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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妻四夫手记(半袖)-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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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朱少君的吩咐,走过来一女子给水笙夫妻端上了热茶。
她穿着整齐,头发规矩地束在脑后,只头上包扎着布条,那小脸上粉黛未施却依然娇美如初,不是别人竟是常璐!
水笙呆了呆。
常璐则低眉顺目地给茶摆好,甚至还说了句:“小姐请喝茶。”
声音很柔,脸上没什么表情,但的确像是一个合格的女仆,水笙忍不住多看了她两眼。
朱少君挥手叫常满下去,与她解释道:“小女名鹿,虽是同音不同字,但也不美。”
这么说她就明白了,水笙看着常璐的背影觉得世事无常,但愿她免去了军妓的灾难以后能过点和顺日子,在朱少君这里,虽然是下人,但也许结局也算不错了。
朱少君给秘方收下,让她回去安心染布,说以后会有专门的人派来配合她转货,至于他,不日即将回去京城。
对于这个消息,水笙是很高兴的。
这个小王爷说话的时候总像在笑,其实她总觉得这个人喜怒无常,实在不好相与。
从院里出来时候,常璐哦不现在是常满了,她正在扫院子。视线对上,意外的,还跟她点了点头。
因为要回布庄交代柳少谦事宜,水笙让白瑾衣去叫白瑾塘,她不想破坏规则,却也懒得回白家,只好叫白瑾塘过来凑合一夜。
过了这一晚,他们以后就自己分去吧。她想总有两人退后一人向前,别说她让家庭不睦,既然想兄弟共妻,那就给规则扣在他们头上,让他们自己选!
这样她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好吧,水笙不得不承认,其实她还不想有两个以上的丈夫,这个白瑾塘还得趁早教育!
就这么想办法诱导他不甘于共妻?
还是教唆他离开白家?
这……不好吧?
水笙想得头疼也没想到好办法,她收拾好了等到了晚上,白瑾塘也没来,倒是白瑾衣回来了,他脸色有点古怪,给她包的东西都带了回来。
她连问了几次他才说出实话,原来白瑾塘这小子觉得她回布庄这行为太过于随便了,随便到根本没给他当成自己丈夫,这家伙脾气一上来不来了!
白瑾衣也不知道该怎么劝说才好,水笙先是有点生气,这破孩子一天什么事都不干叫他屈尊走几步道过来还竟理了!
但转念一想,也的确有点给他当成小孩一样对待了。
她在屋里转了很多个圈之后,终于还是对白家老三投了降。
好吧,还是回去一趟……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因为临时有事出门才回来码好,所以小剧场失约了,大家再给妖妖一次机会哈,下章一定有,拉钩!
还有,在这特意提一下,为什么常璐又出来了呢,因为在后面,她起着很重要的作用,当然别全往坏地方想,她也蛮可怜的。
不想剧透了希望你们期待着……
还有,我又有点卡肉了……
☆、36
第三十六章
水笙飞快地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没办法,拾掇拾掇还是先回白家,给他这天过去她就能自己在布庄住了。白瑾衣也是心疼自己弟弟,一想他那又气又恼的模样就觉得好笑;看着她忙活的样子也心生安慰,也是有了自己住布庄的打算。
他给被子打开铺了下,水笙喊了句我回去了啊就冲出了门。
外面已经黑天了,水笙这个担心的不由得想起了白瑾塘讲的鬼故事,她刚走了两步就心生后悔了,干什么非得她迁就他啊!
就因为他小啊?
越想越生气,刚走了两步就差点撞到人身上;她低叫一声,已是被人抓住了手腕;定睛一看,正是白瑾塘!
因为天黑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被他拉着一直向前走。
水笙急忙扯着他:“犯傻啊,都走到这了还不如回布庄去住呢!”
白瑾塘抻着她的胳膊一个劲的往回走:“我不去!你跟我回家!”
她被他拖着,使劲挣着:“你不去怎么都走到这了呢!骗谁呢!”
“你不是怕黑?我这不来接你了?”他耳根泛红,因在夜里也看不见才掩了去。
“喂喂喂!快松开!”水笙赖在原地不走,甚至蹲在了地上:“我的胳膊快给你拽断了!”
白瑾塘赶紧松开了她,他在家里左等右等不见人回来,自己忍不住跑了来,原本这一路上是越想越气,就想到了布庄二话不说拉起人就走,结果一口气跑到了,正看见水笙从里面走出来。
他想质问一通,想了想在大街上不像话,于是也拉起人就走。
看她这个样子也是要回白家的,他多少才消了点气。
夜色下,两个人一蹲一站,互相对视。
水笙首先发难:“我问你!让你来布庄不为什么不来?”
白瑾塘抱臂冷哼:“那我问你,你明明应该回家怎么不回去?”
她轻哼着:“你这个小孩儿!怎么这么不可爱呢?在布庄住和白家住不是一样吗?”
他以你更幼稚的目光看着她,可惜她看不懂:“既然一样,那为什么偏叫我去布庄?”
额……
“好吧你赢了!”她拍拍屁股站起来掐起腰来:“可我累了一天,东跑西颠的现状走不动了,你是想跟我回布庄近一点呢,还是给我雇辆马车?”
“走不动了?”白瑾塘上下打量着她。
“嗯哼。”水笙猛点头。
“回布庄我指定是不去的!”他摸着下巴装深沉:“雇马车也是不可能的。”
水笙:“……”
他嘿嘿傻笑两声,忽然走过来背对着她蹲下了身子:“没办法,要是真走不动了我背你吧!”
白瑾塘追着她:“过来,快点!”
其实她还走得动,水笙有点不好意思地过去拍了拍他的后背:“算了起来吧,咱俩……诶呀!”
话没说完被他背手一拉就带到了背上,水笙赶紧扶住了他的肩膀。
“都说了自己走行的了!”
“没事,”白瑾塘托着她的后臀使劲向上一托,大步走了起来:“搂着点哦,我走得很快!”
不得不说这小子力气真的很大!
水笙先是使劲抓着,可他像发疯似的,一会跑一会跳,她只好伸臂搂着些。
街上,不时传来哒哒的脚步声和女人的低叫声。
她好笑地拍着他的肩膀,他撒欢地跑,就像一匹小马,一溜烟跑回了白家。
给她俩开门的竟然是白瑾玉,他抱臂站在大门处看着她二人嘻嘻哈哈地,神色难辨。
水笙从白瑾塘后背上滑下,还不忘捶了捶他,跑这么快也不怕累着!
白瑾塘则认真地拉起了她的手往里面走:“谢谢你啦大哥!我俩先回屋了啊!”
白瑾玉嗯了一声,水笙都有点不好意思了,可他抓得很紧,轻轻一带,脚步就跟了他去。
可以说这小子的脚步很轻快,又轻又快,快得水笙非得小跑才能跟得上。白瑾塘给人拽到了自己房里,然后就像大爷似的成大字型摊在床上,对她轻笑:“我给你背回来也累了,现在该你伺候我了!”
水笙真想对他翻白眼:“什么意思?”
白瑾塘有点傻笑的嫌疑:“过来给小爷我宽衣解带啊,我要洗脚睡觉!”
她冲到床边,刚要分辨,见他脸红红的,胸口起伏很快,胸膛里那颗心扑腾扑腾跳动的声音都听得到,像个欢快少年。
平添了许多可爱。
“好吧,这位小爷您小别动啊!”
水笙跪坐在床边,动手给他脱鞋和袜子。
白瑾塘嘿嘿笑着,任她动手,还十分配合地蹬了蹬脚。
她给他脱了鞋袜衣裤,又跑去打了热水放在床下,他心安理得地伸脚入盆,甚至还舒服的哦也一声。
水笙无奈地瞪了他一眼,动手给他洗脚:“白瑾塘?你这样很幼稚诶?背我回来就为给你洗脚啊!”
白瑾塘嘿嘿一声笑:“是啊,水笙给洗脚睡得香啊!”
她砸吧砸吧嘴想起个事就笑出声来,他看着她的头顶好奇道:“你笑什么?”
水笙道:“我觉得你像我儿子。”
他俊脸顿时黑了下来,一脚给水盆踢翻了去,溅了她一身的水。
水笙气得跳到了一边:“白瑾塘你干什么!”
白瑾塘连脚都没擦,翻身就到床里躺下了。
莫名其妙!
她也气得不轻:“瞧瞧!瞧瞧你大爷的脾气!我说你像我儿子怎么了?我说错了吗?还非得哄着你去啊!你今年十七了也不是七岁,就连小米都比你懂事呢!”
“你走吧!”他恹恹道:“去你自己屋里或者回布庄都可以,今天就这样,以后我也不会再缠着你上我这来。”
“你……你这说的什么话?”
“没什么,就是烦你了。”
“烦我?”她气极反笑:“那就是说也不想当我丈夫了?那可是正合我意呢!”
“是!”他大叫一声坐起来狠狠瞪着她:“不想了!”
都是话赶话,她本是牙尖嘴利的,话都是顺口而出:“你说准了?算数不?”
“哼哼,”他挑着眼使劲蹬她:“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水笙一时间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她身上全是水,他还闹脾气,可气的是还不知道他闹的什么脾气,她一拧身就回了自己屋里去,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也睡不着,越想越生气。
白瑾塘更多的无力感,他先是错愕以及愤怒,到他转身过去就觉得厌烦了。可她这么一吵,也不知还吵严重了,说什么不想当她丈夫了?还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他想拍死自己!
还想趁着征兵没结束好好和她相处的呢!
一直知道水笙未曾给他放心上,从大哥说定下她时候开始,他其实是悄悄关注着她的。那时候罗小天还没有未婚妻,他对于这个几乎是天外飞客的水笙,只觉得是一种有点迷糊的可爱,因为她什么都不懂,所以开始时候跟黏他,可是随着她对金元文化的学习,他发现两个人的距离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罗小天说和喜欢的人在一起会心跳加速,他觉得自己可能是在乎这个妻子的,因为他也想公平得到,甚至想早点圆房。可水笙对于他,却总是拿他当成小孩儿看待。
他最忌讳的就是这个,明明自己教会了她说话写字,明明自己带着她认识了金元,她的心里,却一直认为他只是个孩子。
他年轻气盛,除了发脾气竟不知怎么挽回形象。
明明是先发脾气的人,可等她走了之后又十分后悔。白瑾塘啊啊啊的怪叫了几声拽了个被子就给自己蒙在了里面。
过了一会儿,水笙没有回来……
又过了一会儿,水笙还是没有回来……
白瑾塘实在躺不住了,赶紧爬起来,这么晚了大门都关了估计是回自己屋里了,他赶着穿鞋赶着又担心她一生气跑大哥屋里去,那样的话估计这个晚上就白白浪费了不说,明天早上大哥还得训他。
他穿了鞋子不由得诶呦一声,鞋里都是水,一想到刚才自己踢翻水盆也是给水笙身上弄湿了,真想抽自己嘴巴子!
无缘无故发脾气,恐怕在她心里,自己就没有一点好处了吧!
胡思乱想着,也顾不得穿衣服就弯腰小跑到水笙的屋子,里面果然亮着烛火。
也不敲门了,白瑾塘直接推门而入,水笙已经换了干爽的衣服正坐在桌边写着什么,他凑过去一看,看不懂!
“写什么呢嘿嘿?”
“滚蛋!”她气犹未消:“麻利儿的啊,我现在不想看见你。”
“别啊!”白瑾塘贱贱地挨着她坐下了:“怎么说咱们俩也是夫妻嘛,虽然没圆房但好歹也是两口子嘛,别这样啊!”
“谁跟你两口子啊?”水笙指着他的脑门:“刚才谁说不是我丈夫了?怎么说的了?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对吧?你成语学得不错!”
“嘿嘿!”他继续卖贱:“你看,都说了驷马难追,可我这不是五马来追了吗?”
“哪里有马?”水笙装模作样地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他:“大晚上的,我要睡了,你小老人家赶紧的,回你自己那里去!”
“看马!”
白瑾塘低叫一声,站起来双手在耳边作势装马,一边哒哒地在屋里跑着一边学马嘶鸣……
“马来了!马又来了!马还来一匹!”他在她旁边左突右闪不断学马叫:“马马马你看六匹马了!”
他样子实在可笑,水笙忍不住泄了笑意。
白瑾塘趁机伏身在桌上给她本子盖住不让她继续写字了:“看在我这么多马都来道歉的份上,就别生气了好不?”
水笙扭脸过去不看他,他恨自己瞎折腾,又实在拉不下脸来反复道歉,只好一直在桌上趴着。
她斜眼看他,他脸色认真:“你要是生气我就在这趴一夜!”
这人……好吧,这孩子也不是太气人的,起码知道道歉,还道得很成功。
“行啊,”她站起来:“那你趴一夜吧,我要睡觉去了啊!”水笙径自朝自己的床走了过去。
“……”
她真的上床钻被底了,白瑾塘傻傻看着,竟有点不知所措。
水笙看他那愣头愣脑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来:“还不过来?”
他这才反应过来,欢呼一声冲了过去。
因为她屋里没有多余的被子,所以两个人在一个被里挤着,他道歉的样子十分可爱,水笙知道他突然发脾气定然是原因的,所以想诱导他说出来。
可惜不管她怎么问,他都没有开口。
两个人挨得很近,尤其是白瑾塘的脚,冰凉冰凉的,因为水笙两脚温热就一直挨着往上靠。
他的手也很凉,水笙不得不抓在手里给哈了两口气。
九月的天气,到了晚上特别凉,这屋子住的时候少没有人气也不是很暖和。水笙待了一会儿没觉得怎么样,白瑾塘却有点冷,她抓着他的手他使劲往她身上靠。
“你身上怎么这么冰啊!”她有点疑惑地任他给双脚也搭在自己脚上。
“我也不知道,我有点冷。”她温暖的气息似乎吸引了他,刚才还生龙活虎的白瑾塘这会有点迷糊了,他一下给热源抱住,凉凉的指尖甚至还顺着她小衣边襟摸了进去就按在她后背上面——取暖。
他真的在取暖,水笙吓一跳差点叫出声来,可这小子满足地轻嗯了声就是使劲抱着她,他滚烫的额头就抵在她的胸前,拱了拱才不动。她之所以没叫出声来是因为这个折腾了她小半夜的人,白瑾塘他,似乎发烧了……
“白瑾塘!白瑾塘!瑾塘!”她急地直拍他的脸:“你有热了,快起来!”
“嗯?”他咣地一声给自己额头扣在她的额上,震得她脑袋嗡的一声:“我热吗?我不热!我还冷呢!”
“……”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这辈子叫水笙最头疼的孩子,明天就回来了,你们有想他的吗???
我晚上八点时候就已经码完字了,但一直想写小剧场,结果……写不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为什么啊!!!!!!!
对不起,我不是一个好作者,因为我想到了一个很萌很萌的剧场却写不出来……
我继续琢磨去,给跪了……
☆、37
第三十七章
他可能是有点烧傻了;白瑾塘给她勒得死紧死紧的;非按着她窝在怀里不叫她动;急得她真揍晕他。
“别拱来拱去的!”他嘴边满满笑意;看起来精神其实不错,起码吐字清晰。
“白瑾塘!”水笙在他怀里大叫:“你快点给我放开!你现在生病了,需要去找大夫!”
“我好着呢!”他微微睁开一点眼睛:“你哪只眼睛看见我生病了?”
水笙懒得跟他说;她直接挣脱了他;给他冰凉的手放在他自己的额头上面一按,他顿时后知后觉的惊觉,好像真的生病了。
她白了他一眼,推他起来:“快起来;我叫人给你找大夫!”
他抱着她的腰身不愿动;柔软的身段女人特有的馨香……现在不光是额头热了,白瑾塘觉得自己脸也热心也热。水笙费了好大的力气才给人拍开,她让他躺在床上,赶紧披了外衫去找白瑾玉。
他让水笙先照顾瑾塘,自己则亲自去找大夫。
水笙连忙去打热水,等回到屋里的时候白瑾塘已经是又热又冷缩成一个团了。
她拧了沾了热水的手巾给他擦了擦脸,正赶上他这会热劲又上来了,他贪凉抓住她的手就往脸上贴,还不断地踹掉被子直嚷嚷着热。
摸着他滚烫的额头,水笙不断给他擦脸耳后颈后试图给他身体降温。大夫还没有来,不得已,她只好给他上衣全脱了,拿手巾给他两腋下又擦了擦,白瑾塘怕痒,还直一边躲一边笑。
这人,都快烧迷糊了,还闹!
她跪坐在床边,心想这可真像是她儿子了,完全给他即将成年的精瘦身体忽视掉,水笙给他翻了个身连后背都仔仔细细地擦个遍,完全觉得和小孩子没什么分别。
可白瑾塘却不这么认为,她微凉的指尖偶尔触碰到他的胸膛,虽然他觉得身上无一不热,但是经过她碰过的地方,会更加炙热。
他不时地轻吟,眯着眼睛看她,她也只当是病者无意识的呻吟没在意。当然,她要是知道白瑾塘在这个时候,生着病享受着她的伺候时候,其实内心一直在咆哮想叫她再摸摸他再摸摸他,恐怕会直接上前扇他个大嘴巴子然后甩袖而去老死不相往来……
好在大夫一会就来了,他给白瑾塘号了会脉,连问了水笙几个问题,又开了药方子叫速速去熬药,就告辞了。
热寒之证,在古代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白瑾塘让人去抓药,他则准备药罐子之类的,等药抓回来直接熬上。
这一折腾就是半夜,白瑾塘先还有点精神,等喝了药不多一会就困乏入了眠。
他的体温一直很热,水笙怕他烧坏了一直给他擦拭身体,又过了不到一个时辰,她本是挨着他躺着浅浅睡着,他不耐地扭动身体开始踹被子。她以为他又热起来了,赶紧给按着,结果就着烛火的光亮才发现,他是出汗了。
这一下子才松了口气,出汗了就没事了,水笙拿了干手巾给他擦汗,这一忙又是半个时辰,等白瑾塘发了汗又换了干爽的衣裤都下半夜了,她又累又困也顾不得其他,紧紧挨着就睡着了。
明明就睡得很晚了,恐怕是用不了两个时辰就得亮天了,可就是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水笙还做了个梦。她不仅做了梦,还是个春梦,梦里男人面孔模糊,也说不清是白瑾玉还是白瑾衣,总之这个男人掌心很热,他小心翼翼地探入衣底,从她腰间软肉开始,一点点游弋,不论是前面的酥胸,还是光洁的背后……
她一点点有了感觉,毕竟是已经人事的女人,又觉在梦里,自然是大大方方的任他在身上点火,水笙认不出梦里人面孔,似乎还杂布庄的样子,这么温柔的样子还蜻蜓点水般地沾了沾她的唇……
水笙低喃一声,轻笑着翻了身。
她触碰到了男人的身体,一时忘记了白瑾塘,迷糊之间男人的身体就在自己旁边,她枕着他的胳膊,一手还不老实地胡乱摸着,摸着摸着就觉得他心跳越来越快,越来越响,这咣咣的声音就在自己耳边,真实得让人震撼!
猛然睁开眼睛,她对上了白瑾塘的眼,他脸上还有类似于红晕的东西,手下是真实的胸膛,他衣襟大开……水笙尴尬地从他手臂上挪开了脸,她真想剁了自己的手,赶紧给他衣衫拢好,不好意思地笑笑:“对不起啊,我梦游!”
白瑾塘脸皮也没想象的那么厚,他整个人都差点钻到被里,什么也没说只闭上双眼装无意。可是耳根的泛红早泄露了他的心思。水笙则赶紧爬起来,她要起床,她必须起床了,竟然在梦里调戏少年,真是丢死人了!
这还怎么见他?啊啊啊啊啊……(这是水笙内心的咆哮,绝对不是作者在凑字数你懂的。)
因为床上的是个病人,白瑾玉今日特地留了人照顾他,白瑾塘美滋滋的回味着早上的那一幕,以为水笙总要等他起床了说上两句在走,可等他左等右等等来的是个小厮,差点红了眼睛。
他赶紧起了床,穿了衣裳就往外跑,可水笙忙着回布庄,吃了早饭就走了,竟是连一句话都没留给他。
白瑾塘呆呆地站在白家大门前,他感觉有一种不甘在心里疯狂地生长,直叫人难以自拔。
水笙回到布庄之后拿着配方和白瑾衣调配汁液,柳少谦打下手,三个人一边研究着颜色的深浅一边实验染色。外面留两个短工接受晾晒,因为保密也没有招工帮忙,等所有的预备布,染好了能有一少半的时候,一天就过去了。
按照兄弟共妻的规则,白瑾衣不得不先回白家,柳少谦做晚饭的时候,水笙也跑了出来。她是想起白瑾塘喝药的时候那撇嘴又隐忍的表情出来买蜜饯来了。
白家布店旁边还真没有卖干货的,她打听了一番,听说是药店配药就有的卖,就走进了附近的一家药店。
蜜饯这东西就像是吃药必备物品,虽然价格不便宜但是卖得很好,水笙买了一小包踹在怀里,付了银子刚要走,忽然听见有个中年的妇女在一边问大夫还有没有避孕药丸,她顿时来了兴趣。
白瑾玉给她买的,都是汤药,熬不熬的先不说,那味道一闻就知道不是一般难喝。
所以她一直怀疑他绝对是故意整她的,此时猛然听说还有这么个物件登时也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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