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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到的反派成夫君-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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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羡吩咐修白:“去查查容络的身体状况,另外让周长余去百年络绎书斋看看,说不定玉清口中真正要出去的人,就是去了那里。”
  目前他唯一知道的,就是容络就是柳三娘口中的子络。
  倘若容络和子佛真的是两个人,倘若玉清昨日看到的黑影是容络的人,那么容络的身体不好就是真的,而容络的人引开玉清、派出去的第二人就是去了百年络绎书斋。
  反派的高智商向来在线,比较明显的就是阿善听完懵到摸不到情绪,而容羡已经通过玉清的话理出好几条不同走向的线索。
  有一点他们二人的想法一致,那就是他们都开始怀疑容络和子佛是两个人。阿善不由提议:“你为何不亲自去见见那大皇子?”
  其实最想见他的人就是阿善了,她相信就凭她与子佛的十年相处,想要认出他不是问题。
  容羡醒后应该是要做正事去,他从榻上起身换了衣服,在听到阿善的问题时,留下了莫名其妙的一句话:“不急。”
  “你很快就会见到了。”
  此时阿善还没意识到,距离二皇子与顾惜双的大婚,已经没多少日子了。
  “……”
  为了避嫌,阿善自被容羡拎回清波园后就没再去看过玉清。
  两日后,南宫复有要事外出几日不归,其实就算他走了,照顾玉清替他诊治的事情也轮不到阿善来做,但南宫复走时特意把照顾玉清的事情交代给了阿善,阿善私心作祟也就接下了,但也并未和玉清过多接触。
  她这几日做的最多的事情,大概就是帮玉清煎药了。
  其实说是她煎药,倒不如说真正煎药的人是妙月,阿善只是不放心从一旁看着,并未亲自动手。她自认这些天并未和玉清过多接触,但不知何时起府内起了流言,全都是关于她和玉清的,只是她本人还不知情罢了。
  又是一日,妙月煎完药后要给玉清送去,阿善想着自己也该去看看玉清恢复的怎么样了,就同妙月一起进去了。
  明明一切正常,后来也不知怎么回事屋内就只剩下了他们二人,阿善看了眼桌上的药碗,询问道:“身体恢复的如何?你的腿……”
  “世子妃。”
  玉清脸色依旧很白,几日的苦药磨的他声音沙哑。他第一次打断阿善的话,有些冷淡道:“以后不要再来看属下了。”
  阿善懵了,她完全不知道玉清是怎么了,她往后退了一步道:“我只是替南宫先生……”
  “这种事找府内的大夫来做就好,属下只是一个下人,受不起世子妃的亲自照顾。”
  他又第二次打断了阿善的话,虽然声音依旧如往日柔和,但说出的话一句句都像是刀子,狠狠扎在了阿善的心窝。
  阿善感受到玉清对自己的排斥,她紧张的抓紧自己的衣摆,在想是不是自己的心思被他发现了。
  “你救过我数次的。”声音很慌很乱,阿善想要对玉清解释几句,而玉清却闭了闭眼睛,没有在看阿善一眼。
  “你是主子的人,属下救你只是忠于主子。”
  “那如果你主子不让你救我了呢?”就像是平白被扇了一耳朵,阿善感觉自己又屈辱又难堪。
  她想过要对玉清表白,也想过自己摆脱世子妃的身份后该如何追求他,甚至她都想过玉清拒绝她后,她该如何放下他潇洒离开。
  阿善想了无数种结果,但从未想过她对他的喜欢还未说出口,就已经被自己喜欢的人厌恶。
  玉清的话一次比一次直接,其实阿善早该在上一次就听出他话中的疏远,然而直到今日玉清把话直直白白的告诉她,她才知道死心。
  话说到如此,其实她也该离开了,但想起玉清曾经对她的温柔,阿善不信他次次救她只是因为容羡,何况,在不久之前他还为她掩盖她装失忆的事情。
  “如果,有一天容羡要你杀了我,你也会因为忠于主子而杀了我吗?”
  玉清忽然睁开了眼睛,苍白的面容下他过分的平静。没有看阿善一眼,他只回了一个字——
  “会。”
  他说他会为了容羡,杀了她。在他的心中容羡大过了她,已经说明了一切。
  阿善的眼泪模糊了视线,不知为什么她就是很想哭。
  “好,我知道了。”不想没出息的在玉清眼前哭出来,阿善留下这句话说走就走,直到推门出去,她的眼泪才从眼眶中掉落。
  风中带着一股热气,玉清住的院中有一颗粗壮的柳树,阳光下树荫盖在了门前。
  此时距离门边极近的位置,妙月抖着肩膀跪伏在地上,在她的身侧是一袭白衣眉目如画的男人,容羡看到阿善出来对她弯唇笑了一下,他走上前捏住了阿善的下巴,另一只手帮她擦了擦眼泪。
  “哭什么?”
  嗓音轻轻柔柔带着几分漫不经心,容羡在问这话时唇边的笑意不散,只是眸色浓郁过于暗沉。
  刚才阿善进屋时,特意是将房门半掩,如今容羡站在门边这么近的位置,阿善明白,他肯定听见了一切。


第76章 追捕逃妻六
  ……
  有关屋内的事情; 容羡至始至终都没提一个字,他不提,阿善自然也不会傻到主动开口。
  从玉清那里离开后,阿善就回到寝房,一进屋妙月就跪倒在她面前,她哭着解释道:“是奴婢不好; 奴婢有罪。只是世子爷走路没有半分声音,等到奴婢发现世子时,他、他……”
  阿善的眼泪早就憋回去了; 她倚坐在躺椅上; 微闭着眼睛询问:“他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妙月抽泣着; “奴婢真的不知道; 奴婢察觉不对时世子爷已经站在了奴婢身后,那个时候; 世子妃已经在同玉清说话了。”
  “那你都听到我和玉清说了什么?”
  眼睛很是干涩,阿善眨了下眼睛,只感觉心中烦闷烧灼呼吸困难; 闭眼的时候眼角又有一滴泪落下。耳边是妙月抽抽搭搭的哭声,她有些累了。
  “算了。”
  阿善用手臂遮住了眼睛,“你下去吧,我不想知道了。”
  其实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晚了; 阿善现在脑子疼的厉害; 只想好好睡一觉。
  等到夜幕来袭; 容羡从书房回来时寝房内漆黑一片。妙月妙灵两个丫鬟守在门外; 见他回来垂着脑袋有些慌乱,容羡停在门边问:“她呢?”
  妙灵不敢说话,妙月只能硬着头皮道:“世子妃自……回来后说想要休息,还未出过房门。”
  容羡眉头微不可察皱了一下,他抿唇将房门推开,妙月赶紧先一步进去点灯。房间亮起来后,整个寝房中悄无声息没有半分人气,推门时进来的风轻轻推动半掩的纱帘,朦胧遮掩下,容羡隐约看到屋内半躺的人影。
  阿善这一觉睡得并不踏实,几乎是在烛火亮起的瞬间她就醒了。有脚步声靠近,容羡撩开帘子一进来就看到躺在躺椅上的阿善,她躺的挺直后脑抵在椅背上,脖子轻仰,正睁着眼睛无神看着房梁。
  “怎么睡在这里?”屋内不如外室明亮,纱帘掩盖下昏黄沉闷,连带着容羡的面容也陷入阴影中。
  阿善眼也不眨的继续盯着房梁看,睡醒一觉她忽然想明白了许多事情,收起那些幼稚可笑的心思,她主动提起白天的事情,“你就没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容羡在黑暗中静静凝视着她,气质沉淀下后他整个人浓郁的像是包裹着一层黑气,让人猜不透看不懂。他明明眼中没有笑意,却还是弯着唇冲着阿善笑,“你觉得我应该对你说什么?”
  阿善没头没脑说了一句话:“我不喜欢你。”
  动了动僵硬的身体,阿善总算从躺椅上坐起。她眼睛盯得一个地方看久了有些酸涩,轻眨了下眼睛,她又将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这次还带了他的名字。
  “容羡,我不喜欢你。”
  阴影中容羡一动不动,他面容隐晦不明,清清淡淡吐出三个字:“我知道。”
  他知道,他当然什么都知道。
  阿善不知该自己该用什么表情面对他,于是就只能学着他笑了笑。她的眉眼并没有弯成甜甜的月牙状,过了一会儿,她才又问他:“那有什么是你不知道的?”
  不等他回,阿善就摇了摇头表示不想听他的答案了,因为她知道自己为了句废话。
  翻来覆去想想,其实她表现的已经过于明显了,容羡最擅长的就是玩弄权术工于心计,又怎能看不出她拙劣的演技。
  如果说容羡第一次去玉清房中拎她只是为了治头疾,那么他第二次无缘无故的等在门外,就已经说明了问题。
  或许,在那晚周长余说玉清出事的时候,容羡就已经看出了阿善的心思。他不说,不代表他会允许阿善的心思蔓延。
  玩弄人心最高的手段,是不需要操控者亲自出手,他所掌控的人就已经因他溃不成军。
  容羡不在意阿善,他甚至都不担心阿善会威胁到他,因为阿善看不懂的事情容羡一眼就看的明白,他完全相信玉清会忠于主人,而阿善被小女孩儿的暗恋蒙蔽了理智,她根本就想不到,她暗恋的背后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她,也更不知道,她所谓的喜欢会毁了多少人。
  “你……会伤害他吗?”一觉醒来,阿善收敛了所有的幼稚。
  曾经很多人对她说过,失恋会教会人成长,阿善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不是失恋了,她只是发现自己再回想起之前的暗恋与计划,觉得自己幼稚可笑到极点。
  她身处这个时空忘了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这里和她曾经生活的地方不一样,就算她摆脱了南安王世子妃的身份,就凭着前南安王世子妃的身份就足够要玉清退让,更不要说世人的眼光、容羡的阻碍。
  她考虑了很多,却唯独没有站在玉清的角度考虑丝毫。
  所以说喜欢有什么用呢?
  若是一个人先有了忠后有了情,那么当阿善嫁给容羡的那日,就注定了她与玉清的陌路。更何况,现在的她根本就不知道玉清喜不喜欢她。
  房间忽然亮了。
  不知何时容羡点燃了屋内的烛火,他站在烛台架下,暖暖的火光映在他的白衣上镀了层暖意,他背对着阿善,轻描淡写吐出两个字:“不会。”
  他是说他不会伤害玉清。
  不等阿善松口气,容羡就转过身面向阿善,弧度好看的薄唇荡起一抹弧度,背对烛火后,他长睫掩瞳遮下一片阴影,“若是有日他对你动了情,或是之后你对他的心思依旧不灭,那我可不能保证今日的话还算不算数了。”
  “顾善善,你要记好自己的身份。”
  “有时候你可以利用你的身份救人,也能因为自己的身份不经意毁了别人。”
  但无论你选择是救人还是毁人,都不应该忘记,是谁赐予你的这些权利。
  阿善懂了容羡的话外之意,她平静的与他对视,轻轻开口:“……我明白了。”
  她明白了,自己终究无法融入这个时空,更受不得这如同囚笼举步艰难的南安王府。
  。
  天气说变就变,第二日就下起了小雨。
  忽然安稳下来的阿善在雨天闭门未出,她趴在窗边看着屋外的落雨,妙月犹豫了好久上前询问:“世子妃还要去看玉清吗?”
  南宫复走后,玉清是由阿善接手照顾的,如今她说不去就不去也不知玉清那边是什么情况,妙月之所以会问,是担心玉清那边无人照顾。
  “不去了。”很久没说话的阿善嗓音发涩,她伸出胳膊用手掌接了些雨水,懒懒散散的看着没什么精神。
  妙月不太放心,她还想说些什么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阿善也没理会她,她背过身倾听着外面的雨声,久违的宁静袭来,阿善的思绪晃晃悠悠回到了佛岐山上。
  没穿书之前,其实她是个很活泼爱闹的姑娘,她静不下心,也懒得思考人与人之间的复杂感情,没心没肺又自由自在。可是谁又能想到呢?
  穿书后,她有无数的日日夜夜都是倾听着这样的雨声度日,她在雨中变得安静,她也在安静中被迫思考。
  也正是因为如此,安静后她本性中的活泼纯粹反噬的厉害,过分活泼的阴影是害怕孤独,于是她总爱不停同人说话;而过分纯粹的后面,是追求爱与自由又不顾一切。
  极端之下,说白了就是又蠢又没用。
  阿善从不会掩盖自己的缺点。她承认,她就是傻,傻到一定境界会无意识变得自私,但傻过之后,她只会强迫自己变得更优秀。
  周而复始,循环不休。
  轻轻叹了口气,阿善莫名其妙就噗嗤笑了出来。她没有发现房中忽然多了一个人,直到那人从背后把她拥入怀中,容羡捏着她的手臂从窗外抽回,在她耳边吐气,“笑什么?”
  阿善顺势倚入他的怀中,她摇了摇头很乖道:“没什么,只是想笑就笑了。”
  容羡也没有在意,他盯着阿善的面容看了一会儿,其实比起之前闹腾又不消停的阿善,他还是更喜欢这样安安静静倚在他怀中的小姑娘。
  轻捏起她的下巴亲了一下,容羡没有追问,只是把人打横抱起,“陪我睡一会儿吧。”
  阴雨天下,他总会头疼。
  阿善轻轻应了一声,把脸埋入他怀中时,她暗暗又咧嘴笑了一下。
  一月之后,容羡大概会日日在头疼中过日吧。若是他现在习惯了用她来缓解头疾,那等她走了,他又该怎么办呢?
  阿善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明明只是一个午睡,等到阿善再次醒来却发现自己病了。她向来身体很好,因为血液的关系也很少生病,这次小病一来她病恹恹躺在榻上竟然休养了几日未好,她这一病,也就耽误与柳三娘的会面。
  毕竟只是小病,这病小到就连容羡身体中的独情蛊都感受不到,不仅是容羡没有当回事儿,就连阿善也没在意。
  又一日入睡,向来身体冰凉的容羡竟觉得这夏日闷热到让人难忍,睁开眼睛,他发现从不肯主动亲近他的阿善这会儿竟然搂抱着他而睡,她双颊燥红体温滚烫,就连呼出的气息都是热的。
  “来人。”容羡摸了摸阿善的额头,当即抱着人从榻上坐了起来。
  守在门外的修白得知情况后赶紧去找了大夫,大概是独情蛊感受到了危险,这次容羡的心口也跟着发烫起来。
  “善善。”容羡见阿善没了意识,他将自己冰凉凉的手掌贴在阿善的脸颊上,轻轻唤了她一声。
  阿善根本就听不到他的声音,她只觉得自己浑身滚烫如同处在火炉,不经意触碰到一个凉凉冰冰的东西,她自然不肯放手,本能的将脸埋在容羡心口,滚烫的脸颊没一会儿就烫热了他。
  “好热……”阿善轻轻喃着,感觉自己快要被烫死了。
  容羡没想到阿善会烧的那么厉害,他捧住了阿善胡乱磨蹭的小脸,试探的将自己的额头抵在了她的额头上。
  原本只是想帮她缓解下燥热,谁知阿善会被容羡呼出的气息吸引。
  紧闭着眼睛的她只感觉扑面而来的气息凉爽又解热,她循着气息靠近,口舌热的厉害,在不经意间触到一个更凉更软的东西时,阿善想也不想就含了上去——
  容羡微怔,唇齿间热热软软的触感令他心跳一快,他垂眸看向怀中人,落在她背后的手自然抚平。
  修白领着大夫进来时,眼尖的他很快就察觉出帐帘后的不对劲儿。伸臂拦住大夫,他干咳一声敲了敲房门,“主子,大夫来了。”
  帘帐后有窸窸窣窣的动静传来,容羡‘嗯’字发出时带着分性感撩人。半倒在床榻上,他终于将身上的人推离,按在自己怀中轻轻哄着,“乖,先让大夫给你看看。”
  烧糊涂的阿善还想继续吸那凉凉的温度,在被容羡侧身躲开后,她如同一只被按住的蝴蝶,扑腾了半天翅膀想飞也飞不起来。
  等到药煎好后,妙月端着托盘低头进来,见阿善还在昏迷中,她端起药碗想要帮阿善喂药,容羡却主动接过了那只碗。
  “我来。”
  骨节修长的手捏着玉勺舀了些药汁,容羡把阿善揽入自己怀中,有了上次的经验,这次他喂药喂得很是顺手。
  妙月见状很是自觉的退下,从送药到离开她作为侍婢足够安静不起眼,但当她退到门外时,容羡喂药的动作一停,忽然就扫过去一眼。
  “爷,是有什么问题吗?”修白察觉到了,他知道自家主子从不会去注意无用之人,于是问的有些小心。
  容羡收回目光又看向怀中的阿善,瓷器碰撞间,他语气莫名。
  “无事。”
  “……”
  当夜阿善烧的太厉害,等到第二日醒来时,她并不记得昨夜发生的事情。
  吃了药后,阿善的身体情况已经有所好转,但还是体温未降,头也疼的厉害。在昏昏沉沉即将再次陷入昏睡中时,妙月忽然急匆匆跑了进来,她跪倒在阿善面前道:“世子妃您快去看看吧,玉清出事了。”
  阿善睁眼时脑神经一疼,她从榻上坐起,虽然担心玉清但并未忘记容羡的警告。
  “他出事了你去找大夫,找我做什么?”
  妙月急的不行,“奴婢已经找过大夫了,张大夫说玉清这是又中了毒,他没了办法才托奴婢找上世子妃。”
  “世子妃您快去看看吧,张大夫还说玉清吐了黑血,这会儿已经陷入昏迷中。”
  阿善想要思考又头疼欲裂,撑着胳膊从榻上站起来时,妙月赶紧爬起来扶她。阿善原本还没决定要去,但被她这么一扶,她就无意识的跟她出了门。
  身体软的没多少力气,在走到玉清院门口时,阿善忽然停下脚步,妙月虽然心急但也只能停下。
  “世子妃怎么了?”
  阿善身体晃了晃,她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儿,但因为生病的缘故大脑不太灵光。扶住门框,缓了片刻她总算是发现了问题,“人呢?”
  若是玉清出事,这院门外面怎会这么安静。
  妙月眸色闪了闪,她试图推阿善进去,“人都在屋内呢,世子妃快进去吧。”
  阿善不动,她就算再不清醒也不会傻到看不出眼前这人有问题,使出全力推开扶着自己的人,妙月一时不察,被她推的跄踉了一步。
  “你,是要害我吗?”背抵在门框上,阿善紧紧盯着眼前之人看,字字问的谨慎。
  大概是知道自己装不下去了,妙月脸上的伪装一点点消失,露出真面目后,她无奈的摊了摊手,“世子妃,真正要害你的人不是我。”
  “那是谁?”
  妙月未答,她只是扭头看了眼屋内,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道:“等你身败名裂后,自然会知。”
  不等阿善反应,她就推开门将阿善推了进去。
  伴随着房门闭阖,阿善稳不住身形一路后退,直到一双手臂从后面将她抱住,阿善背抵在一具炽热的胸膛中,有热气喷洒在她的后颈,阿善被吓得浑身紧绷……


第77章 追捕逃妻七
  房间中窗门紧闭; 封闭的环境里弥漫着一种奇异的香气。
  阿善是眼睁睁看着面前的那扇房门闭阖; 后退时妙月的面容在门缝中一点点消失; 那冷漠冰冷的目光不带丝毫愧疚; 刺的阿善头疼眩晕。
  眼前陷入黑暗的片刻间; 阿善感觉房间塌陷整个人都在往下坠; 是后面的那双手臂将她紧紧拥着支撑住她的身体,缓了一会儿; 阿善恢复了些力气; 她看不到抱住自己的人,只看到那人一双有力的手臂。
  “救我——”身后的人身形高大,他在抱住阿善的时候; 也在一点点下压阿善的身体。
  破碎沙哑的声音中似乎还在压抑着什么; 阿善感觉自己像是被人捞入了火炉中; 她本身就热; 这会儿更是快被烧晕了。
  “玉、玉清?”阿善试探着喊了一句。
  此时她被身后的人箍的太紧; 根本就没有反抗的余力,阿善只能凭借他的声线判断来人; 在察觉那人将脸埋在她的肩膀想要亲她的时候,阿善浑身战栗奋力挣扎,她大力拍了拍环在她腰上的手。
  “玉清是你吗?我是顾善善!”
  顾善善。
  身后的人动作停了,他身体变僵像是忽然回了神; 在松开阿善后退的时候; 他没注意到腿边的桌椅; 匆匆扶住桌子时; 他抬头看向面前的人,“你是、你是世子妃?”
  阿善总算能回头了。
  眼前的人的确就是玉清,他面颊烧红眼睛中布着血丝,因为挣扎,身上的里衣敞开露出一片胸膛。他此时大口喘着气,额上的汗水顺着他的侧脸一路往下流,沾湿了他的头发。
  “你怎么了?”
  阿善察觉到玉清的不对劲儿,她正要上前查看,玉清就厉声制止她:“别过来!”
  过分沙哑的声音变得有些狰狞,玉清呼吸越发艰难,他紧抓着桌布从牙缝中挤出字句:“世子妃快走,属下中了、中了烈性……唔。”
  他话还没说完,阿善看着他的情况就已经明白了一切。
  空气中的香味越来越浓郁了,这种缥缈的香气勾人缠绵,阿善循着香气看到桌角燃着的熏炉,她走过去赶紧将炉中熏香掐灭,去推房间的窗户时,她发现窗户一动不动像是被人从外面锁住了。
  房门与窗户一样,也被人从外面反锁了。
  “你忍耐一下。”阿善见逃不出去,颤着手去帮玉清倒了杯凉茶,毫不犹豫对着玉清的面门浇了下去。
  这里是玉清的房间,整个空荡荡的房内就只有他们二人,如今玉清中了烈性春。药神志不清,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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