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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妻四夫手记(半袖)-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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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好像有一段时间没想过真的离开白家了。
  水笙撩起耳边的碎发,淡淡看着白瑾玉:“你是这么想我的?”
  他沉默不语,只看着她,目光灼灼。
  白瑾衣霍然起身,椅子咣当一声被带倒在地,他走到水笙处红着眼睛看她。
  她这才注意到他衣衫上尽是褶子,好像是昨晚穿着的那件根本没换。
  “水笙……”白瑾衣抓住她的手:“你不能这样,昨晚我喝醉了是我混蛋,是我错,你不能离开白家。”
  他以为她离开白家,那就和和离没什么区别。
  即使她要有了白家的孩子,可始终还是会离开他们。
  他卑微的模样直让她皱眉,她认识的白瑾衣也不应该是这个模样的,水笙点头应下,这才放软了声音。
  “我买个地方想做点什么买卖,”她刚刚建立的心防顿时瓦解了一块,心软成灾:“你别这样,我没想和离。”
  白瑾衣上前一下把人抱在怀里,她被他紧紧按在肩头,透过他正对上白瑾玉紧皱的双眉。
  她为他的不信任感到伤心。
  水笙既然已经想通,她不想他们再因为此事误会她,虽然没再三解释,但也跟他们说了不想和离,她也只能说到此处。
  白瑾塘直嚷嚷着饿,白瑾玉似乎也不想再追究下去,此事就要不了了之了。
  白瑾衣却是亦步亦趋地跟着她。
  水笙知道他是既不放心自己和柳臻相处,又不想自己脱离白家。
  她不想在白家这么糊涂下去,只想去买下雁北湖地段渔家。
  吃过早饭,白瑾塘帮忙雇了辆马车,她也没惊动任何人,自己从后门处上了马车,人刚坐稳,白瑾衣也走了过来,车夫赶紧勒住马,他施施然上了车坐在她的身边。
  她十分头疼。
  他这就是明摆着要一直跟着她吗?
  马车一路疾奔到了布店,水笙刚下车,就听见柳臻的声音在屋里响着,大体是在叫小六子给带路,也不知要去哪里。
  她赶紧走过去,柳臻心里窝火正没处发,淡漠地盯着她冷笑。
  水笙知道买地的事一拖再拖,他已没多大耐心,只好赔笑。
  “柳大掌柜要去哪?不如一同去临县买地?”
  “不去。”
  他甩袖子坐在柜上,本来是想要回临县家里一趟,刚叫小六子带他出去买点小礼物,可这小子可能是怕他小气或者根本不愿意带他出去竟然借故不去!
  她正好这时回来,心烦无处可表。
  水笙只好耐性劝说:“雁北湖地段一再涨价,大掌柜的此时不去更待何时啊?我好容易劝说了白家的,你要不去,过上两日,小王爷可是要多花费些银子了。”
  柳臻也为此事烦心,水笙买地一事义贤王交给了他,他本来是想快点买下地段,打发了事,此事拖沓得太久了些,京里对皇商一事争夺在即,一来呢,他有点小心眼犯了,不想再让地价增长下去,二来呢,他见水笙优柔寡断,生了别的心思。
  这时他见她一改平日模样,竟还催促他去买
  地,自然不能太过于矫情。
  水笙伸臂邀请,马车就在门外,他点了点头,向外走去。
  白瑾衣站在门外,柳臻走出来与他点点头,他怔了怔连忙还礼。
  水笙说去买地,拽了他上车,三个人坐在一起。
  柳臻见白瑾衣这般模样,不由得讽意昭显:“这三处地段还用想那么久吗?小王爷将此事交给我,我不过是想考考你,结果你优柔寡断,实在不适经商。现在要去买雁北湖一处,就是你们商议的结果?”
  水笙暗自白他:“我是已婚妇人,总要和夫君商量商量的。”
  他轻哼一声不屑道:“你大可当机立断,然后和白家兄弟解释。”
  家庭之事,哪有说的这般容易?
  她顿时垂目。
  白瑾衣诧异地看着柳臻,他听得清楚,水笙是要和白家人商量的,只是……只是……
  柳臻不再言语,水笙垂目不语。
  马车里,一时间静得诡异,若不是有外人在,他定然要好好的道歉去……
  三个人到了秋法县,买卖交接很顺利,其实柳臻早就定下了这块地方,他只想考考水笙,同时也为自己看中她感到心惊。
  他怕她不是那块料。
  他怕她空有小技巧毫无大脑。
  水笙也算正式搬到了秋法县,柳臻帮忙帮到底,他叫了柳家的小厮收拾渔家,她先拾掇了后院,有个安身的地方,本来白瑾衣是一直跟着她的,但是自从他知道了是误会她之后,竟不好意思见她。
  她也说自己想静静,让白家给她一点时间做她自己,白瑾玉就与她有了三月之约,这下子,她算是能彻底清净一段时间了。
  一切步入正轨,先是装潢店面,水笙的目标很明确,她想在这里开饭店……
  囧,这个和染坊相差甚远,不过这主意得到了柳臻的点头。
  他就等着她的特色菜了。
  她一忙起来就忘了时间,几天过去,这一天,白瑾塘来了,水笙这才记起,他要离开的日子到了。
  这是最后的告别。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有肉肥肥的,此章是过渡章节……
  老三圆房在即,鲜花在哪里在哪里啊!
  今天码9000字,一章三千也等于三章了……

☆、52共妻守则五二

  第五十二章
  水笙不想跟义贤王等人有过深的牵扯;她买下雁北湖这边的五大间渔家;也是相中了院里那一片空地;因为柳臻这小气的;这一次没在银两上多费口舌,她暗暗庆幸。
  染坊很顺利,又送来了第二批银两;其中十五万两她留下八万;剩下七万交给白瑾衣叮嘱他继续和染新布。
  白日里,水笙指派工人装潢新家,晚上还要抽空调配颜色,她抽空回到布庄跟白瑾衣讲解了颜色的定律;根本没有时间说上三两句闲话。
  可真是忙得昏头转向;不多日子柳臻送来了交接地契,他在她处又拿走了新布样,这一切看起来十分顺利。
  水笙要赶在上冻之前收拾好房子,自然没时间回白家,一时间给家里几个男人忘得一干二净。
  这一天,也算风和日丽,前院的杂物已经全部清理掉了,里面装着的都是她定做的桌椅板凳,后院灶房也已安置妥当。
  后院小屋三小间水笙也收拾好了,一间留给工人吃住,两间留给自己和家人。
  她的衣物拿过来一些临时换洗的,刚买了柜子放在屋里,水笙收拾了一翻,她到底是女人喜欢装饰一下床饰之类的,正摆弄着,柳臻来了。
  他四下看了看,似乎很不满意,微微皱着眉峰。
  水笙连忙搬了椅子请他坐下,他不坐,反而不耐地盯着她,表情淡漠。
  她以为他想喝茶了,有钱人讲究这个的。
  “因为小工们都去前院忙着,没有开水沏茶了,大掌柜的就讲究些吧。”
  “白夫人,”他有些愠怒的时候总爱这般唤她:“我住哪?”
  水笙怔了下,这才明白过来,感情这柳臻是要时刻看着她有什么新花样马上分享?
  且不说这个,孤男寡女的,也十分不便啊!
  她斟酌了下措词,笑眯眯地看着他回道:“既然大掌柜的也说了,我是白夫人,那作为有夫之妇,实在不方便留他人住下,还请柳大掌柜见谅。”
  他闻言挑眉:“我以为你迫不及待的离开白家,是想和离。”
  可真直接,他可真敢说!
  她扑哧笑出声来:“你想哪去了,我承认和丈夫们的确有点小问题,但是这并不妨碍我们的感情,我想也许是我的问题,这次出来买地方就是想冷静冷静。”
  她没说她也想离义贤王远一点,太引人关注总不是好事。
  柳臻轻哼了声,更以为她在敷衍他。
  他撩袍坐下:“听说白夫人今年刚满双十,可曾去过京里?”
  水笙放下手里物件,也随后坐在一边:“我没去过京里。”
  柳臻淡淡一笑,脸上棱角分明的线条因此千年难见的表情显得柔和不少。他语气轻快,声调也是从未听过的清脆。
  “京里小姐多半喜好玩耍,万金繁华这小小县城怎可一比?”
  这是拐着弯的在诱惑她吗?
  水笙因他这一笑呆了呆,随即笑言:“再繁华的地方我都见过,现在有了牵挂怕是走不远了。”
  她真诚地看着他,试图让他相信,她真的没打算去京城。
  柳臻却是因她那前半句唇角微动:“再繁华的地方你都见过?说说。”
  水笙即刻想起了穿越前的种种,许是感怀,她站起来转了转,竟是脱口而出:“不知柳大掌柜的可见过薄如蝉翼的衣衫、丝被、窗纱?不知大掌柜的可见过不需人力的车水马龙?不知大掌柜的可见过千里传音的神器?不知大掌柜的去过最美的地方是哪里,可曾能一天之内游走万里?”
  柳臻愣住,盯着她的眼睛满是不可思议的轻笑:“你见过?”
  她不由点头:“在我的家乡,人人皆能。”
  他笑意顿收:“胡说八道。”
  水笙为古人的见识感到无语,不过他这般模样确实让她有扳回一局的感觉,她心情大好,但笑不语。
  她坚持不留柳臻,这让他有些意外。
  柳臻故意透露出义贤王的最新举动,说小王爷已经派常满去了省里帮忙,而且就在水笙搬过来之后,他带着小鹿郡主也搬过来了。
  他不说时候,水笙根本没留意过柳家的住处,她不似一般女子对他或者义贤王有着好奇心或许半分的幻想,这让柳臻的确意外。
  其实他家就住在这雁北湖的边上,他故意透露出住址,水笙十分欢喜的模样,只说等给小米接过来之后,两个小家伙有玩伴了。
  秋法县与学院很近,要是住下那就省去住在学院的麻烦了,她想好好照顾小米,自然给他安排在了自己的计划之内。
  柳臻本就不是个能言善辩的人,他对着水笙又总有无语的感觉,她一直是自己很忙不想留客的模样,他自持身份,也没多坐就告辞出来。
  这厢刚把他送出门外,水笙就看见对面走过来一英姿勃勃的少年,他抱着个小狗,走得飞快,正是白瑾塘。
  她不见则已,一见之下,猛然想起,白瑾塘要走的日子到了。
  他放下赛虎,双手掐腰两目直冒火。
  “你该不会真的跟这姓柳的有什么吧?”
  “说什么呢!”水笙伸手拍了他一下,再俯身抱起小狗:“赛虎嗷嗷,他是不是该打!”
  白瑾塘依旧梗着脖子瞪她:“那你还别扭个什么劲?怎么一直不回家?非要我家兄弟挨个给你叩头认错吗?”
  天色渐黑,她好笑地看着他,知道自己的确有点冷落他们了,赛虎嗷呜嗷呜叫着,水笙把他放进院里,叫了个短工带过去喂些吃的,自己则拉住白瑾塘向外走去。
  这些天以来一直没时间走走,这会他来了,倒想去湖边看灯去了。
  雁北湖边,常年都有人放灯,古时候常有人许下心愿带着各种各样的灯火放在湖边,它顺着水流飘远,寓意美好。
  白瑾塘任她拉着自己,心里仍旧十分恼火,家里大哥二哥一天天都早出晚归,拼了命的忙,他也憋着不来找她,结果,这是最后的一天了,她仍旧没有回去,若不是他找来,恐怕早把他抛之脑后了。
  还撞见那姓柳的从她院里走出去,怎能不乱想。
  水笙也在湖边买了盏灯,她拽着他晃着手里的火光,威风吹动摇曳的火花,带着两个人的影子越拉越长。
  湖边倒柳叶子都快掉光了,树上挂着的稀松灯火因天色渐晚而逐渐亮了起来,他这个多嘴的今日稀奇的抿着嘴不说话,她偷眼瞧着,忍俊不禁。
  “好啦!”水笙伸手掐了他一边脸复又拍了拍:“别这样啦,我和那姓柳的什么关系都没有,瞎想什么!这几天挺忙的,给你忘了实在对不住,至于你大哥二哥嘛,他们从前总是不顾我的意愿,这回非要冷冷他们。”
  白瑾塘临走在即,当然是想让家里和睦了,他听了半句怀疑地撇嘴:“真的?那姓柳的怎么总往你这跑?”
  她总不能说实话,说因他白瑾塘去当兵,自己差点卖给义贤王,柳臻当然是时时看着她了……水笙在他火眼晶晶的瞪视之下,依旧笑得自然:“当然!我家有丈夫,大大小小也四个呢,哪有心思跟别人扯不清呢!”
  他信了一大半,想起临出门前大哥的嘱托忍不住继续追问道:“那这些话你怎么不和我大哥二哥说?还叫他们胡思乱想生你的气,至于吗?”
  水笙摊手:“我可什么都没说,他们爱乱想我有什么办法。”
  就是因为她什么都不说,他们才胡思乱想的好不!
  白瑾塘这才展颜,他出门前曾和大哥报自己的去处,大哥再三叮嘱,让他试探水笙的口风,问她什么时间回家。
  看来是没什么大问题了,他放了大半颗心,刚好两个人走过一个弯路,到了湖边,水笙拽着他使劲往前跑,露出一丝孩子气。
  他心性毕露,撇了心事赶紧跟了上去。
  湖边三三两两有人正在放灯,俩人寻了个有人的地方想凑个热闹。湖面上星星点点都是灯火,旁边两个人也刚放了灯,依偎在一起也不知在说着什么。
  水笙拉住白瑾塘,两个人共同握着灯火轻轻放在湖面,他看向她:“许什么?”
  她嗯了片刻,觉得什么都没有他平安归来重要,抓起他另只手在手心,轻轻松开灯火任它飘在湖面,逐渐飘远。
  “希望你平平安安,早些回来。”
  “好。”
  他郑重答道,反手拉住她的手。
  许是夜晚的缘故,两个人才体会到一些分别的酸涩。
  水笙蹲在湖边石头上,白瑾塘看着远处的星星之光,只想永远记住这一刻。
  “娘,咱回去吧!”只听旁边那两人其中一人大声说道:“儿这一去虽然九死一生,但记得老娘在家,儿总会拼命保住性命回来看您的!”
  两个人一怔,不由得齐齐看向旁边,依稀是个妇人模样的,她呆呆看着湖面上放远的灯火,不肯先走。
  “娘……走吧。”
  “我不走,”妇人道:“你还未满二十,媳妇也没娶,这一去不知何时回来,娘就在这为你祈福,希望我儿平平安安回来……回来娶妻生子。”
  “娘~”男子的声音显得十分焦灼:“还是回去吧,您身子要紧。”
  “我还要身子干什么!”妇人道:“若不是桃枝家悔婚,现在就算没个后我儿也有个媳妇儿了,她临时悔婚,可怜我儿未成人便去了战场……要是……要是……”她说不下去了,只剩呜咽呜咽的哭声。
  男子的劝慰声低低的,大致是说他马上就要去战场,前途未卜不说,就连性命也早不保夕人家悔婚也是正常的,也许是他说了性命难安的事触动了女人心事,她哭得更加大声……
  水笙紧紧抓着白瑾塘的手,两个人不禁都唏嘘不已。
  就仿佛此时,才觉得这场分别意味着什么。
  他还试图安慰她:“你别乱想,我一身武艺,总能保住自己回来见你的。”
  她无语,拽着他离开了湖边。
  两个人手拉着手慢慢地往回走,刚才那妇人的话也触动了她的心,水笙紧紧抓着他的手,他也是未满二十,比起刚才那个人,他有合法的妻子就是自己,他未曾经历过女人,还不算个真正的男人,他要是……要是一去不返,果真也是真的白活世上。
  白瑾塘也想着这件事,他一直想在临走前圆房,这样便没有遗憾。可水笙有多么厌烦强上,白家人都有目共睹,他也不想勉强她,他希望她接受他是因为喜欢他,爱慕他……
  “瑾塘,”水笙忽然停下来看着他。
  “嗯?”他也站定。
  “要不,”她犹豫了下,还是说出了口:“要不我们圆房吧!”
  什么什么?
  白瑾塘不敢置信地看着她,口中胡乱搪塞着却是不知说些什么才好了。
  “我、我不会呀。”
  “没事,我会。”
  水笙下了决心,拽着还处于呆傻模样的他就大步走起来,她想好了,她怜惜他,还是在他走之前,与他成事,作为妻子也算尽了全心。
  平日都是他挖空心思想,这会她先提出来,白瑾塘倒有点不好意思了,他反复想着刚才说的不会,觉得自己很糗,脸红耳赤着,幸亏她在前面一直走没注意。
  回到家里,短工们收拾好了家伙只留下两个看家的在后院住着,水笙径自奔向自己的屋里,她给白瑾塘按在床边,自己去打水。
  他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坐着还是躺着好,坐下了又站起来,站起来又觉得不妥,只在屋里反复忐忑,水笙去另一间空屋子大略清洗了下自己,因为天冷她不敢多呆,打了盆热水就回来了。
  他还在纠结,不敢抬头看她。
  她把水盆放在地上,自己跳上床,飞快地铺被,脱衣服钻到了被下。
  屋里还没准备炭盆火龙什么的,其实还很冷,白瑾塘的心砰砰狂跳着,简单洗了洗,深深呼吸了两口气,这才倒水返回床边。
  水笙这时还很冷静:“吹灯吗?”
  他是想看着她的,摇了摇头翻身上床。
  她掀开被子露出赤裸的胴体,他只见一片白光,正瞪大眼睛看着,冷不防她柔软双臂如蛇般缠了上来。
  白瑾塘大脑嗡的一声,下身立刻挺立了起来。
  水笙今天是豁出去了,她一下把他扑倒,顺手拽了被子盖住二人。
  他的衣衫还脱,凉凉的贴在身上有点不适,她侧身歪在旁边,一手解着他的腰带,他忽然懵住,只等她伸手拽了下去,自己赤身了,偏又按住了她不安分的手。
  白瑾塘老实地躺着,水笙把他剥得个精光,她也是面红心跳,第一次主动做这个事其实心里根本没有底。
  他这时候还忽然按住了她的手:“水笙,你真的要和我圆房吗?”
  她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手下发力掐了他一把:“废话,你不想了?那不做了……”
  他一下翻身上来又把她压在身下:“不行!”
  皮肤摩擦之间,他身下那变大的家伙火热地顶着她的腿。
  然后,他憋红了脸,尝试着往前送了送,水笙按着他的腰急忙叫他别动。
  这要是白瑾玉,他会先抚摸她逗弄她情动,等她受不了了再给她,这要是白瑾衣,他同样会做点前戏……
  男人和女人不知道一样不一样,水笙的经验都来源于白家兄弟,她推开白瑾塘,让他平躺在床上。
  紧接着凑过去,他老实躺着,想快点进去她的身体还不敢说。水笙一手在他胸膛上面缓缓移动,因为袒露在外,白瑾塘胸前两朵红果尖尖立着。
  她探头过去一口咬住一个,伸舌舔了舔,他果然颤了颤。
  水笙覆身过去,压住他半边身子,伸手摸向他身下那物,意外的,小小白早就坚硬如铁了,她还以为要逗弄一下才这样,硬着头皮握住,只听他满足的轻吟出声。
  他自己就着她的手缓缓动了动,她猛然意会过来,上下套弄。
  快感直冲头顶,白瑾塘急忙抱住她的腰:“我难受。”
  水笙想起穿越前偶尔听说过的,有点不好意思地问他:“要不,我亲亲?”
  他想说你过来让我进去就好了,但见她一副很认真的模样,只得点头。
  她掀开被子坐起来,小小白挺立在他两腿上,从未做过这样的事,水笙的脸越来越热,抓住小白抚了抚,狠了心,过去张口含住。
  一股有点腥甜的味道窜入鼻尖,白瑾塘绷劲了身体,她舔了舔,他不由得向上弓起腰送往在她口舌之间。
  水笙喉间不适,想快点结束,他这会尝到了甜头,一手抚着她的乳尖,一手按住她的头不断抽送,她含不进去太多,索性咬住小头反复啃噬。
  白瑾塘初尝情欲,哪受得了这个,他嗯嗯两声,只觉得神经一松,快感喷射而出。
  她躲闪不及,口里到底还是沾了些,赶紧爬到床边干呕。
  他瘫软在一边,对自己坚持这么一会感到十分的不好意思。
  水笙漱了口,回到床边给他的脏污东西擦个干净,这才躺回他的身边。
  白瑾塘一把抱住她的腰:“这就算圆房了?”
  她下意识回答:“当然不算了。”
  他笑嘻嘻地掐着她腰间软肉:“那我还要。”
  水笙这才反应过来他故意这么问的,她伸手摸了把软小白调侃道:“它这个样子你怎么要啊!”
  他缠着她不放手:“好水笙,你再摸摸它,亲亲它,它就起来了。”
  她不了声,瞪着他没好气道:“现在我嘴里还都是你的味儿呢,我不。”
  他贴近她,冷不防张口咬住了她的唇,她刚开口,他柔软小舌就钻了进来卷住她的,口腔中所有角落都被他纠缠着舔舐了一翻。
  关于女人,男人是有本能的,白瑾塘一手抚着她的后背不断游弋,一手在她前胸作怪,不多一会儿,等他放开她的唇,她已是气喘吁吁,情动了。
  他的身体紧紧挨着她的,身下还不断磨蹭着她的:“公平了,现在我嘴里也都是你的味道了!”
  她瞪着他娇羞无限。
  她两腿间已经湿润,水笙不由得摸向小小白,它许是精气十足,只这么一会儿功夫竟然又抬起了头。
  白瑾塘把她压在身下,欺身过去挤开了她的两腿,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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