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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入80年代的那些日子-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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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胜利走后,施磊走到刘慧的办公桌前,“刘小姐,刚才那个男的是谁呀?”
  刘慧一想,这事大家早晚都得知道,况且自己跟了李胜利后,也不可能再跟别人了,还是向施磊说清楚的好。于是,说道:“施磊,他叫李胜利。”
  “李胜利?也没听说过这号人啊?他是做什么的?”施磊继续问道。
  “施磊,李胜利是给厂长开车的。”
  “刘慧,这李胜利不就是个开车的吗?给厂长开车,那也是开车的,不是这个领导那个领导的吧?刘慧,你这眼光不是一向都很高的吗?他李胜利一个开车的,跟我这工会的文化干事也不相上下呀,刘慧,你为什么选他不选我呢?”施磊现在已经被嫉妒冲昏了头脑。
  “施磊,你很好!只是恋爱这东西,还得看缘分的。”平时,刘慧说一,施磊绝对不会说二。今天的施磊,摆明了不想让刘慧好过。
  “刘慧,我觉得咱俩这缘分也算可以了。都是工会的同志,你工作的这几年,我一直陪在你身边,你觉得那只是玩玩的吗?”施磊说着,就过去攥住刘慧的胳膊。
  刘慧吃痛,大声呵斥,“施磊,你这是干什么?你弄疼我了!”
  施磊是豁出去了,攥住刘慧的胳膊,把刘慧拖到自己的怀里,“刘慧,你今天把话给我说清楚!”
  此时,办公室里就他们两个人,其他人都下基层了。
  刘慧真有种呼天天不应,呼地地不语的感觉。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李胜利去而又返。见到刘慧被施磊欺负,过去就给了施磊一拳,“你这是在干什么?快放开刘慧!”
  施磊吃痛,但手依旧攥住刘慧的胳膊不放,“李胜利,你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给厂长开车的吗?不就是个司机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啊?”施磊两眼通红,露着凶光。
  李胜利见施磊依旧攥着刘慧,虽然想痛揍施磊一顿,但刘慧在施磊手里,李胜利怕不小心再碰着刘慧。“这位同志,我想你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呀?如果有什么误会,我们可以坐下来好好聊一聊,你这样攥着刘慧的胳膊,她毕竟是个女孩子,你这样攥着,会把她弄疼的!”
  “李胜利,你不用在那里假惺惺地做好人。我从刘慧上班那天就开始追求刘慧,我追了这么多年。你一个李胜利,就是一厂长的司机,拿个破军大衣来讨好刘慧,你也不觉得寒蝉了点吗?”
  李胜利一听施磊说出破军大衣几个字,顿时怒火上扬,“这位同志,我想请你尊重军人,尊重军装!在抗战年代,这军装可是群众一针一线缝出来的!”
  “李胜利,你不用上纲上线,说你个破军大衣,你竟用群众来压我?你难道不是在用军大衣来讨好刘慧吗?李胜利,我想对你说的是,如果你想讨好刘慧,请你用真金白银来讨好,一件军大衣能值多少钱?”
  “你个不知好歹的小子,我今天打你都是轻的!”李胜利也不管施磊还攥着刘慧,上去就给施磊一顿揍。
  李胜利毕竟才从部队转业,再加上身高体胖,没两分钟就把施磊打得找不着北了。
  施磊本来还攥着刘慧的胳膊来着,这时,为了全力应对李胜利,甩开刘慧,跟李胜利撕打了起来。
  李胜利几个回合,就把施磊给制服了,说道:“小子,我告诉你,你给我记住了,军装无价!”说着,把施磊往地上一扔,拉着刘慧走了。
  宁以莲寒假期间,徐鹏涛没事就去毛毯厂中学滑冰。毛毯厂的中学,离宁以莲家也就几分钟的路程。
  宁以莲虽然舞蹈过硬,可体育项目并不擅长。平时,运动会报项目,宁以莲都是选择沉默。当徐鹏涛说去滑冰时,宁以莲同样以沉默来回答徐鹏涛。
  徐鹏涛见状,扒拉着宁以莲的小脑袋,“宁以莲同学,怎么一说滑冰,你就要死不活的样子?”
  宁以莲低沉着头,对徐鹏涛说道:“我不会滑冰!”
  徐鹏涛了然了,“不会滑冰,可以学呀,我负责教你!”
  宁以莲头低的更低了,“鹏涛,我很笨的,学不会的!”
  “以莲,滑冰很好学的,你舞蹈都跳得那么好,滑冰看两眼就会了!”
  虽然宁以莲千般万般不想学滑冰,还是让徐鹏涛以赶鸭子上架的方法把她押到了中学的冰场。
  徐鹏涛换好了冰鞋,宁以莲还坐在那里不动。徐鹏涛见状,拿了冰鞋,给宁以莲穿上,“以莲,冰鞋我可给你换好了,站起来,上冰场吧!”
  徐鹏涛起身,像离剑的弦一样,嗖地就滑了出去。在东北,会滑冰不稀奇,不会滑冰才稀奇。200平米的冰场,徐鹏涛眨眼的时间就滑完了。
  徐鹏涛见宁以莲还坐在那里不起来,“以莲,你是打算在这长坐不起呀?”
  宁以莲以极其委屈的表情看了徐鹏涛一眼,说道:“鹏涛,我是真的不会滑!”不仅是80年代的宁以莲不会滑冰,现代的夏梦琪也是个运动盲,夏梦琪之所以胖,跟她不爱运动不会运动有直接关系。
  “在咱东北,就没有人不会滑冰的!”徐鹏涛说着,就过去把宁以莲拉了起来。
  宁以莲脚下的冰刀,就像两只鸭子懒懒地趴在冰面上,根本立不起来,“啊!啊!徐鹏涛,你干什么?我真不会滑!”宁以莲是真生气了,虽然生气,但手还是本能地抓住徐鹏涛的胳膊。
  “没事,以莲,我教你!”徐鹏涛说着,就想带着宁以莲一起滑,“以莲,看着我的冰刀,是立起来的,把你的冰刀和脚立起来。”
  宁以莲几乎是趴在了徐鹏涛的身上,借着徐鹏涛的力量,宁以莲试图把冰刀立起来。她左立右立前立后立,宁以莲几乎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冰刀依然立不起来。
  宁以莲一生气,就想转身回去,本来她的冰刀就是趴着的,她这样一转身,一下子就向冰面摔去。
  

☆、20以莲因滑冰跟鹏涛生气,明轩向杨威诉苦

  20以莲因滑冰跟鹏涛生气,明轩向杨威诉苦
  徐鹏涛吓了一跳,试图把即将摔倒的宁以莲拽起来。宁以莲也就90斤的分量,没想到这时的她却是力大如牛,一下就把徐鹏涛连同自己都拽倒在地。
  冰面虽然光滑,但被人们一圈一圈地滑过,冰面上也会留下少量的冰沫。宁以莲和徐鹏涛趴在冰面上,身上沾的全是白色的冰沫,宁以莲几乎现出哭腔,“徐鹏涛,我说了我不会滑,不会滑!”
  徐鹏涛从冰面上爬了起来,试图去拉宁以莲的手,“以莲,起来,我们再滑!想学会滑冰,不摔几个跟头是学不会滑冰的!”
  宁以莲坐在冰面上,快速地脱着冰鞋,“我今天跟你来滑冰就是个错误!”宁以莲把冰鞋脱下,只穿着袜子,迅速走到自己的放鞋处,穿上鞋子就走。
  “以莲,以莲,你干什么去?以莲,你别走啊?以莲,等等我!”徐鹏涛边喊,边快速地换了鞋。
  路上,任凭徐鹏涛百般地哄逗,宁以莲就是一句话也不说。徐鹏涛在路上遇到了个熟人,那熟人还非拉着他要说两句,徐鹏涛无奈,只好停下,跟他聊了起来 。
  宁以莲见状,话也没说,自己回家了。
  自从那次滑冰以后,徐鹏涛每天都去宁以莲家找她,宁以莲都以身体不舒服为由,拒绝跟他出去。
  宁妈妈看不过眼了,待徐鹏涛走后,说了两句,“以莲啊,徐鹏涛可是个好小伙子,你要处对象就好好处,不能总这样使小性子啊!哪有说撂脸子就撂脸子的,这以后要成了夫妻,就更不能这样了。小夫妻俩要能相互容忍,有什么事说开了就好了,不能总这样闷着。”
  “谁跟他是夫妻?我才不嫁给他呢!我撂脸子怎么了?我还不能有喜怒哀乐了?这对象处着也没劲,不如拉倒算了!”
  宁爸爸不高兴了,“以莲,有矛盾就解决,不能乱说话!处得好好的,不能说不处就不处。”宁家二老对徐鹏涛那是一百个满意,宁以莲要是想黄,宁家二老那可是坚决不答应。
  “反正他就是烦人,烦人!”宁以莲坐在床上,拿捏着床单的一角,那床单都让她弄得起了皱。
  “以莲,你跟妈说说,徐鹏涛到底哪里烦人了?”
  宁以莲低着头,不想说她的糗事。
  “这孩子,你妈问你呢,你到是说呀?”宁爸爸一反常态地急问道。
  宁以莲被逼的实在没办法了,说道:“他非让我学滑冰,把我都摔倒了!可疼了!”宁以莲说着,眼泪竟然吧嗒吧嗒掉下来了。
  宁爸爸这才了然,原来是因为滑冰呀!这个女儿哪哪都好,就是运动神经不发达,没办法,“这算什么大事?以后不去滑冰不就得了?鹏涛也不知道你不爱运动,你跟他说清楚不就得了!”
  “我跟他说我不会滑冰,他还非拽着我去!我不换冰鞋,他还非帮我换!”
  宁妈妈也笑了,“这鹏涛不知道你运动神经不发达,你告诉他一声不就得了!”
  宁以莲被宁妈妈说得不高兴了,“妈,我哪里运动神经不发达了?我们体育课达标我可都及格了,要是运动神经不发达的,能及格吗?”
  “好了,好了,以莲,是妈说错话了,你爱运动,热爱体育,这样行了吧?”
  任明轩联系不上宁以莲,每天心里都是慌慌的,总觉得宁以莲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所以才把信退回来的。
  后来,实在没办法,任明轩就给杨威写了信,把联系不上宁以莲的事也说了,并让杨威有时间去宁以莲家一趟,看看她怎么样了?没生病是最好的,要是生病了或是怎么了,也让自己知道一下。
  杨威收到信的时候,正在家养病,李子健和彭艳当时过来看他。
  彭艳说:“杨威,宁以莲有对象的事,千万不能告诉任明轩。任明轩平时看着老实稳重,但在宁以莲的事上,他永远都是冲动大于理智!”
  “杨威,彭艳说的对,宁以莲处对象的事,你就当不知道,也别告诉任明轩,让他消停地在部队当五年兵。五年后转业了,那可是能进国营单位的!”李子健也劝道。
  杨威手扶着腰,气愤地说:“这宁以莲就不是个东西,明明知道任明轩对她好,还跟别人处对象!我真替明轩不值。”杨威骨头虽然现在长的很好了,只是不能用力,不能抻着,更不能动怒。
  彭艳扶着杨威,“杨威,你快坐下吧,说话就说话呗,生什么气呀?宁以莲和任明轩的事毕竟是别人的事,你至于动这么大的气吗?”
  “明轩那可是我从小玩到大的哥们,他的事就是我的事。”
  李子健怕杨威再胡闹,“杨威,我们大家都知道你是个讲义气的人。但明轩去当兵不容易,你也知道明轩的家庭情况,弟妹多,他不去当兵,根本是连工作都找不到!难道你希望明轩将来当一辈子临时工吗?”
  彭艳也劝道:“是啊,杨威,任明轩去当兵,那可是为了转业后的国营指标啊!任明轩是家里的老大,为了他的弟弟们,他也不可能接他爸妈的班,他得把接班的指标让给他的两个弟弟。杨威,你想想,你要因为一时冲动,把宁以莲处对象的事告诉任明轩。任明轩那一根筋,都能立马从部队跑回来质问宁以莲。你想想,如果任明轩做了逃兵,他非但国营指标没了,就是他想再得到宁以莲,你想想任明轩还有什么资格得到宁以莲呢?一个连国营工作都没有的临时工,配和卫校毕业的宁以莲处对象吗?”
  “杨威,我和彭艳说的一切,就是让你不要冲动!就是你性子再急,也不能毁了明轩的一生!明轩要是没了国营指标,就是宁以莲跟现在这个男的黄了,也不可能跟明轩的。”李子健说道。
  杨威被彭艳和李永健说得在那憋的直哇哇叫唤,“像你们两个说的,就这样任凭了宁以莲和那男的美滋滋地处了对象不成?”
  他们正说着,贺小子过来看杨威来了。贺小子见杨威明显情绪激动,立马说:“威哥,你这是怎么了?谁得罪你了?告诉老弟,老弟去替你摆平!”
  李子健一听,马上说:“贺小子,你可别乱来。我们在说任明轩的事。贺小子,这事你不能管,你要是管了,我第一个不饶你!”
  “子健哥,你看你这说的什么话呀?你是我威哥的好哥们,也是我的好哥们,我当然得听大哥你的了!”贺小子现在被杨威□□的,杨威说一,他不说二。
  杨威虽然心里来气,但也真怕贺小子毁了任明轩的国营指标。于是,对彭艳和李子健说:“我杨威为了明轩可以忍,但明轩既然来信问宁以莲的事了,我该怎么回信给他呢?”
  李子健想了一下,说:“杨威,要不你就说卫校校规严格,禁止在校学生谈恋爱,违者开除学籍!你们看这样说如何?”
  彭艳赞道:“子健,还是你这军师脑子转的快!竟然能想出这么好的说辞。对,杨威,你就这么告诉任明轩。我想任明轩为了宁以莲的学业也会忍住的!”
  杨威见他们都这样说,只好回道:“这么说也行,明轩这个人,是为了宁以莲,什么都可以忍,什么都可以做的。就这样吧,我今天也累了,你们回去吧,我得躺一会了,这腰一会不躺着都不行,站这么一会就受不了了!”
  彭艳说:“好了,杨威,那你好好养病吧,我和子健就回去了!”
  杨威当天晚上就给任明轩写了回信,大致意思就是宁以莲卫校禁止在校学生谈恋爱,违者开除学籍。
  杨威把信写好了,第二天把信交给贺小子,贺小子出去就把信邮走了。
  半月不到,任明轩的回信又到了,里面还装了一封给宁以莲的信。
  这次,杨威可犯了难。他们编谎话骗任明轩可以,可是,这给宁以莲的信可怎么办呢?给宁以莲送去?宁以莲肯定会退回来的呀?不给宁以莲送去,任明轩可还等着宁以莲的回信呢?这可怎么办好呢?
  无奈,杨威让贺小子去把李子健叫来,并让李子健把彭艳和王美琳一起叫来。
  于是,李子健,彭艳,王美琳齐聚到杨威家。
  杨威拿着任明轩给宁以莲的信,说道:“明轩给我的信里,又装了给宁以莲的信。之前,咱们编谎话骗明轩说以莲学校不让谈恋爱,现在明轩把信给我寄来了,明显是让我当传信人呢!你们看吧,这事怎么办吧?我杨威是没辙了!”
  大家一看,也都犯了难,这可怎么办好呢?
  彭艳说:“王美琳,你跟宁以莲关系好,要不你求求宁以莲,让以莲给任明轩写封回信,你看怎样?”
  王美琳斩钉截铁地说:“彭艳,这事你想都不用想。我从小学就跟宁以莲在一个班,一直到高中,我是最了解宁以莲的为人了。以宁以莲的性格,是根本不可能给任明轩回经过杨威转手给她的信的!”
  

☆、21贺小子扮以莲写信骗明轩,以莲找栾白梅误入明轩家

  21贺小子扮以莲写信骗明轩,以莲找栾白梅误入明轩家
  王美琳接着又说:“况且,宁以莲现在正跟着徐鹏涛处着对象呢,她更不可能给对她有意思的任明轩写回信的。这事,到我这,就不可能的,还是想别的办法吧!”
  被王美琳一拒绝,彭艳也没了辙了。
  正在大家一筹莫展的时候,李子健说道:“要不让谁冒充宁以莲的笔记给明轩写信,你们看怎样?”
  王美琳立即附和,“子健这个主意好,冒充宁以莲的笔记,好,就这么办!”
  “可是谁写字能像宁以莲写那么好看呀?”彭艳提醒道。
  宁以莲的人正如莲花一样,是步步生莲,体态优美,步履如莲。而宁以莲写的字,也如宁以莲的为人一样,字字如莲。每次,语文老师看了宁以莲写的作文后,都由衷地写上3个好,那字体,那笔记简直是太漂亮。
  一直在旁边不敢说话的贺小子,来了一句:“我!”
  大家把目光齐刷刷地都聚焦到贺小子身上,杨威不确信地问了句,“贺小子,你刚才说什么?”
  贺小子穿着粗布旧衣,人到是干净整齐,只是这么一个大男孩和那字字如莲的宁以莲怎么能划等号呢?
  只听贺小子声音极低地说:“威哥,我说我写字好看!”
  李子健他们几个,首先由吃惊的表情,最后变成了哄堂大笑,“贺小子,你别逗我们几个玩了,行吗?你是没见过宁以莲写的字,那简直是太美妙太美好了!”李子健说道。
  “子健哥,威哥,我没骗你们,不如我写几个字,你们看看行不行?”贺小子见大家不信,依然故我地说道。
  杨威说:“抽屉里有纸和笔,你写几个字,我们见识见识!”杨威和贺小子相处一段时间了,发现贺小子是个言而有信的人。
  贺小子拿了纸笔,坐在桌前,写了5个字:我是宁以莲!这五个字贺小子分别用了仿宋、楷书、隶书、行书、草书。
  大家围过来一看,都不禁叹为观止,“贺小子,这,这字怎么能出自你手呢?”
  贺小子长得人高马大,皮肤黝黑,尤其是他那大大的手掌,能有宁以莲两个手那么大!这么大的手怎么能写出如此秀气的字呢?大家百思不得其解。
  彭艳赞美道:“贺小子,你这字都是跟谁学的?这写的也太好看了吧!”
  贺小子黑黑的脸上,难得现出一丝红晕,“我家是书法世家,我爸、我爷、我太爷都以写字为生。到了我这辈,学习不成,打架到没少打。虽然学习不好,但这字,我还是从我爸和我爷那里学得了些皮毛。”
  李子健看着贺小子写的字,对王美琳说:“王美琳,你看看,这几个字哪个像宁以莲写的字?”
  王美琳指着第一个我字,说:“就是这个我字,以莲平时写的字很像这个。”
  贺小子一看,说道:“第一个字,我是写的仿宋字,看样,宁以莲平时的字是以仿宋体为主。只是个人写字都会有些差别的,最好能有宁以莲的作业本什么的,让我看一下,她到底跟真正的仿宋字有多大的差别?”
  “宁以莲的作业本我是没有,我有一张她送给我的明信片。”王美琳说道。那两年刚刚时兴新年时送明信片,宁以莲这些学生们自然不能例外。
  杨威说:“王美琳,你快回家去把明信片拿来,让贺小子模仿一下。”
  王美琳说了声“好!”就赶紧回家去拿明信片。
  这期间,李子健负责写给任明轩回信的草稿。
  杨威在旁边指手画脚,“子健,信写得要像一般同学的关系,又像比一般同学近一点的关系。就写普通的上学呀,玩呀,千万别涉及到感情,要让明轩有一种若即若离的感觉。”
  李子健这边草稿还没写完,王美琳拿着明信片回来了,“给,贺小子,明信片拿来了,你模仿吧!”
  正如贺小子所说,虽然都是写的仿宋字,但字和字之间还是在差别的。就像宁以莲,她的仿宋字里似乎加了女孩子的温柔,让那字真的如莲花样灿烂。
  贺小子不愧是书法世家,不大一会功夫,已写得跟宁以莲的字再无两样。
  于是,李子健在旁边念,贺小子在桌上写,一封宁以莲给任明轩的第一封信很快就写完了。
  王美琳看着那真真切切如自己好友宁以莲写的信,不仅有些踌躇,“以莲要是知道我和你们串通一起骗她,她非跟我绝交不成!”
  李子健马上安慰道:“王美琳,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明轩的前程,你就当是为了明轩的工作,明轩的国营指标,拜托了,王美琳!你所做的一切,任明轩将来一定会感谢你的!”
  王美琳心里是喜欢任明轩的,她也不希望任明轩最后混得连工作都没有。为了任明轩的前程,只好对不起闺蜜宁以莲了。
  吃完晚上,宁以莲怕徐鹏涛过来找自己,就匆匆向栾白梅家跑去。
  宁以莲真的是不知道怎样来面对徐鹏涛了,宁以莲体育不好这件事,家里人都知道,却没人敢提。因为,毕竟宁以莲是个女孩,面子矮。宁以莲认为自己最丢人的事就是体育了。
  而徐鹏涛将来可是要做自己丈夫的人啊,他非但不听自己的,还把自己拽到冰场上去丢人,这是宁以莲最最受不了的事情。
  如果徐鹏涛真的看不出自己的窘态,如果徐鹏涛真的不能设身处地地为自己着想,尽管徐鹏涛再帅气,尽管徐鹏涛再英俊,这个对象,宁以莲都是不打算再处下去了。
  宁以莲正想着,栾白梅家到了。栾白梅家住在毛毯厂附近的平房。
  那时一般住楼房的,都是爸妈坐办公室的,或是大学生、中专生之类的。而住平房的,爸妈一般都是毛毯厂的工人,再不就是家里人口众多的人家,毕竟平房除了房子还有个小院,小院里还有个仓房,如果把仓房好好收拾一下,也是可以住人的。
  宁以莲就跟栾白梅来过一次她家,宁以莲凭着记忆觉得这家应该是栾白梅家了。于是,敲起了门。
  当当当,当当当!宁以莲使劲地敲着,平房可不像楼房,不使劲敲,里面是听不到的。
  就在宁以莲敲了大约两分钟后,从里面传来了一女人的声音,“谁呀?”
  宁以莲见过栾妈妈一次,直觉以为一定是栾妈妈,于是说道:“阿姨,我是宁以莲!”
  大门从里面被打开,宁以莲刚喊了声“阿姨”,姨字还没喊完,宁以莲就觉得好像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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