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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医娇[榜推]-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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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一旁的侧妃微微抬了眼,眸子里多了一分奚落。
“本就是这死女人……”她气急跳脚。
话没说完又被兰莫喝住:“住口!你今日之过我自会与牟伽亲王提起,从今往后,你莫要再踏入我府中一步!”
乌丽珠一晌呆了住。
阮小幺在一旁看戏看了个够,终于适时出口求情,“殿下!”
兰莫缓缓看了过来,眼中消了些冷淡之色。
“殿下,恕奴婢多嘴,殿下纵然恼,事情经过,想必您需清除。侧妃落水之事,奴婢看得真切,郡主的的确确未向侧妃动手。”她慢慢道来:“郡主心性,想必殿下比奴婢更清楚,此次实则也是出言不逊,若让郡主往后都……似乎有些太苛责郡主了。”
兰莫听着觉得刺耳,看着她清澈乌黑的双眸中却澄澄如水,似有恳请之意,心头不耐与怒气莫名其妙便飞走了一些。
眼望着乌丽珠,她牙关紧咬,眼死死盯着自己,天大的委屈,也不愿在他跟前透露半分,执拗无比。
他借题发挥,却*分心思被阮小幺抽了去,剩下一两分,见着乌丽珠如此模样,也又渐渐淡了。
侧妃还在耳边说着:“殿下切莫恼了郡主,想必她也不是成心,妾也有不是之处,还请殿下宽宥了郡主此回吧!”
兰莫扫了她一眼,道:“既然你如此说,那便揭过去吧。乌丽珠,你记着,若下回再犯,本王便没这么好说话了!”
侧妃一听,面色由红转青,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乌丽珠却不甘心地哼了一声,偏过头去,犟着不说话。在场唯一一个满意的,恐怕只剩了阮小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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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加精都用不出去了混蛋!
第二百一十一章 劝解
她当先朝他道:“多谢殿下宽恕!”
兰莫似乎身系旁事,点了点头,扫了一眼在场众人,又道:“派人好生照看着绛桃。”
众人称是。
兰莫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他走之后,屋子里剩了一堆人大眼瞪小眼,侧妃瞧着他远走,又狠狠剜了一眼阮小幺,心有不甘,也随着走了。
阮小幺在后头叫道:“侧妃,殿下说要好生照看着绛桃姑娘,您可要将她接回去?”
薛映儿在后头吭哧吭哧地笑。
其青却有些忧心忡忡,道:“姑娘如此可算得罪侧妃了!”
“你懂什么,这叫人无伤虎意,虎有伤人心,咱们姑娘受殿下宠幸第一日起,早就成侧妃的眼中钉了!即便不得罪她,她也是要来寻事儿的!”薛映儿却道。
阮小幺不理会她们,过去拍了拍乌丽珠,“没事儿吧?”
乌丽珠一抬头,狠狠瞪了她一眼,面有泪意,摔门而出。
“……”
“我就说吧!姑娘你这么热恋贴冷屁股是没用的!”薛映儿大呼小叫,“方才你那么为她说话,连侧妃都得罪了,结果呢!?人家估计心里头还在骂你呢!”
阮小幺跟着出门望了一眼,回头向几人道:“看我把情敌变成闺蜜去!那绛桃姑娘,你们照看仔细了,再到外边儿瞧瞧大夫来了没!”
说罢紧紧地跟了过去。
两丫鬟在屋里面面相觑,其青不耻下问,“龟蜜是甚东西?”
薛映儿茫然摇头。
郡主走时,哗啦啦带了一批丫鬟走,只是快出了门,犹觉不甘心,一回头,却见后头阮小幺还在不紧不慢跟着,不禁气道:“你又跟着我作甚!?”
她还未来得及开口。乌丽珠又接着道:“你别以为方才替我说了几句话,我就对你千恩万谢了!谁知道你肚子里藏着什么祸水!”
“……郡主,你对奴婢的偏见太深了。”阮小幺道:“事发时毕竟奴婢也在场,若闹出个什么结果。奴婢也会被卷进去的!”
“所以,一方面是为你,一方面却是为我。”她笑眯眯边说边走,到了乌丽珠身边,先挥挥手,示意下人们都退下,又带着她开始往回走。
那群丫鬟可都是乌丽珠带来的,阮小幺自然指使不动,只是丫鬟们都有眼色,低了头。稍稍退了一些,让两个女子走在前头。
乌丽珠心中难受,被这么一劝,眼泪哗哗又流了下来,自觉丢脸。步子走得飞快,想甩掉身边的阮小幺,连自个儿正在往回走也未注意到。
阮小幺叹道:“然而奴婢好歹是替郡主说了句话,郡主不喜反怒,真让奴婢有些不是滋味……”
“我让你替我说话了?”乌丽珠脚步一顿,回头瞪住她,“你一个劲儿地跟着我。到底有何企图!”
阮小幺却道:“郡主,你不是要赏花儿么,方才被搅合地兴致都没了,如今料想侧妃也不在羲和苑,我陪你去散散心吧。”
伸手不打笑脸人,乌丽珠虽不大喜欢她。看着那面上温和的笑意,恶毒的话也说不出口,想看她肚里究竟打的什么主意,便随她去了。
羲和苑的景致与方才别无二致,只是侧妃早已回了。恐怕连着几天都没心思来此。乌丽珠边走着,四处看着自己无比熟悉的一草一木,触景伤情,差点又放声哭了出来。
阮小幺问道:“郡主认识殿下的时候多大?”
乌丽珠吸了吸鼻子,这才哼声道:“十岁。”
“可与我说说?”她轻言细语。
郡主呆立了一会儿,似乎想起了当日的情景,低声开口,“那是我第一次随阿爹与舅父上京朝贡,进了外宫,见着他,他正在国子监读书,挺瘦的……”
那时他还未参与朝政,也没有自己的府邸,在皇子皇孙众多的宫中,地位甚微,其他世卿王公家的伴读都时常言语奚落他。
乌丽珠去时,正撞见一个伴读在二皇子的怂恿下,偷了兰莫的书去。太傅来时,一眼瞅见兰莫案上无书,狠狠抽了他几戒尺。
当时的小少年沉默寡言,只忍耐受了,向太傅赔罪,对四周兄弟们的冷言冷语毫不在意。
她正是胡闹的年纪,在家又被宠惯了,最看不得这种以多欺少之事,踢了门便指着太傅鼻子骂道:“老昏眼的!如此不分青红皂白,你还有脸当个夫子!”
踢了砚台、翻了书案,揪出了那伴读,搜了书出来,整个儿将国子监皇子书房翻了个底朝天。总之仗着阿爹的权势,侍卫也不敢碰她一根汗毛。
“所以你美女就英雄,喜欢上他了?”阮小幺总觉得哪里不对。
乌丽珠一口气憋在了嗓子里,卡壳了。
好半天,她才无比懊悔道:“我不应该骂他的,若当时我好言好语对他,指不定他就爱上我了……”
阮小幺:“……”
年幼的乌丽珠自然看不上兰莫那性子,大闹完国子监后,又把兰莫骂了个狗血淋头,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开。
估计兰莫后来那么避着她,也是有年少时的阴影。
乌丽珠回忆完惨痛的旧事,喃喃道:“他若能忘掉旧事,与我从头再来多好……”
阮小幺差点一口老血喷了出来。
“奴婢瞧着殿下不怎么讨厌你,”她思来想去,安慰道:“虽对你无男女之情,却把你做妹妹看着。”
乌丽珠闻言,眉头一皱,又松了下来,“什么叫把我视作妹妹!?”
她娓娓劝道:“这是好事儿啊!你可知这世间最易断的与最坚韧的事物是什么?”
乌丽珠用眼角瞥着她。
“世上最易断的,是男女之情;最坚韧的,是亲情。”阮小幺说得天花乱坠,“男欢女爱,当时是甜美无比,然激情褪后,便互相生厌。你瞧侧妃长得花容月貌,你敢说殿下初与她成亲时,没有一点恩爱么?可是如今呢?她独守空房,殿下早已心不在她身上。但亲缘之情就不同了,他将你视作妹妹,任你多胡闹、撒性,他只为你收拾烂摊子,虽面上冷冷淡淡,心里头却从未真正恼过你。否则,依你的性子,在皇子府闹上一次两次,他早不让你进门了!”
郡主听得一愣一愣,果是觉得有道理,然而忽又驳道:“方才他不就凶我,不许我再来么!”
“你看他可真是那等意思?那不过是安慰安慰侧妃的言语罢了。他知我要为你求情,好顺水推舟,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哪里是真正不让你进府?”她道。
郡主这么一听,想了想,愈发觉得确是如此,紧蹙的眉头不自觉便松了开,面上生了些恍惚。
阮小幺又趁热打铁道:“想你也有弟弟妹妹什么的,他们犯了错,你虽一时气,还能气一辈子?过后不又好了?”
乌丽珠苦想了半晌,一时舒缓一时难过,最终,轻声道:“我还是想要他喜欢我……”
阮小幺回望了望四周,下人们都退了一两丈远,此处即便是大喊大叫,那头恐怕也只能听着轻声细语。
她叹了一口气,道:“郡主如今知晓思而不得的苦楚了吧!”
郡主恍若未闻,半天,才向她道:“你甭站着说话不腰疼,谁不知他如今喜欢的是你!”
她说时意有不甘,却没了以往满心的愤恨与厌恶。
阮小幺呵呵直笑,不答反道:“这样说吧,若如今皇上相中你了,要你嫁入宫中,你可愿意?”
“你胡说什么!”乌丽珠一惊。
“打个比方而已,若是一定要你做妃子,你会欢喜么?”
“自然不会!”她重重哼了一声,“谁稀罕!嫁了她,我往后可就是兰莫的娘了!”
阮小幺艰难将自己从“兰莫的后妈”的想象中拔出来,回到重点,道:“这不就行了,你有幸可以追随着自己喜欢的人,奴婢却因命不由人,嫁不了自己喜欢的。”
乌丽珠好半天没反应过来。阮小幺随意摘了枝伸出枝桠来的连翘,揉在手中,一串儿嫩黄的花蕊映着肤色皎润,煞是好看。
乌丽珠先是想了半晌,后猛地看向她,一双眼越睁越大,张着嘴,“你、你……”
“奴婢怎么了?”她明知故问。
“你竟敢对兰莫不贞!”乌丽珠简直不敢相信。
阮小幺又是好笑又是郁闷,“奴婢哪敢对他不贞?只是心里头苦闷,借着今日说一说罢了!”
乌丽珠半信半疑盯了她许久,见她面容笑中带愁,却又想起了前些日子她的一言一行,的确又不像是个爱争宠媚上的。
“你就不怕我告诉兰莫去?”她皱眉问道。
阮小幺道:“郡主若真告知于他,奴婢也无话可说。但奴婢想,郡主不是那样暗地里伤人的人,因此才放心向您吐吐苦水。”
乌丽珠轻哼了一声,“你倒是信我的很。”
她长舒了一口气,似乎想起了什么,笑着道:“说起来,奴婢还未谢过郡主的恩情呢!”
乌丽珠自然想不起何时给过她“恩情”了。
“去年在沧州,您带了我两个妹妹出城,若没有您护着,她们在军营中,恐怕也是讨不了好的。虽晚了这半年,奴婢今日好歹是来谢过了。”她长长向乌丽珠拜了一拜。
郡主这便有些不自在了,胡乱摆了摆手,眼瞅向了别处,“别谢了,她们又自个儿回去了。”
第二百一十二章 勾搭
“不管她们之后如何,郡主已尽了您的心意,奴婢自然是感激在心的。”阮小幺道:“这也是为何奴婢心中一直觉得您是个心善之人,虽这几日您冷言冷语,但那不过是您心里头不开心的缘故。”
乌丽珠被她捧得有些飘飘然。
无数人说她漂亮、说她爽利,就是没有说她心善的,连身边一直跟着的丫鬟都没忝着脸说过这话。今日却被一个向来看不顺眼的丫鬟说了。
她扯了扯嘴角,微微昂着脑袋,带着丁点嘉奖看了阮小幺一眼,突然觉得,这丫鬟似乎也没有自己一向认为的如此可憎,她还是有一两分真心的,嗯。
她道:“你也无须拍马屁,我自是知晓自个儿心善,勿用你多说……你放心吧,方才你说的那番不贞的言语,我便不同兰莫说了,想来他若知晓了,也轻饶不了你!”
“多谢郡主!”阮小幺笑道。
她到底是心中好奇,想到便问,“什么人还能比的过兰莫去?你到底念着的是哪个?”
阮小幺只是笑着摇头,并不答话。
她愈发想知道,正要再开口时,却遥见后园花丛之中躺着个人。
花丛掩映,瞧不真切,初时只以为是哪个小厮在此偷懒,便也没在意。
阮小幺也瞧了见,“哎”了一声,上前两步看了过去。
花丛边是一方长石,石面平坦凉润,周围花丛幽香,此时阳光明媚,长空如洗,躺在上头优哉游哉,必定闲适无比。上头那人似乎睡了过去,隐约能瞧见那身衣裳华贵精美,非是下人所穿
。面貌却瞧不清。
乌丽珠无甚兴趣,阮小幺却走了过去,不想刚走近时,躺着的那人便醒了来。
一时瞧清了面容。相貌端正英俊,嘴角轻笑,总有些轻佻狂意,一眼看去,那面貌与兰莫却又几分相似,只是比兰莫要不正经的多,年岁也小一些。
她心中猜想到了一人,只是不敢确认,犹豫着上前,不知该不该行礼。
然而那人定定瞧了她片刻。开口便道:“哪里来的美人,搅了本王清梦?”
他也不坐起来,半躺在石上便要来拉她的手,这失礼的举动由他做来,却自然无比。
阮小幺似乎在想着事。猝不及防被他抓到手,一把拉了过去,差点栽倒在他身上。
她忙甩开了那人,红着脸“你、你……我、我”了半天,回头求救似得看向乌丽珠。
乌丽珠三两步便到了两人跟前,见着他,柳眉一挑。“哟,原来是丹莫弟弟呀,你在此处作甚呢?”
那被叫做丹莫的男人言语一塞,七分调笑化作了云烟,换了副正经面孔,道:“不知郡主大驾光临。本王失礼了、失礼了!”
他边说着,从石上跳了起来,身上衫子下摆一片珍珠色龟鹤齐龄的图纹被压得褶皱不成样儿。他装模作样整了整衣衫,笑着与乌丽珠说话,一双眼却直勾勾盯着后头的阮小幺。
“你瞧什么呢!”乌丽珠挡在他与阮小幺之间。道。
丹莫嘿嘿笑了两声,又偏过头去看后头那美人儿,道:“这小女子瞧着面生,是新到你身边的丫鬟?”
乌丽珠鼻孔中哼气儿,赶他远了些,“不是我的丫鬟,是兰莫的‘贴身’丫鬟,人家可看得紧呢!你可别打什么龌龊主意!”
这回阮小幺再确定不过了。
她上前了一步,敛衽行礼,“奴婢失礼了,这莫不是六皇子殿下?”
男人唇边笑意扩大,目中灼灼,“美人儿知道本王?”
“殿下威名在外,谁人不识?”她半低着头道。
丹莫听得极是顺耳,眼盯住她不放,似是挺中意她。
乌丽珠向来知晓他的德行,不再与他多言,带了阮小幺便往回走。丹莫也不追,只半倚在一旁看她们远去。
阮小幺跟在乌丽珠后边儿,悄悄回头又看了一眼,露出了个温软的笑意,似对这个男人心中好奇,未看够一般。
这一眼被丹莫瞧了个正着。
他“咦”了一声,笑出了声,大声问道:“你姓甚名谁?”
阮小幺匆促间,只向他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跟着乌丽珠走了。
相貌也需要善加利用,她如今有的,只有这上佳的皮囊罢了。
乌丽珠沉着脸边走边道:“那丹莫向来好色,你休与他过多纠缠,省的惹上腥臊!”
她点头称是。
乌丽珠从清晨便来,一直至此时快日中,通共只见了兰莫一面,还被他那般呵斥,虽经纾解,到底心中不快,也没了兴致去等他正事谈完,便要离开。
阮小幺苦留不住,只得道:“待会殿下无事,我与他再说一说,郡主哪日气消了,再来也可。”
她只又哼了一声,带了侍从,大摇大摆地走了。
阮小幺想,这郡主真是块难啃的骨头,不知要到何年何月才能同她打好关系,若是不行,恐怕要再想想别的法子了。
便见郡主竟似扭捏了一瞬,清了清嗓子,道:“今日我欠你一个人情。”
“……啊?”她一怔。
“你也休要觉得有了倚仗,方才我不也算还了你一个人情么!否则你若独自在园中,遇着那色胚,还能讨得了好去!”她说得高高在上。
阮小幺忍笑道:“是是是……奴婢欠郡主一个人情!改日郡主若来,奴婢这处倒有几个新鲜玩意儿,也给您瞧一瞧!”
乌丽珠这回似是来了些兴致,却拉不开面子,甩下一句“下回来时你拿出来给本郡主看便是”,带着人浩浩荡荡走了。
她一走,阮小幺先回屋去瞧情况怎样了,环视了一圈,却未见着绛桃,只两个丫鬟守在外头。
“绛桃呢?”她问道。
薛映儿撅着嘴道:“姑娘你不晓得,方才侧妃又派人来了一趟,把绛桃带走了!”
她点点头,又见其青满面担忧,道:“方才见那几人动作不甚细致,绛桃姑娘还没好全呢,半拖半拉地就给带了走。也不知事后能否好好静养。”
绛桃在侧妃那处,虽是个大丫鬟,但经此一事,几人也瞧出来了,她并没有凝纯那般得侧妃的心。她处处小心伺候,三缄其口,恰好侧妃又是个没主意的,凡事心里头还指望着有人给拿捏拿捏,凝纯摸着侧妃的性子,遇上了事儿,也正经出个主意。绛桃却不同,她严守丫鬟不得干上的规矩,本本分分,自然得不到侧妃欢心。
恐怕侧妃只是瞧着她伺候的年月久了,念着此情,才提了她做大丫鬟。
只是这绛桃姑娘往后如何,阮小幺她们也犯不着管了。
她正要出屋,其青在后问道:“姑娘要去哪处?若是饿了,奴婢们去叫些点心小食来!”
“我出去走走,有些闷。”她摆了摆手,“你们在屋中看着,若侧妃那边再有人来,便去羲和苑知会我一声,总要留个人在屋里头。”
两人齐道:“是。”
阮小幺又去了羲和苑。
她成心去勾搭些野草,自然将自个儿弄得利利索索的,精神百倍便走了去。
园中溪石流水、花草缤纷,一路来满眼是景,头顶是清明澄净的天空,湛蓝无比,使人心旷神怡。只是满路寻来,却不见方才那男人的身影。
她也不急,找了个亭子,倚着栏杆坐了下来,百无聊赖看着亭下池水中游鱼嬉戏,眯了眼儿憩息。
后头有人放轻了步子,悄悄走来。她刚一回头,便被人蒙住了眼,耳畔那声音道:“美人儿猜我是谁?”
声音懒懒散散,带着些逗弄与轻佻。她一惊,连忙站了起来,后退两步,甩开了那人的手。
跟前儿站的正是丹莫。
说是男人,实则更像个顽劣不堪的少年人,穿着锦绣的衣袍,甩了下人,独自在此幽会佳人,只顾着尝甜头,闹出了事后,拔腿就跑,毫无责任可言。
他比阮小幺高出一截,盯着她的眼神无比放肆,道:“美人儿,你特地又回来找了本王?”
阮小幺先恼了一阵,抬眼又偷看了看他,这才道:“奴婢只是在此歇息……”
丹莫一笑,心中被她撩得痒痒,又想伸出手来搂入怀中轻薄。
她灵活躲开,慌道:“殿下休要如此!奴婢是大皇子府上的丫鬟,不是歌妓!”
丹莫抓她不着,敷衍安抚了两句,终退到一旁,“好好好……本王不毛手毛脚了。美人儿,你叫何名字?改日我向皇兄要了你!”
“奴婢阮小幺。”她垂头道。
这年头的男人也太好勾引了,她都还没做什么,愣愣站着说两句话,人便上钩了。脸长得好果然有用!
丹莫将她的名字在嘴里念上了两回,黏黏糊糊的,开口道:“好名字,你是南人吧?怪不得长得如此水灵,让人一见便喜欢。”
她看了他一眼,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眉眼弯弯,眼如横波含情,真真让整个石亭都活色生香了起来。
他看得一阵心猿意马,恨不得将人立马便弄回家,轻怜密爱着。
“本王那皇兄铁石草木一个,哪懂得怜惜美人!如你这么个闭月羞花的人儿,搁这儿简直糟蹋了!不用改日,本王即刻便去找皇兄,今日便将你带了回去,怎样?”他嘴角含笑,神色暧昧。
阮小幺刹那间便红了脸,眼神躲闪间觑他一眼,揉着衣摆,不说话。
第二百一十三章 再救绛桃
丹莫看得愈发起兴致,只当她也心系自己,这欲拒还迎的模样儿,他见得多了,却从未见着如此勾人的。他心中按捺不住,迎着她躲闪的身子,一把便牵着人一片衣角,带了过来。
此处总之无人,先一解欲念便可。
阮小幺被他所在怀中,似乎吃惊不小,面红如血,更引人遐思。她费力挣脱不得,却真扯到了身上伤口,闷哼一声,唇色有些泛白。
“怎么了?”他稍稍送了些。
她双手撑着他肩头,轻声道:“无妨,身上有伤而已。多谢殿下怜爱,只是……殿下休要为了奴婢,伤了兄弟情谊。奴婢只好将您恩情记在心中,殿下还是忘了奴婢吧!”
她泫然欲泣,转身便想跑开。
丹莫不解,“为何如此说?”
“主子是不会放奴婢走的……前些日子,他还说要纳了奴婢!”
她趁他愣神间,溜了出去,转身便要走。
“你……”他倒是想起来了一事,忽道:“莫非你便是随皇兄去九羌,又替他挡刀的那个丫鬟!?”
阮小幺已出了亭,缓缓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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