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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美味-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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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
……
素香不知道怎么回去的。
只忆起走出那朱门,回头一望但见:朱门紧阖,铜环无声。
再次清醒,睁开眼时,已经是第二日的晨起。
柳翠正叠着被子,见素香起来,有些奇怪对着素香道:“昨天怎么回来的时候丢了魂似儿的,喊你你也不答我。你可是遇到什么事情了。”
素香摇了摇头,不想过多的说话。
突然想起那食盒里的羊肉汤,慌张的向柳翠问道:“你可瞧见昨日我提回来的食盒了么?”
柳翠噗嗤一笑道:“还以为你哑巴了,你真撞鬼啦?!昨日你是交给我了。让我给小姐送去了。”
“哦”素香放下心应道。
认真想想。是好像将食盒给了柳翠,说自己头痛。
柳翠也很开心的应下来了,一溜烟的小跑提着食盒到陈小姐的住所去了。
“不过我送过去后,小姐让你明日亲自给加热后再送过去。”柳翠听到素香问这食盒的事情,突然小姐交待的事情。
……
汤还是原汤,没有加其他的作料。但是汤是昨日的,虽然隆冬天寒,羊肉汤不会变质,但是重新加热锅,却远没有昨日的汤鲜美。
可是陈小姐依旧喝得没有皱起眉头。
陈小姐胃口小。喝了几口,吃了一片肉。
便觉得腹饱。
有些胀热。
“素香。我吃好了,你收拾一下。”陈小姐放下碗筷说道。
素香未回陈小姐的话,只是默默的收拾着碗筷。
抬头看着陈小姐舒懒的身体。
心中所念,心中所想,心之好奇,不分时间地点,脱口而出问道:“小姐。那由斯街临北巷二街口的宅院,不知道谁的?”
“你去过?”陈小姐听素香这一问,捧着茶杯喝水的手有了些颤抖,几滴水也洒了些出来,溅落在手指上。问道。
素香点了点头。
陈小姐用手绢擦了下那几滴水,抿了一口茶水。
雪水煮出的茶,润了胃中的羊肉的燥热,平了不少刚才的失态。
“只是破落户的昔日住宅,自废后。便无人居住。”陈小姐如实答道。
素香觉得这样的回答很笼统,没有达到心中所想知道的细知,好满足心中那道不明的情绪。她心中有种异样的感觉,她想爱怜的,安抚心中那份因为难过而产生的黯然。
那份黯然,很难过,很低沉。
可是又分明感觉到它之前是怎么的明艳,活泼。
……
从长安中街的陈府到柳河岸旁的倚翠楼,距离并不是太远。
素香却足足得权衡了几晚上。
陈小姐说过,沈老爷特意来过府中请你过去做事,你去吧。
素香张嘴想说些什么。
陈小姐看见素香欲言又止,突然想起之前的承诺,笑道:“就等春节过后就去罢。等发了银子,便去。”
出于礼貌。
素香觉得有必要亲自去推辞。
再加上那日从倚翠楼回来后的第二天下午,沈老爷又命人送来了许多的东西。
都是些女孩子喜欢的玩意儿。
锦盒长长方方的,摆满了素香的小梳妆台。
引来屋中一大堆女孩子的“欢喜”,她们东翻翻,西翻翻。
叽叽喳喳的议论不停。
“素香,这命真好,收到这么多好的玩意儿。”有人羡慕道。
“素香,这耳环可送给我好么?我正缺一对儿呢。”有人大方的问道。
……
柳翠因为离素香的的床铺近,占了一个好的位置,翻开着锦盒里的镯子、钗子,很是羡慕道:“看这些首饰成色,恐怕有些贵吧。”
素香见柳翠爱不释手的摩挲着手中的钗子,想着素日与她交情也不算差,将手放到那一根钗子上,笑道:“你若喜欢,这钗子便送给你。”
柳翠自然笑嘻嘻地收下来,可心中莫名的失落。
素香的样子在她眼中,越来越模糊。
她有时候甚至极其怀念以前的素香,她的心中好像被针刺痛一下。
痛是一丁点儿的,却有些深。
柳翠她坚定的将手中的钗子塞回到素香的手中道:“我也有根钗子,恐怕用不上,你用着罢。”
柳翠下意识地摸了摸头上插的那根白玉兰钗子。
珠子摇摇欲掉。
素香不解的看着柳翠。
柳翠的样子,开始变得并不如初次见她时的明朗,那时候明朗的像是夏日的午后阳光,艳艳的阳光惊醒了蛰伏在树枝上的鸣蝉。
……
于素香正此刻赶在去倚翠楼的路上不同的是,
是那深间小巷散发出来的怡然自得。
“轻似蝉翼白如雪,抖似细绸不闻声”的宣纸上,笔下墨迹淋漓不羁后,留下四个字“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
“八宝。你过来看。公子我写得可好?”林贵将笔放在砚台上,有些醉意道。
守在旁边的八宝往前挪了挪脚步,伸着脖子往那纸张上一看。
看了也白看,又不认识这字。
这字画的龙飞凤舞的。
是公子醉了吧。
拿笔的手也不闻起来。
今天一早起来,林公子就就着几片牛肉,喝了几口烈酒。随后又站在园中,看了好一会儿的梅花。
一动也不动的。
八宝怕林公子被冻着了,给他披了一件衣衫,却听到公子他独自喃喃道:“这‘府试’怎么这般难等。”
“等开春到四月份就到了,很快的。”八宝说道。
八宝是疼林公子的。
这个疼是对于下人对于主子的忠心的。
作为主子的丫鬟。她也急公子所急,也急为何公子空在这浪费宝贵的读书时间。整天外出游玩。却不肯静下心闭门造车。
只是公子偶尔兴起了。
便关上了门,读它几天的“之夫者也”。
……
林贵看着八宝的样子,“哈哈“大笑起来,敲了一下脑袋道:“我怎么忘记了,你是不认识字的。”
日日饮酒做醉。
林贵他突然想起日后前路,心中别有一番滋味。
他及其渴望面前那条青云之路。
路的尽头,有极其诱人的光芒引诱他前进。
当然。他自信自己是有实力走过去的。
文人都是酸的,害怕盛巅后的落寞,林贵的心中荡漾过一片心悸。
到达了尽头,会不会突然想懵然回到。
那旧日的时光。
寒窗苦读,有明月晃晃悠悠流淌下痕迹。
“你懂吗?”林贵想到这里,想起自己提前预想的假设,自言道。
八宝以为林贵在与自己说话,不明就里的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是听不懂的。
林贵瞧着八宝。心里觉得实在可爱。
谁才能在此刻分享自己暗藏的心意?
“咚咚”一阵轻叩铜环门声响起,八宝转身出去开门。
不一会儿,八宝带着一人缓缓进来。
来人清淡的香味混合在酒味中,显得空气兀自的唐突。
来人的眼光落在一身青色长衫上,看着桌案上的字画,径直走上前,拿起刚刚林贵写的字纸,轻声念道:“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
一字一念,恰如圆珠落入到了玉盘上。
她转身对着林贵相向,莞尔一笑道:“这字真好。”
一句话犹如春风拂面,又如春风解我意,徐徐而来。
林贵作揖客气回道:“谢谢,陈小姐。”
……
去往倚翠楼,有俩条路。
一条是当日同红袖走过的大路,另一条是林贵带她走过的那由斯街。
走到这岔路口。
肃然虽然由经由斯街要近得多些。
但是素香还是犹豫了一番,小心翼翼地选择了绕了许多路的第一条路。尽管那条路要经过“蝶轩”。
一路上,素香心中认真的酝酿着推辞的说辞。
怎么样才可以说得婉转些。
才显得不得罪人,又能让别人觉得舒心。
这真是技术活。
见了沈老板,素香才知道,自己一路的说辞都没有用上。
沈老爷一见素香,便笑道:“怎么亲自过来了,你现在暂且不用过来了。你家的主子已经派人过来说饿了。”
“那……那真不好意思。”素香见话说到这份上了,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了,刚好有风过来,吹了一下耳边的未梳起来的发丝。
素香借机,用手将发丝绕道了耳后。
沈老爷看着素香的样子。
想笑。
她原来这般单纯,竟然为了这件小事竟然揣揣不安。亲自跑了一遭。
第69章 寿桃
灶台上面的蒸笼一层垒了一层。
素香站着,伸手够不着最上面的蒸笼,索性搬来一小板凳,踩了上去。
掀开蒸笼盖,一股白蒙蒙的蒸汽铺了过来。
素香忍不住将头扭到了一边,直到感觉不到热气。
才用筷子戳了戳笼子里的面点。
软软的,且带着弹性。
“好了么?”周白面边忙着将莲蓉包入面团中,边问道。
虽然天很寒,但是他额头上却爬上了细细的汗。
这面点是用面做的“寿桃”,本来老夫人,也就是陈老爷他母亲的八十生辰是在上半年的,但在这里的风俗是遇八十需延至下半年做寿。
讨个好彩头,便称为“补寿,添瘦。”
“嗯,看样子是好了。”素香想着古代人都很讲究,特别是这祝寿之类的事情,生怕出了什么差子,只好这样答道。
周白面有些不满的扔下手中的伙计儿,看了一眼素香,拿筷子从蒸笼里夹了一个“寿桃”出来。
“寿桃”被蒸得白生生、红艳艳,且闻着香气诱人。
“好了,可以装起来了。”周白面冷冷的说道。
他倒也不是针对素香,只是这几日着实累着了。
临近年关了,不光要准备过年所需的食材,还要准备这“寿宴”。
老夫人讨喜庆,本来可以提一俩月办寿宴的,非想沾沾过年的喜庆。
就这样,硬生生的挪到了年关头。
不光他在忙,全府上下都忙得晕头转向。
写请柬邀请客人的。
布置寿堂的。
……
同时进行得还有这蒸“寿桃”的事儿。
这是最前期的准备,要将这些“寿桃”分送给亲朋好友,同时告知为府中陈老夫人八十寿庆之喜。
……
素香待“寿桃”凉了后,伙同几位小丫头将“寿桃”一个一个装好在礼盒里。
看着这个个大大的“寿桃”。素香当时只道大户人家做事就是不小气。
一个“寿桃”顶俩个大馒头。
后来才知道是“寿越高,桃越大。”
素香很庆幸自己“沉默是金”,没有乱说话。
生怕在这重大场合里出了什么常识错误。
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你说这里面是什么馅儿的。”红袖装着“寿桃”,有些嘴馋向素香问道。
虽然也见过几次“寿桃”。不过还真没有尝过这啥味道。
素香看着红袖的谗言。笑道:“瞧你这样子,也不怕别人笑话你嘴馋,吃穷了夫家,回头传出去了,恐怕媒人也不敢走上你家的台阶儿面前了。”
“瞧姐姐怎么乱说话。”红袖朝素香努了努嘴,假意生气了。
盖好礼盒盖子,双脚迈出门槛,走了出去。
……
寿诞日的正日,一早,随着鞭炮鸣声。
亲朋好友便从四处赶了过来。
登门祝贺。
因为登门祝贺的人多。侍奉客人的下人不多,管家只好把府中稍微容貌清秀点切手脚麻利的丫头们都拉出来。
素香也在其中。
素香边给客人上茶。边瞧着寿厅。
一切礼俗都让从现代来的素香感到很好奇。
寿厅前正中挂金色的“百寿徒”,两边挂贺连“福如东海大,寿比南山高”。
……
这时候,才方见陈老爷这庞大的人脉资源,不光是送了“寿桃“的人来登门祝贺,连没有收到请柬和“寿桃”人都登门祝贺。
这些人也识趣,毕恭毕敬的将寿礼送到了登记礼薄的先生手边。拱手说了句“劳烦你了”,便走了。
更有甚至。
还有快马加鞭从外省来的宾客。
“长安城莫公子送‘众仙贺寿’画一副。”随着门口唱礼的小厮一喊。
素香本来得朝门口看去。
只见,
一位身高近七尺,偏瘦,眼睛点漆,穿着一袭绿色长袍,外罩一件亮绸面的乳白色对襟袄背子的少年走了进来。
她袍脚上翻,塞进腰间的白玉腰带中,大概是为了方便骑马。他脚上穿着白鹿皮靴。
俩鬓之间有几丝发,却不显凌乱。
倒显得意气风发。
素香看着这位被称作为的“莫公子”的年轻男子。
只觉得像是武侠小说里的行走天下,好打不平的少年侠客。
忍不住再看了一眼,
不敢直视,只是微低着头一眼闪过。
这一眼看他的容颜,似在哪里见过般,见着有些眼熟。
转眼一想,怎么会见过,人家可是京城来的,自己只是个小城里的丫头,还有出过县呢。
他还多半还是贵客。
瞧,陈老爷正跟旁边几位客人说得风生水起,但听这唱礼的喊声。
立马起了身,双手作揖,一脸大喜之色道:“想不到莫公子竟然亲自来访。”
那莫公子也见怪不怪。
双手抱拳回道:“本来家父也要一同来的,但是有事缠身,不能亲自前来,特亲自作画一幅‘众仙贺寿’,聊表心意。”
随即便命人打开那“众仙贺寿”,一幅平常的中规中矩的画,见不出好,也见不出不好。
那陈老爷也是爱书画之人,看后,竟然大赞道:“好,好。”
莫公子见状,嘴角隐藏出一丝轻蔑的笑容。
转瞬即逝。
待前去拜访了隔壁里屋的老夫人,而后出了门。
入了座。
他的茶是素香沏的。
“我怎么看你这般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一番似的。”
看着面前这位瘦弱道可怜的小丫头,莫公子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
声音虽然小些,却也有铿锵之感。
他也有跟自己相同的感觉?!
素香心一晃,手一个拿不稳,茶杯差点摔了下去,还好,莫公子眼疾手快,接住了杯子。
茶杯是保全了,可是杯子里刚冲泡的茶水却溅落在了莫公子的手背上。
眼见着。手背有了些发红。
“这丫头。一向小心谨慎的,今天这个怎么回事。”这一幕被旁边的陈老爷瞧见了,责备道。
素香也知道自己闯了祸儿,赶紧准备道歉。
“不用了,是我刚才不小心碰到了。”莫公子挥了挥手道,只是用步巾随意擦拭了一下手背。
陈老爷见这莫公子这样说,也不好说些什么。转身对着素香厉言道:“看你的样子,你还是下去罢。”
……
平素有些热闹的里庭院,今个儿却冷冷清清。
主子们,下人们都到前厅忙祝寿的事情了。
素香一个人。却落得个清闲。
大概被责备了。
这么久了,自己一直都是小心谨慎的做事。唯恐有什么闪失。却没有料到,在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场面,竟然犯了低级的错误。
想到这里,
素香心中有些懊恼。
闲走在小路上,见湖上小亭。
走了过去。
她倚靠在柱子上,手里攥着手绢。
竟然掉了几滴眼泪。
素香到后来,也不明白自己当时为何有那样的情绪。按理说她应该庆幸,有这么一个人为自己解了围。
方能出身。
还是觉得自己实在太累了。
得看着他人的脸色过日子,可自己在现代又何尝不是,什么都要靠自己,看尽各种脸色,在城市里低微的生存着。
自己此刻又为何为这样的小事情而觉得备受委屈。
蒙蒙然然中。
素香又觉得自己好像不是自己。
一些不曾见的性格。
在隐藏许久,慢慢显了出来。
……
“一个人在这哭着鼻子,干嘛,告诉我。我给你打抱不平去。”一声音在素香耳边响起。
素香赶紧用手绢擦拭了下眼泪,顶着红红的眼睛转身向后面看过去。
只见是林贵正嬉皮笑脸的看着自己。
“你……”素香一时感觉气恼,正说下去。
去看见他好似随意的穿着一青衫,方巾挽起发髻。
“再怎么装扮,也不是文人书生。”素香丢下一句话,跑着离开了。
林贵一时愣住了。
有风吹来,波动起湖中纹。
林贵随意捡起脚边的小瓦块,朝湖中扔去。片起一路水纹。
“我本不是书生,何来文人。”林贵面对着湖泊伸了伸懒腰道,有点自嘲道。
……
一抹粉色停留在林贵身后不远的小径上,她看着素香跑着走开,看着林贵说着什么话,然后见他向湖中扔着石瓦片。
因为相隔有些远,加上林贵不是说得很大声。
她清不清楚话的内容。
本欲向前走去。
可是抬了半步的脚,却缩了回去。
她的表情微僵,有些尴尬笑了笑,朝前厅的方向走了去。
……
“好吃么?”素香撑起腮帮子,看着红袖饿鬼般的,鼓着腮帮子塞着“寿桃”问道。
这“寿桃”是素香见蒸笼里剩下的。
恐是周白面也没有数,剩下的。
素香借着口饿,拿了一个。
红袖嘴里“呜呜”着,恐是干着了,咽不下去。素香赶紧儿倒了杯水给素香递了过去。
几杯清水满了半个肚子。
红袖才缓过气,捂住自己的胸口道:“说好吃,也没有想象中那般好吃,只是比平常的点心好多了。还有我恐想是今天累了一天,饿得觉得什么都好吃。”
素香看着红袖的样子笑道:“这莫非就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说法’来着。”
红袖朝素香做了个鬼脸,又继续道:”你可知道,今天那前厅可热闹着。〃怎么不热闹呢,拜寿、吃宴、晚上还有戏看。
第70章 流言蜚语 (补6。3)
现在,这府里临时搭建的戏台子,此刻正锣鼓喧天的响着。
红袖不知道从哪里掏出几粒瓜子,用手剥开其中俩粒,一粒放到素香的手中,一粒投到口中道:“你不去看么?听说是从州里请来的戏班子哩。”
“不去了,我可听不懂再唱些什么。站在那里脚疼。”素香咬着口中的那粒瓜子道,还没有感觉到瓜子的香味,瓜仁已经没有存在感了。
红袖听素香这样说,忽然高兴起来。
像找到知音般道:“说实话,我也挺不懂。那戏文唱了些什么?听都听不懂,自然看不懂再讲些什么,只能像呆子一样站在那里跟着旁人傻乐。”
确实在红袖的心里。
那戏文文绉绉的,天天也听,也听不懂。
陈小姐也爱那些话儿,无事的时候,就一个人边给鹦鹉喂食边自言道:“
莫不是步摇得宝髻玲珑
莫不是裙拖得环佩叮咚,莫不是风吹铁马檐前动;
莫不是那樊王宫殿夜鸣钟,我这里潜身听声在墙东;
却原来西厢的人儿理丝铜,他不做铁骑刀枪把壮声涌;
他不效猴山鹤泪空,他不逞高怀把风月弄;
他却是儿女低语在小窗中,他思已穷恨未穷;
都只为娇鸾雏凤失雌雄,他曲未终我意已通;
分明是伯老飞燕各西东,感怀一曲断肠夜;
知音千古此心同,尽在不言中。”
念着念着就好了,最怕有时候陈小姐会忽然伤神起来,鸟食也索性不喂了,倚靠在窗前,一个人捧着书怔怔的发着呆。
红袖想到这里,有些感叹道:“这读书读得多,也挺伤神的。”
不过转念一想,又觉得读书也是好事情。
至少还可以跟陈小姐说上几句话。也可以认得几个字。出去也不会被别人耻笑。
可惜生不逢时。
家境贫困,又哪里来闲钱去读书哩。
素香看着红袖难得的一副惆怅的表情,以为红袖看这热闹的场景想家了,用手轻轻拍打一下红袖她的手背,轻言道:“怎么啦?想家了么?”
红袖扬起脸蛋,很勉强地笑了一下道:“好啦,没有事情了,现在好了。”
一时的寂静后。
“今天看得那京城来的莫公子了么?”红袖打破了这寂静道。
素香点了点头,道:“今天还多亏了他,是他帮我解了围。”
红袖也瞧见了。有些兴奋道:“你可知道这莫公子是哪家的姑爷么?”
素香摇了摇头,看见红袖小脸有些兴奋。话从心口来道:“难道是我们都认识的人?”
红袖忍不住刮了一下素香的小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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