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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医娇[榜推]-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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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察罕面色稍霁,只有些沉重,摆了摆手,“先生之意,我明白了。待我思量一时,再给您一个答复。”
    “这便好。”简正德将茶喝了,正放于桌边,又顿了顿,道:“且有,将军新婚,在下身份低微。不得列席,也并未有礼,今日便也一道补上。全做在下私人相交之情。”
    他起了身,与察罕又寒暄了几句。便堂堂皇皇地出了去。
    阮小幺这才从屏风后转了出来,挑眉道:“姜还是老的辣。”
    送礼什么再其次,这话明摆着就是又在提醒察罕,于公,大皇子不是个好的归处;于私,明目张胆抢臣子之妻,也不是明主所为。即便察罕心系旧主,也不能当了这憋屈的乌龟。
    察罕这几日眉头似乎就没舒展过。瞧着似更添了一些沉稳,然而阮小幺看着却有些心疼,拍了拍他*的手臂,道:“放心,否极泰来,等我们这关过去了,往后便舒心了。”
    他定定看了她片刻,用发沉的声音“嗯”了一声。
    然而,那时候的阮小幺不知道,他不是闷闷不乐。而是想的比自己要远,想到了以后,也想到了——所能得到的下场。
    此事过后足足过了十日。察罕才派人递了书信给二皇子,对于此事,应允了。
    他是兰莫手中最出色的一张牌,当他也倒戈相向时,兰莫便真算是没了回转的余地。
    二皇子对此自然喜出望外,当下便备了好些礼去将军府,只那简正德似乎仍有些顾虑,又来过一趟,似乎是在试探察罕究竟是否出自真心。
    察罕应付得极是从容。即便是阮小幺看着,都丝毫没有破绽。
    他并没有胸有成竹与简正德剖明心意。发誓定会效忠二皇子,只把自己的犹疑摆在了面上。沉重的郁郁之怀,却在简正德的劝诱下,又渐渐坚定了起来,当说到阮小幺时,已然是下定了决心,破釜沉舟了。
    阮小幺偷偷窥着,看得几乎有些目瞪口呆,不自觉扬起了嘴角,心里头不知在骄傲个什么劲儿。
    待人走后,察罕转到屏风后,便被迎面亲了个满嘴,对这阮小幺那双亮晶晶的眸子,心中微软,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之后兰莫也派人来过,毫不意外,被统统拒之门外。京中消息流通,却也没几个人知道,扈尔扈早已不知不觉中——改门换庭了。
    将军府外把守的御林军少了大半,凡人出入,也渐渐没了限制,只东南西北四门外还有一些换了普通衣饰的兵士,每日里监视着,把府中人进出的动向悉数上报给了宫中那人。
    然而老亲王还是没被放出来,似乎在宗人府被遗忘了。
    阮小幺嫁来已好几个月,每日闲得发慌。这头绿萝却笑道:“待夫人有了小世子,便不觉得闷了。”
    她摸了摸自个儿的肚子,罕见的有些红脸,才不会告诉那两个丫鬟,自己连小世子的名儿都想了许多了。
    几个月舒坦日子过下来,每日对镜自照,这才渐渐觉得,脸上似乎胖了些,连着身子也不似从前那般细瘦了。
    照这个趋势长下去,恐怕要越来越胖的。
    阮小幺对此忧心忡忡,在帐中不住捏着肚皮上的肉。而察罕却笑着将她的手牵了过来,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道:“好歹是长了些肉,若向从前那般,可太瘦了些。”
    他说着,不知想到了什么,笑意有些淡了下来。
    阮小幺愣了愣,忽而想起,那时也确是太瘦了些。
    从回了大宣,为着程珺的事操心了一年,柳慕云投了湖,烦心忧愁的事太多,胖也胖不起来。
    后来,叶晴湖又……
    那时她便消瘦得厉害,整个人都像细了一圈,被风一吹就要散了。
    她想着这个名字,忽然觉得有种说不出的陌生。
    嫁到此处之后,阮小幺便刻意遗忘了这个人,曾经在脑海中鲜活的影像慢慢被人为地淡忘了,最后只像一张张老照片,被封存在心底老旧的匣子中,扔到了不起眼的某个角落。
    然而越是埋藏,越是成了一处永远长不好的伤疤,“叶晴湖”三个字是把钥匙,一开启那些纷繁杂乱的记忆,所有的过往便像海绵吸进了水一样,瞬间膨胀了起来,再怎么也干瘪不下去。
    好的、坏的、快乐的、喜悦的、愤怒的,通通在她脑海中回忆了起来。
    察罕搂着她,不轻不重抚着她的乌黑的头发,道:“别想了。”
    阮小幺把脑袋扎进了他坚实的胸膛中,想嗯一声,却发现声音似乎哑住了,只是重重点了点头。
    树欲静而风不止,这便是如今将军府最好的形容。
    原本的平静只是浮在表面上,就像一潭湖水,被水下的鱼群一搅动,湖面上又起了一阵不小的波澜。
    而这个波澜不仅影响到了将军府,整个京城、北燕都被波及了到
    皇帝驾崩了。
    时岁正直三月,盛乐的冰雪消了一些,仍是春寒料峭,厚厚的冬衣并未脱下。
    如寻常一般的一个黎明,御林军四面从宫中散出,监视住了京城几十个大大小小的城门。
    夜间阮小幺睡得不太安稳,似乎外头总有明火执仗的声音,伴着刀兵相碰,行军一般传到了她耳中。
    主院在将军府最深处,平日里极是幽静,不应该会有这种声音。
    她迷迷糊糊被惊动了醒,下意识往身边一摸,空了。
    一惊之下,猛地清醒了过来。借着幽暗不明的月光,却瞧见察罕正无声下了榻,正着整衣袍。
    “你去哪?”她惊道。
    察罕没料到她会醒,回头看了她一眼,将她身上的衾被往上拉了拉,道:“外头有动静,我去看看。”
    黑夜之中,凡事都显得有些异样。阮小幺一把拉住他的衣摆,皱眉道:“叫绿萝去看看就行了,你亲自去什么?”
    他将她的手牵下来,轻轻捏了捏,无声的安抚,道:“无事,我不大放心。”
    “那我与你一道。”阮小幺一咕噜从榻上起了来。
    察罕有些无奈,待她穿戴好了,搀着她出了去。
    一路绕过好些廊院,到了一处偏门,正是朝南的方向,东西而去的车马都能瞧得清楚。
    外头有小厮守夜,见了两人,忙揉着惺忪的眼来行礼。阮小幺倚着门,遥遥见到前头似乎有光亮闪过去了。
    “今夜也不知怎么了,都好两拨人马过了去,现下早过了宵禁,那些人瞧着也不像哪位达人家的家仆,倒像是军爷。”小厮在一旁道。
    说话时,前头不远处的道儿上,又哒哒奔过来了一批人马,十来余人,个个轻甲覆身,长刀挂在马镫上方,不时发出碰撞的声响。
    察罕的面容在清冷的月色下,像镀上了一层寒霜,喃喃道:“是禁军。”
    阮小幺心头一沉。
    禁军与御林军不同,向来只在宫中镇守,只有极郑重的场合才会出现,如此一批一批不同方向而去,显然是去报信。
    什么信息用的着禁军亲自劳动?
    她心里头浮现出了一个答案,皇帝怕是不行了。
    “他这意思,是秘而不宣么?”阮小幺道。
    “他”指的自然是二皇子。
    察罕摇摇头,“大事未定,必不会昭告天下。”
    如此便好,他们仍有时间布置一切。
    这年三月初九为清明节,平时年月,寒食一日过后,皇帝与老臣、后妃齐往大昭寺拜佛,如今皇帝的活儿自然由二皇子顶替了。
    早前几日便有拟旨送到将军府,察罕也在随行之列。
    一连几日,朝中并无变化,似乎风平浪静,宫中的消息被严严实实压了下来。阮小幺对此倒不意外,只对这大昭寺之行颇有微词。
    “往年去大昭寺,随行的大臣们都是胡子一大把的,怎的今年却要你去?”她把那黑色镶金边的束帛扔到一边,皱眉道:“那二皇子在打什么主意?试探?”
    ps:无双把后面大纲列出来一看,没几章了哈哈哈哈哈哈~

第三百五十九章 欺瞒

察罕道:“试探也在常理之中,我往常与他并不同心,此时他信不过我,才是应当。”
    他似乎对此毫不意外,仿佛早已知晓一般。
    阮小幺想了想,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又说不上来,只得为他备了明日的衣袍,回屋去了。
    晚间,就寝时分,阮小幺一个劲儿地对着黄历看,日子数了一遍又一遍。半晌,忽的被察罕拍了拍脑袋。
    “发什么傻?”他觉得好笑,不自觉揉了揉她的耳朵。
    阮小幺的耳垂最为敏感,平日便受不得这么揉揉捏捏,片刻间便染上了一层薄红。她转过身,察罕已经半搂住了自己,低头在她额上印了个吻。
    良宵美景,瞬间让她便动了念。
    察罕的吻顺着额头流连了下来,熟悉而浓烈的气息瞬间笼罩在了她周围。阮小幺被他作弄得腿脚发软,一面攀在他身上,被他半抱着去了榻边,一面艰难道:“你轻点……”
    察罕眼中尽是温柔的欲念,把人压在榻上,便伸手去解她的衣带。
    阮小幺好不容易撑开他的脑袋,微喘着道:“我……我月事好久未来了……”
    察罕正还要亲她的手,闻言怔了怔,木木问了句,“多久?”
    “一个半月。”她说着,又觉得自己似乎有些小题大做。这副身子本来年纪也不大,月事时间不准也是正常,但是……
    又一想,似乎拖了半个月也的确有些不正常。
    “我不知道……”她揉着脑袋,纠结道。
    察罕还没反应过来那“一个半月”是怎么回事,愣了好半晌,起初以为她身子不爽利。这时才如梦初醒,醍醐灌顶一般,一双眼亮得要发光。
    “真的!?”他激动问道。
    阮小幺被他看得有些脸热。一拍他的脸,“什么真的假的。以后不就知道了!现在……做不做?”
    “做!”他脑袋一热,又突兀来了一句,“我轻点……”
    她噗嗤笑出声,响亮地在他脸上啾了一口。
    第二日一早,阮小幺还睡得朦朦胧胧时,察罕已醒了,也不叫丫鬟进来,自己穿整好了。一回头,却见阮小幺已睁了眼,还带着惺忪的睡意,似乎在发呆。
    “今日怕要闹到昏时,你晚膳自用便可,无需等我。”他温柔笑了笑,又将她裸露在外的胳膊塞进了被里,道:“宽心。”
    阮小幺发愣般盯了他一会,忽然道:“你没什么事瞒着我吧?”
    察罕正系着玉佩的动作顿了顿,“瞒你何事?”
    “我要知道了。那还叫瞒?”她懒懒笑了笑,“你完完整整回来就行。”
    说着,指了指自己的脸。
    他眼中有无奈的宠溺。双唇在她面上印了一下。
    “去吧去吧……”阮小幺裹紧了身上的被子,里头热气似乎随着他的离开而在不断散失。
    察罕走远后,她叫了声,“绿萝,我醒了。”
    洗漱穿戴完了,阮小幺这才缓缓出了门,径直往察罕的书房而去。
    老总管额鲁讫正在院中躺椅上晒着太阳,一副安神闲适的模样,乍见得她。先起了身,拜过后道:“夫人怎的来了书房?”
    “我就随便看看。察罕说他那里有本《神异经》。”她说着,便要进去。
    额鲁讫却道:“将军书房里可没有什么志怪奇文。都是些兵书,夫人怕是找不到的。若您要看,老仆叫人去买些来。”
    “无妨,兵书也好。”她笑道:“这日子我都闲得发闷了,正看看兵书解困。”
    书房向来是官宦权贵人家机要之地,莫说是正室通常不入,换成个妾室平妻之类的,在院子外就得被人拦下来。也是察罕依着阮小幺,否则,额鲁讫早板着脸赶人了。
    额鲁讫干瘦颀长的身板挡在了阮小幺与门之间,赔笑道:“夫人,您可别让老仆为难,家中一切物事都是您打理,这书房当真不是玩笑儿戏,乱得一些,都要出事的!”
    阮小幺皮笑肉不笑道:“我会动他什么?若他回来找不到什么,只管来找我,你闭着眼睛不看便是了。”
    额鲁讫毫无办法,拦也拦不住,只得眼睁睁看她进去了。
    她进书房的次数屈指可数,且都是由察罕陪着来的。实则里头也没什么玩意儿,书架上满满的兵书,偶尔有些百家论著,有些连阮小幺都没见过,大体是些颐养性情之书,甭说是志怪小说,连一丝一毫乱力怪神之说都没有。
    阮小幺却不看那成排的书架,拨了帘子,径直到了里间,那书案上摞了整整齐齐几码章卷,多是些往来书信、文书之类。
    额鲁讫在外头犹豫再三,终于狠心踏了进去,苦着脸道:“夫人,您就别看了!都是些您看不上眼的东西!那可也都是正经文书,并没有什么不三不四的玩意儿!老仆、老仆保证,将军从没想养个外室什么的……”
    “你不是说你们将军不能纳小么?”阮小幺一边翻一边头也不抬地问,“怎的还能养个外室?”
    “那……”老头儿咕哝着低了头去,嘀咕道:“那不是还能有没名分的么……”
    这回她抬起了头,斜着眼瞅了他一回,道:“你们将军若那日真养了个外室,你来报知我,我保证不把你赶出家门——还给你加月钱。”
    额鲁讫哭丧着脸,回道:“多谢夫人……”
    阮小幺先把二皇子来的书信都扔到了一边,又翻看了每一封往来的密信,有些上头的泥章尚未破开,她也便扔到了一边不去管。翻了半天,没看到什么,终于才注意到了旁边的书架。
    那书架都由黄檀木打造而成,没有过多精致的花雕,刀斧大开大合,颇有一中粗犷线条的美感,正像极了察罕这个人。
    “哪天得让人在卧房里也摆上这么一副……”她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抽出书来翻了半晌。
    终于在当中里发现了一些纸张,不是放在某一本书中,而是每本里夹了一页,拼拼凑凑,最后合成了几封完整的书信。
    落款只一个“十二”,一看就是化名,并找不到什么有用的名称信息。然而看那内容,竟都是察罕从未与她说起过的,怎样布兵、怎样撒网、怎样收线、怎样……最后助大皇子登上帝位。
    她这才注意到最后处的印章,上头篆字看得不太清楚,隐隐约约在何处见过。
    她无暇多想,将书信塞回了原处,一切整理得有条不紊,回头迎上额鲁讫焦急而忧虑的目光,投去了一个警告的视线,出了来。
    老总管慌不迭地自个儿拿了扫帚来清扫了一遍,又火烧屁股一样落了书房的锁,看着阮小幺远走的背影,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然而阮小幺走到一半,又不急不慢回过身,道:“莫要与将军说我来过这里,否则……”
    “夫人放心放心!打死老仆也不会说!”额鲁讫立马道。
    阮小幺点点头,满意地走了。
    她回房想了半天,承曦正拿了套芙蓉并蒂的绣样来,套在了绣架上,见她有些怔忪,出言提醒道:“夫人,您之前要的芙蓉并蒂花样儿已好了。”
    阮小幺看了一眼,没去理睬那东西,反而道:“承曦,若是有一个人骗了你很多事,你该怎么办?”
    承曦奇怪看了她一眼,理所当然道:“若是那人骗了我,我自然不知道的,又何来怎么办呢?”
    这小妮子是个北燕人,性子比绿萝要粗咧的多,没那许多步步小心,见她问了,便挑了个最直接的答了。
    “那要是你知道了呢?”阮小幺不死心。
    “这……”承曦没多想,便道:“如果他不是什么要紧的人物,我也没受其害,那骗了也就骗了吧。”
    阮小幺不死心,又道:“他是为了我好,但是骗得着实不轻,但是……”
    但是了许久,也没想出来下文,沉默了下去。
    “奴婢懂得夫人的意思了。夫人是想说,他为了您好,所以骗了您,但是您到底心里不舒服?”承曦恍然。
    阮小幺有些低落,没说话。
    小丫鬟自顾自说道:“既然本意是为您好的,您大可不必气恼,想必他骗您定然也有他的苦衷……”
    说着说着觉得有些不对劲,看着阮小幺的脸色,突然就灵光一闪,知道了她说的是谁,顿时吓得脸都白了,连忙噤了声,缩着脑袋不说话了。
    阮小幺喃喃道:“他是为了我好……”
    为她好,所以糟糕的事都独自面对,有危险理所当然挺身而出,怕她担心,所以什么事都不告诉她。
    但越是这样,她却越是恼火。夫妻本是一体,凡事自然要一同面对,而察罕却因着这个“为她好”,便将她撇到了一边,若哪日他踏错一步,落难之后,她又该如何自处?
    承曦有些害怕,小声叫道:“夫人、夫人?”
    阮小幺猛然想起一些事,一刹那间惊跳了起来,奔出屋外,对着空空的主院大叫道:“出来!你们都出来!”
    高大的林木枝桠间新吐了翠,远望去葱葱荣荣,好不可爱,其间如风动摇曳,转而闪出了一个身影,接着又不知从何处出现了第二个、第三个……衣裳或灰或棕或黑,齐齐围成了一圈,跪在她身前,共十多个。

第三百六十章 拜佛惊魂

这些都是察罕亲自从骁骑营中选上来的精英,只负责保护阮小幺的安危。
    “你们都去大昭寺,察罕若少一根头发,我把你们都辞退了!”她命令道。
    暗卫们不动。最当中一人抬头道:“将军命我等保护夫人周全。”
    阮小幺知这群人就是个木疙瘩脑袋,也不与他们废话,抽出靴子里的匕首,作势要划自个儿脖子,凶巴巴道:“你们若不去,我马上死在你们面前!”
    转瞬间,一阵晕眩后,她一个不稳,踉跄了一步,手中匕首已到了暗卫手中。
    那男人又重复了一遍,“我等只保护夫人的周全!”
    阮小幺摊摊手,“我口中已经含了毒药,你们再不去,我便咬碎了吞下去。”
    那人一愣,猛然看向她的口,却不敢动。
    “掰开我的嘴巴看看啊!”她哼道:“我告你们非礼哦!”
    暗卫们尽数趴伏在地,不知如何是好。
    阮小幺一声喝:“还不快去!”
    为首的男人猛的起身,回头便走。其余人见了,纷纷也跟着前去了。
    承曦缩在一边,看得极是害怕,待他们一走,便扑上来急道:“夫人您可别做傻事!快把、把毒药吐出来!”
    正绿萝端着梅花水晶粥过了来,瞧这阵仗,也被吓得不轻,刚奔过来,却被阮小幺一手止了住。她接过那粥,捧着进了屋,边走边道:“经年的梅花就是香,你们若想吃,也去厨房盛碗来!”
    另一头察罕处。
    清晨天家銮舆便启了程,只比皇帝所用稍次一等。以皇太后凤銮为首,其次是二皇子乘撵,后跟着长长的车马队阵。后妃、老臣、以及数以千计的侍人兵士,浩浩荡荡朝着大昭寺进发。
    旁边早已清了场。并没有什么百姓围观,爆竹声乐之中,队伍缓缓前进,终于在大昭寺停了下来。
    所有的寺僧也都经了严密盘查,确认无疑后,才准许在寺中走动。
    主持早已与寺外翘首以盼,见皇太后等人来了,忙使众僧下跪。自己则前迎了上去。
    察罕在阵仗中靠前的地方,隔着几人便能瞧见二皇子的身影,旁边则是食客简正德,后头跟着一群文武官员,尽是二皇子党派。
    兴许是怕他临时反水,二皇子压根没让察罕的兵士来护场。
    太后与主持念了几句偈语,领着众人进了道场。寺中东西两面硕大沉重的古钟齐齐敲响了起来,声音绵久悠长,几乎传遍了半个盛乐。众僧普遍《法华经》,迎着人走了过去。
    大雄宝殿之上。释迦金身盘坐,双目半阖,宝相庄严。仿佛看尽终生卑微,悲悯无量。
    此次除了没有皇帝坐镇,与往年并无不同,冗长的唱念之后,众人走过三佛五殿,再到了后殿道场时,已然是日午时分。
    太后一身庄重而古朴,缓缓把手中三炷香插进佛塔,面露了个极淡的微笑。吩咐道:“众卿也都疲了,拜过了佛。先去厢房歇息片刻,用些斋饭。晌午再与圣上祈福吧。”
    众官皆诺。
    二皇子面上微动,眼底似有嘲讽一闪而过。那老东西如今早已躺在金丝楠木棺椁之中,就等着埋进皇陵了,还祈什么福。
    前头皇后似有所感,轻微回了头,看向他,眼中现出严厉之色。
    二皇子忙换了恭敬神色,低了脑袋,再不敢面露轻慢。
    斋饭与往日也并无不同,着重简朴了不少,都是豆腐青菜,只不过换了御厨来做,寺僧只负责端了上来,一碗碗瞧着清白可爱,上头葱花点点,分外清香。
    百官都捧着木碗,心头嫌弃,嘴里还得先唱诵太后千岁,瞧着数十名太监先用银筷夹了碗中的细碎一点吃食,放入口中先试了,片刻后并无异样,再送入贵人手中。
    太后点点头,这才令众官都下筷。
    后妃们也都揭下了头上幂篱,微微侧着脸,一一吃了。而二皇子那处,察罕瞧着试毒的小太监似乎有些异样,便先微声请二皇子先慢些动口,只盯着那小太监瞧着。
    果真,又过了一时,那太监竟面露绞痛之色,瘫倒在地,一会儿便口吐血沫,抽搐着痉挛了几下,便不动了。
    二皇子大惊,骇然摔碎了木碗,里头饭菜瞬间泼烂在地,惨不忍睹。
    周围之人也是面色乍变,察罕喝道:“来人将斋房之人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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