并将我丢与天扬,奶娘,企图嫁祸他二人。”
此时童天明再想狡辩,已无人肯听,更是无人肯信,现在不单公堂上的众人恨不得要他的命,公堂外的围观百姓也因他为夺家产而嗜父之事,对他恨之入骨。
372。第374章 审讯童天明
“皇上,我冤枉啊!”事已至此,童天明竟还能喊出冤枉二字来,惹得高高在上的帝王真是不得不佩服眼前人的厚颜无耻。
“你竟还敢喊冤枉,还不从实招来?”
“我,我真没的可招啊!”
“你喊敢说你没得可招,童天明你是想先从你与你妻简水瑶合谋害死我公公童员外的事说起,还是想先从你使得我相公童天扬坠马,你买凶害命一事说起?”
“你少信口开河。”童天明好似狗急跳墙般,因对峙不过穆玲珑,便跳脚嚷嚷,当然童天明的气急败坏,也仅是虚张声势,胡乱嚷嚷罢了。
“我信口开河。”穆玲珑勾唇一莞尔。
“我可以证明,歹人都是童大少爷要我找来的,我能将他们一一指认出来。”原来穆玲珑竟早有计划,早就要范建将当年所雇歹人的样子当着傻小子的面道出,再要傻小子作画。傻小子作画的本事,谁人不知。再加上穆玲珑有托付姚程远,要姚程远请了赵大凯等人帮忙寻人。
要知道赵大凯等人早前可是县城里的泼皮恶霸,又岂有寻不到当年同他们一样做恶霸会把式的那几个货,姚程远又令禁卫在寻到人后,迅速拿下,将这些人一并押来京城,就是为了等待此刻。
只见姚程远冲外一打眼色,几名早前被皇帝派与配合姚程远的禁卫,早对姚程远的眼色熟识,姚程远一打眼色,几名禁卫便知是何意,禁卫去来匆匆,很快就押解了几人上来。
这几人一被押来,只见童天明早前变色的脸,变得比刚刚愈加难看。这几人倒没留意童天明,而是全部侧头看向范建。一个个恨得跟什么似的。
“你个混蛋王八……”
“大胆,竟敢咆哮公堂。没见皇上在问案吗?来人,廷杖伺候。”胡侍郎真是好大的官威。皇帝还没开口要治这几人的罪呢,就见胡侍郎耀武扬威地乱发官威。
“朕说要打了吗?”
皇帝一句话,就把胡侍郎给喝得不由闭紧了嘴巴,胡侍郎心道,完了,没想到穆玲珑等人竟是准备的这般充分,且早前竟一而再再而三的设下圈套,非但要童天明与简水瑶夫妻上当,竟还算计自己。
“皇上,此等刁民,如若不打的话,怕是……”
“就算要法办,也要朕听他们讲明话,再定夺到底该打谁才对吧?”胡侍郎沉默了片刻,竟还想要据以力争,被皇帝再度狠狠压下。
皇帝心道胡侍郎的胆子可真是愈发大了,竟敢出言顶撞自己,难道真像老相爷所说胡侍郎真想对付穆大将军,不然又岂会如此。毕竟胡侍郎与童天明与简水瑶二人不沾亲不带故,这般帮童天明与简水瑶夫妻犯不上。
皇帝眼下越看胡侍郎,越觉得老相爷的猜测正确,认为胡侍郎如今这般帮助童天明跟简水瑶二人,就是想拉拢二人帮其为非作歹。而皇帝更清楚童天明与简水瑶与穆玲珑等人间的,想来胡侍郎此般做,不单是想要对付穆大将军,而是想要通过穆玲珑与傻小子来对付穆大将军。
想到胡侍郎为对付大将军穆严贺,竟要对付傻小子童天扬,对付自己唯一的儿子,皇帝便气不打一处来,自己的儿子岂能让臣子欺负,再加上儿子脑子又不好,自己必须要在胡侍郎搭上童天明与简水瑶这根线前,将这二人除去,为儿子扫清祸源。
尤其是此二人心肠歹毒,通过穆玲珑的种种设计,及与童天明,简水瑶二人的对峙,皇帝已然看出童天明与简水瑶二人就是杀害童员外的真凶,童员外当真是被亲生儿子与儿媳合谋,以残忍的手法杀害。且二人心机歹毒的竟又雇凶做恶。害得自己的儿子坠马成了如今的傻小子。
皇帝越想越气,自不可能轻饶童天明与简水瑶,皇帝顾才说出早前那般话,依法惩处,也得等问清案情,要童天明再也狡辩不出,再治他与他妻的罪。
几个恶霸听闻高高在上问案之人竟是当今圣上,一个个吓得面若寒蝉,不等皇帝再说话,几人便瑟瑟发抖地噗通通犹如下饺子般地纷纷跪倒再地。
什么吾皇万岁万万岁,几个恶霸哪还知道道,只是一个劲地道冤枉,恶霸们好似商量好的,众口一词皆将矛头指向范建。
其中一名恶霸道:“皇上,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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