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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拿男主剧本的他[快穿]-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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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琅他们下船的时候也才傍晚,太阳都还没落到山顶呢。
郡城也没什么好逛的,杜鹃正一心惦记着京城。
因为后面的路程严琅他们都是有单独的房间,所以这趟船坐完,还真没觉得有什么难受的。
杜鹃跟严琅,一个是行走江湖习惯了任何环境,一个是贫穷使他坚强,至于小昙,摇摇晃晃的她还觉得很稀罕,毕竟作为植物,扎根在土壤里安安静静地蹲了不知道多少年了,能这么晃悠可不容易。
严琅赞同地点头,两人带着二狗去附近找人问了问。
“上京城的客船?哎哟不巧了,先前才刚走了一艘,只能等明天上午从南边过来的了,要不然只有货船,不过从南边直接过来的货船一般不让搭人,船上的货可都是从扬州苏州来的。”
从那边来的货,当然都是些贵重的,若是在运货的时候船老大贪图小利搭了人,甭管出没出事,都是要被东家教训的。
那被问到的捐客看严琅身边还有个书童,书童背上背了个书箱,还插了旗子,于是就多说了一句,“二位要是赶时间,可以去城东那边的码头,那边有很多私船,他们一般都不会介意带上举人老爷上京。”
而且还会一路上好吃好喝的伺候着,若是可以的话,再送如花美眷跟赶考盘缠,只是这位举人老爷就要跟他们成了姻亲,日后上了金榜不能娶美人为妻,却也要给个有名分的妾位。
这也算是一种针对读书人的投资了,正所谓士农工商,虽然当今对商人并不刻意打压,可做生意的人朝中没有自己人,始终犹如在四柱凉亭之上建豪华庭院。
庭院虽豪华,可谁知道那凉亭什么时候就会被压垮了呢?终归基脚不够稳固,家财万贯毁掉也不过朝夕之间,让人无法安心。
严琅当初来郡城参加考试的时候自然也知道那些事儿,当时同伴里还有开玩笑说等自己日后上京赶考的时候就要去城东渡口找一艘最合心意的私船。
这些事杜鹃也知道,不过最后她还是决定去城东渡口,“放心,不会卖了你,我准备去看看哪家需要看看风水去去邪气,要是能遇上,咱们就能省一笔盘缠了,若是没遇上,咱们到时候就随便找个义庄或是鬼院子借宿一晚。”
二狗听见鬼院子,情不自禁哆嗦一回,还往自家老爷身边蹭了蹭,看得杜鹃大笑不止,似乎逗二狗玩,已经成了杜鹃目前最大的乐趣。
晚上到底没找到船,杜鹃找了一处因为闹鬼而荒废下来的宅子,翻墙进去在里面给严琅二狗开了后门,“你们先去找个房间,我去把这里的鬼拉出来问问,要是脾气好的就商量着借宿一晚,要是脾气差的就打一顿再说。”
当然,若是手里沾了人命的,自然就没机会在打一顿之后还能“再说”了。
二狗吓得战战兢兢,整个人都要贴到严琅身上去了,“杜鹃师父,你走了,要是那鬼找到我跟老爷了怎么办?”
严琅一手抱花盆一手拍了拍二狗,“别怕,有我在那鬼也不敢来。”
最主要还是他家小昙厉害,一般的鬼怪都不敢来,不过严琅听杜鹃说起鬼,却是第一时间想到了要让小昙超度鬼怪攒修行。
可惜杜鹃已经说走就走了,身边又有个二狗,严琅也不放心留他一个人在这边,只能带着二狗先找一间附近离得最近的屋子,而后简单收拾了门口的杂草,又带着二狗去旁边的几个房间找找废弃的木料当作今晚生火的柴火。
在外露宿已经习惯了,严琅对这些活儿已经熟悉,二狗在家的时候也经常跟伙伴一起上树掏鸟蛋下河摸鱼,然后烤了给自己加餐。
此时二狗又有心向老爷展示自己的能耐,所以干起这些活儿来特别卖力,认真到都已经忘记了对鬼的恐惧。
等到杜鹃回来的时候,严狼跟二狗已经升起了火堆烤起了之前过来时顺路买的包子烧饼,火堆上还架上了一个铁架子,架子下面的铁钩上已经挂了一口熬汤的罐子,罐子里是水跟杂粮,看来是准备做一顿杂粮粥。
也是刚才严琅才发现,二狗的包袱看起来大,实际上里面就一套薄薄的换洗春衫,其他的都是些罐子架子勺子木碗之类的东西。
杜鹃看晚饭准备得还挺丰富的,顿时一喜,扬手让两人看了看自己手上拎着的野鸡跟几枚鸡蛋,“鬼倒是没找到,却找到了一窝野鸡,可惜另外几只让它们暂且跑了,等明早我再去看看,要是能弄到,咱也能打理一下带着在船上煮了吃。”
二狗高兴得嘿呦呦的脸上全是笑,上前就接了杜鹃手上的东西,背对着火堆的他自然就没看见有一株贪吃的花正着急得直蹭他家老爷的手。
杜鹃倒是看见了,笑了笑,示意严琅跟小昙稍安勿躁,自己跟二狗说话,“走,我在后院发现了一口井,打了水看了看,还算干净,我们一起去把鸡杀了,今晚就给红烧了。”
虽然在船上有船老大提供饮食,可也没可能大鱼大肉的伺候着,这年头能经常吃肉的除了达官显贵,普通商贩想要吃肉都要心疼一下,所以杜鹃也是许久没吃鸡肉这样的荤腥解馋了。
二狗扭头得看严琅,得了严琅的首肯,自是没有拒绝的就跟着走了,想到红烧鸡肉,二狗也馋得口水都要来不及咽回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一更
今天更新得超早是?哈哈哈
我刚才突然想到了一个情节,所以下个世界想要写对外高冷对内(经纪人)骚到不行的小鲜肉歌王跟他的经纪人,不过我不太适应写娱乐圈,所以这个决定只是暂时的,说不定冲动一过头就又改了主意。
第93章 书生与花妖7
严琅原本还想要让二狗单独离开一下; 自己问一问杜鹃为什么会劝他带上二狗; 结果这会儿杜鹃跟二狗离开了一阵后再回来; 二狗再看严琅身边的那盆花; 神色就格外不同了。
要认真说起来,那就是特别恭敬; 跟看个活大仙似的,等到吃饭的时候杜鹃让小昙出来的时候严琅还吓了一跳; 转眼去看二狗; 却只看见二狗特别认真虔诚地看着花盆里的小昙。
小昙迟疑了一下; 不过还是抵不住晚饭的香味儿; 一转身显露了身形。
二狗膝盖一软差点就纳头要拜了,被早有准备的杜鹃伸脚一垫; “行了; 赶紧吃饭,跪拜这事儿可大可小,别随便拜。”
吃过晚饭; 严琅见不知道杜鹃用了什么法子; 让二狗顺利的接受了小昙的存在; 如此一来; 以后二狗肯定是要一直跟在身边的。
因此严琅问了二狗姓氏; 而后给二狗改了名字,名唤林松,简单易懂,含义又很不错。
二狗很是高兴; 美滋滋地看着火堆旁严琅随手写下的“林松”二字,都舍不得把那块地方擦花,很是宝贝的保护着,晚上睡觉都在梦里笑着念这两个字。
严琅觉得等明天早上起来,说不定二狗已经会写这两个字了。
林松跟着严琅,本就是希望能奔个前程,就算自己为奴一辈子,可他看中的这为位举人老爷却是个性子好的,林松相信只要自己忠心耿耿的伺候老爷一辈子,等年纪大了再求个恩典,自己的儿子孙子就能脱离奴籍,到时候家业有了,再培养几个读书人,一个家族也就这么起来了。
要说林松能有这个想法,还是因为这几年跟着船老大跑惯了郡城,然后知道了城东渡口的那些专门“伺候”读书老爷们的私船,于是渐渐的就有了这个念想。
不过在此之前念想也就是个念想,都没敢跟人说,怕被人笑话,可世事难料,没成想还真就让他如此幸运的撞见了,由此可知林松心里是如何庆幸满足的。
眼看着林松睡着了,严琅这才低声询问杜鹃,杜鹃笑了笑,“我把船上抓河妖的那个事跟林松说过了,说你身边的是修佛的花姑娘,成仙成佛是迟早的事,如今跟在你身边一是为了报恩二是为了沾染文气。”
妖就是妖,不可随便用上“仙”这样的名头让别人称呼自己,要不然是要损修行的,除非是什么都不想管,只想享受眼前富贵的妖。
因此杜鹃特意叮嘱过林松,不准叫小昙“花仙子”这样民间通常情况下会用的称呼,只称呼小昙为昙姑娘。
说起来人的性子就是这么古怪,很容易因为第一印象就判定一个人的好坏。
若是一开始就觉得谁是妖怪,哪怕对方从不害人,人还是会害怕会想方设法的除掉妖怪。
可若是在一开始就用特殊手段震慑住他们,再告诉他们那是要成仙成佛的修行之人,哪怕是妖他们也会认为那是好的。
更别说除河妖的时候严琅确实古怪地抱着那盆花,前后一联想,林松自己就相信这位昙姑娘是出过力气杀坏妖的。
“严公子,既然你准备一直走科举入仕的路子,那以后肯定会有贴身伺候的下人,与其以后临时找一个不一定可靠的,不如就收了林松。”
而后杜鹃又说了林松做贴身伺候的小厮为何更好,“林松年纪不大,可以带着好好教。这小子脑袋虽然机灵了些,性子却不错,重情义,会感恩。再加上他本就是乌化县的人,离开了乌化县他就没有别的牵扯,根底干净简单,让他跟着,比另外找人更放心。”
杜鹃如此一说,严琅才恍然大悟,拱手谢了杜鹃。
杜鹃笑着摆摆手,扭头去看听得兴致勃勃却明显没有完全听懂的小昙,伸手摸了摸小昙脑袋侧方那个花苞头上缠着做装饰的翡翠绿叶链子,“我也是因为喜欢小昙,说实话,这么多年我就想要个妹妹,原本还闹着师父给我收个师妹玩玩呢,倒没想到遇见了小昙。”
杜鹃好歹也算是老江湖了,考虑起这些事来不过是举手之劳。
杜鹃没说的是自己用道术给林松下了咒,但凡他以后想要把小昙是花妖的事说出去,张开嘴也说不出半个字儿。
杜鹃觉得小昙跟书生如今都还是十分纯粹的人,如今的他们可能还无法更好的理解她的做法,而她又想要跟两人继续做朋友,因此只能暂且瞒着,等日后一人一妖经历得多了,自然也就不需要她说都能明白了。
晚上有杜鹃这个纯粹的夜猫子在,严狼都不用担心火堆会熄灭了。
今晚十分难得地出了一轮明亮地半圆月亮,严琅还惦记着小昙修行的事,特意打开半扇窗户,然后自己抱着花盆挪到了月亮能照到的地方,用刚才他们翻找其他房间时找到的破席子铺在地上,自己盖了件外衫蜷缩着躺在地上睡了过去。
杜鹃看严琅如此,情不自禁叹了一声,低声呢喃,“遇见如此真心待你之人,小昙,切莫辜负。”
原本已经陷入混沌修行状态中的小昙似醒非醒的晃了晃花苞,在月光下舒展枝叶。
不知是不是错觉,那原本还青涩如绿叶,只有尖端露出些许嫩黄色的花苞似乎长大了些许,嫩黄的面积多了一分。
可惜因为变化太小,再加上屋里两个睡着了一个对着火堆发呆,三个人都没发现。
半夜,熟睡中的严琅突然很是不安的皱起了眉头,唇角动了动,整个人缩得更厉害了。
梦中,原本严琅还躺在还满是花香的春日山坡上给身边的小姑娘念着诗,一首首全是咱们昙花的,可突然画面一转,阳春三月变成了寒冽的冬日,天上还下起了雪雨,淋在穿了春衫又没有带伞的他头上身上,很快整个人都被那种沁骨的凉意冻僵了。
严琅迷迷糊糊觉得不对,长且直的眼睫毛颤抖着想要睁开,整个人却下意识的把怀里抱着的花盆抱得更紧了。
明明花盆是粗瓷的,应该更冷,可这会儿在严琅感觉中,这里却成了他汲取温暖的唯一一处。
花盆里的昙花细弱的花梗弯了弯腰,绿叶在重新陷入沉睡中的严琅脸上轻轻一拂,脸上显露出苍白寒气的严琅顿时就舒展了眉头,甚至因为温柔的触感,梦里多了一些美好的事,让严琅的唇角翘起了些许弧度。
安抚好书生,小昙一晃离开了花盆,转眼看见林松也整个人冻得嘴唇都成了青紫色,小昙挥挥衣袖洒落一道浅淡荧光,林松的神色这才舒展了。
外面,杜鹃出门查看,走在半路才想起不对劲,怕是那鬼怪的调虎离山之计,前脚刚走当即后脚就转了回来,刚好跟阴风掀开房门的黑衣厉鬼对上了,此时正打得满院子杂草乱飞。
小昙想要飞身出去,在她看来那厉鬼可是一笔功德,攒下这笔功德,她就距离开花更进一步了。
刚才有厉鬼靠近的时候小昙从修炼中清醒过来就发现了自己花苞长大了一点了,认定了肯定是因为之前超度了女鬼又帮着打杀了害人的河妖,此时小昙可是积极得很。
可刚急走了两步正准备腾空跃出去,小昙突然想起来这地方万一还有别的鬼怪怎么办?
小昙想了想,忍痛在自己身上一拔,摘下一片翠绿的叶子放到了书生的怀里,又把睡熟的林松移到了书生旁边,小昙这才眉梢一扬,意气风发的飞了出去,一甩手就祭出金鞭。
杜鹃本来正暗暗吃惊于厉鬼高深的道行,此时有了小昙强势加入,压力顿时一松。
又看那厉鬼不知着无畏,看见小昙眼睛一亮转身就扑了过去,却没想到迎着罩门就被小昙手里对金鞭狠狠抽了一下,当即惨叫一声摔倒在地。
杜鹃见状,立马变攻为困,将厉鬼缠着困在院子里走脱不得,于是一个困一个抽,没过多久好好一个三百多年道行的厉鬼就被这两人如此游戏般地抽成了神色呆滞的魂体。
小昙也抽得喘着气,见总算解决了厉鬼,这才对着杜鹃笑道,“这厉鬼如此厉害,杜鹃姐姐你居然一个人缠着它斗了那么久,好厉害!”
先前杜鹃说把她当成妹妹,小昙自然心生感动,此时倒是顺嘴就喊了姐姐。
杜鹃听在耳朵里,虽然知道自己的能耐被妹子夸张了一番,可那种崇拜的语气还是让杜鹃很是愉悦,于是大手一挥表示这都是小意思,一边却咬牙假装自己受的那些都是轻伤。
厉鬼恢复成了去世时的状态,小昙双手合十念超度经文,厉鬼被强行超度魂归地府,小昙感觉到一股暖意,心里明白那是行善功德入体。
想着攒一攒说不定很快就能开花给书生生娃娃了,小昙高兴得眼睛都眯成了月牙。
当天晚上,严琅跟林松都睡了一个十分温暖的觉,第二天早上醒来,看见外面院子里一片凌乱,一问之下才知道,昨晚在他们沉睡的时候外面居然来了个三百多年的厉鬼。
严琅倒还好,知道小昙跟杜鹃都没受伤也就把心思从这上面转开了,林松却是吓得脸上惨白一片,再看杜鹃跟昙姑娘,眼神里的敬佩尊敬越发浓厚。
因着客船是上午才从南边路过郡城城西渡口,也不知道具体时间,严琅他们只得早早起来,林松手脚麻利的烧水做了简单的早饭,几个人吃了就出了鬼宅,离开后照旧是杜鹃在里面锁了后门翻墙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
其实开花跟修行是没啥关系的,可惜小昙还懵懵懂懂的不明白,等下吃了饭去发昨天的红包,感谢收藏、留言、关注专栏、灌溉营养液以及投雷的小伙伴们【好其实就是拐弯抹角的求这些哈哈哈哈哈~
晚安【心心
ps:差点忘了,隔壁的《我是校花》已经开了,日更三千,目前是下午两点更新,感兴趣的小伙伴可以去看看
第94章 书生与花妖8
因着如今已是到了郡城; 杜鹃跟小昙的容貌也不算扎眼; 严琅就让小昙化作人形跟他们一起上船。
终于能够像个人一样光明正大的逛街玩耍了,小昙还是很高兴的; 再加上昨晚又除了一只道行高深的厉鬼; 小昙自觉修为精进了不少; 如今就算是被大太阳晒上一整天也无碍; 等到晚上睡觉的时候再回花盆里把自己埋进土壤里休息也完全不成问题。
有杜鹃这样的老江湖在; 小昙的很多问题也有了人回答,严琅看小昙高兴的劲头,心里也是欢喜; 继而又有些羞愧,他兜里钱不多; 若是有钱的话; 小昙想要什么他就都能买给她了。
如今因为知道他钱不多,小昙看见很多东西也都是看看; 十分乖巧体贴的没有说想要; 便是杜鹃要买给她她也笑着不答应。
在去城西渡口的路上,严琅带着小昙一起选了她喜欢的花肥土壤,杜鹃买了一大包吃食,还有不少食材; 现在有了林松带出来的那套简单厨具,等到了船上,他们跟人借个火就能自己做饭。
一行人到码头的时候天边的太阳才刚刚露出一点光弧,可码头却已经忙碌了起来; 大船小船停靠在栈桥周围,有正在上下货的汉子们打着赤膊搬货,已经是忙得浑身汗湿了。
杜鹃去打听了一下,上午确实会有一艘客船经过,不过如今传讯不发达,普通人也不知道船只有没有遇见什么状况耽误了时辰。
想要搭船,自然只能等。
严琅他们找了一个视野开阔距离主栈桥也不算远的地方暂且放下行李收拾收拾坐下慢慢等,严琅看着不远处更宽敞的澜江,低声给小昙念了十几首有关于江的诗词。
林松就不说了,便是小昙都觉得读书人十分厉害,明明就是一个普通的事物,可他们却能用不同的角度去找到那事物的特点,并且通过赋诗吟颂分享给别人。
“书生,你能自己作诗吗?”
小昙好奇的问,这段时间书生都是念的别人的诗。
此话一出,严琅却是脸上一红,抬眼看了小昙一眼,而后小小声道,“等上了船,我给你念。”
他其实有作诗,还给小昙作了一首,可是给某位姑娘作诗本就如同表露心迹,这等、这等羞煞了人的事,如何能够在青天白日于大庭广众之下述之于口。
小昙不明所以,不过书生说的话都是有道理的话,所以小昙乖巧的点头。
“良瑾兄?哎呀良瑾兄,竟是没想到你我能在此处相逢!”
严琅刚被小昙问了作诗之事,心里忍不住就又一遍遍品味自己做好的那首诗,字字斟酌希望能够做到最好。
却是忽然听见有人叫他,严琅扭头看见一个穿外青内白儒服带着个书童正兴高采烈走过来的男子,却是有点头疼,下意识就站起身挡在了小昙前面,严肃着一张脸拱手回了礼,“子言兄。”
良瑾是严琅的表字,乃崇阳县那位帮助严琅良多的教谕取的。
良者,性子宽厚仁和也,又有好的意思。
瑾同严琅的“琅”字同义,为玉,即好玉,美玉。
对于严琅的冷淡,那男子也不在乎,笑得一脸庆幸,张口就道,“哎呀天可怜见,让我在此时此刻遇见了良瑾兄,实不相瞒,我昨晚才刚到郡城,却是意外遭了小贼,全副家当都被那可恨的贼人偷了,幸好遇见了良瑾兄,总算是有救了。”
说着话的功夫,此人还转着头去看严琅身后的三人,等看见杜鹃跟小昙时更是眼睛一亮,哈哈一笑,“良瑾兄,没想到你却是有美同行……”
严琅脸色一沉,抬手挡了一下,“子言兄,古语有云,其德薄者其志轻,子言兄勿轻志而薄德,言语随性。”
被人说志气不高德行有亏,那过于轻佻的言语也是因为他本性如此,霍子言原本带笑的脸也忍不住一僵,继而暗生恼怒。
这严良瑾,平时就做出一副温吞老好人的性子,动不动就对人说教,真当自己是个什么不得了的人物了?
说起来这名霍高字子言的男子,跟严琅并不算多熟悉,只是在郡城考完之后被太守大人邀去状元桥畔菊园里吃过一回宴席,那时候刚巧霍高跟严琅的位置挨着。
霍高此人生于农家,虽然严琅自己也不是什么高门大户出来的,且同窗好友中也不是没有农家子,可像霍高这种品行的人,严琅却十分看不上。
至于一直让霍高记恨在心的“说教”之事,却只是严琅看他将自己的亲叔叔当成书童奴仆般使唤来使唤去,看不过眼,委婉的劝了他一回。
当时霍高脸色不大好看,却也一副受教的模样,严琅哪里知道他因此就对自己记恨上了。
去年秋闱,霍高勉强上了副榜,原本还能再继续考,争取上了正榜成为举人再上京赶考,倒是没想到对方竟然如此冒险,选择了仅此一次的会试机会,且穿着打扮还如此风雅。
虽然宽衣博带是文人的风尚,可如今一般情况下读书人也就是穿长衫,袖子不算宽,腰间扎腰带,讲究一点的外面再穿个罩衣外裳。
严琅为了赶路,只穿了最简单的长衫,便是书生帽也是收在书箱里,只用了个方帕裹发。
严琅看了一眼霍高身后背着书箱拎着两个大包袱面容沧桑神色疲倦的中年男子,要是不说,谁又能知道这人竟是霍高的亲叔叔,名正言顺的长辈呢。
霍高还不待多说什么,严琅就继续道,“既然子言兄财物丢失,不如去找太守大人求助,在下家境贫寒,有心相助也莫可奈何。”
杜鹃看严琅这般态度,自然也明白了不需要把这霍高当作严琅的什么正经同窗对待,因此只扭头跟小昙继续说话打发时间。
林松好奇的多看了几眼霍高身后跟着的中年男人,再想想自己的处境,顿时觉得庆幸不已,还好他遇上的是老爷这样心善的人,便是他要帮忙背个书箱一开始老爷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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