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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反派辣么亲民-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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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屋都是摆设。”
柳幽然只好道:“好吧,我脑子钝,并没有联想到这一层。那么按你的说法,息红伊应当还在祈雾山是吧?那一会儿万一傅家的人赶紫仙鸽走,咱们要是驮着他俩随便去一个地儿,助他们完成私奔,能不能万事大吉?”
沐休道:“能不能万事大吉我不知道,我只晓得如此一来,傅白毛或许能安然回来,紫仙鸽是必定要被傅家的人追杀了。你信是不信?”
此时敲锣打鼓声已渐渐接近,柳幽然与沐休一起隐身在墙头,对院中的事也一目了然。适才,外头跑进来一个行色匆匆的黑衣人,毕恭毕敬进了院落,与院中管家耳语了些什么,那管家便点头进了里屋,也就是傅流鹤父亲的书房。
目睹这一幕,柳幽然不由得啧声:“傅孤果然不信任他的儿子,还派了探子出去。”
“那是自然,他也料到其中定有猫腻,毕竟自家儿子哪能那样轻易就答应成亲。”沐休将身体缩得如寻常貂一般大,跃到柳幽然膝上,“我们就在此静观其变为先,若是傅家当真要为难紫仙鸽,再助他们私奔也不迟。”
柳幽然摩挲他的毛:“说来,你也不问问我为何要助他们成眷属么?”
怀中貂蹭着她的手答她:“问不问对我都无害,只管随你好了。”
不多时,大红色调的车队便驶来傅家大门前。柳幽然专注地看着傅流鹤下了马,走到花轿前,掀开门帘探进去,将新娘打横着抱出。
大红盖头,绣凤纹的牡丹红嫁衣,一切都是那般幸福美好,温暖甜蜜。只是新娘指尖正往下滴落着诡异的殷红,很是煞风景。
傅流鹤转头对身边一个小丫鬟说了些什么,紧接着柳幽然便见那小丫鬟战战兢兢走上前,竟是伸手掀去新娘的红盖头!
她惊讶地晃了晃沐休:“这是什么情况?难道这里的风俗是下人掀盖头?”
沐休只是淡然道:“看下去。”
他摆出这副满不在乎的态度,似乎是对事情的情况了如指掌。柳幽然于是闭了嘴,安安静静继续看。
红盖头被掀去后,露出的赫然是紫仙鸽的脸。周遭众人大惊失色,傅家门口顿时响起一片议论声。
“怎么回事?太子妃竟不是息小姐?!”
“听说她是太子在外头寻的新欢……”
“真是奇了,方才我明明见车中新娘是息小姐,眼下怎的就变了一个人?”
傅家虽贵为皇族,可在挽月城百姓眼中,其地位不过是一个大世家,加上城中风气本就开放,因而寻常百姓也可对眼前之事指点不已。
傅流鹤只是抱着紫仙鸽,静静地站在这片议论声之中,刀削般的脸庞,面上表情仍是冷峻,无悲无喜。反倒是他怀中的伊人,时不时向他投去担忧的目光。
已有人进去通报他父亲傅孤了,不多时,老管家便走将出来,一见傅流鹤二人,他二话不说,蓦然出手甩出三线银光。
一道血色屏障在二人面前升起,渐渐伴随鬼泣之声。老管家丢出去的三枚毒镖均被屏障吞噬,化为铁水、散出青烟,融入其中。
老管家见状眉一拧,退后几步,只听紫仙鸽的声音穿过屏障而来,甚为虚弱:“今日我若与流鹤阴阳相离,便定要在诀别之前,将此间的屋舍尽数祭奠亡魂!”
随风飘开去的血腥尸臭之味,着实吓跑了围观的百姓,场面顿时狼藉一片。柳幽然掩起口鼻,心中暗惊。她的确给紫仙鸽点了许多法术方面的技能,却没想到她竟会用这种最为邪门的禁忌,向傅家示威!
但她也知道,紫仙鸽乃是一边示威一边示弱,“血蚀鬼阵”以血为媒发动,作为护妻狂魔,傅流鹤肯定不会让自己最宠爱的小鸽子失血过多。
作为无良后妈作者,柳幽然当年虐角色,最喜欢给他们加点破釜沉舟的大招,比如以血为媒这种又俗套又煽情又刺激的设定,她定会欣然写上去。
傅流鹤慢慢向大门走去,屏障也跟随他的脚步蔓延过去,所经之处均冒起青烟。老管家亦忌惮血蚀鬼阵,故一退再退,终是在门旁站定,淡漠道:“流鹤,你当真要如此冥顽不灵?”
屏障在离他两丈远的地方停住,傅流鹤冰冷的声音如同在雪中抽出的利剑:“冥顽不灵的,应当是你们。我一早便有说拒绝联姻,况且鸽子与我有救命之恩,即便是仇人之后又如何?你们说鸽子欲加害傅家和挽月城,且只凭一己之力便能对整座城池造成危机,恕我直言,这是不可能的。”
他含情脉脉地看着紫仙鸽:“她为我服下‘魂操’,已将自由交在我手中,愿做我与傅家的傀儡。即使这样,你们也不愿接纳她么?还是说……”他顿了顿,抬头望向老管家,语气略带讽刺,“你们乃是为了面子,才拒绝了息家的退婚?”
老管家没有说话,只是捋着胡须,不甘地望了血色屏障一阵,摇头叹气背着手入了门中,只剩身着婚服的两位新人与车队在门外,看样子是自忖无能劝说,还是通报上去,让父子相见一番为好。
柳幽然戳了戳沐休,遥指傅流鹤二人:“其实我想让他们成亲,只是不想让紫仙鸽在未来的某一日,因为感情的绝望而自投轮回天池。你也知道,她那种体质的人,投进轮回天池跟发生化学反应似的,分分钟出大事。”
她感觉沐休叹了口气:“强扭的瓜虽能勉强解渴,却是不甜呢。这段剧情你就该让它搁着顺其自然就是,我也早说过,他们的婚事,能成则成,不能成则偷情,藏着掖着,不但不会违背婚约,彼此还能继续缠绵,这时候成不成亲不过是毫无意义的仪式而已。”
柳幽然一时语塞,她望了望傅流鹤那边,血色屏障已经降下,紫仙鸽正靠在傅流鹤胸口喘息,时不时还低声呢喃些什么。老管家已进去良久,却不曾见傅孤再传什么命令出来,也不晓得里面的人是在紧张地讨论此事,还是已懒得再管。
车队中有胆大的婢女,上前询问二人可需要入花轿暂且避一避风,傅流鹤只扶了紫仙鸽进去,自己上前走到门前的台阶下,肃容下跪,似是已打定了与家中老顽固们对抗的决心。
“那……那我就任紫仙鸽这样鸠占鹊巢咯?”良久,柳幽然才挤出词来,“只是这真的对得起红伊么?”
“以息红伊的性子,本就不应嫁进傅家,你不用多想的。”沐休晃了晃脑袋,忽然跃在空中,化为巨兽,咬起她的衣服,将她丢到自己背上,“有的事你可以干预,但终归有你干预不到的事。与其在这里为他们的归属左右为难,不如多想想之后要怎么拜入薛家,早些解了涣神之印,也好早些做我的妖后。”
作者有话要说:
假如更新迟或者断更,一定是因为作者娘的三次元忙炸_(:з)∠)_毕竟作者娘才是大学新人,最近又是繁忙期,还请各位客官大人多多包涵…
若是不喜欢文,大可点叉叉取消收藏,咱们好聚好散,拒绝扒榜与人身攻击!
感谢菲菲的雷,爱你么么哒~
第45章 尬完就跑真刺激
将独自郁闷的柳幽然带回客栈,沐休径直伏到言囚身边,龇着兽牙:“我拜托你去凰寂谷拿的化人丹呢?”
言囚正搂着漓漓喝酒,闻声故作没听见一般“啊?”了一声。
沐休耐着性子道:“还请你快一些把它给我,过了时辰它就不灵了。”
对方这才开始翻起储物灵符,翻寻许久,才捏出一枚拇指大小的灵丹来,还逗了沐休两逗,才不情不愿地将之丢进他张开的口中。
柳幽然好不容易在客栈的床底找到了自己的鞋袜与绑腿,一见沐休服下化人丹,她顿时急了,拎着鞋子与绑腿几步跨过去,抱着他的火貂脑袋猛地晃了几晃,只可惜沐休早已将化人丹咽了。
沐休正准备催发药力,被她晃得晕了一晕,不由得抬头困惑道:“你晃我干什么啊?我吃的又不是毒。”
柳幽然哭笑不得地凌空比划半天,最后将他的身体翻过去,指着某处道:“我知道,可是,这是只母火貂啊!”
“母的正好,薛家如今只收女弟子,男儿身的大蚯蚓还要屈身穿女服进去呢。”沐休说罢便看向言囚,顺势翻回来蹭了蹭柳幽然的手,“妖族不会太过在意性别,平日里你将就着看就是,等你解了咒术,我就不用这副身体了。我去独自安静会儿再来见你。”
他的毛已开始发烫,化人丹正在起作用。柳幽然目送他爬去屏风,方才捡回自己的鞋穿起来,想象一番女身女服的沐休,心中不禁升起一阵恶寒。
她最讨厌的就是娘炮了。即便这个娘炮的灵魂,是她眼下喜欢的角色。要不然她偷偷回祈雾山,帮沐休把他的身体取回来?不过这简直是一个不能再大胆的想法。
她转念又想到,假如沐休是女身,与她同在薛家学艺时,她就不必担心自己哪天会在睡梦里被他轻薄。百合再无限好,最多只是搂搂抱抱亲额头,有了身体的限制,谅沐休也做不了出格事。
这么一想,柳幽然反而乐呵了。
化人的三日内,沐休都会陷入沉眠,不过似乎对外界环境的安静程度没有太大要求。但柳幽然实在忍不了时时刻刻看言囚二人变着法子秀恩爱,还弄得满屋都是烟酒气,花了银子又开了新房间,顺便把沉睡中的沐休一并抱了过去。
傅流鹤小两口强行向傅家逼婚的事,一夜之间已传遍整座挽月城。柳幽然第二天下楼用早饭的时候,就听到有客人在议论。
据说昨天傅孤并没有表态,傅流鹤把紫仙鸽送回自己的岚笙客栈后,独自在傅家门口跪了一晚上,今早有路过之人,发现他仍跪着,而傅家大门也仍然紧闭,不晓得里头的人可有出来过。
对于此事,现在柳幽然只愿意也只能做一个听众。昨晚言囚醉了酒,无意中道出此举乃是息红伊给二位新人出的主意,道是他们的婚事成便成,不成也不再提成亲之事,只是互相腻着。
柳幽然感觉息红伊比她大度多了,毕竟傅流鹤再渣,息红伊也对他动过情,苦恋的时候的确也悲痛伤情过。如今这段感情,她说放下就放下,不拖泥带水,倒比她笔下的息红伊干脆洒脱得多。
这也让柳幽然不禁猜测,是不是岳涟允了息红伊什么话,她还是不信息红伊能这么快就从失恋的低谷里走出来。
怕撞见李韦丞,柳幽然一吃完饭就窝回房间练剑。言囚带她出逃可以说是相当良心,把她的双泣剑也一并捎上,不然她还得寻地方买武器。
吃睡练剑的死宅生活只持续了两天,第三日清晨,柳幽然还在熟睡,但听一声巨响,惊得她从床上坐起,转头就见自己的房门被三尖两刃刀扫开。
言囚几步进来,抓起床头的外衣丢给她:“快些穿!要走了!”随后去床边趴在蒲团上的沐休身边晃了晃,嘴一撇,知道他现在各感官失灵,一把拎起他的尾巴,等柳幽然在懵逼中穿好外头的白袍,又把沐休塞进她怀里,拉着她的衣袖往外面走。
“怎么了?祈雾山来了人?”柳幽然抱好沐休,边走边问。
“那倒不曾。爷刚才去打听了一番,眼下薛家正在举办收徒仪式,再过三日便要结束仪式!”言囚摇摇头,走出去又拉起等在门外的漓漓,匆匆下楼出了客栈。
突如其来的消息,令柳幽然有些吃惊:“所以我们这是要去薛家了?”
言囚点头:“对,漓漓已在驿站预定了一驾上等马车,只是不知能否在三日内抵达无雨城。”
“……怎么妖族还要经过驿站?”柳幽然忍不住问,“难道不能直接飞过去吗?”
“少问了,赶快些!”言囚直接拒绝正面回答,继而用妖力将脚下速度提了提,修为尚浅的柳幽然,只好硬着头皮跟着他与漓漓跑向驿站。
不过蛟族搭车好像没毛病,毕竟没有能够到达无雨城的河道,正常的蛟族也不会特意修习鸢族的御风术,谁让他们两族素来是互相瞧不起的。
要是能好好跑去搭车也就算了,半途出事是最俗最骚的操作。但半道上三人一貂却是被一群绿衣壮汉截住,言囚刚不耐烦地横起三尖两刃刀,便有一位公子从一众壮汉之后闪出,微笑着看向柳幽然。
一与那人对上眼,柳幽然便觉头大。她究竟是什么时候有了吸引李韦丞的体质?
虽然很想鄙夷地冲他道一句“兄弟,你怕是不知道力量为何物”,然后闪到一旁围观言囚发怒现场,但念着留下此人,后期能多一个有用的炮灰,柳幽然还是走上前按下言囚的三尖两刃刀:“他是专程来堵我的,不劳烦你们出手。”
随后在他耳边道:“这里是凡界,人族的地盘,贸然动手杀人,对你们也不利,还请二位稍安勿躁。”
她的话似乎很让李韦丞受用,只见他将洞箫在手心敲了敲,轻笑一声:“还算有些自知之明。没有错,本公子就是来寻你一雪前耻的!”
此人在柳幽然眼里的形象,早已无异于专程搞笑的小丑。听罢此言,柳幽然摸了摸沐休的耳朵,装作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把对我妹妹和对我男人的气全撒我身上,李二少爷气量真大。不晓得今天李二少爷想怎么泄愤?”
一口一个“李二少爷”直戳李韦丞心头之恨,他冷冷一笑,抬手示意绿衣壮汉围上来,将柳幽然几人的退路也封死。
漓漓倚在言囚身上,见状忍不住娇声抱怨道:“好麻烦哟,这是想打架,还是想示威?真没意思,言言快些打发他们赶路好不好?”
言囚低下脸在她唇上啄了一下,示意她不要急。
只见李韦丞迈着阔步抄手走来,将柳幽然上下打量一番,目光最终落到她怀中的火貂身上,被它油亮的毛皮与抖耳朵的睡姿所吸引,再也移不开。
他咽了咽口水,洞箫一指沐休:“本公子今日心情好,只要你将这只小貂交出来,本公子立马让他们让路。”
柳幽然:“……”所以这家伙也是毛绒控吗?
但她是绝不会将沐休交出去的。此时她怀中抱着的小身体已滚烫无比,不消一刻钟的功夫就能化人,因而柳幽然听完李韦丞的条件就摇了头。
李韦丞这回倒没气上头,只是静静“哦?”了一声:“你不依?”
柳幽然只觉好笑,又摇头:“我不依。”
她以为对方听了这话会派绿衣壮汉将她打一顿,怎料李韦丞身形突然一晃,等她回神,手臂窝里已挨了洞箫一下,顿时麻得她微微松了手。
柳幽然马上反应过来,他这是要强行抢沐休。果然下一秒她怀中一轻,再看时沐休已到了李韦丞手中。
心心念念的火貂一入手,李韦丞便不再理睬柳幽然,自顾自顺着沐休的毛。空了手的柳幽然,只是退到言囚二人身边,随口而轻声地一问:“言首领,你们妖物刚化人的时候,是不是不穿衣服的?”
见证方才一系列动作的言囚,早就憋不住笑,闻言更是笑出了声:“哈哈哈哈!自然是没有衣物在身!”
李韦丞当然不知道他为何要笑,只知道他扰了自己的欢心,不由得破口怒喝:“在笑什么?!没见本公子正逗着小貂吗……”
他话音未落,却觉怀中忽沉了起来。他惊愕低头,怀中的火貂不知是何时化为一团耀眼的白光,而他手中触到的,渐渐不再是毛皮,而是……人的肌肤?
光华很快散去,李韦丞再次看向怀中,这一回他眼都直了。
趁他惊愕之际,柳幽然迅速脱了外袍交给言囚,而言囚则不动声色挪到李韦丞身旁,一把从他怀里将浑身白花花的少女拉过来裹到袍子里。根本不用他使眼色,早已按捺不住的漓漓显出原身,硕大的蛇尾直接将挡路的绿衣壮汉抽了个平地起飞。
言囚掠过来就将沐休推给柳幽然,顺便问道:“你是不是故意买了人,要在此地让大烤翅化人啊?”
柳幽然摊了摊空着的右手表示自己是无辜的,左手则挽起沐休,择了一个空处先一步撤离这个是非之地。
作者有话要说:
谁来拯救我的标题君?【笑出声】
第46章 阴魂不散唯有他
经一阵奔波,三妖一人成功跳上了驿站的马车,兜兜转转出了挽月城。
漓漓照例依在言囚怀中,二妖你一句我一句呢喃情语。作为现世单身狗的柳幽然表示内心受到了一万点伤害,表面上却丝毫不为所动。为了对抗这种秀恩爱的电波,她揉起了趴在自己膝上的少女的头发。
用母火貂的身体化而为人,沐休的外貌已从霸道戏精妖君,变为了娇羞戏精姑娘。至于“戏精”头衔为何在性转后仍然在……
柳幽然黑着脸盯着趁机靠在自己胸口蹭、被她以手移开还娇嗔“我要”的沐休。此妖果然还是男儿身的时候比较正经。
她面无表情地拉起沐休,抚着他婴儿肥的脸庞柔声道:“小姑娘,姐姐以后要怎样称呼你才好?”
大约是火貂妖龄尚幼,化人后面容比十六岁的柳幽然还要幼,只比小霁儿脱去些许稚气,因而她有底气调戏沐休。
沐休偏过脸打开她的手,轻轻道:“人家叫做沐水儿,怕极了生人,以后还请小然妹妹多多关照呢。”
“怕极了生人你还自居姐姐的位置?嗯?”闻言,柳幽然愈加不依不饶,将十指伸入沐休发间,撩了他的长发到耳后,捧着他的小脸蛋左右欣赏,“沐水儿?这么软的名字是怎么被你想出来的……也罢也罢,今后我就凑活着把你当少女看吧!”
面前的少女露出委屈的表情,他抬眼紧紧盯着柳幽然看了几秒,随后一个猛扑——
在一旁调情的二妖瞬间听见一声惨叫在耳旁炸响。漓漓好奇地投去目光,但见柳幽然捂着嘴巴缩到车门旁,看着叉腰站立、正拭去唇边血的少女瑟瑟发抖:“沐沐沐沐兄我错了!女儿身你还咬我你是不是想百合啊可恶!”
沐休悠然蹲下,本就长了一大截的白袍,此时已拖了地,但胸口的如玉洁白却是显露无疑。他捏起柳幽然的下巴,嘻嘻一笑:“还要戏弄人家吗?待我取回原身体,定要给你些颜色看看哦。”
“女装大佬我错了……”
“嗯哼?”下巴上的手捏的更紧了。
“啊……我的意思是这身女装你穿着真好看。”
柳幽然忽地恨自己前些日子沉迷学习无法自拔,要是她那时候寻个时机过来一趟,这会儿也不必看性转沐休在眼前晃来晃去了。
若是这个性转的剧情真被她写进文里……她已经能预想出一夜醒来刷刷刷掉收藏的惊悚场面。
一天一夜后,马车渐近无雨城,转眼已行驶到一处断崖上,柳幽然停止了与沐休的嬉闹,并在对方试图发起新的掐脸攻势时,抬手挡住他的脸:“等过了此处再玩。”
她的胳膊被沐休一把抱住:“怎么啦?”
“有一种……说不出的危机感。”柳幽然掀开窗帘望向外头。裸/露的山石荒芜,马车所经之处皆扬起沙尘,隐约,她的耳朵捕捉到一声从远处而来的鹰啸。
她在正文里写过这一段,当时主角团就是在此地,遭到了不知来路的鹰与鸢族的袭击。虽无伤亡,但那时候的幽霁险些落入鹰腹,乘坐的马车则落下断崖摔了粉碎,在受了袭击后,主角团只好步行前往无雨城,还因为一路上被成了精一样的黄沙风暴将衣服吹成了乞丐风格,差点被无雨城的护卫拦在外头不给放进去。
柳幽然不清楚这回他们会不会受到那些没被她设定来路的猛禽袭击,哪怕目前的队伍里有两只大妖,外加一女装大佬妖,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还是能被分分钟暗算成功的。
她倒不怕被暗算,只怕因暗算误了时日。薛家主动收徒,必定会收遵守时间的门徒,不守时,哪怕天资再好也直接不要了,其规矩俨然与黄石老人有得一拼。
因她的举动,车中静了约莫两三分钟,随后柳幽然发现连言囚的表情也凝重起来。
他将目光转向沐休:“大烤翅,这边的鸢族归不归你管?”
沐休整个人吊在柳幽然脖子上,正侧耳倾听外头的声响,闻言摇了摇头:“我只管凰寂谷及其周边的妖族,无雨城距离我的驻地太远,自己拉帮结派的野妖定然是有的,数量可能还不少。”
言囚吸了口手中的烟,想了想正要继续问,谁知马车猛然一颠簸,毫无防备的他在车厢上重重磕了一下,额头肿起青包。言囚吃痛地吼了一声,一把拉开车帘就要质问车夫,却见马车不知何时偏离了原路线,拐去了另一个方向。
眼看马车即将驶入一片陌生的幽林,言囚忍不住了,他收了烟管一脚跨到车夫身旁,伸手就要夺他手中缰绳。却不想下盘一寒,腿上一痛,他讶然低头,只见车夫袖里露出的一线紫华正往下滴着绯色,又见他将那一线紫华轻轻一旋……
只一下便将自己有蛟鳞保护的腿部划开,如此之人,眼下再度出手,言囚自然不敢轻易与他硬碰硬。但他有预感,一旦马车驶入幽林深处,他们四个都别想逃出去。
柳幽然还在纳闷窗外之景,却听身后传来一声龙啸。她还没回头,已被一只巨爪握在当中动弹不得。大骇之下,她望向沐休,但见他也被爪子握得甚紧。
柳幽然慌了,她还以为是鸢族的爪子伸进车里,不禁扭动身体拼命挣扎:“这什么情况?谁的爪子?!呃唔!不要越收越紧……”
“别乱动,这是言囚的爪子!”沐休在她身边断喝一声。他声音才落,现出原形的言囚蓦地发力震裂车厢,带着他们升上空中。
言囚震裂车厢的一瞬间,漓漓已揪住他的龙须,爬上了他的脑袋,此时她正朝下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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