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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梦回大汉-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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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费连武尊道:“潇儿,你又疯去哪儿了?”
  费连潇目光舍不得离开霍去病,只心不在焉道:“去山里玩了。”
  “山里险峻,下次不许去。”费连武尊略带责备。
  费连潇这才回神,调皮吐了舌头:“父亲,女儿武艺精进,不怕妖魔鬼怪。”
  “女儿家,安安心心缝衣做饭,找个好小伙嫁了才是。”
  “又来嫁人之说?”费连潇似是平日里被父亲烦惯了,有些不耐烦,鼓起嘴来。
  一侧的费连城呛了句:“只怕没人敢要你这泼妇!”
  费连潇给他一拳,喝道:“嫁人也不嫁臭哥哥。”说着,她的目光又落到霍去病身上,绕着他走了一圈,啧啧道:“要嫁,也要嫁这样的男人。”
  说着,探近霍去病,笑眯眯道:“哥哥,你叫什么名字?”
  她的话音落下,我强烈地咳出一口血来,一侧的费连城扶住我,给了我一张椅子。
  费连潇这才注意到我,也没等霍去病回答,指着我继续问:“你是他什么人?”
  我愣住,朝霍去病看看,又朝费连城看看,干吞了口口水,低声道:“我?与他一点关系也没有。不过,费连小姐,你想嫁他也可以,但嫁人不是随便的事,要深入了解沟通,多多交往才是。”
  “对。先要恋爱才是。”一侧的费连城笑眯眯地补充,现学现卖。
  “恋爱?”她好奇地眨眨眼睛,朝一直没有发言的霍去病看去。
  霍去病轻淡一笑,不紧不慢地道:“比如吃饭、聊天、散步之类的。”
  “噢?怎么这么麻烦。”
  “当然,还要耐心地追求费连小姐。”他说着,目光却朝我看来,我尴尬转过头去,却遇到费连城的笑容。
  几个年轻人你看来,我看去,气氛有点奇怪,费连武尊终于忍不住了,于是道:“潇儿,带二位去帐篷休息,请部落的大夫为他俩疗伤。我与城儿还有事商量。”
  “好。”费连潇干脆地甩甩头,朝我俩示意,“走!”
  我与霍去病出帐的那一刻,听到费连武尊与费连城对话:
  “半鞯联军部署怎样?”
  “回父亲,孩儿已查明他们军队动向,人数远在预料之上,若形成合围,对我军极为不利……”
  霍去病只是外伤,不过因为这些天未有好的治疗,伤口发炎得厉害,胸口触目惊心一片,大夫替他刮骨疗伤了好一阵,才去干净烂肉。想必这几天他痛苦得很,却没听过他叫疼,这会儿还一脸轻淡连眉头都不皱一下,费连潇却抱着他的手不放,心疼地大叫:“狼哥哥,你痛吗?”
  那家伙也来之不拒,故作隐忍状:“有妹妹在,便不痛了。”
  我恶心地抽筋,一侧正在为我搭脉的大夫却责怪道:“别动。”
  我只得镇定下来,用眼角瞟着那对狗男女亲热的模样,他却也瞟来,嘴角一扬道:“大夫,这傻子会死吗?”
  大夫道:“姑娘受了极严重的内伤,恐怕凶多吉少。”
  我的一颗心拎起:“凶有多少,吉有多少?”
  大夫很严肃:“凶便是可能活不过一月,吉便是还能再活几十年。”
  “大夫,你说得太不专业了,敢情跟没说一样。”
  “那得看姑娘的福报有多少。”
  “大夫,你的意思是让我去庙里烧香?”
  大夫沉静下来,表情迅速地变化,似是在思考什么重要的问题,过了半晌,道:“姑娘的命已极大了,不瞒姑娘,从你的脉相看来,你早死过一回,只是不知何原因,又重生过来。”
  “呃……”
  “这傻子命贱得很,哪轻易死得了。”大色狼在一侧懒洋洋地开口。
  我想扔只鞋子砸向他的嘴脸,却无奈一点力气也无,只得朝他干瞪眼,费连潇却缠住霍去病,笑眯眯道:“哥哥做我的贴身侍卫如何?”
  “好啊。”他同样笑眯眯。
  我扯着嗓子道:“费连小姐,我做你贴身奴婢行不?”
  费连潇朝我看来:“你长得不好看,我不要。”
  “小姐,千万不要以貌取人,有些人长得好看,心理可阴暗得很,我朱三可是心灵美的代表。不信,小姐先用上我一阵再说?”
  费连潇怔住,细细打量我,我连忙补充道:“我可是会做甜品的噢。”
  “甜品?”
  “嗯,吃了心里甜滋滋的食物。”
  “好啊,我要尝心里甜滋滋的食物!”费连潇抚掌欢呼,“你俩好好在此养伤,待伤好了,我一齐收了你俩到我帐下。”
  费连潇说着,又缠了霍去病一会儿,大夫说让我俩好好休息下,于是她便随大夫出帐去。
  帐里安静下来,风呼呼作响。
  霍去病清咳了下,道:“我已记下出谷的路线,待伤好了,可趁夜色出谷。”
  “茫茫荒漠,即便出了谷,我们何去何从?”
  他探上身来,意味深长道:“你舍不得你那费连大哥?”
  “这也是个不错的主意,反正留在这部落里,总比出谷去被人追杀的好。”
  “你以为这部落太平得很?”
  “什么意思?”
  “方才你没听到费连城与他父亲说,半鞯联军已出兵。”
  “半鞯联军是什么东西?”
  “傻子,亏你还是个匈奴人。”他刮了下我的鼻子,补充道,“费连口中的联军,即半月族与鞯答族两个部落的联合的部队。此三族本为一族血脉,却不知为何分裂成三族,其中又以费连族为一派,与其他二族对立,长年血战不止。这一带荒无人烟,而落苏谷是少见的绿洲地带,估计只为争这落苏谷的地盘才引来战争。”
  “噢。”我白痴状点点头,心又开始嘣嘣直跳。这天下怎么这么不太平,看来隐居山林,真是痴心妄想。

第二十章 圣水之源
  几日飞快过去,大色狼果然是贱男人的坯子,伤好得出奇地快,没几下便活蹦乱跳,我却惨一些,几天都下不了床,眼睁睁地看着他与费连潇搂搂抱抱,好不快活。
  终于得以勉强下床,才走出帐去,却见部落里一片繁忙,人群穿梭如织,个个喜气洋洋,问了才知,原来是“泰真节”即将来临。
  我不懂泰真节是什么意思,古代人和现代人差不多,挑个日子作为节日,大多只是为了找个借口狂欢或者促进消费,也让那些整天做着重复劳动的女人们有个体现价值的机会。
  这不,一群女人正在制作奶酥,唧唧喳喳热闹得很。
  我适时地加入了她们,她们笑眯眯地打量着我,我拍了一圈马屁,她们立马对我好感度俱增,热情邀请我一同制作奶酥。我尝了口奶酥,味道不错,又建议她们可以将它与小麦粉混和,可制作成奶酥饼,她们面面相觑了下,立刻有人拿来了麦粉,几次试验下来,成果出炉,女人们欢呼雀跃起来,决定聘请我为“泰真节”的一级大厨,为宴会制作甜品。
  正谈得欢时,背后传来清脆的声音:“朱三,你怎在这里?”
  我转头看去,见眼前立着三匹骏马,马上分别骑着费连潇、费连城,以及霍去病,阳光斜斜照射在他们侧面,让我想起一句话:“最美是少年。”
  我掸了下身上的麦粉,正想开口说话,费连潇却已不耐烦了,从边上牵过一匹马,对我嚷道:“上马。”
  我正愣着,她一把将我揪上马,道:“父亲让我与哥哥一齐去取沐河圣水以备泰真节用,你与大狼随我们一起去吧。”
  我想说我大病初愈,武功尽废,对他们实在没什么用处,但一见大色狼与他们打成一片的模样,心里又不甘,于是扬扬头,笑眯眯道:“好啊。”
  四人策马扬鞭,奔驰在广阔的草原上,白色的帐篷在两边快速地倒退,幻化成茫茫一片。他三人马术远在我之上,快得不得了。我勉强跟上他们的步伐,却已是气喘吁吁。四人朝密林深处跃去,脚边流水潺潺,沿着沐河一路寻源而上。
  狂奔一阵,进了山林,四人弃马步行,到了半山腰,总算是停下休息,我上气不接下气,捂着胸口瘫倒在地。
  费连潇却已缠着霍去病,替他捏肩捶背,哪还像他主人的模样,倒像个称职的女仆。我不屑地转过头,却遇上费连城的背影,正在登高远眺。
  我走上前,循着他的目光看去,谷外,大片荒漠,白茫茫一片,什么也看不见。
  我问:“费连大哥在看什么。”
  他沉默不语,只微微蹙了下眉。
  我又道:“我知道费连大哥在看什么。”
  “什么?”他转头看了一眼我。
  我微微一笑,极深沉地吐出一句:“恐惧。”
  “恐惧?”
  “是的,白茫茫中,一双双恐惧的眼睛,凝视着这片山谷。虽然,敌人梦寐以求想要征服这里,却因为有费连大哥在,他们被恐惧止住了步伐。”
  我想,我如果开不了甜品屋,可以去做脱口秀主持人。
  他笑了,露出雪白的牙齿:“朱三,你这套奉承人的话,在我这里无用。”
  我有些尴尬,轻轻地咳了下:“大哥何必一针见血,我想这是个好的话题,你就不能配合我一下?”
  他的笑意更浓:“好的话题,嗯,这是恋爱的一部分吗?”
  “当然,男女之间,不就应该先说点什么,再说点什么么?比如今天天气不错之类的,当然,战争也是个好的话题。”
  “可惜战争迫在眉睫,却是件极残忍的事。”他脸色沉下来,叹息,“你可知,敌人的数量,是我们的十倍。”
  我摸摸下巴,道:“费连大哥,我唱首歌给你听吧。”
  他星目闪烁,饶有兴趣地望着我。我开唱《血染的风采》:
  也许我告别 将不再回来 你是否理解 你是否明白
  也许我倒下 再不能起来 你是否还要 永久的期待
  如果是这样 你不要悲哀 共和国的旗帜上有我们血染的风采
  ……
  我唱得热血沸腾,打算着唱完之后,可以发表一番充满民族气概的言论,以调动费连城积极正面不畏强敌的民族情感。
  正唱到**部分,忽从身后射来一颗小石子,正中我的臀部,我痛得哇哇直叫,愤愤转身,才见是大色狼一脸蔑视的模样,挑眉道:“你再唱下去,野狼都出来了。”
  草丛中,忽然响起了一声阴戾的吼声。
  众人齐齐朝声音的方向看去,顿时一身冷汗。
  草丛里,一对阴森森的野兽之目正对着我们,尖利的獠牙,泛着凶恶的荧光,两只前爪不断在地面摩擦,蓄势待发……
  霍去病朝我直翻白眼:“拜你所赐,果然引来野狼。”
  我狠狠朝他瞪去,低喝道:“恐怕是你这只大色狼引来的同伙吧。”
  “现在怎么办?”费连潇担忧。
  “我们杀不得它。”费连城声音冷峻。
  “为什么?”我忍不住问。
  “祖上有令,圣水之源,不得杀生,更何况狼是本族图腾,不能轻易伤害。”
  “呃……”
  “而且,而且,它们不止一只。”
  他的话音落下,果然从草丛里,陆续走出一只只红眼大狼,精光毕露,仿佛下一秒便要将我们撕成碎片。
  ……
  被一群野狼围住的心态是怎么样的?原来像是厨房里准备上砧板受死的那只老母鸡,想自己辛苦长成的肉成为他人的食物,在充满血腥味的唇齿之间被撕咬研磨……我不敢往下想去,转念想到,我是一个热爱动物的人士,或许我可以找它们谈谈。
  于是,我清咳一声,挥手道:“大家别慌,我来沟通一下。”
  在众人目瞪口呆的表情下,我壮起胆子,学了两声狼叫。那带头的大狼朝我看来,竟也跟着叫了声。我想,原来不难沟通吗,于是又叫了两声,令人振奋的是,一群野狼齐齐开始号叫……
  一侧的费连潇忍不住了,小声问道:“你与它们说什么?”
  “我说,今天天气很不错,大家可以坐下来聊聊天什么的……”
  “呃……”
  我于是开始不断地发出狼叫,狼群们也跟着号叫,山间回响着声音,像场混乱的音乐剧。
  我一边叫着,一边示意众人跟着我的步伐悄无声息地移动,他们心知肚明,一群人很快找到了最佳的逃生出口。我见时机已到,高喊一声:“逃命!”
  众人撒开步子开始狂奔,狼群反应过来,闪电般地朝我们追来,逃了一阵,他三人轻轻一跃,都各自跃到了高耸入云的大树顶上,我却手脚并用,勉强爬到树干一半,几只狼跳得老高,差些咬中我的脚趾,我吓得哇哇大叫,一只大手擒住我,强大的力量传来,我的身体一个腾空,竟轻松跃到了树顶,不偏不倚地落进一个怀抱。定神看去,却是费连城笑盈盈的双眼。
  窄小的树顶,拥挤的空间,他抱得我死死的,男性的气息扑面而来,我忘记了自己身处何地,忘记两个人立在树尖,其难度级别堪比杂技,而且下面还有一张张血盆大口等着我们的险境,我完全被这种浪漫而有创意的情节,深深地打动。我想,回去一定要记得给菩萨烧炷香,感谢她为我创造了与帅哥亲密接触的难得机会。
  既然是机会,我不会轻易放过,于是我搂住他伟岸的胸膛,干脆将脸深深埋了进去。我能感受到他精壮有力的股三头肌和三角肌,在我身上揽过,我心花怒放,咯咯直笑。他问:“你笑什么。”
  “没……没什么。”我忍住笑。
  他抬起我的下巴,玩味道:“狼群一时半会儿走不了,恐怕我们得在山上过夜了。”
  “呃……”
  “既然时间多得很,要不现在开始恋爱如何?”
  “好啊。”我戏谑一笑。
  “就从聊天开始。”
  “得,你找个话题。”
  “嗯,不谈战争了,谈谈你。你是什么人?”
  “我从现代穿越而来,先是一个侍女,后来成为俘虏,接着变成侍妾,然后成为细作,又差点成为女鬼,最后,成了落苏谷里即将掉进野狼肚子的一块肉。”
  “呵,真是复杂。”
  “我也觉得晕头转向。”
  “何叫穿越?”
  “嗯,就是空中有一条看不见的路,而你碰巧就走了上去。”
  “听上去挺刺激。”
  “是不错,下回,有幸再次穿越,我一定叫上费连大哥。”
  对面的大树上传来一阵猛咳,我循声看去,却见大色狼正捂着嘴咳嗽,仔细一看,又见他怀里居然也抱着一个人,正是那娇滴滴的费连潇。
  方才明明二人一人抱一棵树,此时竟勾搭在一棵树上,气得我牙齿咯咯直响,忍不住呛道:“费连小姐,你可得当心些,你身边这只大狼,比你树下的野狼可危险多了。”
  对面传来费连潇不解的声音:“朱三,此话何意?”
  “你忘记他叫什么名字了吗?大狼,专吃你这类又嫩又懵懂的小萝莉……”
  “潇儿喜欢狼哥哥。狼哥哥,你要吃了我,我都愿意。”
  我额头冒汗,对面却传来大色狼不紧不慢的声音:“费连兄,正好,我也提醒下你,你怀里这只女色狼,可比我凶猛得多,你若是惹上她,恐一辈子都没得安宁。”
  “你……”
  “原来你是女狼,难怪方才能说狼语。”费连城笑眯眯说道。
  我干笑:“他是疯子,甭答理他。”
  “噢,疯子?我怎觉得你喜欢这个疯子。”
  “呃,大哥觉得我会喜欢一个疯子?”我哈哈大笑。
  “不是吗?”
  “是吗?”
  “我只是随口一说,你何必当真?”他似真似假望着我,我避开他的眼睛,天色暗下,掩蔽了我通红的脸庞,于是,转移话题,“费连大哥,我们继续恋爱如何?”
  “好啊。接下去该干什么?”
  “我再唱首歌给你听吧。”
  “呃,算了吧,我怕再把狼群引来。”
  “要不,听费连大哥唱吧。”
  “你想听什么?”
  “随便啦,草原情歌之类的。”
  “好吧。”他倒也不拒绝,轻轻哼唱起来。他的声音浑厚而有磁性,带着浅浅的沙哑,竟好听得不得了。
  民歌曲调优美婉转,我虽一个字也没听懂,但却被他的声音彻底打败,想,果然是优质男,半点毛病也挑不出来,连歌声也那么动听。
  我听着入了迷。树下的狼群终于散去,月色悄悄爬上树梢,与我近在咫尺,竟有种美轮美奂的意境。我有种诗兴大发的冲动。于是说:“费连大哥,你懂废话诗吗?”
  “你会作诗?”
  “嗯。”我清了清嗓门,扯着声音道:“比如,天上的月亮真圆啊/真的,很圆很圆/非常圆/非常非常十分圆/极其圆/贼圆/简直圆死了/啊!”
  一个石子飞来,击中我的额头,我从痴迷状惊醒过来,哇哇大叫:“谁砸的我?”
  一个黑影在我面前掠过,顺势将我从费连城的怀里揪出,我一声惨叫,身体随着黑影急速下落,“砰”一声,重重摔在地上,**痛得起不来。
  抬头看到大色狼闪闪发亮的眸子,气得大叫:“你想谋杀我?”
  他手一叉,轻哼道:“狼群已不见了,还赖着别人不放作甚?”
  “你管得着吗?”
  “我是看不下去,实在令人作呕。”
  “有比你抱着费连小姐不放那一幕更恶心的吗?”
  ……
  我俩争论着,面红耳赤,费连兄妹一边哭笑不得,只得劝架。
  我一本正经道:“费连小姐当心,这个人有艾滋病。”
  “何为艾滋病?”
  “就是女人太多了,脏得不得了的病。会传染噢。”
  “狼哥哥,你有多少女人?”费连潇眨着大眼睛。
  “呃,也就一百三四十个吧。”他恬不知耻笑着。
  “哇,好,我也要做哥哥的女人。”她一把抱紧他,“我也要得艾滋病。”
  我实在受不了了,原地转了三圈,高叫道:“圣水呢,我们赶快去找圣水。”
  “天黑了,先找个地方歇息再说。”费连城道。
  四人猫了一夜,天蒙蒙亮便朝山顶而去,气喘吁吁爬了一阵,总算是找到了圣水之源。其实就是个瀑布潭子,几千吨银水从百米高空冲刷而下,形成壮观的声响。
  我想,就当到黄果树旅游吧,也不枉我为它差点进了狼肚子。
  “美。”我赞叹。
  费连城上前一步,苦笑:“只是个潭子,却引来杀戮无数。”
  “你是指半鞯联军?”
  “我三族原本共同生活在这一带,却有人想独吞此处宝地,所以四分五裂,自相残杀。”
  “他们为何要争这里?”
  “传说沐河之源,圣水之巅,是福泽的象征。”
  “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他淡淡道。
  “圣水有何用,喝了长生不老?”
  他听毕,忽然笑起来:“只是普通的水而已。”
  “呃,”我吞了口干沫,“为了一潭子水,引发战争?”
  他意味深长地反问:“匈奴与汉朝的战争,又是为了什么?”说着,将目光转向一侧一直没有发言的霍去病。
  我心一紧,只觉得他话中带话,他若是知道眼前这个年轻人曾经杀得匈奴片甲不留,又会是怎么样的反应?
  那家伙一脸清淡,只微微一笑道:“欲望。”
  费连城哈哈大笑:“对,说得好,欲望!人的欲望,永无止境。所谓国家、民族、政治,却全是欲望的代名词而已。”
  他笑着,上前一步,逼问霍去病道:“大狼,你有何欲望?”
  霍去病只淡淡一笑:“活下去。”
  “噢?”
  “只是活下去而已。”他笑容带着深意,让人捉摸不透。
  阳光洒在他的侧面,勾勒出他丰神俊美的线条,我很少见到大色狼严肃的模样,他突来这样的表情,竟让我心嘣嘣直跳起来。
  ……
  四人取得圣水下山。山下的人见我们平安回来,立马围上问长问短,费连城和霍去病显然是女人们的最爱,被围得众星捧月似的,他们的安危牵动了族内少女少妇少奶们的一颗芳心,估计彻夜未眠,担忧着偶像遭遇意外。
  我被人群挤到一边,正在长吁短叹之时,被一群老婆子拖去准备晚宴的甜点,一见到厨具和食材,我便兴致大发,早忘记昨晚的惊险,撸起袖管便开始忙得不可开交。
  天色渐渐变暗,部落里却灯火通明、热闹非凡,也许是费连族人天生乐观,丝毫未受到战争迫在眉睫的影响,男女老少打扮一新,将好酒好菜摆到了中间的空地上,鼓乐声起,一场盛宴即将开始。
  我作为“后勤服务部”的成员,自是辛苦得很,待到几款甜品出炉,已是汗流浃背。一群老婆婆围住我,关心问道:“姑娘,你不参加宴会吗?”
  “呃,我不会唱不会跳,还是做做幕后吧。”我挤出一个笑容。
  “傻姑娘,泰真节是族里年轻男女定情的好机会,你可不能错过啊。”
  我头疼。敢情是相亲大会?算了,我这种姿色,还是不去献丑了。
  老婆婆们不准备放过我,纷纷拉着我的手道:“姑娘可有心上人?”
  “呃,没有。”
  “那就去寻一个!”一个老婆婆上前,充满力量地拍拍我的肩,我痛得龇牙,连忙道:“大娘,我长得太丑,没人看得上我。”
  “姑娘心灵手巧,即便丑些也无事。”一个好事者上来安慰我,又一个好事者上来道,“再丑,我也替你打扮得像天上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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