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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拿男主剧本的他[快穿]-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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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擦擦脸。”
这会儿又是风又是雨,别说脸了,连耳朵都要冻得感觉不到它的存在了,用热毛巾一捂,总算感觉活过来了。
严琅跟严全奎回房间换了袜子鞋子,棉衣也换了一件,再出来,张大梅跟严胡兰已经端上了炖鸡汤以及杂粮干饭,再配上一碟没切整个儿的泡辣椒,父子俩吃得头都不想抬。
旁边张大梅带着严胡兰跟容倩查看蛇皮袋里都有些什么东西,看见棉花跟布,嘴里一边计划着要做棉衣,还要给容倩也做上一件新棉衣,过年好穿新衣裳。
到家了,晚上可算是能睡个安稳觉了,严琅洗漱之后虽然特别想跟容倩说说话,可时间太晚,严琅自己困劲儿也上来了,只能遗憾的回房睡觉。
睡梦里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严琅居然梦见容倩突然站他床头,说自己其实不是人,是兔子精,问他以后能不能不要打兔子了。
“这不行,我、我还要给你攒兔毛做围脖。。。。。。”
作者有话要说: 兔子精:。。。。。。要是真遇见这种人,我肯定会打死他。
严琅:呵?听说兔子精的毛贼保暖?
下一更,六点【左右】
新的一个月开始了,我能悄咪咪跟你们预定营养液吗?【我撩长腿给你们看,腿毛不多,刮过了
第63章 女知青24
严琅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就陷入了一阵沉思中; 因为他感受到了裤、裆里一阵湿乎乎的凉意。
梦、遗这个事严琅也不是第一次了,当初第一次的时候还以为是尿床了; 偷偷藏了裤衩跑到山上去洗; 洗完了让风吹干了才带回来; 后来严琅听同学在宿舍里说起来才知道这是大家都有的独属于男生的毛病。
可昨晚上的感觉却很不同; 严琅梦见了变成兔子精的容倩,然后就把容倩压在床上看她的大馒头; 看完了还把人推得撞床头,最后就是一阵说不清道不明的舒爽感; 再醒来就这么着了。
严琅在思考难道就是那样推啊推的就能让媳妇怀娃娃?
房间外逐渐有老妈唤鸡鸭大鹅喂食的声音; 二姐正在跟容倩说话,老爸也起来了; 正在堂屋里跟二姐记这次甘蔗收入的账。
“今天还在下雨; 一会儿我叫几个人去把水库的水放一点,过一阵子该拿鱼了。”
严全奎的声音刚落下,严胡兰就问起了公社开会重选大队长的事,严全奎随口说了几句,又说起过几天要去刘家吃饭; 问严胡兰对婚期有没有什么想法。
严胡兰没说话,应该是害羞了。
窗户外容倩跟张大梅说着话,张大梅让容倩帮忙把昨晚严琅他们吃下的骨头倒给大黑吃。
严琅听了一会儿,掀开被子跳下床,岔着两条腿光着脚火速从床尾放在柜子上的箱子角落翻出一条干净裤衩换上。
今天又是雨天,在蜀地这样的天气太正常了; 一家人一起吃了个早饭,严全奎戴上斗笠批上蓑衣换了家里唯一的一双雨鞋出去了。
水库要拿鱼,这段时间肯定还要下雨,从现在开始就可以慢慢的把水库里的水放一放了,严全奎还要去跟其他小队长碰头商量具体哪一天捞鱼,需要忙的事多得很。
其他人就空闲下来了,刚好昨天严琅买了不少棉花跟布回来,张大梅跟严胡兰就摆开了架势准备做衣服,容倩就在旁边学。
严琅点了个炭盆放在三人中间,又给三人一人弄了一个烘炉放在脚下。
容倩没用过这种竹篾烘炉,严琅教她把鞋子脱了脚放在上面烤。
“妈,我去爷爷那里给大伯娘跟奶奶送发夹,一会儿就回来。”
张大梅正忙着呢,随手挥了挥,严胡兰干脆就没抬头,倒是容倩抬头看了看外面的雨,“记得戴上斗笠,别淋到雨了。”
蜀地虽然不像他们老家那边下雪,可下的雨却跟雪水差不多了,又有风吹着,空气里满满的水汽把人给裹住,浑身上下但凡有一点缝隙都能使劲往里面钻。
严琅笑着应了一声,果然没光着脑袋往外面冲。
因为有擅长竹编的爷爷跟大伯,严琅他们家不缺竹制品,像是别人特别羡慕的竹榻竹椅竹凳斗笠之类的,可以说是应有尽有,严琅房间里甚至还有个大伯跟爷爷一起想法子编出来的竹衣柜,很多人看了都羡慕得不行。
可惜想要也得家里有竹子,有竹子也得支付不低的加工钱。
这会儿谁家不缺背篓竹席啊,哪里有闲钱去折腾那些,所以也就只能羡慕一下。
不过就算不缺,要是平时下雨出门,跑再远严琅都不耐烦戴斗笠,这次就这么近的路居然都听话的戴了,张大梅跟严胡兰默契的抬头看了彼此一眼,都露出无奈的笑。“容倩啊,以后可就麻烦你多管管这小子了。”
严胡兰插嘴,“我看容倩不怎么管弟弟都懂事了不少,以前哪回他能在家呆这么久?早不知野哪儿去了。”
两人的话说得容倩脸上泛红,“哪里,是严琅自己长大了。”
张大梅哈哈一笑,“可不是长大了嘛,都知道谈对象了,以前问他有没有喜欢的姑娘,他居然说我跟他姐太无聊,尽想些没意思的事。”
那时候对于严琅来说最无聊的就是女孩儿,现在?恐怕现在严琅觉得最有意思的就是他对象了。
严琅把给堂妹买的发夹一起拿了过去,下雨天村里人基本上都是男人们出门找人唠嗑,女人们或是串门儿做针线活,要么就是在自己家里忙活家务缝缝补补。
严琅上去的时候大伯也在家,正在房檐下修理农具,锄头松了镰刀齿秃了,都需要满满修一修。
爷爷正在编鱼篓,这是隔壁村一个人定的,竹子用自己家的,编好了能赚个两三毛钱。
现在还不能去镇上卖东西,所以严琅爷爷一般就是在家里帮人编东西,对外说的话也就是帮帮忙什么的,谈不上做买卖。
大伯娘跟奶奶则是在堂屋里一人脚下踩着一个烘炉边说话边缝补衣裳,两人中间的竹椅上搭着很多衣服,有冬天的也有夏天的,都细细的缝补好收起来,来年就能继续穿了。
严琅还没进院子呢就被大伯娘他们看见了,大伯娘连忙站起来喊严琅,“咋冒着雨上来了?冷不冷?快进来脱了鞋烤烤。”
说着话就让出了自己的位置,又去厨房给严琅冲了一碗蜂蜜水。
蜂蜜是大伯娘从娘家那边一户养蜂人家里买来的,也分给了严琅家一大罐。
每次严琅过来大伯娘都会给他泡,说是蜂蜜最养人。
严琅不太爱吃甜的,不过还是很高兴的喝了一口,浑身就暖和起来,“大伯娘你别忙了,我又不是客人,快坐下。”
说完严琅摸出了三枚发夹,奶奶的严琅还帮她别再在了头发上。
收到严琅送的发夹,大伯娘一阵哎呀呀的叫,很不好意思的样子,嗓门却天生就大的跟婆婆笑着嚷嚷,“妈,你看看,要不然怎么说咱们琅琅最讨喜呢,当初我跟你大伯谈对象的时候他都没送我一朵野花,老了老了反而收到这么漂亮的发夹了。哎呀,我可要留起来大年初一那天带出去给人好好看看。”
奶奶也笑呵呵的抬手小心翼翼的摸发夹,严琅夸了一通奶奶戴着好看,又帮她重新取下来放在手心里。
其实要说好看也就那样,有个颜色就挺稀罕了,要是上面再攒朵黑色灰色的布花,里面弄点塑料珠子当花蕊,那可就更难得了,在百货大楼里都算是高档货。
大伯跟爷爷在外面也扭头笑,大伯娘还很是臭美的别到头上拿了家里碎成几块儿的镜子照了又照,美滋滋的跟奶奶狠夸了严琅一通。
昨天严琅还买了别的东西,不过那些严琅就没拿上来了,他拿了就是他孝敬爷爷奶奶的东西,还是要等爸妈送上来,才算是送了二老年货。别看就是过手的人不同,意义却大不相同。
送了东西,严琅看外面有人拿了渔网要去水库下面的河沟里安网拦鱼,每年要放水库的水时村里人都会拿上用三角形竹架撑开的渔网找个大小合适的下水口把渔网往那里一插,下面压上石头固定。
有顺水而下的鱼经过,就会被网进鱼网里,鱼网的尾巴比较长,再加上不断有水往下冲,进去了的鱼基本上就跑不了了,只能等着人去查看的时候把它给取出来带回家下锅。
严琅心里痒痒,想要跟着一起去,可想想家里还有容倩,严琅还是觉得回家多跟容倩说说话更有意思,因此拒绝了小伙伴的邀请,戴上斗笠踩着滑溜溜的烂泥路面一路回了家。
中午吃饭的时候严全奎没回来,容倩想着自己出来也太久了,虽然很喜欢严家这边的气氛,却也不好多呆。
严琅因为这个,心情有点低落,吃饭的时候频频拿眼去看张大梅跟严胡兰,希望她们俩说点什么。
那意思,傻子都能看出来,可直接留人在家里住却实在不合适,对容倩不好。
容倩一直害怕严琅会提出让她搬过来的话,到时候她拒绝,怕是严琅又要不高兴。
好在严琅对那些考虑也心知肚明,下午的时候闷闷的把容倩给送了回去。
“明天要是还下雨,我就来接你。”
严琅最后就提了这么一个要求,容倩自然没有不答应的道理,更何况容倩也想学如何做衣裳。
严琅偷偷跟容倩道,“我这次去城里还弄了几本书,你肯定喜欢看,我藏在房间里了,等不下雨了,我带出来我们去山上看。”
严琅喜欢收集一些乱七八糟的书,不过因为以前风头紧,严琅到现在也习惯了把书藏得严严实实的,在家里轻易不拿出来,免得有谁来家里找严全奎的时候撞见。
容倩回去的时候拿了她托严琅帮她买的毛线,另外还有张大梅非要她带上点烘炉,有了这个,鞋子打湿了或者烘个什么东西取取暖也更方便。
容倩心里默默记着之前佯装无意听见点严琅衣服的尺寸,惦记着回去如何起针给严琅织毛衣,分别点时候倒没那么依依不舍,一路走回屋里都忘记回头看了。
严琅站在原地还等着容倩回头看他呢,结果最后只等到了容倩消失在门里的背影,心情更加失落了,恰好旁边又有个人喊了他一声。
严琅心说怎么老子谈个对象这么多人喜欢站在旁边暗搓搓偷看呢?严琅气呼呼的扭头一看,是那个叽叽喳喳说话还特别蠢的龚思甜。
除了容倩以外,严琅还没对哪个外面的女同志态度好过,此时本来就心情不好,顿时皱着眉一脸不耐烦的撇开了眼,十分敷衍的“嗯”了一声,“有啥事?”
龚思甜脸上的笑僵了僵,尽量放软了嗓音走了过去,毛毛细雨就那么打在她身上,别有一股朦胧的文艺感,“没什么事,就是看严琅同志每次都送容知青回来,你对她可真好。”
说罢双手把玩着胸前搭着的两条辫子仰头笑盈盈的看着严琅。
严琅不解风情的眼睛一斜,切了一声,“她是我未来媳妇,我不对她好对谁好?”
作者有话要说: 去看了下加更条件,评论还差几百条,营养液还差几百瓶,作者专栏还差几百。。。好像差得也不多哇?
第64章 女知青25
一句话的功夫严琅就确定了这人根本就是没事闲唠嗑; 干脆懒得理,转身就揣着手走了。
这次去城里给未来老丈人寄了东西; 也不知道老丈人高不高兴,要是高兴的话回信里夸他一句,容倩肯定就会更喜欢他了。
上次严琅就琢磨着怎么让容倩高兴,思来想去还是决定从老丈人那边出发; 也不知道行不行得通。
白鹭镇如今是每隔四天赶一次集; 说是赶集其实也没什么卖的,就是大家把自己家多余的东西拿出去卖。
以前风声紧的时候农民们只敢往粮站跟供销社卖; 如今没那么严了; 大家都默契的在镇口一个拐角处偷偷卖,时不时还要转移“阵地”。
大家都是在进镇之前就先去那几个地方看看; 哪个地方提前有人了自己也跟着留下各自碰头; 或买或卖。
镇里的居民也知道这个事,就都会趁着赶集的日子里早早的就来了外面等着; 看见有人背着背篓挽着篮筐捂得严严实实的,就会小声的上前说话,跟地下、党似的。
所以说是赶集,不如说是一个心照不宣的黑市。
严琅这几天惦记着大白馒头,恰好元旦节刚过几天; 公社就通知下面各个生产队开会; 所以严琅就跟着严全奎一起去了镇上。
严胡兰跟容倩也一起去了,严胡兰要去找兰姨买点东西,过几天严全奎跟爷爷大伯要代表严家去刘得胜家商量两个年轻人的婚期。
虽然两家亲事里刘家表现出了十分的热情; 可作为婆家的严家也不能就因为人家的热情周到就摆起了谱等着人家来讨好。
这结的是亲家又不是仇家,你来我往才能成两家之好,所以严家的人怎么也不能空着手过去,需要带点体面的礼物才行。
容倩则是被严胡兰叫去做个伴,再加上严琅也在一旁可怜巴巴的盼着她一起去,容倩这才想着干脆去镇上的书店里买点信纸跟信封。
除了西藏那边,容倩也想给伯伯写个信,来了这么段日子,她又意外的谈了个对象,怎么也该给伯伯说一声。
之前容倩担心背省情况紧张,最近看了严琅带回来的报纸,觉得局势应该还算乐观,这才想起写这封信,算着时间差不多也就算是顺带拜个早年。
牛车上严琅自然是优先安置好自己家的人,其他人也舍不得花那点粮食去坐牛车,所以更多人还是选择走路,也就知青点的几个知青跟几个腿脚不好的老人家蹭了牛车,年轻点的村民都不觉得走两三个小时有什么困难的。
上次那场雨断断续续下了五天,前天就停了。
路上的泥巴差不多也半干的程度,牛车跑起来也不会打滑,半路上严琅跟严全奎换了个位置,严琅让容倩坐到自己旁边来,继续陪他说话,其实两人也没什么说的,主要是严琅说,说以前发生过的趣事,说自己见到的城里的变化,容倩面对严琅的时候笑点总会特别低,随便说点什么话都能让她笑得眉眼弯弯。
严琅就觉得这样的姑娘太好了,作为她对象,每次她笑自己就特有成就感。
“明天就要放水打鱼了,到时候我让奶奶做小鱼干,不用油,就用炭火烤,特别好吃,每年奶奶做了我都吃不到过年。”
严琅卖力宣扬自己家的好。
容倩对明天的打鱼很期待,她还从来没见过呢,“真好,我小时候就特别喜欢我奶奶烙的饼,也用很少的油,在铁锅里用小火煎熟。”
可惜严琅还能让她吃到他奶奶做的小鱼干,她却不能让严琅尝一尝了。
严琅用手里的竹鞭轻轻抽了一下黄牛,让它别往马路边拐,抽空看了容倩一眼就发现了她情绪有些失落。
知道容倩应该是想家人了,严琅连忙转移话题,说起过几天有空了带她用细铁丝扭的铁钩去钓黄鳝,容倩很好奇怎么钓黄鳝,严琅得意的一挑眉,说了许多自己当年的“辉煌战绩”。
严胡兰在后面听得直笑,严全奎也是无奈,哪有小伙子谈对象跟人说这些小屁孩儿才玩的东西?也不怕对象觉得他幼稚。
其他几个老人家却是笑呵呵的打趣严全奎,说他们家看来是要办喜酒了,严全奎直摆手,说严琅年纪还小,订婚的时候给大家发块糖甜甜嘴也就差不多了,就这也算是婆家条件好对未来儿媳妇重视的表现了。
几个知青挤在一团,小声的说着话,可几个女知青心里如何羡慕就不知道了。
虽然一个个私底下也等着看容倩以后回城时拖着一大家子日子过不下去的笑话,可那个毕竟还需要好几年之后,现在容倩的好日子可是实打实的。
想想容倩上次给大家分过一次的咸肉片,虽然都是切得薄薄的,可吃过一回之后现在想起来都还让人流口水呢。
就这个还是张大梅让容倩带回来招待大家的零嘴,可见容倩在严家成天吃的东西有多好。
如今因为容倩一日三餐都在严家吃,知青点这边张海做主把容倩个人的口粮给了容倩,让容倩可以拎去严家。
那口粮还是当初容倩他们五个新知青刚来时严全奎代表队里提前给他们发的粮食,五个人平摊下来一个人虽然粮食也不多,严家可能也不会在乎那点东西,可这主要就是知青点对容倩的态度,也是在跟严全奎这个队长示好。
到了镇口的时候几个老人家跟知青们都提前下了牛车,他们都是想要去黑市淘换点东西的,自然不需要进镇里。
车上人少了,大黄牛跑起来也更带劲儿了,镇上的路都是青石板的,跑起来也不颠人,严琅先把严胡兰跟容倩放在了供销社门口,“一会儿我来找你们,要是你们买好了东西我还没来,你们就直接去公社那边找守门的吴大爷,让我进来跟我说一声。”
严琅又掏了些票跟钱塞给严胡兰,“二姐,今天你的开销弟弟给你包圆了,妈他们给你的你就当私房钱好好留着,不过你可得好好帮我照顾容倩。”
这话说得严胡兰想捶他,容倩在一边捂着嘴笑,脸上却红了红。
严全奎还要去开会,严琅也就说这么一句话的功夫就赶着车走了。
供销社离公社还是有一点距离的,一个在老街街头,一个在老街街尾,公社食堂则在公社旁边。
严琅他们到的时候公社门口已经站了不少人了,大多是三三两两聚成团低声说着话。
严琅跟严全奎一来就有不少人看了过来,有人笑着过来跟他们打招呼,也有人看了一眼就别开视线继续跟人说话。
公社食堂门口出来了几个人,严琅一边把牛车找个石墩子拴上一边眯眼去看,是铁大头跟他们大队的几个小队长。
“看来是私底下给了好处,爸,你先进去,我去找那些叔叔伯伯说会儿话。”
严琅跟严全奎嘀咕一声。
“别担心,大多数人我都聊过了。”
严全奎也没反对严琅的意思,不过也先给儿子扔了颗定心丸。
比起钱财物品上的好处,但凡有点头脑的小队长都会更看重他能给大家带来的更长远的利益。
不过他们六大队里十几个小队长,也不是没有脑壳不大灵光的人,小儿子去跟他们聊一聊也挺好的,不求让他们投票的时候投给他,至少也别投给铁大队长。
严全奎其实也不是什么官迷,当初干这个小队长也是阴差阳错,既然做了当然就要对得起大家的信任,所以严全奎这几年才努力的尽量做到最好。
可就是这么埋头干自己的,却因为干得不错让大队长给惦记上了,时不时就找个机会在大队开会的时候点一下他的名。
时间久了严全奎也觉得继续这么下去不是个事儿,所以这才想要趁着这次重新换选的时候拼一下,总不能不争一下就躺在那里任人宰割。
别看严琅年纪小,可交友范围广,跟哪个小队的年轻人都能称兄道弟,自然而然的对那些小队长的家里情况也知道得比较多。
先以对方家里的小辈套交情,然后聊几句开玩笑似的暗示几句,或是点出大队长当初为了谁谁谁亏待了叔伯你们那边,或是念叨一句钱书记上回被人往市里投了举报信,很是吃了回亏,最近可是牟足了劲想要在咱们镇逮个典型,那些私底下贿赂啊、收买之类的情况可是钱书记的重点关注对象。
连拉交情再带笑里藏着威胁的刀,严琅看那几个人脸上的表情讪讪然有些怕了,知道差不多了,这才热情的招呼着认识的叔伯们进公社,然后严琅就跑里跑外邦着给他们端茶倒水。
有的人看到的是严琅的殷勤讨好,可有的人看见的可就是严琅在公社里的能耐。
这会儿公社在大家心里可是十分有威慑力的,有些人连跨进公社大门都紧张得大气不敢出,严琅却能如此自然,就像是在自己家似的,可不就让人心里有了更多思量么。
严家在公社有关系,这一点六大队的小队长们多少都知道一点,可以前严琅跟严全奎为了避嫌,并没有跟张红亮在别人面前表现得太明显。
这次突然来这么一下,又有张红亮特意把严全奎叫进去说了会儿话,又满脸笑得送了出来。
等到正式开大会的时候六大队的投票情况基本是一面倒,铁大头被成功的投了下来,并且还有人私底下匿名举报他,说他小舅子偷偷砍树做家具卖给别人。
这可就是挖社会主义墙角了,大会过后铁大头被撸了大队长的职务不说,还被钱书记叫去办公室很是严肃认真的审问追究。
严琅吓唬别人的那个话也不是单纯骗人的,钱书记最近确实是牟足劲想要抓个什么思想错误典型给自己刷刷成绩,毕竟都已经要进入腊月了,元旦那天他跟张红亮一起去市里参加大会的时候可是被领导点名批评了。
这让钱书记很是惶恐,迫切的希望能做出点成就来提升领导们对他的好感。
其他被严琅找到瞎聊过的几个小队长一看这情况,也明白严琅那小子没骗他们,顿时一个个吓得大冬天的愣是出了一脑门的汗。
有那提前收了点铁大头好处的人更是心里直打哆嗦,怕铁大头在钱书记办公室里把他们给说出来。
选完了大队长还要继续开会,估计今年回城的指标也该下来了,严琅站在公社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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