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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弃妇-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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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帅,我早说过,宝莹姑娘的病其实出自心中,现在吃着这味药只能稳住她的心神,想要真正治好她,还得让大帅说出实情来。”说这话时,武灵斌并没有让何清风扶自己起来。
  “武老,你想让我说出什么实情?”何清风低头看着对面的人,他的眼神飞出了窗外,看向了那帐篷外的白云。云层很厚,不远处似乎已经被黑色给掩埋了。恐怕待会就要大雨倾盆了。
  “大帅,不瞒您说,前几天,我徒弟来帐内送药,起初都还是如平常一样。可是后来,不知道我徒弟说了一句什么话,让宝莹姑娘犹如遭受了刺激一般,她激动的喊着一个名字,我徒弟最开始还以为她是在找哪位亲人,所以就想问清楚帮她去找,可是没想,她竟然说出……”武灵斌在这时故意的顿了顿,他觉得自己说这话是不是有点过了,毕竟这么说,会很让一个男人没有面子,可是,要得问出赵飞暄想要的答案,他只能这么做!“大帅,那个男人,是宝莹姑娘的什么人?”
  武灵斌稍稍抬头,注意着这时的何清风的表情。可是,另人诧异的是,何清风并没有显示出愤怒,相反,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悲凉,仿佛,刚刚经历过一段很凄楚的事情,让他的心在煎熬中度过了一轮似的。
  “武老,你是想问,宝莹说的那个人是不是就是能救她的药?”何清风很快便恢复了往常的样子,他问武灵斌,可目光却转向了床上的宝莹。
  “恩,大帅,可能我说话有点不妥帖,但是,能对宝莹姑娘好了,我也非得说出来了。前段时间,宝莹姑娘来到我们军营,我就看出,她的病不是外因,而是内果。世间男女之事本是纷繁复杂,她眼神空洞,已失去了说话的能力,那就说明,她被一个人伤得很重,已经对这个生失去了信心。我相信没有谁都做到能让一个人心死,除非是她的家人,还有,她所爱的人!”武灵斌轻咳了一下,接着继续说道,“大帅,我相信,你比谁都知道宝莹姑娘的病是因何而起,所以,你应该是最最知道如何医治她的人!”
  “武老,你的意思我都懂,可是……”何清风听着武灵斌这么说,黯淡的眼神中更多的是无奈,他欲言又止,内心已是矛盾不堪。
  武灵斌觉得自己不能再说下去了,毕竟自己这么说已经很残忍。他看着何清风从一个硬汉,变得如此难受,他也开始意识到,这整件事情是多么的——哎,问世间情为何物,只教人生死相许啊。这世上能有谁能和情和爱相比,那滋味就算是毒药,也会心甘情愿去饮上一口的。
  相信何清风在那一刻已经经历了一个痛苦的过程,不过,常年在外什么事情都已看透的他,没过多久,就将自己调整了过来。
  “武老!”他正对着武灵斌说,“我知道你很关心宝莹的病情,也希望她能早点康复,我也是一样。我并不想对你隐瞒什么,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说,毕竟这样的事情,多说无意。武老,我现在没办法和你解释一些事情,只希望你能尽量稳定住宝莹的病情!”何清风握住了武灵斌的手。武灵斌能感觉到握着自己的那手的颤动,可想,何清风是在艰难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到这时候了,武灵斌还能说什么呢?他只能轻轻点点头,答应何清风。现在时机仍不对,看来,事情得从长计议了。
  ……
  当天晚上,武灵斌和赵飞暄就开始做着迎接战争的准备。相比之下,他们在那个小帐篷要显得更为忙碌些。一边配着药,一边磨着膏。不是想给自己这边做着丧气事,实在是非做不可,任何一场仗都不会安然无恙,更何况还是这种气势汹汹。
  看着赵飞暄生疏却又想尽力做好的身影。武灵斌几次想叫住她,都给咽了回去。
  其实,他是想告诉她,何清风和宝莹或许不是赵飞暄她所猜测的那样,虽说何清风今天并没有明说,但是从他的一言一行便可以感觉的到,他对宝莹之间夹杂的感觉不仅仅只有爱才是。
  那又是什么呢?
  武灵斌这会儿也猜不出来。他只知道,事情并不是表面所浮现出的那样。何清风和宝莹还有那个荣昌之间一定还发生过什么为人所不知道的。
  “师傅,你在想什么呢?”赵飞暄本是在那寻药,想配点清爽的药膏以备不时之需。可是渐渐的,她发现自己忙得要死,连手都疼不出现。见到武灵斌在那儿愣得出神,她便好奇问道。
  武灵斌看着赵飞暄不说话。
  这让赵飞暄觉得很奇怪,手上的药膏在不经意间竟然掉到了地上。她哎呀了一声,随即蹲到地上,想赶快拿起来。
  “别拣了,那东西已经没有用了。”武灵斌在高处说。
  那药膏现在满是灰尘,的确是已经没有用了。
  赵飞暄觉得很可惜,她试图将那东西擦干净。可是,就算她在怎么竭力去擦,那脏的地方仍是不干净。
  “小暄,没用的。就算你想让他成为你的,可他已经心不在你这里,你去挽留,还有什么用呢?”武灵斌这话,表面上好象是在说那掉在地上脏了的药膏,实际上,两人都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有吗?师傅,你今天说话怎么古里古怪的?”赵飞暄撅着个嘴,忿忿不平的对着武灵斌做了个鬼脸,“我不过是想去拣一个药膏,怎么被你说得这么严重咯。师傅你真坏!”
  “小暄,我说这话可能你不愿意听,不过这是我对你的劝告,你觉得是好的,你就听,觉得不好,就当我说的一句别的话就好了。”武灵斌认真的说。
  “好拉好拉。师傅,我知道你是对我好,可是现在,我也没说我仍然还喜欢你们大帅何清风啊?你哪只眼睛看见了?”她假装调皮的,在武灵斌两只眼睛之间看看。
  “哎,你自己的事情,你清楚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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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中宵。

  13、没了命根

  过了几天,战争便开始了。
  刀剑无眼,血流成河。
  这是赵飞暄第一次见到死亡。当她真真实实的触碰到那冰凉的尸体的时候,她的胃忽然就像是涌上了一股热源,堵在她的喉咙里,难受的让她说不出话来。前几天都还是些鲜活的生命,怎么今天说没了就没了呢?
  武灵斌这时候忙得手脚都悬在半空,一直就没停下来过。他无法在这时去安慰赵飞暄,只能给她一个坚定鼓励的眼神。
  赵飞暄抿嘴,硬是咬牙回应了武灵斌。然后,她穿上了他们特有的工作服,开始辅助武灵斌去帮助任何一个有可能活下来的生命。
  ……
  “武大夫,武大夫,快来救救他,快来救救他!”突然,从帐外跑进来一个士兵,在他的背后,是一个已经血肉模糊的人。赵飞暄吓得转过头去。只有武灵斌听到这士兵的喊声之后,快步的走到他们面前。
  首先,他让那士兵先将伤员放下。然后,武灵斌拿着他特制的药开始查看并且清理伤口。赵飞暄发现,这个士兵上半身其实并无过多的血渍,流血的地方,来自他的下半身。
  赵飞暄还注意到,这名伤员正在试图遮掩自己的下半身。赵飞暄的脑子顿时懵住了!
  “师傅,他……”为了让自己的猜想得到求证,她特意蹲下来,轻声问正在认真查找伤口的武灵斌。
  武灵斌看了看赵飞暄,然后微微点头,算是默认了。
  赵飞暄没有想到,原来在不久的以前,从武灵斌口中发生的事,真正的在自己眼前发生。她觉得自己现在的思绪一片空白,完全不能思考了……
  “赵飞,你还愣在这儿干什么?快去拿麻药啊!”见到赵飞暄愣在那里一动不动,武灵斌有些生气的大声吼,“这个时候不是给你来发呆的。人命关天,你知不知道?”他说这话,嘴角都还在颤抖。这样的场景一直都是武灵斌不想看到的。可是,他又是那么的无力挽回。一种脆弱的情绪激发了他的怒气。他无法对着战士咆哮,只能在心里怪自己。
  当赵飞暄从桌子上拿来了麻药袋子,武灵斌就一把抢过。他将那已经疼得在那嘶吼的伤员放平,然后轻轻的将麻药堵在他的嘴边。那伤员起初还有点挣扎,毕竟人是有求生意志的。赵飞暄见武灵斌和那位背伤员过来的战士好象有些招架不住,就上前帮忙。赵飞暄边压住那人的脚,一边安慰他:“没事的,没事的。武大夫一定会治好你的。”
  终于,那人渐渐昏睡了过去。整个帐篷里的人顿时松了一口气。
  “我们得将他赶紧包扎一下,并且将那流血的地方尽快止血。”武灵斌并没有给大家片刻休息,他命令大家给那人用棉止血。这棉本是他们帐篷最好的东西。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拿出来的。因为金贵,所以很多战士就算受了再重的伤,也都不愿意让武大夫拿出来用。可是现在,没有谁还会不同意将那棉拿出来用了吧?因为他们的战友现在接近死亡边缘。如果还不赶快止血,说不定……
  ……
  经过几个时辰过后,那伤员的病情暂时稳定了下来。武灵斌和他的战友帮他换了一件干净衣服,赵飞暄给他熬了一碗药喂他服下。到了这个时候,所有的人才真正松了口气。
  赵飞暄跟着几名其他的大夫帮别的伤员擦洗着伤口。直到天幕降临,才稍稍能歇下来喘口气。这个时候,她早已是疲惫不堪。
  今天天还未亮,就得知了敌军派人暗夜偷袭,何清风他们便将部将集合到了一起商讨备战方法。终于,在破晓之前,两方交战。
  她看着何清风身披盔甲,戎装上马,威武出兵,心里又是激动又是担心。
  想到这里,她便走出帐外,向何清风的帐篷那儿看去。
  那里已经有了灯光,赵飞暄便知道何清风已经回来了。
  回到帐中,竟发现武灵斌这时已经睡着,他身上布满了血渍,感觉就像是从他身上流出来的似的。赵飞暄走上前去,轻轻的替他盖好被子。不想,却见到他一脸的愁容。
  赵飞暄自然是明白武灵斌烦恼的缘由的。她转过头去,看着那边仍在昏睡的那名士兵,在心里便深深的叹了口气。
  以前,她从武灵斌那儿得知敌方会做出要人命根的事。可没想,今天竟然发生在了眼前。这不是做梦,赵飞暄提醒着自己。她知道那个东西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是多么的重要。可是今天,却……
  唉,现在每个人都是累的,疲惫的感觉一旦袭来,就无法控制。赵飞暄的睡眠虫已经吵了老半天了,于是,她靠在武灵斌身边,不知不觉中也渐渐的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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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争带给人们的永远都是苦难,不管实施和发动者究竟是出于什么目的,受罪的永远都是百姓。千古不变的这个道理,到现在也是一样。赵飞暄这几天看到和经历的一切,尤如像是自己遭受了数十年度日如年的感觉。她有时候认为,自己的承受能力可能不适合在这里生活。这里是男人的世界,是因为生活所迫才来到这里。可是,自己毕竟是个女人啊,面对生死,她的忍耐已经达到了极制!
  已经做了好几天的噩梦了,虽然每次都是劳累过度睡了过去,但是,白天那些凄惨的哀号都会出现在自己的梦中。他们拼命的叫着,手也不停的往上抓,好象要抓住一个救命的浮标,不让自己沉下去。可是,生活不是电视剧,老天不会可怜那些人,让他们在危难中转危为安。当他们的双手失去力气,再也抬不起来的时候,赵飞暄撇过脸去。或许,唯一能为他们做的,就是轻轻的流下一行泪水。
  ……
  照顾宝莹依旧是赵飞暄的事情,武灵斌现在几乎脱不开身,每天都在帐篷里救治伤员,焦头烂额不说,有时候还得受人拳头和怒骂——很多伤员,因为忍受不了疼痛,或者已经断了活下去的念头,都乞求武灵斌痛快的给他们一刀,以便结束自己,求个解脱。可是,做为医师的武灵斌,怎么可能会忍心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不管别人怎么做,他都坚持为每一个进入帐篷的伤员包扎止血,直到稳住他们的伤势为止。许多伤员们咒骂他,说他多管闲事,根本就不在乎别人心里怎么想,他们常说:“武大夫,你这个大夫根本就不能称之为大夫,治病救人,是要救人!你现在虽然让我活了下来,可我心已死,等我能行走了,我也不会活下来。你现在何苦这样?还不如多救些其他的兄弟,让我安心的走吧!”
  武灵斌每次到这个时候,都是不说话的,他继续做他的事情。至于任何人,任何事。似乎都已经与他无关了。
  一天傍晚,赵飞暄端着药来到了宝莹的帐中。刚进门时,赵飞暄竟然闻到了一股烧焦的味道。她暗叫不好。赶紧快步走到里屋去。索幸的是,里头什么事也没发生,宝莹也安静的躺在床上。
  可是,那气味依旧存在,而且越来越浓,赵飞暄觉得,这屋里势必有哪里燃起了东西,可能是由于东西很小,隐藏了起来自己没有发现。于是,她弯下腰去,朝桌底看去。
  果然,那里藏了一个火盆。
  里头有着仍在燃烧的纸屑。
  “不过是烧些东西,有那么好惊讶的吗?”不知道什么时候,宝莹醒来了,并且坐在了床上,对着不远的赵飞暄说道。
  “不是,不是,我只是以为,这里有什么地方着火了,看你一个人在睡觉,怕待会着火,给你造成什么危险。”看着那里只是火盆中有些明火,想也是宝莹自己在那儿烧东西,所以也就放心不去管了。赵飞暄起身,准备将碗递给宝莹,不想,却被她狠狠的挡了回来。那药汤洒在了赵飞暄手中,害得她连连后退,撞到了背后的桌脚。
  赵飞暄还未喊疼,宝莹就起身怒斥了她:“你知不知道,我看了你我就有火?”
  赵飞暄摇头,宝莹转变之快,是她从未预料到的。她这是怎么了?
  “赵飞,告诉你师傅去,以后少让大帅给我采什么药,我受不起你们的恩惠。我本是没病,他倒好,硬是让大帅给了弄了什么药来,我难道需要这安心定神的药?你们当我是疯子吗?”宝莹的眼中冒着火,赵飞暄觉得,自己的大难要来了……

  14、冤屈在身

  “宝莹姑娘,我们不是这个意思!”赵飞暄摇头,她怎么也想不到,宝莹会说出这样的话。
  “还没有?那你现在端的这碗药是干什么的?”宝莹抢过那药碗,直直得摔了出去。她不留丁点情面给赵飞暄,看上去凶恶的要命,已经完全没有了当初来时的那般模样。
  赵飞暄想啊,宝莹现在这般凶,就像她以前在自个家里一样,仗着自己是最小的,就总对上面的哥哥姐姐吆喝。她宝莹这么厉害,还不是背后有个何清风在撑腰吗?
  赵飞暄越想越气,她很想说:你凭什么在我面前趾高气昂?在我认识何清风时,你还不知道在那儿呢?
  不过很可惜,她说这话的时候,估计底气会不足,因为,就算她认识何清风在先,何清风的心里也没有她。所以,她说也是白说。只好仍装出一股可怜样,对宝莹说:“宝莹姑娘,你误会了,我们真的没有那个意思。我们见你愁容,心里也很焦急,大帅更是如此,否则,他不会耗费时间,走很远的路去为你寻药。你看,你现在吃的,就是大帅怕战事在身,没有时间给你采药,特意给你备好的。”
  “哈哈!赵飞,想不到,真正的主谋是你们师徒俩。”宝莹大笑了一声,她蹲下身来,用手在那破碎的汤汁里沾了点,然后送到了赵飞暄嘴边,说,“这药效那么强烈,何清风不知道,你们还不知道吗?你们要他尝那么多遍,说,你们是不是敌方派来的奸细?”宝莹狰狞着恐吓赵飞暄,她用手指狠狠的□了赵飞暄的嘴里,赵飞暄本是没有准备,被宝莹这么一插,到弄得猛咳起来。
  她退后几步,试图远离危险。
  可宝莹依旧没有放过她。她一步步逼近,开始笑起来:“既然你们做到了这一点,我也只能狠下心来了。来人啊!快来抓敌国的奸细!”
  奸细?她在说什么?不过只是为她送了几碗药?怎么就被人莫名的当成了奸细?
  在赵飞暄思绪还是混乱的时候,门外的侍卫兵早已跑了进来。她见到宝莹吩咐侍卫将自己拿下,两手便接着被那俩人压制住了。
  “宝莹姑娘,我是冤枉的!我不是什么奸细,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老百姓啊!”赵飞暄哭诉着反抗。她现在害怕得不得了,多希望这个时候武灵斌能快点过来帮她说几句话。可是,武灵斌没有来。他似乎并没有感觉到大帅帐中已经发生了很大的事。
  宝莹手指着赵飞暄对那俩侍卫说:“这人有意图谋害大帅的嫌疑,你们赶紧将她抓起来,带到大门外悬挂治罪!”有的时候,女人狠起来要比一个男人更毒辣。宝莹就是这样,她的眼睛似乎已经烧成了红色,不知道那怒火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好似要将赵飞暄烧干烧尽才肯罢休。
  侍卫们听后,偷偷的询问:“姑娘,事情真查清楚了吗?这个小哥是武医师带过来的,或许是有什么误会。”这俩人平日里经常在武灵斌那边走动,也常受他们的照顾。刚进来的时候,他们就觉得事情有点不对,现在听宝莹这么一说,是更加的不相信了。怎么一个好好的人,变成了敌国的奸细了呢?
  “是啊,宝莹姑娘,你真的是误会我了。我并没有对您和大帅存了什么坏心啊!”赵飞暄边哭边说。
  “你给我闭嘴,你心里藏了什么,你自己清楚!”宝莹狠狠的瞪了赵飞暄一眼。
  “姑娘,不管怎么样,都等大帅回来再另行处置吧?”侍卫们也替赵飞暄求情。
  宝莹摆摆手:“也罢,不过,既然发现他是奸细的嫌疑,就不能再让他自由了。你们将他拖到帐外示众,然后再让你们大帅回来,听候他的发落!”她气愤的坐回到了自己床上,然后便再也没回过头来看赵飞暄了。
  侍卫们没了办法,宝莹算是大帅的夫人,有些事情他们不能违背,所以他们轻轻扶起跪在地上的赵飞暄,在她耳边悄声说了句对不起,然后就带着她离开了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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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面的风很大,赵飞暄被悬挂在半空中,两手被吊起,双脚也很难沾到地。所以,处境很是艰难。
  风忽忽的刮在她的脸上,很疼。她的鼻子红红的,不知道是因为冷风吹的,还是因为伤心害怕,总之,眼角已经有了泪痕。
  这个时候,世界好象只剩下她一人了。周围的人似乎都没感觉到她的存在。赵飞暄哭红了眼睛,已经吊在这里很久了。她的手有些酸,全身没了力气,如果将她松绑的话,她怕自己会像一根飘带一样,瞬间飘下来。真得好累啊,为什么就没有人来救救她呢?那个自称是自己哥哥的人去哪里了?为什么离她离得那么近,都不肯挺身出来为她说几句话呢?难道他也怕自己受牵连吗?
  还有何清风,他真的会来处置自己吗?赵飞暄这么想着,鼻子缩了一缩。她真的好困啊,起初的瑟瑟发抖已经没有了,接踵而来的是一股巨大的疲倦感,那感觉好似要将她带离这个世界。
  是真的要将自己带走吗?
  要是那样,就好了。
  再也不要在这个世界过着艰难的生活,
  再也不要日日煎熬去想着一个人,
  或许那个人永远都不会懂——
  真的好累啊。
  这个时候,赵飞暄已经被吊了将近六个时辰。等到何清风一回来,赵飞暄已经失去了意识,晕过去了。何清风站在赵飞暄面前停驻了半晌,看不出他有什么表情,只是眼神中不时透露出光芒,让人琢磨不透。
  他走进帐内,看见了坐在里头的宝莹。这个时候,宝莹已经梳妆打扮了好久,她涂抹上了妖艳的脂粉,一股魅气披散开来。
  “你回来了?”宝莹半抿着嘴巴,红唇带了点水色,给人一种迷惑的感觉。只见她走到何清风面前,双手摸上了他的脸,“清风,你觉得我美吗?”
  何清风不说话,依旧是用那种眼神看她。
  宝莹继续说:“你那时就经常和荣昌说我美的,别以为背地里说,我会不知道,其实啊,我全都晓得。你现在告诉我,你觉得我美吗?”
  宝莹故意将腰身朝何清风身上靠,将手环上了他的脖颈,然后踮脚将头靠在了他的肩上。她的动作慢得恰到好处。遇上一般的男人,经过这么一挑逗,绝对会把持不住,然后缴械投降的。可是何清风不是,他依然站在那里,就像刚进来的那样。一个字也不说,就那么死死的盯着宝莹。
  “清风,我们好好过日子好不好?我答应你,再也不去想别的事了。”宝莹撒娇似的对何清风说着,但是动作却没有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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