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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多少钱一斤[快穿]-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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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是……皇兄他已有妻室……”刘承轩结结巴巴。
“那又如何?我相信若是以整个夏家军作为嫁妆,太子殿下不可能拒绝,到时候,他坐上皇位,我入了后宫,以我的出身又有谁敢对我不敬?不在乎愚蠢的爱情,是妻是妾,对我并无分别。”
“你!”完全没料到她会这般回答的刘承轩面色涨得通红。
“还是说……”韶音缓缓靠近她,黑色的瞳孔似乎能把他心底的一切算盘都窥探的清清楚楚,“殿下想娶我,不光是为了太子……也在为自己日后做准备吧。”
“你闭嘴!”
韶音却仿佛是没看到他愤怒扭曲的面容,幽幽叹了口气:“看来五殿下也知道,如今的太子、我们的储君,并非是一个心肠善良城府宽广的人,你虽是他的同胞兄弟,如今为他鞍前马后,可日后一旦登上皇位,会不会招来忌惮猜疑也未可知。”
“想要早些为自己留条后路,可惜……我却不愿意成为你的后路。”
……
这场谈话最终依旧没有结果。
韶音望着他失魂落魄离开的背影,微微一笑,耳旁传来某人的声音:“你说的可是真的?”
“什么?”她侧过头去,看见承瑾绷紧的下颚:“嫁给太子?不需要爱情?为妻为妾都无所谓?”
“……自然是骗他的。”小王爷无语,刚打发走了一个,剩下的这尊祖宗倒开始不依不饶了。
“我瞧你方才说的挺真心的。”承瑾呵呵,抬手在她面颊上戳了一下。
“这不是离间一下他同太子的感情么?你也太小心眼儿了……”韶音撇了撇嘴,不过瞧着男人难得小气吧啦的模样,忍不住一笑:“你打算何时动手?”
“自然是选在他的登基之日。”男人颔首一笑,褪去方才的打趣,此刻淡然睥睨的姿态才是他真正的模样!
“让他在最得意的时候跌入谷底,想必……那滋味一定舒爽极了。”
*
经太史监仔细推算过日子,太子终于打算在七月初九登上皇位。
“给你的信可是已经送到了西北军中?”
这么大的事,不可能让一位皇子再留在关外,即便太子心中对刘承瑾不待见,登基一事兹事体大,还是得将他叫回来。
“是啊。”男人淡淡一笑,“他们始终以为我就像个没人理的小可怜一般,孤零零的留在西北。”
韶音点了点头:“太子对你的忌惮恐怕现在剩不下多少了,他的主要精力都盯在三皇子身上——据下面的人回报,三皇子这几日动作频频,怕是也准备在登基大典上做些什么。”
“那便由着他们闹吧,闹的越乱,对我来说越好。”承瑾毫不在意,一手揽上面前人的腰肢,“比起这些,你不如想想我册封你为后之时喜欢什么样的衣裳。”
话题跳的太快了。
小王爷扶额:“你想的未免太过长远?”如今皇位还在三个皇子手中抢着呢,你倒已经关心上娶老婆的事情了。
“不远啦。”承瑾手指绕在她的长发上,垂落的眼眸望向花园之中,在她身后目光悠远。
“我等这一日已经等了十数年……”
他淡凉的嗓音中带着让人心头发寒的东西:“也是时候让他们付出代价了。”
几日一晃而过。
新帝继位,对于整个南源国来说都是一等一的大事。
自从上次被韶音恐吓过一番后,五皇子这段时日倒是没有再来骚扰她——至于他心中到底有没有因为她的那番言语而生出些别的心思,韶音不知。不过今日到底是把围在他们府外周围的侍卫给撤了。
“准备好了么?”韶音望着镜中自己一年都不一定会上身一次的繁复精致的亲王服,对着身后问了一声。
“好了。”
镜中出现另一人的身影,广袖宽袍,长身玉立,精致的暗纹绣在他的衣角袖口,平素总是不正经的人此刻散发出令人心折的矜贵气势。
“那便走罢,该给我的哥哥们来一点惊喜了。”
他微微俯下身,湿润的触感在她耳廓一擦而过。
镜中人的神情似笑非笑,然而对着她出口的话语却是满含亲昵。
“太子,皇后,三哥和五哥……哦对了,还有那个女人。”胸腔的震动随着肢体的接触传到她掌心,韶音心中蓦地一悸。
“——我去替你讨回公道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 高潮~即将来临!
第54章 王妃在上我为下(14)
七月初九; 新帝即位; 从宣德门城墙上望下去; 文武百官浩浩荡荡,均朝着昭和正殿而去。
沉重的鼓声伴随着长号,一声一声都仿佛落在人的心底。韶音宽大的袖摆随着微风轻轻曳动; 她凝视着这座象征着最高权力的宫殿,心中却全是另一个人的身影。
此次承瑾入宫是依着太子的旨意,光明正大而来。约莫这段时间以来他表现的实在安静乖巧; 眼下太子一党和三皇子放到他身上精力和警惕少得可怜。
她随着众人步入殿中。因着亲王的身份; 站的位置倒挺靠前,一抬头便能瞧见巍峨不凡的龙椅。
“陛下驾到——”太监拖长的尾调在殿中回荡。原本还有些窃窃私语之声的大殿顿时一静; 众人纷纷肃容,俯下身去:“恭迎陛下。”
对于这位太子; 韶音并不熟悉,一直以来同他打交道的都是五皇子。不过就刘承轩的品行来看; 便能推断出他是个什么德性。
玄色衣角戴着金丝滚边,从众人俯下的视线中缓缓经过,待他上了台阶; 站定; 转回身来,抬手道:“众卿家平身。”
韶音抬起头来。
虽然他极力想表现出稳重自持胸襟博大的模样,可面上那完全抑制不住的喜色早已将帝王威仪破坏得七七八八,不但显不出城府,反倒轻佻; 如此气质实是配不上他身后金灿灿的龙位。
——一点儿也没满足她对皇帝的期待呀。
韶音叹了口气,便要收回视线,却在途中一眼瞥见了站在龙椅下一级台阶上的承瑾——
她从未见过他如此正经端肃的模样。
裁剪得体的皇子服饰在他身上妥帖精致,将他颀长的身形勾勒得长身玉立,比起上头那个虽着龙袍却丝毫压不住气场的未来陛下,六皇子确实更完美的展示了何谓天家风范。便是这满朝文武,忍不住将视线投向他的时候,大约比看新帝还要多些。
韶音勾唇一笑。
这样一个人若是不让他做皇帝,简直天理难容。
不说其他,就是看着这脸这身材,恐怕大臣们上朝的心情都会好很多。
心里胡思乱想着,那人却好似察觉到了她的目光,淡淡一眼瞥过来,同她视线相触时,唇角浮起一丝浅浅的笑意,不易觉察的带着一丝玩味。
韶音一惊!赶忙低下头去。
也不知是怎么的,那人明明没有言语,表情也很细微,可目光就像是钩子一般,顺着她的面容轻轻勾进心底,没得让人浑身都是一酥。
真是……这种场合下还要调/戏自己,到底是有多胆大妄为……
她深吸口气,努力压下面上些微浮起的红晕。
“接下来便请诸位爱卿随着朕一道,去往天坛祭天。”
象征性的在昭和殿中坐了一下龙椅,接下来便是向天祷告的礼节。
韶音跟随着众人一道往外走,心中却渐渐纠紧起来。
天坛虽也在宫中,却是倚靠着凤阳山,并无宫墙阻拦,若是三皇子选择了在今日动手,此刻便是最好的时机——将死士藏在凤阳山上,届时冲出突袭,宽敞开阔的天坛毫无遮蔽,杀起人来再容易不过。
那么太子,不,应该说是新帝,会毫无防备么?
答案自然是否定的。
不出她所料,祷告之词念到一半,隔着不远处的山林之中猛然响起尖锐的哨声!
在文武众臣受到惊吓遽然抬头之时,几十个浑身包裹在黑衣之中的死士便以雷霆之速向着站在传国巨鼎之前的皇帝直刺而去!
“护驾!”太监尖利的叫声混杂着侍卫拼命上前阻拦的铠甲碰撞,韶音紧握着内袖之中暗藏的匕首,冷静观察着形势,一面向后退去。
没走几步背后便撞上了一个人,她一惊,条件反射正要出手!便听身后熟悉的嗓音传来:“是我!”
男人清越的声音同往日一样沉静无澜,在听到的一刹那,小王爷噗通乱跳的心瞬间安定下来:“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不必打算。”承瑾微微一笑,“等着坐收渔翁之利即可。”
“西北军停在凌水关外待命,我虽不想大动干戈,但对上太子,多少要留个威慑,免得他毫无顾忌地动用南境军。”
“至于其他的……”
“——御林军孙统领那边我已经去信。”韶音接上他的下半句。
承瑾一愣:“你……”
“虽说你有言在先让我别淌这趟浑水,不过皇权之争,我夏家掌握着天下一半的军权,如何能避得开?就如此次,五皇子踏上门来咄咄逼人,我们即便是想保持中立低调做人,旁人也不允许。更何况……”
她忽地一笑,转头对上承瑾的眼眸:“帮自己未来的夫婿,不是天经地义么?”
一时间,所有的言语都淹没在她如清泉般透彻的眸中,那层层荡起的感情汹涌的难以言说!
他活了这么多年,除了父皇那寡淡的随时都能收回去的所谓的宠爱,再没有旁的人为他真心实意的打算过。
“你啊……”他叹息了一声,尾音中却全是缠绵的温柔,“好吧,算你一份,待今日得了这天下,皇位有一半是你的。”
这大逆不道的话听起来有点惊悚!
小王爷双眸睁大,瞪他:“别胡说!”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夏王府要谋朝篡位呢。
男人闷笑,俯身在她额角落下一吻。四周的刀剑拼杀嘶吼尖叫仿佛同他们毫无关系,两人笼罩的空间中全是脉脉的温情。
不过他们不在意事情的发展,剧本却依旧在按部就班的演下去。
一眨眼的功夫,皇宫中的护卫死得死伤得伤,新帝同他的死忠侍卫们被逼到一处团团围住。眼瞧着他们已经没了反抗的力气,黑衣人从中分开一条道,三皇子从人群后面施施然的走进来。
他望着新帝狼狈的样子,得意一笑:“怎么才短短片刻,皇兄便已经沦落到了如此地步?”
新帝拄着剑站在原地,努力支撑着不让自己倒下去,怒喝道:“刘承沿,你是要谋反吗!”
“皇兄说的是哪里话?你本来就未曾登上皇位,何来的谋反之说?”
望见自己的对手落到这样的下场,刘承沿心中别提有多畅快:“我的好皇兄呀,前几日你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的时候,不是很高高在上么?”
他笑得牙齿都露出来了:“让我想想……你若是此刻跪地求饶,并下诏书将皇位禅让于我,我便饶你一命,如何?”
“你休想!”
望着他一步一步靠近……新帝的眼中蓦地闪出一丝莫名的光彩!
韶音眼尖,在不远处瞧见他的神情,顿觉不对!
“——杨统领!”
随着他的一声大喝,天台的青石板猛地全部迸裂开来!伴着四下飞溅的石砾,数不清的身影从其下飞射而出!
——他竟是早在这里埋伏好了人手!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立时将刘承沿惊得目瞪口呆,随即反应过来,目呲欲裂!
“你这个卑鄙小人!”
短短片刻,场中的形势瞬间逆转!三皇子带来的几十个死士眨眼便被杀的七零八落,大片大片的血顺着石板缝隙淌下,将这片本该清净的祭天之地染的令人作呕!
韶音皱了皱眉,承瑾在她身后揽住她的腰,将她往后带远了些。
“我就说太子不会这么蠢。”他哼笑一声,“恐怕这段时间以来,三皇兄私下里的小动作他全都一清二楚,就等着他今日自投罗网。”
是啊,皇权之争,就是这般的尔虞我诈毫不留情。
小王爷叹了口气。
“准备好了么?”承瑾低沉的声音顺着胸膛传进她的耳中,“很快……就轮到我们登场了。”
*
这场叛乱,开始的突然,结束的也突然。
文武百官尚未从惊吓中缓过神来,便见始做俑者一路咒骂被押了下去。
刘承沿的目标是新帝而非官员,所以除了几个倒霉催的被砍伤了之外,其余人大多完好。
那一身龙袍的人理了理略显凌乱的衣裳,胸中的豪情再难掩盖——从现在开始,这天下还有谁会与他作对!
“祭天继续!”他猛一挥袖,朝着身旁的礼官吩咐道。
——只要这仪式完成,他便是南源国无可争议的皇!
“还不动手?”眼看着礼官即将念完最后的祝祷文书,韶音忍不住频频瞥向承瑾。
却见男人垂眼站在原地,姿态放松,唇畔若有若无的盈着一丝笑意。
——他到底打算如何?
“慢着!”
只听人群中传出一声大喝,在寂静的天坛上空回响,众人惊得纷纷转头,四处查看声音的来源。
韶音一怔,定睛望去——是高彦!?
老狐狸今日穿着官服,看起来格外精神,拢着手,施施然站出来,朝着被打断后正一脸不善盯着他的新帝施礼道:“太子殿下,这祭天之礼怕是不能继续。”
莫说其他,便是从他这“太子殿下”的称呼中,新帝就已经嗅出了一丝不祥的意味:“大胆高彦,竟敢打断国礼!”
可本该随着他的呼喝纷纷站起来的群臣,却好似在高彦出声之后都变成了聋子哑子一般。
他终于从这安静如鸡的氛围中察觉到了危险,怔愣一瞬,立刻朝着侍卫大吼道:“来人啊,将这大逆不道的高彦给朕拉下去!”
“太、子、殿、下!”
猛然拔高的嗓音将他完全盖了过去,老狐狸拢着袖子,脸上没有丝毫惧色,扬声道:“在处置老臣之前,您可否先解释一下——”
“先帝,到底是如何死的!”
第55章 王妃在上我为下(15)
先帝的死?
此言出口; 原本寂静无声的天坛上空顿时响起窃窃的私语。
这可是个绝对禁忌的话题; 不论他此话出口到底是什么意思; 都让其他人不寒而栗。
刘承熙眯起眼睛。
眼看着皇位即将稳当当地坐到他屁股下面,此刻高彦跳出来,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来破坏的。
“中书令这是什么意思?”他挥了挥手; 示意已经上前的侍卫退下。
今日若不把这个话题说清楚,即便他登上了皇位,身上始终会带着一个似是而非让人议论的污点。
高彦昂首而立; 铁骨铮铮的文人风范尽显无疑。但落在已经从承瑾口中得知他本性的韶音眼里; 真的是虚伪极了。
“陛下的身子虽然一直不好,常要用药; 但也不算太严重,上月甚至还到京郊巡视了今年秋耕的情况——这样的陛下; 为何会在短短一月之内便缠绵病榻,最后猝然驾崩?”
“高大人这是在暗示什么?”刘承熙按捺住怒火; “父皇的死确是因为急病,这点太医院的所有太医都能作证!你不要在这里危言耸听混淆黑白!”
“是吗?”高彦不避不退的同他对视着,大声道; “那就请太子殿下给老臣解释一下——乌溟丸是什么!?”
“乌溟丸?”“什么乌溟丸?”……
阶下众臣纷纷面露疑惑; 但能够站上金銮殿议事的都不是傻子,眼瞧着太子脸上遮掩不住一闪而逝的慌乱惊诧,许多人心中都已有了计较。
——皇室斗争向来不讲亲情冷酷嗜血,可他们没有想到……太子竟然真的会如此大胆!
“朕听不懂高大人在说什么!”意识到自己方才刹那的失态,刘承熙沉下脸来; 甩袖怒喝:“今日祭天承位是何等的大事,你不要再在这里胡搅蛮缠,否则休怪朕不讲情面!”
“——现下已经不是太子殿下讲不讲情面的事情了,今日在这里,我一定要当着诸位同僚的面把事情说个清楚!”高彦毫不在意他的愤怒,甚至又往前踏了一步,“来呀,带人证!”
还有人证!?
“走,上去!”
两个随从押着一个双腿都抖成筛糠的人向着台阶上走来,众臣纷纷让道,投在此人身上的目光从一开始的疑惑到后来的恍然,再到惊诧——
“这,这不是秦公公吗?”
秦范,先帝身边的御前大总管,别看用着个文绉绉好似读书人的名字,却实打实是个从几岁开始便在宫里摸爬滚打爬上来的阉人。
人被带到高彦身旁,其中一个随从一脚踹到他的腿弯上逼着他跪下。
“说说吧秦公公,你是如何同太子殿下密谋,将乌溟丸一点点投到陛下平日所用的药中的?”
高彦居高临下的望着他,口气森寒。
“我,我……”前段时间还是先帝身边的红人、威风凛凛的大内总管秦公公,此刻如同落水的狗一般跪趴在地上,嗓音剧烈颤抖,头都不敢抬起来。
“是、是太子殿下指使我的!奴是被迫的呀……太子殿下说,若是奴不按照他说的去做,便要将奴在滨州的家人通通杀死!奴实在是没办法……”
他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哀嚎,伸出手揪住高彦的裤腿:“求求你高大人,饶过我……饶了我这条小命吧!”
一片哗然!
秦范这番话出口,几乎是板上钉钉的坐死了太子谋害生父的罪行,如此大逆不道品德有失的储君,如何还能坐上皇位?
“谁——是谁指使你来如此污蔑朕!”刘承熙气的手指颤抖。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做出的那些事会在此刻被揭露在众目睽睽之中——他们明明把一切都安排好了的!
“是不是污蔑,太子殿下也不必急,横竖人证不止这一个。”
高彦冷冷一笑,向后看去,就见几个身着医官服的人抖抖簌簌地走上前来。
“诸位可以把当时太子殿下如何收买你们的细节好好说一说了。”高大人捋了把胡子。
“太、太子殿下两月前找到我们……”紧张的咽了口唾沫,其中一个太医用颤抖的语调开口道,“……殿下让我们接下来一段时间的诊脉,不论出什么结果,都要将脉案做的与寻常无异。”
“那你们可知他向陛下的药中下了乌溟丸之毒?”
“一开始不知,可是日子久了,那时断时续虚弱的脉象……”太医的样子看起来都要哭出来了,“微臣们便知这其中有不对了……”
他一下跪下去,连带着其余几人扑通扑通矮了一片:“臣等也不想如此啊!可是……宫中皇后娘娘连同太子殿下,再加上戚家,臣等实在是无能为力……臣、臣只是想保住性命而已!”
“你放肆!放肆!……闭嘴!”站在台阶之上的太子狂吼几声,听着他后面的言语越说越耸人听闻,竟是直接从台阶之上冲了下来,“你给朕住口!”
太子,皇后,还有戚家……
听到这些话的众臣恨不能堵住耳朵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皇后母家势大,已到了遮蔽半个朝纲的地步——这种情势打从十几年前便已经慢慢成型。
先帝性子软,做不到雷霆手段,也没有暗中削减外戚势力徐徐图之的耐性,只能眼瞧着他们日日坐大,如今自食其果,竟是放纵得他们连弑君夺位的事都做出来了!
“——来人呐,传朕口谕,中书令高彦大庭广众之下竟以妖言惑众,即刻打入天牢!”
刘承熙面目狰狞。
他苦苦掩埋的秘密一朝被揭露于人前,不论如何这弑父夺位的污点已经洗不掉了。
……可他还没输!——只要能登上皇位,届时控制局面让这些人闭嘴不过是一道圣旨的事情,不听话的便杀掉!他倒要看看看还有谁敢将此事说出去同他作对!
对了,还有高彦……今日他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同自己这般作对,背后必定有人,只是三弟已然事败被关押,还有谁……
他通红的眼眸扫视着人群,在落到某一处时猛然顿住!
是他!?
——一定是他!
目光停顿之处,刘承瑾淡然的面容直视向他,唇角噙着一丝笑意。
竞争皇位的人选中,本来六皇子也是个不容小觑的角色,可是自打一年前他被放逐到西北军,这段时间以来又乖乖听话,他在京城同三弟斗得火热,竟完全对他放松了警惕!
——哪成想,他早在暗处将所有的一切安排得妥妥帖帖,布下了天罗地网!
想通了其中的关节,仿佛一盆冷水瞬间从他的头顶浇落。
不行,要冷静!
他咬上自己的舌尖,慢慢平息下心绪。
刘承瑾在口头上占了便宜又如何?说他谋害父皇又如何?
几个文臣而已,在场的侍卫都是他的人,到时候把人一关威胁一番,又有谁敢把今日的事情说出去?!
说到底,近有禁军远控南境,掌握了兵权之人才有说话的权利,他就是蛮横下来用武力压迫,这些人能奈他何?
他缓缓收起愤怒,翘了翘唇角。
“高大人,不得不说,你今日搜罗来这么多人替你唱这出戏确实不容易。可闹也闹够了,如今尚有正事要处理,朕不想再陪你们玩下去。”
他倏地沉下面色,冷喝道:“来人,将这帮御前失仪胡言乱语的家伙通通给朕押下去!”
沉重的铠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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