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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小药媳-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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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你没防备,快去!”
“夭呜?”
谭言心一边装作上药,一边覆在夭夭的耳边用极小的声音说着。虽然不知道这轿子外还有没有人,但是谭言心觉得先解决一个是一个,谁知道这黑衣男人对她有没有威胁啊。
可是这往日那么通人性的小夭夭此时怎么像听不懂她的话了呢,仍旧靠在那里悠哉的晃荡着尾巴,一点没有当初春猎时血兽的凶猛样子。
“快去呀!”
听着主人的催促,夭夭这才懒洋洋的从她怀里站了起来。谭言心想着,能够这么明确将她所有暗器丢掉的人,对她会用毒的事情应该是知道的,难保会有提防。但是她有血兽却不是谁人都知晓的,就算是受伤咬人的力气这小家伙应该是还有的吧,只要扑到他脖颈照着血管就是那么一口,这人也小命不保。
谭言心装作一副淡定的模样,趁着这男人没有看向她这边,屏息等待着。
而夭夭虽不是真正的猫,这脚下却跟猫一样走路一点声音都没有。
只见小家伙凑近那黑衣人先是嗅了嗅,谭言心瞧见它做出了准备的动作,要跳了!要朝着他脖子跳过去了!这个家伙死定了!
“夭呜~”
可是!却没想到谭言心想象中的画面没有出现。
小夭夭是跳了,可是却叫的甜腻腻的,朝着那黑衣男人的怀里跳了过去,紧接着便也亲昵的蹭来蹭去,根本没就没有要伤害他的意思。
当看到夭夭竟然在这个陌生人的怀里舒服到翻起了肚皮,谭言心甚至来不及埋怨这小家伙的没用,而是愣在了那里…夭夭这么久以来,哪怕是生人靠近她的院子,只要不是她叮嘱过的人,这小家伙都绝对不会手软。但为什么…为什么对这个黑衣人,却这样的亲热且……熟悉。
“嗯?”
那黑衣人似乎是感觉到了怀中的动静,终于转过了头来。而这一瞬间,谭言心从那铁质的面具上,看到了一双眼睛,让她像是整个人都被电击一般,呆愣在了那里。
“你…你到底是谁。”
这个问题她已经问了许多遍,这个男人从未有过回答。可是这一次,谭言心的声音带着些许的颤抖和不可置信,让那个黑衣男人听了身子明显一震。
他仍旧是没有理会她,可是谭言心这次却不能就这么算了,她似乎已经知道了他是谁,激动的站了起来。
“你是…啊!”
马车又是越过一个巨大的沟壑,谭言心整个人险些摔在了地上。
“小心!”
“哐!”
他的动作如闪电一般迅速的赶紧将她拦腰护住,却没想到是种了这小丫头的计了,她根本就没有要摔倒,而更是趁机将他头上的面具一把摘下扔在了地上。
那枚沉重的铁质面具掉在轿子上发出一声重响,惊动了马夫将马车给赶紧停了下来,敲了敲轿子门,连忙向里头询问道:“公子,发生何事了?”
就在轿夫想要打开门瞧瞧里面境况的时候,其中发出一声震雷般的呵斥声。
“马车再颠簸一下,我立马就要了你的命!继续上路!”
“啊…是,是!”
吓的那轿夫赶紧又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重新驾着马匹,又平又缓的行动了起来。
轿子里的这一幕,终究是没有任何人看到。
那黑衣人想用手将脸庞挡住,却被谭言心更快一步的扼住了他的手腕。他本是可以轻易反抗,却又怕伤了她,只能别过头去继续不看她。
可谭言心仍旧不依不饶的拼命将他的头给摆正,逼着他看着自己。
当看到他如今的脸庞时,谭言心眼底一下就湿热了,她倒吸了一口凉气,甚至都忘记了该怎么去呼吸。
“怎么会…你的脸…怎么会…”
男人本是没有脸面再让她瞧见自己,他已经极力想要隐藏,可还是被她发现了。
他无力的笑了起来,牵动起如今脸颊上的一道道疤痕。往日这个男人的笑容,是这世间最美妙的东西,如同谪仙下凡。可是如今,却只剩苦涩。
“我知道我现在很丑,丫头你还是别看了,就让我一直带着面具吧,我不想吓着你。”
谭言心拼命的摇着头,双手死死的捧着这男人的脸颊不肯放,听到他熟悉的语气,听到他叫自己丫头,谭言心只觉得此时全身被刺的生疼生疼的,他怎么会变成这样,是谁?到底是谁!
她不解又气愤的大吼着他的名字,“白玉!”
第五百一十三章 玉哥哥
谭言心的手指,轻轻的摩挲在他脸颊一道道的伤痕上。哪怕他戴着面具,改变了声音,可刚才就那么一眼,她瞧见了他的眼睛。
他的的狭长眼眸,他的轻轻娇笑,本比那印在清泉上的弯月还要好看。
这世间能够拥有如同桃花妖一般的妩媚眼睛的,并且让夭夭熟悉且毫无防备的男人,除了白玉…还能有谁。
“到底发生了什么?你的脸怎么会变成这样!谁干的,到底是谁!”
看到她激动的眼眶发红,白玉便再难冷静下来。为什么要让他看到她为自己流下眼泪呢,为什么要让自己犯下不可原谅的事情之后,还能看到她对自己的关心。
他明明已经想好了,再见到她,要让她觉得自己寒凉无情,让她远离自己,甚至…让她恨自己…他很想大声呵斥她,让她别碰自己,将她推开。
可这温暖细腻的手轻轻抚上他的脸庞后,他便如同一个木偶一般,万千的思绪和准备只能抛到脑后,整个人都动弹不得了。
白玉眼眸微微一震,看到谭言心收回手后,竟然凭空拿出了几个药瓶。而谭言心却一点没有觉得奇怪的样子,一心专门在低头配药,一边配一边问着:“伤痕有多久了?”
“……”
“呵,现在还不说是吧。白玉你真行,如果不是夭夭对你的反应,还有你的眼睛,我怎么都不会想到这个一路沉默寡言的人会是你。不说没关系,我自己算…我们上次从诡城分开的时候是几个月前,也就是说你的伤痕是这几个月内造成的。几个月的时间…行,我知道怎么办了。”
谭言心手脚不停的将几个药瓶不断的捯饬着,最后弄成了一团黑乎乎的膏药,就要上手朝白玉脸上抹。
这时的白玉终于有了动静,却是将她的手给扼住,要制止她给自己上药。
“你干什么!你怕我给你下毒啊!是…上次你的手,确实我是硬撑也没能治好你。但是你的脸不一样,你忘了我做什么生意的了,几个月内的疤痕我绝对有信心给你除掉。”
白玉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艰难的说道:“我不值得的,我不值得你对我好…”
此时的谭言心还不懂白玉这话的意思,可是她不管。
“值不值得可不是你说了算的,把手放开。”
“谭言心,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自己是什么处境,我真的不值得你这样。”
“比这更糟糕的环境我谭言心难道没见过么?而且不管我是什么处境,白玉…既然你在,那你会伤害我么?”
听到谭言心的话,白玉身子猛的一震。白玉此时有些不敢回答这个问题,会么…换成以前,他一定会信誓旦旦的告诉她,绝对不会。可是现在,他已经做了伤害她,会让她难过的事情了不是么。
敏锐的谭言心,似乎从白玉此时迟疑的眼神里读出了一些情绪,让她心中咯噔一响。可她还是不愿意相信,继续追问道:“白玉,如果有人要害我,难道你真的会坐视不管?”
换了一个方式去问,白玉便立马摇头坚定的回答道。
“不!我不会让他们伤到你一根头发,你的安全,我可以保证,我白玉用性命发誓!”
“嗯,我信你。我可以让你脸上的疤痕去掉恢复成你以前的样子。虽然过程可能会有些难受,你会化脓你会疼痒,但是最后结痂掉后就好了。你也相信我好么,把手松开,别再阻拦我了好么玉哥哥。”
“丫头你…”
这一声玉哥哥,白玉盼了好久好久,任他以前如何调戏她,她却从未这样亲近的叫过自己。他是真的不得不佩服谭言心,她当真是个厉害的女人,居然聪明的知道在这个时候,使出这种法子。
她几乎不假思索的便说出相信他的话来,这叫他还如何拒绝她,如何对她做出一副无情的模样。他在她的面前,就从未赢过…输的简直一塌糊涂毫无还手之力。
白玉苦笑了一阵,终究松开了她的手,任她在自己脸上捯饬着。
而自己则是目不转睛的看着她,静静的看着她的一举一动。
白玉多想告诉她,丫头,你知不知道你对玉哥哥来说是这世上最宝贵的东西,但愿玉哥哥也能做到,不会辜负你的这份信任。
谭言心其实对自己的处境还是一头雾水的,但是她明显从白玉的身上看出他是受了重伤的。论武功,哪怕是顾昭都不见得能说一定赢得了他。单说他这绝妙的轻功,谁能将他抓住?谁能让他受这么重的伤?
“司年从我这临走前说与你失联,去找你了呢。是不是没有碰到?不然司年怎么可能看你受这么重的伤都不给你医治,你要是先遇到他,那哪还需要我给你捯饬啊。”
“司年…怕是这辈子都不会再想见我了。”
“为什么?你们不是感情很好,像亲兄弟一样么。到底发生了什么?你能告诉我么?”
“……”
谭言心发现,自己只要问这些日子白玉去哪了,经历了什么,他就会进入一段长久的沉默,并且避开脸不去看她。谭言心觉得一定是有了大变动,这个往日在自己耳边念叨不停的家伙现在怎么会变得这么沉默寡言,现在的白玉完全像变了一个人一样,让她十分不习惯。
“行,你不说我就不再问这个了。这轿子的窗户都封的死死的,我这些天完全是不见天日,这会听着外面还挺热闹。你就当做给我解闷的好不好,我们聊聊。我们现在这是在哪呢?你知道的对吧。”
“我们应该是刚刚到了诡城。”
“诡城?”
也就是说,她被从京城带离,这么些天的车马一直向北边进发,如今已经来到了南梁国的边界地方,诡城了。
谭言心拼命的想着,为什么白玉要带她来诡城?当初她在诡城时,化名心也夫人在这里抓获了官粮贪污一案才推翻了夏家的势利。难道…是夏家还没有对付掉的人马还有遗留在诡城的,在找她报复?
不,如果是夏家。她有信心白玉绝对不会是他们那一边的,而且新皇已经登基,抓她能有什么作用,这说不通。
谭言心的思绪,还是停留在储位之争的人身上。却不知道,马车进入了诡城仍旧不停,一路向东…驶出了南梁境界,彻底脱离了新皇慕容衍与顾昭这个宰相所能顾及到的地方。到达了另外的一个国度,东越古国。
第五百一十四章 你不是那个谭言心
谭言心甚至都不知道,到底行驶了多少个日夜。只知道等到这马车终于停下时,车门大开,外面已经仿佛如同隔世。
马车停在了一个神奇的美妙林子里,明明已经是初夏,可在这个地方却不同于京城的炎热,还能让人感到一些凉爽舒适。一阵阵缥缈的白雾,让周围一切的能见度都很低,可是却又给眼前的这个客栈,更加增添了一份神秘的感觉。
此时的白玉重新将铁质面具带上,比她先一步起身下了马车,谭言心本还有些慌张,这陌生的地方让她有些没有着落感,她害怕唯一熟悉的白玉就这么走了。
而好在下了马车后的白玉并未离开,却也做出了让谭言心不明所以的举动,他居然跪着,匍匐在了她的面前。
“白玉你做什么,快起来!”
“这里台阶高,你踩着我的背下来。”
“哪有这么夸张,这是宫里的下人才要做的事情,你不需要这样。”
“踩吧。”
“白玉!”
踩踏人背脊这事,谭言心一直觉得这有些侮辱别人的意思,这对于受现代教育的她来说,一直不喜欢这个行为。哪怕她后来成了诰命夫人,按理说也有这个待遇,但是都被她在顾府里废掉了。
此时的白玉显得很固执,无论如何都不起身。似乎如果不愿意踩他,她就难从这马车上离开了。
谭言心没了法子,只得轻抚着自己的孕肚,尽量轻巧的从白玉的背上踏过,生怕踩伤了他。
可她却没发现,自己一下了马车,身边就多出了一只手来。果然!或许一路之上,除了轿子里的白玉,马车周围一直跟着人。
“姑娘请。”
马车旁边,不知何时一直有个小婢女守在一旁。
那婢女看着与自己好像还大上一些,那眉目神情,那动作似乎是示意要搀扶着她行走,姿态举动像是受过训练的大户人家的下人,看着低眉顺眼,可实则精明都在心里。
谭言心打量了这婢女一番,觉得自己好像没有哪次被挟持或者抓走能有这样好的待遇的,心中的疑惑越发的大了。
当她被送进了客栈的房间后,这里便就只有她一人了。
这房间妆点的精致好看,很难想象在这样一个偏远的地方,能有这般的客栈存在。明显其中的一应用具,都是人精心打点过的。
如果不是这门窗都被大枷锁给锁住,真会让人觉得她是哪个人家的富贵小姐在这游山玩水,而不是一个非自愿被挟持而来的人。
当房门打开,一青衣男子走了进来,可是此时却没发现屋内没有谭言心的身影。正在他疑惑之际,耳后一阵凉风吹来。他十分淡定的回眸望去,发现谭言心竟然手握一根涂满毒药的长簪,早早躲在了门后想要偷袭他。只可惜他身后一直跟着的其中一人,早就发现了她的动静,更快一步的出手将她那拿着簪子的手给扼住。
“放开她!”
这一声愤怒的威胁,来自于白玉。
他与这二人一同前来,几乎是同一时间,看到另一人对谭言心动手,二话没说拔出了腰间的匕首直接比在了那人的喉头。可那人却身形未动丝毫不肯松开谭言心的手来,也似乎并不惧怕白玉的威胁,面无表情的任凭白玉一点点的将刀尖刺进他的脖子,三人陷入一场僵持之中。
单单就是这么简单的一招,谭言心愣住了。
因为她发现…这个对自己动手的男人速度好快,居然…可以跟白玉一样快如闪电。
“童生,休得无礼,松手。”
这个叫童生的男人,似乎他不惧怕白玉的匕首,但却很听从他身后那人的命令。只需他一声令下,他才会真的松开谭言心的手来。
“不好意思,让你受惊了。”
“你…你是谁。”
谭言心此时,不得不看向了那个发号施令的人。
那青衣男子站的离她有两丈远,冲她露出无比和煦的笑意。这个男人容貌比不得顾昭俊朗潇洒,比不得白玉美艳撩人,甚至是身子有些单薄。但是却一双眉眼清朗无比,笑起来时有着别样的感觉。
他的笑容与慕容彻的虚假不同,那和煦的笑意让人看了确实觉得如沐春风,可是却让谭言心又觉得,深不见底不可估量。
这个笑容谭言心似乎是见过的,是在哪?
“在南梁京城的灯会上,我们曾经见过的。”
“我…我想起来了。是你!怎么是你!”
这不就是灯会上,瞧见了顾昭给她做的簪子,特意上前来询问的那个公子么。
“你抓我来的?我应该跟你无冤无仇吧。新皇已经登基,不管你是慕容彻的人,还是夏家的人,抓我都没用的。”
“有没有用,要看你是谁了。如果你是谭言心,当朝宰相的妻子,南梁国的诰命夫人,庆王爷的女儿…那我抓你来这里,自然是没用的。”
“我就是谭言心啊,你说的没错!那你抓错人了吧!”
“放心吧,我自己很清楚自己没有抓错人,你不是谭言心。”
那青衣男子瞧见谭言心一脸不解的表情,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白玉。
“没想到你当真如此心疼她,这一路之上你们二人在同一马车,你居然一直都没告诉她,那个谭言心到底被你怎么了。”
谭言心有些弄不明白了,她听的越来越一头雾水,她明明就是谭言心啊,他刚才说的那些,明明就是自己啊!
“白玉一路上怎么问都不告诉我,什么叫那个谭言心,我就是你说的那个谭言心啊!这世上难道还有几个谭言心不成?”
“这世上当然只有一个谭言心,只不过…南梁新皇慕容衍的登基大典时,新任宰相顾昭的家里发生变故。听说是这顾家的姨娘不满自己女儿的死,发疯的将那谭夫人关在了房里点燃了柴油将顾家放火烧毁,而这谭夫人也在葬身火海之前,用自己的惯用暗器,射出毒针将其毒死。而当朝皇上感念多次受救与自己这位堂姐,将她用当朝大郡主的礼仪,已经安葬于慕容家皇陵。全南梁子民,无人不知。”
第五百一十五章 凤阑珊
大火…毒针…安葬?他在说些什么?
谭言心有些痴愣在了那里,她比谁都清楚,那个绝对不是她!但是如今天下人,难道真都以为她已经死了?
“我那天是见过姨娘,她是情绪很激动的找我理论,可是我从没对她射过毒针,我们明明还没说几句话我就被…”
她明明是被人点了穴位晕倒带走的,难怪她醒来后衣服都被换了,身上所有的隐藏暗器都一个不差的没了,她明白了,这是被人安排了一个跟她身形一样的女人丢在了大火里烧毁,让人误以为是她。
但是为什么?她不明白…
“凤尾花。”
“什么?”
“凤尾花,这便是东越皇室嫡传女嗣的标记。你的背后有这个印记,你的丈夫顾昭看到过还做成了簪子的模样送给你。而这个同样的印记,你娘也有。所以这便是我要让谭言心死的原因,因为你…正是如今东越的皇室第一顺位继承人,凤家的皇女。”
谭言心倒吸了一口凉气,捂着吃痛的额角,只觉得脑袋突突的疼。
她本以为自己穿越到一个乡野小村姑的身上,怎么一路走来,这个原主的身份竟然越来越让她头疼。
先是南梁的王爷之女也就罢了,怎么会…怎么会原来娘亲是东越皇室的后人。娘不是从小在生死谷长大么?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知道有些事情一时你还不清楚,不过没关系。跟你回到了东越的都城,我会再慢慢解释给你听。”
“不!什么皇女…什么继承人…我一点兴趣都没有,快放我回去!”
青衣男子微微挑了挑眉,似乎是对于谭言心的拒绝早有预见,而他更是做足了充足的准备。既然将她带走,她谭言心不管愿意不愿意,他有无论如何,都必须让她回东越的理由。
“回去?看来你当真还不太清楚你现在的处境。在南梁的京城,你已经被宣告了死亡,世间再无谭言心这个人。我知道,你有一直在辅佐慕容衍登上皇位。但是你觉得,如今在刚刚坐上皇位的慕容衍来说,是顾昭这个重臣重要…还是已经死掉的你重要?”
“你…你什么意思。”
那青衣男子倒是洒脱,似乎是将收集来的情报直接扔到了她的面前,让她自己去瞧。
谭言心怎么都不会想到,在大家都以为她葬身火海之后,她这大半个月一路向北的日子里,那千里之外的京城,早已经变天了。
那情报上说及,其实顾昭本是寸步不离的守在那具面目全非的尸体身边几乎滴水未进,是慕容衍以谭言心是皇室中人为由,下令强行将她安葬,顾昭才终于没办法必须得面对现实。
慕容衍甚至为了体恤他失妻之痛,赐了一个西域的美女给他。顾昭虽仍旧还在伤痛之中但是却没有拒绝,如今这位西域美女已经入住新赐的宰相府邸,日日陪伴其左右,如影随形。
“不…我不信。就算是阿昭以为我死了,他也不可能这么快就接受别的女人。”
谭言心几乎是一口否定,她了解顾昭,她相信顾昭绝对不会是这样的。
“但如若是我告诉你,他们以为你死后,这位南梁的新皇便以顾昭的一家老小为威胁呢。”
“你是说阿衍他……”
谭言心并不知道,在登基当日,顾昭私下与慕容衍提出了想要带着她和将来的孩子回归田野的事情,还有当初慕容彻以她为逼迫想要顾昭杀了慕容衍的事情。
可是如果谭言心真的是死了,那么顾昭还有什么理由,要脱离他的身边呢。
身为皇帝,顾昭现在是他不可能放走的重臣。然而现在她死了,顾昭还有什么理由离开呢。
谭言心在时,他非她不可,慕容衍无计可施。可若是大家都以为她已经死了,顾昭真的会为她孤独终老,一辈子不再找别的女人么。慕容衍知道他此时不会愿意接受,可是他却必须让顾昭,尽快忘记谭言心将衷心放在他一人身上。虽说派兵围住了顾家有些不妥,可是暂时他只能用这种法子,逼顾昭多看看身边的女人,慢慢这样下去只要假以时日,总有一天,顾昭会忘了她,放下她。
曾几何时,慕容衍就对谭言心说过。若非是顾昭先娶了她,他必定会安排一个女子在他身边,其实就大有监视之意。以她对慕容衍的了解…这个青衣男子说的,其实极有可能是真的。
不行,这样一来她更加要回去,要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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