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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弃妇-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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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吴一鸣走远。武灵斌拉开了身后的帘子,忙查看丫头的情况。此时的赵飞暄已经趴到了地上发着抖。看来,情况是不乐观啊。
不久,武灵斌就驾着马车来到了一家医馆。他匆忙的闯进去。见到那大夫便问:“你们这里到哪里取药?”
大夫见这人是个老头,鹤发童颜,身子骨硬朗的很,便问:“老先生,请问您是要买药吗?”
武灵斌摇头:“别问我这些废话,你先告诉我,你们这里哪里可以取药?”
大夫手指了指他身后:“那就是!”
武灵斌回头,勉强的笑笑。那地方不就是在自己的后头吗?是自己太心急了,所以也没太注意。
他连忙谢过那大夫,走到取药处问:“我告诉你几味药,你取给我便是。钱我照付。”那人盯了他一眼,然后抬头,望着门口的大夫,用眼神示意他。
大夫微微点了点头,表示同意:“让这位先生取吧,看来,他也是位大夫,呵呵。”
那天晚上,武灵斌和赵飞暄就在附近的客栈住了下来。服过药后的赵飞暄,明显有了好转,可是不适的感觉还是存在。武灵斌守在她的床前,思绪却飞到了白天的那个时候。
他记得那时买药,站在一旁的大夫看到了他取的这几味大感吃惊。
在等药途中,大夫由于空闲,想和他攀谈一些医理方面的事情,可是武灵斌很赶,便也没搭理他,他只是说自己很急,娘子在外面等着的。那大夫听了他这话,嘴巴长得更大了。
这老人在说什么?娘子?是还在来月葵的娘子吗?
毕竟是什么的私事,大夫也不好过问。他只是好奇,这位老人的娘子,究竟是何等人!
“娘子?”武灵斌苦笑着看着赵飞暄。自己当时怎么想出了这么一个借口。也太邪门了吧?明明可以说是自己的闺女的啊。
“清风……不要走。我现在很乖,你回来好不好?”赵飞暄又开始梦呓了。这一次,她口中仍是那三个字——何清风。武灵斌想,她要是有一次不说何清风,而是说的他,那也是好的啊。说明这些天,两人相处,他在她心中也是有些地位的。可是,事实太令人失望了。赵飞暄一次也没有说过。
“我说丫头,你脑子在想些什么呢?人家何清风都这么对你了,你还有必要对他念念不忘吗?”赵飞暄痴情,这一点,武灵斌是最了解不过的。不说别的,就看她为何清风守了那么多年就可以看出。可是,这是不是也太累了一点儿?人家根本就不领情,她这么做,又有什么意义呢?难道说,自己能开心一点?没有,至少,武灵斌他自己是没有看出来的。
“死女人,我要撕烂你的嘴!谁要你乱说的!”就在武灵斌沉思的时候,赵飞暄那里又有动静了。只见她在床上不老实的到处乱踢,被子都差点被她踢到床下。她表情狰狞,好象要将梦中那人狠狠的揍上一顿。不用想,她说的那“死女人”一定就是康宝莹了。看来,赵飞暄还不是那种委曲求全,喜欢成全别人的人。她讨厌宝莹,或许,只要有机会,她一定会和宝莹一比高下的。
“丫头,别想了。好好睡觉好不好?”武灵斌给她盖好被子。
“吴一鸣,你个死人!你怎么就看人家上厕所呢?”
“好了,我不看了,好不好?”武灵斌终于知道了事情的缘由,原来是这么一回事。他微微一笑,将自己当成吴一鸣,“你要快点好起来,才能上门找我麻烦!”
本是这么一说,想让她有了战斗力,病就好得快些。没想,她听到这话,整个人都没劲了。
“你怎么了?”武灵斌询问,顺便用手探探她的额头。
“我要睡觉,省得听武医师在那里念个没完。”赵飞暄如实回答。当然,这个时候,她是没有醒来的。
武灵斌噗得一声口水喷出。敢情自己在这丫头心目中就是这印象啊?他很爱管她吗?他怎么不觉得?不过也好,不管怎么说,自己终于出现在她的梦中。
武灵斌笑着,走了出去。
厨房里还煎着药,虽说是付了钱,但是那些小二估计也不会用心,没法,他只得自己前去看着。免得煎过了头,药效就没了。
来到厨房,武灵斌就找到了那药罐,他刚刚担心的没错,这里没人帮他们看药,都是将东西放在火上,就去干其他事了。武灵斌心里有火,但是并没有发出来,出门在外,少些麻烦才是。就在这时,他忽然听到了一个人的声音,感觉那人正慢慢向他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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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算命神人
只见那人慢慢靠近,这让背对着他的武灵斌立刻警觉起来。他握着那在火上的药罐,心想一旦那人做出对自己不利的事情,他就可以向他猛砸过去。不是自己的神经紧张,而是那人在他身后一直站着不说话。平常人见了总会打招呼,而他却一点儿反应都没。这不得不让人觉得奇怪。
“先生,可以向你讨口水喝吗?”终于,对方开口了。声音有些沙哑,应该是口中极度缺水导致的。
武灵斌松了口气。他回过头看来,看到了一个衣着十分破烂的人。他的打扮,实在是不让人怀疑他的职业!总之,不是乞丐,就是个穷破书生。
那人见武灵斌回过头来一直盯着自己,身子稍稍向后缩了缩,他以为武灵斌定是没有听到自己刚才说的话,所以又再重复了一遍:“能给点水喝吗?我实在是渴得不行!”他见有人从后门送菜,便跟了进来。当时厨房只有一个人,他想这会儿讨水应该是容易的,没想,站在他身后,愣是等了半天也没见人说话,以为他是聋子,没发现自己,就开了口。
“哦哦,你等着。”终于回了神。武灵斌连忙去找碗,给那人盛水。
等那人喝够,已是五碗下肚了。他擦了擦嘴巴,笑对着武灵斌说:“先生真好,我今天向很多人讨水,就是没有一个人肯给我。来到你这儿,竟然能一次喝个痛快。”刚刚喝了那么多,肚子明显就有浮肿的现象了。可是这又有什么关系?一次性喝个饱,让自己高兴了,是不是?那人很高兴能在这个时候遇到武灵斌,在他最需要的时候给他一碗水,就是给了一个人最最的希望。所以,那人笑着想为武灵斌做些什么。
武灵斌见到那人的表情,心里已知晓了他所想的事。不过,他想自己也是做了个顺手的事,根本算不上好心,所以他摆摆手:“这厨房是这家客栈的,我只是顺道过来弄点东西。”
“恩,先生,不瞒您说,我是个算命先生,要是您不介意,就让我为您看看相吧?虽是半路出家,但也有几分本领,你要是信得过我的话……”见武灵斌推脱,那人便急了。他是个有恩必报的人。受人一碗水,怎么说也得报答别人一下,就算不是这样,也应该做一些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
“你瞧我老头,还有看相的必要吗?”武灵斌笑着,他摸摸自己的胡须,将老人的样子又显了出来。他觉得这算命先生太过计较了,有这么重情义的吗?武灵斌很是怀疑,这算命先生出门究竟被骗过几回,难道到现在还是这穷酸样子。
那人笑笑,为自己刚说的话红了脸。
“不过,我倒是有个小子,年轻的很,你就帮他看看相吧,看他以后能成个什么样。”武灵斌心下一动,想出了一计。
那人微微点头:“好,我就在这里等。”后又觉得不合适,便又加了句,“我在这儿怕主人赶我走,我还是先行出去,先生待会可在后门,我自会出现。”
武灵斌也跟着点头。于是,拿起了那已经煎好的药,向飞暄房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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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一个青衣少年就出现在算命人面前。他的样子和刚才的老人有几分神似。算命人刚开始还有些疑惑,而后却又释然了。不是说他是老人的儿子吗?当然会长得像啊?
少年见到算命先生,微微点了点头。他告诉算命人,说爹爹有事外出了,只让他自己一人来便是。
算命人见少年这么说,便也不多话。直接让少年伸出了手掌,然后细细的看起来。
“怎么样?我的命是属于哪种的?你不要和我说那些诗啊什么的,那些太深了,我听不太懂。你用我们现在的话解释一下!”见算命人慢慢的闭上了眼。少年连忙问道。
“我这么多年,从未看过如此的手相。公子,有些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算命人显然是有些迟疑,他甚至不敢去看少年的眼睛。
“讲吧。”听算命人这么一说,少年开始觉得有什么不对了。难道自己是天生的天刹孤星,又或者一生都是无为之人?他的催促很急切,虽然有些担心算命人会说出自己刚才所想的事情,但是那想要的想法还是很迫切。
算命人拉着他的手再次看了一遍,之后便抬头望他:“公子,请侧耳听之。”
少年将脸靠过去。
“此为天子的手相。我这么说,怕是已经道破了天机,今天必遭大难啊!”算命先生说完,对天长叹,像是一种看破了什么似的。武灵斌皱眉,他从未见过一个人有这样的神情,仿佛是已经将生死置于度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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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姨妈的日子来的快,来时疼得厉害,但是去的也快,去时完全就没有感觉了。肚子又像是恢复了健康,一点儿事都没有了。赵飞暄其实一早就起来了,至于是什么时候起来的,她不清楚,好象就是武灵斌为他去取药的时候吧。她睡得太久,头还是晕晕的,便在床上休息了一小会儿。当武灵斌再次出现的时候,那家伙根本就没注意她已经醒了,自己匆匆换上一件青衣,就往外面走。
赵飞暄见他关上了门,忙追上去。见他已经消失在楼下,心想,这家伙怎么突然换上了年轻人的衣服,难道是在外面有了女人?
等武灵斌回来,赵飞暄就抓住他,开始质问起来:“哟,小哥,到哪里泡小姐了?”当然,赵飞暄说的不是现代人心中的那个小姐,而是古时候中规中矩的小姐。
武灵斌没反应,赵飞暄觉得,那一刻的武灵斌,像是中了邪一样。他的人在这里,但是怎么叫也没点事,像是魂已经走了似的。
“喂!”赵飞暄摇他,这人怎么出去一次,就变成了这样?难道真是让人家姑娘迷住了心智?“我说武医师,你这是怎么了?你还在吗?你还在吗?你还在吗?”为了让武灵斌听到,她特意重复说了很多遍,一下子在他的左耳朵旁说,一下子在他的右耳朵旁说。总之是没有闲着。赵飞暄想啊,自己这么努力,要是武灵斌还不能回神,那她也只好去请神婆了。
“武医师,有人告诉我,我们可以回21世纪的中国了!”这是她最后的办法。
“是吗?我刚也听说了。”就在赵飞暄失望的时候,武灵斌开口了。
“武医师,你终于醒了啊。”赵飞暄问他。给他探探额头,就怕他是高烧什么的,让自己提不起精神来。听别人说,这人一失恋了,体质就会弱。赵飞暄猜测武灵斌这次出去一定是遇上了自己心仪的姑娘,可人家不中意他,所以,这段美好的暗恋就这么夭折了。
真的是这样吗?赵飞暄倒不确定了。
“飞暄,你说的没错,我们真的可以回去。”武灵斌认真的告诉她。
赵飞暄诧异,她低头问他:“你是怎么知道的?这五年都没找到方法,我都绝望了。”当初虽然心里有何清风,想陪在他身边度过一生,可是,心里难免会抱些希望,想有机会能回去,最好,能和清风一起回去。但是试了很多办法,带给自己的失望永远都是无限多的。
“我也不太确定这到底可行不可行。”武灵斌回答。
“那你说说,我帮你分析分析。”
“算了,等我考虑好了,再和你说吧。”武灵斌深深的叹了口气,在他的心里,似乎藏着事。赵飞暄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总之,是因为为了他们要回去,一定得付出的一些代价吧。既然武灵斌现在不愿意说,那就等他想好了,再知道不迟。
赵飞暄看着武灵斌微微点了点头:“恩,我看你精神状态不怎么好,要不你就先休息一下,我先出去买点东西……有什么事情,你一定要和我说,毕竟我们现在都想着回去,有什么困难,你不准一个人都担着。”
武灵斌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便走出去,转个弯到自己的房中,关门了。
赵飞暄看着他的背影,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24、何谓永远
赵飞暄在自己房中梳洗了一番,这回,她也穿上了女儿的装扮,出门前,还特意在镜子前细看的了一会儿。她长得不算很好看,可是,却有股味道,让人会忍不住去接近。她记得自己上次穿女装的时候,似乎是很久以前,那时,她还是个在等爱的女子。不过世事多变,转眼间,她就成了个弃妇,被人无情的抛弃了。
怎么说呢,她现在对何清风的感觉,就只剩下偶尔回忆起来,想想当初发生的难忘事吧,其他的,她似乎都不想记起。有的时候,只要离开,那种伤害会少很多。虽然爱过,一定就会有伤痛,可是距离永远都是个好东西,他们之间不会再出现摩擦,多的,只是在无意中想起那些让自己触景生情的片段。
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赵飞暄轻笑,她顺顺衣服,起身走出了门。这个时候,是重新开始新的生活了。过去的,就让她过去吧。
这天,老天似乎并没有给赵飞暄面子,刚出门的时候还好好的,可是走到半路,就忽然下起了雨。这时候的她,还正在卖胭脂的摊位上挑选着胭脂。这东西不比现在的粉底什么的,但是却是古代女性美容的至宝。赵飞暄刚拿起这胭脂的时候,掂量了一下。她傻笑着问那卖胭脂的,说这个怎么用。说完这句话,那老板就傻了,他卖胭脂卖了那么多年,可从没一个姑娘问这样的问题的。难道,她是第一次来买?
“大叔,你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我。告诉我怎么用。”赵飞暄直截了当的说出了老板心中所想。她弄开一个盖子,然后问他。
“姑娘,呵呵,你误会了。我能想什么呢。”看着这姑娘也老大不小了,应该也到了快嫁人的年纪。恩,又看着不怎么像,应该是到了快生孩子的年纪了。可她为什么还会问这个问题呢?老板大是不解。他在那一瞬间便做了一个大胆的假设:难道这姑娘,以前家里很穷?
她爹不给她买?
赵飞暄皱了皱眉,她心里也有了个小九九:“大叔,其实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见你是个老实人,便和你说实话。我的确是从没用过这胭脂,从小到大,我都不抹些这东西,到现在为止,我还只是见过,并没有尝试。”她面带乞求,感觉像是个在问棒棒糖吃的小孩,不过她这动作做起来倒是不矫情,很自然的流露,让人很快便接受了。
“姑娘,见你这番诚意,你买一盒,我送你一盒吧。不知道你究竟是什么原因没有用过胭脂,但是,爱美是每个姑娘都应该得到的。来,我告诉你怎么做。”这大叔说话斯斯文文,不像那些猪肉荣什么的,说起话来粗俗的不行。
赵飞暄见自己已经和那胭脂铺老板搭上了关系,便高兴的走到他旁边,按照他的方法,将胭脂细心的涂到自己脸上。
她挑选的胭脂红而不艳,正正适合。老板笑着递给她一个镜子,然后说:“姑娘虽然在画之前姿色一般,但是,画上之后,感觉就完全不一样了。俗话说的好啊,三分长相,七分打扮啊。”他说话说的直接,但是赵飞暄并不介意。她也很同意老板对自己的评价。的确,自己在涂上这胭脂后,整个人的感觉是不同,气质在那一刻,似乎就那么出来了。
“老板,你给我包三盒吧,以后我用完了,就到你这里买。”赵飞暄依然照着镜子,边照边对老板说。
胭脂老板点点头,用纸袋将那三盒胭脂包好递给她。
赵飞暄微微笑着:“老板,以后我会经常来找你的。”一个计划,在她心里萌生,这让她的心情更好了。
“好,随时等候姑娘光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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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胭脂那里出来,赵飞暄就一直在那儿乐。她的开店计划似乎又多了那么一个。上次将麦肯基转给别人,留下的钱就没有再给武灵斌。这么久以来,武灵斌也没明说要她还,所以赵飞暄想擅做主张,用那钱,在这里在开一店。只要程序正常,不出意外的话,一般是可以将那钱在以后的日子里还给武灵斌的。
想着想着,她竟然走神了,一个拐弯,她竟然走到了一个死胡同。而就在这个时候,天下起了大雨。
她暗碎了一口:“这什么鬼天气,刚还是晴空万里,变天变得可真快。”
骂归骂,步子却没落下。她快跑,用手挡着头,沿着街边找到了一家正在开店的伞铺。
“老板,快给我一把伞。”动作迅速。当即,她便拿到了伞。
正准备出去,那店老板忙喊住了她:“天下这么大的雨,你这么走,就算有伞也是会被淋湿的。”这话说的不假。这雨是阵雨,虽然说是时间短,但是过程中下的雨量那是惊人的,没人会知道,这样的一场雨,会让一些家境窘迫的人们要为此过上很长一段时间的寒冷日子。
“哎,下这么大的雨,那么静户人家又没房子住了。”老板收拾着铺面,一边哎叹。
赵飞暄站在门口,由于雨势过大,她的鞋子已经沾到了水。她退后几步,便问:“老板,这里不是京城吗?应该人人都是有房子住的,你说的静户,是个什么地方?难道这里也有那种穷人吗?”赵飞暄不解。以为这里歌舞升平,世间一片繁华,不会像中华五千年里出现的那么贫富悬殊。
“姑娘,你一定是外地来的吧?”这个时候店铺里又进来了几个人,他们都站在门口,听着赵飞暄和老板在那儿聊静户的事。其中,就有人闲不住的问出来的。
赵飞暄听后,点头:“恩,我不是本地的。”
“那你就有所不知了。我们这儿虽然表面上都是各个能足够温饱,但是,一个地方却是不能的。在那里,人们甚至不能预知明天还有没有一条命在。”那人开始将事情娓娓道来。
“为什么?”
“因为他们是各地的灾民啊,姑娘,其实你看事情不能只看表面。我们这个国家,其实经常会有战乱的……”那人说到此处,被站在他一旁的人立马打断。“你在说什么呢?天子脚下,你也随便乱说,当心哪天没了脑袋。”
那人一听好友这么一劝说,反倒不高兴了:“我哪里是乱说,这明明是事实好不好?这几年边关经常有战事,很多当地的灾民都前往这里避难。好在皇帝心还好,要不然,他们一定都饿死在城外了。不过可惜,没给他们安排个住的地方,只给他们集体搭了几间茅草屋。这东西平时住着还算可以,但是要是碰上什么坏天气啊,就说这样的雨吧,他们的茅草棚子一定承受不住。”那人一口气将这些说完,之后就连连喘气。
“边关很多战事我知道,可是,有你们这么说的严重吗?何大帅不是带兵有方,经常打胜仗吗?”赵飞暄问。她心里泛起一丝小小的不安。
“何大帅?那早已是个过去的人物了。”几个人听到赵飞暄这么一说,都轻笑了出来。飞暄不懂,便问:“什么意思?什么叫过去的人物?”
“这都不懂?过去的意思,在他们的战场当然是指死了咯。”那人解释道。
死了……
居然又死了……
赵飞暄摇摇头:“怎么可能?他不应该死的啊?”他不是一直是长胜将军吗?怎么说死就死了?不可能,不可能,一定又是他故意施计的。
“尸首都找到了,难道还有假?”那人见赵飞暄不信,便说。听说在那日何清风出事之后,有人在江边发现了身着将袍的何清风,当时,他已经面目全非,已经看不出来他的样子了。实在是惨啊,很多人都不敢直视他的尸首了。
一直以为自己可以很坚强
原来和你一样害怕著孤单
没有你的夜晚
星星和我一样彷徨
挂在天上忽明又忽暗
不知不觉窗外的天已变亮
原来醒的时间越来越长
没有你的异乡
只有冷风陪我流浪
我怕我的思念游不过这片海洋
别对我说永远
永远永远
永远是太昂贵的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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