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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医娇[榜推]-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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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郡主听不太明白,嬷嬷却最先反应过来,怒斥道:“放肆!”
  “我本就不是你们郡主的奴才!放肆又怎样!”慧持怒灌心头,只觉又冷又气,“郡主打的真是好算盘,她想出去,却害了慧圆!”
  郡主本在前匆匆赶路,这会子几人已然离州府越来越远,正听得前头一道逼仄幽黑的小巷中时不时传来几声轻嘶,正是几个随从勒着马在里头等候,只等郡主到来,便可一骑出城。然此时却听得慧持在后头吵吵嚷嚷,虽听不分明,却也明白了几分意思,心头本就急似火燎,哪耐得住这等搅扰,被个奴才如此呵责!?
  她猛地转回头,道:“平常任你闹个几句也无所谓,现下什么时候了!?再多说一句,休怪我鞭子招呼,还不快走!”
  慧持却生生停了脚步,面含讥诮,“郡主好走!慧持就不跟着去了,若慧圆有个三长两短,我心中一世都不得安生!”
  “你!……”郡主心中一堵,从未被下人如此讽过,气得当下便抽了腰间盘着的长鞭,扬起的手却在半空挣扎了良久,迟迟未落下下去,没料到她自个儿性子烈,这丫头比自己性子还烈,终是收回了手,恨道:“若不是因着那丫头,本郡主何须带上你们两个累赘!若此时跟了我回去,日后我必也待你们不差;若你真想回去送死,谁也不拦着,只白可惜了那丫头的一条命!”
  说罢,也不待其余人怎样反应,自己先进了那巷儿中,牵了马出来,一骑当先,避开巡逻的北燕军队,远远朝城门的方向去了。
  侍从自是紧紧跟随在侧,一时间,一圈人马走了个干净,只留了一个侍从,手牵两匹马,那是特为慧持与慧书准备的。
  慧持不走,慧书自然也不敢先行,只急得不知如何是好,瞧着前头只剩了烟尘一缕,而慧持红着眼眶,仿佛被定住了脚步,丝毫也不动。
  “我们快走吧!迟些就赶不上郡主了!好不容易出了这城……”她又怕又急,拉着慧持道。
  任她怎么拉,慧持也不动,最后,竟是拂开了她的手,只说了一句“你先走”,一溜烟儿的往回跑了去,留自己一人愣在了原地。
  而此时,花厅中众人终于开始商谈正事,坦古再舍不得,也只得先让阮小幺退下,叫了个下人将她先带回了屋,以待早早回了去,尽情享受。
  阮小幺终于暂时摆脱那老色鬼,出来时整个人都不好了。那侍从领着她,穿廊过院,匆匆往一处别院过去,一路上不知什么花草馥郁芬香,虽天上无星无月,但廊下映着成排的花灯,楚楚别致,花影扶疏,倒别有一番风味。可惜无人欣赏,那侍人带她进了院儿门,便又匆匆告退了。
  阮小幺往后一瞧,院门大敞,灯火通明,然而一圈兵士罗列森严,进去了就别想出来。她心中暗骂,瞧着里头那屋中也亮了烛火,窗下似乎有人影摇摇,便不再张望,轻手轻脚进了去。
  屋中雅致奢华,用地与郡主那处差不多,布置却迥然相异,两通八宝格上摆着各珍宝古玩,连着壁的斑竹帘上不知串着什么形色各异的玉翡,可想而知,轻拨开去,定是琅環轻响、叮咚可爱。帘里头当边摆着一副绿檀木八仙桌,烟色中透着些微微的翠色,牙板上精雕着繁丽的如意牡丹。窗纱薄软,窗下一具低矮香案上,正放着一尊珐琅莲纹香炉,莲瓣片片向上、错落典雅,里头香未燃尽,隐隐被嗅入鼻端,令人心醉迷离。
  最里间天青色的层层帐幔中,似乎坐了个人影。
  她冷不防见着,被吓了一跳,然瞧着那身形不过与自己无两,便叫了声:“谁在里面?”
  斑竹玉帘被她拨开,声声轻鸣回荡在屋中,更添了一层寂静。阮小幺目不转睛看着,窸窸窣窣一阵衣物响动后,从里头缓缓伸了一只嫩柔的胳膊,拨开了帐幔,一个身形娇小的女娃儿出了来。
  阮小幺又是一惊,指着她,不知说什么好。
  那姑娘草草披着一件鹅黄色浅金菊纹宽衫,确是与自己差不多大小,只也是比自己的轮廓更深一些,显然是个地地道道的北燕人,一张面容如出水莲花,更有一番异域风情,只是眸子中却全然没有这年纪的孩童该有的天真,倒是上上下下带着审视的目光,打量起了阮小幺。
  阮小幺表情一僵,那老色鬼竟已带了个娈**来,还将自己送到这处,难不成想来个一**三好?
  她还未全想明白,便听对面的女子冷淡开口道:“你便是主子新来的侍妾?”
  她说话间,身上那衫子又紧了紧,然脖颈处却露出了一段红痕,仔细瞧去,那双玉一般的腕子上也有一些交错的伤疤,似是陈年旧伤。
  阮小幺不知是该点头还是摇头。
 

第七十一章 一对狗男女
更新时间2014…4…25 9:00:05  字数:2321

 那女子等得不耐烦了,自己又先去将门掩了上,回到榻边坐下,一半身子隐在天青色的幔子里,再不去看她。
  “你……你叫什么?”阮小幺搜罗了半天,也只找到了这一句开场词。
  她扫了她一眼,久久,道:“浑姬。”
  奇奇怪怪的名字……
  “我叫阮小幺。”她道。
  浑姬收回了视线,对此毫无兴趣,坐在榻上一动不动,连手脚都是规规矩矩地放好,独坐的时候目光也凝滞了住,乍一眼看去,真仿若一个极精美丽质却毫无生气的人偶。
  外头也毫无动静,也不知坦古会什么时候来。她甩甩头,干脆过去与浑姬坐到了一起。然而在拨开帐幔时,愕然怔了住。
  那松软敞阔的榻上,一条条、一道道整整齐齐摆着一堆物事,夹子、钩子、鞭子……还有一些一见便知不堪入目的玩意儿,都明摆着昭示着此处主人不仅是个恋童癖,还是个**狂!
  她唰地扔下帐幔,退开两步,只觉吞进了几十只苍蝇,恶心无比,然而浑姬却望也不望她,仍端坐在榻边。从阮小幺这处,清晰地便见了她宽大的外衫下,内里不着寸缕,更可怖的是胸腹一处皮肉上伤疤交错、显然正是**上那些东西所为。
  阮小幺愕然问道:“你跟了他多长时间?”
  听闻这一句,浑姬才挑了挑眉眼,似乎起了些兴致,道:“七年。”
  她说话的语气,仿佛在炫耀着一件了不得的事,令人不知心恨还是心酸。
  七年——便是她六七岁之时已被送过去,任人**。也不知她是怎样熬过来的,熬到现在,竟将这作为了炫耀的资本。
  浑姬兴致一起,又添了一句,“从前她们都叫我妹妹,如今可都叫我姊姊。”
  “你不恨他么……?”她仍是难以置信。
  浑姬先是困惑了片刻,后舒展开了面容,嘴边一抹巧笑,“主子对我可好,你这是哪里的话!?”
  阮小幺的三观再一次被颠覆了。
  “你也休要害怕,”她倒来劝阮小幺,道:“虽则头一个月最难,但过去了便好了,吃喝穿戴都一应不少你的,只要主子欢心,任何赏赐哪在话下?”
  一这番话听得阮小幺瞠目结舌。
  然细下想想,浑姬被送给坦古时,本就是无知孩童,又养了这许多年,怕不是心里头早直不直、曲不曲的了,也难分对错,自然被如此虐待,还念着坦古的好,一心做个贞顺的侍妾。
  这不就是古代的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么?
  她虽想得通,却始终无法接受,也不敢再去问什么“想不想逃”之类的傻话了,任浑姬一人安坐在榻上,自己则找了张凳子,远远地坐下了。
  烛腊渐消,灯芯越来越长,连着灯架上烛火也越来越高,细长的焰儿飘飘摇摇,夜也越来越深。阮小幺只觉困意涌上心头,即便狼窝虎穴之中,也止不住的哈欠连连,只得撑着头,支在桌边,眼皮子却是越来越沉,脑袋也一点一点,小鸡啄米一般,又不敢去睡,实在痛苦的要命。
  不知过了多久,忽的听到外头有人说话。她刹那间清醒了过来,几乎是一跃而起,蹑到门边。
  果然是坦古的声音。他挥下了外头的守卫,被侍从扶着,摇摇晃晃进了院门。
  阮小幺的睡意早飞到了九天云外,紧紧攥着拳,躲到了一闪屏风后头。微微探头,却见浑姬闲闲散散地望着自己,眼中一丝不屑。她没空理会,只盼着坦古醉得不清,回来便去睡下,最好连自己一道忘了掉。
  然而注定事与愿违,坦古一脚踢开屋门后,先将侍从拂开,醉眼惺忪四处探望,叫道:“美人儿在哪!”
  那侍从被他挥退,将门掩上,屋中只剩了浑姬、坦古——以及躲在一边的阮小幺。
  浑姬早迎了上来,小小的身子架不住他摇摇晃晃,东倒西歪,好容易将他扶到了榻上,又被他一把拉住,揽到了怀里便是一番上下其手,松松垮垮的外衫不多时便被扯了下去。
  阮小幺别过眼,不愿再看。刚转过视线,便听一声痛呼,却是坦古将浑姬扔到了地上,径直站起身,找了过来,边找便怒道:“刚来的那个美人呢!?”
  浑姬光裸着身子,支起身,望着他的背影,眼中恨意一闪,又过去扶稳了他。
  阮小幺心中只觉不好,刚想避开,便听浑姬道:“新来的美人在屏风后头躲着呢!”
  阮小幺:你大爷你祖宗你¥%#……&;&;*@!!!!!!
  还没来得及躲,身前那扇黄花梨木的镂雕屏风发出一声沉闷的相声,轰然倒塌,坦古厚重的身躯以及身边娇小精致的浑姬已然立在了自个儿面前。
  浑姬轻声娇笑,“主子,这美人儿害羞呢!”
  一颦一笑,浑然不似之前独自在屋中时,似乎随着坦古的到来,连魂儿都活了起来,真正媚意横生,令人心迷。
  阮小幺干巴巴杵在倒塌的屏风边,对着这两人,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这对狗男女。
  坦古见了她,迷离醉中便一手捞来,欲将阮小幺也收入怀中,没料想被她一躲,竟闪避了开,当下便恼上心头,那眼中嗜血杀意一闪,便要抽出刀来。
  浑姬见状,早已不动声色躲到了一边,看起来是早习惯了这等场面,只在一旁看着好戏。
  坦古眼中昏昏,嘿然笑道:“美人儿,乖乖过来,我就不对你动粗……”
  也幸亏他喝得烂醉,否则以她如此弱质,怎敌得过他高壮身躯?阮小幺钻着个空子,躲到了另一边,隔着一圈八仙桌,与坦古遥遥对望。
  坦古哼了一声,抽出了腰间带的长刀。雪亮锋刃一闪而过,似乎连空气也划破了开,耀然一片,一道亮光便折过刀刃,反射到了顶上,明晃晃的瞧得人心慌。
  阮小幺心思如电飞转,瞧着坦古醉成那样,也不知他脑袋还清不清楚,却顾不上这些,他绕向左,自己便绕向右;他绕向右,自己便绕向左,横竖相隔着一副八仙桌,怎样也触碰不到。
  最后,坦古厌烦了猫捉老鼠的把戏,似乎清醒了一些,遽然怒生,手中刀刃寒光一闪,两人之间那上好的绿檀木已然一分为二,向外蹋去。
  阮小幺已避到了角落,再无处可逃,心中大怖,眼见坦古逼到了身前,忙大叫道:“大人听我一言!”
  叫喊间,一只粗劲的手正正好抓住了自己,将她带到了怀中。坦古那张令人作呕的面庞已然近在眼前,冷笑道:“美人儿想说什么,这便说吧。”
  她挣脱不得,眼睁睁地看着他将自己往榻上带。而落在后头的浑姬已扯了方才的衣裳便披在了身上,一双玉腿与胸腹那处一样,也是伤痕一道压着一道,竟是没一处完好的肌肤,一双猫儿眼冰冰凉凉,盯着阮小幺,不加掩饰的——嫉妒。
 

第七十二章 狗贼!你的死期到了
更新时间2014…4…25 20:10:45  字数:2469

 真真无比荒唐,自己想逃都来不及,她却上赶着往前凑,凑不上去,还要恼恨于往外逃的人。
  阮小幺此刻可顾不得那些,强压下慌乱的心思,理好了整一晚上拼凑出的信息,早准备好的话语也脱口而出,“我为大人着想,不愿大人因这一时的**快活,便葬送了一世的性命!”
  一打一闹间,坦古原本七分的醉意早减成了五分,如今听身下人这么一说,无论真假与否,那酒意已然又减下去了两分,直直俯视着她,眉头却紧紧皱了起来,眼一眯,道:“说下去。”
  “大人可否……”阮小幺心头初定,见这吊人肠胃的话已起了一些作用,便得寸进尺,指了指身下,请道。
  坦古的“性致”也降了下去,从她身上起了来。阮小幺还未有时间松一口气,一口尖刀便已架在了她脖子上,坦古面上尚带醉意,眼眸中却早已一片肃杀,“说。”
  如此情状,与方才昏然醉意截然不同,然而那双眼却太过阴冷,看得她极不舒服。
  阮小幺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开口,“大人也知,原本来传调令的巡查并不是您,然而临行之际突然换人,您来之前半日,将军又刚离开沧州,大人真以为,这一切都是巧合?”
  坦古哼笑了几声,轻拿着刀刃在她颈上摩挲,阮小幺只觉一阵尖利的刺痛,却也不敢再挣扎,感觉到有液体流了下来,想也是那处皮肉被割开了。
  “这当然不是巧合。美人儿若想与我说这些,那咱们趁早还是快活快活吧!”坦古见了刀口上的一抹殷红,眼中划过一丝兴味,另一只手便也开始不老实了起来。
  “等等!”阮小幺一惊,连连道:“大人当然知晓这其中原委,可若大人只知晓一部分呢!?”
  坦古收了手,此刻才正视了起来,寒声问道:“你都知道什么?”
  “我只知道大人以为这是件轻松逍遥的活儿,却不知这事压根就是吃力不讨好!”阮小幺急道:“若成了事,您未必能得赏,反可能顶上不忠不义的帽子;若不成,大人便是他们手中的弃子,用来弃车保帅而已!如今境地,已然是如履薄冰,大人怎的还有贪图享乐!?”
  他闻言,眼中一抹诧色闪过,笑了两声,道:“美人果是聪慧。不过大人我已有法子应对,今夜良宵,你只需好生伺候便可,犯不着挂心男人之间的事!”
  他说着,一把将她掼到了榻上,任她面色惊恐往后退去,自个儿也蹬了靴子,爬上榻来,眼中阴冷,淫心复生。
  阮小幺心下一紧,这老东西还真是色胆包天,也不知他备下了什么后招,才如此有恃无恐。
  然而人已渐逼渐近,那微微凹陷的眸子只盯着她,看她还能翻出什么花样来。她咬着牙,叫道:“大人防范再周全,总归没有亲自过去,难保出什么岔子!到那时,顶戴不保尚且是小,只怕变故一出,身家性命也难以保全!”
  话中的狠意逼得坦古生生停了下来,不知他想了些什么心思,眼中嫌恶之色一闪,冷道:“你从何听说这许多事?”
  她刚想说“猜到一些”,却听坦古逼问道:“莫不是你侍奉过其他人?将军?”
  阮小幺一愣,反应过来他说的“侍奉”为何意,心下一阵鄙夷,这人自己恋童,还以为别人都如他一般恋童!
  “当然没有,我不过前些日子在军中听闻过一些,方才在宴上又听大人与将军们提了起。这才晓得一些大概,我为大人着想,大人也需考虑考虑这事!”她急急道。
  坦古盯了她半晌,终是消了心中疑虑,大笑道:“美人秀玉之质,猜到这些也是应当。只不过……春宵一刻值千金,不妨待我们享乐一番,再做打算!”
  她心中怒骂,不住地往后退。然**榻再大,也有个尽头,一点点退到了墙角,再避无可避。
  “你若今夜伺候得好,本大人便将你带回去!”坦古仍在一点点逼近,诱哄道:“我知你害怕,头一回都是如此,待会得了趣,保你日日想着……”
  两只之间的距离被一点点拉近,最后,坦古手一伸,猛地捉住了她一只软玉般的脚踝,铁箍一般锁住,将她往跟前带。
  阮小幺拼命挣扎也无济于事,最后直直被拖到了他跟前儿,听坦古回头道:“浑姬,好好看着!”
  惊然记起,还有一人在这屋中。浑姬原立在窗下,被冷落了许久,如今听得这么一声唤,眼中一亮,款款便扭了过来,爬上榻,恭恭敬敬跪在一边。
  坦古巨大的身躯压了上去,将阮小幺整个压在了榻上。她只觉身上扛了座大山,任自己怎样挣扎拍打,上方那人都纹丝不动,只得狠狠叫道:“大人心中当真没有丝毫疑虑?能放得下心耽于享乐!?”
  他不甚在意,捏着她的下巴,缓缓道:“美人莫要再挣扎,否则伤了你可不好!”
  阮小幺躲避着他那只手,猛然间脖颈上传来一阵尖锐的痛意,痛得她眼前一黑,却原来是坦古触上了她被割伤的皮肉,狠狠碾了上去。浑姬在一旁目不转睛地看着,仿佛在瞧什么新鲜物事一般,丝毫惧意也无。
  阮小幺偏过头,正对上她深邃而灵动的眼瞳,却不自觉打了个寒颤。
  坦古笑道:“怎的不叫出声?恐怕不够吧……”
  他的手从她脸蛋处摸到了脖颈、锁骨,一路向下探去,最后将那宽松的绸衫带儿解了开。方才一番动静,她身上的衫子已然松了一些,如今衣带一解,都不用人撩掀,衣缎附着不住,已然落到了身下,露出里头一截儿肚兜。阮小幺身下压着觳皱的帐幔,金粉趁着天青色,墨黑的发披散在肩上,整个人透出了些柔嫩的美态,看的坦古腹下一热,埋了头便在她身上一阵胡乱的亲吻。
  阮小幺拼命挣扎叫喊,也没个人来救急,最后仿佛一点点失了力气,绝望地闭了眼,任他动作。
  坦古抬起头,眼中止不住的淫意与得色,捏了捏她的脸蛋儿,“不叫了?”
  她闭着眼,一动不动。
  他也不甚在意,微胖的身躯似着了火一般,急色——又想慢慢品尝,只又埋下了头去,一路沿着身子往下亲去。
  最后,那令人作呕的脑袋亲到了肚脐处。
  浑姬柔顺地跪在另一边,专注地看着坦古的动作,眼中没了其他任何事物。
  阮小幺紧闭的眼猛然睁开,就是现在!
  一把紧攥住被卷到一边的铁钩,她使足了力气,猛地朝坦古后颈一处软肉刺去,“噗”地一声,清清楚楚听到了皮肉被捅破的声音。
  原本伏在身上的坦古猛地身子一抽,僵了身子,几声不成调地声响从喉间挤出,微微凹陷的眼眶中,那双眼死死瞪了住,简直要冲破眼眶,面色极度狰狞,不可置信地盯牢了身下的人,怎么也想不到这样一个小女娃竟会做出如此事情。
  那铁钩原是为了满足他**的**,折磨**上之人而设,虽不算太锋利,却也足够使人痛苦无比。阮小幺控制不住地颤抖着手,动作却更狠,将钩尖对准了上方,再用力捅下去,铁钩已然刺进了脑颅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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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电视看得忘记更文了……
 

第七十三章 狗贼死了之后怎么办?
更新时间2014…4…26 13:51:34  字数:2476

 鲜血顺着铁钩流了下来,当中夹杂了一丝黄黄白白的东西,正是坦古头颅中之物。
  浑姬已然被吓呆了,半晌,才回过了神来,猛然尖叫,“来人!——”
  阮小幺脑中一根弦紧绷得快要断掉,连滚带爬松开了手,然臂上、身上已沾满了上方之人颈后喷涌而出的鲜血,她不住地喘着粗气,手脚发软,使足了力蹬开坦古,一手身向前就想将浑姬抓住。
  那头坦古死张着嘴,目龇俱裂,竟是只吭哧了几声,便没了气儿。
  浑姬怖然欲死,光裸着身子,赤着脚便滚下了**,一边跑一边慌乱叫喊,连衣裳也顾不上裹在身上,竟光溜溜地开了门,跌跌撞撞跑了出去。
  阮小幺脑中直发懵,一时竟呆呆望着,不知如何是好,后才反应过来,胡乱将外衫批了上,便想冲出去溜走。然外头随着浑姬尖利而嘶哑的叫声,已然起了些骚动。
  “不要慌、不要慌……”她使劲捏了捏自己的脸,正要往外溜出去,忽的听外头微微响动,一个圆润微嫩的声音叫道:“慧圆!”
  她猛然一惊,脱口而出,“谁!?”
  一个身影自暗处闪了出来,将她拉到了屋边拐角处。刹那间眼前一片黑暗,她看不清任何东西,却惊道:“慧持!?”
  “嘘……是我。”身边那小小的身子发出了点声音。
  另一个微小的声音道:“还有我……”
  阮小幺从一个震惊中还未出来,又掉进了另一个震惊中。双眸逐渐适应了身遭的漆黑,模模糊糊瞧见了身边那两人——慧持、慧书。
  “你们不是跟着郡主走了么!?”她急问道,“怎的她没带你们走?”
  慧书委屈道:“她又跑回来了……”
  “你是傻子吗!?”阮小幺几乎要破口大骂。
  外头一阵呼喊响动,让人惊觉正往此处来时,却又响起了一阵阵刀兵相抗的声音,几人都噤了声,面面相觑。阮小幺心头疑虑,继而恍然,如果猜得没错,应当是坦古的扈从与北燕军打起来了。
  之前的料想一一兑现,北燕军果真是想趁机拿下坦古!
  一想到这人,她便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心中作呕,直想将身上被他碰过的地方连皮带肉挖下来。想到这一层,心中那点罪恶感通通没了,然而回想起方才他死死盯着自己的模样,身上又是一阵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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