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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失败后的日常-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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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集预告:
  许策:呵呵,得罪我老婆的人可以洗洗自尽了。
  【周五凌晨到了!!这周搬宿舍的东西回家……周六凌晨和周日凌晨大概是赶不上更新了……让我缓两天,明天后天不更,大后天我们再约~~大家周末愉快~~】
  

  ☆、私会的时候

  
  言寂手里紧紧地攥着那张聂澈塞给她的字条,夜深露重,她穿得单薄,经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比字条上写着的时间已经晚了好一会儿了,然而这深夜的林子里,丝毫没有其他人的声响。
  七公子有事耽搁了么?难不成是忽然病更重了?言寂不可遏制地胡思乱想这,原本冷冰冰的脸上也经不住慢慢显现出焦虑的神色来。
  一声咳嗽伴着缓慢的脚步声,言寂回头看去,一袭白裘缓慢地透过黑暗的夜色,显得无比分明。
  “七公子!”她略微惊喜地唤了一声,疾行两步迎上去,止不住地激动,几乎有些颤栗。
  随即,一声笑嘻嘻的、甚至是没什么严肃意味的声音顷刻间便将她的欢喜砸的粉碎:
  “言大公子,你现在可还觉得愚弟在故意骗你?”
  言寂听到这声音的刹那猛地瑟缩了一下,瞳孔一下子收紧,看见那一身白衣的人走近了,却不是聂诤,赫然是她那位未婚夫许策,而一旁树上跳下来的人,正是她兄长言大公子言起。
  言寂虽然并没有聪明到立刻想清楚前因后果,到这个时候也清楚自己必定被人设计了,咬了咬嘴唇,冷冷地看向最有可能是罪魁祸首的许策:“七公子呢!你把他怎么样了?!”
  许策听着这话也不反驳,只嘻嘻笑着,却没看言寂,只盯着言起瞧,不知瞧出个什么所以然来了没有。
  言起素来性子冷傲,脾气不好,这时候盯着自家妹妹看了半晌,居然生生克制住了没对言寂做的蠢事和刚刚说的蠢话发脾气,一把把言寂拉到身后,低声吩咐道:“你别说话,都让我来。”
  许策立刻装模作样地鼓掌:“言大公子关照弟弟妹妹果真是感人至深,让愚弟回忆起当初那一日紫玥苑前差点被言大公子教训说‘要是你敢对不起我妹妹,我言起要你好看!’,只是如今看来,可不像是愚弟对不起公子的妹妹啊?”
  言起冷着脸看向许策,质问道:“许策,究竟怎么回事!”
  许策歪了歪头,满是惊奇地道:“言大公子,难道这句话不应该由我来问你言家么?你言家的姑娘,许给我许策的未婚妻,半夜在此与人私会,言大公子居然问我是怎么回事?难不成言大公子觉得是我把这顶绿帽子扣在自己头上的?”
  说着,他又歪了歪头,无比纯良地笑道:“是了,想必言大公子觉得这件事没什么大不了的所以想随意对付一下?或者是……”
  许策话说到一半,眼光陡然寒了寒,以言起习武多年的心性,居然瞬间觉得背脊一凉。
  再细看的时候,许策脸上已经没有笑了:
  “……觉得我许策好欺负,乃至于我许家无人么?!”
  这一句话冷厉无匹,随着“许家无人”四个字一出,霎时之间,幽暗的林中拔剑声四起,时不时有寒冷的剑光晃眼,偏偏又看不清暗处究竟隐着多少人。
  “许策!”言起自负武功不差,然而一路竟未能发觉被如此之多的人尾随,此间骤然变色,“你这是什么意思!”
  许策闻言一笑,缓和了脸色,硬是摆出一张热情好客的笑脸来:“言大公子言重了,本阁老不过是想请未婚妻子和大舅爷过府一叙,不知二位可否赏脸?”
  言寂抬头看着兄长煞白的脸色,心中痛恨,认定了是聂诤约自己出来,而许策囚禁了聂诤,又在为难自己的大哥,当下硬着声音道:“许策!从前我有任何地方对不住你、以至于此的,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你放我其他人走!你有什么要怪罪的我来担着!”
  许策听完马上高高兴兴地侧身让出一条道:“好!如言二妹妹所说,言大公子请一个人抛下妹妹先走。”
  就算是言起原来有那么一个先回言家搬救兵的念头,许策这话说出来,他也实在没脸面在这种情况下真的丢下言寂一个人自己走了,不由咬牙:
  “许策你!”
  “阁老。”许策面色微冷,丝毫不为所动,不咸不淡地纠正对方的称呼,“言大公子,以你的身份不应当直呼我的名讳,烦请尊称我一声许阁老。”
  言起被这话激得猛地上前一步,天边忽得一道霹雳闪过,映得许策面色森然。电光火石之前,言起忽得领会了许策刚才纠正称呼的意义。
  这不是许策在与言起相争,这是许氏的阁老在质问言氏的态度。
  在这一刻,他们兄妹才总算明白,这件事是绝不可能善了了。
  ————
  水。
  漫无边际的水,从口鼻中渗入,带着灼烧般的痛楚一路侵入体内,一直让肺也灼烧起来。
  哭。
  清晰而尖锐的哭声一下一下地撞击着耳膜,带着无与伦比的痛楚震得他五脏六腑俱抽成一团。
  尖叫,锐利地徘徊在身侧,挥之不去。
  “你不可以!你不可以!你发誓!乐至,你发誓给我听!”
  他开口,水从嘴里呛进了身体,每一个细胞都彻头彻尾地剧痛,那童稚得声音却干涩得很,丝毫不带一点这淋漓的水汽:
  “我发誓,母亲,我发誓绝不会登基为帝,我发誓不会为了帝位掀起腥风血雨,否则……否则母亲与阿诤便不得好死!”
  霹雳从天边轰然落下,砸得这天地之间一片通透,乐至从这场远远算不得噩梦的梦境里清醒过来,只察觉冷汗已经浸湿了重重的春衫。
  这是初夏的第一声惊雷,伴随着重重的雨气压了下来,让人生生透不过气来。
  隐约有些头痛,虽然他清楚这一夜在京师的某一角一定会发生什么或许会改变整个格局的事情,然而连日的几度疲惫致使他不得不先睡一会儿,最后以这种方式醒了过来,却难免有些兴意阑珊。
  惊雷而过,紧接着确是几声闷雷,预料中的急雨迟迟没有下,确是如同急雨般的叩门声先响了起来。
  这叩门的习惯他听得出来,略微诧异地起身去开门:“小玖?”
  颜玖略微急切的声音立刻透过尚未完全打开的门板传了进来:“乐至,许策他不只是想要陷害言寂一个人!”
  乐至眯了眯眼:“怎么了?”
  “许策刚刚与言起言寂兄妹一起回来,我听着不对,就去找了管家问问。管家说,是今日聂卿给许策送了一封信来,说是言二小姐写信邀他竹林见面,聂卿忧心于礼不合,就将书信送来与言二小姐的未婚夫婿过目,许策就带着这封书信去找言起,言起说这并非是言寂的字迹,他们二人就一同去竹林看看,结果言寂果真在那里。”
  乐至听着只觉得一阵眩晕,勉强扶着门框稳住身形,忽地抬头问:“小玖,你可曾看见许策方才回来的时候穿的什么衣服。”
  他这么问着,看颜玖那紧锁的眉头,立刻便知道了答案:“许策他,是不是穿了一声白衣?!”
  颜玖点头:“真是这样,我怕是言寂没看清是许策之前,已经喊了聂卿的名字,到如今,起码言寂这边是绝对无法抵赖了。”
  乐至仰头冲着屋顶上隐没着身形的隐卫道:“她刚才的话你们都听到了?”
  屋顶上传来两声干脆的回答:“是。”
  乐至冷了神情:“银一你立刻拿我的玉蝶去聂府求见聂阁老,将刚才的话一字不漏的转述给聂阁老听。曰四,你去紫玥苑求见紫玥苑内的青蜂门门主苏青遥,同样一字不漏地转述这段话。”
  这件事情已经紧急到要用苏青遥紫玥苑本来的名头来作为迅速见到苏青遥的方式了。 
  “是!”两声应答几乎同时响起,随即是两声极其轻忽的点地声,虽然看不见,但是颜玖清楚,这两人已经不在室内了。
  乐至点头:“小玖,我们走。”
  颜玖快步跟着,忍不住咬牙切齿:“该死,被许策摆了一道。”
  言寂那边的书信是聂澈给的,所以言寂对这是聂诤的手书深信不疑,若是如今许策并不让人来鉴定字迹,那在言家人心中,这件事不免便是聂诤给言寂下的圈套。
  倘若鉴定了字迹,确实不是聂诤的字迹,那聂澈便会背上这个挑拨离间的嫌疑。倘若聂诤不愿意让自己的妹妹遭怀疑,那他就不得不自己背下这个恶名。 
  最重要的一点尚且还不是这个,而是许策说的,聂诤收到言寂这么一封信之后,让人交给了许策。 
  这一点,于情于理,许策是言寂的未婚妻,都说得过去,很容易坐实这场栽赃。
  然而放在聂诤身上,这封信是交给了许策,还是交还给了言家,那便是大大的不同。交给许策,言寂必定身败名裂,交还给言家,尚且还能家丑不外扬。言家自然会觉得聂诤一定能想到这一点,却仍旧把信交给了许策。
  这一局的结局无论如何,言家与聂家的联盟,都必定嫌隙陡生,再不可能和平以待,更不必说携手共进。
  而一直将自己摆在受害者位置上的许氏,便能轻松地坐收渔翁之利,不可谓一箭数雕。
  “是我疏忽了,最开始就不应该扯进来。”乐至皱着眉稍微反省了一阵,却突然停住脚步,仔细想了想。
  等等,聂氏和言氏的结盟的基础,本来就不是相互信任。要说信任破裂之后,要想暂时维系表面的平静等到架空肃王、与言家翻脸的时机,倒并不是没有办法。
  毕竟当初结盟的条件,并没有改变。
  乐至回过头,看向颜玖:“小玖,帮我一件事。”
作者有话要说:  
  许策【嘿嘿一笑】:成功坑了一大半我认识的人。
  言起【焦头烂额】
  聂诤【扶额不语】
  乐至【仰头望天】
  颜玖:我修改了人生理想,迟早也要让许策把他认识的另外一半人也坑一次才能消我心头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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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集预告:
  自然是这场坑爹事的后续啦~~
  

  ☆、牵强附会的时候

  
  乐至一脚踏进许氏议事大堂的时候,看着许策不甚尊重地箕踞坐在上首高台的席子上,随手拿了一块切好的杏子,信手抛到嘴里。
  他是主人,他不开口,诡异的沉重气息便一直压在这间屋子之中。
  “阁老。”乐至在门口站了一阵,整了整心神,总算是摆出一张如常的笑脸,跨进门去做了个揖。
  “呦,阿至怎么也醒了?”许策见状高高兴兴地吩咐,“来人啊,给阿乐铺块坐的地方。”
  乐至在新铺好的席子上正襟危坐,看了看对面脸色已经发青的言寂和言起兄妹二人,这才抬头问道:“阁老,怎么今夜半三更不能消停?言大公子与言二小姐怎么也在这里?” 
  许策看着满心想说什么却找不到话说的言家兄妹,擦了擦刚刚拿杏子的手:“来个人,告诉乐主簿,今夜发生了些什么。”
  乐至佯装不解,耐心地听人讲完了前因后果,大致情况与颜玖转述的基本无异,耽搁了一些功夫因而情况稍微变了一些。到现在,许策已经派人去请言阁老言锡林了,同时刚刚也已经派人,去聂氏要聂诤与聂澈给个说法,不过就时间来看,想来是自己派出的人应该会先到聂诤出,希望聂诤还有时间部署。 
  两份书信很快就都被铺在乐至面前,相似的内容,一份说是自己时日无多但求一见,一份则是出嫁在即求见最后一面。
  乐至看着自己写的那一份,颇有些哭笑不得,最后想了想才抬头看向言寂,温声问道:“言姑娘,能否敢问一句,这一夜你为何应邀前去去竹林之中,果真是因为爱恋而去见聂七公子,亦或者只是想劝劝他放宽心思?”
  许策挑了挑眉,饶有兴致地看着乐至这么说着。
  言起显然已经对聂氏起了疑心,当初乐至与聂诤同去言家相谈,他也梳理成章地将乐至归入了聂氏安排在许家的人,闻言冷哼了一声,没回答乐至的话。
  许策看言起这个反应,已经忍不住笑了出来了,乐至这句话给了一个极大的台阶给言寂下,倘若言寂现在接话说自己并不是因为痴恋聂诤,只是因为想要在保全聂诤的名声的情况下,亲自去劝说聂诤不要痴缠自己的话,那起码在言家这一边姑且是挑不出什么错处的。 
  只可惜言家这兄妹二人都算不得多么聪明的人,明显没有领会乐至的苦心,乐至看着许策不停地冲着自己笑得讽刺,心里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一时居然说不出别的话来。毕竟现在言家兄妹不肯配合的话,也实在是没有办法好想。
  他想起来颜玖不知道什么时候开玩笑说的,“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果真是如此。 
  一小厮快步走了进来:“禀阁老,聂氏长史燕承世大人到了。” 
  许策转过头嘿嘿笑着:“快传!”
  燕承世大步走了进来,参见过许策之后,四处环顾一阵,这才看向乐至面前的两封信,开口道:“这便是许阁老所言的,由聂阁老送来的信?”
  许策勾了勾唇角:“正是。”
  燕承世转头,满是悲痛之意地大声道:“前日皇后大丧,七公子在外受了风凉,他身体素来虚弱,近日更是每况愈下。已经一整日不曾醒来了,又如何可能看到这封信?又如何能送到许氏来?” 
  “哦?”许策笑了笑,“燕长史的意思我不大明白,送来这封信的人,分明是自称聂阁老的书僮呢。”
  燕承世傲然道:“七公子书僮统共五位,若是许阁老坚持,我可以将他们统统唤来,请许阁老当场对质。”
  许策重新捻了一块杏子,放到嘴边,稍稍犹豫下,这才笑道:“燕长史说笑了,这自然不必。七公子的话我岂有不信的道理,想来是有人假冒七公子之名了。”
  然而他这一犹豫却让乐至与燕承世陡然之间警觉了起来,乐至与燕承世不着痕迹地对视了一眼,双双领悟到一件事。
  他这个时候犹豫,必定是因为他有另一个选择,也就是他有把握唤其中一人来对质的时候,能顺着他的心意说。
  然而谁都知道这封信是伪造的,而许策能有这种把握的原因,也只有一种可能,聂诤身边的书僮里面,有许策的人。
  燕承世出了一身冷汗,说不出话来。
  许策笑了笑:“既然其中一封书信是假的,想来另一封应当也是,来人,去请一位书法大家来,看看这封‘聂大小姐给言二妹妹的书信’是不是聂阁老真迹!”
  话刚说完,许策自己哂笑了一声:“想来以七公子的高风亮节,必定不会是真的?那聂大小姐为何要送?”
  燕承世低头,心中暗自庆幸聂诤早有吩咐:“回阁老的话,方才三公子唤大小姐来实话告知了我等,说是三小姐看见七公子案头有此书,误以为七公子对言二小姐有意,却不便送出此书,因而自作主张地将书信送给了言二小姐。想来应该也是有人趁着七公子不在,将信放在七公子案头,尤是大小姐看见。 
  而后七公子突然病重,大小姐无暇分心,也一时忘了这件事,未能告知于我们,我们也因此未能及时来向许阁老赔罪。”
  乐至揉了揉太阳穴,非要用一句话来形容聂诤临时想出来的这个解释,也只能说一个词:
  牵强。 
  非常牵强,看得出是情急之下临时想出来的。虽然能说得通,但是几乎是不可能的。这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陷害者”在这件事情当中堪称是无所不能,既能派人假扮聂诤的书僮,又能潜入聂诤的书房,还能诱使聂大小姐看到那封书信。
  任何浸淫此道已久的人都听得出这纯粹是在扯淡。
  然而言氏兄妹显然不属于这一类人。
  言起立刻大怒,长身而起:“燕长史!这是何人!如此胆大包天!若是让我查出此乃何人,必定不饶恕于他!”
  言寂倒是没开口,然而任是谁都看得出她的心思自从听说聂诤昏迷一天有余之后便没再听得进去别的话。
  然而言氏兄妹不够聪明,等言锡林到了,翻脸也是必然的。乐至下意识地看了看外面黑漆漆的暮色,心里暗自默念了几遍,希望颜玖能赶得上。
  许策立刻应和言起:“言大公子说的是,若是让我查办到陷害言二妹妹和聂阁老的宵小之徒是谁,必定不轻饶之。” 
  他这话倒是说的脸不红耳不热,丝毫没有他口中这个“宵小之徒”分明就是他自己的自觉。
  “不过啊,言大公子,”许策托着腮帮子,“你言家许给我许策的未婚妻子,接到一封书信便半夜前去与男子私会的事情尚未解决呢……”
  适才乐至看在聂家的份儿上给了台阶,这两位并没有照着下。如今聂家虽说勉强,也算是撇清了关系,乐至自然不会再开一次口自讨个没趣。
  言起变了变脸色,勉强打算把场面圆回来:“这……既然未能酿成大错,可否请许……阁老海涵?若是不能的话,我们二家撤销婚约便是。”
  许策看了言起一眼,笑眯眯地道:“……还有言二小姐三次花钱收买我家的侍女来杀我的事情,也还没有解决呢。”
  话音刚落,整个屋子里便陷入一片死寂。
  言寂脸色煞白,虽说许策曾经警告过她,然而她一直以为自己做得干净,没留下什么把柄,因而不曾料到许策居然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公然质问她这件事。
  言起并不知情,闻声大惊失色,回头看着言寂:“你……”
  言寂咬了咬嘴唇,矢口否认:“我没有……”
  “哎呀哎呀,二姐,你可先想清楚再否认。”一个看起来比乐至还小几岁的圆脸少年一甩长袍跨过门槛走了进来,“许阁老要是没有十成十的把握,可不会轻易说这句话,是吧,许阁老。”
  言起转头看着刚刚进门来的自家弟弟,皱眉道:“二弟你怎么来了……”
  那少年身后还跟着一个同样是圆脸的少女,一脸娇俏,很是活泼灵动的模样:“二姐,做事可得敢作敢当,抵赖什么的,可真是太难看了,莫要损了你京师第一美人的颜面。”
  谁都没想到言锡林居然没有亲自前来,而是派出了这么两个并不常常代表言家出面的人—— 
  言家二公子言越,言家四小姐言宵。
  看样子这应该是苏青遥的主意,让同样归属紫玥苑青蜂门下的言家四小姐言宵鼓动二哥一起,代替了言阁老言锡林来这个地方,从而将言家的反应也能暂时握在手里。
  乐至皱眉看了言二公子言越一眼,心里微跳,只怕这位二公子没那么好拿捏。 
  言越俯身,礼数周全地向许策做了一个揖:“许阁老,愚兄愚姐不懂事,给阁老添麻烦了。”
  许策俯视着这一对比自己小不少的兄妹,再看看旁边那一对冷着脸的性格迥异的兄妹,嬉笑道:“言家居然能同时有这么两对一点都不像兄妹,也真是好玩得紧。”
  言宵掩口笑道:“许阁老又在说笑了。”
  许策挑了挑眉毛:“既然二公子来了,那敢情是心里已经有了计较?”
  言越点了点头,因为尚有些婴儿肥而显得圆润的脸上露出些天真地神色来:“既然二姐是买凶杀人,想来被买的侍女如今已经在许阁老手里了,亦或者是,那侍女本来就是许阁老的人?无论如何,到如今必定是无从抵赖了。”
  许策对于言家终于派出一个头脑不错的人表示大加赞赏:“言二公子厉害!她收买的两个侍女确实有一个是我让她背叛的,没死的那个就是。二公子果真是个妙人。” 
  言越略微腼腆地抿嘴一笑:“既然证据确凿,那也无需挣扎几何,王子犯法庶民同罪,杀人偿命天经地义,我这位二姐,任由许阁老杀了便是。” 
作者有话要说:  
  【比赛到中场,言家代表队请求换人!!言家换人成功!!】
  聂诤:想一个差不多的理由开始扯……
  言寂: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
  许策:我就默默地看着你们扯淡。
  颜玖:错过了一场好戏,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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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集预告:
  言二公子:嘿,兄弟姐妹情什么的,我听都没听说过。

  ☆、言家洗牌的时候

  
  言越第一个决定,决然是说把言寂当成弃子抛出去。
  言越这话说得毫无心理压力,那张带着笑容的脸上丝毫看不出任何痕迹,基本如同在说“今天是个大晴天”一样心安理得。
  言起和言寂都变色,谁都没想到言家派出的发言人来到这里之后居然并不先想着如何保住言寂,相反,他决定抛弃言寂。
  即便是上首一直稳如泰山的许策,也没料到言越会如此迅速地弃车保帅,忍不住“嗯?”了一声。
  乐至闻言眯了眯眼,没动。这对言家而言固然只是失去了一个原本就因为阴差阳错而将要嫁入许氏而失去了联姻价值的女儿,然而失去这么一个女儿的事情,却不能担保他们并不会记一部分仇在聂家头上。言越虽然年纪小,但是看得出他的城府不比在场其他人浅。他必定看得出聂氏给出的理由牵强,换言之,他心里十之七八已经给聂氏记上了一笔,单看明日聂氏的反应便要撕破合作的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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