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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梦回大汉-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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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捂住右臂,摇摇头:“谢过卫将军。”
  夜深得过分。我独自回到霍府,灯火阑珊之中,溜进药房,想找些金创药疗伤,无奈满屋子的药抽屉,竟找不到“金创药”这三个字。我胡乱找了些疑似金创药的东西,却不料涂上以后,手臂反而火烧火燎地痛,痛得我眼泪直流。我又气又急,发疯似地满屋子连摔带找,搞得屋内一片狼藉,最后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瘫倒在地,只剩直直地喘气。
  一个声音在门口响起。
  “深夜不睡,想破坏我药房,是何居心?”大色狼隐隐带着酒气,斜靠在门栏上,似笑非笑地望着我。
  我正想骂去,手臂上却传来恶痛,眼眉一抽,只剩下呻吟。
  他晃晃悠悠走上来,奇迹般地从一处小抽屉里拿出一个瓷罐,朝我扬了扬,笑道:“在这里呢。”
  我朝他白白眼,他却径直上前,吡一下撕开了我袖子,雪白的肌肤悍然而现。我傻住,半晌才说出一句:“你干吗?”
  “替你疗伤。”他淡淡回了句。
  我嗖下从他手里缩回手臂,直嚷:“男女授受不亲,我自己来便好。”
  “男女授受不亲。”霍去病细细地重复着这句话,又笑眯眯地打量着我,轻挑道,“韩姑娘身上哪处我没见过,还害羞这个作甚。”
  我一把夺过他手中的药瓶,再不理他,顾自抠出药膏便往臂上抹,却无奈独手操作,自是艰难得很,费力地梗着脖子,快落枕一般。
  他却跷起二郎腿,兴味盎然打量着我。我终于完成了涂抹,但包扎纱布却真犯了难。我极不情愿地瞟了他一眼,低低道:“过来,帮下忙。”
  他优哉游哉游过来,嘴角笑意更浓。我别过脸故意不看他,他低低道:“要我如何帮忙?”
  我知他这是故意为难我,便呛了句:“你是行军打仗的将军,这话还需问吗?”
  “原来,你此时才把我当将军。”
  我一时语顿,他却已探上手来,熟练地替我包扎完。我低头看到干净而平整的布结,想到这家伙玩世不恭的背后,却还有细致耐心的一面,不由得多看他几眼。
  烛火摇曳中,他的侧面竟是极完美,微微堆起的下巴,透着男人特有的刚毅与性感,我竟看得有些痴了。
  他却正好转过头与我目光微触,我心脏漏跳几拍,极尴尬地清了清嗓子道:“好了,谢谢你。我回去睡了。”
  “真真姑娘是否应该要向本将军解释一番受伤的经过呢。”他的声音渐渐正经起来。
  我心咯噔一下:“只是摔倒擦伤而已。”
  他一把捉住我的下巴,我吓得花枝乱颤:“你干什么。”
  “真真姑娘,本将军征战沙场,见过的伤口比你的头发还多,你觉得我会看不出这是箭伤?”他口气讽喻,却隐隐透着威严。
  我倒吸一口凉气,喃喃道:“你看错了,就是擦伤。”这种情况下,死撑才是硬道理,若解释,只会愈解释愈混乱。
  他的手指加了三分力,我只觉骨骼咯咯作响,痛得眼泪直流:“将军,下巴快捏碎了。”
  他稍放开了些,眸中射出杀气:“韩真真,身在将军府,你行为隐匿,还受不明之伤,却又不向本将军禀报事件经过,这样的行径,我便可将你当做敌国细作,绳之以法,知道吗?”
  我轻薄一笑:“将军,你莫用国法来压我。你用脚指头想想,我若是真有隐晦之意,应该在外面疗伤,装作若无其事回来才是,哪个细作会傻到满身是血,却还到将军府上来找药,还顺便请将军来帮个忙先?”
  他怔住,饶有兴趣地打量着我,嘴角的寒意渐渐变作一抹笑,终于放开我的下巴。我正庆幸着,他的手指却又不老实地抚上我的巴掌,指尖带着热意,我的脸颊竟就这么染上了嫣红。我内心蔑视着自己的色字当头,他却探近我的嘴唇,吐气若兰:“你使坏的样子,很可爱。”
  我承认被帅哥的暧昧之语扰得心神不宁,就差晕过去,但我与生俱来的烈女正义感彻底战胜了我,一本正经道:“我哪里使坏,我只是实话实说。”
  “好,实话实说。”他意犹未尽地笑着,嘴唇轻轻触碰上我的,轻磨厮碰,我心乱如麻,他却轻语道:“那实话实说,想不想我亲下来。”
  有股电流麻麻地流进我的血管,我朝后一倒,忙乱地用手支住身体,才不至于倒在地上。他却逼了上来,我闭上眼,一把推开他,大喝一句:“你神经病啊!”
  我再不理他,夺门而去,风一样地跑回屋子,猛地收起脚步,屋子里漆黑一片,我孤零零地站着,就这么站着,也不知站了多久。我一拍脑门,终作出一个英明决定。
  古代很复杂,帅哥很危险,为了防止自己沉沦在这混乱的时代中,我要制订一套周全的出逃计划。首先,先要在这霍府里大干一场,然后,带着金银财宝远走天涯,过着神仙般的日子。我不是偷,我是借,借了不还而已。这大色狼权高位重,不差这些银子。我杀富济贫罢了。
  我在内心强调了几份理由,终于说得自己心服口服,于是和衣上床,安心睡去。
  我花了一天的时间,将这府上上下下逛了个遍,终于找到了“库房”二字。
  奇怪的是,这里居然没有重兵把守,大门敞开。
  我大摇大摆地走进去,见里面货物堆积如山,翻了个遍,发现除了大米油盐酱醋,居然没一点值钱物。
  一个老人走进门来,我正想躲避,他却只淡淡瞟我一眼,似乎没当我存在。
  我忍不住上前问道:“大伯,这里可是将军府的库房?”
  “嗯。”他顾自点着账本,头也不抬。
  “将军府里真是清贫。”我故意试探他。
  他终于抬起头,枯井似的眼眶里,一对死白珠子骨碌碌转:“你想偷财物不成?”
  我连摆手,道:“哪里,只是在想,若真来了小偷,他便要失望了。”
  老人冷笑。“霍将军为官清正,向来无什么好偷的。”
  我心落谷底,想,总不得扛着大米一袋袋出去卖吧。
  又问:“那霍府日常如何开销?”
  老人道:“平日里将军与下人们都极为朴素,每月,将军拿出一些钱币,给管家负责府里开销,用完了再问他拿便是。”
  这家伙原来是个守财奴。我咬牙切齿。老人看出我的情绪,只补充道:“将军虽简朴,但凡遇到天灾人祸之时,他便开仓济民,造福一方百姓。”
  我抓抓脑门,想史书上可没记载过这些:“我怎没听说过。”
  老人感慨:“将军不喜浮名,每次赈灾,均以化名,所以外头的人并不知。”
  做慈善不留名?我有些讶然,竟发起了愣。忽然想到他色迷迷的眼神,又觉得他不像是这种人。
  好家伙,就算他有一颗让世界充满爱的心,但泡妞总是要银子的,唬谁?
  估计金银财宝早藏进小金库里,现在当务之急,是要找到小金库。
  多年的盗窃经验告诉我,小金库肯定在他卧房里。
  ……
  我瞅着天色较暗的时机,换上深色衣物,悄无声息潜入他房中。
  房内古朴雅致,隐隐透着一股檀香,书架上放着一些兵法书籍,却是全新的。我心想,附庸风雅,却还是个浑人罢了。
  快速察看了一圈,却没寻到类似于保险箱的东西,一侧忽传来“叮”一声微响,我浑身鸡皮疙瘩一竖,回头看去,才知是古代计时用的铜漏声。
  目光转向那家伙的床榻,翻看了半天,也没发现什么。
  夜色愈浓,光线暗下许多,我听到远远的有仆人的声音传来,意识到不可久留,这回先探个大概,下回有机会再来。
  ……
  寻思着何时趁机到大色狼的卧房里开展我的盗窃大计,脚步却也不知不觉地又走向了小树林。
  月光下,照见卫青英俊的面庞,炯炯的眼睛如夜空中最亮的星辰。“你终于来了。”他笑道。
  我讶然回道:“你在等我?”
  “我等你一天了。”他仍然笑着。
  “你等我干什么?”我傻傻问。
  “经社的友人都在记挂你的甜品,叫我寻你来呢。”
  我想说,我今天感冒加抑郁症发作,不想参加他们的经社聚会,理由到了嘴边,他却朝我笑了下。一位明星级别的帅男人,在月光下朝我暧昧一笑的杀伤力究竟有多少,我终于领略到了。我神经麻木得像个扯线娃娃,手脚便在他的半拉半扯下,向河边的方向走去。
  上了画舫,一群男人们正拢着光线饮酒畅谈,一见到我,便戏言:“瞧,谁来了?”
  我朝四周望了圈,见今天多了许多美女,个个浓妆淡抹,人比花娇,每人倚着一位帅哥。古代文人果然风流成性,丝毫不亚于现代男人。
  坐在正中的王公子开口道:“真真姑娘,大家都只记着你上回做的蛋糕,再给我等做上一回如何?”
  我忤着正想回答,他却转向身边的一位明眸皓齿的美女笑道:“雁秋,今日,把这真真姑娘叫来了,你等好好向她学学甜品的手艺,以后迎雪楼生意定更好了。”
  被唤作“雁秋”的女子娇笑点头,钻进王公子怀里,众人发出一阵哄笑。
  我冷冷道:“不好意思,我今天没心情做。”
  直直的拒绝让气氛骤冷,场内安静下来,人们朝我看看,又朝王公子看看。我风轻云淡,但见王公子脸色如铁,似是没料到我居然会当面拒绝他。想必,能与卫青一起谈天说地的朋友,定是朝中显贵,平日里呼风唤雨、献媚奉承的大有人在。我这样说来,倒是生生泼了他一盆凉水。
  雁秋开口道:“姑娘,只是点心而已,何来心情不心情。做了,便有心情了。”
  我继续冷道:“你有心情,你去做吧。”
  美人脸色一闪,但仍笑得灿烂:“姑娘,说话做事,可得要留些余地才是,否则,何时得罪了人也不知呢。”
  我伸了个懒腰:“唉,我这人便是这毛病,能活到现在也是万幸。好困啊,我回去睡觉了先。”
  一只手拦住了我,我抬眸看去,迎上卫青炯炯的双目。
  “既来了,则安之,何必说走就走。”他淡淡道。
  身后传来一阵爽朗笑声,我转头看见王公子抚掌高笑:“真真姑娘本是性情中人,我竟将她与青楼女子并重,算我错了错了。”
  他从座位上起身,将我与卫青扶至桌边坐下,嘴角盛满笑意:“真真姑娘,蛋糕只是个借口,唤你来是为何三找个机会,让你好好陪陪他,也省得他日日记挂着你。”
  我额头微湿,朝卫青望去,却见他也正瞧着我,脸刷就红了。
  王公子看出端倪,脸上闪过坏坏的神情,只转身归座,提杯道:“来,今日我等不醉不归!”
  四周静如水,舫中却灯火通明,纸醉金迷,我见眼前的男人女人们个个面如染霞,眉目传情,杯盅交错之间,更是一番人间百态,心里感叹着天下乌鸦一般黑,现代也好,古代也罢,哪来痴情专一的男子。
  一边的卫青只淡淡啜着酒,淡定俊雅的身影,却似与这幅画面格格不入。他转过头,与我杯盅一碰,轻笑道:“想出去透气吗?”
  我与他走出船舱,风迎面吹来,让酒意消了不少,我提裙坐下,只见空中明月,像个大月饼似的倒映在水面。
  “再饮一杯如何?”他递上酒来,我也没拒绝,仰面干尽。我忽然问:“将军的妻子,是平阳公主吧。”
  突兀的一句才出口,我便后悔了,酒真是害人的东西。
  他却呷上一口酒,只嗯了一句。
  我干咳一声,“好……”
  “好什么?”他忽然转过头反问,深刻地望着我。
  我被他吓一跳,怔怔不知所言。他的目光很吓人,不,很复杂,不,很让人费解。
  我微微向后仰了身,他却逼上来,目光更切。
  我许久才回过神,干笑道:“当然好,皇帝的姐姐,皇亲国戚……”
  他却再也不语,侧面冷峻如峭壁。
  我想,结过婚的男人都这样,即使娶了公主,也永远觉得娶错了人。
  “将军有心事吗?”反正已经进入悲伤的主题了,干脆再深入一点吧。安慰帅哥的话,我已经准备了很多。
  他望着湖面,湖水反射在他的睫上,隐有珠玉挂坠。
  一丝若有若无的叹息响起。
  “韩真真,我为何看不懂你。”
  “啊?”我干干回了句。
  他转头望着我,反复打量着,像是要在我的脸上找到什么东西,“我真看不懂你。”他又重复了一遍,脸上却慢慢积起苦笑,“又或看不懂,所以,才吸引着更想看。又或,你也看不懂自己,是吗?”
  我干干点点头。
  “是的,我自己也看不懂自己。到了这个世界,除了知道自己也叫真真以外,如同瞎了一般。我想不通很多问题,却没人告诉我,只得自己一个劲地瞎想,瞎想却更想不明白,所以干脆就不想,我想糊里糊涂地过着,其实也没什么不好。”我自言自语着,淡淡的忧伤爬上了眉梢。酒精真是害人的东西。
  “好,糊里糊涂地过着,其实也没什么不好。”他勾起一抹笑意,又深深饮下一口。
  夜深似海。眼前的男人再也没有说过话,只是沉默地喝着酒。
  我想成为他红颜知己的幻想也就此破灭,其实,我也只是想找个感性的话题来配合这种孤男寡女的良好气氛而已,就像很多现代人,在酒吧里,喝过酒,与异性眉来眼去情深意切,但到天亮,便该干吗就干吗。男人,女人,本就是乐于此道。
  只不过,与历史人物搞暧昧,却也不是个好主意。更何况他的老婆是当今皇帝的姐姐……
  我苦笑着,酒意愈来愈浓,眼前的身影也愈来愈模糊。
  “真真……”一个很远的声音响起。
  我下意识地摇了摇头,想让意识清醒一些。声音却更甚。“真真……真真……”空灵如从天际传来。
  脑海中忽扬起铺天漫地的白色,似霜,似雪,似云。仿佛自己置身于冰天雪地之中,身子如棉般没有一丝力气。我努力想要听清那声音的来源,却恍若隔世。
  “反者,道之动。弱者,道之用。天下万物生于有,有生于无……”
  “万物生于有,有生于无……”
  白须老人再度出现,回忆如潮水般涌来,却被生生阻隔在最后一扇门外……
  黑暗渐渐占满我的视线,我终于醉了。


第八章  花魁大赛
  我醒来,已是正午时分。
  我摇晃着脑袋,拎起桌上的水壶咕咕喝个精光,门外却进来一小厮。
  “姑娘,你起来了?”
  “嗯……”
  “姑娘昨夜喝得酩酊大醉,倒在府门口。”
  “噢……”我点点头,道:“大色狼……噢不,霍将军出门去了吗?”
  “将军一早便出门去了。”
  “好。”我心里打算着,却听那小厮道:“真真姑娘,内务府的人已经在外面等着呢。”
  我蔫住,半晌没回上气来,“啥?内务府?是皇宫的人吗?”
  “是。”
  “他们找我干吗?”
  “姑娘已获选花魁大赛,今日是复选之日。内务府的人派人来请姑娘去。”
  “什,什么,花魁大赛?”
  “嗯,姑娘有所不知。前些年武帝下令,让民间举荐一些才貌双全的平民女子,让凡脂俗粉也有进宫服侍陛下的机会,自此,都城便举行盛大的花魁大赛,前三甲便得进宫。”
  “我可未报名,更别说进什么复赛了。”我急急道。
  “内务府的人说了,姑娘似是有人荐了直接进入复赛。姑娘幸运,要知那初赛跟挑骡选马似的,可遭罪着呢。复赛就干净多了,只弹弹唱唱,展示些才艺便可。”
  “谁推荐的我?”我逼问。
  小厮探上头,看来是个消息灵通人士。“小的听说,是公孙府的人荐的。”
  我一屁股滑到了地上。我眼睛瞟向窗口,如若现在是十楼以上,我就跳出去死了算了。
  公孙芷,好,你有种。
  你吃定我与霍去病的关系,以为我不是处子之身,若进宫验身,我便是欺君之罪,你的目的是置我于死地啊。
  虽然我并不怕验明正身,但我也不想进宫啊,我才不要进宫服侍什么汉武皇帝,我在电视剧中深知宫斗的壮烈与悲惨,我不想老死在那儿。
  “我不去,叫他们回去,我退赛。”我一摊双手。
  小厮急上一步道:“姑娘万万不可,凡入复赛之人,均已进了宫里的册子,复赛之日,皇上与众大臣会亲临,以观各女的才艺,挑出前五名后,再由圣上钦点入宫。姑娘此时若要退出,那不等于是欺君之罪?”
  我傻着,想,公孙芷,敢情你都策划好了。
  但仔细想来,也不怕,那皇上亲临指定人选,我即使是通过了复赛,皇帝也看不上我这相貌平平的女子。这么想着,却也放下心来,随着小厮走出门去。
  “姑娘不打扮一番吗?”小厮估计见到我睡眼蒙眬蓬头垢面的样子,实在有些忍不住。
  我打了个哈欠,揉揉眼睛道:“我这叫自然美,懂吗?”
  ……
  皇宫来的队伍果然气派,我一出门,被满眼逼来的明黄色闪得睁不开眼睛,正在恍惚之间,却已被人带上了一辆车,我上车坐定身子,却见到一个个精心打扮过的年轻女子,早已坐成了两排。
  她们见我上来,均被我朴实无华的装扮震惊了,脸上个个现出不屑之意。
  其中一个杏眼美女道:“哟,哪来的村姑。看来,也是个后门货。”
  我懒得理她,干脆闭上眼叉手睡觉,又一个声音传来:“村姑是不假,但也好过浓妆浓抹的野山鸡。”
  我睁眼瞧去,却见是另一个粉面含春的丹凤眼美女。
  杏眼美女面露怒色,喝道:“你说谁是野山鸡?”
  丹凤眼美女挑眉道:“谁叫得响,谁便是。”
  “你……”杏眼泛起红雾,朝那丹凤眼便是一掌,这下可乱了,车里闹哄哄一团。我躲进角落,支着腮帮子饶有兴趣看着一场香艳的群架。还没入宫便这样了,可见宫里的争斗有多惨烈。
  一张恶狠狠的脸探进车来,“吵什么!”却是宫内的侍卫。
  女人们立马安静下来,只气鼓鼓瞪圆了眼怒视,用眼神杀死对方。
  “你倒是淡定。”我身边一个年长的女子发了声。我朝她看去,却是副绝美的相貌,远在这些人之上。
  我朝她笑笑,道:“为了一个男人这样,值得吗。”
  她笑意盈盈:“也不全是为了皇上一个男人。”
  “此话怎讲?”
  “花魁复赛,除了皇上,朝中有地位的男人齐聚一堂,即便不被皇上看上,也在众大臣眼里留下印象,说不定,就能找到好归宿。平民女子,哪会放过这种荣华富贵的机会?”
  我叹道:“女子自力更生,为何一定要依附于男子?”
  她一怔,似是没听懂我的话。过不久,又面露喜色道:“听说霍大司马也会亲临。”
  “那个花花公子?”我没多想,便接上一句。
  她又怔了下,道:“霍将军英俊儒雅,是难得的美男子,又权倾一方,都城里哪个女子不想嫁他?”
  “卫将军也不错。”
  “卫将军虽也旗鼓相当,但他早已娶了正室平阳公主,我等进了他的门,岂不是与圣上的亲姐姐争宠?”
  “好吧。”我心中感慨。女人啊,看来都是做过功课来的,得失利弊,孰轻孰重,一本阎王账,比谁都清楚。嫁人是本买卖,更是一门学问,我怎从未好好研究过呢。沦为剩女,本是活该。
  我随着大队人马进了宫去。来古代这些日子,竟有机会一览汉宫的气势,倒真算是收获。不知过了多少道森严的宫门,人马终于停了下来。待选的女子被安排去了一间不大的厅里休息,一个太监模样的人走上前来,清了清嗓子道:“先在这里休息片刻,待皇上与众大臣齐了,再听命前往赴选。此刻,先想个响亮的名号,一一报于内侍。”
  太监一走,厅里便乱作一团。到底都是些民间女子,没有大家闺秀的礼仪修养,个个激动万分,唧唧喳喳讨论着叫什么名号可以引起皇帝的注意。有叫凌波仙子的,有叫赛西施的,反正一个比一个肉麻。
  过了不久,太监便来带人,一双精光闪闪的眼睛触到我的脸,却不经意地一皱眉道:“你叫什么?”
  我淡淡回了句:“我叫韩真真。”
  “哪里的人。”
  “霍府的奴才。”
  “你取何名号?”
  “败犬女。”
  他眯眼上上下下看着我,他的眼睛本来就很小,眯成一条缝就更小了。但我还是能看到其中盛满了惊异之色。
  他终于从我身上抽回了目光,只冷冷道了句:“你就不会拾掇得干净些?来人哪,带败犬女下去装扮一下。”
  我被两人架着进了一间小屋子,屋子中间的桌上,放着一面铜镜和一堆化妆品。
  我看了遍,隐约认得哪是眉笔,哪是口红,没怎么多考虑,便朝自己的脸上画起来。
  折腾了一阵,我走出门,那太监却吓得连退三步,指着我的脸战战道:“你是人是鬼?”
  “这是烟熏妆。”我淡淡回了句。嘻嘻,往死里扮丑,那汉武帝还看上我才怪。
  太监不知是怒是惊,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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