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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是病娇-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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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涵没想到她病成这样子还在担心他们不由心中一热,回头瞧了一眼地上的小奶狗,今天就先放过它吧!
  自己去厨房热了三七汤,然后真的分给了那个小奶狗一些。其实他还带出了何春花那份,只是这一辈子没照顾过女人他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将东西端进屋里来。
  坐在炕边将人的头扶起来,道:“我喂你喝点汤。”
  何春花现在人如小猫一样羸弱无力,任由他在自己的嘴里放了些汤汁。伸舌舔了几口,皱了下眉。
  人在生病的时候胃口都淡,所以她真的对这种东西无法下咽。只吃了两口就将头一歪,表示不想再要了。
  可是余涵哪去顾及病人的感受啊,只觉得她没有吃就不会好,所以动手硬是多喂了两勺。这下弄糟了,何春花立刻干呕了起来差点没吐了。
  余涵也吓了一跳不敢再逼她喝了,只是将汤放在一边看着又躺下的人发呆。现在要做些什么,对于照顾人和照顾病人他是一窍不通啊。
  所以他只能坐着,只觉得这一天非常的无聊,非常的心不在焉。总是看着她沉睡的脸,生怕她病得重了又生怕她有什么需要自己没在身边。
  房间里静得出奇,除了小奶狗睡觉时候传来的哼哼声几乎没有别的声音了。
  突然间,何春花道:“好渴。”
  余涵的书掉在地上,他连忙去厨房倒了点温水过来,过程中想着每次给他端的水都是很热的,那还真不容易。也亏得她将自己伺候得这般好,应该是费了很多心思吧!
  这时候才觉得她的不容易,自己平时还乱想是不是有些对不起她?
  人心都是肉长的,就算发生了这么多事也没有将他练成铜墙铁壁。
  房间中的人似乎醒了,可是没有坐起来而是继续躺着。看着余涵给她端来水竟然一怔,然后撑起身子接过水道:“你有没有什么不舒服,昨天才刚高烧……”
  “喝你的水。”也不瞧瞧自己都变成什么样子了,有气无力,脸色苍白,头发散乱,两眼无神。用这个状态去关心别人,真是让人无语。
  “多谢。”已经知道他这个人讲话永远没有和和气气的样子,所以她也没在意就接过了水。
  喝的太猛,水从嘴边流到了脖颈又从脖颈流到了下面……
  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也觉得很渴的样子?余涵越发觉得自己不对劲儿,他将头转向一边轻轻的咳嗽了起来。
  “你休息一下,我已经好多了。”说是这样说,她人仍卟嗵一声躺在炕上将被子一盖,还是觉得有点冷。
  “以后注意,别没事将自己弄病了。”余涵坐在了椅子上,可是眼睛却不知看向哪里。窗外他已经不削去年了,所以转了一圈竟然盯到了那只极力想跳到炕上的小奶狗身上。
  它看来极想到主人身边去,一边跳还一边叫。
  余涵一瞪它马上就惨叫一声躲在了外间的一张小桌子下面,而它的叫声让何春花抖了一下,她迷茫的瞪了下眼睛道:“小牛奶怎么了?”可是听到再没有动静就又睡着了。
  “……”我哪知道它怎么了,一瞪它就会叫,又没有动手打。



  ☆、第39章

  第三十九章、除草
  直睡到过了晌午何春花才醒过来,她还是觉得又累又难受,但是总不能让余涵去做饭吧,明显他没有点这个技能啊。
  “你……再休息一下,想做什么我去。”余涵一直在意着炕上的动静,所以她一动他就将目光转向这边。
  “我已经没事了,再说你也不会。”她好不容易穿上了鞋子,可是刚要走余涵已经道:“我可以。”说完偏偏身体不争气的咳嗽起来。
  “……嘿嘿,看来还是不行。等你病好了再照顾我,到时候我可是要指使你的。”何春花有些虚弱的一笑,然后慢慢向厨房中走去。
  一边走一边想自己好象是昏倒在厨房中的,当时是余涵将自己抱进去的吗,也真亏得他那么弱还有这样的力气。
  “弟妹,你好了吗?”程虎在自己家的院子里探头问。
  “嗯,好多了。呃,你怎么知道我病了?”这样一问却见程虎脸红了,然后使劲的抓着头道:“啊,我是被余先生叫去帮忙才知道的,不说了,我先走了。”说完就紧紧张张的逃也似的走了。
  何春花歪头,这是何意?她现在脑子比浆糊好不了多少,所以就没有细想进厨房中先拿了药吃下又做了野菜粥。
  苦苦的,滋味还不错。
  今天生病所以胃口不好,只吃了几口就放下了。这次病的似乎比上次严重多了,她收拾完了基本已经没有一点力气了。
  “弟妹……”
  “我去。”余涵突然站了起来,这个男人能不能一天总是弟妹弟妹个没完?
  “余先生,这是我刚猎的野鸡拿去给弟妹补补身子吧,瞧她好象病得很严重的样子。”野鸡已经杀了,这是他刚刚上山上去在陷阱里捡回来的。
  “不必。”余涵瞪了程虎一眼就回来了,他的东西他真的不想要。
  “程大哥有事吗?”躺在炕上的何春花弱弱的问。
  “没有。”余涵坐下看书也不多话。
  “嗯。”何春花点了下头慢慢的闭眼休息,她刚刚好象听到野鸡来着,难道听错了?
  没办法,自己现在真是病得糊涂了。
  晚上,两人又各自睡下,但是刚躺下余涵就有些怀念昨天被抱着的感觉了。除了自己发烧生病外她应该不会再主动过来了,想到此不由得有点小小的失落。
  第二天早上何春花就好多了,虽然还有点气力不济但是已经可以拿起家里的活儿了。
  他们家的小鸡崽昨天只喂了一顿,现在正叫着找吃的。
  何春花给它们搭了下小棚子还铺了点碎布养着,边喂边想着等它们长大就可以生蛋了,到时候不用总去镇上买多好。
  对了,今天要给他烧水洗澡了,都好多天了。现在是春天不那么冷,要多洗几次才好,不如哪天去给他买个浴桶吧,那么个大美人儿总是擦一定很郁闷吧,就当报答他在病照顾自己的恩情吧!
  正想着,就看着程虎回来了,顺口就打听了一下这浴桶要多少钱?
  “没听说过浴桶啊,倒是有浴盆……弟妹你要打一只吗?”一般爱美的女子总希望有一只浴盆可以用来洗澡,但一般农户家不会花钱去打。看来弟妹是个爱美的,这也难怪,毕竟是个年轻的小姑娘。
  “呃,那浴盆多少钱?”小说里不都是桶吗,怎么到她这里就成了盆?
  “村儿里的木匠给打的话大概要五十文吧,毕竟那个东西挺费时间的。”程虎在村儿里混的不错,大家有活都找他帮忙。
  “五十文,那程大哥知道去谁家订吗?”挺贵的,但也值得。
  “杨大叔就会。”程虎笑着说。
  “好哩,过会我去他家。”何春花说完站了起来,因为蹲的久有点晕,突然起来晃了一晃才站定。
  “弟妹,你没事吧?”程虎探过身欲拉她,可是想着那个余先生最近看他的眼神儿十分不友好忙收了手,这要是被人家误会了可不好。
  还好何春花站住了,虚弱的笑着道:“没事。”似乎有点血压低,晚上做饭多放点荤油吧。
  过日子还真的在琢磨啊,以前不懂到现在的什么都懂还真是费了些功夫的。可惜她没有别的前辈那份能耐,即使这卖神药也不是人人都会来买。毕竟村子小,人口也少,她也不能光明正大挂上药店的名头儿。
  决定了打浴盆她就到了杨家找到了杨大叔,现在她在杨大叔家的可是很受欢迎的,一到了就受到杨大婶的热烈欢迎,可是看她的脸色不对就问道:“闺女你这是怎么了,脸色有点发青。”
  “病了,才刚好些。”何春花微微一笑,还多亏自己带着药店来了不然也不知道要病到什么时候。
  “怎么会病的呢?”杨大婶觉得何春花一直挺健康的啊。
  “夜里他发高烧,我守着的时候着了凉,没有太大的事儿。”何春花说着倒不在意但是听者皆是心疼的,这好好一个闺女嫁了个病人不说还因照顾他将自己都累病了。
  小妮子一边绣花儿一边道:“春花姐,你这何时是个头儿啊。”
  “小孩子别乱说。”杨大婶拍了拍何春花的手,越发觉得这闺女可人疼。以前如果知道她是这样的何必错过了便宜了那个病人,可惜啊……
  “大婶,听说我大叔会做浴盆是吧,我想订一个。”何春花受不了她们母女这怜爱的眼神忙向正事上提。
  现在开春屋时有点阴冷所以大家都喜欢坐外面,杨大叔也正收拾院子,奇怪道:“你做那玩意做啥,占地方还没啥用。”年轻人应该提点一下,他也没将何春花当外人。
  何春花也不恼道:“相公他的病喜热,多泡泡热水澡对他有好处,所以我打算打个浴盆,还请大叔帮个忙,钱就按市面上的价钱算。”
  杨大叔不吭声了,这丫头还真是全心全意为她相公着想,自己能说什么?这是个好孩子啊,他只道:“不用了,什么钱不钱的。材料我让木根上山去劈了,手工是咱自己的。”
  杨大婶也道:“正是这个理儿,你就别外道了。”
  “不行,这亲兄弟还明算账呢。再者这木料不用钱可是也耽误你们的正事儿啊,所以这钱我一定要给,你们若不要我就去找别人做了。”何春花可不是来贪便宜来了,她在村儿里认识的人不多才会找杨大叔,有钱也让他们攒不是吗?可是没想到人家不要钱,这不是要急死她嘛。
  “你急什么啊,那就少给点,够工钱就得了。”小妮子见何春花一幅你们不要钱我就哭给你们看的样子就白了她一眼道。
  何春花马上就笑了,道:“嗯,程大哥说市面上要五十文的,那我给你们四十五文吧?”
  “三十文就好了。”杨大叔开口直接说道。
  “对,就三十文。做好了给你送了再给钱,这样总可以了吧?”杨大婶再次感叹,这么个实诚的好媳妇怎么不是自己家的呢?
  事情订下来,这聊来聊去就聊到了何春花家的土豆上。杨大叔就道:“我昨儿经过的时候发现地里出了很多草,有空让木根帮你锄一锄吧。”
  “不用了,他要上工而且马上就种地了。杨大婶你家有没有小锄头借我用用,我家什么工具也没有。”脸红,以后一定要置办一些了,否则还真不象个过日子的人。
  杨大婶就道:“有的,你这细皮嫩肉的成不成啊?”要是自己家的媳妇一定不让她去山上做活,瞧这脸这手,风一吹还不粗了啊。
  “没事的,反正早晚都得自己伸手,练一练就好了。”
  “那我给你找去。”小妮子放下手里的活给她找了只小锄头,她这才拿了回家。
  休息了一会儿吃了午饭她就去山上了,果然见那一片土豆地上长满了草。土豆如今已经出了,不过才冒个芽儿而已。她蹲在地上用小锄头一点点将草砍断,可是发现这个姿势实在受不了,于是就跪在地上用爬的来除草。
  这份罪她以前哪受过啊,可是在这个时代谁也帮不了自己咬牙也得忍着。
  这块地一共有六陇,除去种土豆的三陇还有三陇她打算种点包米。虽然少但也比没有的强。
  这一下午她只锄了一陇半地,感觉这手也疼腿也疼。眼见着天色黑下来就赶回了家,见余晖下站着一条十分俊美的身形正向她这边看来,不由得举手挥了挥表示自己回来了。
  虽然这个男人什么也不能干觉得很吃亏,可是这幅美景也不是人人都能看到的不是吗?
  呃,虽然对方好像并不在意她,看到她挥手竟然转身进屋了。
  算了,知道他就是那种脾气也不与他气了。
  晚上炖了点儿土豆多放了些油,然后还特意烧了水。本来想自己去空间洗洗一直也没空,再加上太累就打消了这个念头。等饭后余涵洗澡时就用自己的木盆装了水回屋里洗洗脚就打算睡了!
  水有点热她就等了一会儿,等着冷了些就脱了鞋子将裤子一圈将脚放进去。好舒服,只是有点痛。
  痛的不是脚好象是膝盖,她连忙向上圈了圈结果发现两只腿的膝盖都被磨红了,有的地方都有血丝看起来十分严重。
  碰了一下痛得她嘶了一声,突然间见一个身影印在她的身上连忙将被子放开抬起头。
  目光好冷,好象能穿透人的心脏一般。



  ☆、第40章

  第四十章、误会
  “怎……怎么了?”自己为什么要怕一个病人,何春花低下头两只脚丫儿在水里晃来晃去的。
  “腿上的伤怎么来的?”余涵冷冷的问,他本不想多想,但是她出去一下午也没讲自己要去做什么,结果一回来膝盖上就有了伤。做为一个经历过事儿的人,他不得不多想,她究竟是不是觉得他这个病人没用而是与哪个男人私混去了。否则好端端的为什么两个膝盖都受了伤?
  “摔的!”不知他为什么莫名其妙生气,她随口答着,其实本想说是锄草的时候弄伤的,但是那样解释岂不是太慢。
  但是她这明显敷衍的语气让余涵怒上加怒,喝道:“无耻。”一时间竟急怒攻心胸口发热,猛的咳了几声竟给咳出一口血来。
  “艾你生什么气啊,快坐好。”她也顾不得脏了,在水里跳出来就扶着他坐下。
  “你……”余涵咳的上气不接下气,竟然半句话也讲不出了。
  何春花见他急了就一边替他顺气一边道:“你别急,我不是怕你担心才那么说的,其实我就是去锄草,然后一直爬着才会如此的,虽然动作是无耻了点儿?话说,锄草和无耻什么关系,哎呀你就静下心。”
  锄草?
  余涵脸有些红,也不知是发了高烧还是因怀疑错了人内疚。
  “锄……草?”这心结一解连咳嗽也轻了。
  “是啊是啊,明天我不去就是了,你别生气了。”真的挺吓人的,又是咳的凶又是吐血。
  余涵直到此刻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心意,他不是没爱过人,只是当时却是离多聚少,清淡如花。可是当他被弃之与物之时就知那一切不过是表相而已,他所认为的感情不过是场笑话而已。
  那时他的心已然死了,却没想到突然的复苏却是浓烈如火,直烧得他无法忍耐,只要捕捉到一点痕迹就无法抑制的生气发怒。
  以前生气倒是可以静下心来,可是面对她竟无法按捺住心中所想。
  突然间哈哈大笑两声,想明白又有何用,还不是得不到。
  何春花见他突然间笑了吓了一跳,直跳出两步惊恐的看着他。而她身后的小奶狗也被她的动作吓了一跳同样向后跳了两步,两颗脑袋同样歪着迟疑的看着他。
  余涵摆了摆手,道:“无事了。”
  无事了吗?这位大少爷突然间的大笑真的很惊人啊,吓尿了有木有?哆索着与那只小奶狗晃晃的出了屋。
  “站住。”余涵沉声道。
  “什什么?”小奶狗嗷一声吓跑了,而何春花也吓得躲在门里门外,这位怎么这么可怕,明明是个病怏怏的美人儿,一推就倒怎么还要怕他?
  余涵看了一眼她的脚指了指,何春花顺着他的目光一看才发现自己一直光着脚在地上跑,怪不得这么凉。
  “啊,忘记了忘记了。”她跑到水盆里将脚弄干净了这才穿上鞋子,可是再走的时候整个人都一瘸一拐的。
  余涵见她这个样子知道是膝盖疼,就道:“可有药?”
  “有的,我去上药去。”说完就去了厨房进了空间,拿了点药出来上在膝盖上。药一上就觉得不那么痛了,整个人都清爽了不少。
  刚要回去准备睡觉休息就听到门外有人叫着:“余嫂子救命啊,救命啊……”声音凄厉吓了何春花一跳。
  天色已然昏暗,远远一瞧还真没看出是谁来等走近了才发现是一个村儿的宁家媳妇,因为一起与她担过水算是讲过几句话。
  “宁嫂子,你这晚上来找我有事吗?”因为膝盖不舒服所以她走路也不是很快。
  可是那宁嫂子大概急了,一下子拉住了何春花直接她拉得差点摔在地上。屋里的余涵看的心惊胆战,这个农妇怎么这么冒失,差一点就将人拉倒了。本来就伤着……
  自己这是在做什么,就算在意也不用整天挂着念着的。可是现在他却觉得自己变了,变得有点不像自己了。
  想着这已经晚上了,她又要去救谁的命?
  那宁嫂子哭道:“是这样的,我家的牛,牛突然间口吐白沫好象不行了,你可不可以求神药救一救它啊!”
  “呃……”她卖的是人用药非兽用药啊,再说她也断不出牛得的什么病啊。
  可是宁嫂子不理,直拉着她要走。
  何春花只好道:“我求来的药都是医人的,这医牛可不行。”
  “这人和牛不都差不多嘛,都是吃五谷杂粮的……”
  “这怎么相同呢,这牛的证状只有兽医懂,我根本不懂。你去找兽医吧,现在或许还来得及。”何春花推着她去找。
  但宁嫂子是有病乱求医,这牛对农户人家可是很重要的,她才不管这些非要将人拉走。
  何春花哪拉得过她啊,还好正在这时有人道:“将人放开,病急乱投医也有投对地方。”
  又生气了,何春花第一个念头是这样想,第二个念头是他好象又帮了自己。
  不过为什么人人都听他的呢,只是一句话就将那个宁嫂子给吓退了,不过她仍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盯着何春花,直到她讲道:“我真的无能为力。”
  那宁嫂子竟然大声道:“你……你竟然见死不救?”
  “我哪有,这人与与动物用药真的不同。”
  “什么事?”宁嫂子的大嗓门终于将程虎也给引出来了,他一出现就压力特大,那宁嫂子还惦着家里的牛就什么也没管的跑了。
  何春花看着她的背影当真无语,她开的是给人吃的药店不是兽药店啊,就算真的是山神赐药也不能为了一只牛去求,虽说这牛很重要但是她也没有这种能力啊。
  无语的向里面走,结果程虎瞧她走路姿势不对道:“弟妹,你怎么了?”
  何春花嘿嘿一笑,她犹豫了一下要讲是怎么伤的,这个时代的男人是不是因为摔倒或是锄草很无耻?
  不过这总要个说法啊:“我蹲太久腿麻了。”这个应该没事了。
  程虎哦了一声,他也听到宁家的牛出事了就打算过去看看。谁知那边还出了些事,更是有关于何春花的,这还从宁家那牛死了开始。
  宁嫂子回去后不一会儿这牛就咽气儿了,她们一家十来口人就靠这只牛来过活的,平时帮人耕地,闲时还能拉拉脚攒点钱。可是如今牛就这样死了损失的可不是一星半点,她受不住打击就直接坐地哭起来。
  哭着哭着就怨起了何春花,就边哭边道:“要怪就怪那个余家的女人,有神药也不拿出来医我家的牛,如今牛死了都是她害的,她是不想让我们家的人活啊。”
  宁家的人老老少少十余口人再加上来帮忙的亲友一听有神药不来帮忙都皱起了眉,他们现在心里正难受,听她一讲就不由分说的要去找何春花麻烦。刚好程虎到了,也听到一些就道:“人家余娘子已然讲过,神药是求给人的无法给牛用,当时我也听到了。”
  宁嫂子哭道:“这牛也人有什么不同,她就是欺我家没钱,不给求药。”
  “你……”好男不跟女斗,程虎也不理她,只对那些宁家的男人道:“这事儿真与余娘子没有任何关系,你们家的牛又不是她害死的,何必去找一个有病人家的女人麻烦。”
  宁家的人听了程虎的话也没想去上门搞乱,可是宁嫂子却道:“我家可怜的牛啊,没了它我可怎么活啊,一个村儿里住着的她怎么就那么狠心呢?”
  大家本来还要去的,但是最后还是被程虎给软硬兼施的给压下了。本来这事本应到此为止的,结果早上何春花去打水就觉得不对了。
  本来她是被孤立的那一个,只有少数人爱与她讲话。这会连少数人都没有了,她们都躲了老远,还在窃窃私语。
  更有那个程寡妇过来阴阳怪气儿的道:“唉哟哟,这不是相公没死就急着找下茬的何家妹子吗,瞧这身段儿这模样真是越来越好看了,怪不得被护得死死的呢!只是这兔子还不吃窝边草的呢,你找的那么近不怕将你家相公给气死?那么个小白脸,气死多可惜啊……是吧?”
  何春花一听这话里有话啊,可是这都哪跟哪啊,既然不知道原因也不能深究,只道:“神经病。”然后就装了水向回走。
  可是啪,也不知是谁将一块菜叶丢在她的头上。
  何春花微皱眉头,这菜叶也不是什么脏东西,可是扔在头上分明是对她的侮辱嘛。
  忍不下去了,抬头看着一堆正在窃笑的农妇堆中,冷冷道:“东西谁扔的最好站出来。”
  没人理她,她们只是笑。
  何春花将菜叶抓起来扔在地上,道:“我何春花最恨在背后使坏的人,你们几个我记住了。”她扫了那几人一眼提水桶就走,古代也有冷暴力,真是受够了。
  她自问过来之后一直自己过自己的小日子不招谁不惹谁,可是偏偏有些人不愿意让她过好,既然这样那大家就一拍两散,以后别想来她这里买药,她拒绝做这这些人的生意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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