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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拿男主剧本的他[快穿]-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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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琅想要伸手去抱住,那一定是自己老婆的神魂,可惜严琅如今也只是神魂状态,并不能很好的控制自身。
到最后,看见那团淡蓝雾气似聚非聚不断上升,最后从世界壁一角钻进去,即将消失的瞬间,严琅奋力一跃,追着雾气一同消失在原地。
兽人并不讲究入土为安,每当有兽人去世,他们会夹起柴垛,然后将兽人遗体焚化。
兽人们相信篝火燃烧形成的烟就是兽人的灵魂,烟会翻滚着飞上天空,然后去到兽神的怀抱。
学姐跟她的雄兽一起去世之后,已经年迈的赵星被敖扶着眼睁睁看着一人一兽相拥着消失在火堆上,当天晚上,赵星做了个奇怪的梦,梦里他们丢下的学姐之后再也没出现过,或许是已经没了。
而他们这群人经历过狼群之后就被炎部落救了回去,赵星在梦里看见了敖,想要叫住他,可梦里的自己对熬视而不见,反而跟学姐家那只雄兽很感兴趣……
半夜,赵星惊醒,身边虽然年迈却依旧保持着雄兽警惕性的敖及时清醒,抱着赵星拍了拍她的背。
“怎么了星?是做噩梦吓到了吗?”
敖的声音很低沉,即便已经带上了老人的沙哑,赵星依旧爱得不行。
赵星喘了几口气,终于平缓了心情,摇了摇头,“我梦见你居然没有跟我结契,吓死我了。”
梦里的她居然跟琅结契了,简直太可怕了。
敖低沉地笑了笑,温柔的在伴侣额头上落下一个吻,“放心,我在你身边。”
赵星感动地亲了亲敖,七老八十都还把自己宠成小姑娘,此时再想起曾经的学业家人朋友,赵星也只有淡淡的思念,感谢穿越大神让她来到这里遇见了敖。
民国十六年,既1927年,华国国内处于民党执政期间,也在后世被称为民国黄金十年的开端。
然而在经济繁荣的表象下,却是各方政/治博弈的越发激烈,今天这个事件,明天那个起义,又或者哪个军阀打了谁,哪个军阀覆灭。
真可谓是你方唱罢我登场,政/治/敏感的人或是大胆出击,或是潜伏起来养精蓄锐。
然而这一切跟普通民众却并没有太大关系,比如说容府,比如说严宅。
“快快快,码头那里去接少爷的人有没有回来报消息的?”
“哟容小姐来了,赶紧禀报太太!”
“老张,厨子那边安排好没有?少爷的船该是已经靠岸了,说不定一会儿马上就进府了!”
“钟管家,你看看你这里,怎么能摆这什么白雏菊呢!晦气!赶紧换上那什么红月季,你们少爷刚从英国回来,听说洋人都喜欢这些。”
身穿大圆角短袄裙梳着闺阁女子发鬓长相温婉柔美的年轻姑娘被下人领着去了厅堂,严家大太太正挥着手绢指挥管家换进门台阶旁装点的花卉。
严大太太看见来人,脸上的笑收敛了些许,却也还算客气,上前牵了姑娘的手,往旁边的茶座上带,一边上下看了看对方的装扮。
浅蓝色立领镶滚,上身百合色斜襟大袖,中袖里露出浅白绣银色花纹的里衬,下身是长至脚面的绣牡丹马面裙。
端庄是端庄了,也暗含喜气,可想到儿子是从英国回来,大太太心里忍不住一叹,“倩倩,怎么不穿我让人送去的洋装?如今年轻姑娘们可最是喜欢那样打扮的。”
作者有话要说: 有小伙伴说有点没看懂,我详细说一下。
天道总部的设定:有很多部门,写剧本的就不说了,天机部,擅长推演发展走向,等同预知。这次出现的那个有个系统叫花花的男人,是来自维序部,职责是维护小世界秩序,专门逮捕非法穿越重生的,如果是无意间穿越重生的,只要不搞大动作扰乱秩序,维序部的工作人员就不会去管。
严琅的来历可以看文案,他是从四大星海中的云海中心孕育出来的“小宝宝”,很牛逼的出生
容倩的设定大家就可以自行猜测,可以参考“天地有灵”这四个字,整个故事其实就是“小宝宝”走丢了,然后意外拐回个媳妇解决了自己单身问题。
接下来是民国留洋回来的绅士少爷跟思想守旧未婚妻的故事,主要写感情,历史背景就架空随便写写
昨晚有事,被迫熬夜到五点多才忙完,六点多才睡下,今天起来感觉天昏地暗,难受,三更稍等
第196章 民国未婚妻1
容倩知道大太太说这个话的意思; 只是抿唇笑了笑; 即便是一个笑容都带着克制矜持; “那身衣服很漂亮,可我却没能找到搭配得上它的首饰; 眼看着时辰也不早了; 只能先放着; 等下次配好了首饰再穿出来给大太太看了。”
虽然彼此都心知肚明为什么她没有穿,容倩却依旧没有直接说出来,反而赞了一番那洋装太美她都不知道该如何搭配。
容倩是容府唯一的嫡出孙辈了,她父亲抽大/烟抽死的,死了好几年了,诺大一个家业也被烟鬼父亲败得就剩下一些田地一座祖宅了。
容倩父亲死后; 容倩的娘被几个舅舅拉回去改嫁去外地了,另外几个妾都拿了钱包袱款款回娘家了。
至于祖父; 早些年皇上没了; 祖父就心结难解缠绵病榻,一直熬了几年,眼睁睁看着唯一的长子居然成了个败家子老烟鬼,一口气没上来,就那么给活生生气死了,如此一算,反而还比她烟鬼父亲死得早了几年。
如今府里掌事的也就一个祖母,另外倒是也有两个庶出的弟弟,一开始祖母倒是费心想要培养一番; 好歹也能有个顶门立户的。
可惜两个弟弟被姨娘养歪了,性子定型了,高不成低不就的,祖母也就彻底心灰意冷撒手不管,只养着不饿死就行了,两个弟弟如今也不过才十七、八岁,却已经是成日里就懂吃喝玩乐混日子了。
好在有老太太掌家,两个庶出弟弟没有钱财,又有老太太坚决表示如果家里再有人抽上大烟,她就什么话都不用说,禀告祖宗之后直接把人给除族。
如此压着,两个庶弟倒也没闹出什么抽大烟捧戏子之类费钱的大事儿,只每日里游手好闲活似地痞流氓。
容府是彻底败了,容倩祖母如今唯一的念想就是亲自送相依为命的孙女儿出嫁,等到容府把唯一齐全的人送走了,也就该垮了。
因着容倩知道祖母的这个想法,虽然心酸,平日里却也会小心翼翼讨好严家,只盼着自己能顺利出嫁。
至于嫁过来之后的日子怎么样?容倩并不介意,只要能有个容身之地就好了。
若是严家仁厚,愿意给她一个表面光鲜的身份让祖母放心,容倩也就感激不尽了。
果然,听容倩这么一说,大太太果然脸上好看了些,拉着容倩又问起容老太太的身子骨。
容倩细声细气说着话,“祖母如今还好,今儿起来说是身上大好,已经断了药汤子……”
跟容府的落败相比,严宅却是大富大贵之家,严二爷在政府里当差,严大爷则继承家业,成了江南有名的大商人。
严家祖祖辈辈都是贩茶的,是江南有名的茶商。
严大爷接手祖业之后也有所拓展,涉及到缫丝绸缎之类的,可茶叶生意却依旧占主要。
单单是茶庄,严家就有好些个,说一句遍布江南都不为过。
要说容府的小姐跟严宅的少爷这份婚约,却是当年严宅的掌家人攀着交情才高攀上的。
容家小姐容倩今年刚满二十,二十年前那会儿还是清政府时期,容府的当家人,也就是容小姐的祖父,也是江南这一片的大官,跟京城那边的一些个一二品大员,也是很有些交情的。
当时严家对容府有点恩情,严家老爷子得知容府嫡孙女出生,厚着脸皮替当时已经三岁的长孙求上门。
容老爷子看在严家两个儿子也算出息,那三岁的长孙长得也是白嫩乖巧,因此细细一想,也就勉强点头答应了。
要说起来,严家的茶叶生意,当年也少不得有容家的照拂。
因着这个,即便如今容府已经落魄了,严家也没人说要把这份婚约给毁了。
可这也只是道义上的不吭声,大太太虽然喜欢容倩这样贤慧端庄的姑娘,却更希望自己儿子能娶个喜欢的妻子共度一生——出国留洋的年轻人,总不大喜欢容倩这样思想守旧太过端庄的呆板姑娘。
两人在大堂里坐着喝了半盏茶,聊了几句话,前面就来了五个年轻漂亮的小姑娘,有剪了学生头穿蓝衫黑裙的,也有穿洋装烫头发的。
其中四位是严家两房的小姐,另外一个则是严三小姐的同学连巧碧,严三小姐严珍就是严大少严琅唯一的妹妹。
另外三个则是二房的大小姐严珠二小姐严玉四小姐严惜。
大太太笑着站起来,眼神一瞥,扫过女儿挽着的那穿洋装的小姑娘,脸上笑容弧度都没变一下,上前爽利的把几个小姑娘好一顿夸赞亲香,末了又侧身拉着容倩的手让几个丫头好好跟容倩打个招呼说说话。
严三小姐严珍撅了撅嘴,却也接收到了母亲的警告,只敷衍地叫了一声容姐姐,之后就拉着同学连巧碧在旁边坐了。
二房的三个小姐笑嘻嘻只当作没看出来其中的眉眼官司,反正大房的大哥娶了这么个破落户的大嫂也挺不错的,至少压不过母亲的出身,以后他们二房还能得些个好。
因此三个小姐只围着大伯母跟容倩说着话。
“大哥什么时候到?怎的还没消息?”
“邮轮总会误会儿时间,再则说,东边的长安街今天有□□,说不定大哥回来的车被堵在半道上了。”
说到这里,几个女人家少不得又随口说起了□□,不管是赞同还是反感,便是性子最是直率的严三小姐严珍也顾忌着有连巧碧在,并没有表达出明确的想法,只顺个大潮流。
容倩端庄地坐在圈椅里,也不发表什么意见,只脸上挂着浓淡适宜的浅笑,旁人也只当她是思想教育太保守,说到这些话题总归是听不懂也插不进嘴的。
又等了两盏茶的功夫,连晌午去了娘家一趟的严二太太都回来了,严宅前面大门那边才传来一阵喧哗,又有腿脚伶俐的下人一溜烟跑了进来,大喊着“少爷回来了。”
这称呼让严二太太暗暗咬牙,可再咬牙也没用,要不然她自己努力再生个带把儿的,要不然她就自己受着点儿放开手让二爷其他房里人生个儿子,否则这个严家的“少爷”只能代表那一个人。
严二太太的大女儿严珠倒是跟母亲心心相通,知道母亲听了这个不带排序的称呼会心里难受,托着母亲的手臂担忧地看了母亲一眼。
无论对大哥再不欢喜,严家的姑娘以后出嫁了能够依靠的还是大哥,所以自懂事后,严珠她们三姐妹明白后就再也没跟大房的大哥闹过半句,反而刻意经营着彼此的兄妹情分。
严二太太也就是被那久不听闻的称呼给刺了一下,那些个道理都明白,毕竟当初还是她掰碎了教给三个女儿的。
被大女儿如此担忧地一看,严二太太心里稍感安慰,拍了拍女儿的手背,跟其他人一起脸上挂着欢喜的笑,往外面迎了几步。
容倩站在大太太左手边,垂眸间刚好看见,却也没吭声,只将心里的紧张努力压了下去,脸上露出的神色恰到好处,既不显得过于热情失了矜持,也不过于冷淡失了温婉。
只见重重高门外,一群下人簇拥之下,穿青色长衫带瓜皮帽满脸褶子性子严肃的钟管家笑得脸上都开出朵菊花来了,正是那见牙不见眼可以形容的。
容倩小心的抬眸,往钟管家旁边看去,脑袋里一嗡,耳边好似听见了古寺中清越得直击人心的钟声。
只见那人一身银灰色西装,头发没有像大多数男人那般摸上厚厚的发胶,反而额角有散碎的黑发随着他前行的脚步一颤一颤的,发梢甚至还沾了些汗湿。
对方长得自不必多说,当真是面如冠玉俊逸清隽,最妙的是一双眼睛,却是那标准的桃花眼,眼角下勾眼尾微挑间满是多情。
似乎是感受到了她的注视,年轻男人抬眸看来,一汪温润冲淡了眼角眉梢的多情,反而像是一位儒雅温和的书生。
在此之前,容倩是无法想象有人能够凭借眼神就改变了浑身气质的,当然,也可能是因为她外男见得太少,还多是府里那些个年迈的下人仆从。
想到这样一个男人居然就是她的未婚夫,便是早就做好心理准备的容倩也忍不住心情微荡,面上不可自控的浮上两抹红晕。
年轻男人一扫而过的视线有短暂的停顿,却又因为太快,并没有人察觉。
年轻男人包裹在西裤里的长腿迈的步子很大,身后裹挟着一群人转眼间到了堂前,看见母亲,男人脸上露出一抹笑来,上前展开手臂将母亲抱进怀里,“娘,好想你。”
轻声在大太太耳边说了这么一句话,男人克制住心里沸腾地感情,在其他人反应过来之前就松开了母亲,转头笑着冲二婶微微鞠躬,“二婶,几年不见,您还是像当年一样年轻,几位妹妹也都长大了。”
大太太知道儿子刚才失态地抱住她只是太想她了,眼里已是有了泪花,不过还是连忙抬手用手绢在眼角压了压,笑着伸手拉了儿子的胳膊,把人往屋里带,“琅儿瘦了,当初脸蛋还圆圆的,这会儿却是骨头都露出来了。来,这是容家丫头,容老太太惦记着你,知道你今天要回来,特意让容丫头过来看看。”
原本就是未婚夫妻见面,可也不能就那么直白的说出来,大太太这么说,好歹也给了容倩很些个面子。
容倩心里记下这份好意,半垂眼眸朝严琅笑了笑,至于应该行的福礼,大堂里众人都没有这样太过正规的举动,容倩也就省了。
严琅又看了容倩一眼,笑得温和有礼,“上次回来都没来得及去看望容祖母,这回一定早早的过去向容祖母请罪。”
既称呼容老太太为祖母,已经是摆明了态度,大太太心里叹了口气,知道这孩子重情重义。
严珍此时也拉着连巧碧上前脆生生叫了一声大哥,一把挽住了大哥的手,“哥,好久都没看见你了,可想你了,这次回来总不用走了?”
严琅十几岁的时候就去了英国念书,之后又去其他国家游学,只前两年回来过一趟,那会儿在家里没停留几天就又走了,连容府那边也没来得及亲自上门。
严琅抬手摸了摸妹妹的脑袋,笑着摇头,“这次回来本就不准备走了,以后可别嫌哥在家管着你了又不乐意。”
虽只是一个罩面,可见哥哥拉个同学回来做什么,严琅对妹妹的同学没什么偏见,却觉得妹妹这样的行为不合时宜。
分明是一家人的聚会,却偏有个外人在场,既让场面有些尴尬,也让那外人不自在。
严珍还不知道自己哥哥心里已经惦记上考察她规矩行事的意思,只亲昵的挽着哥哥的胳膊,连她同学都忘记给哥哥介绍了。
那特意打扮了一番穿了洋装的连巧碧被挤得不得不放开了严珍的手,看着自己格格不入的模样,心里脸上都臊得慌,反倒把严珍给记恨上了。
说了要好好帮她跟严大少介绍的,结果真把她带来了,居然就把她扔下不理会了,平白让一群人看了她的笑话去。
回了大堂,严琅陪着几人说了会儿话,适时地露出一点疲倦,关心儿子的大太太连忙让大家散了,也好让儿子回院子里好好洗洗,换个衣服什么的。
如今已是下午三点左右,严琅回来的路上车子开过长安街,确实碰见了□□的学生以及巡捕。
原本可以绕路,可严琅发现有巡捕武力镇压,看那些学生被打得头破血流,严琅看不过去,于是下车了解了一下,又跟巡捕房的人聊了几句,这才回来晚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次咱严琅没有皮了,反而是倩倩被未婚夫的颜值震了一下
今日三更完毕,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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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民国未婚妻2
严琅要回院子休息; 其他人自然也就暂且散了; 容倩原本也准备跟着大太太一起离开,却没想严琅低头跟大太太笑着说了句什么。
大太太嗔怪地抬手拍了他肩膀一下,而后没好气的挥了挥手绢; “行了行了,真是有了媳妇忘了娘; 人你带走,别把人吓到就行了。”
容倩听得心头一跳,只见严琅回眸看了她一眼,而后回头俯身又跟大太太说话; 应该是孩子向母亲撒娇的话,因为大太太脸上露出的笑掩也掩不住; 显然是被重新哄开心了。
大太太朝容倩挥了挥手,而后自己带着丫鬟婆子转身走了,容倩抬步想要跟上去,严琅转身看着她笑。
不知道是不是有偏见; 容倩总觉得这人此时笑得有些古怪,不像之前有其他人时那样温和疏离。
“容小姐; 我叫你雅容好不好?”
“雅容看更澈,馀响扣弥清”; 雅容既赞容貌长得优美脱俗; 又有美玉之意,更与她名讳相应,可见为容倩取字的长辈对她如何看重疼爱。
这个字是祖父给容倩取的; 如今突然被严琅这样一个年轻男人念出来,容倩耳朵止不住的发烫,想着这人本就是自己未婚夫,今年对方回来不再准备走了,两人的婚约应当是要履行了,容倩忍着羞涩,点头呐呐的“嗯”了一声。
严琅也不介意容倩过于内敛羞涩的反应,反而笑吟吟看着脸红耳朵也红的漂亮姑娘。
容倩被这人看得不自在,忍了又忍,这人居然还在看她,容倩咬着下唇带着点羞恼地抬头回视,却撞进一双带着温和笑意的桃花眼里。
里面没有一点登徒子该有的轻慢浪荡,明明行为如此不正经,偏眼神却是再正经不过,就好像看着她只是因为这样才能表达对她的重视。
容倩心里那点羞恼就好像一拳头打进了棉花堆里,一点着力点都没有,突兀的就这么散了。
被回瞪了,严琅总算不故意逗人了,侧身抬手示意容倩跟自己一起走,“许多年没见,雅容果然越发人如其名,祖父不愧是饱读诗书的学问人。”
容倩的祖父在皇上没了之后对外就是以做学问的读书人自居了,毕竟那几年革命搞得很厉害,即便是江南这一片也有不少对朝廷旧官员心怀恶意的人。
像容家那样势单力薄又没有什么成器的后辈,最是容易被人杀了用来扬名。
容倩低头,手上揪着手绢,眼角余光瞥了好几次,心里搞不明白这人说这个话到底是在调戏她还是夸赞祖父。
容倩带过来的婆子跟丫鬟同跟着严琅伺候的小厮一起拉远了距离坠在两人身后,严琅跟容倩走在前面。
严琅话也不多,只偶尔随口说两句,容倩就更没话了,因为总拿不清这人话里是否有别的含义,所以容倩连“嗯”都不怎么敢应一声。
“你、你不是准备休息一下吗?”
容倩回过神来,发现严琅居然带着她到了清风院,清风院是严琅从小到大住的院子。
站在院子门口,容倩有些不想进去。
严琅笑了一声,这是容倩第一次听见他笑出声,脸上表情也温和中偏生带出点狡黠,“你看我像需要休息的样子吗?”
容倩当真听话地抬头认真看了严琅一眼,疑惑摇头。
这认真的小模样,看得严琅眼眸微暗,“说来雅容还没喊过我,是不是不知道该怎么叫我?”
容倩不明白这人怎么突然把话题转到这上面去了,不过对方说的也是事实,容倩正为难着是否要蹲身行个福礼再喊一声严大少,严琅却已经自顾自接着道,“不如你就叫我严哥哥,像小时候一样。”
容倩这下不止脸红了,连袄裙竖领处露出来的上半截脖子都变成了粉红,不仅仅是羞的,更有着气恼。
“小时候哪里这样叫过?!”
容倩没能端住大家闺秀的架子,被气得小小声反驳。
严琅双手往裤兜里一操,脸上的笑略略收敛,一双温和的眼微眯,神色莫测地看着容倩,“你忘了?容祖母教过你的,我想听你叫我一声,还是说其实你是不乐意见到我的?”
其实没教,那会儿都是让容倩叫他严哥哥。
不过那些回忆总好似隔着一层纱,不真切。
原本严琅对这个传说中的未婚妻并不怎么在意的,可回来的游轮上却接连做了好几晚上的梦,梦里都是些碎片,连里面的人长得什么样也看不清。
一觉醒来再回想,却什么都记不得了,只心里怅然若失的感觉越来越沉,压得严琅呼吸都困难了几分。
直到回了家,一抬眸看见了这个穿着显得格外古板保守的未婚妻,严琅却有种心跳终于挣开枷锁重新轻快起来的感觉。
严琅学的是外国生物化学,很忠实的唯物主义者,不认为人有来世今生,可看见容倩的时候,严琅却瞬间开始怀疑。
或许正如圣经中所说,上帝用男人的一根肋骨创造出了女人,容倩就是他遗落的那根肋骨。
容倩被看得不自在,又看这还在院门口呢,严大少回来了,这院子里如今可是人来人往。如今看容倩跟严琅都站在院门口似乎说着什么,下人们总忍不住一眼一眼的看过来。
容倩被严琅那笃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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