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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嫡妃_我吃元宝-第2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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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动国公府的兵权,就等于动了所有勋贵世家的利益。到时候,元康帝未必能稳住局势。大郎,你仔细想一想颜正从哪里来?”

    颜正从沂州来。沂州有什么?沂州有一个沂州宝藏的传闻。

    白天的时候,宋安然还脑洞大开的想,用沂州宝藏换取元康帝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如今看来,并非是宋安然脑洞大开,而是有人真的盯上了沂州宝藏。

    宋安然不相信沂州宝藏的存在,再多的宝藏也比不上她自己赚来的安心。反正就算金山银山,以宋安然的能力迟早也能赚到。

    宋安然不相信沂州宝藏的存在,不代表别人不相信。如果她的猜测没有错的话,很显然元康帝对沂州宝藏深信不疑,为此不惜设计了几条人命,还搞出这么大的事情。

    颜宓之前只想到元康帝是要制造事端,夺取国公府的兵权。根本没有朝沂州宝藏上面联想。

    经过宋安然的提醒,颜宓顿时也有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

    夺取国公府的兵权,看似很诱惑,但是风险太高。说周氏杀了贵太妃,可是现在周氏已经死了,死无对证。这种情况下,就算是元康帝也不敢贸然指控周氏杀了贵太妃。

    以莫须有的罪名,趁机夺取晋国公府的兵权,肯定会造成所有勋贵世家的恐慌。

    今天元康帝能够借着莫须有的罪名收拾晋国公府,明天就能凭空捏造一个罪名收拾其他勋贵世家。

    一旦勋贵世家全部恐慌起来,元康帝肯定稳不住局面。

    抛开夺取兵权的猜测,如果元康帝仅仅只是冲着沂州宝藏而来,那么事情瞬间就变得简单明了,还不用担心动摇局势。

    想通了所有的事情,颜宓冷冷一笑,说道:“难怪当初元康帝会将平郡王派到沂州公干。很显然,元康帝早就知道颜正颜玉兄妹的事情。

    就算没有父亲插手,元康帝也有办法让平郡王认识颜正颜玉兄妹,并且让平郡王将两兄妹带回京城。

    如今回想起来,颜正颜玉两兄妹,根本就是一颗棋子。至于这两颗棋子,到底起到了多大作用,现在我还不清楚。

    看来,有必要尽快将颜正找出来。迟了,我担心颜正已经死在了别人的手里,到时候我们什么消息都得不到。”

    宋安然握住颜宓的手,问道:“你知道去哪里找颜正吗?”

    颜宓挑眉冷笑,说道:“我已经有了初步的想法。总而言之,我会将颜正带回来。就算他已经死了,我也会将他的尸体带回来。”

    颜宓低头,亲亲宋安然的脸颊,对宋安然说道:“府里就全靠你了。我现在就出去找颜正。”

    宋安然拉住颜宓的手,“先换一身衣服,吃点东西再走。你已经奔波了一天,找颜正也不急在这个时候。”

    颜宓想了想,答应下来。

    不过颜宓要先安排人,将他的猜测告诉国公爷。既然元康帝是冲着沂州宝藏来的,那么他们就用沂州宝藏倒逼元康帝。同元康帝斗一回,看看元康帝的底线在哪里。

    颜宓洗漱完毕,又吃了一桌饭菜。

    颜宓站起来,抱抱宋安然,亲亲宋安然的脸颊,又去卧房看了眼已经熟睡的阳哥儿。然后,颜宓叮嘱了宋安然几句,就趁着夜色离开了国公府。

    喜秋陪在宋安然身边,轻声问道:“少夫人,世子爷能找到正少爷吗?”

    宋安然点头,说道:“当然能找到。”

    宋安然对颜宓充满了信心,她坚信颜宓一定能够化解这次危机,顺便还能狠狠扇元康帝一耳光。

    元康帝玩弄人命,这一回不知道有多少人会死。

    夜已深,宋安然独自上床歇息。没有颜宓陪伴的夜晚,总是让人觉着少了点什么。

    宋安然翻来覆去,总算睡了过去。

    次日,从早上开始,来吊唁周氏的人就络绎不绝。

    宋安然身为嫡长子媳妇,责无旁贷要挑起重担。因为宋安然已经怀有身孕,所以宋安然才能每隔半个时辰,就能到厢房休息一会。

    和宋安然能享受同样待遇的,还有挺着大肚子的蒋菀儿。

    厢房内,蒋菀儿摸着自己大肚子,冲宋安然苦笑一声。

    蒋菀儿对宋安然说道:“大嫂比我幸运,才刚刚怀孕。像我,正好赶上婆母办丧事的时候生孩子。真不知道孩子生出来,别人会怎么议论。”

    蒋菀儿现在的情况同当初宋安乐遇到的情况差不多。区别在于,宋安乐早就知道老侯爷会死,蒋菀儿对周氏的死则是一点准备都没有。

    另外一个区别,就是老侯爷将要过世的时候,宋安乐已经快到预产期。如果不用催产药的话,很可能会在办丧事的时候生下孩子。

    蒋菀儿现在离预产期还有一个多月,只要小心一点,肯定能够避开周氏的丧事。甚至有可能拖到七七之后再生孩子。

    宋安然小声安慰蒋菀儿,让蒋菀儿不要多想。想多了对孩子不好。要是孩子提早出生,那真的连后悔的余地都没有。

    蒋菀儿听了宋安然话,“多谢大嫂,有你在身边,我都心都安稳了。”

    宋安然问道:“四弟不关心你吗?”

    “夫君当然关心我。只是因为婆母过世,夫君情绪不太好,似乎钻了牛角尖。现在无论我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

    顿了顿,蒋菀儿又小声说道:“不瞒大嫂,我以前以为夫君恨婆母。可是这次我发现,我以前的看法是错的。婆母过世,夫君的反应出乎所有人的预料。这么说起来,夫君心里头还是在乎婆母的。”

    宋安然心想,颜定对周氏因爱生恨,无论是爱还是恨,颜定心里面都是在乎周氏的。他乐意看到周氏受苦,这样就能减轻他内心的痛苦,得到报复的快感。可这不代表颜定就能眼睁睁看着周氏被人杀死。

    无论如何,周氏还是颜定的生母。颜定对周氏还是抱有复杂的情感。亲眼看到周氏被人杀死在小佛堂密室里,颜定心里面肯定很恨。恨那个杀死周氏的人。

    宋安然劝解蒋菀儿,让蒋菀儿不要为颜定操心。现在蒋菀儿真正应该关心的人是她肚子里的孩子。

    至于颜定,颜定从小遭遇了那么多痛苦,一次次的挺过来。这一次,颜定肯定也能够走出来。

    蒋菀儿点点头,说道:“大嫂说的对。过去那么难,夫君都能一路走过来。这次婆母过世,夫君没道理走不出来。”

    “正是这个理。”

    宋安然算着时间,休息得差不多了,宋安然和蒋菀儿又回到灵堂继续守孝。

    傍晚时分,吊唁的亲朋好友已经陆续离去,灵堂内只剩下颜家人。

    突然,院门被人从外面打开,只见颜宓拖着一个人,一步一步朝灵堂走来。

    所有人都站了起来,都看着颜宓,看着颜宓手里的人。

    颜定突然大吼一声,“颜正,纳命来。”

    颜宓手里拖着的人正是颜正。

    颜定抽出护卫腰间的佩刀,就朝颜正砍过去。

    颜宓一抬脚,干脆利落地踢掉颜定手中的大刀,冷静地说道:“杀他不急在此时。”

    颜定气呼呼的,不过再也没有冲动的说要杀了颜正。

    颜宓拖着颜正来到灵堂,在颜正的膝盖窝踢了一下,颜正就被迫跪在周氏的灵位前面。

    这个时候大家才看清楚颜正的模样。颜正衣衫凌乱,脸上有伤,眼睛也肿了一只。不仅如此,颜正的手脚都有伤。当他跪在地上的时候,瞬间倒吸了一口凉气,似乎是跪下那一刻,触痛了他的伤势。

    颜正抬头看着周氏的灵位,呵呵一笑,笑得幸灾乐祸。

    颜定大怒,怒道:“我娘死了,你也得给她陪葬。”

    颜正突然变了脸色,大声说道:“周氏活该被人杀死。她这样的毒妇不死,岂有天理。”

    颜定一拳头打在颜正的脸颊上。

    “你杀了我娘,我会将你千刀万剐。”颜定厉声说道。

    颜正擦擦嘴角,嘴角被打出血了。颜正眸光一暗,他朝颜定看去,冲颜定哈哈大笑起来,“你以为我会怕死吗?你尽管用手段,你看我会不会皱一下眉头。”

    颜宓突然走上前,平静地问颜正,“你不怕四弟的威胁,莫非也不怕我的威胁?我说我会让你生不如死,你信吗?”

    颜宓的语气特别的平静,一点起伏都没有。可是在场所有的人缺都感受到了威胁和杀意。

    直面颜宓的颜正,感受又比所有人更加强烈。在颜宓的目光逼视下,颜正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颜正怒道:“你们不能这么对我。我也姓颜,我也是国公爷的儿子。我要见国公爷,我要见老太太。”

    颜宓面无表情地盯着颜正,冷声问道:“见他们做什么?求情吗?你认为求情有用吗?我说要杀你,你问问国公府所有人,有谁敢反对我的决定?”

    颜正脸色剧变,强撑着身体,才没有倒下去。颜正深吸一口气,直面颜宓,说道:“你没有理由杀我。”

    颜宓冷冷一笑,“你勾结外人,杀害贵太妃,陷害夫人,最后又杀了夫人。无论哪一条罪名,都足够你死一百遍。”

    “我没有,你胡说。”

    颜正咬紧牙关不松口。

    颜宓也不同颜正争辩,颜宓就说道:“我是不是胡说,你心里面最清楚。你敢告诉大家,这几天你去了哪里吗?你敢告诉大家,我是在哪里找到你的吗?”

    颜正的牙齿在打架,咯吱咯吱的作响,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国公府的人则在好奇颜正这几天去了哪里,颜宓又是在哪里找到他的。

    颜宓没有卖关子,颜宓大声地对所有人说道:“这几天,这个人和一群内侍混在一起。我找到他的时候,他正谄媚的侍奉那些内侍。”

    此话一出,所有人全都大惊失色。

    一个正常的男人,同一群没了命根子的内侍混在一起,怎么看都很诡异。更何况颜正还是国公爷的儿子,更没有理由同内侍混在一起。

    联想到贵太妃被人杀死,周氏莫名其妙的离世,昨天锦衣卫上门,大家顿时都有了不好的猜测。

    莫非真的如颜宓所说,颜正勾结外人,杀了贵太妃,然后栽赃在周氏头上。最后还杀了周氏?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颜正罪该万死。当初颜正颜玉兄妹找上门来的时候,就应该将他们两兄妹赶出去。

    颜正脸色惨白,强撑着一口气,说道:“就算我和内侍混在一起,也不能说明任何问题。”

    颜宓冷冷一笑,突然拔出匕首,就朝颜正的大腿刺去。

    颜正发出惨烈的喊叫声,冷汗冒了一头,大口大口的喘气,似乎下一刻就会死去。

    颜宓目光森冷的看着颜正,“现在我问你,你是不是勾结外人,杀还贵太妃,还杀了夫人?”

    “我没有……啊……”

    颜正再次发出惨叫。只见颜宓正转动着匕首,匕首搅动着颜正的大腿。那种疼,光是看一眼,都会让人全身颤栗,更别说亲身体验的颜正。

    颜宓再次问道:“我最后一次问你,你有没有勾结外人,有没有杀害贵太妃,杀害夫人?”

    颜正此刻浑身冒汗,就像是从水里面捞出来的一样。他出气多,进气少,浑身哆嗦着。

    颜宓轻声对他说道:“我有一百种方法,可以让你生不如死。你信吗?”

    颜正苦笑一声,他当然信。他可以藐视颜定,但是他不能藐视颜宓。国公府内,颜宓才是真正的狠人。

    颜正冲颜宓点点头,努力地说道:“放过我,我什么都告诉你。”

    颜宓冷冷一笑,猛地拔出匕首。颜正又是一阵惨叫。

    颜宓拿着匕首在颜正身上擦干净血迹,然后说道:“你现在可以交代了。”

    颜正盯着颜宓,缓缓说道:“一年前,我和妹妹还在沂州的时候,有人偷偷联系我们兄妹,告诉我们兄妹可以来京城认亲。

    当初我和妹妹都没相信,不过后来平郡王找到我们,又将我们带到京城,我们才相信那人的话。半年前,妹妹死了,那个人又找到我,说可以帮我报仇。”

    说到这里,颜正自嘲一笑。

    颜正愤恨地盯着颜宓,“你知道吗,我恨你们,我恨国公府所有人。你们一边假惺惺的认下我们兄妹两人,一边有纵容下人欺辱我们,将我们当下贱人看待。

    你们心里面仇视我们兄妹,嘴里却又假惺惺地说大家是一家人,甚至还想将我妹妹嫁给商户人家。你们国公府让我感到恶心。早知道认亲是这个后果,当初我就不会来到京城认亲。”

    颜宓面无表情地说道:“你们兄妹本就不该来京城认亲。”

    颜正哈哈大笑起来,“是啊,我们兄妹不配踏进国公府的大门。可是我们来了,你们国公府也认下了我们。同样是国公府的血脉,凭什么我们却活得连丫鬟都不如。我不服!你们欺辱我们就算了,竟然还害死我妹妹,我要报仇,我要杀光国公府所有人。”

    颜宓一脚踢在颜正的腰上,将颜正踢翻。

    颜宓冷声说道:“我没空听你的仇恨,更没兴趣知道你有多仇视国公府。你只需要告诉我,你到底做了什么。”

    颜正倒在地上,呵呵冷笑两声。他目光怨毒地盯着颜宓,说道:“我要报仇,所以我和那个人合作,将我所知道的所有情况都告诉了那个人。你要是问我那个人是谁,我不知道。那人从来没有透露过自己的身份,甚至连姓名都没透露过。”

    “那个人长什么样子?”颜宓问道。

    颜正吐出一口血,然后说道:“那人是个老头,长得干瘦干瘦的,没有胡子。”

    这个信息足以让颜宓怀疑到曹公公的头上。只是一年前曹公公还在京城,并没有离开皇宫前往沂州,这一点又对不上。

    颜宓没有纠结这个问题,而是继续问道:“那个人让你做了什么事?”

    颜正说道:“那人知道周……夫人对颜飞飞的死有执念,于是叫我偷偷联络夫人,告诉夫人有办法帮她报仇。

    我以为夫人不会上当,哪里想到夫人竟然那么容易就上当了。后来,我又联系了夫人几次,夫人都深信不疑。

    前两天,在相国寺我先偷偷潜入贵太妃歇息的厢房,换掉香炉里面的香。等到房里的人中了迷药昏迷过去后,我再偷偷联络夫人。

    自始至终,我都没有暴露过自己的身份。我没有杀贵太妃,杀贵太妃的人是……”

    颜宓一脚踢在颜正的嘴巴上,阻止颜正说出那个最严重的真相。

    颜宓目光森冷的盯着颜正,“是不是你杀了夫人?”

    颜正缺突然大笑起来,“我不该杀她吗?她害死了我妹妹,害死了那么多人,杀她是替天行道。”

    颜宓突然掐住颜正的脖子,一字一句地说道:“你杀她,那你就得死。”

    颜正大笑起来,说道:“哈哈……你以为我会怕死吗?我告诉你们,从我杀了周氏那一刻起,我就满足了。”

    宋安然突然站出来问道:“你说你杀了夫人,那你是怎么避开所有人,偷偷潜入竹香院,还能找到小佛堂后面的密室?还有,自贵太妃过世,夫人就不见了踪影。这么多蹊跷之处,你打算蒙混过去吗?你口口声声说夫人报仇,夫人真的报仇了吗?”

    宋安然疑问一抛出来,大家都反应过来,发现颜正在混淆视听。

    颜宓冷冷一笑,“看来你没有说实话。我有必要让你知道,不说实话有什么后果。”

    颜宓提起匕首,就要朝颜正的身上扎下去。

    颜正突然大叫起来,“我说实话,我全都告诉你们。”

    颜正现在不求别的,只求颜宓放过他,不要对他动用酷刑。

    颜宓冷冷一笑,说道:“这一次,你最好说实话。否则我不会让你生不如死。”

    颜正面对颜宓的目光,瞬间哆嗦了一下。颜正吞了口吐沫,说道:“到底是谁杀了贵太妃,我并不知道。我只是按照要求做事,给贵太妃的厢房换了香料,又偷偷给夫人送信。

    之后的事情我一概不知,我也不知道夫人为什么会失踪。反正后来我被人打晕了,等我再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在小佛堂后面的密室里。

    当时夫人也在密室里。和我一样,昏迷不醒。地上放着一把匕首,我一时间鬼迷了心窍,然后就,就杀了夫人。我跑了出去,我运气很好,没有碰到一个人,就连后门都敞开着。我说的都是真的,我没有骗你们。”

    宋安然再次问道:“你说你醒来的时候,夫人还处于昏迷状态。也就是说,你趁着夫人昏迷的时候,杀了夫人。那颜飞飞的灵牌怎么会掉落在地上?”

    颜正有点懵,想了想,说道:“我当时很紧张,也很激动。起来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灵牌。”

    这个说法还算合理。

    宋安然看着颜宓,该如何处置颜正,得颜宓拿主意。

    颜宓还没开口,小厮就进来禀报,“世子爷,国公爷回来了。”

    随着小厮话音一落,晋国公大步从外面走进来,浑身带着一股煞气。

    国公爷轻飘飘地瞥了眼跪在地上的颜正,直接问颜宓,“事情都问清楚了吗?”

    颜宓点头,“事情都问清楚了。”

    “那就好。”

    国公爷的语气显得特别的平静。

    颜正突然大叫起来,“父亲,父亲,我是冤枉的。颜宓对我使用酷刑,我要是不按照他的心意说话,他就会变本加厉的对付我。父亲,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真的是无辜的。”

    国公爷板着脸说道:“我颜光没有孬种儿子。”

    话一说完,国公爷就抽出大刀,在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刀劈下,颜正人头滚落在地,死不瞑目。

    “啊……”

    蒋菀儿被吓坏了,直接昏了过去。

    宋安然还好,没有昏,就是想吐,心里头犯恶心。

    国公爷的手段,简单粗暴又血腥,让人一点防备都没有。

    国公爷一边面色平静的擦拭大刀上的血迹,一边对颜宓说道:“对待这种人,就该狠一点。该杀就杀,不用看我的面子。”

    颜宓面无表情地说道:“父亲,你弄脏了母亲的灵堂。”

    国公爷吹胡子瞪眼,“混账!”

    颜宓面不改色地说道:“父亲,母亲死了。你除了杀颜正以外,就不会做别的事情吗?至少该给母亲上一炷香,让母亲安息。”

    国公爷冷哼一声,丢掉大刀,对小厮说道:“将这里收拾干净。”

    然后国公爷上前,点燃一炷香,插在香炉里。算是全了他和周氏的夫妻情分。

    小厮们的动作很快,转眼间就将颜正的尸体抬了出去,顺便还将地面擦干净了。

    上完香,国公爷对颜宓说道:“随我到书房说话。这里就交给你媳妇还有四郎料理。”

    颜宓没动。

    白一从外面走进灵堂,就感受到灵堂内紧张的气氛。白一扫了眼所有人,然后低眉顺眼地说道:“启禀少夫人,鲁郡王上门祭拜夫人。该让鲁郡王进来吗?”

    宋安然猛地听到鲁郡王来了,还惊讶了一下。贵太妃是鲁郡王的生母,周氏是杀害贵太妃的嫌疑人。这个时候鲁郡王上门,到底是祭拜周氏,还是来找茬的?

    宋安然问道:“鲁郡王人在哪里?”

    白一躬身说道:“鲁郡王此刻就在院门外。少夫人,要请鲁郡王进来吗?”

    宋安然朝颜宓,国公爷看去。要不要让鲁郡王进来,还是要看颜宓和国公爷的意思。毕竟鲁郡王很可能是来找麻烦的。

    国公爷哼了一声,“他倒是敢上门。”

    颜宓说道:“他是苦主,他找上门来是迟早的事情。”

    国公爷盯着颜宓,怒道:“当初飞飞过世,本国公都没有去找鲁郡王的麻烦。今日,鲁郡王又有什么资格找上门?”

    颜宓直视国公爷,问道:“父亲是要同儿子吵一架吗?”

    国公爷怒气横生,甩袖,对白一吩咐道:“去将鲁郡王请进来。本国公今日倒是要看一看,鲁郡王突然上门,到底有什么目的。”

    “奴婢遵命。”

    白一领命,去将鲁郡王请到灵堂。

    鲁郡王身穿素净的衣衫,面有哀容,脚步还有点虚浮。

    鲁郡王走进灵堂,见国公爷和颜宓都在,鲁郡王也没觉着意外。

    鲁郡王先点燃一炷香,祭拜周氏。

    几班完毕,鲁郡王才对颜宓颜定两兄弟说道:“节哀!”

    颜宓微微颔首,“王爷节哀。”

    贵太妃过世,鲁郡王如今也在重孝中。

    鲁郡王仰头长叹一声,然后满脸哀戚地说道:“夫人离世,让人感到不可思议的同时又深感蹊跷。这两天,京城内有不少流言,都是议论本王母妃同国公夫人。有人说国公夫人杀了母妃,本王对这个说法嗤之以鼻,本王坚决不信这些谣言。”

    国公府的人面面相觑,鲁郡王的反应同大家预测的不一样啊。鲁郡王上门,难道真的只是单纯的为了祭拜周氏?

    宋安然不相信。鲁郡王要是真有这么纯良,也不可能在宫里平安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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