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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梦回大汉-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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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话音落下,那东边的一群面目狰狞的大汉立马放下酒杯,冲上前去,很干脆地将那斗笠男一架,他即刻双脚离地,像件刚刚晾起的湿衣服,晃悠悠地被提到门口,随着一声沉闷的“砰”,他的身影消失在沙尘之中……
  霍去病朝我挑了下眉,笑道:“绝顶高手被扔出去了。”
  我承认我是武侠片看多了,想找个地洞钻下去。
  那美女掌柜却已上前,细细打量着我们,猜测我们的身份。
  左贤王一脸神秘的样子,刻意保持低调。玉奴开了口,提出住店的要求,美女掌柜恢复娇媚的笑容,连声应和。我见到她闪烁着眼神朝霍去病瞟去,霍去病也色迷迷地朝她瞟去,俨然一拍即合的一对狗男女。
  我愤愤地移开目光,有种想抡他两巴掌的冲动。
  食过晚餐,天色已是昏暗,外面风呼呼大作,我在想那斗笠男的处境一定不怎么样,左贤王却已示意我们上楼去休息。
  经过那对男女身边,发现他们仍旧在喝酒吃菜,桌上那两碟小菜,似乎永远吃不完一样。
  我好奇地朝他俩看去,却刚巧遇上其中一个男人的目光,他的目光很凛冽,像有股寒气逼进心里。我心一颤,隐约说不出是什么感觉,身后的大色狼却拍拍我的肩头,低语了句:“走,回房睡觉。”
  我仔细回味他的话,不由得大惊:“谁跟你回房睡觉?”
  他停下脚步,狡黠朝我一笑:“我和你!”
  “我才不与你同房!”
  他摆摆手:“左贤王的安排。”
  说完,大笑着朝房内走去。我看着他臭屁的背影,气得牙咯咯响,身子却被一个侍卫推了把,一记恶狠狠的声音传来:“快走!”
  ……
  左贤王将我俩锁进一间房。房外站满了侍卫,防止我俩逃跑。
  我看着霍去病,霍去病也看着我。
  我眨眨眼睛,说:“我睡床,你睡地板。”
  “好啊。”他也眨眨眼。
  我顾自和衣上床,没过几秒,身后却抚来一双大手,我惊叫,一脚踢去,他从床上一跃而下:“你想谋杀亲夫?”
  “呸!谁当你是亲夫?”我作呕吐状。
  “我没写休书之前,便是你的亲夫。”他死赖。
  我扯过一块白布和木炭:“马上写。”
  “我不写。”
  “我写,写完你画押。”我刷刷刷在布上写下数个大字:“霍去病休掉韩真真。从此两不相干!”
  我特意在最后加上了无数个惊叹号,他瞪大了眼,摇了摇头:“这是什么?”
  郁闷,我差点忘记这是在汉代了,简体字在这里根本就是外星文字。
  我将休书朝他一扔,嚷道:“谁要你看得懂,这是我韩真真写给你的休书!记住,我已经休了你,你最好离我远一点,远到不能再远为止!”
  说完,顺势将他的身子一推,刚好碰到他胸前的伤口,他痛得眼眉一抽,捂着胸口倒退了两步。
  我想,出于人道主义的关怀,我便对他不那么绝情,于是扔下一条毯子,呛道:“裹在地上睡,但记得,离我远一点。”
  ……
  夜色悄悄爬进屋子。
  黑暗中,响起他的声音:“韩真真,你是个怪胎。”
  “有什么诋毁我的话,快说。”
  “左贤王只给了你三天的时间寻找长生图,你命悬一线,却还在计较着一些小事。”
  “你觉得男女共卧一床,是件小事?”
  “不是?”
  “是?”
  “不是?”
  ……
  “有病先生,我的事我自己心里有数,你是怕我找不到图,自己连着没命是吧。”
  “你莫非有计划不成?”
  我翻了个身,将手枕在后脑勺下,悠闲道:“我不需要计划,我只要跟着大将军的计划走就行了。”
  “你怎知我有计划?”
  “你那么老谋深算,左贤王哪是你的对手?只恐怕你早就已安排下一步棋怎么走了吧。”
  “噢?”
  我冷笑:“你心里很清楚,即便找到长生图,左贤王也不会放过你,他之所以不杀你的原因是,留你一手,可作为威胁汉朝的筹码,而事实上,聪明如你,怎会主动羊入虎口,让我寻找长生图只是你拖延时间的权宜之计而已。”
  我的话音落下,黑暗中却是一片沉默,我正疑惑着,忽然一个黑影探到我的鼻尖前,热热的气息扑面而来,我吓得手脚僵硬,连声道:“你……你离我远一点!”
  他逼近我,细细地打量我,有种在我脑部进行CT扫描的意味。
  “韩真真,你还算聪明。”他啧啧称赞。
  我倒也坦然:“哪里哪里,我的聪明才智,在大将军那里,连个脚指头也算不上。”
  “你有时聪明无比,有时笨得像猪,我真看不透你。”
  “你不知道,猪其实是很聪明的?”
  “你自认是猪?”
  “猪有什么不好,安逸,平和,与世无争,比有些猪狗不如的人好了多去。”
  他语顿了下,忽然笑了。
  “我是有计划,可你怎确定我一定会带上你?”
  我冷笑:“你必定要带上我,因为我有长生图,可以成为你与左贤王交易的筹码。”
  他轻抚上我的脸。叹息道:“韩真真,连点人情味也无?你怎知我不会因为心疼你,而带上你?”
  我哈哈大笑:“有病先生,你说得那么情深意切,让我快忘记正是你把我拖进这危险境地的事实了。你将我推下水,却站在船上说,瞧,我正准备救你呢,你快对我表示谢意吧。好吧,我此刻是不是应该流几滴眼泪来配合你?”
  “你很记仇。”
  “对,我就是一个烦躁、忧郁而且喋喋不休的大龄剩女,被现实的残酷磨砺得体无完肤,所以,你最好把你那套迷惑少女少妇的套路用到别处去。我与你之间,除了相互利用,什么都没有!”
  “相互利用。”他重复着,笑着,声音渐远,“好,就相互利用。”
  说着,忽然话题一转,道:“韩真真,我看,珍珠镇只是个幌子。你压根儿找不到长生图,是吗?”
  我噎住声音,一时没反应过来,回神正想反驳,他却逼上一句:“你是真的失忆,还是根本不想拿出长生图?”
  我冷笑:“你认为我想独吞宝图?”
  “只怕是李敢和左贤王都会这般认为。”
  ……
  我沉默下来。
  仅存的声色画面,少得可怜。当然,如果我再找不到这该死的图,我迟早会被左贤王和李敢剁成肉泥。
  珍珠镇,是我记忆的终结点,可是,我能找回什么呢?
  我闭上眼睛,屋子里安静下来,窗外的风声大作,吹得窗棂啪啪响,一如心情不能平静。大色狼不知在想什么,我却不再理会他。
  无论是他利用我,还是我利用他,我的命运终究不在他这里。
  ……
  禁不住疲倦沉沉地睡去,迷迷糊糊睡了不知多久,“咣当!”忽然被一阵风声惊醒,猛地从床上坐起,浑身一阵冷汗。待定下神,昏暗的光线下,隐约看到窗户大开,而房间里空荡荡……大色狼竟然不见了。
  忽有股冷气从脚底抽起,我在床上怔了三秒,触电似的一跃而下,第一反应便是冲到窗口看情况。
  窗外风沙一片,什么也看不清楚。
  我有种不祥的预感,天哪,这家伙真的不会就这么扔下我顾自逃跑了吧。
  我愈想愈急,也容不得思考,从窗口一跃而下。
  轻巧地落到地上,发现守在窗下的两个侍卫已经晕倒在地,果然是大色狼从这里溜走,只是这茫茫一片沙漠,既黑又冷,到处是毒蝎与蛇,他能逃到哪儿去?
  风吹得我睁不开眼睛,捂住口鼻,在风中摸索着路,沿着墙壁勉强前行。
  绕过一个拐角,风沙小了不少,原是马厩。低矮的棚子下,几匹马正在低头吃草,一盏微弱的马灯随风摆动……
  昏暗中,却隐隐传来细微的人声。
  我连忙躲进一侧草堆,凝神听去,竟是大色狼的声音,却有一个女声,虽听不清楚,但偶尔传来几声清脆的铃铛声,我一下便猜出是谁。
  美女掌柜道:“哥哥所说可是实言?”
  霍去病道:“句句是实,我本是中原生意人,可惜半路遇上强盗,被掳到这里,妹妹心地那么好,肯定可以帮我。”
  “可他们的打扮像王府的人。”
  “现如今的强盗均打扮成官兵模样,妹妹不会不知道吧。”
  “确也是。你要我如何帮你?”
  “只借我匹马,及几天的干粮便可。”
  “我若是放了你,那些强盗可会放过我的小店?”
  “妹妹和我一起逃便是了。”
  霍去病说着,搂着那美女掌柜不放,她传来一声娇嗔,身上铃铛丁当作响。
  “哥哥真坏,我若是与你一齐逃了,你可一辈子养我?”
  “那是当然,回中原,我便买大房子于你,总好过在这沙子堆里开店。”
  “那与你一起来的两位美女怎么办?你不管她们死活吗?”
  “她们一个是强盗同伙,一个脑子傻嘴巴烦,我哪管她们。”
  “好,那便说定,不过今晚风沙大,一时可走不了。”
  ……
  我现在如果手边有一颗手榴弹,绝对义无反顾地朝那混蛋扔去。敢情这家伙的计划,就是泡妞加美男计,骗着美女掌柜和他一起逃。
  而且这计划中,还居然没有我的分,竟然说我脑子傻嘴巴烦,好吧,霍去病,我与你不共戴天!
  正当我想抱着火药筒与他同归于尽的那一刻,他却已搂着美女掌柜不见了。我气得肺炸,在原地跳了大约有几百下,对着那几匹老马骂了一通脏话,仍觉愤愤不平不解气。
  最后,我作出一个最英明的决定:偷三天的干粮,然后,骑上马,一走了之!珍爱生命,远离霍去病!
  ……
  尽管天色如漆,风沙漫飞,但丝毫没有影响我的判断力,盗贼的最大优势,就是可以轻易地找到一个场所中最值钱的部分在哪里,在这荒漠的孤独客栈中,显然最值钱的部分,便是它的厨房。
  我正准备撬锁,却意外发现锁竟是开着的,推门而入,屋内一片昏暗,摸索了几下,忽然从身后传来一阵风声,似乎有人朝我袭来,我灵活一闪,顺手抄起一根木棍,朝那人劈头盖脸地砸去。那人躲闪不及,被我砸中肩膀,痛得哇哇大叫,在地上打滚。我乘机长身一跃,上前制住他手脚,低喝道:“什么人?”
  那人在黑暗中瑟瑟发抖:“在下不是坏人,不是坏人……”
  他反复强调着自己不是坏人,我听着声音熟悉,再仔细看去,却才发现他正是白天那个在店里兜售帽子的斗笠男。
  “你在这里干什么?”我低低问道。
  他不敢正视我,只颤抖着道:“在下,在下只在这里避避风沙,在下没想过偷东西,在下不是坏人,不是坏人……”
  他又重新开始强调自己不是坏人,我于是放开了他,他一溜烟从地上起来,开始磕头:“女侠饶命,女侠饶命……”
  地上不断地发出咚咚的响声,我想,这家伙手无缚鸡之力,还穷困潦倒,男人做到他这分上,也算是倒霉鬼一个,于是伸手扶起他,准备发表一顿男儿当自强的言论。
  他在起身那一刻,终于接触到我的脸庞。
  光线很暗,但我还是清楚地看到了他表情的变化。
  他的表情原本是局促不安,但一触到我的脸,却顿时变成如见到撒旦魔鬼一般恐怖失措,月光照在他的脸上,更显得他的脸色煞白如死灰,嘴皮子像是充足了电的按摩器一样,抖个不停,仿佛我是从地狱来一般。
  我想也许是我睡眠不足的黑眼圈吓到他了,于是咧嘴一笑,表示出极有诚意的友好气氛与平易近人:“先生,你无事吧。”
  他一把推开我,连退了数步,忽然“哇”一声怪叫,朝门口冲去。
  ……
  我追上他,他失神落入马厩的草堆,却仍拼命挣扎,嘴里发出怪叫不断。我想我长得并不好看,但不至于导致一个大活人对我的相貌避之不及。我忍不住在他脸上掴了两个大耳光,然后,无比坚定而明确地大喝一声:
  “安静!”
  他果然安静下来,一个大男人,在我身下,像只即将被强暴的小羔羊,这个画面本来很可笑,但我一点也不想笑,因为我从他的眼神中看出端倪:他,认识我!
  在这个珍珠镇上,居然有人认识我,如果他认识我,那便可以找到更多的线索……
  一种既期待又害怕的感觉浮上心头,竟让我木木地怔在那儿,一时没了动作。那男人也吓得一动不动,睁着死鱼般的眼神盯着我不放。
  我反应过来,探下头,逼问道:“你认识我吗?”
  他连忙拼命摇头。
  “不认识,不认识!”
  “不认识我,为何要逃?”
  “在下,在下一时惊慌……”
  “说谎,你明明认识我!”我低低咆哮,做出一个狰狞的表情。这种胆小鬼,稍稍一恐吓,便能露出马脚。
  他回避我的眼神,我逼上前:“快说,不说,我一刀……”我做了个手势。
  他瞬间睁大眼睛,只差是眼珠子滚出来,怔了三秒,忽然像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在哪儿见过我?”
  “珍珠镇上。”
  “为何见到我要逃?”
  他噎住声音,表情变作复杂。忽然用一种盒子挤压出来的声音,断断续续说了一句:
  “杀人犯,你是杀人犯!”

第十八章  扑朔迷离
  我对杀人犯的定义是穷凶极恶加丧尽天良,如今,这三个字,很不幸地与我画上了等号,听完斗笠男说了“杀人犯,你是杀人犯”这句狗血的话后,我有种再扇他20个耳光的想法。
  我要对他说,我不但是一位见到血就会晕的胆小人物,而且还充满了无私爱心,我曾经救过流浪小狗,扶老奶奶过马路,我甚至还想到非洲去办希望小学。斗笠男,你居然说我是“杀人犯”?
  我一把擒起他的衣领,所有的话像火山即将爆发的岩浆一样蓄积在喉咙口,下一秒就可以把他烧成灰烬,但我终于还是选择了理智地一笑,将他的身体扶正,然后,准备进行一番革命攻心教育。
  “这位先生,你可知诽谤他人是有罪的?”
  “在……在下明白。”
  “那你说的可句句是实?”
  “句句是实。”
  “好,那我细细问来,你可不得骗我。”
  “女侠若不杀我,我便实情相告。”
  “我不杀你。你若说得清楚,我还照顾你的生意,替你推销斗笠如何?”
  他朝我瞟了眼,有种英雄相见恨晚的意味。当然,他更明白自己的处境,知道一个白面书生与一个身怀武功的杀人狂魔之间,存在着多大的差距,于是脸上的表情迅速地变化,最终定格在一个视死如归的表情上。
  “在下长年在这附近经商,三月前某一天,本是夜黑风高的天气,到了后半夜,却突降大雨……”
  他开始娓娓道来,其实他的文采不错,描绘起天气、景色、气氛等,运用了大量的词汇与比喻,再努力几下,就快赶上高考满分作文了。只是,他说了一大通,竟全是废话,绕了半天,终于才说到正题上。
  “我才走进庙堂,却看到你将剑刺进了那老伯的胸膛……”
  一听到老伯两个字,我大惊,换作两只手死死掐住他,大吼一句:“什么老伯?”
  他的脸绷成怪怪的青色,眼珠子夸张地暴涨,像条脱水的鱼。“我……我不认识他。”
  他之后开始喃喃自语,我再也听不清,事实上,我的耳朵边嗡嗡作响,什么声音也听不见,我放开他的身体,他急急回转气息,我却混混沌沌坐到了地上。
  左贤王说,我在珍珠镇上偷去长生图后,而这男人也说在三个月前见到了我,三个月前?正是我穿越过来的前几天,时间和地点都完全吻合。他说我杀了一个老人,而我仅存的记忆里,确实有一个老人,难道,是我刺杀了他?因为刺激太过强烈,所以,我穿越过来记忆中,便深深地印下了他的痕迹?
  浑身开始发冷,思绪像是一盘刚刚打翻的面条,糊成一气,汁水横流……
  韩真真,你是个好人,但并不能保证这世的身体没有做过坏事,你到底是谁?你的身上到底背负着什么?是因为长生图吗?这张神秘的图,到底还牵扯了多少血腥与可怕的事物没有浮出水面?
  ……
  斗笠男见我发愣,于是抓紧机会想要逃跑,我飞身一把擒住他,他一副几乎要大小便失禁的模样,连忙求饶:“求求女侠,放过在下……在下不会……不会将你的事说出去的……你大人有大量,千万……千万不要杀我灭口……”
  我镇定下情绪,低沉着声音问他:“那庙宇在哪儿?带我去!”
  “沙尘暴早将一切吞没。”
  “老人长什么模样?”
  他怔了下,弱弱地回答:“在下记不太清楚,只记得他胡子极白,穿着一件白袍,年纪约莫七十左右。”
  “之后又发生了什么?”
  “在下一见到血,马上就晕去了……”
  “你既见到血案,又为何还有胆量留在这里经商?”
  “战乱不断,风沙肆虐,方圆几百里,连户人家都找不到,这客栈虽小,却是来往人群的聚集之处,在下小本生意,只得留在这里维持生计,却不料,再次遇上女侠……”
  他见我不说话,胆子倒大起来,反问我:“女侠……是不是杀过人太多,记不清了?”
  我瞪圆双眼,他吓得连声补充:“您千万莫动气,如今乱世,四处是杀人放火,女侠杀一个两个,无碍无碍。女侠若喜欢,再杀上几百个,在下也无异议,只求女侠别杀我。在下流落四方,勉强糊口,却从未做过坏事……”
  他碟碟不休说着,我脑子恢复冷静,快速转动,他说得那么有头有尾,连细节都吻合,看来确不是说谎,还好这里不是法治社会,否则我就一流窜在外的杀人逃犯,一辈子过不安心。
  可是,这老人到底是谁?我是故意杀他,还是无奈之下才杀他?他为何不断出现在我的记忆里,而他口中说的那句话:“反者,道之动。弱者,道之用。天下万物生于有,有生于无……”又是什么含义呢?
  我将目光再次转到斗笠男身上,忽然有个问题浮上心头。
  杀戮之后。长生图便不见踪影,那么,会不会是这家伙拿走的呢?又或者他知道有关的线索呢。
  我兴奋起来,正想揪住他的脖子继续拷问,空气中传来一种奇特而细微的摩擦声,才不过0。01秒,他突然身子一僵,表情极其纠结,眼睛直愣愣地望着我,过了半刻,从嘴角缓缓流出一行血迹。
  我傻在那儿,看着他身体变软,慢慢倒在我的前面,像只泄了气的皮球。我朝前面看去,一片黑暗,望不到底,然后,不过半秒,连续不断的空气摩擦声朝我袭来,我慌忙左右躲闪,只听丁丁声音不断,一个个闪亮的光点从我身边擦肩而过。
  我回头一看,只见那些深深钉入墙壁的光点暗器,竟是一颗颗银光闪闪的铃铛……对面已经袭来一个身影,伴随着浑身清脆的声响,无须看她的脸,就知道她是谁。
  我来不及分析美女掌柜为何突然出现,又突然杀死“斗笠男”,更来不及考虑她为何要袭击我,只得出招防卫,正面迎上她一拳,没料到她的内功极高,在二人相击的那一秒,仿佛有股极大的力量,从我的掌心直达心口,身体如簧般弹射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呻吟着半晌爬不起来……
  一口血从嘴里喷射而出,我这回是领略到大侠们身中内伤的痛苦了,五脏六肺如同泡在浓烈的硫酸里的感觉,难受极了。
  她却收起招式,冷冷地打量着我,就像很多坏人,在你根本没有还手之力的时候,通常喜欢冷冷地打量着你一样,有种猫戏老鼠的骄傲意味。
  ……
  夜风四起,她的声音如鬼魅般传来:
  “你,是人,是鬼?”
  ……
  我捂着胸口,又吐了口血,心想,这是个多么刺激的夜晚。
  几秒钟前,我是斗笠男嘴中的杀人犯,这回,已经上升到“是人是鬼”的高度了。
  昏暗的马灯下,美女掌柜的脸忽明忽暗,我白天见过她,并没有特别留意她的脸,此时,我细细打量下来,竟觉得有些熟悉的感觉,而且这份熟悉带着莫名的森冷,神经瞬间抽紧。
  我可以保证,我穿越前一定见过她,而且,我与她之间发生了可怕的事。因为我的机体留存着一丝恐怖的感觉,挥之不去。
  ……
  我从地上挣扎而起,梗着脖子强作镇定:“姐姐,初次见面,你打招呼果然很有个性,不过,我离倩女幽魂还有一点点距离,姐姐恐怕要失望了。”
  她冷哼一声:“韩真真,你莫装蒜。”
  “我真没有装蒜,我连根葱都装不了。”
  她脸一沉,从牙缝里迸出几个字:“少说废话,受死吧。”
  “等等!”
  我挥手制止住她,挤出一个媚笑。
  “姐姐,你们这些神秘人物,说话为何总说半句?我反正打不过你,这又是你的地盘,杀我如囊中取物,也不急在这一时是吧。我们似曾相识,要不,我们泡杯茶,先叙叙旧,把接下去的半句说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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