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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小药媳-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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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师兄,我来不及跟你解释了,刚才我们遇到的两个黑衣人刺客,你负责将秦姑娘带回去,我先走一步!”
谭言心将秦子萱拽进自己的手一把无奈的推开,赶紧也一跃上马,追着慕容伽罗的方向朝着回去的路上飞奔而去。
限定的一个时辰的时间就快要到了,慕容伽罗先行一步带着七八样猎物满载而归驮的那马儿脚步都有限吃力了起来。谭言心虽紧随其后,可却只有手上一只鸟,这样一看,谁输谁赢立马就见分晓了。
“我就说吧,肯定是郡主赢,郡主可是会武功的,怎么可能输。”
“是啊,我也觉得。但是你看谭夫人,怎么打个猎打的披头散发,这么狼狈。”
二人一回来,四周各种声音就议论不停。
谭言心这才意识到,刚才被伽罗抽去了自己的发簪,如今自己披头散发的,确实看着格外的狼狈不堪。
“看来这场…是郡主赢了。谭夫人,可该认输了吧。”
天盛皇帝本想就此下定结论,却被谭言心叫住。
“皇上!时间还没到呢!怎么就能判定是郡主赢。”
慕容伽罗双手环抱在胸前,看向谭言心已经是胜利者的喜悦。
“我劝你就不要垂死挣扎了,这明显就是我赢了。皇上,我要的奖赏是,顾大人将腰带
解开给我!”
就连天盛皇帝都觉得这侄女的要求有些过分了,若是些挂饰配件还好说,这让有家室的男子公然宽衣解带,这个场面像什么话。
“伽罗,别胡闹!你要些别的吧。”
“不嘛!我就是要顾大人的腰带,皇叔你可是答应过我的,天子一言九鼎!”
天盛皇帝也拿自己这个娇蛮的侄女没了法子,只能看向顾昭。
“顾昭,你这…”
可谁知顾昭似乎根本没在听伽罗提出了些什么要求,目光只是直直的看向谭言心,不曾离开。
“皇上,言心说的没错,时间还未到不是么?”
第两百零六章 这是你赢得的
天盛皇帝见顾昭这样说,只觉得他是在垂死挣扎,倒也觉得无妨,他安抚的看向吵闹着要奖赏的伽罗。
“那好,那便等着时间到的时候,看看谭夫人还能变出什么花样来吧。”
就在刚才慕容伽罗在向天盛皇帝提要求时,谭言心并未有反应,而是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自己抓到的那唯一的鸟身上。
只见她拿出一瓶药粉,洒在了那鸟的尸身上,然后将那鸟的尸身,放置在了一块平滑宽阔的石头上,蹲在一旁静静的等着。
谭言心这怪异举动,让大家都有些奇怪了起来,她在做什么?
可是很快,众人就有了答案。
“咚!”的一声响,一道从天而降的白色影子,以极快的速度猛烈撞击上了那块放有鸟尸身的石头上。
那是一只天空中的飞鸟不知是受了什么刺激,竟自己飞向大石,活活撞死。
“怎么会这样…”
天盛皇帝看到这样的景象也是眉头微微皱起,觉得奇怪极了。
然而谭言心神情淡定上前,再次在新的鸟尸上撒上药粉。
没过多久,又有三两只同样的飞鸟,以同样的方式自己撞死在了谭言心的面前。
“她做了什么?这鸟的数量越来越多了,快赶上伽罗郡主了。”
“呀!一下子又有五个,超过伽罗郡主了,谭夫人赢了!”
紧接着,那撞死在石头上的飞鸟越来越多,犹如下雨一般,笔直而下,甚至满满堆积成了一座小山,让人看着触目惊心。
“咚……比试时间到!”
那计时的太监一声高喊,谭言心才又在这堆鸟的身上撒上一层药粉,这场怪异的飞鸟自杀,才就此终结。
这下天盛皇帝也愣在了那里,任谁都没想到,谭言心居然还有这种法子。
“不行!这…这不算!你这是下药,这不能算!”
那慕容伽罗的一张笑脸变得铁青,慌乱的指着谭言心说她不算数。
“下药怎么就不能算了?这打猎又没说,只是用刀或者用剑,寻常人家上山要寻得猎物,也会放诱食吸引猎物啊,就像你钓鱼也得有鱼饵一样,我下药怎么就不行了。”
“你…你…”
那慕容伽罗本就好胜心切,可却生生被谭言心说的找不到理由反驳,急的整个人都发起抖来。
谭言心双手环抱于胸前,一副自信的模样看向天盛皇帝。
“规定时间内,如今我这不管是算数量,还是算斤两,我都是在郡主之上。皇上,这是我赢了吧!”
“谭言心,你到底是怎么办到的?这些鸟为什么会自杀?”
“其实也不是什么很特别的东西,臣妇以前家中贫寒,都得自己上山寻一些野味。这不过是山里的猎户用来猎捕野兽的常用药罢了。我只不过是加大了一些计量,并且参入了一些可以引至迷幻的药,配合这第一只鸟的尸体会发出一种气味,吸引别的猎物。而这个味道对这些动物来说是致命的吸引力,它们被药迷了心智,就会疯了一样的冲上来生怕被别的动物抢了去,最后因为来不及停下,就撞死在这石头上。”、
“谭夫人你这可真是维护你夫君,不择手段啊。”
说起不择手段,谭言心朝着天盛皇帝突然跪了下来。
“皇上!刚才我与伽罗郡主在林中时发现两名刺客,那两名刺客抓走了尚书大人之女秦子萱。臣妇用这种法子,也是逼不得以。臣妇本想与郡主商量,救人要紧。可郡主只念输赢,将秦姑娘置之不顾,臣妇只能照顾秦姑娘,这才没了时间。”
谭言心的一番话,让在场的众人一众哗然。
“什么!有刺客!伽罗,到底是怎么回事。谭言心所言属实?”
慕容伽罗撇了撇嘴,还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
“那个秦子萱不过是衣衫不整的倒在那,谭言心也检查过了又没受伤,人又不是我绑去的,脱她衣服的又不是我,关我什么事。”
谭言心简直是对这慕容伽罗简直无话可说了,她竟然当众说出秦子萱衣衫不整的事,这个郡主到底有没有脑子,还是她当真是觉得别人都无所谓。
天盛皇帝看到伽罗这种态度,大声呵斥了一番。
“你看到她衣衫不整你都不管!伽罗,你如此只看重输赢,心境狭隘可如何是好!这场比试,是谭夫人赢了!”
“皇叔,我…”
天盛皇帝是真的生气了,在这众目睽睽之下,自己这侄女却为了输赢可以不顾别人安危,这种行为要是传了出去,还不是丢他们皇家的脸面。
这边天盛教训着小侄女,可谭言心却松了一口气,她保住了她夫君的腰带,避免了他失礼于人前。也算是让这些女人都看看,她谭言心可不是好热的!
却没想到正在这大庭广众之下,顾昭伸手还是解下了自己的腰带整个衣襟都敞开了来,不过他却是拿着腰带,走到了谭言心面前。
“这是你赢的。”
“你干嘛呢!快系上,我哪里还需要这个啊,喂…”
“别动,我来替你绑。”
所有人都没想到,顾昭解下自己的腰带,站在谭言心身后,伸手挽起了她披散的长发,以自己腰带为发绳,替她将一头有些狼狈的青丝,小心整理顺遂。
丈夫衣带微微宽,替妻子梳理头发,这副画面就算是在闺阁之中那都是羡煞旁人的好感情,更别说是在这众目睽睽之下了。
谭言心知道,顾昭这是故意的。
虽然顾昭还挺喜欢谭言心吃醋时的模样,可他仍旧要做给旁人,谭言心先前还怨他说不该英雄救美,让别的人生出了不必要的念想,那么如今他便当众做给他们看看,让他们知道他顾昭的心思只在她谭言心一人身上。
平日拿笔挥剑还行,这要说到给她梳头发竟然显得有些手生了。
顾昭有些苦恼,只得将她一头长发简单的束起,但是左看右看都还是不太满意。
“看来我还是给你梳头梳少了,绑的一点也不好,以后要多给你梳头才是。”
谭言心微微摸着脑后那仍旧有些凌乱的发髻,可脸上却笑的甜。
“那好啊,以后头发都你来梳。”
这样一幅琴瑟和谐的画面,让在座所有还未成家的少男少女们都好生羡慕。
顾昭爱妻这事许多人都有所耳闻,可是今日真的瞧见,怕是再有心思的人,也不得不放弃了。
慕容伽罗看到这一幕,也是心里羡慕的直痒痒。天底下竟有对妻子这般温柔的男子,可是为什么…这个女人就不是她呢。
伽罗讨厌输,恨死了输时的感觉。可是她却不得不承认,她输给了谭言心这个女人。就算是自己一路上使了绊子,可最后还是输给了她。
第两百零七章 清白尽毁
绑完了头发,顾昭牵着谭言心来到天盛皇帝的面前。
“皇上,臣如此境况实在不雅。今日本就是各位公子小姐相聚,我们夫妻二人就先回去了。”
其实天盛皇帝的心思,顾昭又岂能不知呢。
如今这样一位得力的臣子,谁都想要用些法子将他紧紧拴住,而拴住男人最好的法子,莫过于女人了。
天盛皇帝也动了念头,哪怕再给顾昭指一门亲事,就算他不休了谭言心,二女共侍一夫,两个女子同样地位也不是不可以的。
可是顾昭这样当众的大胆行为,第二日怕是就会传遍朝廷,他是在向所有人宣告,他顾昭非谭言心不可。
他也本是带着施压的意思,将谭言心也叫来。可是却没想到,谭言心却丝毫不退让,显然没有要容许顾昭再娶妻之意,还赢了慕容伽罗。天盛皇帝对于这夫妻二人没能如他所愿的行为,心中是有些不满的,可也没了别的法子。
“罢了,你们回去吧。不过顾卿,刚才谭夫人所说的刺客,你可得好好查查。”
“是,臣遵旨。”
当顾昭与谭言心二人刚刚回到自己营帐之中,谭言心就警惕的将顾昭拉到一边,凑到他耳边说道。
“是鬼蔓藤!”
“什么?”
“那两个黑衣人的目标其实是我,我今天也是一身黄衣,跟秦子萱的很像。他们是认错了人才抓了她,而他们要的是鬼蔓藤。他们以为鬼蔓藤在秦子萱身上,却又不知道在哪,这才脱她衣服的。”
说起鬼蔓藤,顾昭想起当初在毒林之中,谭言心就曾经用鬼蔓藤消灭过那赤蛇。
当时他虽觉得十分诧异,却并没有多问,只觉得只要她无碍便好,可是如今虽说是抓错了人,可却让顾昭不得不警惕了起来。
“难道还是苍国的人么?可是怎么会知道鬼蔓藤在你身上。”
“我觉得…不像苍国人。你还记得当初在山城寺,那个一空和尚死后做了一个怪异的姿势,后来那梁国舅的小妾入狱后专门将我叫去么?就是跟我说,关于鬼蔓藤的事情。”
谭言心本以为苍国已经复国无望,所以不会再有何动作,看着他们被关押后的纷纷自杀,足以看出这个民族的骄傲。他们怕的不是被天盛皇帝言行逼供,而是他们选择了用死这个方式,祭典苍国的灭亡。
谭言心将鬼蔓藤其中真正的宝贝是血兽这件事告诉了顾昭,顾昭听后也是眉头深锁。
“世间真的还有这种东西?”
谭言心想了会,摇了摇头。
“其实我也不确定有没有,对于苍国来说,一百年前的事,很可能只是一个传说罢了,至于所谓的什么鬼蔓藤里有心跳声,其实我也没听见。所以我也就是听一听,并没有对血兽这个事情上心。可是以苍国对待圣物的尊重来看,我不觉得苍国人会为了得道鬼蔓藤,而这样做。我心里倒是有个猜测…我觉得可能…”
“可能是当初带着宁馨公主,去到生死谷的那个神秘的黑袍人?”
“对,没错!就是他!”
谭言心和顾昭二人,极其默契的想到了同一个人身上。
“当时容妃说,她根本没想宁馨死的,也不知道她是中蛊。我怀疑,是那个黑袍自作主张干的。当时一空的动作,凡是苍国的人,便都知道他的意思是说鬼蔓藤还存于世上,当时他对我下跪是因为东西就在我身上。如果还有人活着,并且又看到了当时的样子,就会知道我身上有鬼蔓藤。但是我至今还是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是谁?”
顾昭曾与这黑袍有两次照面,比谭言心对他有更多接触,第二次便是在宫中他被金儿的金蚕蛊所咬时。
照谭言心所说,当初杀害宁馨的可能根本就是这个家伙。
顾昭的心思沉了下去,发现这个事情或许还有更多他所不知道的秘密在里面,必须得查清楚。
上次司年曾说过,那人是生死谷的叛徒。
可是这样一个,会医会毒还会下蛊又有武功的神秘家伙,怕是不那么好对付了。
秦子萱自从被救回到了尚书府的营帐中后,整个人都如同失了魂一般,将自己紧紧的抱住,泪水止不住的往下落。
早在上次茶楼之事就已经被吓的成日惶恐的秦子萱,刚被救回来,就听到了自己被被伽罗当众说出那样的话来,更加的深受打击。她当时还帮着郡主拉住了谭言心,虽说她是真的害怕,可是她的心中也不能否认她确实是故意的,她不想让谭言心赢,说什么都不想让她赢。
可却没想到谭言心不仅赢了,自己还被那伽罗郡主的几句话,自己的清白,尚书府的名声,怕是全部都因此毁于今日了。
“子萱啊,你别这样。事情过去了,这不是你的错啊。”
秦母最是心疼自己这个小女儿,可怎么都没想到会出了今日这样的事情,心中虽是万般的难受,也在心中埋怨那郡主的口不择言,却也怎么都比不过自己女儿如今这像失了智一样的表情来的让自己觉得担心。
“娘…女儿今生算是完了,那么多人都听到了,我…我给爹爹丢人了。”
秦母苦口婆心的已经劝了许久,可秦子萱就是这样怎么都无法放下心防来。
这时营帐的门帘被人从外掀起,一缕刺眼的傍晚夕阳投射在她眼帘上。
秦子萱吓的一缩,看到那走进来的人,眼中绝望的泪水涌的更盛了。秦母更是微微惊叹,“顾大人,你怎么…怎么来了。”
“下官见过秦夫人,秦姑娘。皇上将此次刺客的案子交给了微臣查办,所以…微臣不得不来向秦小姐问询一下当时的情况,还望见谅。”
秦子萱看到顾昭到来,心里揪的生疼。曾几何时她日夜里都盼着他是不是会有一日主动来找自己,可是却没想到,顾昭的第一次寻自己,竟就是自己这般狼狈不堪的时刻。
第两百零八章 没有男人要
顾昭看了眼此时的秦子萱,说来这位小姐其实一直也并未做过什么太出格的事情,他也心里清楚,这次的事情她确实无辜,于是难得语气柔和了起来。
“秦姑娘放心,言心已经告诉了我当时的事情,她叮嘱我一定向皇上说明,确保你清白。”
秦子萱听着这话,心中只觉得悲凉至极。很明显就算顾昭会去说明,可是名声这个东西对于女子来说太过重要,那些话已经被听了去,便是弥补不回的了。
郡主已经说了,她是衣衫不整的倒在那里,这件事不管她是否真的吃亏,听到的人便都会对她心存芥蒂。这会成为她一辈子的污点,永远洗不干净。
秦子萱坐在床上,抱紧自己将脸深深的埋在双膝之间,根本不敢抬头与他眼神对视到。只能小声说道:“多谢…多谢顾大人。可是…我没什么可以告诉你的。”
“秦姑娘难道你不记得当时发生的事了么?”
“我…呵…我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一些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不过只是正准备去往狩猎场时的路上,突然晕倒,再醒来我就已经…已经…”
好不容易稍稍平息一些的秦子萱,这会子又不安的痛哭了起来。
秦母是知道自己女儿对顾昭的心思的,知道她如今该有多难过,抱着自己这本就胆小的女儿声音带着微微哀求。
“顾大人,子萱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她是无辜的,你就…不要再问了吧,好不好!”
她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也就意味着并不知道鬼蔓藤的事情,这对谭言心来说,是少了一点危险。
顾昭已经知道了自己真正想知道的,也无意再继续刺激她,于是向秦夫人恭敬的行了一个礼,便委身离开。
正在他要出营帐之时,小月正端着吃食从营帐之外进来,与他擦肩而过。
小月一看到顾昭,就吓的手上一抖,将端着的东西泼洒到了地上,那眼神中的惶恐还是如当日茶楼之时一般。
那次顾昭在她脖子上留下的伤痕,在那之后就留下了永久的疤来,每每看到自己触目惊心的脖子小月都难以忘怀这个男人当时的狠厉,都还能吓的她手脚发软。
“你这个死丫头干什么呢!”
秦母看到那一地的狼狈眉间骤然严肃了起来,冲那小月大吼了一声。
小月赶紧趴在地上收拾了起来,连声说道:“夫人恕罪,是小月一时没拿稳,我这就清理干净再给小姐拿新的来。”
“我还没好好问问你,小姐出事的时候你在哪!你不应该时刻跟在小姐身边的么!为什么小姐被刺客抓走你却没事?”
小月有些愕然,赶紧申述着。
“夫…夫人,小月真的不知啊。”
“你不知?上次茶楼之事也是看着子萱被抓走,你这个死丫头根本就是照顾小姐不利。”
“夫人,上次不是因为我啊,是那个谭言心,是顾大人只顾着救自己妻子,他…”
小月本还想将当日的事都推给到谭言心和顾昭二人身上,可是这老夫人正在气头上没处撒,她却撞上了当口了。
秦老夫人就是气偏偏就是顾昭的妻子救的秦子萱,本知道自己女儿喜欢顾昭,还一直跟尚书大人计划着使着些法子让顾昭休妻娶她的女儿,结果这如意算盘全给毁了,于是一听她说这些就一股子火窜了上来。
“你个死丫头还敢顶嘴,你就算是替小姐去死都是应该的!你不过就是我买来跟在子萱身边的一个丫头,子萱每次出事你都不在,要你有什么用!张妈妈,给我教训教训这个死丫头。”
小月一脸惶恐,还想张口说话,夫人身边的张妈妈就攒着狠劲,丝毫不留情一巴掌就甩了上来,疼的她顿时眼前都黑了。
那张妈妈一巴掌接着一巴掌,可小月仍旧不甘心的极力辩解着,一边被打一边拼命说着。
“夫人…夫人…小月真的没有,小月一直尽心尽力的伺候小姐,不敢有半点分心的时候。夫人你看我的脖子,我就是为了让顾大人先救小姐,才被顾大人弄伤的啊。小月的心思都是为了小姐好,小姐…小姐你是知道的。你替小月说句话啊,小月的脖子永远都好不了,我也是个姑娘家,我现在有了这疤,怕是也没有男人会要我了。但我是为了你啊…小姐!小姐!”
秦子萱本就心中是一团乱麻,听着这扇巴掌和哭喊的声音,无力的捂住了自己的耳朵,根本不想去面对别的事情。
秦夫人听到这话气的立马站了起来,指着叫嚷的小月大声呵斥了起来。
“什么叫也没有男人要,你没有,但是子萱一定有!我看你这个丫头的一张嘴是没吃过亏,子萱在府里把你宠的没法没天的。我今天就要好好来教训教训你,来人!把小月给我关下去,把她那一张嘴给我打烂了!别再让我听到她说话!”
下人立马将小月从地上拽了起来,可小月还是不依不饶的朝着秦子萱大喊着。
“小姐!你替小月说句话啊!小月可都是为了你,你就替小月说句话啊!小姐!”
那关押罪犯的地方脏乱无比,而她被几个尚书府的妈妈按住你来我往的一巴掌一巴掌的打在脸上。
张妈妈一连扇了她十几个巴掌手都疼了,可这也是个倔强的丫头,嘴里还是不甘心的小声念叨着。
“秦子萱…我明明都是为了你…都是你…啊!”
话还未说完,脸上就被一木棍狠狠抡了一下。
“你个死丫头还敢怪小姐,我看你是还没被打够,老娘我在府里早就看你个嚣张丫头不顺眼了,我看你还能吃几棍子!”
张妈妈也没想到自己这带着怨念的一棍子下去,那小丫头就被打晕了过去,也是怕再怎么打下去要了人命,只得将木棍一扔啐了一声。
“啧,真是不经打的丫头。就把她仍在这,等明儿个再来瞧。”
第两百零九章 不甘心
本就是春猎在外,不似在京城皇宫中,能有铜墙铁壁关押犯错的人。
这里也不过是临时搭建起来的一个简陋的营帐,用一个个的巨大铁笼将犯错的人隔开来,而小月是这次春猎被关押在这的第一个人。
当小月再醒来时,铁笼外被黑布笼罩,如同一个幽暗阴森的小盒子里被关在其中,让她格外的恐惧。
脸上已经被打的满脸血痕,木棍上的刺深深的扎进了她的脸颊之中,轻轻碰一下都疼的她眼泪都流下来了。
这还是小月第一次在尚书家中受到这等对待和屈辱,但是她不甘心,真的好不甘心!
小月紧咬着嘴唇,蜷缩在一团将自己紧紧抱住,眼神却不是伤神,而是满目愤恨。
回想自己小时候,因为自己跟小姐是同年同月生,在一群新进的丫鬟里被挑中跟小姐一起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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