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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入80年代的那些日子-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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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子健本想说对象黄了,后来一想万一哪天又和好了呢,“杨叔,我对象是第一医院的护士。”
  “子健,还是你有正事,我们威儿除了打就是闹,就是不知道处对象,我这大孙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抱上。”看样,抱孙子是每家老人的心愿啊。
  “杨叔,别着急,到该处对象的时候,他就处了。”
  李子健回到家,妈妈就问:“子健,怎么回来这么早?不是去找小薇看电影的吗?”
  李子健声音沉闷地说:“她们医院加班,出不来。”
  李妈妈了然道:“肯定是来急诊了,医院就这样,来了患者就忙的够呛。”
  李子健只感觉心累,扭头就躺在了床上,“妈,我先睡会儿!”
  “看你,鞋也不脱!妈去给你下点面,煮个鸡蛋,吃了饭再睡。”李妈妈过去把李子健的鞋脱下,去厨房煮面条去了。
  说是睡觉,怎么能睡得着呢?原来对王美琳的爱,可以说是暗恋,也可以说是单恋,那种单相思只是喜欢,却没有真正地得到。而跟田薇则不同,田薇跟自己处的时间虽然不长,但那却是实实在在地在处对象。虽然只是轻轻地牵过手,但那种感觉真的是太美好了,就好似夏夜的风轻轻拂面,惬意轻柔。
  只是这种相处太短暂,还未来得及回味,就戛然而止。李子健不知道自己哪里惹田薇不高兴了,以至于田薇这么快就跟自己说分手。
  明天还要不要再去找田薇呢?再跟她好好说说呢?求她别分手呢?难道田薇从一开始就没相中自己吗?是她勉强答应跟自己处的对象吗?然后,处了一段时间,发现还是喜欢不上自己吗?难道自己真的是一点魅力都没有吗?先是王美琳,自己当时是那么地喜欢她,可她却一点反应都没有。而田薇,这个正式的女朋友,也是处了段时间就跟自己分手了,难道真的是自己的问题吗?
  那时的婚假是三天,三天结束就得上班。这三天里,婆婆并未要求宁以莲干活,宁以莲也只是简单地帮着刷刷碗。因为这三天的大多时间,任明轩都跟宁以莲腻在一起,所以即使想让宁以莲干活,任明轩也不能答应。
  第四天,任明轩上的是夜班。不到5点,任明轩就已经去上班了。
  宁以莲晚上下班回来,换了衣服就去婆婆那屋打算吃饭。一进屋就见婆婆坐在炕沿,二弟三弟还有小妹都围坐在旁边,屋里连一丝饭味都没有。
  “妈,还没做饭吗?”其实宁以莲也不想问的,实在是中午吃的太少,不到下班,肚子就咕咕叫了。
  只见婆婆笑眯眯地说道:“以莲呀,从今天开始,家里的早中晚饭就由你做了。妈岁数大了,干不动了。”
  小妹任明霞一听,“妈,你是太累了,女儿给你按摩一下。”说着,就开始给妈妈按起肩膀来。
  宁以莲犯了难,低着头,不好意思地说:“妈,我不会做饭。”
  二弟任明亮像看怪物一样地看着宁以莲,“大嫂,你都这么大了,还不会做饭?”
  三弟任明远翻了翻白眼,“真不知道大哥相中你哪点?什么都不会干,娶回家来干什么?”
  婆婆表情也不像刚才那样和善了,“以莲,今天晚饭就你做了,你做生了,我们就生着吃。好吃难吃,我们都能吃得下。”说着,也不看宁以莲,躺下休息了。
  宁以莲见没人帮自己,只好去厨房做饭。宁以莲从来就没做过饭,更没点过炉子。拿过一张纸壳,点燃,可怎么也塞不到炉子里去,纸壳太大了。又怕烧着自己,宁以莲只好把纸壳扔在地上,踩灭,又将纸壳撕成细条,再点燃,然后再放进炉子里。在反复试了好几遍以后,炉子终于点起来了。
  宁以莲往锅里倒了些水,在翻了米面口袋后,发现有大米。这几天家里竟吃大饼子和窝窝头了,宁以莲想吃大米饭了。于是,舀了半盆大米,把盆盖上盖子,坐在水里。宁以莲虽然没做过饭,但吃的饭是从盆里盛出来的,这个她知道。
  宁以莲不知道饭得蒸多长时间,感觉时间差不多了,就把饭拿出来。
  做饭期间,宁以莲又洗了白菜和土豆,切好。等饭一熟,锅里再加些水,倒点豆油和盐,再把白菜土豆放进去,炖20多分钟,土豆熟了,就出锅了。
  任明远已经出来看好几趟了,见菜也熟了,赶紧进屋放桌子,“妈,快起来吧,大嫂把饭做好了。”
  任妈妈从炕上起来,坐在桌前,闻着一股生豆油味的菜,就皱起了眉头,“油没炸锅?”
  宁以莲呆呆地问:“油还要炸锅?怎么炸?用什么炸?”
  任妈妈一听,气得拿起了旁边的笤帚,冲着宁以莲,披头盖脸地就打了过去,“明轩是不是瞎了眼了,非娶你这什么都不会的又是二婚的傻子?连饭都不会做,分明是被前婆家休回去的。我打死你,宁以莲,连炸锅都不会,你还活着干什么,你死了得了!”
  宁以莲哪见过这架势,赶紧用手护住脸和头,后背一下接一下地传来巨痛,“妈,我错了,我以后好好学,妈,你别打了!”宁以莲边躲边求饶道。宁以莲从小到大都没挨过打,宁爸爸从来不打人,宁妈妈活全自己包,别人谁也不用,自然没有打人的理由。所以,在宁家,以莲以泽从小到大都没挨过打。今天,这算宁以莲人生中,遇到的第一次家暴了。
  任妈妈哪能轻易就饶了宁以莲,“好啊,宁以莲,你还敢躲?我看你往哪里躲?我今天不打死你,我就白做你婆婆了!我花了那么多钱娶回来一个废物!”任妈妈越骂越来气,下手就更加的狠了。
  “妈,妈,你别打了。我改,我改还不行吗?我从明天开始就好好学习做菜,妈,你别打了,求你了!”宁以莲可以说,这辈子还没求过人。这求人的话也从来不会说,可现在的她,是凭着本能在求饶,她被打疼了,她被打怕了。
  任明亮看得烦了,“行了,打什么打?饿都饿死了,赶紧吃饭!”
  任妈妈打得也累了,喘着粗气,“打死她都不多!”
  任明远端来饭盆,“行了,行了,快吃饭吧!”说着 ,掀开饭盆就要盛饭。这一掀饭盆,顿时就傻了眼,“大嫂,你没往米里放水吗?”
  宁以莲哭声都出来了,“米里还要放水啊?”
  任妈妈这时已经气得火冒三丈,也不拿笤帚了,直接过去,冲着宁以莲的脸就抡起了大嘴巴子,“宁以莲,你是非要把我气死是不?你这什么用都没有的只知道吃,只知道臭美的废物,我今天就打死你!不打死你,我就不是你婆婆!”
  打架声音太大了,栾白梅家都听到了,“哥,你听是不是以莲在挨打呀?”
  栾景仁仔细听了下,“是,好像饭没做熟!”
  栾白梅又听宁以莲大叫:“妈,妈,我错了,求你了,别打了,别打了!”栾白梅哪能任宁以莲这么被欺负,直接就冲出来,去敲任家的大门。
  “任明亮任明远,开门!”
  “任明霞,你们赶紧给我开门!”栾白梅在门外大声喊道。
  宁以莲一听是栾白梅的声音,立刻逃出屋来,“栾白梅,救我!”
  任明远一看宁以莲跑出来,怕外人看见不好,立刻拖着宁以莲就往回拉,“嫂子,快回来!”
  栾白梅在外面喊:“任明远,你快放开宁以莲,否则我报警了!”
  任明远边拖拽宁以莲,边冲外面喊道:“栾白梅,你少管闲事,这是我们自己的家务事!”
  这时,任明亮看得不耐烦了,“吵什么吵?都给我进来!”
  栾白梅一看任明亮说话了,也就拉倒了。任明亮算是任家第二好的人,只要任明亮说了话,那么宁以莲也就没什么事了。
  

☆、81以莲路遇袁浩宇,鹏涛发现以莲被打

  81以莲路遇袁浩宇,鹏涛发现以莲被打
  任明轩第一个夜班,宁以莲是饿着肚子睡着的。半夜,宁以莲几次被痛醒。后背、脸上、胳膊上,或瘀青,或红肿,无不牵扯着宁以莲的神经根。
  早上4点,宁以莲就被婆婆揪起来做饭了,“宁以莲,你给我好好看着,看我是怎么做饭的。你如果晚上再做出生饭,我扒了你的皮!”
  宁以莲一听,吓得赶紧说:“妈,我知道了,我一定好好学。”宁以莲昨天晚上不是没想过回娘家的,她想过的,可是如果真的回了娘家,让爸妈和以泽看到自己这浑身是伤的样子,以妈的那种性格,肯定会来找婆婆打架的。这一打架,自己的这次婚姻肯定是要不保的了,自己才结婚第3天就离婚,让别人知道肯定是笑话死自己的。自己怎么就这么倒霉呀,好不容易有任明轩要娶自己了,遇到的这个婆婆还是这样的不讲理,自己的命怎么就这样不好啊。
  炒菜的时候,宁以莲怕崩着自己,躲在后面。
  婆婆像拎小鸡一样地把宁以莲拎到锅前,“拿着铲子,给我好好炒,怕崩着能炒好菜吗?”
  宁以莲一边拿着铲子翻炒,一边头往侧面扭,防止锅里的油崩着自己。
  婆婆见了,按着宁以莲的头就往锅里探,“我让你扭,你再扭我直接把你按锅里!”
  宁以莲吓的大叫,“妈,烫死了,烫死了!”宁以莲本能的头往后仰,她越往后仰,婆婆越来气,下手就越恨,“妈,妈,好烫,妈,再这样我会毁容的!”
  任明亮被叫声惊醒,推门出来,“叫什么叫?让不让人睡觉?妈,有你这么管教儿媳妇的吗?她不会做饭,你就好好教她得了,非得搞得连哭带叫的,让邻居看着好看是不?”
  任妈妈被儿子骂个一脸灰,有些挂不住脸了,使劲给了宁以莲一巴掌,“好好炒菜。”说着,进屋歇着去了。
  宁以莲看着脸上一道道的红手印,犯了愁。在医院戴上口罩还说得过去,在路上戴口罩可就太引人注目了。可是如果不戴口罩,根本就出不了门啊。算了,还是戴上吧,谁愿意说就让他们说去吧。
  半路上遇到袁浩宇,“宁以莲,这大热天的,怎么还戴上口罩了?”
  宁以莲下意识地赶紧拽拽口罩的四周,“班长啊,牙有点肿了,形象不好,戴个口罩。”
  袁浩宇在宁以莲来回拽口罩的缝隙,看见了宁以莲脸上的红肿,“是任明轩打的吗?任明轩竟敢打你?”自己喜欢的女人,才结婚四天就被打,袁浩宇简直要气疯了。
  宁以莲赶紧拽了拽口罩,“不是他打的,他昨天上夜班,早上还没回来呢。”
  “那是谁?快说!”袁浩宇问的着急,宁以莲再着急往前走,袁浩宇就拽了宁以莲胳膊一下。这一拽不要紧,把宁以莲疼得哎哟叫了一声,“怎么?宁以莲,你身上还有伤?”
  “班长,你别问了。”宁以莲加快了脚步。
  “宁以莲,你告诉我,到底是因为什么?他们是因为什么打你?”
  “因为我不会做饭,因为我把菜炒的都是生豆油味,因为我怕油崩着,把我脸往锅里按!”宁以莲只希望袁浩宇不要再问了,她怕别人知道她被打的事,所以想快点结束这话题。
  “啊?不会做饭不会炒菜,就要被打成这样吗?这简直是家庭暴力!是你婆婆打的吧?”袁浩宇一想,任明轩不在家,和厨房有关系能打宁以莲的就只有任明轩的妈了。
  “是的!”
  “宁以莲,你不会叫?不会喊吗?她打你,你就叫就喊,总会有邻居听到的!”
  “是的,多亏了栾白梅过来敲门,否则我就快被打死了!”
  “宁以莲,我劝你还是离婚吧!这样的家庭没法呆。你才结婚四天就被打成这样,时间长了真的无法想像啊!”
  “班长,我也想过离婚啊!可我才结婚几天就离婚,而且还是二婚,这让外人怎么想啊?我这次要是再离婚,可就真的没人敢娶我了。”不是宁以莲非想要嫁人,实在是娘家的日子也不好过啊,妈妈成天的唉声叹气,宁以莲也压抑啊。
  “我要你,我娶你!快离婚,快离开那个家!”袁浩宇这也算是表达了自己的心声了吗?
  “班长,你别开玩笑了!栾白梅可是等了你5年了,我看你俩的事,还是赶紧办了吧!”
  “宁以莲,你不要提栾白梅,我在说你的事。宁以莲,你听我的话,那个家真的不能再呆了,你打不过他们,你也骂不过他们,你在婆家不是等着被揍吗?”
  “班长,一切都是因为我不会做饭,也许我学会了做饭,婆婆就不会打我了。”
  石院长领着徐鹏涛,还有卫生局的几个同志在参观各个科室。来到儿科时,就见宁以莲戴着大大的口罩呆在护士站。
  刘慧的话再次在耳边响起:“鹏涛,你听说了吗?宁以莲结婚了!你们这才离婚多久呀,宁以莲就着急结婚啊?我可真是想不通了,我原来对宁以莲印象挺好的。她怎么会是这样的人呢?她要是不顾及你的感受,也得考虑别人的目光吧?这才离婚两个多月就再婚,也只有宁以莲能干出这种事了。真的是让我大跌眼镜啊,鹏涛,我到现在才知道你为什么能和宁以莲离婚,实在是太奇葩了!”
  徐鹏涛他们在护士站检查着,就见宁以莲有意躲闪,并且还总拽她戴的口罩。徐鹏涛记得宁以莲平时是很少戴口罩的,她总说戴口罩会喘不过气来,今天是怎么了?戴的还这样严实?
  难怪徐鹏涛会多想,实在是他毕竟跟宁以莲在一起5年多了,她的所有习惯,他都是知道的。徐鹏涛在一个转身,才偶然发现宁以莲脸上有伤,“难道是被新丈夫打了吗?”一想到宁以莲的新丈夫,徐鹏涛就恨得牙直痒痒。宁以莲呀,宁以莲,你怎么就能这么快就结婚了呢?难道就这么急不可待吗?既然费这么大劲才把宁以莲娶回家,为什么就不能好好珍惜呢?还来了家暴了,真不是男人!
  徐鹏涛最憎恨家暴的男人了。那个年代家暴的男人并不多,因为你这边一打,那边邻居都出来劝架了。哪像现在的人啊,就是你打得嗷嗷叫唤,都不会有人出来的。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参观结束,徐鹏涛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脸都被打成这样,身上不会也有伤吧?想到这些,徐鹏涛是越来越坐不住了,“石院长,我想找儿科的宁以莲护士谈些事情,能否给个方便?”
  “徐同志,说这话不就见外了吗?我马上让宁以莲过来,要不你去小会议室等,小会议室一般外人不让进的。”这宁以莲是什么来头啊,卫生局的徐同志还要特意召见。徐鹏涛是这次参观检查的领队,这就说明徐鹏涛在卫生局很吃的开了。石院长一般跟卫生局的人都很熟悉的,徐鹏涛显然是新来的,刚来不久就能得到领导的器重,看样徐鹏涛来头也不小啊。
  等待是焦急的,等待又是漫长的,虽然只是短短的几分钟的等待,在徐鹏涛看来又是那样的漫长。
  宁以莲终于出现了,“石院长说你找我?”
  自从离婚以后,徐鹏涛就没再见过宁以莲,没想到却是在这样的情形之下相见,“是的,以莲,找你问点事情。”
  宁以莲依旧戴着口罩,“有什么事?你问吧!”
  “以莲,很久不见了,你这样戴着口罩见人,有点不礼貌吧?”
  “鹏涛,我脸上过敏了,所以戴着口罩。”宁以莲扯着谎。
  徐鹏涛趁宁以莲不注意,一下就扯掉了她的口罩。触目惊心的暗红色手印,刺痛着徐鹏涛的眼睛,“谁干的?任明轩吗?”徐鹏涛的声音几乎是从喉咙里低吼出来的,那声音虽然压抑虽然低沉,却让人有种暴风雨即将来临的危机感。
  宁以莲急忙用手捂住脸,“鹏涛,别看!”
  徐鹏涛伸手欲挪开以莲的胳膊,宁以莲痛的本能一躲。徐鹏涛拽住宁以莲,“怎么?以莲,你浑身都是伤吗?”说着,浑身上下对宁以莲抚了个遍,每触到一处,宁以莲都疼得不断地抽气。
  徐鹏涛心疼地将宁以莲搂在怀里,“以莲,任明轩怎么能这么狠?他怎么下得了这手?”
  宁以莲呜呜地哭了起来,“鹏涛,我真的是不想活了!”宁以莲依偎在徐鹏涛的怀抱,那种温暖,只有徐鹏涛这里有。
  徐鹏涛说:“走,以莲,我领你走,我们走,我们离开这里。”
  宁以莲泪眼惺忪,“鹏涛,我们去哪?你不是也结婚了吗?你那新媳妇怎么办?”
  徐鹏涛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宁以莲,你听谁说我结婚了?哪有女的?哪有新媳妇?你这都是从哪听来的?”
  宁以莲也懵了,“就是咱家外面的小广场啊,你和一个女的领着麟儿在玩的。后来,你还搂着那女的回去了。”
  徐鹏涛一下子也懵了,“以莲,你确信你看见的是我吗?”
  “肯定是你啊,你和麟儿,我怎么可能看错?”
  徐鹏涛又仔细回想了一下,说:“哦,以莲,我想起来了,那是家里请的小保姆,那次是她崴了脚,我扶她回去的。”
  

☆、82以莲知离婚真相,鹏涛帮以莲上药,以莲鹏涛去古兰轩吃馅

  82以莲知离婚真相,鹏涛帮以莲上药,以莲鹏涛去古兰轩吃馅饼
  宁以莲不敢置信,“鹏涛,你的意思是你没有找女朋友,没有结婚了?”
  “宁以莲,你傻啊?我心里喜欢的人是你,怎么可能跟别的女人结婚呢?”徐鹏涛搂着宁以莲,这久违的温暖,再也不想失去。
  “你哪里喜欢我?你喜欢我,怎么可能跟我离婚?”宁以莲说的是事实。
  徐鹏涛叹了口气,“以莲,咱俩之所以离婚,也许真的是咱俩之间的一场劫难吧!要不是任明轩往咱们楼里挨家贴相片,要不是我爸被气的得了脑血栓,我们怎么能离婚?任明轩实在是逼人太甚了!你知道我爸妈在机关,最重要的就是面子了,把你和任明轩的合照贴在每家门上,那就等于是在打我们老徐家的脸啊。”
  宁以莲急急地问:“什么合照?我和任明轩的合照?我和他从来没照过什么合照啊?鹏涛,你的意思是你因为合照的事,才跟我离的婚吗?”
  “当然了,就是因为这照片的事啊。就是你跟任明轩站在一起照的照片,他穿着军装,你穿着毛衣。”徐鹏涛也搞不懂了,难道宁以莲不知道有照片的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鹏涛,我以我的人格保证,我绝对没跟任明轩照过什么照片,也没跟任明轩谈过什么恋爱,我在跟你处对象和结婚期间,从未跟任明轩有过超出友谊的关系。”
  徐鹏涛拉着宁以莲的手,“走,以莲,跟我走!”
  徐鹏涛是开着局里的车来的,徐宁二人一前一后上了车。卫生局赵局长为了让徐鹏涛安心地留在局里,特意给徐鹏涛分了一个一居室的房子,离卫生局不远。徐鹏涛开着车子,一会功夫就到了。
  徐鹏涛搬过来的东西并不多,他大部分时间还是在家里那边住,只是局里有什么活动或是回来晚的时候,他有时也会住在新房子。
  徐鹏涛领宁以莲进了屋,从抽屉里拿出照片和宁以莲写给任明轩的信,“以莲,你自己看吧!”
  宁以莲看着一张张并不平整、显然是从哪里撕下来的照片,真的是呆了,“这照片还真是任明轩和我呀,可我真的没跟他照过什么相啊?”宁以莲此刻的脑子都不灵活了。
  “以莲,你再仔细想想,是不是你高中的时候跟任明轩照过什么相呢?”徐鹏涛提醒道。
  宁以莲摇着头,“真的没有,鹏涛,我怎么想都没有,可是这件衣服也不是我的呀,但这衣服有些眼熟啊。”不怪宁以莲想不出,实在是这张照片是翻版的,而且是黑白的,宁以莲没想出来也对。
  “能不能后洗出来的照片和原来的有些不一样呢?”
  宁以莲又仔细看了看相片,又在记忆里反复搜索,终于得出答案,“鹏涛,这照片是合成的。有一年过年的时候,我和王美琳去大光明照的,我当时就穿的这件衣服,只是那张照片上了色,这张是黑白的。”
  “是任明轩造假?”
  “是的,鹏涛,没想到任明轩这样卑鄙!”
  “以莲,既然相片是假的,那这信呢?你看看,这可是你的字迹啊,是你写给任明轩的亲笔信啊,这个你怎么解释吧?”徐鹏涛一想,既然已经这样了,就问个明白吧。
  宁以莲拿过信一看,“这字还真像我写的啊,几乎就是一模一样啊。要不是我没写过这信,还真能被它骗到呢。”
  “以莲,你的意思是这信也是假的了?”徐鹏涛也真是被雷到了,任明轩啊,任明轩,你为了得到宁以莲,你下的功夫可真不少啊。
  “鹏涛,这个人写的字当然是可以以假乱真的了,但是,我写信有个习惯,就是‘的’字爱简写,这里的‘的’字都是写全的,从这点就看出来,这个信不是我写的。而且,如果仔细查看,还是能看出很多不一样的。哪天我把我原来写的日记给你看,你就能看出来了。”
  徐鹏涛记得,宁以莲确实有个习惯,写‘的’字总省略,就简写成一个弯弯的笔划,为此徐鹏涛还提醒过她很多次。既然一切都是误会,那么误会解除了,徐鹏涛心情自然就明朗了,“以莲,我还是给你上上药吧,我看你这脸上身上的,好像还没上过药的样子。”
  宁以莲的新房里确实没有医药箱之类的,昨天又被打成那样,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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