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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农家妇的奋斗史-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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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弃回想头脑里的景象，浮现在脑海里的还是自己遇到二丫的每次情景，真实的犹如现时现刻就在眼前发生。李二丫就是自己的魔，一辈子的魔。
有人说，爱情就是起了火的友谊。自己跟二丫根本就没有真正说过一句话，所谓的友谊是无稽之谈，可是这生发出来的不是爱恋是什么呢？
嫉妒那个时刻走在她身边的男人，想着每晚两人同床共枕他会在自己的胳膊上用刀子划出血淋淋的痕迹，记录自己想念的次数。十八年来，他找到了动心的女人，可是那已经是别人的女人了，这是老天捉弄吗？就算是又怎样，他温和的面容里双眼泛红充血，里面影射出的滔滔疯狂可以湮没任何人。
自己可以找到一千一万个理由去接触她，但是他一次都没有使用。原因很简单因为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控制心头的**，不是性*欲，只是强烈的占有欲。
他心底想要她甜甜的笑容，哪怕只为了一篓臭气熏天的猪下水；想要她牵着自己的手在大街上跑着找寻物件，哪怕只是一个木头雕刻的簪子；想要她拉着自己的胳膊撒娇，哪怕只是为了走进店铺看两眼；想要她做着普通却温馨的饭菜，哪怕只是可以在街头找到的平民饭食……
越想心里越疯狂，面上笑的特别温和，温和的让人心生惮意。心里的臆念让自己冰冷的心温暖，回过头来的现实让他痛恨，抽出靴子里的短刀，拉高袖子右胳膊上一条接一条的刀痕紧紧密实的挨着，看着像蜈蚣爬的痕迹，他幸福的笑了，锋利的刀刃轻轻一划那里的蜈蚣又多了一条，舔着流出来的鲜血，亲吻着一条条蜈蚣。他的心慢慢平静下来，沸腾的血液压制下来，看着成线的血迹在胳膊上晕成了一个圈，最后聚集掉落在地面，一滴一滴很是悦耳像是那个想念人的声音。
那个女人，不现在只能算是女孩，她隐忍着自己的个性，林家最近的事情出自她的脑袋，但是她却安稳的隐藏在林石的背后，她包容着林家里的一切人，如果随便换一个人绝对不会这么好脾气，但是她就是这样做到了不抱怨，什么事情好像都是理所应当，就算是有意外发生她也会很镇定，好像已经猜测到了会发生一样。
他从属下探知和观察的情况已经多多少少了解到了，李二丫绝对不简单，但是却又是非常善良的女人。她的善良针对的是林石，所以就扩散到了林家甚至和林家关系好的那及家人那里。她知道的事情很多，但是大多都没有实践过，当那个男人操作起来时往往缩手缩脚，即便如此她也没有任何的怨言，一如当初的支持着那个男人。可是，她又是独立、坚强、自尊的女人，如果那个男人有一丝的游移或者是怀疑她就会立马转身离开。这不是猜测是他真实的感知，就这么神奇他可以感觉到她的心思，哪怕只是属下只言片语的叙述就可以感受到她当时的心理。如果真如自己想象的那样，那么李二丫绝对是自己的一生追求。他不敢说自己有多优秀，但是自己一定会努力做和她比肩的男人，时刻站在她的身边遮风挡雨，那个男人的眼界就算是锻炼五十年也不可能猜透她的心思，那么更不可能真正适合她。
卓越鹏知道自己有这点优势的时候，他会在每天的空闲时间里想象着属下的话语不断回想着二丫的心理，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找到心灵的共鸣，寄托这种噬骨的相思。
转身看着楼下，熙熙攘攘的人群，他知道没有一个人会是他要等的人。既然知道她的心意，那么那个男人就不会是自己的拦路石。嫁过人又怎样，前朝不还有个世家子娶自己姐姐的吗？比起来自己只是想要自己欢喜的人而已，卓府更不是障碍，自己这个孽障做出什么事都是在意料之中不是吗？
自己该做决定了：三年时间，我和你共游玥丰山水。抓紧右胳膊上刚刚的刀痕，血迹晕透了衣服，卓越鹏温和的面容不变。
第二天，淮水镇卓府送走了自己的主子一行人。本来一直在外奔波的主子自从四年前就不经常在这里停留了，今天自从元宵节后就没出过门，现在又突然离去，一干下人虽然好奇私下里也不敢言语，因为主子走了可是赵管家在啊，这位可是真正的笑面阎王，动不动就是规矩，等把你每月的月银扣完了你才惊醒自己到底犯了什么错。
赵管家看着自家主子的影子消失了，心里一点轻松的感觉都没有，心里哀嚎不断。少爷留下了口信，他的第一要务就是时刻关注林家村里的李二丫，如果她有事情就算是倾少爷的全部也得帮忙，如果李二丫出事儿他也不用再见少爷了。这是什么事啊，自己还要不要活啊，少爷你这是给自己找祖宗吗，可也不用这么卖命吧。
来到外院自己处理事情的房间里，刚关上房门看着已经早自己一步站在这里的鹏一，赵管家直感觉心疼阵阵，这鹏一可是老王爷在的时候给少爷配的暗卫，据说是皇家影卫里出来的，现在就这么留下来关照一个农家妇，赵管家真想找个地方哭哭。
“鹏一啊，这少爷都走了你也该放松点了，这脸总绷着就像家里死人了一样，不好吧？”赵管家试图缓和这种压抑的气氛，自己真是跟鹏一气场不和。
“我手上的都是死人。”鹏一看着没有正形的坐在椅子上喝茶的赵管家皱了皱眉头。
“原来你说话超过过三个字啊？”赵管家很是稀奇鹏一的说话方式，一般没有什么事情他都是三个字，只有少爷懂他的意思，不知道给少爷回事情是不是也是三个字。
“你很闲。”鹏一眼睛直视着赵管家问着。
“我很忙的，你看我这不是准备去完成少爷交代的事情吗？”赵管家对于鹏一的直视很是害怕，那目光跟少爷十足的像，这可是威胁，很绝对的威胁。
“林家的事情你不用操心，需要你出面的时候，我会知会。”鹏一心里也是很恼怒主子的安排，但是整个暗卫里就自己资格最老，少爷说这么重大的任务只有交给自己最放心，可是他放心了自己烦心了。
“当然，少爷留下我们就是这么分工的。”赵管家对于鹏一一下子说这么多话心里直犯红星，但是呢这表面上还是很恭敬的，否则这位煞星可是有一千种方法让自己好受。
在二丫不知不觉中，她已经被划分在了别人的地盘里了。
第30章 帮工
帮工
回家的路上林石和二丫就已经吃了点油条，太忙了直到自己肚子饿才知道中午没吃饭，还好早上没有把油条卖完。一路上，俩人累的没怎么说话。林石在前面赶着车，二丫腿旁边的被子里放着今天装钱的木匣子，不过那里面就百十个铜板，真正的钱在二丫怀里的布袋里，就连林石都以为钱是放在木匣里呢。呵呵，路遇什么劫匪的桥段看多了，小心没大错。
回到家里，俩人也顾不上休息，林石卸牛车上的东西，二丫赶紧到灶间准备做饭。两人很饿了也没那么麻烦，一人一碗手工阳春面，放点葱姜蒜加点盐醋辣椒油，擀面条切的细细的，白菜叶子切小点煮进去，卧个荷包蛋进去。酸辣汤兑成的面汤喝一碗很是舒服。林石吃了两大碗面三根油条才填饱肚子，二丫累过头了只吃了一小碗。
“三哥，你休息一会晚点到柱子哥家里说说，看他明天有空了就开始上工吧。今天你也看到了我们三个都是忙的不行。”二丫对于赚多少钱没太在乎，预期应该是不错的。如果为了这点钱，累坏了自己和林石那是划不来的，怎么着也得悠着点。
“行，我一会就过去。”林石心底也是很高兴的，今天上午自己炸的油条连自己都数不清了，油烟呛的难受但是只要有钱赚一切都是值得的，请柱子哥也是没意见的。
“不用那么急，多休息一会，今天你辛苦了。”二丫自己很累，但是该说的话还得说出来，一家人不能外道了。
“我们都辛苦了。”林石对于二丫这么能干心里是有点想法，不过最后都想通了就放下了。
吃过饭，林石和二丫收拾了一下东西，该整理的整理，该清洗的清洗，院子中间晾晒了很多的物件。看看时间还早，林石把昨天泡好的豆子捞出来放在石磨上磨浆。二丫忙里忙外也不得闲。
下午四点多，林石和好了洗面筋用的面，趁着剩下时间醒面。他跟二丫说过后就带着家里买的糕点到山下柱子家了。二丫忙完手头的活才有时间到自己屋子里盘算今天开张的生意，一个个铜板数下来，二千六百七十四个差不多二两多的样子，去掉成本和人工费用净收入差不多也就二两。二丫很是乐呵，有收入进账家里存银才会慢慢多起来，以后也能改善家里的条件。
林石这边也已经到了山下柱子家里，这时间段柱子两口都在家，小柱子在墙角玩着泥巴。
“石头叔，你来了。”林石刚一进院子，小柱子就见了，他立刻扔下手中的泥巴，像炮弹一样冲了过来。
“小柱子，在玩呢，你爹在家吗？”林石一手掂着糕点，一手抱起了小柱子。
“在家呢。爹、娘，石头叔叔来了！”小柱子对于林石的印象非常好，每次爹娘看到石头叔叔过来他们的笑容就会多很多，不像爷爷奶奶那边一过来人爹娘就关起门在家里叹重气，他很早就决定了喜欢石头叔叔讨厌爷爷奶奶还有叔叔姑姑们。
“是吗，小柱子真懂事。”林石看着怀里的孩子在回答完自己的话后就往屋里喊了喊，这孩子很懂事呢。
“石头过来了，小柱子赶紧下来，怎么能让你石头叔抱着呢？”柱子嫂听见喊声就赶紧出来了，一看林石抱着自家儿子不由得呵斥了下。
“嫂子，没关系呢，小柱子很听话呢？是不是，小柱子？”柱子嫂呵斥小柱子的声音也不大，林石为了逗小柱子问着。
“是。”小柱子很大声的回答了，回头还看着自家娘亲。
“石头别总惯着他，小孩子不懂事的，还是先进来吧。”柱子嫂接过林石怀里的小柱子，赶紧将林石迎进了堂屋，这边柱子哥已经走到了门口。
“石头过来了。”柱子哥对于林石以前是同情性的关爱，现在又加入了感激。
“柱子哥，我上次跟你说的事情，你考虑怎么样了？”上次林石过来家里的时候，柱子哥没会囫囵话，现在林石这样问着。
“我想着你们会过一段了，没想到今天你就过来了。”柱子哥对于能帮到林石自己也是很乐意的，实在没想到林石这么急。
“今天早上我和二丫就出过摊了，生意还好，这不就过来看看你这边的情况。”林石知道最近柱子哥也没到镇上找活干，这活计实在是不好找，镇上几家大户家里也就那点事情，碰上了找人做活那是运气碰不上那也没办法。柱子哥人干活实在，力气大，但是呢不多话这在外就吃亏多。
“我跟你嫂子的意思也是想着跟着你干一阵，毕竟着干完年家里的事情不多，家里里里外外都是支出。”柱子哥实在人说实在话，家里现在自己和媳妇两个壮劳力，供养一个小孩按说这日子不会难过了，可是自己爹娘那边心思多，自己又是心软的，人家稍微哭个穷自己就把家里那点钱给倒了出去，因为这媳妇没少跟自己生气，还好媳妇是个嘴硬心软要不这家早散了。这几年自己也看清楚了，自己那爹娘和几个兄弟姐妹实在是不好相与的，什么事情都想把自己往里边戳，到头来吃亏得罪人的永远是自己。自己这品性到镇上干活也赚不了多少，孩子娘还心疼，林石前次跟自己说，他就回来跟媳妇说过了，俩人一合计这事情能做，从上次林石的出手来看，就算是自己去帮一天工他也不会少了自己的，现在看情况林石这要是慢慢发了起来，说不定到时候自己也管跟着沾点光。
“有哥这句话，兄弟就放心了，怎么着这是我自己干，无论赚钱不赚都先紧着兄弟。”林石这说的是实在话，对于柱子哥他是打心眼里喜欢，无论是早年他的私下里关照还是现在这种爽快的答应帮忙都是自家亲兄弟身上不曾得到的。
“看你说的，咱哥们还在乎这个。”柱子被林石的话给逗乐了，想起以前听老人们讲的戏文感觉有种拜把子的样子。
“这不是高兴嘛。这一段我们这边会比较忙，等慢慢稳定了就会好点。哥，明天你先跟着忙一天看看具体的事情，如果能干得来咱就定下来。你看行不？”林石对柱子哥说着，他自己也不知道具体该怎么算柱子哥的工钱之类的，一会回家里还得跟媳妇说说。
“那行，我先看看。”柱子也没别的想法，只要说是跟着石头干，哪怕累点苦点也没啥，毕竟自家兄弟的事情。
“那好，你明天寅时中就到山上来，时间是有点早可是咱这摊子刚开什么都没有，不过咱到中午多就回来了，你下半晌就可以在家里休息一下。”林石有点不好意思的说着，毕竟这么早起床真是不太合适。
“石头，你就别跟哥嫂客气了，你自己的事不就是咱的事嘛，明儿一早我就早点喊你哥，到时候让他直接上山去你家。”柱子嫂本就是直爽的人，她对林石和二丫的印象不错，尤其是家里以后的生计可能要依靠人家现在更是打着打好关系的好面孔。
“呵呵，有嫂子这话我怎么会客气呢？”林石喜欢这种将自己当自己人的感觉，这样他感觉自己是被关注的。
林石和柱子夫妻俩聊了不短的时间，谢别柱子哥留饭，等出来门天已经彻底的黑了。
摸黑回到山上，二丫已经点上了油灯在等着自己。林老爹老早就回屋里歇着了，他老人家忙活一天也很是辛苦。
“三哥，谈的怎么样？”二丫看着林石吃着饭问着。
“柱子哥已经答应过来帮忙了。”林石很快的吃完饭就坐在凳子上回答着二丫的话。
“面已经醒的差不多了，我力气小洗了一小半面丝儿下来。”二丫想起一会还要忙活的事情，看着林石说着。
“那本来就是我的活，你怎么能下手呢，小心晚上胳膊疼。”林石特意看了看媳妇的小胳膊小手说着。
“那大力士是不是现在就准备开工了呢，我们还要早起呢。”二丫眨巴着眼睛对林石说着。
“这就开工。”林石起身往灶间走去。
林石和二丫一块进了灶间。林石继续昨天的工作开始洗面筋。二丫快速的把林石用过的碗筷洗干净，接下来准备清洗今天下午采摘回来的香椿芽，这次采的比昨天的稍多了点，但是并不多，从今天的情况来看煎饼卖的并不是很好。来吃饭的大多还是普通百姓，街上出苦力的人也有过来问的，看饭食不错但是价钱高了，而且油条煎饼都不耐饥，他们只是看看问问，只有几个过来买了一碗胡辣汤就着自己带的窝窝头来吃。看来自己应该加进烧饼来卖，白面的价钱大可以做成两面掺着，白面少杂粮面多，这样价钱下来了客人会多很多的。二丫心里寻思着是不是要做个专用的做烧饼的炉子，这时候没有煤炭要不那种炉子做起来用起来不方便，木炭价格太贵用起来更不划算，看来这烧饼还得等一段时间了，自己要想具体的操作流程了。
“媳妇，这柱子哥要是以后都跟着干活我们怎么开工钱呢？”林石一边揉搓着面筋一边问着。
“一天五十文是多是少？”二丫对于这里的人力成本没有概念，但是王瑜那小子做店铺伙计一个月也就是三百文的样子。
“不少了，一般的话三十文就是高工钱了。”林石知道普通人干一天活能有三十文就是很好的情况了，以前自己打猎一连进山一个多月才能有几两的收入，柱子哥对这个工钱应该会满意的。
“那就五十文吧，毕竟柱子哥和嫂子都是不错的人，人家帮咱怎么着都是有情义在里面的。”二丫从来都是恩怨是非分明的人，对于柱子哥这种愿意伸手帮忙的人她没有理由苛待。
“嗯。”林石对于媳妇的话从来都是这种反应。
等俩口子准备好第二天用的东西躺在床上的时候，已经很晚了。为了不影响明天早起，二丫在把毛巾打湿放在额头上，到时候半夜掉下来自己就能清醒过来了。林石看着媳妇那样也没说什么，只是媳妇睡着了的时候他悄悄的将毛巾取了下来，二丫嘤咛的转了个身往林石这边靠了靠。
第31章 周大娘
周大娘
第二天寅时多一刻，林石就起来了，心里有事睡觉就浅眠。二丫还沉沉的睡着。
林石先刚和好了做油条用的面团二丫已经醒来了，昨天都把第二天要用的东西准备的差不多了。没到一个时辰两口子就把要带的东西放在了牛车上。想起家里的林老爹，二丫在锅里煮了点米，上面的箅子上放了两个杂面馍和一个鸡蛋，这一顿饭就够吃了，她和林石到时候在摊上吃点就可以了。
在临出门前，林石到林老爹的窗前交代了下锅里有饭以及两口子出门的事。他们刚走到山脚下就碰上了上山的柱子哥，一行三人坐着牛车往镇上去。
“柱子哥，以后早上多加件外衫，这早上寒气大别生病了。”今天出门早了点，城门口还没开门。林石对只穿了件薄夹袄的柱子哥说着。
“没事，以往这时节都是这么穿来着，咱庄稼汉耐饿耐冷，结实！”柱子无所谓的说着，自家的条件只有自己心里门清，媳妇和小柱子都是跟着苦熬日子，一个大男人想起妻儿泪吧嗒吧嗒直淌，现在有人关心自己心里很热却不知道怎么回答。
“再结实也得注意，家里老小咱都得操心着，如果有啥意外苦的还是他们。”林石多少知道点柱子哥家的事，这是人家里的事不好说，遇到那样的爹娘不知是福还是孽，冷暖自知。
“是啊，咱农家男人不就保证家里妻儿有口热饭食、有身暖衣穿。”柱子哥说的是实在话，说出来的却是满口苦涩，别人家里什么情况自己多少还是知道点的，无论人家是怎么样的矛盾但是自家里的热闹却是林家村的一大焦点，这几年一家三口跟那边联系少了才过了几天清闲日子，可是已经有了疮孔的心表面愈合内里却是缝缝补补的伤口。
“对啊，小时候最大的愿望就是这个呢。”林石附和着说着。
二丫静静的听着俩男人间的话语，每个家庭都有自己的幸福和不幸，目前看来柱子哥一家三口安康的生活在一起就是最大的幸福，而自己能走出李家进入林家也是最大的幸福，无论这种幸福可以维持多久，至少自己无根浮萍的心有了暂时栖息的地方。在自己心里林石和林老爹就是自己的家人，虽然林石充其量就是个熟悉的哥哥，可是以后通过慢慢培养还是可以成为爱人的，林老爹是个心里有事的人但是那应该只是作为父亲的小心思，只要不会触碰到自己的底线还是会好吃好喝好言好语的侍奉着他的。女人就是这样，一生中有很多的无奈和忍耐，不是因为忍无可忍她是不会走最后一步的，可是被宠坏的男人在挥霍掉女人的爱心和忍心之后还想着继续压榨女人最后的价值，那么只要有点脑子的女人都是不会继续被欺凌的。林石，一个会刻在二丫心里一辈子的男人的名字，现在的共患难能换取以后多少的同福禄的福分这是无法预料的。他们现在的谈话涉及到家庭，至少两人都是顾家的男人，这就是好现象。
两个男人断断续续的谈话，二丫出神的想象，在城门吱吱呀呀的响声中暂停。林石赶着牛车一路到了租赁的摊位前，三人快速的卸下了车上的东西。林石赶紧到周大娘家里拉东西，柱子哥和二丫先拾掇着。等林石拉来了东西，二丫生火，林石和柱子支案板。柱子哥毕竟是生手做起来事有点收手收脚的，很多事情都是二丫在一边吩咐着做的，不过他人实在干起活来也麻利，倒是省了很多事。
等一切就绪，天已经开亮了，街上有开店铺的掌柜和伙计，还有几个早出门的行人。看着时间还早，二丫先一人盛了一碗胡辣汤，拾了十根炸好的油条，喊了林石和柱子俩人过来一块吃饭。
柱子是头一次吃这么好的饭，本来在家里已经吃过了一个窝窝头，闻到香喷喷的饭拒绝的话怎么都说不出来，最后还是坐了下来，这心里还就想着怎么好好干活呢。
二丫和林石早上没吃饭，也没注意柱子哥的表情什么的，从事餐饮业无论哪个老板管饭这都是很自然的事情。三人吃完饭，就有人来吃饭了，三人忙忙碌碌了起来。昨天没吃到饭来的晚的客人，今天早早就过来了，住在附近的人还带来了自家的小陶罐准备给家里的老人孩子带点饭回去，这东西虽说比自己家做的饭贵了点，但是稀奇在一方面另一方面听说是营养，这不就合了人的心理嘛。
差不多九点半的时候，摊子上人就不怎么多了，今天不是集市人流量不是很多。二丫已经考虑到这个问题了，准备的东西是参考着昨天的卖的量来的，今天能有这么多的客人也在预期内。赚钱要保持着平和的心态，什么事情都有一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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